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启林苏荷的其他类型小说《黄帝秘藏全局》,由网络作家“诵经渡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失踪时,我还没断奶,没过多久,母亲认为父亲已死,患上重度抑郁,写下一纸血书后,也服毒自杀殉情。血书上是母亲的遗言,让我这辈子,不碰风水,不入江湖。那年,我正好七岁,老家的房子被母亲一把火烧了,我不愿寄人篱下,只能跟乞丐抢熏臭的桥洞,饿了就跟流浪狗夺食。我活得苦,但有尊严。直到有一次,天气变冷了,我守着垃圾堆边,想要捡别人穿烂的袄子,傍晚时,看见有个男人拿着袄子朝我走来。他要我用身上的所有衣服换。他的袄子看起来很厚实,一件就能让我过冬,我毫不犹豫的答应,将薄薄的上衣,连带着裤子一起脱下。男人笑着收走我的衣服,却没将大袄给我,他让我给他跪下,给他磕头。北方的冬天温度很低,我只剩一件裤衩子,冷得直打哆嗦,我绝望地看着他,跟他说不换了,...
《黄帝秘藏全局》精彩片段
父亲失踪时,我还没断奶,没过多久,母亲认为父亲已死,患上重度抑郁,写下一纸血书后,也服毒自杀殉情。
血书上是母亲的遗言,让我这辈子,不碰风水,不入江湖。
那年,我正好七岁,老家的房子被母亲一把火烧了,我不愿寄人篱下,只能跟乞丐抢熏臭的桥洞,饿了就跟流浪狗夺食。
我活得苦,但有尊严。
直到有一次,天气变冷了,我守着垃圾堆边,想要捡别人穿烂的袄子,傍晚时,看见有个男人拿着袄子朝我走来。
他要我用身上的所有衣服换。
他的袄子看起来很厚实,一件就能让我过冬,我毫不犹豫的答应,将薄薄的上衣,连带着裤子一起脱下。
男人笑着收走我的衣服,却没将大袄给我,他让我给他跪下,给他磕头。
北方的冬天温度很低,我只剩一件裤衩子,冷得直打哆嗦,我绝望地看着他,跟他说不换了,让他把衣服还给我!
男人没说话,只是讥讽地看着我。
他那像是看狗一样眼神,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我快要冻晕过去了,为了活命,我向他跪了下去。
男人这次没有反悔,将大袄扔到我身上,可大袄早就被冷水浸得湿透,还有一股尿骚味!
冰冷的大袄刺入我的骨髓,我软在了地上,浑身发抖。
男人走到我面前,用鞋拔子直接给了我一巴掌,我的脸被他打烂,流了满身的血。
他大笑:“没死绝的贱种,冻死了告诉你那地下的爹娘,送你下去的人叫王国光!”
那一刻,我的尊严没了。
我又冷又疼,可我无比的清醒了起来,我牢牢地记住了男人的脸,也死死地记下了他的名字。
王国光走了,我没有被冻死。
是个老头救的我,他把他的衣服给我穿,用嘴给我手脚哈气,让我取暖。
我认识他,他也是乞丐,我们一起抢过桥洞,也捡过垃圾吃。
我清醒后,他问我:“想不想报仇?”
我用光力气地点头!我发疯了一样想!
老头让我拜他为师。
我却很奇怪,跟老头在一起时,我只觉得他够义气,却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手艺本事。
接着,老头告诉我,他要教我的是风水之术。
我有些愣住,我没有忘记母亲留下的血书遗言……
就在我迟疑时,面前的老头用我见过最郑重的语气说:“陈启你听着,你是陈道灵的儿子,你是风水里的龙!你不学也得学!”
我从没告诉老头我父亲的名字。
老头又抓着我,带我走到一块石墩上,他指着远方。
这里是长白山脚下的村落,眺望而视,能见高耸的雪山。
“你今后要站在那长白山巅,俯瞰这天下江湖!”
老头说着,声音颤抖。
我被他说的思绪激荡……
最终,我答应了他,也违背了母亲的血书遗言。
今后的日子,我继续跟着老头当乞丐,唯一的改变,是他每天都会教我风水之术,说是风水之术,但我学的东西不止于此。
老头没有名,只有姓,我喊他老黄,他所有本领都来自于一本名为《金篆玉函》的奇书。
此书大有来头,这是黄帝得天相助的秘术,其借此擒杀了蚩尤。
古时,谁能得金篆玉函的残篇,就能青史留名!
姜太公从昆仑山首次得到了方术篇,便助周伐纣,使周有八百年统治。
诸葛亮得了道术篇,三分了乱世天下。
刘伯温得了命理篇,更是一统大明江山,最后全身而退……
让我没想到的是,老黄拥有的是完整的金篆玉函!
但他告诉我,得全篇可不是好事,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黄帝,寻常人镇不住。
老黄学完了全部的金篆玉函才明白这个道理,可那时已经晚了,反噬让他只能了断凡尘亲情,跑到长白山脚下当乞丐。
不过,老黄却意味深长地告诉我:“你虽不是黄帝,也能镇的住这本奇书。”
我问他为什么,老黄则闭口不谈。
我好像与生俱来有着学习这方面的天赋,学得特别快,老黄也时常夸赞我,但全篇的金篆雨涵内容实在太过浩瀚,晃眼间就过了许多年。
学艺这些年,我跟老黄隐居在深山,他说,如果不想被人打扰,就只能与世隔绝。
果然,再没有人来找我。
直到我年满二十岁的那天晚上……
我睡到一半,被老黄推醒。
老黄问我:“你我师徒恩情,有多少年了?”
“十年。”
“还记得当初的王国光吗?”
“记得。”
我死也不会忘记那个男人。
“去找他!不仅是报当年的仇,还有你父亲的事!”
老黄重声道。
我心头一颤,这么些年,我问过老黄多次关于我父亲的事情,可他都是讳莫如深,只说有些事情,不该从他嘴中说出。
接着,老黄笑了笑说:“潜龙在渊,终有飞天之日,你我师徒恩情已尽,差不多了,你该去的是这天下江湖。”
我知道终有分别这一天,可真到了这个时候,我不禁鼻头一酸。
十年的相互陪伴,老黄不仅是我的师父,更如同父亲。
但我没有扭捏,我要报仇,这是支撑我学艺十年的信念。
我重重地对老黄点头,说:“我陈启,不会给你丢脸!”
我清楚的知道老黄的本领有多恐怖,他在江湖上,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哈哈,说什么丢脸,只要你今后还认我这个师父就好!能当你师父,是我百世修来的福分!”
老黄大笑。
接着,只见他拿出了一张黄纸,说:“另外,有件事我想求你,世俗中我有一位女儿,她被我牵连,今生多难,只有你能保住她。”
我看着老黄那从没有过的恳求之色,以及他手中那张黄纸,答应了下来。
黄纸是一张古老的婚书,我割破了手中血,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无论对方高矮胖瘦,美丑与否,我陈启都会照顾她一辈子。
我心中立下誓言,这是对老黄救命之恩的交待。
“好!睡吧,明早天亮了再走。”
老黄欣慰地点头。
而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当我再醒来时,看见身旁一地的白骨,我呆滞住了。
江湖规矩我懂。
不拜祖师爷,是大不敬。
孙照山没什么江湖气,接受了新时代的新思想,所以他觉得无所谓。
但我也不能让孙家翁难堪。
我便道:“我自愿成为外门理事。”
所谓外门理事,就相当于社会上的名誉校长,挂个名字,不享受门内特权,古时候,有门派的人,也能在其他门派挂外门理事的职务。
这样一来,我便不用拜祖师爷。
孙家翁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如此,也才堵住了几个理事的嘴。
我继续观察起诅精石上的灾祸之术,来到了祠堂,我手里的这枚血石,躁动的更为明显了。
肉眼可见的,诅精石的散发的红光越发妖异。
我暗道不妙。
诅精石的颜色实在太深邃了,证明大部分祠堂内的气运都成为了诅精石的引子。
而祠堂内的气运,也代表着疲门的弟子。
恐怕,所有的疲门弟子都在这枚诅精石下,中了灾祸之术!
对,所有人!
我对孙家翁说:“祠堂内的弟子册拿来!”
家族祠堂内,有家族的族谱,门派祠堂内,也有弟子册。
“你是外门理事,无权看我门弟子册!”
一位理事怒声说。
这时,孙照山早就将弟子册从祠堂内找了出来,说:“启哥!我找着了!”
“翻开!翻到你们这一代!”
我正色地说。
“好好好!”
孙照山倒是很听我的,也不管几位老人吹胡子瞪眼的表情,马上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而片刻后,孙照山直接愣在了原地,傻傻地看着弟子册。
“怎么回事?”
孙家翁立刻凑过去看,他发现了什么,又猛地翻了几页。
周闯德等理事,也立刻看了去,纷纷呆住。
“空白一片!名字呢?怎么名字都没了!启哥,这咋回事啊!”
孙照山干咽了下,说。
我也是缓了缓,才道:“对方的手段不俗,只要来此祭拜过祖师爷的疲门之人,弟子册上名字消失的疲门之人,都难逃诅精石的灾祸术。”
香火鼎盛的祠堂内,只剩下燃香的焚烧之声。
“我的妈呀!那岂不是所有疲门弟子都中招了!我疲门真要给灭门了!”
孙照山率先惊呼出声。
孙家翁强自镇定道:“先生?可以解吗?”
“比较麻烦,但我可以先解决你们的,你们几人是疲门内的掌权者,牵连最大,灾祸术最先落在你们头上,但是否听我的,今天就将你们的灾祸之术解开,决定权在你们身上。”
我出声说。
这事并没有牵扯到林苏荷身上,也算是我唯一松了一口气的地方。
但疲门几乎人人中招,我就算不是真正的疲门弟子,如今也跟疲门站在一条战线上,所以还得出手帮他们。
“听你的!”
孙家翁对我的手段还是比较信任,他当下出声。
五位理事仍旧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不过,孙家翁都发话了,他们也没再说什么。
我再次将目光放在了那两尊疲门祖师爷的人像上。
数秒,我道:“孙照山,砸了这两尊人像!”
此言一出,众人懵了!
“哈?启哥,您说啥?”
孙照山表情古怪。
“我让你砸了张仲景、孙思邈的供奉人像!快!”
我压低声音道。
同时,看了眼手中的诅精石。
这块妖异的石头,这会,不仅邪光阵阵,更是滚烫了起来。
灾祸之术,威力不俗,牵连范围极大,但发作时间漫长,原本,就算是孙家翁等五位理事也没那么快发作。
可惜,我提前拿出了诅精石,还将诅精石带到了疲门祠堂。
少倾,我再拿出了净魂铃铛。
其中镇压的煞灵,是今日的破除灾祸的关键。
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
今日,我要让煞灵祈求上天,用天地的浩瀚之气,冲散疲门弟子的灾祸!
“煞灵听令!我用墨尺助你问地!此祸因你而起,你要祈求大地,为我疲门弟子化解灾厄!”
我出声开口。
铃铃铃————
净魂铃铛剧烈地摇晃了起来,红木桌子上,被我插上了一根足有人腰宽的黑尺!
这样东西,是我让孙家翁准备的奇物。
墨尺由玄铁锻造,这样东西可能不算什么稀世珍宝,却也价值不菲,寻常人难以弄到。
“疲门众弟子,你们手中的符箓,是接引气息的接引符,接引了香炉峰上的气息,方能解除灾祸!”
我放声道。
疲门众人手拿符箓,这符箓也震动了起来。
“故弄玄虚,不过是起风的缘故。”
崔梅嗤笑道。
我看着铃铛,用命令的口吻对煞灵道:“只差临门一脚了!”
然而,就在这时,香炉峰上,杂乱的人群当中,突然有个人拿出了朝墨尺处扔来了一张符箓。
符箓贴在墨尺上,瞬间燃起了熊熊烈火!
“不好!有人在破坏法事!”
孙家翁眼神毒辣,立刻看向那个人。
“抓住此人!”
周闯德再次大喊!
引火符!
当初我火烧锦天河所用的手段,也就是这引火符!
火符所引起的火势迅猛,刹那就将整个墨尺给烧着了,整场法事立刻大乱,香炉峰上的高台开始摇晃,红木桌子出现了裂缝,就连天空都出现了诡异的黑云!
这还没完,法事给破坏,解祸强行中止,首当其中的,就是疲门弟子!
尤其是崔梅带来的那群人!
这群人体质不好,时运不济,被灾祸之术影响的颇深,纷纷脸色煞白,有的当场吐出逆血,更有的直接昏厥在原地。
其余疲门弟子,见到这个景象,表情惊变!
都是江湖上的人,也都能接触玄术手段,他们此刻怎么的都想明白了!
数秒后,那放出引火符的人,也没有逃走。
她戴着面具,看不出长相。
只听,她出声清冷高傲地说道:“执迷不悟,看在你修行不易的份上,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但你仍旧插手两门恩怨,便别怪我册门不客气!”
册门女人说完这话,疲门的众人再次神情地震。
而崔梅的脸色更是一黑,之前运筹帷幄的笑脸,早就消失不见。
“诸位门人,你们现在可算明白了吗!快,抓了她!”
韩士林气的不行,喊道。
“诸位,你们可还有力气动手抓我么?孙家翁,你们几个老头有这个实力来抓我么?”
女人笑出了声。
眼下,除了我尚且有行动之力外,确实没有人能对她动手!
疲门众人全部遭到了法事被破坏后的反噬,根本没有什么力气,疲门掌权者,又年老体衰,总不能让他们去搏斗。
就在这时,我不紧不慢的朝女人看去,问道:“是你烧了我茶馆?”
“对。”
我又问:“乌鸦白纸上的字,也是你写的?”
“对。”
她毫不迟疑地答道。
“哈哈……好!”
我大笑,心情大好!
引出了藏在人群中的册门之人,确定了我的具体仇人,同时,也解决了崔梅的事情,我的心情如何不好?
接着,我放声对疲门的弟子道:“疲门众人,相信我的,咬舌尖之血,吐在手中符箓反面,此符正为引气符,反为护身符,引动护身符,能保你们片刻!”
册门的人来破坏一事,是早有预料的,所以我也早有准备!
灭了煞灵不是解决疲门灾祸术的办法,我得先镇压这煞灵。
通俗来讲,就是抓了这煞灵!
在符箓法诀之下,我摇晃手中铃铛,铃铛当中仿佛出现了一股吸力,将煞灵给强行收走。
肉眼可见,空中那灰蒙蒙的气,正缓缓进入铃铛之中。
收服了煞灵之后,我却皱眉疑惑了起来。
煞灵虽有智,但最多是七八岁小孩的心智,它对我动手是正常,我坏了他的事,可他为什么会盯上林苏荷?
按理说,以它的心智,并不会想到攻击我身边的人,来达成报复我的目的。
不多时,林苏荷缓缓的清醒了过来,她颤声说:“先生,我刚刚看见鬼了,我不知道怎么突然睡去了……”
我拍了拍她,说:“是你太累了,回去休息吧,我给你打一辆车。”
林苏荷还有些后怕,在我的安慰下,她才好了些。
最后,我在路边喊了一辆出租车,让她先回去。
她走后,我并未离开公园,而是看向手中的铃铛。
铃铛通体冰冷得很,里头的煞灵不安分。
如果以煞灵的灵智来说,是不会攻击林苏荷的话,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有人刚刚控制了煞灵,指引煞灵去攻击林苏荷!
这个人是谁?
“告诉我,方才是谁控制的你!”
我问向铃铛。
铃铛不回话,我冷冷一笑,开始摇晃起了手中的铃铛。
叮铃铃——叮铃铃——
铃铛声响起,铃铛内再次出现煞灵痛苦地嘶喊,就如紧箍咒般,折磨起了煞灵。
这铃铛名为净魂铃铛,是专门给煞灵准备的囚笼,再厉害的恶鬼,也跑不出这铃铛,同时,摇晃铃铛,可以让其中的煞灵时刻受到剧烈的痛苦。
我再问:“是谁让你对我身边的女孩动手!”
我不在乎对方对我动手,我有自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
老黄临死之前,我是当着他面所立下的誓言,谁敢动林苏荷,我势必要将其连根拔起!
煞灵马上发出了一道道怪异的声音,它似乎还没办法说人言。
就在此刻,天空上突然飞过了一只乌鸦,而乌鸦的脚上抓着一张白纸。
乌鸦从我的头顶飞过,白纸落在了我的面前。
我拿起白纸一看,脸色沉下。
——“不论你是谁,火烧锦天河一事,这仇我门已经记下,今夜只是提醒,如若你还要继续帮疲门,插手两门恩怨,就不再是恐吓这么简单!”
这便是白纸上的字。
是在警告我!
看完之后,我将白纸揉碎,冷冷一笑。
还真是册门,这册门倒是自信得很,每一次我在气头上,他们都自曝姓名,生怕我找不到他们。
我寒声道:“当年的王国光后,我陈启便下定决心,无人能再欺负到我头上,只有我能威胁他人,没人能威胁我!”
既然用林苏荷来威胁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火烧锦天河拍卖行,
只是开始。
想到此,我念叨口诀,将煞灵从铃铛之内放了出来,煞灵以为我要放过它了,立刻朝四周逃窜。
而我猛地将手中的铃铛朝怨灵甩去。
怨灵被净魂铃铛冲撞,惊惧的四处挣扎,可始终无法逃过这铃铛的范围。
我对煞灵道:“从此以后,你愿意服我也好,不愿服我也罢,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否则,我让你镇在净魂铃铛内,受永世折磨。”
怨灵无法说人话,却可以听懂人言,在我的威逼下,他立刻不敢动弹了。
“带我去册门的祖师祠堂!”
诅精石再次近距离的接触疲门气运,最大程度的引导了灾祸术,所以,当我来到疲门祠堂后,就必须今日解决问题,还要用最决然的手段。
“岂有此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周闯德瞬间满脸通红,指着我怒道。
“欺人太甚,看你是领袖力保的人,我们几个老东西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谁能想到,你非要得寸进尺!”
“先不论这到底是不是你口中的诅精石,到底有没有灾祸术一事,今日,只要有我韩士林在,谁也不许砸我疲门祖师人像!”
其余理事,纷纷怒道。
我皱了皱眉,又望向手中的诅精石。
再晚些可就来不及了……
这时,周闯德的脸色阴郁下来,对孙家翁道:“领袖,在疲门之内,您一言九鼎,但我们理事会却有全体处理权,只要是理事会全体理事同意的事情,就算领袖也不能更改。”
“闯德,你想做什么?”
孙家翁沉声。
“我周闯德要罢了他理事之位!此子不尊我疲门祖师,不敬我疲门香火,就算是外门理事,也不堪这重任!我要逐他离开祠堂!诸位理事,你们可同意?可赞成!?”
周闯德胸口剧烈起伏,怒意十足道。
“同意!”
韩士林率先开口。
接着,其余三人也异口同声地赞成周闯德的话。
全数同意。
孙家翁立刻进退两难了起来。
在这火药味如此重的气氛下,就连大大咧咧的孙照山,也没敢吱声。
嗡……
就在这时,我手里的诅精石,突然发出一道细微的声响。
我的内心一个咯噔。
完了!
来不及!
数秒,只见那位叫韩士林的老人,突然发了疯一样的朝祠堂内墙壁冲了过去!
砰——
他一头撞在了祠堂墙壁上。
砰!砰!砰!
砸一头还不够,韩士林不要命似的疯狂朝墙壁上撞去!
韩士林的举动,马上让众人一惊!
原本矛头直指我的周闯德等人,立刻看了过去。
“韩理事!你在干什么!快停下!”
周闯德也顾不了罢我理事之位,马上过去查看。
“快!不想死就砸像!孙照山,砸像!”
我再次喊道。
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还会有人寻死,直到所有人都死完!
孙照山回神,就朝那两尊人像而去,但接着,他道:“启哥儿!我搬不动啊!”
如此强壮的孙照山,搬不动半臂高的人像?
就在我奇怪时,孙家翁喊道:“让开!我来!”
孙家翁来到两尊人像前,一手一个人像,拿起就朝地上砸去!
啪——
两尊祖师爷人像碎裂在地,韩士林才停下了撞墙。
他脑门已被砸的血肉模糊,停下后,也昏迷了过去,半死不活。
而当两尊勾动着疲门气运的人像被砸了后,我手中的诅精石才镇定下来,不再发出嗡响,也不再滚烫。
我大松一口气。
我没有祭拜过两尊祖师爷人像,名字也不在弟子册内,不算是真正的疲门之人,所以我不能去砸,就算砸了,也帮不了他们。
场中只有他们七人可以砸,几位理事不服我,定是不会听命我的,所以能砸人像的只剩下孙家父子。
幸好的是,最后孙家翁出手果断,不然今日疲门的这些个老人要遭重。
但让我疑惑的是,这孙照山为什么会搬不动人像?
我对孙照山挥了挥手,说:“去把弟子册拿来。”
刚刚的事情,发生实在太过突然,孙照山也有些惊魂未定,好一会后,才回神,去拿弟子册。
孙照山率先翻看了下,他喊道:“有名字了!老爷子!你的名字有了,周闯德老爷子的名字也出来了!还有另外几位的名字,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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