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瑶苏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生凤影:佛堂庶女的帝王蛊苏瑶苏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明日花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稳固。那些曾经欺辱过我的人,都一一得到了报应。而我,从那个被人遗忘在佛堂的庶女,一步步走上了权力的巅峰,成为这后宫乃至这朝堂都不可忽视的存在。在这充满阴谋与算计的世界里,我终于成了执棋之人,掌控着自己的命运。第七章:暗潮涌动四皇子被圈禁后,朝堂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大皇子与二皇子表面上互相宽慰,私下却加快了拉拢朝臣的步伐。我深知,真正的暴风雨还未到来——三皇子虽暂时蛰伏,但他在军中的旧部仍蠢蠢欲动,而贵妃背后的母家势力,也在寻找机会反扑。这日,我收到一封密信,字迹潦草却透着紧迫:“夜访御花园凉亭,有要事相告。”落款是个“柳”字。我摩挲着信纸,想起宫中的确有个姓柳的老宫人,曾是母亲当年的贴身侍女。子时三刻,我扮成小宫女模样,悄然潜入...
《双生凤影:佛堂庶女的帝王蛊苏瑶苏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稳固。
那些曾经欺辱过我的人,都一一得到了报应。
而我,从那个被人遗忘在佛堂的庶女,一步步走上了权力的巅峰,成为这后宫乃至这朝堂都不可忽视的存在。
在这充满阴谋与算计的世界里,我终于成了执棋之人,掌控着自己的命运。
第七章:暗潮涌动四皇子被圈禁后,朝堂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
大皇子与二皇子表面上互相宽慰,私下却加快了拉拢朝臣的步伐。
我深知,真正的暴风雨还未到来——三皇子虽暂时蛰伏,但他在军中的旧部仍蠢蠢欲动,而贵妃背后的母家势力,也在寻找机会反扑。
这日,我收到一封密信,字迹潦草却透着紧迫:“夜访御花园凉亭,有要事相告。”
落款是个“柳”字。
我摩挲着信纸,想起宫中的确有个姓柳的老宫人,曾是母亲当年的贴身侍女。
子时三刻,我扮成小宫女模样,悄然潜入御花园。
凉亭中,一道佝偻的身影正在踱步。
“苏姑娘……”老宫人转身,竟是母亲当年的陪嫁丫鬟柳嬷嬷,她鬓角已染霜色,眼中却闪过精光,“您可还记得,夫人临终前交给您的玉扳指?”
我瞳孔微缩。
那枚扳指我一直贴身戴着,只当是母亲遗物,从未想过另有玄机。
柳嬷嬷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与我扳指内侧的纹路严丝合缝:“这是先皇留给夫人的密令,关乎西南军调令……”话音未落,一支冷箭破空而来!
我猛地推开柳嬷嬷,袖中金针已朝暗处射出。
只听“闷哼”一声,黑影倒地——竟是贵妃的贴身侍卫。
柳嬷嬷惊恐道:“他们果然不肯放过您……带我去见西南军副将。”
我按住她颤抖的手,“明日早朝,我要让所有人知道,谁才是这盘棋的庄家。”
第八章:将军府秘辛天未破晓,我已潜入将军府。
西南军副将李明远是母亲的旧部,此刻正对着墙上的地图皱眉。
“郡主。”
他转身见我,立刻单膝跪地,“末将等这一天,足足等了十年。”
他推开暗格,露出半卷兵符:“当年夫人拼死护住虎符左半,就是为了今日。
三皇子手中的右半……”他忽然压低声音,“实则是假的,真符在皇上手中。”
<我抚摸着兵符上的纹路,与扳指、玉佩的图案一一对应
诏塞进他怀里,“去西南军大营,按兵符调令。”
“那您?”
“我要去见一个人。”
我望着玉棺中替身的脸,指尖抚过她腕间的“吉祥痣”胎记,“一个该让天下人知道的人。”
机关启动的轰鸣声中,我点燃祭坛上的曼陀罗香。
蛊虫随着烟雾盘旋上升,在石壁上投出巨大的阴影,宛如展翅的凤凰。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我知道,属于我的时代,终于要来了——以血为引,以骨为棋,我终将让这秘阁的真相大白于天下,让所有妄图用蛊毒操控皇权的人,都葬在这曼陀罗花海之中。
第十四章:女帝登基元熙十六年,秋分。
天坛的汉白玉阶前,二十四名礼官身着赤色祭服,手持金爵缓缓跪下。
我踩着铺满曼陀罗花瓣的红毯前行,明黄色龙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流转,十二旒冕冠垂下的珠串轻晃,将眼前的山河碎成流动的金箔。
“吾皇万岁万万岁!”
山呼声从天坛下的三十万大军中涌起,如潮水般漫过九重宫阙。
李明远率西南军列阵于丹陛之下,盔甲上的麒麟纹与我龙袍上的凤纹遥遥相对,惊起檐角栖息的白鸽。
皇上被宫人用软轿抬来,他腕间缠着渗血的布条,蛊毒已侵蚀到心口。
当看到我手中的完整虎符时,他浑浊的眼中闪过挣扎:“你竟真的炼化了蛊母……炼化的不是蛊母,是人心。”
我揭开坛盖,血色蛊虫在晨光中化作青烟,坛底沉着先皇的遗诏与皇上的罪证,“先皇想用双生蛊制衡天下,您想用蛊毒巩固皇权,可你们都忘了——”风卷着曼陀罗花瓣扑来,我摘下冕冠,任由发丝散落:“民心,才是最大的蛊。”
司礼官捧来传国玉玺,羊脂玉上“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映着朝阳。
当玉玺按下的瞬间,天坛四周突然绽放出大片曼陀罗花,花瓣上凝结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晕,宛如天降祥瑞。
“明熙元年,大赦天下——”宦官的尖声穿透云层。
我望着阶下伏拜的朝臣,大皇子的幕僚们浑身发抖,三皇子旧部的鹰纹令牌被踩在泥里。
唯有丞相府的方向,传来隐约的木鱼声——那是父亲在佛堂为我祈福。
“陛下,边疆急报!”
李明远呈上密折,却在递来时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
后立刻下令封锁现场,彻查此事。
她的目光扫向我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我心中一凛,意识到这是一场针对我的阴谋。
在这混乱之中,我却格外冷静,开始思索着背后的真相和应对之策。
第三章:夜探真相回到丞相府,夜幕已经降临。
我并未急于休息,而是在房中细细思量。
二皇子中毒,我与他并无瓜葛,这场毒杀显然是有人想借他之手除掉我。
能在宫中设局,又与我有过节的,苏婉嫌疑最大。
等到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我换上一身夜行衣,身形敏捷地翻出了自己的院子。
月光洒在地上,我如鬼魅般穿梭在丞相府的各个角落。
苏婉的院子装饰得极为奢华,灯火在晚风中摇曳。
我避开巡逻的家丁,悄然潜入她的书房。
书房里摆满了各种书籍和字画,我在书架间仔细搜寻,终于在一个暗格里,找到了一封未烧尽的信笺。
上面的字迹虽然有些模糊,但“借二皇子之手,除苏瑶”几个字却清晰可见。
果不其然,是她。
但苏婉虽有心机,却没这般胆量,背后应该还有人指使。
我将信笺收好,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我仔细分析着局势。
看来,我在这府中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某些人的利益,而我,绝不会坐以待毙。
第四章:皇后寿宴反击第二日,我故意在皇后寿宴上透露自己昨夜的发现。
皇后本就对二皇子中毒一事极为重视,听闻我的话后,脸色微变,当即命人将苏婉带来。
苏婉被带到皇后面前时,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
她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
皇后冷冷地看着她,问道:“苏婉,你可知罪?”
苏婉一开始还想狡辩,可在我拿出那封未烧尽的信笺后,她终于慌了神。
在皇后的逼问下,苏婉慌乱之下,竟将幕后之人——三皇子供了出来。
原来,三皇子忌惮我背后丞相府的势力,怕我成为他夺嫡路上的绊脚石,所以才策划了这场毒杀,想借二皇子中毒一事,将罪名嫁祸给我。
经此一役,苏婉被禁足在丞相府,三皇子也受到了皇上的斥责。
而我,在丞相府的地位有所提升,可我深知,这只是开始。
宫里的那位贵妃,一直视我母亲为眼中钉,如今母亲已逝,她便将矛头指向了我
,形状与苏月耳后的旧疤一模一样。
“她是蛊母的容器。”
李明远声音发颤,“先皇用她培育蛊虫,所以真正的淑妃娘娘……真正的淑妃在佛堂。”
我接口道,想起养母临终前的笑,终于明白她为何总在戌时揉手腕——那是蛊毒发作的征兆,而她替生母挡了十年的反噬。
暗格在此时轰然打开,露出先皇的亲笔遗诏。
羊皮纸上的字迹被蛊虫啃得残缺不全,却仍能辨出“双生女蛊母登基”等字样。
李明远倒吸冷气:“先皇竟想让您用蛊母控制天下?”
“不。”
我望着石台上的血色蛊虫,它正啃食着一颗镶嵌在珍珠中的舍利子,“他想让双生女共同炼化蛊母,一人掌军,一人掌蛊,互为制衡。”
殿顶突然传来巨石滚动声!
数十支弩箭破空而来,我拽着李明远滚向玉棺,弩箭擦着发梢钉入石壁,尾部绑着的纸条飘落:“苏瑶,陪先皇作伴吧!”
是皇上的字迹。
李明远怒喝:“原来他想借秘阁机关杀您!”
“他更怕秘阁的真相泄露。”
我踢开棺木底座,露出通往地宫的密道,“当年他弑父夺位的证据,都在这里。”
密道尽头是座祭坛,十二根石柱上刻着历任帝王的生辰八字,每根柱顶都放着一个蛊虫罐。
我揭开最近的罐子,里面蜷着的蛊虫竟与大皇子府的“百日蛊”一模一样。
“这是‘帝王蛊’。”
李明远指着祭坛中央的鼎炉,里面堆满白骨,“用皇室血脉喂养,可操控天下蛊毒。
先皇想借此让双生女共治,却被皇上抢先一步……抢先一步杀了先皇,囚禁生母,用替身掩盖真相。”
我摸出苏月的银镯,将它放入鼎炉,蛊虫立刻蜂拥而上,“现在,该让皇上尝尝被蛊毒反噬的滋味了。”
李明远突然指着祭坛后方:“郡主看!”
石壁上的壁画已褪色大半,却仍能看出双生女跪地献蛊的场景。
其中一个女子腕间戴着玉扳指,另一个戴着银镯——与我和苏月的装扮分毫不差。
“原来双生局不是巧合。”
我握紧虎符,雷声中听见地宫深处传来蛊母的低鸣,“是先皇布的局,而皇上不过是颗棋子。”
秘阁外的雨声渐急,李明远忽然按住我肩膀:“郡主,机关快闭合了!”
“你先走。”
我将遗
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大皇子踉跄半步,后腰抵在龙椅扶手上,与皇上惊恐的眼神相撞——他终于意识到,所谓“双生遗诏”不过是个幌子,我真正的目标,是将他与三皇子的勾结公之于众。
“够了!”
皇上的拐杖重重砸在地上,“大皇子德行有亏,即日起……慢着。”
我取出苏月的银镯,内侧“晟”字在烛火下反射出诡异的红光,“据刺客招供,这只镯子来自三皇子的私铸坊。
而苏月耳后藏着的蛊虫卵……”我转向太医令,“正是用大皇子府的曼陀罗花培育的。”
太医令颤抖着接过虫卵,瞳孔骤缩:“这……这是‘双生蛊’的母卵,中蛊者会模仿宿主的言行举止,甚至容貌……”朝臣们哗然。
大皇子忽然狂笑:“苏瑶,你以为扳倒我就能坐稳位置?
皇上他……他当年为了继位,也曾用蛊毒控制先皇!”
“住口!”
皇上的怒吼中带着颤音,却晚了一步。
我望着他骤然苍白的脸,终于明白母亲笔记里“帝王皆蛊”的深意——原来,当年先皇暴毙,竟是皇上用曼陀罗蛊母所为,而苏月的“双生局”,不过是他试图掩盖真相的又一枚棋子。
“陛下,”我跪下叩首,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悲戚,“念及父子之情,此事可交于宗人府秘密审理。
但《禁蛊令》关乎国本,还请陛下三思。”
皇上盯着我手中的蛊虫,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他腕间的青筋突突跳动,那是中了反噬蛊的征兆——看来,当年他在蛊母身上下的咒,终于轮到自己品尝恶果。
“准奏。”
他闭着眼挥挥手,龙袍下露出的脚踝已泛起青黑,“即日起,《禁蛊令》颁行天下,凡私制蛊毒者……斩立决。”
我替他说完,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朝臣,“至于大皇子……贬为庶人,圈禁宗人府。”
皇上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藏着刀刃般的冷意,“没有朕的旨意,永世不得出府。”
大皇子被拖走时,冠冕掉在地上,珠串散了一地。
我望着他发间露出的白发,忽然想起儿时在佛堂见过的场景——他曾偷摘曼陀罗花,被母亲呵斥的模样。
如今看来,那些往事不过是他为了接近母亲,刻意演的戏罢了。
退朝时,李明远低声道:“郡主,西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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