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全局》,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舒蕴不是没想过周重云再次出现会是什么场景,但眼下这情形,她是万万没想到。一个低眉顺眼的马夫,佝偻着身子,胡子拉碴,全然没了那日柴房中的凌厉与危险。宁舒蕴也着实被他惊到了,连退几步,却未曾注意到身后的凹坑。脚下一崴,她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接朝后摔去。“表姐!”“舒蕴!”两声惊呼同时响起。然而宁舒蕴并未摔在地上,周重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拦腰将她扶住。宁舒蕴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隔着粗布衣裳,仍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这似曾相识的姿势……让她本就紧张的她的心跳,此刻更是如擂鼓般狂跳,似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她脑海中瞬间闪过那日柴房中的画面,脸颊不由得泛起一丝红晕。这人究竟想要干什么?!宁舒蕴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脑子几乎快成浆糊了。...
《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全局》精彩片段
宁舒蕴不是没想过周重云再次出现会是什么场景,但眼下这情形,她是万万没想到。
一个低眉顺眼的马夫,佝偻着身子,胡子拉碴,全然没了那日柴房中的凌厉与危险。
宁舒蕴也着实被他惊到了,连退几步,却未曾注意到身后的凹坑。脚下一崴,她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接朝后摔去。
“表姐!”
“舒蕴!”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然而宁舒蕴并未摔在地上,周重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拦腰将她扶住。
宁舒蕴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隔着粗布衣裳,仍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
这似曾相识的姿势……让她本就紧张的她的心跳,此刻更是如擂鼓般狂跳,似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
她脑海中瞬间闪过那日柴房中的画面,脸颊不由得泛起一丝红晕。
这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宁舒蕴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脑子几乎快成浆糊了。
周重云这个男人太不可控了!
他行踪成谜,身手过人,又无所畏惧,与她之间还纠缠着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宁舒蕴发现自己竟无法把控有关他的一切,这令她不安。
这时,程姚媛最快反应过来。
她毫不犹豫地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向周重云,厉声斥道:“还不快松开你的脏手!”
宁舒蕴明显感觉到周重云的身体一绷,肌肉瞬间紧绷如铁。
她几乎以为周重云要反击回去,却不曾料到,他竟生生受下了这一鞭。
周重云低垂着头,退后一步,声音粗粝嘶哑,全然不似她印象中的那般低沉有力:“宁小姐自己站稳了。”
随即,他松开了搀扶的手。
宁舒蕴还心中在暗叹,这人真是装模作样的高手。
正欲站稳,脚踝处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险些又倒了下去。
“嘶……”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惨白。
还好苏菀菀及时赶来,一把扶住了她,关切地问道:“表姐,你没事吧?”
宁舒蕴面色惨白,声音有些发颤:“我脚……好像崴了。”
-
是夜。
月色如水。
宁舒蕴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忍不住小声叹气。
好消息是:姨母终于不再敦促她外出散步溜达了。
坏消息是:她真的卧病在床了。
这一日过得真是波折连连,假病竟成了真病,宁舒蕴自己都心服口服了。
今日太耗精力了,宁舒蕴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迷糊起来了。
然而,在她即将沉入梦乡时,突然感觉到一只粗糙却火热的手掌,沿着她的脚踝,攀爬而上……
宁舒蕴陡然惊醒,猛地睁开眼,抬眸看去。
昏暗的烛光下,一道高大的身影正坐在她的床榻边。那人低垂着头,面容隐在阴影中,可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睛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危险。
宁舒蕴正欲扬声唤人来,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一双水盈盈的黑眸,防备的盯着来人。
又是这个家伙!
尽管被人发现,周重云手里的动作仍未停止。
“你怎么……敢!”宁舒蕴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与慌乱。
男人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灼热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衫传递过来,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
他的手臂如铁箍般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动弹不得。
宁舒蕴瞳孔骤缩,心跳如擂鼓,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滞。
竟然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如潮水般翻涌,男人也没给她理清的机会。
周重云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戏谑与危险,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劳资还没被谁这么戏弄过,你还真有点本事。”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不知何时,平静下来的浴池,再度响起激烈的水花。
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池壁,声音连绵不绝,遮掩住了隐约溢出的人声。
水花溅起,打湿了宁舒蕴的发丝,湿漉地贴在脸颊上,却丝毫不显狼狈。
打湿的绸带更鲜红艳丽,它缠住了宁舒蕴微张着的樱唇,却封不住口中溢出的呻吟,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难耐与挣扎。
宁舒蕴双眸失神,被周重云牢牢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指尖微微颤抖,却无法撼动他分毫,只能一起与他随波逐流。
这番小别重逢的情事,当真酣畅淋漓。
宁舒蕴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倒是周重云紧紧搂着失而复得的佳人,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宁,舒,蕴,原来你叫这个名?当初你连名字都编来骗我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大抵是寻了这么多天,心中多少仍怒意爱意难平,周重云说话便是这酸溜溜的。
可是没有人知道,宁舒蕴不见那日,周重云乱了方寸,寻遍附近。
他的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无法呼吸。
他摸不准宁舒蕴是被人强行带走的,还是自己离开的,可周重云止不住担忧啊,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子会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独自一人面对危险的情景,心中的焦虑与不安几乎要将他逼疯。
直到那天,有人伏击他。
对方手段利落,动作干净,招招致命,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周重云在交手中察觉到,这些人的身手不像是江湖中人,反倒像是从皇宫里出来的。
他的眼神一冷,心中警铃大作。
他的行踪不可能有人知晓,盯着他的人早已被他混淆视听,引到了别处。
难道……与宁舒蕴有关?
这一念头闪过,周重云的思绪瞬间清晰了许多。
他回想起与宁舒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被他忽略的细节逐渐浮出水面。她的举止优雅,谈吐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偶尔流露出的警惕与防备,显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所能拥有的。
她的身份,绝不简单。
可不简单又如何?
周重云这辈子从未对哪个女人心动过,唯独她。
宁舒蕴像那日疾风骤雨般,闯入了他的世界,搅乱了他平静的心湖。
她的眉眼、她的笑容、她偶尔流露出的倔强与脆弱,都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既然他看上了她,又要了她,那她便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绝不会放手。
周重云这人,骨子里是个犟种,认定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些日子,他沿着那些蛛丝马迹,一点一点地追寻她的踪迹。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他找到了她。
周重云低头,吻了吻她的秀发。
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容抗拒的坚定:“宁舒蕴,敢招惹老子,想甩开是没那么容易的。”
而他,绝不会放手。
泪水从宁舒蕴夺眶而出,宁舒蕴从不知道自己竟这般爱流泪,可这天她眼泪止不住的流。
宁舒蕴颤抖着手撕下自己还算干净的里衣下摆,沾着洞壁渗下的雨水为他清理伤口。
当布料擦过最深的那道刀伤时,昏迷中的周重云突然闷哼一声,眉头紧锁。
“你忍一忍啊……”宁舒蕴声音发颤,手上动作却更加轻柔。
天色渐暗,洞外雷声轰鸣。
宁舒蕴发现周重云的身体开始发烫,原本苍白的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她慌忙将手贴在他额头上,触手滚烫。
“糟了……”宁舒蕴急得团团转。
她从小养在深闺,何曾照顾过病人?更何况是在这荒郊野岭,连口热水都没有。
情急之下,她再次撕下裙摆,浸了雨水敷在周重云额头上。
然而高烧非但没有退去,周重云反而开始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宁舒蕴摸到他冰冷的手,心中一惊,突然想起自己在哪本医书中看到过记载,说寒热交加最是危险。
宁舒蕴红着脸解开自己的外衫,咬咬牙将穿着单薄的中衣也脱下,钻进周重云怀中。
她将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整个人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男人身上混合着血腥与雨水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耳根发烫。
洞外雨声渐密。
宁舒蕴听着周重云急促的心跳,轻轻抚过他紧绷的背肌。
“别死……”她将脸埋在他颈窝,泪水浸湿了他的皮肤,“求你……”
不知过了多久,周重云的颤抖终于渐渐平息。
宁舒蕴困倦至极,却不敢合眼,时不时起身更换他额头上的湿布。
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周重云的体温才渐渐降下来。
天光微亮时,宁舒蕴正困席卷打起盹了,突然感觉怀中的身躯动了动。
她猛地惊醒,正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睛。
“你......”周重云声音嘶哑,目光落在两人交缠的肢体上。
宁舒蕴这才惊觉自己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盖在两人身上的外衣早已滑落,露出了她大片雪白的肌肤。
宁舒蕴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想要起身,却被周重云一把按住。
男人粗糙的掌心贴在她腰际,烫得她浑身一颤。
“别动。”周重云皱眉,“伤口……”
宁舒蕴顾忌他满身的伤,不敢有丝毫动作,却未曾发现男人微微翘起唇角。
周重云的手臂如铁箍般收紧,将怀中那具娇软的身躯死死按在胸前。
粗糙的指尖触及她冰凉如玉的肌肤时,那真实的触感才终于驱散了心底盘旋不散的恐惧。
真好……他们都还活着。
山风裹挟着腥味灌入洞中,周重云的记忆却仍停留在那个令人肝胆俱裂的瞬间。
她抽回手的刹那,月白衣袂在风中翻飞如折翼的蝶,崖边碎石簌簌滚落的声音像是砸在他心尖上。
那一刻他听见自己心脏撕裂的声音,比这辈子受过的所有刀伤箭创加起来还要疼上千百倍。
“你知不知道……”他刚想板起脸训斥这个不要命的女人,喉头却猛地哽住。
掌心传来宁舒蕴脊背细微的颤抖,低头便对上一双噙满泪水的杏眸。
那眼神倔强又脆弱,晶莹的泪珠正顺着她瓷白的脸颊滚落,滴在他胸膛尚未愈合的伤口上,灼热的温度几乎要烙进他心里。
“我、我以为你……”
宁舒蕴哽咽得语不成调,沾着血渍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散开的衣襟,力道大得几乎要扯破布料。
周重云低笑一声,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几分压抑的欲望:“不装晕,怎么能看到你这么精彩的表现?”
周重云的目光在宁舒蕴身上游移,从她微颤抖的手指,到她因怒气而起伏的胸口,最后定格在她那双带着恼怒与倔强的眼眸上。
他掌心还依旧紧握着她纤细的脚踝不撒手,反复摩挲着,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与温度。
“蕴儿,你真是会折磨人。”
他的呼吸越发粗重,眼中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你可知我忍的有多艰辛?”
周重云的手掌缓缓上移,掠过她的脚踝,小腿,流连于她白皙细腻的肌肤。
宁舒蕴的裙摆再次铺开在地,薄纱与他的粗布麻衣纠缠在一起,无声地诉说着某种暧昧的僵持。
“若知如此,方才真该杀了你!”宁舒蕴忍无可忍,咬牙低吼,声音中带着几分懊悔与愤恨。
周重云动作一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随即轻轻托起她的身子,助她扶正坐好。
“既然你这么恨我……”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郑重与决然。
他伸手捞起一旁的长剑,毫不犹豫地塞到宁舒蕴手中,“那我便再给你个杀了我的机会。”
宁舒蕴与周重云面对而坐,烛光摇曳,光影交错纠缠
周重云双指并拢,夹着锋芒剑锋,将剑尖对准自己的胸口。
“从这里刺进去,第四根肋骨下方,两寸处。”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这里没有肋骨阻挡,剑锋可以轻易穿透心脏,我会在最短时间内毙命。”
宁舒蕴瞳孔微缩,心中情绪复杂涌。
这人真是个疯子!
可越是如此,宁舒蕴越是不甘示弱,
她的目光冷冽如霜,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诮:“你以为我不敢?”
周重云低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那你在犹豫什么?是舍不得吗?”
周重云话音刚落。
宁舒蕴手中的长剑却毫不犹豫地向前一送,剑尖瞬间刺破了他的衣衫,在他胸前划出一道血痕。
鲜血顺着剑锋缓缓流下,染红了他的衣襟。
周重云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依旧含笑看着她,仿佛那伤口与他无关:“力道不够,还需在用些力气。”
宁舒蕴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心中那股复杂的情绪愈发浓烈。
“还是说你力气不够了?我帮帮你?”周重云声音竟还带着些许宠溺。
宁舒蕴握剑的手,在他的手覆上来的那一刻,猛然抽开,连带着染血的剑也被她重重地扔至一旁。
“够了!少在我面前演戏,要死死远点,别脏了地方,更脏了我的手!”
宁舒蕴继续道:“我不知你是何身份,也不知你有何目的,但是你最好现在从我眼前滚得远远的,越远越好。这次我对你手下留情,下一次我可就没那么好心了。”
周重云顿生出危机感,他立马为自己辩解道:“名字我早已告知了你,至于身份暂且不能告知你,不过日后你肯定会知晓。至于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找你……”
他很努力的坦诚相待,可实际上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透露。
周重云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自然让宁舒蕴更加愤怒,感觉自己被接二连三的戏耍了,宁舒蕴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有意思吗?这么戏弄我?”
人到气极时,反而情绪表现平静。
萧景逸俊脸涨红:“舒蕴,此事有误会……”
“误会?”宁舒蕴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宁安冉松散的衣带,“萧世子衣衫不整地出现在我妹妹闺房,这满院子的人瞧看见了,这叫误会?”
窦秀婉尖声道:“安冉是被人陷害的!她那么单纯,怎么可能……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该动手打人!”
窦秀婉还试图把矛盾往宁舒蕴身上扯,来转移大家的关注。
“婉姨娘。”宁舒蕴出言打断,声音嘲讽:“那您说说,我该如何做才能让您满意呢?我知人心偏,却也不是这么个偏法吧?”
窦秀婉被噎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宁明诚皱眉扯了扯窦秀婉的袖子,低声道:“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窦秀婉不甘心地瞪了宁舒蕴一眼,小声骂道:“要怪也是怪你自己管不住男人。”
这话一出,宁舒蕴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这不是送上门来让她骂吗?
她抓住机会迅速反击,一副受教的模样,言语恭恭敬敬道:“婉姨娘教训的是,舒蕴母亲去逝的早,少了教导,在勾引男人之事上确实不如安冉妹妹。”
她适时停顿的妙极,发自肺腑的感叹道:“真是……尽得您的真传呢。”
院内顿时一片哗然。
毕竟当年谁人不知,窦秀婉一个妾室被正妻之礼娶进宁府,这可不是本事了得?
但随着苏文佩的离世,苏宁两家决裂,这是宁家最不愿提起的丑事。
窦秀婉脸色煞白:“你……你胡说什么!”
宁明诚也脸色铁青呵斥道:“宁舒蕴!你还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父亲。”
宁舒蕴转向宁明诚,眼中适时泛起泪光,“女儿只是心寒。萧世子与我有婚约在先,却与妹妹做出这等丑事。如今婉姨娘不责怪他们,反倒来指责我,这是什么道理?”
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加上那副眼中含泪的模样,立刻赢得了在场女眷的同情。
几位夫人开始窃窃私语,看向窦秀婉母女的眼神充满鄙夷。
宁安冉躲在窦秀婉身后,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我明明……”
“够了!”宁明诚厉声打断,他环顾四周,意识到再闹下去宁家的脸面就彻底丢尽了,“此事容后再议。萧世子,请你先离开。其他人也都散了!”
萧景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宁舒蕴却已经转身,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姐姐!”宁安冉不甘心地喊道,“你听我解释……”
宁舒蕴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道:“妹妹还是先把衣裳穿好吧。虽说咱们家的姑娘都不太在意这些,但好歹……装也要装个样子。”
她语气轻柔,却字字如刀,割得窦秀婉母女体无完肤。
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谁也没想到平日里温婉端庄的宁大小姐,言辞竟能如此锋利。
离开西厢院,宁舒蕴挺直的脊背终于微微放松。
她低头看着自己发红的掌心,唇角勾起一抹真心的笑意。
真好呢,这才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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