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震惊!权势滔天的九千岁是假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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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潜力佳作《震惊!权势滔天的九千岁是假太监?》,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樱宛邓春娘,也是实力作者“云上笙箫”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都说这没根的东西,做事格外狠,也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病。这不,权势滔天的九千岁竟然需要母乳做药引。为了钱财,她被父亲用药催出母乳,以黄花大姑娘之身进了太监府。初次见面,她就被他嘲笑:“都到这里了,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她不敢言语。后来,他将她抵在榻上,擦枪走火……她震惊不已:“你竟然是!”他轻抚她脸颊:“怎么,只许你骗我?”既然有金丝雀主动送上门,哪还有放飞的道理?...
主角:樱宛邓春娘 更新:2023-12-10 0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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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樱宛邓春娘的现代都市小说《震惊!权势滔天的九千岁是假太监?》,由网络作家“云上笙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震惊!权势滔天的九千岁是假太监?》,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樱宛邓春娘,也是实力作者“云上笙箫”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都说这没根的东西,做事格外狠,也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病。这不,权势滔天的九千岁竟然需要母乳做药引。为了钱财,她被父亲用药催出母乳,以黄花大姑娘之身进了太监府。初次见面,她就被他嘲笑:“都到这里了,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她不敢言语。后来,他将她抵在榻上,擦枪走火……她震惊不已:“你竟然是!”他轻抚她脸颊:“怎么,只许你骗我?”既然有金丝雀主动送上门,哪还有放飞的道理?...
樱宛眼睛猛地一亮,“外婆来帝都了?”
“对。只是那老……你外婆身体素来不好,脑子也老糊涂了,成日里喝药。”邓春娘看着樱宛眼睛,“需得一笔钱。”
见樱宛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
邓春娘连忙截住话头,“娘也不用你做旁的,就是……老太太说,过几日那太医过府,厂公他老人家身体要是好转了,可要赏你好些银子呢……”
樱宛愣住。
邓春娘故作慈爱地拍了拍樱宛肩膀,“女儿啊,为了你外婆,你可得好好喂厂公啊……”
顾玄卿拿药回来时,屋里已经只剩下樱宛一个人。
愣愣地坐在床上出神。
听见顾玄卿回来,才抬起一双有些无神的眼睛。
男人递过手中的小瓷瓶。
樱宛刚要伸手去接,顾玄卿的手又缩了回来。
“厂公?”
男人修长的手指贴紧瓷瓶瓶身,把它有力地攥在掌心,“凉。”
樱宛一愣,想说,你就不觉得凉吗?
顾玄卿似是知道她说什么,“男人不怕凉。”
看着樱宛眉眼间的郁意,顾玄卿语气有些沉,“见过你娘了?家里,可有什么事?”
樱宛心中苦涩,“娘怪我不肯照拂嫂子……旁的没什么。”
知道她心里有话没说,顾玄卿手中把玩着瓷瓶,没再追问。
她的家事,她不愿说。
是……心里惦念孩子爸爸?
男人眉宇间暗了暗,提着瓷瓶细颈处摇了一摇,里面竟散发出一阵浓郁的药香。
想是药膏已经被男人体温化开的缘故。
“这药,我来帮你擦。”
樱宛红着脸,猛摇头,“不、不,我自己也可以的。”
自己这一身的红疹,怎好给男人看见……
顾玄卿旋开瓶盖,“是医嘱。”
樱宛一愣,“林医生这样说的?”
也对,如果不是医嘱,顾玄卿又怎么会愿意碰自己的身子?
女孩垂下眼睫,乖乖地敞开身上披着的被子。
胸口大片的红疹暴露在男人眼中。
他刚才不曾细看,现在……想是也会嫌弃吧?
樱宛手指无声攥紧,心里难过得直打突。
微温的膏体,触到胸部肌肤。
樱宛瘦弱的身子轻轻晃了晃。
痒。
刚才的痒只有七分,涂了药,这痒就有二十分、三十分钟。
女孩咬紧牙关,被捆在一起的手指舒开,又握紧。
她不怕疼。
可这刺骨的痒,让女孩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嘤咛。
男人手上动作缓了缓,“很难受?”
樱宛摇头,额上见了细汗。
“是谁教得你这样,难受了也不说?”男人声音中似乎有些许怒意。
樱宛正难受着,来不及细辨。
顾玄卿擦好了药,抽出几丈白色细缎,一层一层,轻轻缠绕在樱宛胸口。
覆盖住了起着红疹的皮肤。
即便是女孩痒得受不了,伸手去抓,隔着缎子皮肤也不会有什么损伤。
缠好细缎,又合拢了樱宛胸前衣襟,“躺会儿吧,松散松散身子。”
樱宛摇头,“怕睡着。”
她了解自己,睡着了绝忍不住……
“我陪着你。”
说着,顾玄卿脱下靴子,合衣躺在了床上。
银灰色的飞鱼服下摆铺展来开,像泛着银光的水面。
樱宛一愣。
顾玄卿躺得端端正正,给她留下了一半的空间。
她想下床跑,先要跨过男人。
她不敢。
女孩小心翼翼地,侧身躺在顾玄卿身边。
瘦瘦的脊背,紧紧地贴着床栅。
顾玄卿失笑。
她昨天还勾引得那么起劲,今天就怕他了?
男人长臂一舒。
感觉女孩的身子猛地一缩。
心里有些好笑,也有些薄怒。
却是在樱宛脑后,垫了个软枕。
这样,她会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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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一口气刚舒展开,男人又伸手,矜贵而有力的手指勾住樱宛腕上的红缎,把打结余下的缎子在自己掌心绕了两圈。
“睡吧,我瞧着你。”
知道自己挣脱不开,樱宛只能乖乖闭上眼睛。
蝴蝶羽翼一般的长睫垂下,又扬起。
樱宛嗫嚅着,“昨晚,我……对不起……”
“不是说过,道歉的话不必再说了吗?”
樱宛点点头。
这句对不起,是……为她往后可能做的事。
魏大成和邓春娘,她或许可以放下。
可外婆……是这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
也是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
她不能没有她。
还是得想法子,把自己那一口东西,喂进顾玄卿嘴里去。
顾玄卿看见,女孩眼眶里涌出泪水。
是因为昨晚的事?
当时,他是恨不得杀了她。
可心里也知道,她迫不得已。
又因为顾老夫人心里的小九九,樱宛遭了这么多罪……
顾玄卿缓下语气,“好好养病,我……”
我不怪你。
樱宛边点头边流泪,“等我身体好了,我……我就走。”
还有几日,太医就要过府。
到时候,不外乎两种结果。
要么,她喂不成奶。
依顾老太太的手段,自己和邓春娘,一人一龙头拐杖,打死埋了。
要么,她强喂下去奶。
顾老夫人放过她。
顾玄卿却会恨她一辈子。
她、她也没脸再在厂公府呆下去了。
无论是哪种结局,她可能都没有时间,和男人好好告别……
樱宛鼻子又有些酸,小心翼翼地把身子挪出来一点,靠近顾玄卿。
男人身子一僵。
不动声色地敛了敛衣摆,避免被女孩压住。
樱宛脸白了。
他、他果然还嫌弃自己……
顾玄卿眸色发暗。
他明白樱宛的意思。
不外乎就是,在厂公府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不干了。
要回去找她那个心爱的男人,和自己的孩子。
想必,这份奶娘的工作,她手里还能攒下点银子。
想和家人一起过好日子。
这,本没有错。
男人手指在看不见处屈了屈,“也好。”
见顾玄卿答应,樱宛脸颊蹭了蹭软枕,干脆心一横,“这些日子,你待我很好……谢谢你。”
顾玄卿看向女孩。
这便是待她好?
给她买衣裳首饰?给她分新的、大的园子住?在旁人面前回护她?
还是,先给她灌苦药,再给她一块糖?
这女人,还真是好满足。
男人不答,空着的一只手覆上樱宛小脸,挡住她黑漆漆的大眼睛,“快睡。”
“嗯。”女孩细细答应一声,果然不再出声。
樱宛身上大片的红疹痒得刺骨,尤其是胸口,又痒又痛,钻心得难受。
女孩迷迷糊糊合了会儿眼睛,并没有睡多久。
再睁眼时,外面的雪该是停了。
窗户里透出的雪光,亮了几分。
顾玄卿还在身边,呼吸均匀,似乎真得睡着了。
而自己……被捆着手,不知为何,滚到了男人怀里。
一条白细的腿,搭在顾玄卿小腿上。
隔着薄被,都能感觉到男人小腿上的肌肉硬邦邦的。
樱宛红着脸,怕弄醒了顾玄卿。
小心翼翼地缩回了腿。
被窝里,暖烘烘的。
她身上也热。
一股不同寻常的热意,席卷上小腹。
樱宛脸色一白,紧紧咬住嘴唇。
在男人怀中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越是动,越是抗拒,就……越是想要。
只有闭上眼睛,死撑。
身上的痛、痒,小腹中的热意,炙烤得樱宛几乎要疯掉。
她蜷缩在顾玄卿怀中,心里不断地祈祷。
随便哪个神明、哪个神明都好,求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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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宛蜷缩在被褥里,一阵阵羞耻猛烈地冲刷着心脏。
泪水模糊的视野中,好像看到顾玄卿迈出拱门的步子踉跄了一下。
自己昨天难受,厂公也不好过。
就算是喝了药,身体恢复得也没那么快……
樱宛用力吸了吸鼻子,他不会是又要发病了吧?
女孩止住泪,从被褥中翻出那个装着药的小瓷罐,学着顾玄卿的样子,取药,揉开,敷在胸口。
和男人的手比起来,自己的手小多了,也没有什么力气。
更是没有了那种温热舒适的感觉。
就只剩下了疼。
没一会儿,她就揉得自己冷汗连连。
可还强忍着,揉下去。
她是顾厂公的药罐子,能救命的东西。
快点把自己的伤治好。
厂公,还需要她……
顾玄卿这一走,一整夜都不曾回来。
倒是冬月、春桃两个丫头,端着煎好的药汤,回了西侧院。
服侍樱宛喝了药,两人都没提起府医的事。
徐先生是真的跑了?
樱宛压下满腹心事,被丫鬟服侍着睡下。
心里有事,睡得早,也醒得早。
第二日早间,两个丫鬟照旧给樱宛穿衣、梳头。
刚盘好妇人的大髻,一个中年仆妇垂手禀报:“夫人,魏老夫人来寻你了。”
魏老夫人?
这陌生的称呼,樱宛咂摸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是娘?
娘来看她了?
才隔了一天,娘就来看她了。
到底还是舍不得她吧?
得了樱宛吩咐,没一会儿,邓春娘就被仆妇领了进来。
她身上换了一套亮色的好衣裳,头上也多了一根粗大银钗,一照面,就飞速打量了樱宛一身装束。
待樱宛吩咐丫鬟仆妇避开,邓春娘迫不及待地哭叫起来。
“樱宛,你、你可要救救你爹!”
“爹?怎么了?”
邓春娘压低声音,“你们府里那个府医,徐先生,昨天找到家里去了!他说,你能得这天大的富贵,都是靠他。让家里拿钱孝敬……”
樱宛心一沉。
那个徐先生,果然不肯就这么算了。
“要多少?”
邓春娘眼珠一转,“要……要十两银子!”
十两,还好。
樱宛轻轻舒了口气。
她这个大活人,统共卖了二十两。
十两而已,家里不是拿不出……
邓春娘一看樱宛脸色,急道:“那钱……那钱早已经给你哥哥新媳妇下聘了,家里哪儿还拿得出来?”
樱宛一愣。
已经下聘了?这么快?
见樱宛迟疑,邓春娘一双手用力抓住樱宛手腕,“樱宛,我们是一家人,你、你可要帮帮家里,救救你爹!”
邓春娘指甲陷入女孩手腕,一阵刺痛。
樱宛皱眉,“娘……”
钱,她也没有啊。
邓春娘丝毫没注意到女孩有些疼痛的表情,继续哀求道:“求你了樱宛,厂公那么宠你……”
樱宛打断:“娘,那个徐大夫,还说别的了吗?”
邓春娘一愣,“没说啊,只说你现在富贵了,那一两银子可不够……”
“他没说,他是差点糟蹋了我,没得手,才去找的你们?”
“什么?”
见邓春娘变了脸色,樱宛心里涌起一阵酸涩。
她拉着邓春娘坐下,把昨天的经历一五一十讲给她听。
讲到紧要处,吓得邓春娘紧紧扯住衣襟,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娘,您别怕,我这不是没事吗,我……”
“樱宛你……你怎么能打人啊?”
邓春娘的脸色比刚来时更加惊恐,她死死盯住樱宛。
“怪不得、怪不得那个徐大夫好说歹说也要这笔钱。还说,不给就弄死你爹,弄死你哥哥,弄死我们全家……原来是你!是你开罪了他!”
邓春娘刷地起身,攥住樱宛小臂,“你跟我走,跟我去给徐大夫道歉,让他原谅你,别为难我们家。说不得,实在不行……”
“实在不行,你就陪他!”
邓春娘一门心思往门外走。
没提防樱宛猛地挣开她胳膊。
“你这孩子,你……”邓春娘回头。
见女儿在地中间俏生生立着。
清晨的光线从雕花窗外点点滴滴洒在她肩头,照不亮她神情。
自己差点被人给害了,她的亲娘居然丝毫不为她担心,不问问她,怕不怕,受没受伤。
冷风从暖帘外扑进屋,正卷在樱宛心口。
一阵寒凉。
“娘,我不去。”
樱宛幽幽地看着邓春娘,声音清冷。
邓春娘脸色由红转白,有几分心虚,“樱宛,你、你别怨娘!娘也是没办法,谁让、谁让家里穷,实在拿不出这钱,万一惹恼了徐大夫,你让我们这一大家子怎么活……”
女人似也觉察出自己有些不妥。
怎么能让她女儿去陪那个徐大夫呢,万一给顾厂公知道了……
谁也别想活。
“娘是心里着急才说错了话,你、你是我亲生闺女,可不能怨我……徐大夫那边,还是爹娘去给你平,可这钱……”
樱宛忍住心里酸涩,淡淡道:“我没钱。”
“没钱?”邓春娘急了,“你这衣服,头上首饰,通身的气派,随便拿一件,还不够……”
“这都是厂公的东西,不是我的。”樱宛笑了一声,“别说这些东西,就连我,也都是这府里的。”
是啊,她已经把她卖了。
邓春娘也想到了这一层,张大嘴巴,结结巴巴,“可……可要是给厂公知道你原就是个假的,你、你不怕死?”
看樱宛脸色一沉,邓春娘张嘴还要继续哭求。
仆妇领着一个飞鱼服,直直闯进西侧院。
清晨光线中,樱宛清晰地看见,那个飞鱼服,下摆边缘一点点嫣红。
是血。
樱宛刷地起身。
心中浮现一阵不祥预感。
进了院,飞鱼服直接向樱宛:“夫人,在下东厂千户郑追,厂公唤您过去。”
“可是厂公他?”樱宛忍不住。
飞鱼服瞥了一眼邓春娘,低声道:“今日西郊搜捕,不慎中伏,厂公他受了点轻伤。他身体您是知道的……”
樱宛心如擂鼓。
想起昨天顾玄卿离开时,背影踉跄的样子,女孩的心像被狠狠揪着提了起来。
这么快……顾玄卿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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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宛一刻也不敢耽误,“我们走。”
一旁邓春娘张了张嘴,不敢插话。
眼睁睁看着樱宛被请走,自己也被仆妇客气但坚决地赶了出去。
女孩的果决,倒吓了郑追一跳。
明明厂公说过,他那个夫人……胆小得很。
来的时候,自己还担心会吓得她不敢来。
可……又有什么办法?
郑追是顾玄卿一路带上来的心腹,他的身体,他中的毒,郑追不是不知道。
甚至,他们这些下面的人无不希望他能开放道德约束,真得喝一口药……
也好过平白遭这个罪!
樱宛一出府门,便被请上马车。
一路疾驰,颠得她一颗心都快要从嗓子要里蹦出来。
在家做姑娘的时候,她也听过东厂顾玄卿心狠手辣的声名。
说他是踩着忠臣良将,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玉面修罗。
尤其几年前,东厂负责查当朝太子太傅孙景栖谋逆一案。
那么大一个枝繁叶茂、上百人的孙家,查到最后,只剩一个孤女……
那些骇人传闻,樱宛不是不怕。
可她现在已是厂公府的人了。
不救顾玄卿,她们一家怕是死得更快!
马车急停。
郑追:“厂公毒发,不便移动,只能劳烦您……”
樱宛一掀车帘,眼前是一片竹林。
郑追领着樱宛到一条小径处,“厂公,就在里面。”
樱宛沉着点头。
她出来得急,身上只穿着家常袄裙,还是郑追在车上备了大氅,才勉强压住寒风。
一人深入小径,走了莫约一刻钟,才看到路尽头停着一辆带有东厂徽记的马车。
樱宛加快脚步。
刚一靠近便闻到车里浓重的血腥气。
女孩心中一急,掀开车帘,果然看到顾玄卿脸色雪白地倒在车里。
樱宛瞳孔紧缩,立刻爬上车抱住他。
男人在意识模糊的边缘,一张俊脸雪似的苍白,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侧腰处虽包扎过,却还是随着他难以抑制的颤抖,不断渗出血来。
“爷,爷你没事吧?”
或许因为受伤失血,这一次发病看起来格外严重。
男人发冠散乱,墨玉似的长发垂在脸侧,被汗水黏在唇边。
原本就有几分苍白的脸颊,竟浮起淡淡的青色。
魏大成行医多年,樱宛也算耳濡目染。
知道男人这脸色,再不解毒,恐怕……
她不及多想,直接解下大氅垫在男人身下。
纤细的手指急得发颤,几次才解开衣襟。
然后吃力地托着顾玄卿的头,俯下身子……
可男人失了血色的双唇紧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说什么也不愿张嘴。
“都什么时候,你快张嘴……”
樱宛急得快要哭出来,顾不得很多,便捧着男人的头,向自己胸口凑过去。
顾玄卿双唇触碰到她……又冰又软。
一阵麻酥酥的奇异感觉,电流般窜遍全身。
樱宛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想要放手。
可,不行。
她本就是个奶罐,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得认。
现在顾玄卿病发,又受了伤,不喝她这一口东西,怕是熬不下去。
她得救他!
樱宛定了定心,身子发着抖却靠得更近。
胸口,散发着浓香的汁液滴落在男人脸上。
顾玄卿最开始意识混沌,此刻倒被香味刺激得有了点反应。
男人漆黑的长睫一抖,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清楚自己的处境,顾玄卿猛地一撑身体,怒向樱宛:“是你!别碰我!”
他从樱宛怀里挣扎起身,反手一抹,擦掉脸上的汁液。
男人浑身颤抖,脸色青白交加,“出去!”
樱宛看清了他眼中的厌恶。
他视她如恶鬼,如秽物。
恨不得她马上消失。
可她不能走。
樱宛抱着男人的双手更加用力,强压下难堪,“爷,你多少喝点,你的身体……”
不知廉耻!
顾玄卿用尽全身力气,反手一推,彻底推开了她。
自己身子也因为没有了支撑,倒了下去。
樱宛被男人推得撞在车壁上,胸口痛得她几乎窒息,眼前一片金星乱舞。
几息后,才勉强缓过来。
顾玄卿现在难过极了,他身子榨不出一点力气,寸寸筋脉都刀割一样,苦不堪言。
他今日受伤中伏,本就有毒发的预感。
自知撑不到家,才远远支开手下,打算硬撑。
可这女人……把一切都毁了!
原本他只是冷痛,现在……
女人那双眼睛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都快分不出是真实还是虚幻。
更别说,小小的车厢里,浮动着那一股要命的甜香……
本能的驱使……
男人筋骨分明的修长手指用劲,几乎要把身下的车板直接洞穿。
他不愿像个畜生般苟且偷生。
可、可为什么,他们都逼他?
她也逼他?
顾玄卿抬头,再看向樱宛的目光,一片阴冷。
“你答应过我的,答应过……”
男人咬牙切齿。
明明答应过不再做这种事,今天却又来逼他。
这个女人,果然没有信用可言。
既然左右都是活不了,不如……
男人声音低沉,樱宛并未听清。
可看顾玄卿的样子,她也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
女孩张开双臂,心里也做好了再次被推开的准备。
下一刻。
男人突然暴起,身子重重地欺上樱宛,把她整个人抵在车壁上。
樱宛看见,顾玄卿眼中浓重的红血丝,心中一阵惊惧,“爷,爷你要喝?”
“很想我要你,是吗?”男人声音冷得彻骨。
还没等樱宛回答,他一把扯开了女孩衣襟。
顿时,香味更浓。
樱宛知道她必须这么做,可屈辱感还是迫使她别过脸去。
“爷,快、快着些儿……”
下一刻。
胸口一阵刺痛,樱宛疼得几乎快要晕厥。
这感觉……不、不对!
女孩骇然地低下头去。
男人埋首她胸口。
却是在……撕咬。
尖锐的疼痛从胸口传来,樱宛惨呼一声,“好痛……”
她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一双小手在顾玄卿背后用力地乱抓。
可男人失了神魂一般,不管不顾地重重咬下去……
直到口腔中满是腥甜。
不……不对,自己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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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要扼死我,呜呜呜……”柳儿瘫坐在地,哭声凄厉。
白嫩的脖颈上,果然两道青紫指印。
一时间小院里的女人都慌了,队形也散乱起来。
东厂是干嘛的?
那是东缉事厂,肩负监察百官之权。
顾玄卿从一个名不见经传、伺候人的小太监,一路爬到东厂之首。
这样的人能不心狠手辣?
樱宛真得怕。
若是给顾玄卿知道了,她还是个大姑娘身子,她的奶是服药得来……
怕是全家死无全尸!
一阵寒风吹来,胸前濡湿的布料瞬间板结,硬硬的,磨得胸口处格外疼痛。
樱宛抖着嘴唇,“娘,我们走吧,我、我好怕……”
邓春娘一张脸也雪似的苍白。
她是想钱,可钱跟自己的命比起来……还是命重要!
想着,邓春娘抓着樱宛的手松了松。
“啪!”
一道漆黑鞭影扬起雪沫,抽在两人脚下。
樱宛厚重的棉布裙角被劲风卷起,又重重拍在她小腿上。
她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了脚。
一道尖利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哭什么?你不是还没死吗?”
樱宛打了个寒战,向门口望去。
柳儿也吓了一跳,哭声弱了下去。
一个一身黑色曳撒、满脸皱纹的老人从门首阴影处缓步踱出。
他耷拉着的眼皮下,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把院子里每个女人的脸都一一打量过。
看到樱宛,他眸光一闪,“这眉眼,倒还齐整。”
樱宛身子一缩。
这老头通身的气派,捏着嗓子说话……
公公,就是他这样吧?
女孩咬唇,目光不自觉向那扇格栅门飘去。
那顾厂公身居高位,成名又久,怕……也是个老头子吧?
自己还没到二十岁,竟要去给一个老头子当奶娘……
她以后可怎么办啊?
爹娘说,只要她这事儿干成了,他们魏家养她一辈子!
可、可她往后,还有什么颜面见人?
活着,还有什么希望?
樱宛身子一抖,胸前一荡,沉甸甸的疼。
自从喝药那一晚到现在,邓春娘都不让她把胸前的裹布稍微松一松。
她日夜捆着那东西,胸口渗出的汁液早把那白色粗布打湿了又阴干,难受得不行。
樱宛三天没睡一个好觉了。
身边的柳儿还瘫在地上啜泣。
黑衣公公冷笑一声,“厂公他老人家好性儿,可也不能让你们这样的贱民欺辱了去。这样吧,你就跪在这里,给他老人家唱个曲儿助助兴,没准老祖宗他就原谅你了呢?”
柳儿忙不迭点头。
下一刻。
“不错,黄鹂儿鸟一样,厂公一定爱听。”
满院女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个个白了脸。
樱宛更是吓得软了脚。
没想到那公公转头向着自己时,一脸的笑容,“该你了。”
“娘,娘,我不要!”
樱宛想退,可她身边的邓春娘更害怕。她一手攥住樱宛小臂,另一只手在她身后重重一推!
“噗通!”
樱宛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滚进了格栅门后的屋子里。
厚重的深蓝色暖帘垂落,彻底隔绝内外。
可柳儿的“歌声”还时不时地传进来,令人心惊。
樱宛心里发憷,倒在恐惧中生出了一股子倔劲儿。
她……原本就不想活了。
死都不怕,还怕一个老头子干什么?
樱宛咬唇,从地上爬起来。
“滚!”
屋子西头拔步床上,传来一声爆喝。
声音和门外那个老头拿腔拿调的尖锐嗓音,很不一样。
清冷极了。
原来太监,也不全是捏着嗓子说话。
脑中闪过念头,樱宛心跳快得吓人,还是颤颤巍巍抬起了头。
拔步床藕色半透明的纱帐后,影影绰绰可见一个男人靠坐在床沿。
般的长发披下,将他线条凌厉的脸颊分割成几块。
发缝里,低垂的眼中满是厌恶。
这人……好年轻,看上去也不过二十来岁。
竟是那个老公公的“老祖宗”?
樱宛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慢慢靠近纱帐。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近在咫尺,女孩肌肤上好像能感受到他的热气。
隔着一层纱,樱宛看到顾玄卿的身体在微微打颤,脸色也白得一丝血色也无,整个人像一座马上就要倾倒的玉山,下一刻就要摔得粉碎。
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外界传闻那个嗜血、凶残到变态的厂公。
一股热意,悄无声息地从女孩小腹间升腾。
她才察觉屋里……好热。
可想起柳儿脖颈上那道指印……
樱宛抑制住自己转身就跑的冲动,抖着手指,伸向纱帘。
“我让你滚,听不懂吗?”顾玄卿咬牙切齿。
把刚才那个女人扔出去,他已经尽了全力。
现在,他真得快要不行了。
眼看那女人指尖就要触到纱帘……
顾玄卿:“要么滚,要么……死。”
樱宛动作一停。
可也仅仅停了那么一瞬。
滚?
她也想滚。
可滚到哪儿去?
女孩凄然一笑。
滚出去就是个死。
她不怕死,可……不能连累爹娘。
做完自己的事,她爹娘还能领到赏钱。
哥哥能娶亲。
侄儿们能有一口饱饭吃。
她……也算没白遭这个罪。
女孩细细的手指捏住纱帘,一掀!
“找死!”男人指间夹着薄刃,向眼前女人一挥。
抬头。
直接撞进了一双……朝思暮想的眼睛里。
顾玄卿睫毛轻颤,冷汗一层层叠上来,指间的薄刃几乎要夹不住。
不,不可能!
她……她是天上月亮那样皎洁的女子,怎么会做这等腌臜事!
不过是与她三分相似……
男人心思电闪,手指却也收了力度。
堪堪划破樱宛胸前衣襟……
“啊!”
饶是不怕,她也骇得尖叫了一声。
本就比身量大了好几圈的衣襟敞开,内里,颜色已经有些斑驳的裹胸布,无声地落在脚旁。
两团莹白,小兔子似的跳脱而出。
一股奇异的馨香充满屋内。
丝丝缕缕奶香中,似乎还夹杂着阵阵花香。
顾玄卿呼吸一滞。
那香气绵绵软软的,甜得不行。
像长出了无数小手,要拖着他坠入深不见底的迷梦。
脑中有无数声音,好像都在借着眼前女人的口软诱:
“喝吧!”
“就喝一口!”
“喝了,就舒坦了!”
男人手指回勾,攥紧,薄刃把自己的掌心割得鲜血淋漓。
顾玄卿厌恶更深。
这个女人,顶着那样一双眼睛,做这种事……
更有淫奔生子的恶名!
留在世间已是祸患。
更别提是在自己身边……
那股奇异的奶香萦绕在鼻端,顾玄卿几乎不能呼吸。
眼前这女人不知死活地还在靠近……顾玄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着女人的方向一推——
手掌陷入一整片绵软。
富有弹性的肌肤按在掌下,炙热得烫人。
几乎是瞬间,身体某处的憋胀让顾玄卿脑袋轰地炸开。
由下而上燃起的那团火,烧没了他仅存的理智。
一道乳白色汁液带着体温喷溅在脸上,异香扑面而来。
顾玄卿脑海里的那根弦,断了……
小说《震惊!权势滔天的九千岁是假太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什么?”
樱宛懵懵懂懂,被那丫鬟披上了一件织金棉氅,前襟重重叠叠的珠绣,在晦暗的天光中闪烁着微光。
棉氅又大又重,压得樱宛双肩直往下坠。
“我的姑奶奶,可快这些儿吧。”身边丫鬟催促,一边走一边给樱宛系上襟扣。
冰凉的手指,重重戳在女孩胸口。
“嘶……”
樱宛忍下痛呼。
丫鬟装着看不见,“快去前厅,爷跟天使都等着呢。”
什么圣旨?
什么天使?
樱宛被人拥簇着赶去了前厅。
远远地便看见大敞的中门里,顾玄卿一身白金滚边曳撒,腰间三寸宽的皮革腰带束紧腰身,更衬得男人腰窄腿长,身形十分挺拔。
听到背后脚步声在靠近,顾玄卿微微侧头。
他墨玉似的头发整整齐齐束在漆黑云纱冠里,剑眉星目,鼻梁高耸,冷玉似的面容虽然尚有些苍白,却怎么也看不出刚才那种破碎的样子。
想到不久前,这男人顶着这么一张清冷矜贵的脸把她抱在怀里。
还喝了她那东西……
樱宛的脸刷地红了。
胸口刚才撞伤的地方,跳动着痛。
顾玄卿只一瞥就收回了目光,向对面道:“程公,人到了。”
“好!”一把尖细嗓音响起。
一身金红袍子的老公公起身,上下打量被拥入内的樱宛,“精神,漂亮!”
一阵过堂风吹过,樱宛胸前一凉。
心也跟着一凉。
这么多人眼睁睁看着……
樱宛面红耳赤,身子不自主地弓下去,远远看着显得愈发娇羞。
“这可是大喜事!”老公公笑得眉眼弯弯,“等会,咱家还要讨督主一杯喜酒喝。”
说着他清清嗓子,手捧黄卷站到香案前,高高地吊着嗓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赐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顾玄卿择贤女与配,允其成婚。”
“今乃吉日,最宜成礼。”
“特遣西缉事厂办事太监程准,并礼部郭硕,协办。钦此!”
樱宛脑袋乱哄哄的,随着人群叩拜,三呼万岁。
圣旨说的什么,她听不懂。
可胸前那一对,沉甸甸坠着痛,樱宛只能咬唇隐忍。
身上的亵衣早被汁水浸透,穿来的棉衣不知被拿到哪里去,这一番折腾下来,樱宛能感觉到胸口源源不断的汁液,已经慢慢浸润了身上华贵的棉氅。
她胸前珠绣着几只梅花,在一点点湿润……
顾玄卿全程没看樱宛一眼,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身周的空气中,有着熟悉的诱人的甜香。
男人织锦窄袖下的指节无声攥紧。
不经意地一瞥,便看见樱宛胸前,那两枝梅花,颜色愈发娇艳……
她这是……
男人压下心中点滴烦躁,一个眼风过去,丫鬟立刻把樱宛扶出了屋。
“从淫奔女,变成厂公夫人,你还真是狐媚。”丫鬟冷冷道,搀着樱宛走得飞快。
“你说什么?”
“连圣旨都听不懂?”那丫鬟语气愈发的不屑,“厂公真倒霉,被逼娶了你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娶她?
樱宛后知后觉地瞪大眼睛。
可她不是二十两银子,买来当奶娘的吗?
娘说过,当公公的男人,已经不算是男人了。
怎么娶妻?
樱宛被带进了一间大屋。
屋里熊熊地燃着火盆。
厚重绵软的暖帘一放,把冷气彻底隔绝到了外面。
丫鬟一进屋,一叠声地,“快,准备新娘子的东西。”
说着,把樱宛往高背椅上一推,上来就扒她身上这件衣服。
屋里其他几个小丫头和仆妇,闻言跟着忙了起来。
棉氅拿到手里,丫鬟怪声怪调地惊叫一声,“呀,才穿这么一会儿,怎么弄脏了?”
此时,樱宛身上只余一件亵衣,胸前早湿了一大块。
屋里热气腾腾地,蒸着奶香……
一阵窃笑,樱宛红了脸。
丫鬟厌恶地扫了樱宛前胸一眼,“瞧你那骚样子,不知几个男人才玩到这么大……”
刷——
暖帘一掀。
一道白金色的身影旋风一样,一脚将那丫鬟踹了出去。
她身子虾米一样在青砖地上滑出好远,后背撞到桌角才停下。
丫鬟就连滚带爬扒起身子,“厂公饶命……”
屋里瞬间针落可闻。
樱宛双手按在胸前。
她一碰就疼得不行,可不知为什么,她还是不想给男人看到她这副模样。
下贱得不行。
樱宛恨不得整个人蜷缩起来,头都不敢抬。
男人清冷声音响起,“刚才不是挺能的,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樱宛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她面对他,那是她没得选。
可现在,屋里这么多人……
每个人看她一眼,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顾玄卿没再看她,只看着地上匍匐的丫鬟,向门外道,“既然她不会说话,以后也不要再说了。”
地上跪着的丫鬟抖如筛糠,“不、不要……”
一位老妇垂首上前,“厂公,夏荷是那位送来的……”
顾玄卿眸光一闪,冷声道:“改打十大板,关进柴房思过。”
地上跪着的夏荷满脸惊恐。
可一直到被拖走,都一句话都不敢再说,只用怨恨的目光死死盯着樱宛胸口。
顾厂公果然心狠手辣……
想着,樱宛身子一缩。
顾玄卿不再看她,“婚礼不用如何操办,西侧院拨给她住,无关靠近者杀无赦。”
西侧院。
在樱宛来之前已经打扫过了。
她被两个沉默的侍女扶进屋里,坐在床上。
两人退走,关紧了房门。
一个小火盆在地中间熊熊烧着,樱宛身披大红的常礼服,头上沉重的珠冠压得她好痛。
屋外的热闹喧嚣似乎离她好远好远,只有胸口一抽一抽的疼痛才提醒着她,她还活着。
想了想,樱宛起身,摘下首饰,脱下身上贵重的婚服,整整齐齐地在衣架上挂好。
只穿了一身红艳艳的崭新亵衣,坐回床上。
那礼服首饰一看就好贵重,别被她弄脏了……
胸口依旧胀痛难受,不断地流出汁液。
樱宛又羞耻又难过。
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她该死吗?
可,她的婚事是皇上指的。
她要是死了,爹娘也活不了……
这个时辰,娘想必已经带着她那一小包银子回了四九城西头的那个家,爹看到她值那么多钱,一定很高兴吧?
樱宛心里酸涩,胸口随着呼吸颤动,疼得不行。
温热的液体,从她胸前、脸颊上流过。
爹娘不要她了。
她也不想想他们。
可普天之大,她除了爹娘没有旁人了!
不挂记他们,还能挂记谁呢?
那个顾玄卿吗?
被抽的柳儿,打板子的夏荷……
这男人的手段,今天看得不够多吗?
不知哪天,她有什么忤逆他的地方,下场只会更惨!
“咣当!”
房门被重重推开。
樱宛身子一抖,顾玄卿的身影裹着风雪入内,屋里两根粗如儿臂的红烛,被风扑得一闪,险些熄灭。
樱宛低叫一声。
男人一身金红礼服,通身高不可及的贵气。
“你知道,太监跟女人怎么过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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