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欧阳秋荣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郡主与贱奴欧阳秋荣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紫藤三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盈一握。我皱眉捏住他的脸蛋:“谁准你饿着自己的?”他垂眸,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小五只是想讨郡主欢心。”不知他又从何处学来了“胡旋水蛇舞”,赤足踏在青砖上,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腕间银铃随着舞步叮咚作响。<我饮着酒,斜倚在软榻上,瞧他转得晕晕乎乎,最后踉跄着跌进我怀里,气喘吁吁地问:“郡主可还喜欢?”我捏着他的小蛮腰,轻笑:“跳得真美,可惜——”他睫毛一颤:“可惜什么?”“可惜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浪费了。”他怔了怔,随即抿唇笑了:“小五只给郡主看。”5小五往事说起来,小五是个苦命的。幼年丧母,父亲转眼就续了弦,后娘生了弟弟后,他连吃口饱饭都成了奢望。十岁那年,他爹为了凑弟弟读书的束脩,把他卖到了我们府上做奴才。起初,他被分到我院里不过...
《郡主与贱奴欧阳秋荣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盈一握。
我皱眉捏住他的脸蛋:“谁准你饿着自己的?”
他垂眸,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小五只是想讨郡主欢心。”
不知他又从何处学来了“胡旋水蛇舞”,赤足踏在青砖上,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腕间银铃随着舞步叮咚作响。
<我饮着酒,斜倚在软榻上,瞧他转得晕晕乎乎,最后踉跄着跌进我怀里,气喘吁吁地问:“郡主可还喜欢?”
我捏着他的小蛮腰,轻笑:“跳得真美,可惜——”他睫毛一颤:“可惜什么?”
“可惜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浪费了。”
他怔了怔,随即抿唇笑了:“小五只给郡主看。”
5 小五往事说起来,小五是个苦命的。
幼年丧母,父亲转眼就续了弦,后娘生了弟弟后,他连吃口饱饭都成了奢望。
十岁那年,他爹为了凑弟弟读书的束脩,把他卖到了我们府上做奴才。
起初,他被分到我院里不过做些洒扫粗活,可渐渐地,我发现他与别的奴才不同——他生得实在太漂亮了。
皮肤白得像雪,睫毛又密又长,扑闪着像一把小扇子,尤其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我打猎时见到的小鹿。
我越看越喜欢,便闹着要他陪我玩,我们一起斗蛐蛐,放纸鸢……他起初战战兢兢,后来熟了,我们竟也像朋友一样,时而忘了尊卑。
我及笈那年,身子里忽然窜出一股陌生的燥,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眼,全是小五那娇嫩的唇和白玉似的脸蛋儿。
某夜,趁他帮我整理床榻,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他拖了上去。
“郡……郡主?!”
他吓得声音都变了调,整个人僵得像块木头。
我也紧张,指节嵌进他薄薄的臂膀,却强撑着冷笑:“怎么?
不愿意?”
他睫毛颤得厉害,喉结滚动了几下,最终闭上了眼睛。
那晚下着大雨,我们两人生涩又混乱,我弄得他满身青紫,他疼得发抖,却还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小声说:“郡主,别着凉……”自那以后,我们带着彼此,探索着那片我们未曾涉足过的领域。
后来,我又陆续寻了一些貌美伶俐的小郎君,可总觉得索然无味。
他们都不如小五,能带给我纯粹的,极致的快乐。
6 献舞风波盛夏午后,府中水榭里聚了几位京中贵女,
五。”
我轻唤他的名字,“你比很多人都要强。”
“还要多谢郡主,当年将我骂醒,”他低头垂眸,头顶多了些许银丝,“当年小五真的不识好歹,竟然妄想着郡主的真心……不再提了,”在情绪崩溃前,我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了,小五,你那铺子为何叫昭玉记?”
小五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我,上面刻着齐玉二字。
“南方人都说,改名能转运,我想着总该留个念想,就改了这个名字,郡主喜欢玉,那我便叫玉”16 隐痛未愈我在他的胭脂铺里入了股。
每月初五,他都会将账本亲自送到郡主府。
没有人再提起前尘往事。
我们都在演,他演恭顺的掌柜,我演矜贵的郡主。
仿佛这样,就能骗过心底那道从未愈合的伤口。
首弄姿那本事呢?”
他忽然笑了,染血的唇勾起艳丽的弧度,随即仰起脖颈,发出甜腻到令人发麻的呻吟。
我捂住他的嘴,他反而抬腰贴了上来。
我们像两头互相撕咬的小兽,越是抵死缠绵,却越将彼此伤得鲜血淋漓。
……过了很久很久,我们精疲力竭地纠缠在一起。
“小五,”我轻抚着他的脸颊,“我求你,好好活着,行吗?”
他不说话,只是把脸埋在我的怀里,眼泪滚烫。
“我不懂什么是爱。”
我望着帐顶的鸳鸯绣纹,“对我来说,爱是累赘,权势能让我得到一切,这就够了,何必徒增软肋?”
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很痒。
“可你,你让我害怕,”我喉咙发紧,“我怕你爱我,更怕我也爱你。”
小五仰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似懂非懂。
“听话,离开京城。”
我去擦他的泪,“你值得堂堂正正地活着,而不是做任何人的玩物。”
那夜我说了许多,直到嗓音嘶哑。
小五始终沉默,只是紧紧抱着我,像是要把我融进他的骨血。
天亮时,他走了。
枕边留下了一张字条:郡主保重,但求郡主余生,偶尔记起,有个贱奴曾真心慕您。
13 十年一梦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
半月后,我诊出了身孕。
十月怀胎,几乎要了我半条命。
孕吐、浮肿、夜不能寐……生产那日更是血崩难产,我痛得撕心裂肺,稳婆吓得面如土色。
我死死攥着床幔,在剧痛中恍惚地想,这女人得有多爱一个男人,才肯心甘情愿地为他受这般罪。
好在,母女平安。
这孩子生得极美,所有人都说像极了我,只有我看得出来,她的脸型像我,可那眉眼分明像他。
有了女儿后,我不再是从前那个荒唐任性的郡主。
我收敛起了性子,学着做个称职的母亲,将所有爱与温柔都倾注在这个小生命身上。
一晃十年过去了。
这日,我带着女儿逛西市,恰逢一间新铺子开张,匾额上烫金的昭玉记三个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身边的路人兴奋地议论着:“听说这昭玉记是江南一带最有名的胭脂铺,没想到竟开到京城来了。”
“对对对,我听说他们家的胭脂沾水不晕,遇汗不化,特别好用!”
我本不感兴趣,郡主府每年都有宫里赏赐
或艳丽似火,却从未有人能长留。
“那小奴才都跟了你多少年了?”
母亲缓缓喝了一口茶,说道“这贱奴最易生妄念,你越是宠他,他越不知足,今日要你的真心,明日就敢要名分,你若是个男子便也罢了,喜欢谁就纳进府上,可你是个女子啊,虽然贵为郡主,也没有一妻多夫的道理。”
我别过脸,胸口闷得难受。
“若换作是我,”母亲继续说,“早打一顿赶出去了,但我知道你心软。”
说着她从袖中抽出一张泛黄的纸,轻飘飘扔在锦被上。
是小五的卖身契。
“给他些银钱,打发得远远的,也算全了这些年的情分。”
说着便母亲起身离开。
母亲走后,我盯着那张卖身契,久久未动。
10 离别泪雨夜深了,我来到小五院中。
小五孤坐在石阶上,发丝散乱,衣袍皱得不成样子,眼下两片青黑,定是许久未曾安眠。
见我来,他眼底倏地亮起一簇光,又迅速湮灭了。
“郡主。”
他哑着嗓子唤我。
我强压下心头翻涌的酸涩,将卖身契和一包沉甸甸的银钱放在案几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小五,这些给你,你自由了。”
小五瞬间红了眼眶,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这些钱,足够你去南方做些正经营生,娶妻生子,安安稳稳过完后半生。”
小五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他猛地跪倒在地,膝行几步抱住我的腿,额头抵在我的腰间,浑身颤抖着:“郡主,您这是不要小五了吗?”
我狠心将他推开,冷声道:“不要不识好歹,你去问问,这府上哪个奴才不想要自由身?”
“可若是……”他仰起脸,泪水顺着下巴滴落,“若是小五想用这自由,换郡主一丝真心呢?”
“别再胡闹了!”
我厉声打断他,“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也永远不可能给!”
小五颓然跌坐在地,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片刻后,他又突然疯了般膝行上前,抱住我的腰:“我错了,郡主我错了,”他呜咽着,“我再也不胡闹了,再也不求您的真心了,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给您当牛做马,当猫当狗,只要您别赶我走……”他泣不成声,整个人瘫软在我脚边。
我死死掐住掌心,才忍住没有弯腰去抱他。
不能再心软了。
再这样下去,我
装潢。
大婚当日,十里红妆惊动了半个京城。
我这位驸马虽不及我往日养的男宠俊俏,却也是清贵世家出身,举手投足间自有一派书卷气。
他为我执笔描眉,红袖添香,我新鲜了几日,可不到半月便索然无味了。
这日酒醒,我忽然想起许久未见到小五了,唤来管事一问,才知母亲早在我大婚前就将他打发到南郊田庄去了。
“长公主殿下说,怕那奴才碍了郡主与驸马的情分。”
我有些哭笑不得,真是服了母亲,一个小奴才还能让她这般费心。
我当即命人备马,直奔南郊。
尘土飞扬的晒谷场上,小五正拖着半人高的草料剁踉跄前行,肩膀上被磨出了深深的血痕,一身粗布麻衣已经穿得破破烂烂。
“啪!”
一个满脸横肉的管事拿着鞭子往他后背狠狠抽了下去,小五闷哼一声跌倒在地。
“装什么死!”
那人又一脚踹在他的腰上,“快起来干活!
郡主玩剩的破烂货,在我这装什么金贵。”
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扯起他的头发,“瞧瞧这小模样,一看就是下贱货色,听说你夜夜在郡主榻上学狗叫?
来,给爷们也叫两声。”
说着,那人便去扯小五的衣服。
“扒了他!
扒了他!
……”一群粗鄙的汉子围着小五开始起哄。
待我赶到时,小五已经衣不蔽体。
“放肆!”
我走上前,扬鞭向那几个嘴臭的人抽去。
“郡主饶命!
郡主饶命!”
方才还张狂的杂役们,此刻全都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我伸手去拉小五,他却躲开了我,蜷缩进了旁边的草垛里。
我跟了过去,俯下身抚摸他伤痕累累的脊背。
“别碰我!”
他嘶哑的声音让我愣住了,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违逆我。
他因为情绪激动,剧烈地咳嗽起来,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我看得心里一阵酸楚。
“跟我回去。”
我放软语气去扶他,他却再次甩开了我的手。
我忍着脾气,将身上的狐裘脱下来裹住他:“天凉,穿这么少会生病。”
他再次发狠,将那狐裘扯下来:“与郡主何干!
郡主与驸马成双成对,逍遥快活,还来找我这个贱奴做什么!”
“小五!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与驸马如何还轮不到你置喙!
今日我亲自来接你,你就对我这个态度?”
我气得拿起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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