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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兰芝秦翊我的暗卫是爱而不得的悲情男配小说》精彩片段
一吹,叮叮当当响。
铺子里卖糖糕、蜜饯、热腾腾的甜汤,还有木头雕的小玩具——全是些哄孩子开心的玩意儿。
掌柜是个年轻姑娘,爱笑,眼睛弯弯的像月牙。
跑堂的是个高大的男人,冷着脸,但孩子们都不怕他。
——没错,是我和秦翊。
我们离开皇宫那年,我十五岁,他二十七岁。
“想做什么?” 他问我。
“开个铺子吧。” 我踢着脚边的石子,“卖甜的,卖暖的,卖小孩子喜欢的东西。”
他挑眉:“就这?”
我笑:“然后……收留几个没人要的孩子。”
他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弹了我个脑瓜崩:“……随你。”
铺子开张的第三个月,我们捡到了第一个孩子。
那是个瘦小的男孩,七八岁的样子,蜷缩在巷子口的阴影里,像只警惕的小兽。
我端着热汤蹲在他面前时,他往后缩了缩,眼神防备。
“喝吗?” 我问。
他不说话。
秦翊站在我身后,冷声道:“不喝算了。”
男孩被他的语气吓得一抖,但还是伸手接过了碗,狼吞虎咽地喝起来。
我:......
还能这样?!
后来,我们才知道他叫阿树,父母死于战乱,一路流浪到京城,靠偷窃为生。
“留下吧。”我对秦翊说。
秦翊瞥了眼缩在角落的阿树,又淡淡道:“随你。”
那天晚上,我看见他轻手轻脚地给睡着的阿树盖了条毯子。
渐渐地,铺子后面的小院热闹起来。
阿树不再偷东西,学会了算账,成了铺子里最机灵的小伙计。
小桃是个哑女,但手巧,能捏出最漂亮的糖人。
石头力气大,搬货从不喊累,最爱吃秦翊做的糖醋排骨。
他们喊我“阿姐”,喊秦翊“师父”。
秦翊嘴上嫌弃“麻
烦”,却会在每个孩子的生辰那天,默默放一碗长寿面在他们床头。
秦翊的厨艺依旧糟糕,唯独糖醋排骨做得极好。
某天夜里,我蹲在厨房门口,看他熟练地翻炒排骨,忍不住问:“你怎么就这一道菜拿手?”
他头也不回:“因为你小时候挑食,只肯吃这个。”
我一愣,鼻子忽然有点酸。
阿树曾问我:“阿姐,你和师父……是什么关系?”
我想了想,笑着说:“是家人。”
“家人是什么?”
“就是……互相嫌弃,但又离不开的人。”
阿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继续说道:“这世上,不是所有的血缘都能成为家人,也不是所有的家人都有血缘。”
“真正的家,是有人记得你喜欢吃什么,有人在你生病时守着,有人明明嫌弃你却还是为你操心。”
我抬头看向不远处。
秦翊正在教石头练剑,一脸不耐烦,却还是手把手纠正他的姿势。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风铃叮当作响。
这就是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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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丢下剑来看我的手:“伤到没有?”
百试百灵。
直到有一天,他冷着脸戳穿我:“我说小殿下,你故意的吧?”
我装傻:“啊?什么故意?”
他弹我脑门:“再耍小心思,今晚没糖醋排骨。”
我立刻蔫了:“……我错了。”
但他转身时,我分明看到他嘴角微微上扬。
我们就这样,一个作死,一个拆台,乐此不疲。
日子过得久了,我差点以为他忘记慕姐姐了。
直到某天夜里,我听见他在梦中呓语:“……兰芝……”
我轻轻叹了口气,给他掖了掖被角。
我的暗卫大哥哥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呢。
这世上,有人比你所谓的“爱情”,更需要你活着啊。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慕兰芝大婚,秦翊疯了。
慕兰芝和敌国皇子大婚的消息传来时,秦翊正在给我剥葡萄。
他手指一颤,葡萄汁溅在袖口,洇开一片暗红。
我又一次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秦翊?”
他又一次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我出去一趟。”
我又一次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去哪儿?”
“敌国。”
“去干嘛?”
“抢婚。”
我:……
他说得轻描淡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出门买颗白菜。
我瞪大眼睛:“你有病吧?!那是敌国皇城!你一个人去送死吗?!”
他垂眸看我,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自嘲:“小殿下,这是我最后一次犯傻了。”
我还想再拦,他却轻轻掰开我的手指,低声道:“……别跟来。”
然后,他转身走了。
但我怎么可能不跟?
我连夜买了匹小马驹,日夜兼程跌跌撞撞赶到敌国皇城,混进现场时,正好看到最刺眼的一幕。
会煮一碗勉强能入口的粥,虽然我还是会偷偷往里面加糖。
他甚至学会给我缝补衣裳,虽然针脚歪歪扭扭,像蜈蚣爬。
而我,学会在他受伤时笨手笨脚地给他包扎,学会在他心情不好时偷偷塞给他一块糖,学会在他半夜翻窗出去“偶遇”慕姐姐时,假装没看见。
秦翊很闲——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
大多数时候,他要么靠在树上打盹,要么坐在屋顶上发呆,要么冷着脸看我上蹿下跳,活像一只懒洋洋的大猫。
但只要慕姐姐一有点风吹草动——
“唰!”
我甚至来不及眨眼,他人就没了,只留给我一丝衣角掀起的清风,和窗外摇曳的树枝。
然后,他总会带着一身伤回来。
有时候是刀伤,有时候是剑伤,有时候是内伤——最严重的一次,他昏迷了三天,高烧不退。
那次我守在他床边,吓得直哭。
他醒来第一句话却是:“……慕兰芝没事吧?”
我气得差点儿把药碗摔了:“你都差点死了还管她?!”
他愣了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发火,半晌,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低声道:“……下次不会了。”
骗子。
下次他还是会去,还是会受伤,还是会让我提心吊胆。
十二岁那年,我终于忍不住问他:“秦翊,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慕姐姐?”
他正在擦剑,闻言动作一顿,淡淡道:“与你无关。”
我撇嘴:“可她不喜欢你啊。”
“……”他抬头瞪我,眼神凉飕飕的。
我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壮着胆子继续说:“她都拒绝你八百回了,你还往上凑,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他冷笑:“你个臭小孩儿懂什么?”
“我是不懂。”我托着腮,叹气,“但我知道,每次你受伤,疼的不还是你自己。”
他一怔,眼神微微动了动,但很快又恢复冷漠:“……哦。”
最后,一个小太监哆哆嗦嗦地告诉我:“秦、秦大人去了斗兽场……”
我脑子“嗡”的一声,转身就跑。
斗兽场可是皇城最血腥的角落,关着从各地搜罗来的猛兽,专供权贵取乐。
死囚被丢进去,若能活着走出来,便可免去死罪——但近百年来,能活着出来的,不超过三个。
我冲上观赏台时,正看到秦翊站在场中央,双臂张开,闭着眼,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解脱般的笑意。
而他对面,一头吊睛白额虎正压低身子,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随时准备扑杀。
我心脏停跳。
完了!这是又不想活了!
“秦翊!!!”我声嘶力竭地喊他。
他猛地睁开眼,抬头看向我,瞳孔骤缩。
因为下一秒,我做了一件让全场哗然的事——我从三丈高的观赏台一跃而下。
“你疯了?!”秦翊马不停蹄地从地上爬起来,脸色瞬间惨白,脚尖一点,身形如鬼魅般掠起,在半空中一把捞住我。
落地时他力道没控制好,我俩一起滚进沙地里,沾了满身尘土。
还没等我爬起来,他一把扣住我的肩膀,眼底翻涌着暴怒:“你找死是不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我不服气地瞪回去:“是你先找死的!!”
他愣住,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我趁机继续输出:“你不是说养我吗?你要是死了,谁给我做饭?谁给我梳头?谁……”
我的声音突然哽住,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谁……陪我啊……”
秦翊僵在原地,半晌,他深吸一口气,抬手狠狠揉了揉我的脑袋,声音沙哑:“……真麻烦。”
但他终究没再往斗兽场里走。
我以为他放弃了。
但我还是太天真了。
他似乎也意识到当着一个小孩儿的面寻死觅活的不利于孩子的身心发展。
于是,从那以后,他开始躲着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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