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他蹙眉，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告诉我实话。”
我咬唇不语，却见他猛地站起，掀翻了面前的餐桌。
“把采芹和婉儿叫来！”
他冷声喝道，门外侍卫立刻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两个颤抖的丫鬟被拖了进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王爷饶命！
王爷饶命！”
她们磕头如捣蒜，额头很快沁出血来。
凌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声音冷得像冰：“谁给你们的胆子在背后议论王妃？”
我惊慌地拉住他的衣袖。
“你为何不告诉我？”
他转头看我，眼中竟有一丝受伤，“难道我连为你出气的资格都没有吗？”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知该如何作答。
凌寒冷笑一声，对守在一旁的侍卫挥手：“割了她们的舌头。”
“不要！”
我惊呼出声，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求你了，别这样…”凌寒低头看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眼神微动，终于缓缓道：“看在王妃求情的份上，打三十大板，逐出王府。”
两个丫鬟被拖下去时凄厉的哭喊声，让我心如刀绞。
“来人，传令下去。”
凌寒的声音冰冷彻骨，“查出谁在背后散布谣言，不管是谁，一律重惩！”
第二日清晨，我正在院中喂食笼中的小鸟，忽闻远处传来阵阵哀嚎。
“王爷，求您开恩啊！
小女不知天高地厚，一时嘴快…”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跪在大堂前，额头抵地。
凌寒端坐在高位，眼神冷漠：“你的女儿说我王妃是狐媚子，这是要本王的命，还是要王妃的命？”
我站在廊下，看着那个漂亮的女子被按在地上，一头秀发被生生剪断，刀光一闪，一道血痕在她脸上划开。
周围的人群鸦雀无声，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只有那女子的父亲不停地磕头求饶。
“记住，从今往后，谁敢对王妃不敬，就是与本王为敌！”
凌寒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院落中，每一个人都脸色煞白。
女子被拖走后，凌寒转身看向我，眼中的冰冷瞬间化为温柔：“没事了，以后不会有人敢欺负你。”
我看着他沾着血的靴子，突然明白，在这个男人眼中，世上无人能伤我分毫。
他会为我掀翻一切障碍，哪怕手段残忍。
那一刻，我心中的恐惧竟不知何时转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