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帅韩屿的其他类型小说《盛唐夜行人——不良帅的长安绝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蓝莓老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是一枝含苞待放的梅花,梅枝盘曲,花苞微张,线条流畅,颇有几分风骨。更引人注意的是,在梅枝的下方,用极细的阴刻手法,刻着一个几乎难以辨认的小字——“苏”。<“这是……”张励也看到了那枚玉佩,他记得王氏在描述徐茂功随身物品时,曾提到过丈夫有一块常年佩戴的玉佩,但王氏描述的似乎是一块平安扣,而非这种梅花样式的。韩屿将玉佩托在掌心,仔细端详。这枚玉佩的边缘有几处细微的磕碰痕迹,似乎是挣扎时留下的。那个“苏”字,刻痕极浅,若非有心,根本无从察觉。“王氏未必清楚她丈夫所有的随身之物,尤其是这种可能另有隐情的物件。”韩屿沉声道,“这枚玉佩,很可能就是解开徐茂功失踪之谜的关键。”他站起身,目光投向暗巷的尽头。“这条巷子,另一端通往何处?”“回韩帅...
《盛唐夜行人——不良帅的长安绝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而是一枝含苞待放的梅花,梅枝盘曲,花苞微张,线条流畅,颇有几分风骨。
更引人注意的是,在梅枝的下方,用极细的阴刻手法,刻着一个几乎难以辨认的小字——“苏”。
<“这是……”张励也看到了那枚玉佩,他记得王氏在描述徐茂功随身物品时,曾提到过丈夫有一块常年佩戴的玉佩,但王氏描述的似乎是一块平安扣,而非这种梅花样式的。
韩屿将玉佩托在掌心,仔细端详。
这枚玉佩的边缘有几处细微的磕碰痕迹,似乎是挣扎时留下的。
那个“苏”字,刻痕极浅,若非有心,根本无从察觉。
“王氏未必清楚她丈夫所有的随身之物,尤其是这种可能另有隐情的物件。”
韩屿沉声道,“这枚玉佩,很可能就是解开徐茂功失踪之谜的关键。”
他站起身,目光投向暗巷的尽头。
“这条巷子,另一端通往何处?”
“回韩帅,穿过这条巷子,再过两个坊,便是平康坊了。”
张励答道。
平康坊!
韩屿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长安城内,若论是非最多、隐秘最深之处,平康坊当属其一。
那里不仅是风月繁华之地,更是各色人等交汇之所,官员、富商、游侠、甚至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人物,都可能在此出没。
徐茂功的失踪,一旦与平康眼上了干系,事情便会复杂百倍。
回到不良井,韩屿将那枚玉佩反复摩挲。
那个小小的“苏”字,像一根针,扎进了他的思绪。
在长安城,姓苏的并非少数,但能与一枚雕工别致的梅花玉佩联系起来,且可能与“贵人”有所牵扯的,范围便大大缩小了。
他吩咐张励,暗中查访城内所有玉器铺和有名的玉工,看是否有人认得这种雕工和这个“苏”字标记。
同时,他也开始在不良井堆积如山的旧档中翻寻。
不良井的档案,远不如京兆府或御史台那般规整,许多陈年旧案都已蒙尘,字迹也多有漫漶。
但他相信,任何发生过的事情,总会留下些许痕迹。
就在韩屿一筹莫展之际,不良井里一位专管整理卷宗的老吏,名叫裴宽,平日里沉默寡言,此刻却颤巍巍地捧着一卷已经泛黄发脆的卷宗走了过来。
“韩帅,您……您看看这个。”
裴宽的声音有些干涩,“这是……这是开元
那些不为人知的破损,维系着这幅织锦的完整。
或许,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传奇,有的,只是一个个如韩屿般,在各自的职守中,默默燃烧自己,照亮一方黑暗的凡人。
他们的故事,或许不会被载入史册,但总会像那些散落在街头巷尾的残灯余烬,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提醒着人们,曾有过那样一些执拗的“夜行人”,用他们的脚步,丈量过这座城市的良心。
残灯落尽,薪火自当相传。
张励紧了紧腰间的佩刀,提着灯笼,继续走向更深的黑暗之中。
他知道,只要这长安城的夜晚还在,他们这些不良人的故事,便永远不会真正结束。
这,或许就是属于他们的,长安绝响。
是死,总要有个交代。
至于宫里……”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便是龙潭虎穴,也得去闯一闯。
我们不良人,吃的就是这碗饭!”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给徐茂功一个交代,更是为了他心中那份沉甸甸的职责。
有些真相,不能永远被黑暗吞噬。
3 宫墙深影,黑手初现自从那枚刻有“苏”字的梅花玉佩被发现后,不良井内的气氛便陡然紧张起来。
韩屿一头扎进了十几年前的故纸堆,试图从那桩简略的宫女失踪案中,挖掘出更多被掩盖的真相。
然而,宫墙的阴影,远比他想象的更为厚重。
长安县廨的李县尉,一个素来以“笑面虎”著称的官僚,破天荒地连续三日驾临不良井。
他先是装模作样地嘉许了韩屿等人“忠于职守”,随即话锋一转,语重心长地说道:“韩帅啊,徐茂功一案,本官也略有耳闻。
商人失踪,固然要查,但长安城百万之众,每日里鸡鸣狗盗之事亦不在少数。
不良井人手有限,还是要将精力放在维护地面安靖这些‘本分’之上嘛。
莫要因小失大,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明白吗?”
那“明白吗”三个字,尾音拖得老长,意味深长。
韩屿垂首躬身,语气恭敬:“下官明白,李县尉教诲的是。
只是徐茂功一案,牵涉钱财甚巨,且失踪蹊跷,下官唯恐其背后尚有未尽之恶,不敢懈怠。”
李县尉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韩屿的肩膀:“韩帅是老成之人,本官自然信得过。
只是,有些事,水太深,不是我等小小县吏能够轻易探底的。
点到即止,方是为官长久之道啊。”
言罢,李县尉便施施然离去,留下满室的压抑。
张励愤愤不平:“韩帅,这李扒皮分明是话里有话,想让咱们知难而退!”
韩屿面无表情地收拾着案上的卷宗:“官场之上,言不由衷本是常态。
他有他的顾虑,我们有我们的职责。”
话虽如此,但无形的压力已然降临。
不良井内,一些平日里与韩屿交好的老伙计,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回避他的目光。
私下里的议论更是难以禁绝,有人说韩屿是老糊涂了,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商人,竟想去捅宫里的马蜂窝;也有人说他是不甘心就此告老,想在退下来之前再博一把功
名以刚直闻名的老御史,在韩屿的暗中安排和张励等人的护卫下,手捧那件真正的血书绣品,排开众人,直奔承天门下,高呼:“臣有苏菱宫女泣血遗书为证,请陛下圣裁,严惩奸佞刘瑾!”
城楼之上的皇帝,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动。
当他亲眼看到那件凝聚着血泪的绣品,以及上面那个泣血的“冤”字时,龙颜大怒!
“彻查!”
皇帝的声音带着雷霆之威,“将刘瑾给朕拿下!
所有涉案之人,一并严查,绝不姑息!”
禁军出动,整个长安城的气氛瞬间从狂欢转为肃杀。
刘瑾的党羽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一控制。
刘瑾本人,更是直接从承天门城楼上被拖了下来,狼狈不堪。
在不良井的暗牢之中,韩屿见到了遍体鳞伤、气息奄奄的徐茂功。
“徐掌柜,你……受苦了。”
韩屿的声音有些沙哑。
徐茂功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韩屿和一旁的苏婉,浑浊的眼中流下了两行热泪。
“母亲……母亲的冤屈……沉冤得雪了。”
苏婉握着他的手,泣不成声,“哥哥,你安心养伤,一切都过去了。”
长安城的上元灯火,依旧璀璨。
只是今夜,这灯火照亮的,不仅仅是繁华,更是一个沉冤昭雪的故事,和一个小人物撼动权奸的传奇。
5 残灯落尽,薪火相传上元节的喧嚣过后,长安城迅速恢复了它惯有的秩序,仿佛那夜惊心动魄的变故只是一场盛大灯会中不足为奇的插曲。
然而,在平静的表象之下,某些东西已悄然改变。
刘瑾及其党羽的倒台,在朝野掀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余震。
御史台趁势上奏,弹劾了一批与刘瑾素有勾结的官员,京兆府也奉旨对长安城内的一些不法行径进行了整肃。
一时间,长安城内的空气似乎都清明了几分。
只是,深谙官场规则的人都明白,这不过是权力天平的一次微调,只要滋生阴暗的土壤仍在,新的“刘瑾”迟早还会出现。
苏菱宫女的冤案得以昭雪,朝廷下旨追封其为“贞烈恭人”,并赐苏家白银百两、绸缎五十匹以示抚恤。
徐茂功在苏婉的悉心照料下,身体渐渐康复,只是那段被囚禁虐待的经历,在他心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他遣散了“锦绣阁”的伙计,将铺面盘了出
的哭音,从不良井的影壁后传了过来。
一个穿着半旧襦裙的妇人,手里牵着个约莫六七岁、惊怯怯的小女娃,几乎是扑进堂内的。
“官爷!
官爷,民妇……民妇要报案!”
妇人一开口,泪珠子便滚了下来。
张励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虚扶了一把:“这位娘子,莫慌,有事慢慢讲。
不良井便是为百姓申冤的地方。”
韩屿的目光却锐利如鹰隼,在那妇人身上一扫而过。
他认得此人,西市“锦绣阁”绸缎铺的掌柜娘子王氏,一个平日里还算精明干练的妇道人家,此刻却方寸大乱。
“韩……韩帅,”王氏显然也认出了韩屿,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我家……我家当家的,徐茂功,他……他不见了!”
“徐掌柜?”
韩屿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
他脑中迅速闪过徐茂功的影像:一个四十出头、身材微胖、总是笑眯眯的生意人,平日里迎来送往,八面玲珑。
这种人,按理说不该轻易“不见”。
“何时不见的?
可曾去常去之处寻过?
或是与人有约,去了何处?”
韩屿连珠炮般发问,语速比平时快了几分。
“回韩帅,是昨儿个傍晚,”王氏哽咽道,“他说去东市‘德源当’的钱掌柜那里核对一笔丝绢的账目,还说晚间与几位布行老友在‘太白酒楼’小酌。
可……可一夜未归!
今晨我着人去德源当问了,钱掌柜说茂功昨日压根就没去过!
太白酒楼那边,也说昨夜并无徐掌柜的宴席!”
王氏越说越急,眼泪流得更凶:“他平日里最是守时守信,便是生意再忙,也断不会夜不归家。
身上还带着前日刚收拢的一笔货款,足有……足有三十贯!
这……这定是遭了歹人了啊,韩帅!”
三十贯,不是小数目。
寻常人家一年的嚼用都尽够了。
张励听闻,脸上也多了几分凝重:“三十贯?
这倒有些蹊跷。
莫不是路上遇到了剪径的贼人?”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佩刀。
韩屿却没急着下定论。
他示意王氏坐下,又让旁边的老吏倒了碗水给她。
他自己则慢条斯理地研起了墨,铺开了记录的麻纸。
“王娘子,你仔细回想,”韩屿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得不信服的沉稳,“徐掌柜失踪前几日,言谈举止可有异常?
比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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