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贝壳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童谣故事全局

童谣故事全局

Agoni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结束。可没过多久,我发现自己的生活变得越来越诡异。每天晚上,我都会在梦中听到那首恐怖的童谣,还会看到那些孩子的身影。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经常感到浑身发冷,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跟在我身边。我开始四处寻找解决的办法,最后找到了一位据说很有本事的道士。道士听了我的经历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你这是被那些怨灵缠上了,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道士说道,“不过,还有一个办法,我们可以去老宅,找到他们的尸骨,好好安葬,或许能让他们安息。”虽然我对老宅充满了恐惧,但为了摆脱这场噩梦,我还是决定和道士一起回去。再次回到老宅,那种阴森的感觉更加强烈了。道士在老宅里四处查看,最后在院子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地窖。我们小心翼翼地打开地窖的门,一股腐臭的气味...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09 20:3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童谣故事全局》,由网络作家“Agoni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结束。可没过多久,我发现自己的生活变得越来越诡异。每天晚上,我都会在梦中听到那首恐怖的童谣,还会看到那些孩子的身影。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经常感到浑身发冷,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跟在我身边。我开始四处寻找解决的办法,最后找到了一位据说很有本事的道士。道士听了我的经历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你这是被那些怨灵缠上了,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道士说道,“不过,还有一个办法,我们可以去老宅,找到他们的尸骨,好好安葬,或许能让他们安息。”虽然我对老宅充满了恐惧,但为了摆脱这场噩梦,我还是决定和道士一起回去。再次回到老宅,那种阴森的感觉更加强烈了。道士在老宅里四处查看,最后在院子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地窖。我们小心翼翼地打开地窖的门,一股腐臭的气味...

《童谣故事全局》精彩片段

此结束。

可没过多久,我发现自己的生活变得越来越诡异。

每天晚上,我都会在梦中听到那首恐怖的童谣,还会看到那些孩子的身影。

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经常感到浑身发冷,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跟在我身边。

我开始四处寻找解决的办法,最后找到了一位据说很有本事的道士。

道士听了我的经历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你这是被那些怨灵缠上了,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

道士说道,“不过,还有一个办法,我们可以去老宅,找到他们的尸骨,好好安葬,或许能让他们安息。”

虽然我对老宅充满了恐惧,但为了摆脱这场噩梦,我还是决定和道士一起回去。

再次回到老宅,那种阴森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道士在老宅里四处查看,最后在院子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地窖。

我们小心翼翼地打开地窖的门,一股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

借着昏暗的光线,我们看到地窖里散落着一些骸骨,旁边还有一些破旧的玩具。

道士开始做法,嘴里念念有词。

随着他的动作,地窖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那些骸骨似乎在微微颤动。

突然,一阵阴风袭来,我又听到了那熟悉的童谣声。

“大月亮,圆又圆,小朋友,手拉手,一起玩,不回家……”那些孩子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

道士大喝一声:“你们这些怨灵,为何还不肯安息?”

孩子们的声音充满了怨恨:“我们不想死,我们想活着,我们要有人陪我们玩……”道士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可怜,但你们不能一直这样害人。

我会好好安葬你们,让你们早日投胎转世。”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斗,道士终于镇住了那些怨灵。

我们将孩子们的尸骨收集起来,重新安葬在了村子的后山。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听到过那首恐怖的童谣,也没有做过那些可怕的噩梦。

但每当我想起那段经历,心里依然会感到一阵恐惧。

那座老宅,那首童谣,那些孩子,成为了我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阴影。

而我也明白了,有些地方,有些事情,一旦触碰,就可能会带来无法想象的后果。

第二章槐巷童谣七月末的蝉鸣绞碎了最后一丝暑气,我捏着那封浸着槐花香的信站在巷口。

信纸边缘洇着
匙刚插进锁孔,童谣声突然清晰起来,是七个孩子的合唱,混着潮湿的泥土味:“槐花香,槐叶长,七个娃娃捉迷藏……”门“咔嗒”一声开了,扑面而来的霉味里夹杂着铁锈味。

书桌上摆着七个玻璃罐,每个罐子里都泡着褪色的糖纸,第六个罐子裂了道缝,褐色液体渗在木质桌面上,形成不规则的人形印记。

最右边的罐子空着,标签上用红笔写着“小穗”。

抽屉深处躺着本牛皮笔记本,父亲的字迹歪歪扭扭:“1998年7月15日,第七个孩子找到了,是巷口老李家的闺女。

她穿着白裙子,蹲在槐树下数蚂蚁,糖纸在兜里响……”后面的字迹被水渍晕开,只剩模糊的“坑血别睁眼”几个字。

窗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我扒着窗户往下看,王婆婆倒在槐树下,左眼的纱布掉在地上,露出黑洞洞的眼窝,而她的右手正紧紧攥着片紫槐花,花瓣上凝着一滴血珠,形状像极了泪。

守灵夜格外漫长,王婆婆的棺材停在堂屋,盖着蓝布,却盖不住从棺缝里渗出的槐花香。

我摸着口袋里的钥匙,突然听见后院传来铁锹铲土的声音。

月光把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树根处的泥土新翻了半尺,露出半截生锈的铁盒。

我蹲下身,指甲抠进盒盖缝隙的瞬间,童谣声又响起来,这次是独唱,带着哭腔:“大槐树下挖个坑,埋好糖纸等天亮……”铁盒里装着七张糖纸,前六张都褪成了灰白色,最后一张还留着淡紫色花纹,右下角印着“1998.7.15”——正是阿明失踪的那天。

糖纸背面用红笔写着字,凑近月光才看清是七个名字:阿明、小芳、小虎……还有我的名字“苏穗”,每个名字后面都画着歪扭的对勾,除了最后一个,旁边标着“待选”。

“小穗,你在找什么?”

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猛地回头,却看见穿中山装的男人站在阴影里,领口沾着新鲜的槐花瓣。

那是我父亲的样子,却比记忆中年轻二十岁,可他明明已经在三个月前因肺癌去世了。

“爸?”

我喉咙发紧,手里的糖纸“哗啦”作响。

男人缓缓走近,我看见他左腕内侧有道三厘米长的疤痕——那是1998年夏天,他抱我摔
在碎玻璃上留下的。

可此刻,那道疤痕正在渗出鲜血,血珠滴在地上,竟汇聚成小小的人形。

“该回家了。”

他伸手要拉我,指尖触到我手腕的瞬间,槐树突然发出“喀喇”声响,一根碗口粗的树枝断裂坠落,正砸在男人头顶。

我尖叫着闭眼,再睁开时,地上只剩堆槐花瓣,还有张被血染红的糖纸,上面“待选”二字已被涂成黑色。

我在阁楼发现七扇木门,每扇门上都刻着不同的糖纸花纹,第六扇门上的木纹裂开,露出里面暗红的木屑,像凝固的血块。

第七扇门没有任何装饰,门把手上缠着红绳,绳头系着枚儿童手表,表盘停在23:59,正是阿明失踪的时间。

钥匙在第七扇门前发出轻响,门后是间儿童房,墙纸印着歪扭的槐树图案,床头摆着七个布娃娃,前六个都缺了不同的部位:左眼、右手、左脚……第七个娃娃崭新,却没有脸,胸前别着张纸条:“小穗的娃娃”。

床头柜上有本相册,第一页是七个孩子的合照,摄于1998年7月14日,也就是阿明失踪前一天。

照片里的我穿着白裙子,站在中间,旁边的阿明举着紫槐花,笑得露出豁牙。

可仔细看,照片背景里的槐树正在流血,树影中隐约有个成年人的轮廓,左腕内侧有道疤痕。

翻到最后一页,掉出张泛黄的诊断书:“苏建国,精神分裂症,幻听妄想型,1998年7月确诊。”

落款是市第三人民医院,而日期正是阿明失踪当天。

楼下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我冲下楼,看见王婆婆的棺材敞开着,里面只剩堆紫槐花,花堆里埋着半块发霉的冬瓜糖,糖纸上印着模糊的血手印。

而客厅的电视不知何时打开,雪花屏上闪过七个孩子的剪影,最后定格在我七岁那年的照片,只是照片里的我正在挖着土坑,坑里露出半截布娃娃的手臂。

午夜十二点,槐花香突然浓烈得令人窒息,所有窗户同时推开,七片紫槐花飘进来,分别落在七个玻璃罐上。

罐子里的糖纸开始蠕动,像活过来的生物,第六个罐子的裂缝里渗出黑红色液体,在桌面上画出“7”的形状。

童谣声从四面八方涌来,这次有七个不同的声音,混着泥土翻涌的沙沙声:“月光
着灰白的头发——那是父亲三十年前拔掉的智齿。

原来最开始的第一个孩子,是我的父亲。

他在七岁那年输掉了捉迷藏,从此被困在槐巷的循环里,用一生寻找第七个孩子,直到他自己成为了父亲,直到他不得不把女儿推进这个永远不会结束的游戏。

槐花香突然变得刺鼻,我看见七个孩子的身影开始透明,父亲的模样出现在他们中间,向我伸出手。

远处传来消防车的鸣笛,1998年的那场大火即将烧穿记忆的帷幕,而我终于想起,那个下着暴雨的夏夜,槐树下的土坑里,埋着的不是糖纸,而是七个孩子的……“小穗,别睁眼。”

父亲的声音混着童谣的尾音,在火焰吞噬一切前,我终于明白,所谓的捉迷藏,从来都是槐树下的亡灵在寻找替身,而我的父亲,用了二十年,让自己成为了最后一个祭品。

火光中,七张糖纸腾空而起,在血红色的月光下拼成完整的图案——那是棵正在流泪的槐树,每滴眼泪都化作孩子的剪影,而在树的最深处,藏着第七个秘密:1968年的夏天,七个插队的知青在槐树下玩捉迷藏,第一个睁眼的人,挖出了日军遗留的毒气弹。

故事的最后,我站在燃烧的槐巷口,看着消防车的水柱冲开浓烟,露出槐树根下的七具骸骨,每具骸骨的手都紧紧相扣,腕骨上缠着红绳,绳头系着褪色的平安符,符纸上写着不同的名字,却都有同一个姓——“苏”。

从此,每当槐花开遍巷口,我都会听见若有若无的童谣声,却再没见过穿蓝布衫的老太太,没见过左腕有疤的男人,也没见过七个手拉手的孩子。

只是每个七月十五,我都会带着七张糖纸去扫墓,把它们埋在新栽的槐树下,听着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像极了那年的童谣:“槐树枯,槐花香,七个娃娃回家乡。

月光白,月光凉,这次换我来守望。

槐树根,别纠缠,我们再也不躲藏……”而在某个暴雨倾盆的深夜,我摸着腕上的疤痕入睡,恍惚看见七个孩子站在窗前,最前面的那个穿着白裙,向我轻轻挥手。

我知道,这不是噩梦的开始,而是另一场循环的序幕,毕竟槐巷的童谣从未停止,只是这次,轮到我来守护第七个秘密了。


白,月光凉,娃娃哭着找爹娘……”我听见二楼传来奔跑的脚步声,冲上去时,看见七个孩子的背影钻进阁楼,最小的那个穿着白裙子,正是我童年的模样。

阁楼的七扇门全开着,每个房间里都有个孩子在玩耍,直到我走到第七间房,看见镜中的自己正对着我笑,手里拿着铁锹,脚边是个刚挖好的土坑。

“小穗,该你来找我们了。”

阿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见七个孩子手拉手站在阴影里,阿明的左腕内侧有道三厘米长的疤痕,正在滴血。

他们胸前都别着糖纸,前六个的糖纸颜色暗淡,只有我的那张泛着紫意,右下角的日期“1998.7.15”正在渗出鲜血。

槐树在窗外发出痛苦的呻吟,我突然想起父亲笔记本里的话:“第七个孩子找到了,是巷口老李家的闺女。”

原来1998年的夏天,根本不是阿明失踪,而是我被选中,成为了槐树下那个永远不能睁眼的孩子。

“槐树根,缠脚踝,谁先睁眼谁就输。”

孩子们齐声唱着最后一句,向我逼近。

我退到窗边,看见槐树下的土坑正在扩大,坑边散落着七张糖纸,最新的那张上写着我的名字,旁边是父亲的字迹:“对不起,小穗,爸爸不能让你和他们一样……”突然,所有的灯都亮了,墙上的时钟指向23:59,第七次循环开始。

我摸着口袋里的钥匙,终于明白二十年来每个槐花盛开的夜晚,父亲都在重复这场永远不会结束的捉迷藏——他用自己的疯癫换我短暂的清醒,用七间上锁的卧室封存七段被遗忘的记忆。

而现在,第七个糖纸已经填满,槐树根正顺着地板缝隙爬向我的脚踝,带着熟悉的、父亲身上的烟草味。

我低头看着手腕内侧,不知何时出现了道三厘米长的疤痕,正在渗出鲜血,染红了掌心的紫槐花。

“这次换我来找你们了。”

我笑着擦干血迹,握住铁锹走向槐树,童谣声在头顶盘旋,混着父亲临终前的呢喃:“小穗别怕,槐树下的坑,是爸爸给你挖的……安全区。”

当铁锹触到泥土下的硬物时,七个孩子的笑声突然凝固。

我挖出个铁盒,里面装着七枚乳牙,每枚牙上都刻着名字,最后一枚刻着“苏建国”,齿根处缠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