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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古代言情《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林月鸣江升,是网络作者“习含”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
主角:林月鸣江升 更新:2025-05-29 0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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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林月鸣把素晖堂下人们的身契交给她让她收好,白芷才长长地松了口气,给林月鸣出主意:
“奴婢带人收拾东西,灰大得很,夫人不如和侯爷到别处逛逛?”
最好手牵着手,大摇大摆地,当着侯府众人的面,来回逛个三遍,让所有人都看看,侯爷和夫人夫妻恩爱,如胶似漆,免得有人拿那两个丫头的事嚼舌根,给夫人气受。
林月鸣被休回家,白芷跟着她也吃了很多苦。
白芷本来有一门好亲事,定的是陆家的大管事的儿子,是陆辰身边的得力之人,跟着陆辰也去了南边。
本来今年白芷都要出嫁了,因为林月鸣被休,这门亲事也黄了。
林月鸣一个人被送到庄子里差点病死,白芷受牵连也差点被林家卖掉。
所以林月鸣对白芷心里是有愧疚的,见她担心成这样,握了她的手道:
“你的婚事,都是受我牵连,是我对不住你。早知道去年就该让你成亲,待我在侯府站稳脚跟,定为你找个更好的。”
白芷因那两个丫头的事,不安得很,推她往外走:
“夫人可别这么想,就陆家那德行,真要成了亲,夫人若走了,哪里还会有奴婢的活路。夫人快去吧,别让侯爷等。奴婢说句僭越的话,如今侯爷才是夫人的夫君,夫人可得把侯爷放在心上呀。”
白芷说的对,得把江升放在心上。
或者,至少表现得把他放心上。
林月鸣出了里间,去寻江升,听嬷嬷说江升回内书房去了,便去书房寻他。
江升正坐在书房看书,见林月鸣进来,书也不看了,眼睛就一直盯着她看, 说道:
“刚刚崔嬷嬷来传话,母亲昨晚和秦国公夫人玩叶子牌,两位老人家高兴,玩到寅时才歇下,让我们巳时三刻再过去。”
秦国公夫人,是皇后的母亲。
上次宴席遇到江夫人,也是在秦国公府上。
虽知道江升是天子近臣,和皇家的关系好,没想到好到这种程度。
秦国公夫人居然夜宿武安侯府,那可是最亲近的亲朋才会干的事。
林月鸣走到江升面前,去拉他的袖子,笑道:
“既如此,天色尚早,尚有闲暇,夫君闲暇时都爱做什么?我陪夫君。”
江升反手抓了她牵袖子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又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嗅着她衣服的味道:
“闺房之乐,为夫甚爱,夫人也作陪么?”
所谓夫妻,在床帐那样小小的空间中,曾经衣衫不整地同床共枕过,曾经贴贴抱抱呼吸和肢体交缠过,那便不再有距离。
比如现在,当江升再次把手伸进她衣裙里时,林月鸣没有像昨日那样发抖了。
靠得如此近,她有些吃惊,他与那两个丫头难道没有成事,不然他现在的状况要怎么解释?
似乎发现了她不专心,江升隔着衣裳,轻轻咬了她肩膀一口:
“夫人,我没有手了,帮我拿下书。”
林月鸣被他撩拨得坐立不安,去拿他刚刚放在桌上的书,翻开看了一眼,又猛地关上了。
她刚刚进门的时候还想,他这个武将还挺难得,闲暇时居然爱看书,没想到,江升看的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书。
他看的,居然是避火图!
江升见她把书合上了,语气平常地请教道:
“可是画得不好,夫人不喜欢?那可怎么好,为夫学艺不精,要么,夫人亲自教教我?”
开了抽屉,她先问江升:
“夫君,想用什么样的香?”
江升是从北疆寒苦之地来的,每日考虑的都是打打杀杀的生死之事,自是没有用香这等风雅的爱好,在他眼中,这一抽屉香料,实在分不出什么不同。
让他选,实在是为难他。
因而他避开那一抽屉香料不管,只拉了她的手,轻嗅一口,嘴唇贴着她的手背摩挲着回道:
“你用的这个。”
一字字说来,好像在她手背落下一串轻吻。
下人们都在隔壁忙,如今厢房仅她与江升在。
显而易见,与自己的小娘子共处暗室,武安侯对选香这件事,有些心不在焉。
林月鸣合的雪中春信,生机太盛,实在不适合江升这样一个武将用。
她抽回手,试图跟他讲讲道理:
“夫君是要伴圣驾的人,最好选个更稳重,更不惹人注意的香,才更稳妥些。”
林月鸣这么说,江升也反应过来,她用的香,自该留在闺房中由他一人品鉴,他的确不该用在人前去。
因而江升随手从她抽屉里拿起了一个香,打开香盒闻了闻,说道:
“这个可以。”
林月鸣实不知该说他太不会选,还是太会选,微红了脸,要从他手中夺了那盒香下来:
“这个不行。”
江升其实对于用什么香本不在意,但她反应这么大,反倒让他有了兴趣,他将那盒香料举高了些不让她拿,逗弄调笑道:
“为何不行?我就用这个,这是什么?”
林月鸣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她和陆辰一直不顺,因为不顺所以也一直没有孩子,她作为长房嫡媳,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她曾经也很着急,也想过很多办法要解决,用香是其中一种法子,这个就是当时合的。
因为这个香是她做的,她不知道该怎么给武安侯解释,她一个姑娘家为什么要做这个。
说了,显得自己当真是有些轻佻。
但又实在担心他真的用在人前去,到时候更难收场,于是她忍着羞赧说道:
“这个香的名字叫春宵,你不要用,不要,用到外面去。”
江升不懂什么是春宵,但从这香旎旖的名字,还有她羞怯的神情,大概也猜到了,这个香是用在什么地方。
用在夫妻之间。
另一个男人。
她甚至肯为另一个男人合这样的香,却连一个回应都不肯给他。
林月鸣眼见江升收敛了笑容,内心不免惴惴。
武安侯生气,也是应该的,哪有好人家的夫人,合这样的香,别说合了,那是该听都没听说过才是。
她错就错在,一时大意,没有藏好,让他发现了。
林月鸣从他手中夺了香,另寻了个箱笼藏了,正欲转身,江升从身后贴了过来,一只手按住她藏香的手,另一只手摸着她的下巴,拇指按在了她的唇瓣上。
厚重的呼吸,落在了她耳边。
时间太久,她已经有些记不起来了,未经风月的男人,是不是一直这样,哪怕还在生她的气,但只是挨在一起,也能立刻兴致勃发。
他刚刚练过武,身上还带着流过汗的味道,却并不难闻,闻着像是林中某种厚重的木料味道。
那木料味道压着清雅的梅花香,带着侵略性。
江升的手指碾压着她的下唇,按在刚刚被他吮破的微小的伤口上。
刺痛感从唇上传来,林月鸣无声的吸着气,任由他施加他的责罚,如果这就是他的责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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