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仪骆世蒙的其他类型小说《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半朵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来没把谢婉仪放在眼里的一众下人,全都被她的气势镇住了,竟是谁也不敢上前去救杨嬷嬷。只听着杨嬷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见就要断气。谢婉仪猛然松开手。杨嬷嬷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用力吸气。谢婉仪看也没看众人一眼,以衣袖掩唇低低咳了几声。等咳声止了,这才缓步离开。那瘦弱的身影看上去仍是不禁风的,却再也没人敢拦阻。*承恩堂。宁远伯夫人贺氏一脸气愤,正向婆婆骆老夫人告状。“母亲,你看这婉仪,也太放肆了!她不但让丫鬟掌了杨嬷嬷的嘴,还亲自动手,差点就要了杨嬷嬷的老命!”“杨嬷嬷是我的乳娘,她打了杨嬷嬷,就等于是打我的脸!”“母亲,你一定要狠狠地教训她!”骆老夫人怔了怔,放下茶盏,看向跪在下方的杨嬷嬷。“婉仪亲自动手了?”“是...
《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向来没把谢婉仪放在眼里的一众下人,全都被她的气势镇住了,竟是谁也不敢上前去救杨嬷嬷。
只听着杨嬷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见就要断气。
谢婉仪猛然松开手。
杨嬷嬷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用力吸气。
谢婉仪看也没看众人一眼,以衣袖掩唇低低咳了几声。
等咳声止了,这才缓步离开。
那瘦弱的身影看上去仍是不禁风的,却再也没人敢拦阻。
*
承恩堂。
宁远伯夫人贺氏一脸气愤,正向婆婆骆老夫人告状。
“母亲,你看这婉仪,也太放肆了!她不但让丫鬟掌了杨嬷嬷的嘴,还亲自动手,差点就要了杨嬷嬷的老命!”
“杨嬷嬷是我的乳娘,她打了杨嬷嬷,就等于是打我的脸!”
“母亲,你一定要狠狠地教训她!”
骆老夫人怔了怔,放下茶盏,看向跪在下方的杨嬷嬷。
“婉仪亲自动手了?”
“是。”杨嬷嬷哭着抬起红肿的脸,露出脖子上一圈深色的青紫掐痕,“少夫人险没把老奴给掐死,求老夫人为老奴做主啊。”
贺氏心疼不已,添油加醋道:“这阿蒙刚去婉仪那告知之之要过门一事,婉仪后脚就去打了杨嬷嬷,这分明就是不满阿蒙要娶亲,故意下咱们的脸面呢。”
“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骆老夫人却摆摆手道:“罢了,原本就是阿蒙让她受了委屈。”
她吩咐道:“去取两盒上好的补品给婉仪送过去。”
贺氏气不过:“母亲,明明是婉仪的错,您不罚她就罢了,何必还送她补品,她也配!她早就不是当年的国公府大小姐了,咱们犯不着把她当菩萨一样供着!”
“你住口。”
骆老夫人冷冷瞪她一眼,随后吩咐:“把阿蒙唤来。”
不一会儿,骆世蒙掀帘而入。
“祖母,孙儿给您请安。”
他神采飞扬,眉宇间尽是春风得意。
一年征战,让他褪尽了少年子弟的稚气,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及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锋芒。
看到儿子,贺氏笑得眼都眯了起来。
这样令人骄傲的儿子,岂是谢家病女配得上的。
儿子这样争气,立了军功不说,还蒙陛下亲自指婚,指的还是相国家的千金!
要不是骆老夫人压着,贺氏都巴不得让儿子一纸休书将谢家女扫地出门,再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地迎娶相府千金。
骆老夫人也是一脸怜爱地看着孙子,马上命人送上冰镇的梅子汤。
见孙子放下碗,她才问:“你同婉仪说了要娶之之的事?”
骆世蒙一脸郑重:“祖母,之之她救过我,我断不能委屈了她,故我要以平妻之礼娶她过门,还望祖母应允。”
贺氏马上点头:“这个自然,之之是相府千金,让她做你的平妻,已经是委屈她了。”
“不行。”
骆老夫人脸色一沉:“你娶平妻,欲置婉仪于何地?”
她语重心长:“阿蒙,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且不说婉仪她救过你,自她嫁过来之后,为咱们骆家付出实多,这几年多亏了她,你出征的这一年里,她更是掌管中馈,将家宅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祖母,我都知道。”
骆世蒙摆了下手,不耐烦再听。
“她身为骆家主母,打理好家务不是应该的吗?更何况之之说过,不会和她争这主母之位。我娶了之之,她仍是做她的主母,对她并无半点损失。”
他越说越理直气壮。
“我甚至还答允她,日后之之生下孩儿,亦会尊她一声母亲,让她老有所依。”
她喉头哽住了。
只听柳氏又道:“祖母不见你,是不想连累你,并不是她狠心……其实,她比谁都想你。”
“……女儿都知道。”
谢婉仪的泪水在脸上疯狂蔓延。
红芙和绿柳早就哭得泣不成声。
主仆三人回到骆府,眼睛都是红肿着的。
刚进雁声居,丫鬟就来禀报:
“老夫人派人送来了两盒补品,还请少夫人过去说话呢。”
“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么!”红芙板着脸,“咱们不缺这劳什子补品,奴婢这就给他们送回去。”
绿柳犹豫了一下:“老夫人向来对咱们姑娘向来亲厚,奴婢觉得,定是老夫人知道姑爷做的事情荒唐,训斥了姑爷,想当面向姑娘赔不是呢。”
换了平日,谢婉仪会立刻赶过去。
今日她却不紧不慢,先是换过一身衣裙,又坐下来吃饱喝足,这才开口:
“带上东西,咱们去承恩堂。”
自她嫁来骆府,骆老夫人确是待她不薄。
成亲第二日,骆老夫人就亲手捧了掌家的印信和库房的钥匙,交在她手中,当着全府的面宣布,以后由她执掌中馈。
旁人都道她福气好,得了骆老夫人的信任,进门就拿到了掌家权。
只有谢婉仪知道,自己接过的是怎样一个烂摊子。
宁远伯府早就是个空壳,入不敷出了。
交在她手里的不过是几家经营惨淡的店铺,京郊薄田三百亩,却要担负起骆家近百口人的吃喝用度和人情往来。
她兀自记得,成亲第二日给公婆敬茶,她婆婆贺氏身为宁远伯的夫人,却穿着旧衣,戴的也是数年前的旧首饰,颜色都不光鲜了。
骆家,满门寒窘。
今日的骆府,却是风光无限。
承恩堂更是一片欢喜笑语。
骆世蒙刚从宁相国府回来,给众人都带来了贵重礼物。
“祖母,这是之之送您的抹额,是她亲手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他献宝似的双手奉上。
骆老夫人本欲不接,贺氏已经上前笑着拿了起来,赞不绝口。
“这绣工可真好,难为她身为相府千金,还会这样一手好女红,啧啧啧,这上面镶嵌的是东珠吧,这么大一颗,怕不是值几百两银子!”
骆世蒙笑道:“银子算不得什么,难得的之之对祖母的一片孝心。”
骆老夫人终是收下了抹额,微微颔首:“她有心了。”
骆世蒙又捧上两匹锦蜀,对贺氏道:“这是之之派人特意去江南买回来的蜀锦,母亲可还喜欢?”
“喜欢,喜欢!”
贺氏见那料子花样繁复,色彩艳丽,早就爱到了心坎里,对宁之之这个没过门的儿媳妇更是满意到了极点。
谢婉仪还没进院子,就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笑声充满了惊喜,还有谄媚。
“阿兄,这套珍珠头面真的是未来的长嫂送给我的?还没见面,长嫂就送我这样贵重的礼物,她对我真好。对了,阿兄,听说之之嫂子比画上的仙女还要美,人又这样大方贤淑,我都迫不及待想你迎她过门了。”
骆世蒙之妹骆玉梅捧着刚得的首饰匣子,一口一个长嫂的甜甜叫着。
绿柳和红芙闻言,脸都气白了。
红芙憋不住话:“三小姐真是条白眼狼,有奶就是娘,一套珍珠头面就把她收买了,长嫂长嫂,她忘了自己的长嫂是咱家姑娘了吗?”
“这三年来,她从姑娘你这儿得的珠宝首饰,都足以开一家珠宝铺子了!”
“你聋了吗?还不快把最新最好的首饰拿出来!”
看到这一幕,红芙绿柳的肺都要气炸了。
两人就要骂出声来。
谢婉仪抬起手,在她们的手背上轻轻按了按。
“罗掌柜。”她轻声道。
“少夫人,您来了!”
罗掌柜一看到她,立刻抛下宁之之等人,惊喜地迎上前来。
当着外人的面前,他很识相地没有唤东家,而是以少夫人称呼。
谢婉仪点了下头。
“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少夫人,请稍等。”
罗掌柜笑容满面,转身进了内室,亲自捧了一匣子首饰出来。
“这些都是刚来的货,少夫人您看看可还满意?”
谢婉仪打开,拿起两样看了看,微笑颔首。
“我很满意,罗掌柜的眼光就是好。”
早在两日前,她就通知罗掌柜订购一批珠宝首饰。
要替祖父洗清罪名,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谢婉仪也并没有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云霄阁主身上。
她还做了第二手准备。
这批珠宝,就是她特意准备的一块敲门砖。
将手中的匣子交给绿柳,便打算离开。
由始至终,她都未向旁的方向多看一眼。
“你站住。”
宁府那丫环翠儿眼尖,一眼就看到那匣子里的首饰款式别致,做工精美。
她旁若无人,走过去从绿柳手里抢过首饰匣子,拿起一枚海棠滴翠珠子碧玉簪,献宝似的送到宁之之面前。
“三小姐你看,这只碧玉簪子好漂亮啊。”
宁之之扫了眼,微微点了下头。
翠儿立刻道:“骆姑娘,这只簪子我家三小姐要了。”
“果然之之姐姐眼光比我好得多了,这簪子上雕的海棠真美。”骆玉梅笑着拍宁之之的马屁。
她明明看见了谢婉仪,却跟没看到一样,转头吩咐道:“罗掌柜,把这只簪子包起来,我要送给之之姐姐。”
“另外这几样首饰,也全都给我包好,我要带走。”她又指了指之前挑中的几件首饰。
罗掌柜却站着没动,目光看向谢婉仪。
“怎么,你没听到我说的话?”骆玉梅恼怒。
谢婉仪轻轻咳了一声。
罗掌柜会意,让伙计将首饰包起来。
他扒拉了几下算盘,说道:
“这只海棠碧玉簪是刚来的新品,比较贵一些,是一千二百两银子。”
“只要之之姐姐喜欢,价钱不是问题。”骆玉梅一副财大气粗的口吻。
罗掌柜点头,又扒拉了下算盘,说道:“二小姐选的这些首饰,是三千五百两,加在一起,一共是四千七百两。”
“二小姐,您是给银票,还是现银?”
骆玉梅愣了。
“什么意思?还要付钱?”
罗掌柜诧异道:“难道二小姐买东西不付银子的?”
骆玉梅沉下脸来:“我和娘亲以前来买首饰,从来没有付过银子。”
“一手钱,一手货,这是本店的规矩。”罗掌柜脸上始终笑眯眯的,“二小姐要是忘了带银子,那就下次再来。”
骆玉梅不禁又羞又气,压低声音:
“我先赊着。”
“对不住,本店从不赊账。”
“骆姑娘,你不是说这家铺子是你家的?这是怎么回事?”翠儿的声音,无比刺耳地响了起来。
骆玉梅见宁之之看向自己的眼神露着诧异,羞得无地自容。
她红着脸想要解释。
罗掌柜却道:“本店的东家不姓骆,骆姑娘以后要来买东西,请付现银,要是没有银子,就请走好。”
他连对骆玉梅的称呼,都由二小姐换成了骆姑娘,明显把她当成了外人。
这话就像是在骆玉梅脸上扇了一巴掌。
东院通西院的门虽然上了锁,可那锁防君子防不了小人,更防不了骆世蒙。
她刚说完,就听到外面骆世蒙一声怒喝:
“滚开!”
随后是一声踹门的巨响。
谢婉仪皱了下眉。
骆世豪已经大步闯了进来。
他满脸怒气,原本英俊的五官被怒火烧得变了形状。
谢婉仪将杏仁露放在一旁,淡淡道:“你来做什么?”
骆世蒙指着她,破口大骂:“谢婉仪,我真没想到,你的心会这么毒!”
“简直就是毒如蛇蝎!”
“当初我真是瞎了眼,娶了你这毒妇进门,我悔不当初……”
谢婉仪脸一沉,抓起碗甩了出去。
一碗杏仁露正正砸在骆世蒙的额头上,瓷碗应声而碎,淋了他一头一脸的汤汁。
骆世蒙勃然大怒,正欲发作。
“骆世蒙!”
谢婉仪霍然起身,柳眉竖起,眼神凌厉。
那股气势顿时震住了他。
他呆呆看着谢婉仪,仿佛又见到了昔日那个横枪立马飒爽英姿的女将军。
只听谢婉仪一字一字:“我今天肯见你,是因你奋勇杀敌、保家卫国,是个还有几分血性的将军。”
“但你要是像野狗一样在我这里乱吠,不说人话,可休怪我把你像狗一样赶出去!”
骆世蒙脸色铁青,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握紧拳头,大声质问:“好,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见死不救!阿梅她虽然不是你亲妹子,可她却叫了你三年长嫂,她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竟要置她于死地!”
“阿梅?”
谢婉仪疑惑:“她怎么了?”
“你少装糊涂!”骆世蒙双眼赤红,死死瞪着谢婉仪,眼中尽是恨意。
他今天一回府,就被贺氏叫到了骆玉梅的房里。
骆玉梅躺在床上,神情憔悴一脸病容,一看到他就泪汪汪的哭了起来。
哪里还是平日那个娇憨活泼、面色红润的小姑娘。
骆世蒙顿时心疼起来。
“阿梅,谁欺负你了?告诉阿兄,阿兄替你出气。”
骆玉梅只是哭不说话。
贺氏在一旁道:“还不是因为谢婉仪!她明知道阿梅身子不好,每天都需要服用冰糖血燕粥进补的,没有血燕,阿梅的旧疾就发作了。”
“我派人去请胡神医来给阿梅瞧病,可胡神医听说是咱们请他,一口拒绝,还说不管出多少银子,也不会踏进咱们家半步。”
骆世蒙一听,疑惑道:“胡神医,就是给谢婉仪瞧病的那位神医?阿梅的病一直是他看啊,方子也是他给的,怎么说不来就不来了?”
贺氏:“还用问?还不是谢婉仪不让胡神医来,她这是要眼睁睁看着阿梅死啊……”
说着也抹起了眼泪。
骆世蒙这一下肺都要炸了,立刻就跑到东院来找谢婉仪兴师问罪。
“谢婉仪,我知道我要娶之之,你心中不满,但那是我的事,与阿梅无关,你有什么脾气只管冲我发作,为什么要害阿梅?”
“阿梅病了,你为何要让胡神医不给她治病!你还把所有的血燕全都拿走,你明知道她的病需要日日进补,你你你……好毒!”
谢婉仪冷笑起来。
“骆世蒙,你说这话,未免小瞧了我,也高看了骆玉梅,她一个小姑娘,就算得罪了我,我也不会与她计较,胡神医不肯为她医治,关我什么事!”
“你为何不去问问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哪里得罪了胡神医!”
骆世蒙怒道:“你还狡辩!阿梅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会得罪胡神医!”
红芙再也忍不住,冲口而出:
“她是自作自受,谁叫她不修口德!”
“什么!”
贺氏气道:“她怎么敢这样!”
骆玉梅更是气得红了眼睛:“祖母,你听听,谢婉仪她竟然拿走了我的血燕,她就是见不得我好,她小气,她自私,她不要脸!”
“祖母,你要不狠狠地教训她,我不依的!”
“都给我住口!”
骆老夫人气得拍了桌子,吓得母女二人都闭上了嘴。
“婉仪的家本来当得好好的,就是你们两个眼皮子浅的,非要从她手里抢过来。”
“现在知道掌家的难处了?”
她盯着贺氏,只看得贺氏不敢抬头,也不敢搭腔。
“贺氏!这个家你是从婉仪手里接过去的,你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
“你说,她能当好这个家,你也能当,如今不过一天,你就不想当了?”
贺氏嗫嚅着道:“不是不想当,实在是儿媳家底子薄,当不起啊。”
她哭丧着脸:“昨儿只当了一天,儿媳就垫出去五百多两银子,这要是再继续当家,怕是连阿梅的嫁妆也要全部搭进去了。”
骆玉梅一听要搭上自己的嫁妆,也吓一跳。
“是啊,祖母,这个家还是让长嫂继续当好了。”
现在她看明白了,什么当家主母,就是个往里垫钱的冤大头。
骆老夫人冷笑一声。
“说得容易,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你们把婉仪当什么人了?”
贺氏忙道:“婉仪性子最是柔婉,又孝顺,最听母亲您的话,只要您一句话,她不敢不从。”
骆老夫人:“既然她柔婉又孝顺,你为何对她还处处不满?阿蒙要娶之之,你不但不阻拦,反而一力赞成,就算婉仪真是个泥巴做的人,也会生气!你惹出来的祸事,反要我替你善后?想得美!”
贺氏被怼得满脸通红。
骆老夫人厉声:“贺氏,你给我听好了!”
“这个家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婉仪一天不接,你就给我掌着!”
“还有,这宅子里的吃穿用度,一样都不许省!以后要是再拿这些破烂馊食来糊弄我,哼哼……就休怪我不客气。”
贺氏唯唯诺诺,心里却不以为然。
骆老夫人目光冷冷扫过她,早就看出了她心思。
“阿梅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吧?你想给阿梅找个高门大户做当家主母,以为这么容易?”
贺氏心中一个哆嗦。
这句话可是拿住了她的软肋。
她忙道:“是,母亲,儿媳一定会好好当家,阿梅的亲事,还要母亲多费心才是。”
骆老夫人不置可否。
“退下吧。”
等贺氏母女离开之后,骆老夫人就让人唤了骆世蒙身边的小厮来问话。
可小厮们也说不清楚昨天晚上二人是为何吵了起来。
“奴才被人拦住进不了院子。”
“不过将军出来的时候,眼珠都红了,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奴才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将军气成那般模样,活像是要吃人。”
这个谢婉仪,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把阿蒙气成那样!
骆老夫人满心疑惑,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便让人去了。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亲自去东院,探探谢婉仪的口风。
哪知道,却吃了个闭门羹。
“这是谁上的锁?”
看到东西两院之间的月亮门上那把明晃晃的大锁,骆老夫人忍不住斥问。
“回老夫人,这是少夫人吩咐的,昨夜将军来的时候,砍坏了锁,后来,少夫人又让人换了把更重的锁,还说……还说……”
守门人支支吾吾。
骆老夫人:“还说什么了?”
“少夫人说,不许将军再踏入东院半步。”
那句“不知廉耻”,他愣是没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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