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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冒充我身份做外室的婢女芳晴沈馨全文

芳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清晨,府门刚开,国公府的轿辇就堵在了门口。苏娇儿身边的张嬷嬷带着四个粗使婆子,皮笑肉不笑地递上帖子:“我家小姐说,这贱婢既与方公子有情,合该由国公府处置。”“为了感激您,三日后赏花宴,还请沈小姐务必赏脸。”芳晴被押出来时,脸上还带着泪痕,却突然挺直了腰杆。她甩开婆子的手,昂着下巴走到我面前:“听见了吗?方公子来接我了。他肯定是跟夫人说了,夫人才来救我的。”她凑近我耳边,得意洋洋道:“等我当上方家姨娘,定要你跪着求我!”我看着她趾高气扬登上轿辇的背影,忽然觉得可笑。前世我竟被这种蠢货骗得团团转。赏花宴当日,我特意挑了件低调的素色襦裙。刚踏进国公府后花园,就闻到一股混着血腥味的香。贵女们三三两两聚在牡丹丛边,不时发出刻意压低的嬉笑。...

主角:芳晴沈馨   更新:2025-05-10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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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芳晴沈馨的其他类型小说《打脸冒充我身份做外室的婢女芳晴沈馨全文》,由网络作家“芳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清晨,府门刚开,国公府的轿辇就堵在了门口。苏娇儿身边的张嬷嬷带着四个粗使婆子,皮笑肉不笑地递上帖子:“我家小姐说,这贱婢既与方公子有情,合该由国公府处置。”“为了感激您,三日后赏花宴,还请沈小姐务必赏脸。”芳晴被押出来时,脸上还带着泪痕,却突然挺直了腰杆。她甩开婆子的手,昂着下巴走到我面前:“听见了吗?方公子来接我了。他肯定是跟夫人说了,夫人才来救我的。”她凑近我耳边,得意洋洋道:“等我当上方家姨娘,定要你跪着求我!”我看着她趾高气扬登上轿辇的背影,忽然觉得可笑。前世我竟被这种蠢货骗得团团转。赏花宴当日,我特意挑了件低调的素色襦裙。刚踏进国公府后花园,就闻到一股混着血腥味的香。贵女们三三两两聚在牡丹丛边,不时发出刻意压低的嬉笑。...

《打脸冒充我身份做外室的婢女芳晴沈馨全文》精彩片段

次日清晨,府门刚开,国公府的轿辇就堵在了门口。

苏娇儿身边的张嬷嬷带着四个粗使婆子,皮笑肉不笑地递上帖子:“我家小姐说,这贱婢既与方公子有情,合该由国公府处置。”

“为了感激您,三日后赏花宴,还请沈小姐务必赏脸。”

芳晴被押出来时,脸上还带着泪痕,却突然挺直了腰杆。

她甩开婆子的手,昂着下巴走到我面前:“听见了吗?

方公子来接我了。

他肯定是跟夫人说了,夫人才来救我的。”

她凑近我耳边,得意洋洋道:“等我当上方家姨娘,定要你跪着求我!”

我看着她趾高气扬登上轿辇的背影,忽然觉得可笑。

前世我竟被这种蠢货骗得团团转。

赏花宴当日,我特意挑了件低调的素色襦裙。

刚踏进国公府后花园,就闻到一股混着血腥味的香。

贵女们三三两两聚在牡丹丛边,不时发出刻意压低的嬉笑。

“沈小姐可算来了。”

苏娇儿摇着团扇从回廊转出,石榴红裙摆扫过石阶。

“快来看看你的好丫鬟。”

花园角落的老梅树下,芳晴被铁链锁着脖颈跪在地上。

她身上那件桃红衫子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

十指血肉模糊地泡在一盆漂着血丝的脏水里。

最骇人的是她的脸——原本娇美的左脸上赫然烙着个“淫”字。

焦黑的皮肉翻卷着,还在渗血。

“怎么,心疼了?”

苏娇儿用扇子掩着嘴笑:“这贱婢死活不认冒充你的事,我只好略施惩戒。”

我强忍着胃里翻涌的酸水,淡淡道:“一个背主的奴才,苏小姐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背主?”

苏娇儿突然提高声调:“可她口口声声说是你指使的。”

说罢,她猛地伸出手,揪住芳晴凌乱的头发,将她的头硬生生抬起,恶狠狠地问道:“是不是啊,贱婢?”

芳晴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突然嘶声喊道:“是小姐让我去的!

她说……说只要我能攀上方公子……”满园哗然。

我感觉无数道视线像刀子般扎在背上。

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鄙夷、更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我的心也沉下去。

我自认待芳晴不薄,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害我。

苏娇儿得意地笑了。

她一把撕开芳晴的衣领,露出光洁的锁骨:“大家看清楚了,这贱婢身上可没有红痣。”

她转向我,团扇尖抵在我心口:“倒是沈小姐……苏小姐慎言。”

我后退半步:“无凭无据就要验人身,这就是国公府的规矩?”

“规矩?”

苏娇儿像是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言论,突然拿旁边的茶壶,扬手朝我泼来。

冰冷的茶水顺着我的额头、脸颊肆意流淌,浸湿了我的衣衫,寒意瞬间从肌肤渗入骨髓。

“勾引别人夫君的贱人也配谈规矩?”

她面容扭曲,厉声喝道:“来人!

给我扒了她的衣裳,看看她身上到底有没有那颗红痣!”


见她当真要拂袖而去,我脱口而出:“我早已心仪太子殿下多年,又怎会去勾引方文?”

话一出口便后悔了,却见庄淮陵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是,沈小姐倾心孤多年,又怎会看上你夫君?”

“你不许胡闹了,你该给沈小姐道歉。”

“太子哥哥,你莫不是被这贱人下了蛊?

她沈馨算什么东西,也配我道歉?

姑母若知道——”庄淮陵冷冷打断,眸色如霜:“你是在拿母后压孤?”

苏娇儿浑身一颤,显然没料到庄淮陵今日会如此强硬。

她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仍不肯退让:“娇儿不敢……只是太子哥哥今日如此偏袒她,娇儿不服!”

庄淮陵目光扫向狼狈的芳晴,说:“既然如此,便就事论事。

你私设刑堂,滥用私刑,国公府好大的胆子。


太监使了个眼色,几个粗使婆子立刻上前架住苏娇儿。

她华贵的衣裙在挣扎中被扯破,发髻散乱,哪还有半分国公府千金的体面。

“沈馨!

你给我等着!”

被拖出大门时,苏娇儿回头厉声咒骂:“只要我苏娇儿活着一日,定要你血债血偿!”

听着她恶毒的话,我心中没什么波澜。

昔日,我为鱼肉。

今日,我为刀俎。

我倒是多问了一句芳晴。

一旁的太监看四周无外人,这道:“早就死在柴房了,听说死状极惨。”

太监压低声音,眼神里带着几分惧意:“苏小姐命人剜了她的眼睛,十根手指的指甲全被拔了,舌头也……割了半截。”

芳晴爱美,从前在府里时,总爱用凤仙花染指甲,再戴上我赏她的银镯子,在丫鬟堆里炫耀。

如今十指血肉模糊,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我问:“尸体呢?”

太监摇头:“扔去乱葬岗了。

苏家嫌晦气,连张草席都没给裹。”

“知道了,下去吧。”

太监躬身退下,临走前又补了一句:“对了,听说死前……她还一直喊着小姐救命。”

我突然想起芳晴刚进府时的模样。

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怯生生地跪在我面前,说会一辈子忠心伺候小姐。

又想起她就站在苏娇儿身边,深恶痛绝地指着我:“小姐……奴婢劝过您多少次了,您怎么能做人家外室呢?”

我闭了闭眼,心中竟无半分快意。

前世害我惨死的两人,如今一个横死一个被囚,本该痛快。

可想起芳晴从小陪我长大的情分,只余一声叹息。

“觉得她下场太惨?”

庄淮陵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

我摇头:“这世上,不是所有错都值得被原谅,也不是所有悔恨都该得到救赎。”

庄淮陵伸手将我揽入怀中,下颌轻轻抵在我发顶。

我靠在他肩头,慢慢闭上眼。

前世无人救我,今生我亦不会救她。

这世间因果,从来公平。

大婚那日,十里红妆。

父亲也升了官,沈府门庭若市。

我穿着绣金凤的嫁衣,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登上东宫的花轿。

洞房花烛夜,红烛高烧,罗帐轻摇。

恍惚间,我仿佛又看见前世的自己——被铁链锁在阴暗的窑子里,浑身是血,眼中只剩绝望。

而如今……“怎么了?”

庄淮陵察觉到我的走神。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庞,指尖触及真实的温度:“只是觉得,能遇见殿下真好。”

他捉住我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君心亦如卿。”

我笑着抚上他的脸庞,指尖描摹过他的眉骨:“殿下可知,现在这样,比什么山盟海誓都动人。”

他故作不满道:“叫夫君。”

“夫……君。”

话音未落,便被封住了唇。

红烛泪尽时,我枕在他的臂弯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

前尘往事如烟散去,唯有眼前人的温度真实可触。


出宫时暮色四合。

我好奇地问:“殿下是如何求来赐婚圣旨的?”

庄淮陵没卖关子,为我解释道:“父皇与母后虽然恩爱,但外戚势大,一直是他的心头病。”

“你身世清白,很合父皇心意。”

话虽如此,我心中总还想起那个白月光的传闻,不禁问道:“若是哪一日殿下寻回了那位心上人……”庄淮陵停下脚步,神情诧异:“什么心上人?”

听我将坊间传闻道来,他不禁失笑。

“那不过是因为,母后一心想让我娶苏氏族女,我推拒的借口罢了。”

迟疑片刻,我还是问出口:“那么我也是殿下的借口吗?”

庄淮陵反问:“你希望你只是我的一个借口吗?”

我摇头,又点头:“不希望,但能成为殿下的借口,亦是甘之若殆。”

正好走到宫门口,马车已经候着了。

庄淮陵扶我上车,他坐在对面,玄色衣袍衬得他面容如玉,那双含笑的眼却始终落在我身上。

“孤不知道,但在孤见到你时,便想,这个借口,该是你。”

我有些羞赧地垂首,车内寂静无声。

马车缓缓驶离,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格外清晰。

他突然开口:“你又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轻声道:“在想方文。”

庄淮陵眉头微挑:“哦?”

我连忙解释:“殿下别误会,我只是在想,方文作为始作俑者,却一点事都没有,苏娇儿似乎还向着他。”

庄淮陵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个简单。”

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递给我:“看看这个。”

我展开信纸,只见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方文近半年的行踪——每隔三五日便会去城南私宅,有时甚至彻夜不归。

“这是……孤派人查的。”

庄淮陵淡淡道:“方文在城南养了个外室,是醉仙楼的歌伎。”

我心头一震:“那芳晴……”庄淮陵眼中闪过一丝讥诮:“不过是他众多相好中的一个罢了。”

“娇儿骄纵跋扈,方文身为赘婿,自然要在外找些慰藉。”

我攥紧了信纸,前世种种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芳晴手腕上的金镯、她炫耀相好时的得意、抄家那日她反咬我时的狠毒……“殿下,我想亲自了结此事。”

庄淮陵凝视我片刻,忽然伸手拂过我额前碎发:“好。”

“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三日后,我带着搜集来的证据去了国公府。

苏娇儿在花厅见我,脸色阴沉如墨:“你来做什么?”


贴身婢女芳晴有了心上人,总找各种理由出府私会。

我说放她自由身出嫁,她却不肯。

直到有一天,我父亲突然获罪流放。

被抄家那日,一帮人冲进来叫着我的名字辱骂。

“沈馨,你这贱人!

竟敢勾搭我夫君?”

芳晴见状,哭道:“小姐,我都劝过你多少回了,别给人家做外室!”

我这才知晓,原来芳晴的相好不仅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她在私会时,还冒用我的闺名!

我百般解释对方却如何都不相信,被毒打一顿后,我被扔入窑子折磨致死。

再睁眼,我回到家破人亡前,此时,芳晴正和别的丫鬟炫耀她的相好有多英俊。

……我站在回廊下,听着芳晴清脆的笑声传来。

“我那相好可俊了,比府里的少爷们还好看呢!”

她得意洋洋地晃着手腕上的金镯子:“这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

其他丫鬟们发出艳羡的惊叹,我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前世临死前那些恶毒的咒骂犹在耳边,抄家的官兵冲进沈府的那一日,我正跪在祠堂为父亲祈福。

突然,府门被撞开,尖叫声四起。

我还未来得及起身,一群凶神恶煞的婆子就冲了进来,为首那妇人面容扭曲,指着我尖声骂道:“沈馨!

你这下贱的娼妇!

也敢勾引我夫君?!”

我愣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她狠狠一巴掌扇倒在地。

“贱人!

装什么无辜?!”

她揪着我的头发,拖行到院中,让所有人都看着。

芳晴跪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仿佛痛心疾首:“小姐……奴婢劝过您多少次,您怎么能做人家外室呢?

如今害得家族蒙羞,您满意了吗?!”

我如遭雷击,拼命摇头:“我没有!

芳晴,你在胡说什么?!”

我平日里大门不出小门不迈,几乎接触不到外男,又怎么会做人外室?

唯一一回是在元宵节,我想溜出去看灯会。

在回家路上救下个受伤的男子,他给出联络地址,许诺日后必定报答我。

我连姓名都未告诉他,更遑论有什么交集了。

可没人听我解释。

那妇人冷笑一声,猛地扯开我的衣领,露出锁骨下一枚红痣。

那是天生的胎记,可她却尖叫道:“果然是你!

我夫君说过,那贱人这儿有颗红痣!”

“我没有!

我根本不认识你夫君!”

我挣扎着,可换来的却是更狠的毒打。

她的指甲狠狠抓过我的脸,火辣辣的疼,血顺着下巴滴落。

“打!

给我往死里打!”

她厉声命令,几个粗壮的婆子立刻围上来,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我蜷缩在地上,喉咙里涌出血腥味,耳边全是她们的辱骂:“下贱胚子!

勾引有妇之夫!”

“沈家养出这种女儿,活该抄家!”

“就该把她卖进窑子,让千人骑万人跨!”

我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可更绝望的还在后面。

他们没杀我,而是把我扔进了最下等的窑子。

老鸨捏着我的下巴,冷笑道:“沈家大小姐?

进了这儿,你就是最下贱的妓子!”

我被扒光了衣裳,丢进一间阴暗潮湿的屋子,手脚拴着铁链,像牲畜一样被关着。

第一个客人进来时,我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一顿鞭子。

“装什么清高?

进了这儿,就得学会伺候男人!”

龟公狞笑着,按住我的头往墙上撞,直到我眼前发黑,再也无力反抗。

日复一日,我像一块烂肉一样,任人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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