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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的病后续+全文

黔西滇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通话。此后的一段时间,他经常给我打电话,聊工作,聊学生,以抱怨为主。不久,我把他的号码存成“神经病”,他再打电话来的时候,我便选择性地接,看我的心情和时间。再往后,我几乎不再接他的电话。渐渐地,他也几乎不再打来了。在过去的这两年中,虽然我大约每隔半年都会回Y城一次,但是并没有遵守到了这里要联系他的诺言。每一次回到Y城,我只与肖瑶会面,并且总要求她不要向胜涛提起我回来过。而她总是这样说:“我没事和他说话干什么?他要是向我问你的情况,我就说不知道。”因此,从学校毕业大约三个月后,我几乎就没有胜涛的音信了。因此,当我从肖瑶那里得知他被学校解聘的时候,也不免吃了一惊。我格外好奇他何以被学校解聘。我当然不能满足于肖瑶所说的“因为他是个神经病”...

主角:胜涛肖瑶   更新:2025-05-10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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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胜涛肖瑶的其他类型小说《神经的病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黔西滇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话。此后的一段时间,他经常给我打电话,聊工作,聊学生,以抱怨为主。不久,我把他的号码存成“神经病”,他再打电话来的时候,我便选择性地接,看我的心情和时间。再往后,我几乎不再接他的电话。渐渐地,他也几乎不再打来了。在过去的这两年中,虽然我大约每隔半年都会回Y城一次,但是并没有遵守到了这里要联系他的诺言。每一次回到Y城,我只与肖瑶会面,并且总要求她不要向胜涛提起我回来过。而她总是这样说:“我没事和他说话干什么?他要是向我问你的情况,我就说不知道。”因此,从学校毕业大约三个月后,我几乎就没有胜涛的音信了。因此,当我从肖瑶那里得知他被学校解聘的时候,也不免吃了一惊。我格外好奇他何以被学校解聘。我当然不能满足于肖瑶所说的“因为他是个神经病”...

《神经的病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通话。

此后的一段时间,他经常给我打电话,聊工作,聊学生,以抱怨为主。

不久,我把他的号码存成“神经病”,他再打电话来的时候,我便选择性地接,看我的心情和时间。

再往后,我几乎不再接他的电话。

渐渐地,他也几乎不再打来了。

在过去的这两年中,虽然我大约每隔半年都会回Y城一次,但是并没有遵守到了这里要联系他的诺言。

每一次回到Y城,我只与肖瑶会面,并且总要求她不要向胜涛提起我回来过。

而她总是这样说:“我没事和他说话干什么?

他要是向我问你的情况,我就说不知道。”

因此,从学校毕业大约三个月后,我几乎就没有胜涛的音信了。

因此,当我从肖瑶那里得知他被学校解聘的时候,也不免吃了一惊。

我格外好奇他何以被学校解聘。

我当然不能满足于肖瑶所说的“因为他是个神经病”,于是便向她问个究竟。

她说:“我虽然不屑于关注他的情况,但是周围的同事总时不时地谈论起他。

久而久之,我对他的情况,也就大致了解了。

他以前是个神经病,做了辅导员之后,他还是个神经病。

病入骨髓,改不了的。

我就特想知道,他为什么愿意留在这里领着两千多块的工资干那么辛苦的活儿?

要是有个编制也行,连个编制都没有,有什么意义呢?

做辅导员,对学生的事,无论大小,什么都管。

你想想,现在的孩子,二十岁上下的,哪个没点个性?

学生不知道有多烦他。

“更奇葩是关于他查寝的事情,我们同事都将他的这段事迹当成笑话讲。

他是每天晚上十点半要查寝的,男生寝室自然不用说了,女生寝室也一律要查,并且要更严,因为他觉得女生夜不归宿是更可怕的事。

刚开始的时候,他让学生干部去通知女生寝室,要她们准备好,他要去查寝,以免出现尴尬的情况。

久而久之,因为女学生们都知道他要在十点半来查寝,所以都全副武装,等着他来。

然而,他一直也没查到女生夜不归宿的情况,但是他又从多方面听到传言,说他们班有些女生经常夜不归宿。

他想,大概是在自己查过寝之后,有些女生才出去的。

因此他便想了个办法,趁其不备,十一点再去查寝
建敢死队从日军手里抢回将军的遗体,日军又是如何考虑到保护将军的遗体而不出动飞机轰炸,蒋介石又是如何抚棺大恸……将军的陵墓前已经摆放了许多花圈,周围也围了一圈白色和黄色的花。

走到将军的墓前,胜涛更加严肃起来,默默地站着,眼睛直视着由冯玉祥亲题的墓碑。

他忽然回过头,看着我,说:“咱们一起行礼吧?”

周围还有一些男男女女的青年,他们大都献了花,就开始欣赏周围的景致。

在胜涛的要求下,我机械地和他并列站着,行了三鞠躬的礼。

这原本是十分正常的礼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感到十分窘迫。

从烈士陵园回来,我们在学校门口吃火锅。

刚开始动筷子,我就想起肖瑶跟我说过的事情,我脑子一恍惚,想到,我现在要是也说一句“你妹”,他会不会也趁我不备朝我泼火锅呢?

这时,突然从我身后传来一声“辉哥”,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泽生和其他几位女同学,他们也在这里吃火锅。

除了泽生问我要不要坐一桌之外,其他的同学都用一种说不清的奇怪眼神看着我们,微笑,算是招呼了。

我婉拒了泽生的邀请。

胜涛笑了笑,对我说:“我想,以后他们总不至于再议论说我们的关系不好了吧。”

我偶尔向泽生那一桌看过去,他们一边小声地说着话,一边看着我们,依旧是异样的眼神。

7自那顿晚饭以后,我始终觉得同学们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我,虽然他们还是和往常一样的跟我打招呼。

“你知道你出名了么?”

有一天,肖瑶跟我说。

我们在图书馆偶遇了,我很高兴,放下书聊起闲天来。

“我出名了?”

“你想想,你因为前两年都在外面住,所以我们系其他专业的同学几乎都不认识你的,而如今,他们大都认识你了。”

“什么意思?”

我问。

“你出名了,不是因为你自己,而是因为你身边的人。”

“我身边的人?”

“你想想,你身边的什么人能使你那么快出名呢?”

“不会是你吧,风云人物?”

“当然不是我,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告诉你吧,那是因为你的室友,他可真是你的福将。

你有这样的室友,想不出名都难。”

她这么解释,我开始有点明白起来了
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但是我很有印象的是有一处,托克维尔认为大革命简直是改革引起的,因为改革使得那些本来无产的人尝到了一些甜头,而开始意识到情况甚至可以更好,而统治者却终于没有做得更好,于是有了大革命。

你看看,多新奇的观点?

而且,你知道法国的革命怎么老是复辟吗?

这书里似乎是在说,旧制度根本没有被大革命彻底革除,总有一种惯性,或者说惰性,将旧制度延续下来。

其实这是文化的延续性,传统的力量,有时候就是这样使我们无可奈何。

这难道不能引起我们对革命、改革的反思么?

……”他这样说着,也不管我是否听得懂,甚至也不管我是否在听。

我呢,简直自惭形秽,对他说的完全摸不着头脑,只随时报以表示赞同的点头和故作思考的默想。

我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在这样高深的领域和他对话,于是便趁着他说话的空隙,将话题转入到一个更俗一些的领域来。

“咱们的寝室真是整洁,你要是不在,我肯定以为走进一个女生寝室了呢!”

我自以为这是以玩笑的态度肯定他的生活状态。

然而他却说了如下的话:<“其实男女没有那么大的差别。

你以为女生寝室干净到哪里去了?

我因为一些事情去过几次女生寝室。

我告诉你吧,许多女生的寝室,除了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之外,视觉所及的地方,也和男生寝室一样的乱。

还有些女生,你看她自己的床上吧,觉得还算整洁,你再看寝室的其他角落吧,真是不堪。

哎,她们竟然可以在二三十平米的空间里划出自我空间和公共空间,真是细心得可以。

当然,男生们显得更加无所谓了,他们的寝室,除了脏乱以外,你还随时可以闻到一股比香水味还不堪的气味,大约混合了脚臭味、霉味和汗味,甚至还有烟味。

嗨,你不知道,我对烟味实在敏感,闻到一点烟味,我就要不停地打喷嚏,还鼻塞。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可以在那样的空间里生活,到了晚上,还能闻着那样的气味睡得着。

哦,对了,说起睡觉,告诉你吧,你在外面住久了大概不知道,这些男生不闹腾到凌晨两三点,几乎不会睡觉的。

前不久我在网上看
到一篇文章,那是一个大学教师写的,好像是个博士,据说患了癌症,写自己的生活状态导致自己患癌,规劝那些生活混乱的人要有节制、有规律地生活。

……”现在我开始意识到,我所遭遇的,是电影《大话西游》里唐僧式的人物,所不同者,看到唐僧,不免要笑;而看到这唐僧式的人物,却几乎要哭。

在他这长篇大论中,我抓住了几个关键点:首先是不能在寝室吸烟;其次是生活要有规律,至少是要早睡早起吧;然后,就是要像他那样,随时把寝室收拾得干干净净。

4我和胜涛做了室友,在所有表示惊讶的人当中,恐怕肖瑶的惊讶是最显著的了。

搬入学生公寓后的第三天早晨,我在食堂碰到她,便和她面对面坐在一张餐桌边吃早餐。

“听说你搬回研究生公寓了?”

她这样问我。

而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她又紧接着问道:“而且,听说你搬到胜涛的寝室里了?”

“是的。”

我说,我那时还不很敢和她说话,而她此前对我也似乎没有现在这样热情。

“为什么不选另一间宿舍呢?”

“不凑巧,刚好只有他寝室那个床位了。”

“也怪你,不早点行动,现在,只能住别人挑剩下的了。”

“可是,我觉得也不算坏。”

“是吗?

那么,你觉得你的室友——胜涛,怎样?”

“他?

还不错的。”

“恐怕是你还不够了解他吧?”

“算起来,认识他还不到两天,怎么可能了解他呢?

我认识你,有两年了,可也还算不上了解你呢。”

听了我的话,肖瑶微笑着,低一下头,瞬间又抬起来,说:“也是,你总是话不多,又住在外面,交流也少。”

“你经常在研究生会忙,我搬来两天,也才见到你一面。”

“别提了,我马上就可以离开那破研究生会了,做了一年的部长,做了一年的副主席,忙着办各种活动,忙着接待各方来的各种人。

现在突然要写论文了,才意识到自己一本书也没正经看过。

现在,该是抓紧的时候了。”

“总是有收获的,书本上的知识,可以补。”

“收获?

无非是多认识几个人,别的收获,一点也感受不到。

哎,突然说我干什么?

正说你呢,你真的不知道胜涛是个怎样的人?”

她把话题再一次转
更要多喝点。

’飞哥一时兴起,就说:‘照你这么说,涛哥今天都没上,他就不能吃、不能喝了吗?

’我们都一起看着胜涛笑起来。

但胜涛并不感到这是玩笑,我看到他生硬地扭动一下身子,脸有些红。

我感觉到他的尴尬,便说了句:‘那么,我还是走了吧,因为我还给对方队员送过水!

’大家又一起笑起来,但胜涛却没有笑,反而更加严肃起来。

除了我,我想其他人都没有发现这个细节,至少飞哥没有发现。

这时候,服务员端上火锅来,却发现气炉不能打火,便返回去拿火机。

“胜涛说话了,‘飞哥,其实今天本来可以打他们三比零,可惜最后那二三十分钟你们都太松懈了。

’可能飞哥以为他是以玩笑的方式还这一嘴,于是便提高嗓门朝胜涛喊了一句:‘你妹!

你到场上去不停地跑一个半小时试一下?

’飞哥的话刚说完,胜涛便端起火锅朝他泼去,飞哥迅速站起来往后一退,终于还是泼了他一裤子火锅汤。

我们都被胜涛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懵了。

飞哥也一样,他愣了大约有两三秒,低头看一下自己的裤子,抬起头来望着胜涛,喊了一声:‘你神经病啊?

’这就是胜涛的火锅泼人的英勇事迹了,而他‘神经病’的名声,也就因此而起。

从这以后,大家逐渐发现,胜涛确实是个古怪的人,你将会领略到的,因此私下里大家都习以为常地说他是‘神经病’。”

听了肖瑶的话,我还是不很理解这事情的原因。

“可是,我觉得飞哥的话不至于激起他拿火锅来泼飞哥吧?”

我说。

“哈,正常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他确实就因为这句话用火锅泼了飞哥。

说来你肯定都难以相信,我们刚开始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替补地位被调侃而气愤,后来我们在他和飞哥的争吵中发现,原来飞哥的那句‘你妹’才是导火线,因为他真的有个妹妹,这句‘你妹’被他视为对自己妹妹的极大侮辱。

咳,你看看,这就是他的思维,一个正常人简直不可能跟得上的。”

这事件的原因真是令我惊讶不已。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男生之间说话总要说个“你妹”这样的字眼,这早已是不足为奇的了,而这竟可以使胜涛用泼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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