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雷张总的其他类型小说《都说我疯,直到挖开老公的坟墓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月山仙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硬币和一把备用钥匙。有没有可能,打开这个保险箱的钥匙,就藏在那个潜水艇模型里?五年前,我曾在公司地下车库见过它。我立刻冲出家门,直奔他公司。在地下车库找到了他的车。它停在原位,车身落满灰尘。车门锁着,我绕着车转了一圈。在后备箱上,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凹陷引起了我的注意。那里有一个钥匙孔。如果保险箱的钥匙藏在潜水艇模型里,而潜水艇模型在车里。那么我需要打开车门或者后备箱。我的车钥匙呢?老公的遗物都放在父母家里。车钥匙有没有可能,被收在那些遗物里了?8失踪的钥匙我又一路驱车回家。推开家门,父母和女儿坐在客厅里。“晓然?怎么又回来了?”我顾不上解释,直接冲向家里的储藏室。老公的遗物箱就放在那里,里面是他的衣物、手表、领带夹,还有一些旧照片。我...
《都说我疯,直到挖开老公的坟墓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硬币和一把备用钥匙。
有没有可能,打开这个保险箱的钥匙,就藏在那个潜水艇模型里?
五年前,我曾在公司地下车库见过它。
我立刻冲出家门,直奔他公司。
在地下车库找到了他的车。
它停在原位,车身落满灰尘。
车门锁着,我绕着车转了一圈。
在后备箱上,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凹陷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里有一个钥匙孔。
如果保险箱的钥匙藏在潜水艇模型里,而潜水艇模型在车里。
那么我需要打开车门或者后备箱。
我的车钥匙呢?
老公的遗物都放在父母家里。
车钥匙有没有可能,被收在那些遗物里了?
8 失踪的钥匙我又一路驱车回家。
推开家门,父母和女儿坐在客厅里。
“晓然?
怎么又回来了?”
我顾不上解释,直接冲向家里的储藏室。
老公的遗物箱就放在那里,里面是他的衣物、手表、领带夹,还有一些旧照片。
我打开箱子,匆忙地翻找着。
没有。
没有车钥匙,也没有那个金属潜水艇模型。
“你在找什么?”
“老公的车钥匙。”
我急切地说,“还有他钥匙链上那个潜水艇模型。”
他们都愣住了。
“车钥匙?
找那个干什么?”
“那钥匙模型啊,我们当时清理东西的时候,没找到。
可能游艇上出事的时候,跟他一起丢了吧。”
我的心沉了下去。
不在遗物里?
难道它真的随游艇沉入了海底?
不可能。
老公的计划,他不会把这么重要的线索,放在一艘会爆炸、会沉没的游艇上。
除非,他把钥匙交给了别人。
他最信任的人,除了我,还有谁?
我的目光落在了女儿身上:“梅梅,你见过你爸钥匙链上那个潜水艇模型吗?”
女儿眼中带着疑惑,努力回忆:“潜水艇模型?
没印象啊。
他钥匙链上不是一直只有一个皮质的吗?”
“还有一个小小的金属潜水艇。”
父母也跟着摇头,都说没见过。
希望再一次破灭,难道我记错了?
我跌坐在地上,脑子里飞速地旋转。
钥匙模型,最信任的人,突然,我想到一件事。
张雷。
老公的合伙人,他的兄弟。
老公把公司后事委托给了他,我回想起五年前,张雷曾经来家里看望我。
当时我情绪崩溃,很多细节都不记得了。
但女儿后来告诉我,张雷当时拿走了一些老公的
扮演的角色是什么?
而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牵引的木偶,一步步走到这里,最终却发现终点是空的。
死亡至少是一个结局。
13 重逢的曙光这个空的潜水艇模型,它不承载任何物品,它承载的是一个信号。
我紧紧握着模型,五年来所有的困惑,此刻化为一种清晰的直觉。
李维,那个心思缜密、步步为营的李维,他的计划不会在这里中断。
他知道我最终会找到这个潜水艇模型,在这个他被安葬的地方。
女儿说张雷拿走了处理后事的东西,父母说他来过家里,李维将公司和资产委托给了他。
张雷在追思会上的反应,那种先是震惊继而极力否认的姿态。
他否认的不是李维的死,而是我指控他参与其中。
李维的计划,需要一个信任的联系人,这个人就是张雷。
那个空的潜水艇模型,它被放在那个只有我会被引到、而且绝对隐秘的伪造坟墓里,不是用来装东西的。
它是李维给张雷留下的约定。
也许,李维事先告诉张雷,如果有一天,陈晓然能够找到这个潜水艇模型,藏在公墓的地下,那就意味着她已经成功地解开了所有的前置谜题,证明了她足够的坚持,值得知道真相了。
而真正关于李维下落、他遭遇的危险、以及如何联系他的信息,并不在模型里,也不在木箱里,而是在张雷那里。
张雷一直在等待我找到这个最后的信号。
我猛地踩下油门,调转方向,朝着张雷公司的方向驶去。
午夜时分,张雷的办公室灯还亮着。
我推开门,他正坐在桌前,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疲惫。
他看到我,没有像追思会那样惊慌,像是惊讶,又像是等待终于结束。
我走上前,没有多余的客套,直接将手中沾满泥土的潜水艇模型放在他桌上。
“我在公墓找到了。”
“空的。
这是信号,对吗?
李维给你留的信号。”
张雷看着模型,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嫂子,您真的找到了。”
“我一直在等您。
李维说过,只有您能找到这个模型,他才会把最后的东西交给我,让我转交给您。”
他站起身,从办公桌后一个隐蔽的抽屉里取出一个被严密密封的牛皮纸袋。
“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保护您和梅梅。
?
老公留给我最终的线索,应该就在那个保险箱里。
可是,模型里现在是空的。
有人在我之前,已经找到了这里?
那个人,知道老公的假死计划,知道伪造的坟墓,也知道这个藏在木箱里的潜水艇模型。
那个人,拿走了保险箱的钥匙,或者保险箱里的东西。
他拿走了老公交给女儿的处理后事的文件和东西,里面是不是也包括这个模型?
那个人,是张雷吗?
我的思绪像被风吹散的沙子,无法聚集。
我看着这个空的木箱,看着掌心里空的潜水艇模型。
我追寻了五年的真相,老公留下的线索。
最终将我带到了一个空的坟墓下,一个空的木箱里,和一个空的模型中。
一阵彻骨的寒意从我的脚底升起,迅速蔓延全身。
我看着空空的墓穴,空空的木箱,空空的模型。
五年来,所有人都告诉我老公死了。
现在,家人坦白了假死的真相,我的发现找到了隐藏的线索。
但最终,这些线索通往的,是更深的未知。
我的努力,只是揭开了第一层谎言,然后将我引向了第二层,第三层,就像一个没有尽头的迷宫。
老公,你到底在哪里?
你还活着吗?
你留下这些线索,是希望我找到你,还是希望我找到真相?
我的心口痛得无法呼吸,不是悲伤,是绝望,是被欺骗,是被玩弄的感觉。
我坐倒在泥土中,身体因疲惫和情绪的巨大波动而颤抖。
手指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着。
12 无尽的迷宫我在公墓的泥土中坐了很久,直到身体被夜晚的凉意侵蚀,僵硬得无法动弹。
我慢慢站起身,身体因长时间的挖掘而酸痛,手指上的伤口粘着泥土,火辣辣地疼。
我看着那个空的木箱,静静躺在墓穴旁边。
那个空的潜水艇模型被我紧紧地握在手里,金属的质感冰冷而真实。
我回想起这些天经历的一切:录音笔、办公室的隐藏空间、文件和照片、那个带钥匙孔的保险箱、这个潜水艇模型、女儿说张雷拿走了处理后事的东西、家人的坦白、伪造的坟墓、以及现在这个空无一物的结局。
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一层套着一层。
老公设计了假死,留下了线索。
我的家人参与了伪造,也成了他布局的一部分。
张雷拿走了处理后事的东西,他在其中
它比一般的装饰画要厚重。
老公刚把画挂上去时,曾经在我面前摆弄了很久,好像在调整画的位置,又好像在做着什么。
当时我以为他只是在固定画框。
画的后面,会不会藏着更重要的东西?
7 隐藏的线索离开医院比我想象的要容易。
我表现得非常配合,向医生承诺我会好好休息,按时吃药。
她看起来相信了我。
父母和女儿来看我时,我表现得平静而顺从。
他们看起来松了口气,认为我终于想通了。
他们同意让我回家,并再三叮嘱我注意安全,承诺会好好照顾我。
我微笑着点头。
回到家,我心跳如同擂鼓。
我感觉真相就在眼前,一种强烈的预感充斥着我。
房间门被推开,熟悉的空气扑鼻而来。
我径直走到书桌前,拉开那个隐藏抽屉。
里面空空如也,录音笔已被警察拿走。
我的目光没有在抽屉里停留,直接看向书桌正对面墙上的抽象画。
我走到画前,仔细观察画框。
在右下角,手指触碰到一个极小的凹陷。
我按了下去。
“咔哒”一声轻响。
画框向内凹陷了一点点,接着,缓缓向左移动,露出了画后面隐藏的空间。
我的呼吸一滞。
我的猜想是对的,隐藏空间很深,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几个文件袋,旁边放着一个金属的保险箱。
我的手颤抖着伸进去,拿出最上面的文件袋。
里面是一叠照片,照片上是老公和张雷在一艘游艇上的合影,旁边还有几个陌生的男人。
那艘游艇,分明是五年前出事的那艘,拍摄时间也在事故发生前不久。
第二份文件袋里是银行转账记录,显示老公在失踪前夕,分多次向几个境外的离岸账户转账了巨额资金。
第三份是一份委托书,上面写着老公委托张雷处理公司业务和资产。
日期也在出事前一天。
老公这是预感到了危险,并且提前做了周密的安排。
这绝不是一场简单的意外失踪。
这是他精心策划的事故。
我将文件袋放回原位,目光落在了那个金属保险箱上。
它被固定在墙上,没有密码盘,只有一个钥匙孔。
钥匙在哪里?
老公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放置。
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
老公车钥匙链上,挂着一个金属的潜水艇模型,他一直用它作为零钱罐,里面放着一些
隐蔽的抽屉里?
老公心思缜密,他可能设下了连环的机关。
录音笔也许只是一个引子。
真正的关键线索,一定藏在书房里,藏在那个隐藏空间附近。
我必须离开这里。
我必须回家,去寻找他留下的更深层的秘密。
<6 画的秘密离开警察局,我最终还是被送回了医院的心理科。
单人病房,门被轻轻锁上,这个地方给我一种被隔离的感受。
它安静、舒适,但我知道它是一个牢笼。
“陈女士,您这次的情绪波动很大,您是不是停药了?”
“我没停药。”
医生在我的病床边坐下,我躺在床上。
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医生都会用心理学的专业术语来解释,最终证明我的病情。
“医生,我在老公办公室找到个录音笔。”
“有他声音,他说他知道有危险,藏录音笔是关键线索。”
我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说,就像分享一个普通的发现,我详细描述了发现录音笔的过程,省略了追思会上的冲突和警察的到来。
我试图让我的讲述听起来真实,但不那么疯狂。
医生认真地听着,不时点头。
“嗯,您能找到物品,并且认为这是老公先生留下的线索。
这说明您的记忆和认知正在试图恢复,您正在将过去未能解决的创伤具象化,寻找一个能够解释一切的物体。”
又是这种解释。
我的内心升起无力感,但我不能表现出来。
我必须让他们相信我正在配合治疗,病情正在好转,这样我才能有机会离开这里。
“我怀疑他失踪不是意外,是有人造成的。”
医生的微笑没有改变:“这种怀疑,是您内心深处不安和创伤的表现。
将未知的、无法接受的结局,转化为一个被设计的阴谋,这样您更容易接受,因为有人可以为此负责。”
她的话巩固着我病人的身份。
手机被收走了,理由是让我静心休息。
我躺在床上,内心却异常清醒。
他们以为我在这里接受治疗,我却在拼命回忆。
录音笔的声音片段,它被藏匿的位置。
老公说它是“关键线索”。
如果我回想着老公办公室的布局。
书桌、书架、文件柜……还有那幅抽象画。
那幅画。
我猛地坐起身,那幅抽象画,是老公送给我的,一直挂在书桌正对面的墙上。
我清楚地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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