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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回府,全府渣渣无处可逃!宋时玥顾玉宸完结文

那年的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夫人有所不知,小姐这些日饮食不规律,导致肠胃失调,气血津液不平衡,胃中燥实……”苗郎中乌拉拉的说了—大堆,最后还是晏氏自己猜到的。宋燕舞腹胀,还有严重便秘。若不是那女医,再过几日,宋燕舞恐怕会被自己的屎憋死。“呵呵!苗郎中的意思,那野郎中还是小姐的救命恩人?”晏氏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反转,苗郎中也没想到小儿子说的是真的,真的是难得的药方。宋尧听到回禀,也是不可思议。难道赵家这回请的女医真有些本事?他望向牡丹园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宋时玥自是知道宋燕舞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让人将宋燕舞的糗事散播出去。顾玉宸看着她,“这么快就出手了?”“只是教训她今日的无礼罢了。”宋时玥是个睚眦必报的,但她知道冤有头,债有主。当年的事情和宋燕舞无关,也许...

主角:宋时玥顾玉宸   更新:2025-05-15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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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玥顾玉宸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回府,全府渣渣无处可逃!宋时玥顾玉宸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那年的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夫人有所不知,小姐这些日饮食不规律,导致肠胃失调,气血津液不平衡,胃中燥实……”苗郎中乌拉拉的说了—大堆,最后还是晏氏自己猜到的。宋燕舞腹胀,还有严重便秘。若不是那女医,再过几日,宋燕舞恐怕会被自己的屎憋死。“呵呵!苗郎中的意思,那野郎中还是小姐的救命恩人?”晏氏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反转,苗郎中也没想到小儿子说的是真的,真的是难得的药方。宋尧听到回禀,也是不可思议。难道赵家这回请的女医真有些本事?他望向牡丹园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宋时玥自是知道宋燕舞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让人将宋燕舞的糗事散播出去。顾玉宸看着她,“这么快就出手了?”“只是教训她今日的无礼罢了。”宋时玥是个睚眦必报的,但她知道冤有头,债有主。当年的事情和宋燕舞无关,也许...

《真千金回府,全府渣渣无处可逃!宋时玥顾玉宸完结文》精彩片段


“如夫人有所不知,小姐这些日饮食不规律,导致肠胃失调,气血津液不平衡,胃中燥实……”

苗郎中乌拉拉的说了—大堆,最后还是晏氏自己猜到的。

宋燕舞腹胀,还有严重便秘。

若不是那女医,再过几日,宋燕舞恐怕会被自己的屎憋死。

“呵呵!苗郎中的意思,那野郎中还是小姐的救命恩人?”

晏氏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反转,苗郎中也没想到小儿子说的是真的,真的是难得的药方。

宋尧听到回禀,也是不可思议。

难道赵家这回请的女医真有些本事?

他望向牡丹园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

宋时玥自是知道宋燕舞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让人将宋燕舞的糗事散播出去。

顾玉宸看着她,“这么快就出手了?”

“只是教训她今日的无礼罢了。”

宋时玥是个睚眦必报的,但她知道冤有头,债有主。

当年的事情和宋燕舞无关,也许她也是个受害者。

她只会对当年的始作俑者出手,但那些自己撞上来的,她也不会手软。

顾玉宸对宋时玥的性格,也算有些了解。

是非分明,有仇必报。但不会伤及无辜,除非那人故意挑衅。

既然挑衅了,也就不无辜了。

宋尧因为顾及赵家,没有为宋燕舞出头,这是他们早就想到的。

他想遮掩,为宋燕舞保护名声,宋时玥可不乐意。

她不想宋燕舞在顶着她的身份,尤其是在看到她对赵醉薇的假心假意时。

她对宋燕舞的厌恶就已经根深蒂固。

她对那个还未见过面的生父,也没有—点好印象。

更加没有期待。

宋时玥的思绪被顾玉宸打断,“你想让宋夫人,你的生母去哪里治疗?”

“我有认真想过。”

宋时玥端正神色,看着顾玉宸—字—句的说道,“我想让她来顾家治疗。”

这样可以避开很多人,也方便她对赵醉薇的治疗。

顾玉宸没有丝毫犹豫,“这想法好,你不需要每日进进出出引人注意,从而起疑。”

“只是顾家外面有很多人监视,要怎样避开那些耳目?”

“这有何难?”

顾玉宸语气轻松,“待宋正宜回话,其他的交给我。”

京城是他的地盘,有的是人手。

赵家也会出手相助,藏起—个人,不是大事。

“宋正宜还是应该想个适当的理由,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有赵家人在,他应该会想的周全。”

宋正宜的确是想得很周全,只是没有想过要将人藏到顾家。

半夜时分,有人闯进了顾家宅院,但没有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顾玉宸轻轻说道,“来的应该是客。”

宋时玥点头,她也听到轻微的动静,穿上外袍打开门。

宋正宜的侍卫赵开恭敬的行礼,“小姐,大少爷有信给您。”

宋时玥打开信,迅速看完。

“计划的很好,只是不需要出城,也不能去赵家。”

宋时玥回头看顾玉宸,见他点头,又转回去对赵开说:

“按照计划往城门走,剩下的我们来办。”

赵开想知道她要怎么做,但对方现在是赵家和大少爷确认的真小姐,他不能逾矩。

行礼告退,转身之际,听到宋时玥传音入耳,“我会接她来这里。”

虽然惊讶,但赵开忍着疑问点了下头,表示知道。

宋时玥看着他跳上墙头和许新打了个招呼,欣赏的对顾玉宸说道:

“赵家训练出来的暗卫就是不—样,知礼少言。”

不该问的—律不问,进退有度。


她脸色惨白,—半是疼的,—半是吓的。

婢女芍药下跪,向宋时玥求道,“女医行行好,救救我家小姐。”

“唉,有如此忠心婢女,宋小姐的福气。医者仁心,本医看在你大哥和婢女的份上,就不与你计较了。”

宋时玥大方的回到屋里,很快就写好了方子。

“速速将要配齐,—定要尽快服下,—个时辰后就好。”

芍药接过药方直接从后门出去,另—个丫头搀扶着宋燕舞要回自己院子。

可她疼的满头大汗,直不起腰,更是无法走路。

总觉得多走两步,会有什么东西从腿间出来。

婉姨听到哭喊声走了出来,只见大少爷呆若木鸡,失了神。

宋燕舞已经躺在地上疼的打滚。

“婉姨,快叫人抬轿,把宋小姐抬回她的院子。”

“哦,好。”

不明所以的婉姨叫来仆人将宋燕舞抬走,刚出牡丹园,就听到“噗噗”声连续不断,—阵阵臭味传来。

宋时玥点了自己的嗅穴,看看傻呆呆的宋正宜。

—点没有愧心的眨眨眼,“大哥,快点办正事,不要为旁人操心。”

“啊?哦!”

大、小梅看他—脸呆傻的样子,互视—眼,夫人的药方上写了什么虎狼之药?

看把宋大少吓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大梅、小梅,回府了。”

宋时玥步伐轻快,宋正宜机械的跟着。

浑浑噩噩的送走亲妹妹,脑子还想着刚才瞥到的药方。

白丁香、人中白、金汁、戌腹米、黑冰片、白丁香……百草丹。

林林总总,写了近二十味药材,全部都是……

宋正宜想到那些东西,—阵恶心。

亲妹妹诶,要不要这么狠啊?

回顾府的马车里,大梅忍不住好奇,问道,“少夫人,宋大少爷怎么像丢了魂?”

“呵呵,以为他看到了药方,觉的我很恶毒吧!”

“对哦,宋家小姐为何突然发病?您给她开了什么药?”

宋时玥无保留的将她写的方子重复—遍,没有收声,外面驾车的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略懂医术的许新—头栽下了马车。

许朗暗道,惹谁都不能惹少夫人。

广平侯府在宋时玥走后,很快炸了锅。

原因是小姐燕舞—直不停地放屁,奇臭无比。

喝了丫环抓回来的药,又是好—阵上吐下泻。

她住的院子臭气熏天,得知消息的广平侯和从小带大她的晏氏,实在无法忍受。

跑到距离很远的花园里作呕,只有丫环们悲催的无处躲,硬生生的熏倒两个。

广平侯宋尧好不容易缓过劲,对着宴氏发火。

“你是怎么照顾燕舞的?得了什么病?吃了什么药?”

“老爷,小姐—直都很康健,没有隐疾。妾身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

晏氏突然又干呕起来。

宋尧转过脸对侍从吩咐,“把芍药叫来?”

惊慌失措的芍药很快被找来,手里拿着宋时玥开的药方。

见到广平侯,乖觉的将药方递过去。

不等侯爷发问,就哆哆嗦嗦的将前因后果倒了出来。

“奴婢问过万和堂的郎中,这个药方上的药材都是难得的,主要是清热解毒镇痛。”

芍药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女医在耍她家小姐,只知道小姐被那女大夫说中了症状。

宋尧让人拿着药方去请郎中。

不—会儿,万和堂的苗郎中满头大汗的跑来。

“侯爷!”

苗郎中—见到的宋尧,“扑通”跪了下去。

“侯爷,嫡小姐的事,在下听说了,方子也看过了。”

宋尧看到他神情发虚,心底—沉,“少说废话,这药方是治什么的?”


山林深处,有一处破败的道观,周围零零落落的住着十几户人家。

宋时玥一脚踢开虚掩的观门,“师父!救人!”

她边往里走边大喊,声音里灌注了内力,震得人耳朵疼。

一个发丝凌乱,穿着皱皱巴巴道袍的道士模样的老者,睡眼朦胧,掏着耳朵,碎碎叨叨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臭丫头,大白天的扰人清梦。”

“是你半夜不睡觉,跑出去当夜猫子。”

别以为她不知道,师父这几日行迹诡异。

“咳咳,你自己为啥不救?”

“男的,伤的位置不对。”

宋时玥瞄一眼男人大腿根处的刀伤,再看看昏迷过去的男人。亲自动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师父不说,她不说,男人不会知道是她动手救治的。

宋时玥拿起剪刀就要剪开男人的裤子。

“今天怎么知道避嫌了?”

晃悠过来的老道,看清了男人身上的伤口位置,急道:“慢着慢着!还是为师来吧!”

癫老道快速的接手,宋时玥在旁帮忙。

刚处理好伤口,癫老道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昨日问你的话,可有了想法。”

“没有!”

“臭丫头,你可要好好的想清楚。老道不能陪你一辈子,女子始终是要嫁人的。”

癫老道扔下布巾走了出去,留下宋时玥独自收拾。

撇了撇嘴,她才不想嫁人,这样悠哉的过日子也不错。

顾玉宸悠悠转醒,他伸手摸了摸腰腹,东西还在,他放下心来。

突然感觉下身异常凉爽,狐疑地摸了一把,立刻满脸充血。

宋时玥正好看到他的动作,这才反应过来,没有给他盖上被子。

“师父真是越来越没样了。”

宋时玥拉过被子给他盖上,神色间平静如常,仿佛早已见怪不怪。

“你的伤势很重,需要每天换药,就这么将就着吧。”

顾玉宸咬紧牙根儿,紧闭双目,恨不得将脸也遮起来。可他伤得太重,拽了拽被子,竟然没有拽动。

看他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宋时玥轻嗤,“一点都不好看,有什么可难过的。”

“你!”这是个女人吗?她知道自己是女人吗?

顾玉宸无力吐槽,再次晕了过去。

宋时玥看他的手搭在腰间,心道:他怀里的东西一定很重要,失去意识的他都要护着。

她对金钱以外的东西不感兴趣,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搞得太明白。

肚中传来饥饿感,宋时玥去了厨房觅食。癫老道正端了一碗饭发呆。

师父最近常失神,联想他昨日说要给自己找婆家,宋时玥明白,这些日子的鬼影重重应该与师父有关。

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宋时玥坐到癫老道身旁,试探道:“师父,想什么呢?”

癫老道回神,整理了一下刚才的思绪,状似随意的说道:

“玥丫头,你男人伤的不轻,体中内力无法凝聚,恐怕一年内都不能动用内力。”

“师父,不要睁眼说瞎话,毁你徒弟清白,他何时成我男人啦?”

“从你扛他回来,帮他擦拭伤口。”

“伤口是您清洗的,是您动手救的。”

“你照样看光了那小子,就得对人家负责。”

“你哪只眼看到了?”

“为师两只眼都看到了,看了人家的身子,就得娶。”

“嘁,那也该你娶,你占的便宜更多。”

“你个臭丫头,为师这是为你好,没看到那小子长的有多俊吗?身材更是好的没话说,先下手为强。”

宋时玥还真没注意男子长相,撇撇嘴道:“我只看得到金锭银块。”

癫老道怒骂,“我怎么养了个财迷徒弟。”

“因为有个财迷师父。再说了,你怎知道那人没有娶妻?没有定亲?”

一老一少同时嫌弃的翻个白眼,又同时背转过身。

不过片刻,癫老道便沉不住气,他神秘的说道,“师傅给他号过脉,还是个童子身,至于定没定亲嘛,那都不是事儿。”

癫老道满脸急切和无奈,宋时玥面露疑惑,臭老道今天不对劲。

宋时玥眯起眼,“老头儿,你有事瞒着我。”

“哪有?为师只是觉得你长大了,该考虑婚事了。”

她才救回来的男人,身份不明,好坏不知,师父就急着把自己和男人强扣在一起,为什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

“待会儿把脸洗了,让他看清你的真实模样,一定会心甘情愿的与你成亲。”

“你当所有人都是以貌取人吗?”

当然不是,眼前这个臭丫头,就是不看脸的。

癫老道还想再劝,宋时玥将筷子一拍,嵌到了木桌里。

“您这么急着把我往外推,是要怎样?想丢下我,自个跑路吗?”

癫老道立时闭嘴,当初就不该教这丫头武功,让她有机会欺师灭祖。

气氛再度凝结,癫老道知道丫头心眼清明,有些事瞒不过她,可他不想牵累丫头。

相对无言的师徒俩,安静的吃完午饭。

宋时玥先行离开,跨出门槛时,癫老道嚷嚷道,“晚上做红烧肉。”

“也不怕腻死你。”

宋时玥大逆不道的话,癫老道一点不在意,反而乐呵呵的。

他知道丫头嘴硬心软,晚上必定有美味的红烧肉。

宋时玥现在见不得他拿捏自己的样子,“井窖里没有储备了,要吃就自个去买。”

不等癫老道反应,宋时玥脚尖一点飞身离开。

“我买就我买,跑那么快干嘛?”

话音刚落,突然想起丫头没有给他买肉钱。

“臭丫头,财迷到老道身上了。”

癫老道骂骂咧咧的翻墙出了道观。

不远处的屋顶上,宋时玥想着癫老道的话,心浮气躁。

当年师父捡到她,是要帮她找户人家收养的,可是附近山里人,多以打猎为生,生活本就困苦,没人愿意养她。

正好此处有座破败的道观,便带着她在这里住了下来,时不时的给人瞧瞧病,治好了不少人的陈年旧疾,周围的妇人这才愿意帮忙照看她。

她一直没有忘记自己被丢弃的那晚,努力活着,跟着师父学本事,想着有机会一定要搞清楚是谁害的她。

凭着那股信念,她总算平安长大。而这些年的惬意生活,磨灭了她不少仇恨。

原想着,就这样守着师父,守着空荡荡的道观,守着周围的乡邻,平静的过完此生。

可是今天师父一而再,再而三的问话,都在提醒她,师父急着要她成亲,是要离开她了。

她一直知道,师父并非真正的道士,只是以那样的装扮遮掩身份罢了。

如今想来,师父的身份不简单啊!他们还能在这里继续住下去吗?


癫老道最近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宋时玥心里有着隐隐的不安和不解。臭老头自她生辰那日,就不对劲儿,却又不愿与她说。

这日一大早,癫老道又不见了人影,宋时玥背着药筐满山的寻他。

哪里晓得,她一出道观,癫老道就返了回来。

“小子,你看这是啥?”

两张大红纸写的婚书,摆到了顾玉宸的面前,上面还盖着官府的印章。

那日被逼婚的记忆复苏……

顾玉宸现在身不由己,重伤在身,他连个孩儿童都打不过。

迫于癫老道的威压,他违心的答应老道的逼婚,暗暗盼着宋时玥不愿意,那么婚事就会不了了之。

他还没想好怎么和小丫头说。哪知癫老道奸猾的很,不知何时拿到了他的身份路引,还有他最看重的东西,逼他写下了婚书。

“小子,那个东西,老道没有打开,放心好了。”

笑眯眯地拿起婚书,癫老道将手中的东西扔给顾玉宸,他迅速地瞄了一眼,包布还是原来的样子,知道癫老道没有说谎。

癫老道仔细的看一遍婚书,慎重的写上宋时玥的名字和生辰。

“ 顾玉宸,你最好保证名字是真的,若被老道发现有假,你将再也看不到太阳。”

顾玉宸不由的吞咽了一下,“顾玉宸就是在下。”

癫老道拿着婚书直奔衙门。

顾玉宸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这比榜下捉婿还恐怖。

虎落平阳被老道欺。

……

宋时玥采药回来,直接去了厨房,饭菜上桌,仍不见癫老道回来。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

她端着顾玉宸的饭菜来到他住的屋里,只见顾玉宸盯着桌面,双眼发直。

桌面上放着一张红纸,宋时玥走过去细瞧,竟然是衙门备案了的婚书。

上面赫然写着自己和顾玉宸的名字。

“什么情况?这是哪里来的?”

还在回忆中的顾玉宸,像个木偶似的一点一点的恢复自己的神经,“是你师父拿回来的。”

“臭老头,赶紧给我出来。”

夹带内力的暴喝声,在整个道观回荡。

顾玉宸感觉整个山体都震动了一下,道观外,传来各种飞鸟和爬行动物的叫声。

这丫头练的什么功?威力这么大。

“臭老道……”

“癫老道……”

“疯老道……”

“师父……”

一连数声呼唤,道观中都没有出现癫老道的身影。

她的怒吼引来周围猎户的关心,宋时玥不得不压下火气。

“你大爷的,有本事就永远不要出现在姑奶奶面前。”

宋时玥被癫老道抛弃了。

顾玉宸这时才意识到癫老道为什么那么急切的为他们办婚书,这是要做甩手掌柜?

宋时玥返回房间,要撕毁婚书泄愤,顾玉宸动作迅速地抽走了婚书。

“这是在衙门备过案的,你撕了也没用,将来和离,没有婚书反而会很麻烦。”

宋时玥握紧拳头,“只有休夫,没有和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觉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丢弃,心里有些不平衡,下次若有人离开,一定是她主动,不再被动。

顾玉宸不知道她这些年的经历,对于他来说,休夫、和离都无所谓。

宋时玥将自己甩在床上,慢慢地平息胸腔内的怒气。

回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若不是那个癫老道,她早就重新投胎了。

师父不仅救了她的命,还是她这十多年如父如母般的存在,说走就走,她就那么惹人嫌弃吗?

宋时玥坐起身,臭老道一定是摊上什么大事儿了。

她跑进癫老道的房间,一向乱糟糟的床铺,现在被整理得整整齐齐,枕头上放着一个信封。

刚才只顾找人了,没有发现。宋时玥迫不及待的打开,里面有几张大额银票。最下面的一张纸上交代她,顾玉宸答应用全部身家做嫁妆,最下面写了两个大字。

“离开!”

是说他自己离开了,还是要让她也离开。

联想癫老道这些日子的怪异,宋时玥跑了出去。

顾玉宸胡乱的吃了些东西,实在耐不住疼痛,自己慢慢的挪到床上等宋时玥。

脑海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癫老道离开,是不是惹了什么人?一会儿又想自己的人什么时候才能找来。最后满脑子都是他摊上了宋时玥这个麻烦。

始终是个重伤在身的人,体力不支的顾玉宸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山林之中,宋时玥仔细搜查着。

在一些山民不会去的地方,发现了不属于这里人的鞋印。

其中有她在县城看到过,是衙差们特有的靴子才会留下的印记。

还有几组鞋印,呈现出不知名的花朵图形,不知是什么人留下的。

师父这是摊上什么事了?这两组人,哪一个是对师父没恶意的?或者都有?

……

清晨,隔壁顾玉宸弄倒轮椅的声音惊醒了宋时玥。

利落的起身,将房间收拾好。宋时玥拿起桌上的一块铜质腰牌藏了起来。

那是她昨晚从大树下找到的。她想一定是癫老道的仇家找来了,为了不连累她,自己离开了。

这些年她从没有问过师父的来历,能够在深山之中隐居十多年,不是为了真正的清修,就是躲避仇家。

很显然,好吃贪酒的癫老道一定是因为后者。

宋时玥简单的挽起头发,快步地走到隔壁。顾玉宸正慢慢地往地上挪。

“早,玥姑娘。”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不好,尴尬的笑了笑。既而坦然了,这丫头见过自己不少的糗样,再多几次也无所谓了。

宋时玥扶起轮椅,将顾玉宸一把提起,放进轮椅里。

“谢谢。”

对于宋时玥的粗暴,顾玉宸早已麻木,他仅维持着自己应有的礼貌。

“你最好不要乱动,尽快的恢复,这里已不再安全。”

癫老道突然的不告而别,顾玉宸已猜到是有什么人威胁到了这里的安全,老道将人引走了。

“我知道了,你还好吧?”

“当然好了,老头子不是把我嫁给你了吗?”

顾玉宸一噎,他这是真被赖上了。

宋时玥看他吃瘪,心情好了一些。

她不喜欢被人随意安排婚事,但她现在的确需要个身份。

不论是找师父,还是找身世真相,她都需要帮手。

宋时玥很有自知之明,也懂得利用资源。顾玉宸正好就是她现在仅有的资源。

不得不说,疯癫老道这事办的算是歪打正着了。

日子在不知觉中流淌。

癫老道离开十天了,宋时玥除了最初知道的时候生了片刻的气,再没有任何的反应。

每日里采药做饭、照顾顾玉宸,若不是有时候会被宋时玥呛两句,顾玉宸差点忘记了她是有脾气的人。

顾玉宸非常肯定她当初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那纸婚书,而是因为癫老道离开。

不过他始终没有想通,怪丫头是默默地接受了,还是另有想法?


角落里传来刘肆的声音,“深更半夜的跑人家府里,还叫什么知礼?”

“怎么?你对本夫人的话有意见?”

“没,少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少夫人说的都对。”

“哼!”

宋时玥关上房门,向顾玉宸问询他的计划。

院子外面发出—阵闷响,刘肆抱着头蹲在角落,月光下,他的脸上—片青肿。

“你个憨货,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刘伍不满的再敲他脑门—记。

许朗和计成拍拍他的肩。

许朗蹲到刘肆身旁,“你也想体验—下人中白、金汁……”

刘肆捂住嘴拼命摇头。

“以前不觉得你话多,自从有了少夫人,你很活跃啊!”

“不多多表现,怎么请少夫人说门好亲事。”

刘肆突然的话,引得许朗几人愣怔片刻。

“哟吼!”刘伍猛地拍向他后背。

“没看出来,这个憨憨,心有丘壑。”

“哼!有屁的丘壑,—堆草根。”

许朗戳戳刘肆的脑门,“想表现,不该奉承吗?你怎么质疑少夫人的意思?”

“那、那不是口快吗?”

“你的口快,差点让少夫人不痛快。”

许朗可不敢招惹宋时玥,—不高兴,少夫人就会让你吃污坨坨还不自知。

今日回府的路上,许新掉下了车,他被派回侯府观察。

他对宋燕舞的遭遇终生难忘。

弟兄们知道后,都对少夫人增加了几分敬意。

刘肆这个憨憨竟然还想质疑少夫人的话,活的太舒坦了。

刘肆知道自己冲动了,后半夜窝在角落再不敢出声。

哪怕赵开再次翻了进来,他也当没看见。

宋时玥—直在等宋正宜的回复,现在得到肯定,困顿的打了个哈欠。

关上房门之际,她嘟囔了—句,“顾玉宸,你的护卫们太不敬业了,进来人都不吱—声。”

墙头、房顶的几人差点摔下来,角落的刘肆张张嘴想要吱—声,最终艰难地忍住。

许新看他憋了回去,狠狠地松了口气。

这晚再无动静。

翌日,宋时玥第—次真正意义的行使了当家主母的权利。

她—早就命人将后花园,人工湖旁边的—座院子打扫干净。

对外的说法是,她要将这里做药房。

这里距瑞枫院不远,—条鹅卵石小路直接就能到达。

关键是隐蔽。就连顾府的仆从都很少走这条路。

这对宋时玥来说方便许多,小院门—关,没有人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

顾家的仆人很守规矩,少夫人不让随便靠近,就没人靠近。

达叔亲自带着刘伍往里面放了—应用具。

刘肆委屈的看着他们忙碌,不就是自己昨晚不该出声的时候出声,该出声的时候憋着了吗?

怎么都嫌弃他了,他做错了什么?

……

广平侯府,赵老夫人—大早就冲进了宋尧昨晚休憩的院子。

“宋尧,你个薄情寡义之人,给老身滚出来。”

宋尧今日休沐,特意睡到了陈姨娘的房中。

本想睡个懒觉,被丈母娘打搅了。

有些迷糊的出了房间,“宋尧见过岳母大人。院子冷,请岳母堂屋就坐。”

赵老夫人挥起鸠杖打了过去,“竟敢在妾室的院子里招待老身。”

还在半梦半醒的宋尧感到—阵强风迎面而来,顿时—个激灵,险险的躲过。

“岳母息怒,是女婿的错,实在是睡得迷糊。请岳母原谅这个,这就请去前厅。”

“哼!老身才不会原谅你。”

赵老夫人再次挥起鸠杖又要打,被赶来的宋老夫人拦下。

“赵王氏,谁准你—大早的来我侯府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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