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月柳晓晓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女和闺秀的互换人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酒歌萌萌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喜礼就在后日了,这样的节骨眼上,你何必横生枝节?”“啊对,后日竟这么快十五了?瞧我这脑袋,我竟给气忘了!”“你呀,快把人去给叫回来吧,若是她漏了点口风出去,她娘家人闹起来怎么办?”杜衡摇摇头,有几分不解。“不过柳家这位姑娘,素来面皮极薄。若是往日我这样说她几句,她立马便臊红了脸,自己主动拿珠宝首饰赔给雅柔了。今日这是怎么回事?瞧那性子,竟像变了个人似的。”“哼,还能是怎么回事,装不下去了呗。”谢太太嫌恶的撇撇嘴,忙扭身回去找谢京墨,吩咐儿子去把柳晓晓给哄回来。“娘,我不去,今日分明是她不对,为何反倒要我去哄她?”“娘,你还向着她,我就知道,你有了儿媳妇,我这个女儿便是最不要紧的了。早知如此,我当初还跟你们回来做什么。”谢雅柔又抹起...
《将女和闺秀的互换人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喜礼就在后日了,这样的节骨眼上,你何必横生枝节?”
“啊对,后日竟这么快十五了?瞧我这脑袋,我竟给气忘了!”
“你呀,快把人去给叫回来吧,若是她漏了点口风出去,她娘家人闹起来怎么办?”
杜衡摇摇头,有几分不解。
“不过柳家这位姑娘,素来面皮极薄。若是往日我这样说她几句,她立马便臊红了脸,自己主动拿珠宝首饰赔给雅柔了。今日这是怎么回事?瞧那性子,竟像变了个人似的。”
“哼,还能是怎么回事,装不下去了呗。”
谢太太嫌恶的撇撇嘴,忙扭身回去找谢京墨,吩咐儿子去把柳晓晓给哄回来。
“娘,我不去,今日分明是她不对,为何反倒要我去哄她?”
“娘,你还向着她,我就知道,你有了儿媳妇,我这个女儿便是最不要紧的了。早知如此,我当初还跟你们回来做什么。”
谢雅柔又抹起眼泪,谢太太急的伸手戳她脑门。
“哎呀你个搞不清的,后日是喜礼啊,你们都给忘了?若是叫柳晓晓回娘家漏出几句,亲家不同意办喜礼,强把她留在娘家怎么办?”
谢京墨不以为意。
“娘,不办就不办呗,那样的陈规陋习,连怀安叔祖都反对。你为何非要办这个,去惹他不高兴啊?”
谢怀安其人,实在是他们谢家的一个传奇,整个谢氏一族能有今日的风光,谢怀安功不可没。
他当年高中状元,又因长相俊美,风姿无双,一时间在京城风头无量,爱慕他的闺秀不知凡几。最终还是安平长公主杀出重围,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
谁料亲事刚定下,谢怀安便因一封折子得罪了皇上,被连夜下了昭狱。长公主反悔不及,忙派人去取回婚书。此时她女儿姜雨却不乐意了。
姜姑娘对谢怀安情根深种,她瞒着家中,偷偷卖了自己的金银首饰,四处替谢怀安奔走求情。后来,皇上到底还是看着长公主的面上,饶过了谢怀安。
只是官职被夺,往日高高在上的状元郎一朝跌落尘埃。谢怀安心灰意冷,便带了行囊准备回乡归隐。姜雨不离不弃,同娘家断义,一路跟着他回到了扬州。
回到扬州后,谢怀安仕途已断,为了给姜雨提供更好的生活。他转而一心经商,短短数年间,便把谢家做成了扬州首府。
谢怀安为人大方,广结善缘,昔年的同窗夏士奇便是在他的资助下才得以顺利考中探花,在京城安家。夏士奇感念他的恩德,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谢怀安的嫡子谢璧。两人生下一子,就是鼎鼎大名的纨绔谢思远了。
后来帝位更迭后,夏士奇做到当朝首辅,他的次女进入宫中,封了贵妃,诞下三皇子,便是谢思远的嫡亲表弟。谢家老太太姜雨,又是当今圣上的亲表姐,谢家一门,虽不在朝野,实则满门荣华,贵不可言。
谢京墨的祖父是谢怀安的堂兄,还只是一个庶出的,两家关系本就不怎么亲近。他实在想不通,母亲怎么还非要跟谢怀安对着干。
“娘,若是惹了怀安叔祖不喜,咱们在这扬州可真是寸步难行啊。”
谢京墨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谢太太不为所动。
“少废话,我自有我的分寸!墨儿,今日她那个样子你也看到了,若是再不找个由头压她一压,日后有的你吃苦头的。
“晓晓,你换身衣裳,咱们去祖庙祭祀完,我带你在旁边的瘦西湖逛逛。湖边的桃花和芙蓉树都开了,景色很不错。”
两人回到房中,谢京墨命丫鬟去拿出门的衣裳。
瘦西湖?顾明月眼前一亮,瞬间扬起了笑容,对啊,这里可是江南啊!楚先生是怎么说的来着,“烟花三月下扬州”,这是他的扬州啊!
她当下便来了精神,兴致勃勃的看着丫鬟们捧了几条款式各异的襦裙过来铺在床上。顾明月低头一看,只见眼前是清一色的米白杏白,最下头夹了一条红色的,隐隐露出一角。顾明月伸手把那件绛红色的石榴裙抽出来。
“就这件吧。”
边境战事频繁,宣府镇隔不了多久就满城办丧事,家家户户都穿白的,她早就看腻了。
谢京墨很是意外,他素来喜爱白色淡雅高洁,晓晓便乖顺的备着各种白色的衣裙,怎么今日竟选了条红的。
“晓晓,我觉得还是这条杏色的百合广绣裙好看。”
谢京墨伸手指了指另一条裙子,顾明月转头一看,嫌弃的摇摇头,“不要,这颜色晦气!”
谢京墨一噎,竟不知要说什么,顾明月已经一阵风似的把衣服都换好了。
柳晓晓五官明艳,容貌瑰丽,其实很适合艳丽一些的打扮。往日清汤素面的样子,起码损了她三成姿色。
今日这红色的衣裙一穿,顾明月精气神又好,看着丰姿旖丽,连谢京墨都有一瞬间的愣神。
谢家的祖庙坐落在瘦西湖旁边,附近还有一座远近闻名的大明寺。大明寺香火鼎盛,寺中的和尚每隔一旬便要去谢家祖庙里做一场佛事,这份殊荣,旁人是怎么都羡慕不来的。
谢太太携着众人去家庙中祭祀完毕,有些恭敬的将一个荷包递给旁边一位老者。
“七叔,拜托你了。”
谢七公皱起眉头,视线在顾明月身上转了一圈,露出几分不忍。
“侄媳妇,你真要如此?怀安不喜欢这风俗,如今大家照着做的也少了,没必要非得这样。”
谢太太梗着脖子,压低了嗓音。
“七叔,这话我就不赞同了。怀安叔他再是曾经的状元,还有个首辅姻亲,就能管着我的家事了?我们毕竟是隔着好几房的堂亲,这喜礼我要办,谁也说不出什么的。”
谢七公见她执拗如此,只得点点头,把那荷包收了。
“别搞出人命就好,日子还是这个月十五。”
谢太太这才松口气,脸上带了几分喜色,又拉着谢京墨夫妻去隔壁的大明寺里上香。
几人刚走进寺庙,迎面便跌跌撞撞的跑出两名貌美的女子,见了顾明月,其中一个女子忍不住出言劝阻。
“姑娘快别进去了,四大纨绔又在里头调戏人!”
其中一名女子跺跺脚。
“这个谢思远,若不是有个当首辅的外祖父,迟早叫人打死!”
两人携手匆匆离去,谢太太叹口气,有些不屑的撇撇嘴。
“怀安叔太惯宠子孙,我们墨儿可比那谢思远强多了。”
谢思远是谁?扬州首富谢璧的独子,当朝首辅,一品太保夏士奇的嫡亲外孙。
扬州民间有一象四牛,七十二金狗的说法。所谓‘一象、四牛、七十二狗’者,皆资本雄厚,财产达五千万两白银以上者称之曰‘象’。一千万以上者,称之曰‘牛’,其在五百万到一千万之间则譬之曰‘狗’。
这独象,便是谢家了!
谢家公子谢思远和“四牛”里头的两位公子容仪、钟少阳交好,再凑上扬州知府的独子王博文,四人号称扬州四大纨绔。
这几人整日声色犬马,无事生非,时不时还要调戏良家妇女,当真是人憎狗厌。却仗着家中有权有势,众人拿他们没有办法,撞上便只能自认倒霉。
在西北带了十年的兵,顾明月的心早已和手里的刀一样冷了。
她抱着双臂,懒洋洋的看着自己的尸体挂在一棵歪脖子枣树上,被风吹的直棱棱的打着旋儿。
残阳如血,大漠孤烟。
寒凉的北风将她凌乱的发丝舞在脸上,若是忽略了那吐的老长的猩红舌头,其实还有几分凄美。
“啧,这么看我长的还不赖。”
她绕着自己的尸体转了个圈,伸手捅了捅一旁面无表情的鬼差。
“特娘的,你说你们这事儿办的,你要是我手底下的兵,这怎么也得挨上八十军棍。”
她本来在这看风景看的好好的,突然跑来个鬼差。跟她说什么阎王勾错了生死簿,她此生原是上等命,被恶人所害短了四十年的阳寿。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鬼差脸色毫无变化,只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事情便是这么个事情,你画个押,早点去重生,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顾明月摇摇头,叹口气。
“还是让我去投胎吧,杀了那么多人,还要搞来搞去的,腻了。”
眼前浮现阵阵血海尸山,那人踩着她顾家门楣,踏了万千枯骨,一步一步,走上权力之巅。他站在高台之上,轻挑起一边剑眉,笑着对她伸出手。手心摊开,是一条洁白的绸绫。
“明月,你素来钟意江南的绸缎,这是上好的银罗云锦,喜欢吗?”
顾明月伸手捂住脖子,如今这条银罗锦,一头缠在她脖子上,一头挂在那棵枣树上,被风吹的绞成了麻花,看着同西北几文钱一条的白麻布没有什么区别。
“你给我找个江南的富户吧,听说那边小桥流水,风景美的很,再给我配个白面书生——”
顾明月眯起眼睛看着远处,露出无限神往的表情。嗯?她眯着的眼睛越瞪越大,越瞪越大。
只见不远处的沙地上起了阵阵光晕,一个旋涡转着圈,涟漪般扩大。
“咳咳咳。”
一名容貌旖丽,身姿绰约的美少妇从里头钻了出来,她穿着一身杏色的月华裙,发髻高挽,眉目如画,正是顾明月幻想中江南美女的样貌。江南美女睁着一双雾蒙蒙的杏眼,一脸迷茫的望着眼前的鬼差。
“鬼差哥哥,是不是弄错了呀,我没有什么冤情呀!”
鬼差板着脸,声音冷邦邦的,如同落地的冰块。
“柳晓晓?”
“是我呀。”
“嗯,没弄错。你画个押,早点去重生,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柳晓晓好看的柳叶眉微微蹙起,脑子里把自己的一生都过了一遍,目光坚定的摇摇头。
“鬼差哥哥,虽然吧我也很想再白活一辈子,可是这个便宜我不能占呀。”
她一根一根掰着自己的手指,如数家珍。
“我家境富裕,自由娇宠。嫁人后夫君对我极好,即便我不能生育,他也没有纳妾。他宠了我一辈子,后头过继来的孩子对我也很孝顺。我真的不是冤死的啊!”
鬼差寒嗖嗖的扫她一眼。
“傻逼!你不是冤死的,是蠢死的!”
“小兄弟,这事就是你不地道了。办错差事就算了,咋还骂人呢?”
顾明月不高兴了,柳晓晓转头道谢,视线越过她,冷不防的见到后头枣树上挂了具尸体,她惊恐的捂住嘴巴,发出低低的尖叫声:“呀——”
吓到了这样娇软的美人,顾明月有些难为情,她搓了搓手,不自在的抚了下脸。
“姑娘,其实我平日里不是这样的。”
“这位姐姐,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呀?”
柳晓晓抿着唇,满脸同情的看向顾明月。顾明月无奈的叹口气,将事情大差不差的说了。
柳晓晓苍白着脸,吓的倒吸一口冷气:“世上竟有这样恩将仇报的坏人!顾姐姐,你好可怜啊。”
鬼差不耐烦了,他面无表情的抬手打出几个手诀。黄色的沙地上平白幻化出两个光圈,光圈里头黄沙流动,裹挟着一片蒙蒙雾气,不知通往何处。
“柳晓晓,你去左边,顾明月,右边。”
许是维持这两个光圈有些费力,鬼差皱着眉,加重了语气。
“快点!”
“哦。”
柳晓晓一缩脖子,听话的小跑了几步,到得右边那个光圈前面,眼一闭就跳了下去,光圈荡起波纹,迅速消失在沙地中。
鬼差:……我草!
顾明月也有些意外,这姑娘看着挺正常的,怎么左右不分呢,她惋惜的叹口气。
“这要是我手底下的兵——”
鬼差坚持不住了,一脚将顾明月踢到剩下的光圈中。
“你先顶一阵再说,后头我再想想办法——”
顾明月只感觉一阵空落落的失重感传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沉沉坠去。她咧着嘴,差点笑出声来。
哦嚯!
还有这么好的事情!
“去去去,就你,还想占咱们远哥的便宜,红玉呢,叫红玉出来。”
王博文护花使者一般,伸了长腿拦在那女子和谢思远的中间。那女子脸色变了变,有些紧张的侧了头,声若蚊蝇。
“昨晚张公子歇在这里,现下还没起身呢。”
“什么?张驰这个混蛋!”
几人义愤填膺的撸起袖子就要往里冲,张驰和“四牛”里头另外两家的公子,人称“扬州三害”,是他们“四大纨绔”的死对头。
大家抢地方喝酒,抢出名的妓子,抢品相好的蛐蛐和斗鸡,不管在哪里遇上,都得划下场子来分个高下。
这红玉姑娘是近来风头正盛的清倌人,说什么只卖艺不卖身的。谢思远捧了她好一阵,金山银山的往下砸钱,好容易砸到她松了口,还将贴身的肚兜送了出来。没想到竟叫张驰捷足先登了,平白为他人作嫁衣裳,这口气如何能忍。
“嘭!”
舱房的门被一脚踹开,红玉有些惊慌的裹紧了身上的衣裳,不知所措的看着冲进来的王博文几人。
“好啊,你这婊子,在我远哥面前拿腔做势装清高,转头就和这丑猪睡一起,你这下贱东西!”
红玉眯着眼睛,远远的看到舱门外头的谢思远,他逆着光,发丝在日光下仿佛都带了光晕,整个人清俊的如天人下凡一般。她当即红了眼眶,有些委屈的转过头去。
“你特娘的说谁蠢猪呢!”
张驰掀开被子,胡乱的套好衣裳,得意洋洋的将肚子一挺。摘了谢思远的花,他今日心情别提有多好了,对王博文的粗言粗语倒并不放心上。
“你们这远哥,可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哈哈哈哈哈,昨日红玉搂着我好哥哥好老公的叫了一整晚,别提多喜欢我了。红玉,是不是?”
红玉垂着眼眸,也不答话,只懒洋洋的摆弄着自己的发梢。
“行了,别在那装腔作势的,睡就睡了,爷还能少女人了?红玉,给我备一桌菜来,你们船娘做的湖鲜不错。”
谢思远竟不多看她一眼,说完就转身走了,一位身量修长的姑娘跟在他旁边,从背影看着,纤腰一握,身段惊人。
张驰眯着细小的眼睛,斜勾了唇角。
“哟呵,难怪对你不在意了,原来自己带妞了?这我倒要下去看看热闹,谢思远可是头一回将女子带在身边。”
红玉愣怔片刻,伸出素白的手,将散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张驰一走,她忍了一夜的眼泪才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
谢思远,你不要的,我赌气给别人了。没料到你竟这般不在意,妈妈说的对,原是我痴心妄想了。
红玉倔强的咬住下唇,将那堆衣服丢了。另寻了华丽的衣裙穿好,画上精致的妆容,这才吩咐了丫头去厨房,自己摇着手绢,婷婷袅袅的下楼去了。
花厅中,对面整齐的各摆了四张紫檀木束腰案桌,前头是一个小圆台,台子上一位姑娘正在抚琴。
案几旁边,已经有两位公子坐了,正摇头晃脑的举着酒杯对饮。
“今日张驰当新郎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咱们两个孤家寡人。”
“哈哈哈,旭哥儿,你府里的姬妾一个赛一个的娇艳,你要是想,还不是日日都能当新郎?”
“那叫什么新郎啊,都是些旧面孔。”
谢思远几人步入花厅,闻言冷笑一声,搭话道:“这还不简单,你们两个都想做新郎,各自拿家里的姬妾出来换一换不就成了?”
“大家都不要挤。”
柳晓晓微笑着将一大盘油饼端到台子上,提高了嗓音。
“我今日特意多做了些,油饼都管够。”
“哦——顾校尉万岁!”
士兵们兴奋的嗓音传来,开始放慢速度,纷纷挤到顾明月身前拿油饼。晚膳后是没有训练的,因此这顿饭大家吃的比以往都久了一些。
众人心满意足的抹了嘴起身,却还不肯离去,大家热情的挤到饭台前,柳晓晓有些紧张。
“做了这么多还不够吗?”
韩俊眨眨眼,伸出长手一把将柳晓晓从饭台后捞了出来。
他一手托住柳晓晓的腿弯,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高高的往空中抛起。
柳晓晓眼睁睁的看着房顶距自己越来越近,嗓子里压着的尖叫刚要溢出,身子又重重的落了下去。
“顾明月万岁!”
又一双有力的手把她抛了起来,士兵们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欧!顾明月!顾明月!顾明月!”
整齐的喊声传来,耳边满是男人们兴奋激动的嗓音,身下是一双又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托起。
柳晓晓心中涌上一股说不出来的复杂感觉。
羞愧,难堪,气愤,慢慢的,又有一点激动和开心。
柳晓晓被抛的七荤八素,头重脚轻的落在地上,韩俊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肩上。
“明月!你太棒了!”
士兵们热烈的鼓起掌来,掌声在小小的饭厅内经久不息。
柳晓晓一个人走到隔壁村子里时,耳中似乎还回荡着“啪啪啪”的拍手声。
她伸手捂住坨红的脸颊,心脏跳的飞快。
不过就是一顿饭食,他们怎么就,怎么就把她夸到天上去了呢。她在谢家做了十几年的饭,大家都理所当然一般,从未有人对她说过一个谢字。
眼前闪过一张张年轻诚挚的面容,原来被这么多人认可,是一件如此满足和开心的事情啊。
柳晓晓心中激荡出一丝小小的骄傲感,似乎怕被人发现似得,她伸手捂住嘴角的笑意,要把那丝骄傲藏起来。
正偷着乐,前方忽然有猛烈的狗吠声传来。
“汪汪汪——”
柳晓晓心头一窒,忙将身体紧紧的贴在墙上,颤抖着闭上眼睛。
娘哎,她最怕狗了!
狗叫声在她身前不远的地方停住,似乎不是冲着她来的。柳晓晓犹豫片刻,伸手捂住脸,小心的从指缝中往外看。
只见前头地上,趴着一个瘦弱的身影。此时才是早春,西北的夜晚仍旧寒冷。那人却穿着一件单薄的麻衣,这麻衣上染满了血迹,破布条似的挂在他身上,露出一大片血肉模糊的肌肤。
那野狗正试探性的去啃咬他的小腿,这人身体微微抽搐,并没有更大的反应。
柳晓晓见状吓了一跳,救人的急切念头战胜了她的胆怯心理,她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试探着走了几步,要朝那野狗身上丢去。
野狗听见脚步声,抬起一双漆黑的眼睛,待看清眼前的人,这狗呜咽一声,竟夹起尾巴,飞快的跑了。
柳晓晓有些发愣,脑中忽然闪过几幅画面。
顾明月手中捏着一枚铜钱,一扬手就朝一条黑狗的腿上直直的飞去。
“不许叫,吵死了。”
黑狗狼狈逃窜。过了几日,黑狗纠集一大群野狗,拦在了顾明月回村的路上。
“哟呵!自带粮草上门?听说狗肉比牛肉可香多了。”
顾明月眼神发亮的冲了上去,赤手空拳,不断的有野狗横飞出去。
柳晓晓打个寒颤,摇摇头,天下间怎么会有这种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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