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将军,要不我们打个赌?”
他表情稍稍有兴趣:“什么赌?”
我晃了晃手里的茶叶:“这事儿我靠自己办成了,咱俩找个时间深入交流一下?”
<卫渊:“既然侯夫人自己就能行,又何必找我?”
我眯了眯眼睛,找了个十足好的借口:“能花钱解决的事,何必多费脑筋。”
6下午的时候和许瑞羽父亲的原配夫人方氏约见面,地点是城外的一处庵堂。
会面后,蹭着方氏的光,庵堂的师太送来了一位据说修行极好的小和尚来替我们按肩。
才十八岁,一双狗狗眼委屈巴巴看着人的时候我见犹怜。
我打开随身携带的铜镜,正对着他,抽出他手中的木锤,在他肩膀上敲了敲,问道:“年纪这么小,不修行吗?”
他可怜兮兮,大约是新来的,脸上还带着几分不甘愿:“家中条件不好。”
旁边的方氏立马嗤笑一声:“你们这里的和尚是不是培训的时候都统一话术了?
一个两个都是家中条件不好。”
方氏倒是洒脱,身边围着三个不同类型的小沙弥,肩膀胳膊还有脚都在享受。
那个按脚的皮肤黝黑的小沙弥单膝跪地,粗布僧袍也掩盖不住的肌肉线条,此时此刻眼神勾人得很,一看就是不想还俗了。
从前我对这样的地方嗤之以鼻,现在看来,我以前真装。
“清河,”方氏享受着递到嘴边的素斋,“咱明人不说暗话,你说能帮我教训那个杀千刀的,我信你,但我们在商言商,比起报仇,我肯定希望我方家能重振。”
我笑笑:“放心,一定让方夫人你重振家业报仇两不误。”
说完,我将花了一上午拟好的诉状和证据清单打印成的几张纸递给她。
作为京中赫赫有名的沈家嫡女,主要工作内容就是为家族打理京中几处铺子和庄子,用来提高收益。
干了近十年,各行各业都接触过,手里算是小有人脉。
所以拜托京中负责民情记录的官员将方氏的冤屈记录在册,再递到御史台并不是什么难事。
方氏是许瑞羽的父亲,许大人的原配。
两个人刚成亲,许大人就在外面养起了外室,方氏发现的时候,外室的儿子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就比两人的女儿小半岁。
争争吵吵两年多,一直到许瑞羽出生,两个人才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