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年纽扣,今天你该给自己的人生扣上最亮的那一颗了。”
母亲布满老茧的手指上缠着未拆的针线,这个电话让我的眼眶发烫。
我对着镜子调整领带时,发现西装内袋里还揣着母亲塞的护身符——那是我小时候的录音带。
“妈,你会为儿子感到自豪的。”
我声音哽咽。
我和“声魔”双双闯入决赛。
决战开始了!
,当评委宣布“声魔”暂时微弱领先时,我灵机一动要求加赛即兴表演。
正在纠结的评委们起身一起商量后同意了我的建议。
我闭眼凝神三秒,现场响起暴雨倾盆的拟音。
我的声音从惊雷中破空而出:“当生活给你关上门的时候,你就得学会像狼一样,用牙齿把窗咬开!”
此时舞台机械臂突然启动,将我整个人凌空吊起,磁性声线振聋发聩。
金色礼花洒下,“最佳有声书主播”奖杯被高高举起。
我对着全场高声宣告:“今天我要用一句话,送给所有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的中年人!”
全场屏息,我转身走向话筒,灯光聚焦成唯一的光柱:“一个男人的最好阶段,不是青春的莽撞,不是壮年的锋芒,而是中年之后,被碾碎重铸的——狼性!”
我的声音如古钟轰鸣,我的身影如战神般伟岸。
10. 我坐在洒满月光的椅上对着麦克风,声音轻轻的,像是在对自己说话。
“感谢那个在楼顶上想跳下去的自己。”
我顿了一下,“感谢那个被全世界抛弃却依然倔强的自己。”
话音刚落,门轻轻推开了。
我转过头,是她。
她手里拿着一杯热茶,放在桌上,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摘下监听耳机走过去,接过茶,茶杯是温暖的。
我看着她,她的眼神里有温柔,也有坚定。
“回来了亲爱的。”
我说。
她点点头,轻轻一笑。
我回到录音椅上,坐下,声音醇厚而有力。
“现在,请允许我用这句话结束这个故事。”
我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感动,“一个男人的最好阶段,是在中年之后。
不是因为我们还有未来,而是因为我们终于学会了,如何与自己的废墟共舞。”
话音落下,室里一片寂静。
月光洒进来,洒在她的脸上,也洒在我的身上。
我将脸贴了上去,吻在一处。
我知道,这一切,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