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长安徐艳的女频言情小说《乡间无上医仙陈长安徐艳全局》,由网络作家“东北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父当时就看了陈母一眼,两人心中都现出巨大的疑问。徐艳,他们再熟悉不过了,那不是自己家的准儿媳妇吗?怎么突然要和村长儿子订婚了?看着陈父陈母惊讶的表情,刘有财很满意,他今天来就是给他们添堵示威的。同时打探打探陈长安的情况,儿子说他把陈长安给杀了,吓得要躲到省城去。要不是昨天村里人说陈长安打跑了彪爷,还医好了陈老蔫的腿,自己就安排儿子出去避风头了。一想到儿子的耳朵被陈长安给咬掉了半拉,刘有财就很生气。一个穷小子而已,竟然敢伤害自己的种。看老子怎么收拾他们家!“村长,你是不是搞错了?徐艳跟俺家小子是一对,这村里人都知道啊。”陈父皱眉道。“哈哈,我说老蔫啊,这你还不知道嘛。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啊!徐艳愣是相中我家小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乡间无上医仙陈长安徐艳全局》精彩片段
陈父当时就看了陈母一眼,两人心中都现出巨大的疑问。徐艳,他们再熟悉不过了,那不是自己家的准儿媳妇吗?怎么突然要和村长儿子订婚了?
看着陈父陈母惊讶的表情,刘有财很满意,他今天来就是给他们添堵示威的。同时打探打探陈长安的情况,儿子说他把陈长安给杀了,吓得要躲到省城去。
要不是昨天村里人说陈长安打跑了彪爷,还医好了陈老蔫的腿,自己就安排儿子出去避风头了。
一想到儿子的耳朵被陈长安给咬掉了半拉,刘有财就很生气。一个穷小子而已,竟然敢伤害自己的种。看老子怎么收拾他们家!
“村长,你是不是搞错了?徐艳跟俺家小子是一对,这村里人都知道啊。”陈父皱眉道。
“哈哈,我说老蔫啊,这你还不知道嘛。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啊!徐艳愣是相中我家小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对了,你家果园的承包合同可快到期了,我代表村里提前知会你一声,你有个思想准备,下一年村里打算把地收回搞温室大棚,不往外承包了。”
“啥?那咋成,俺家地里的果子才刚成熟。你们这么干,这不是坑人嘛。”陈老蔫当时就蹦起来了。激动得脸通红。
“这是村委会集体的决定,也是响应国家的号召,怎么能因为你一户影响全村的经济发展呢,我说老蔫同志,你这思想觉悟有待提高啊!行了,不跟你说了,家里还有好多客人等着我呢。”说罢,刘有财背着手,迈着方字步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可咋办啊!长安刚给果子找到好销路,一天能卖那么多钱。小灵还有半个月就要开学了,全指着这果园挣学费呢。要是被村里收回,岂不是全完了。”陈母急得直抹眼泪。
“我看谁敢,谁敢拔俺家的果树,除非从俺的尸体上踏过去。”陈老蔫敲了敲烟袋,恶狠狠的吸了一口。
“他妈的,刘有财算个啥玩意儿,你瞧瞧他刚才那样!那损色!要是搁二十年前,俺非得抽他丫的不可。还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肯定是他家那小子背地里搞了啥幺蛾子,徐艳跟长安处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跟他订婚了呢?”
“爹,黄了更好,俺就觉得徐艳不是啥好东西,就俺哥,非得相中她。凭俺哥的本事,以后给俺找的嫂子肯定比她强一百倍。”陈小灵轻轻给老爹捶打着后背。
“俺闺女这话俺爱听。等儿子回来问问他,到底咋回事,他是不是有啥事瞒着咱们?”
“爹,娘,俺回来了。”陈长安走进院中,将大喷壶放在院墙下。
“长安,你可回来了,刘有财刚才来了,他说……”
“娘,我都听见了。你们别着急。承包到期的事我会想办法,果园绝对不能让他们收走。徐艳,我跟她已经彻底完了。”说着,陈长安就把昨天在苞米地里发生的事都跟家人简单的说了一遍。隐瞒了自己得到传承和差点被打死的事情。
家人听了都十分气愤。陈小灵朝地上猝了一口。“俺呸!真不要脸!娘,俺说啥来着,徐艳她就不是个好东西,俺早就看出来了。哥,你别伤心,这种女人分开才好呢,谁娶她谁倒霉。|”
“这徐艳咋这样呢,俺娃平时对她多好,有一口好吃的,自己都舍不得吃,都巴巴的给她送去。真没良心!”陈母也生气了。
“行了,老娘们家家的,都少说几句。黄了就黄了吧。就这样的女人,俺们陈家也不稀得要。娃,你放心,爹明天就托人给你说媒去,就挑十里八村最好的姑娘!”
“爹,您可别,我现在一门心思只想赚钱,改善一下咱家的生活,不想找对象。”陈长安苦笑了一下,走进屋里。
神情有些落寞。毕竟处了这么些年,人都是有感情的,一想到徐艳明天就跟那王八蛋订婚了,陈长安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想到徐艳朝自己头上砸石头,陈长安心如死灰。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书上不是说了,有些人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就是为了给你上一课。自己就要变得更强,让所有对不起自己的人付出代价。
刘有财特地来通知自己明天去参加订婚宴,一定是为了羞辱自己,自己要怎么做,才能狠狠打他们家的脸呢?
果园的合同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到期,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自己一定要想个妥善的法子解决这件事情。陈长安闭上眼睛,仔细的思索着……
外面突然响起猛烈的敲门声。随即是家人出去开门的声音。
“老蔫叔,长安在家吗?”一个焦急的声音。
“在,咋啦?”
“叔,让长安救救俺家小宝吧。小宝他快不行了!”男人带着哭腔道。
“什么?俺这就叫他。”
陈长安听到对话的第一瞬间就起来了。疾步来到门口。
李保田看到陈长安像见着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陈长安的胳膊,哭着道:“长安,快,快跟俺去俺家,小宝不知咋滴突然就抽了,现在快没气了。”
陈长安二话不说,加快步伐朝李保田家赶去。
进了李保田家,一眼就看到李保田的独子李宝,被妈妈抱在怀里,已经有进气没出气了。小脸煞白煞白的。李家人围了一圈,都哭成一片了。
“快让开,让长安看看。”众人马上分出一条道来,让陈长安进去。
陈长安伸手扒了扒孩子的眼睛,伸出二指搭在孩子的脉搏上。凝神感受了一下。心中有了数。
“嫂子,把小宝放平。我给他施针。”
“长安,小宝他,还有救吗?”周美娟哭着道。
“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出事的。”陈长安的话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紧张的注视着。
陈长安取出银针,消毒后分别在李宝的人中、涌泉、足三里、耳穴上下针。灵气顺着银针输入李宝体内,孩子的小脸慢慢恢复红润。抽搐也停止了。
陈长安又取出一个小瓷瓶,对着李宝的小嘴倒进一小滴灵液。片刻之后,孩子哇的一声吐出一大滩污物。散发着腥臭的味道。随即孩子睁开眼睛,四处寻找,嘴里奶声奶气的叫道:“妈,妈妈。”
稚嫩的童声叫得李家人的心都快要碎了。
“小宝好了。”
“天哪,太神奇啦!这长安的医术简直了!”
“长安,谢谢你救了俺家小宝一命,啥也不说了,今后你陈长安就是俺李保田的亲兄弟。你的事就是俺的事。”李保田感激的握住陈长安的手,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李家人也纷纷向陈长安道谢。李家老太爷更是拄着拐杖指着所有李家人道:“今个儿小长安救了咱们老李家的独苗,今后李家人在外面,只要是陈长安家有事,任何人不得拒绝帮忙。”
众人纷纷称是。
“长安啊,俺家小宝到底得了啥病啊?以后还会不会再犯病啊?”李保田的母亲问道。
“对啊,这是啥毛病啊?以后不会再出事了吧。可真吓人。咱李家这一代可就这么一个独苗,可不能有事啊。”众人也七嘴八舌的。
“呵呵,大家不用担心,小宝这次是食物中毒,你们好好想想今天都给小宝吃了什么。以后注意就是了。不过他的心脏有些问题,刚刚我给他喝的是我家祖传的灵药,估计十八岁前不会再犯了。”
“长安,你那灵药能不能卖给俺们点?”
“呵呵,这灵药是用五百年份的名贵药材制作的,非常稀少,我自己也不多。价钱非常贵,你们没必要买,小宝要是再有什么问题,来找我就是了。”
“这样啊。长安兄弟,这是二万块钱。可能不够你今天给俺家小宝喝的灵药钱,多少就是俺们的一点心意,希望你别嫌弃少。”李保田拿出一大沓子钱塞到陈长安的手里。
“这,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陈长安想了想,自己要是不要钱,随便给他们灵液,那以后半个村的人都得找自己讨要这灵液,现在传出去东西稀少名贵,就能打消很多人占便宜的念头。何况这东西本就很重要,自己一天也不过就能凝练出两三滴,还不够给家里果园灌溉的呢。
在李家人钦佩和感激的目光中离开,陈长安在心里默默的感谢了自己的老祖宗。如果不是有祖先传承,自己怎么可能有今天。
“哥,你刚才真是太帅了!比爷爷都厉害!”陈小灵挽住哥哥的手臂,满脸自豪的道。
“傻丫头,你放心,有哥在,今后一定让你过上最顶级的生活!学费的问题你也不用担心,哥哥能赚钱。一定让你后顾无忧!”
“嘻嘻,哥你真好!”陈小灵幸福的将小脑袋靠在陈长安的手臂上。
回到家,爹娘听到陈小灵活灵活现的描述,都欣慰不已。
“长安,明天刘家的宴席你还是不要去了,我和你爹去就行了。”母亲高兴完又想起这档子事,面带忧愁的道。
“娘,你放心,山人自有妙计,明天我一定要去。明天儿子就让你看一出好戏。”
“呦呵!陈老蔫你有钱吃猪肉,没钱还债啊?”随着一声嘲讽声,四五个壮汉走了进来。
为首的一人,膘肥体壮,满脸横肉,留着大胡子,穿着花T恤大短裤,脖子上戴着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身后几个男子也都是地痞流氓打扮。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贼头贼脑的瘦小男子,此人是本村的村民肖铁库。
看到这几人,一家人表情同时一变。
满脸横肉的男子是镇上有名的恶霸,专门向周边村子急用钱的乡亲们放高利贷的。人称彪爷。
“咦,陈老蔫你不是残废了吗?怎么好了?是不是搞到钱治病了?”彪爷眼珠子一转,随即语气冷厉了下来。
“哼,搞到钱不还我,信不信老子把你腿再给你废喽。”
“别,彪爷,您误会了。俺这腿是俺儿子给治好的。”
“别他妈跟我啰嗦,欠老子的七万块,加上利息三万,赶紧还了吧。”彪爷直接打断陈老蔫的话,撇嘴说道,目光却赤果果的望向陈小灵。
陈小灵吓得赶紧躲到娘身后。
“不是说好了等卖了果子再还的吗?”陈母面色难看的说道。
“少废话,钱是老子的,老子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马上还钱。”彪爷两眼一瞪,像铜铃似的,表情凶恶。
“彪爷,麻烦您再宽限几天,现在手头上是真没钱啊。园里的果子还没熟,让俺拿啥还钱啊!”陈老蔫抱着双手哀求道。
“那我不管,今天你要是不还钱,就把你闺女带走。”说着彪爷的双眼色眯眯地朝陈小灵身上扫过。
“小灵还是个孩子,你这么做是犯法!”陈母将女儿护在身后道。
“犯法,在桃源镇,老子就是王法!你们几个,给我上。”
“是。这女娃长得真俊!彪爷好眼光!要是放到咱们歌厅,肯定能成头牌。”几个壮汉嘿嘿淫笑着冲了上来。
肖铁库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心里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彪爷可是答应过,事成之后,帮他把陈家的果园子霸占过来。那果园他眼馋好久了。
“啊,你们这帮天杀的,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带走小灵的。”陈母哭着拿起一个木棍,做出要拼命的架势。
一只手掌伸了过来,按在她的肩上。“娘,交给我。你和小灵退后一些。”
陈长安对着第一个冲上来的人,快速出拳。一拳打在那人肚子上。“啊!”那人倒飞了出去。
紧跟着陈长安身法如鬼魅一般,快速在几个人之间游走,不时的出拳或出腿,不到两秒钟,四个人全躺地上了。而且都伤得不轻。哎哟哎哟的叫唤个不停。
“臭小子,挺能打啊!彪爷我来会会你。”彪爷摆出一个拳架子,几个大步就来到陈长安跟前,一扭身,屈臂挥肘,这一肘势大力沉,要是给他击中,骨头都得碎裂。
看来这个彪爷能混黑,果然有两下子。
陈长安没动,待彪爷的攻击离自己下巴只有一寸的距离,陈长安伸出手轻轻的朝外一拨,就将彪爷的攻势化解,反手一拳击在彪爷的肋下。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彪爷瞬间就疼得脸都白了。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一群村民手里拿着锄头,棍子,铁锹等工具赶了过来。其中带头就有陈长安的二叔陈国,表舅李殿文和一些平日里和陈家的交好的乡亲。
众人气势汹汹的进了院子,将陈家一家人挡在身后。
二叔关切的问:“大哥,长安,你们没事吧?俺们来帮你了。”
“俺看看哪个天杀的敢欺负俺们天河村的人。俺第一个不让他。”憨厚的柴二宝挥舞着镰刀怒声道。众人齐声附和,陈长安心中一阵感动。这就是乡亲们啊。
“叔,我没事。都解决了。”大家看着院中灰头土脸,个个带伤的混混们,心中都很惊奇。这么多人都被陈长安一个人给干倒了?有人小声的议论。
彪爷看到这个情况,自己今天肯定是讨不到好了。连忙捂着肋下,带领手下慌忙逃窜。跑出一段距离后,彪爷对着院子中喊道:“你,你们给我等着,一周之后我会带着兄弟们再来,到时还不上钱,彪爷我不但要那小娘们,还要将你们家都给平喽。”
陈长安也没有追。打人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还是要想办法赚到钱,将债还上。不过利息嘛,他没打算给。
“二弟,你们咋知道俺家出事了呢?”
“二蛋在村口看见彪爷他们过来了,就通知俺们,俺们听到消息马上就赶来了。咦,大哥,你的腿?”二叔惊讶的张大嘴,半天都合不拢。
“呵呵,都是长安的功劳,他学会了咱家祖上流传下来的医术,把俺的腿给治好了。”
“啥?长安这么厉害啊!”
“长安,你以后可成了咱村的小神医喽。”
“长安,好样的,给你爹争脸!”二叔欣慰的拍拍陈长安的肩膀。
“长安啊, 自从你爷爷没了后,咱们村子里都没个像样的医生,这回好了,咱家再有病可以找长安啦。”村民们七嘴八舌的,神情都极为振奋。
陈长安谦虚道:“今天谢谢乡亲们了,今后大家若有疑难杂症,尽管来找我。我不敢说全都能治好,但保管不糊弄大家。”
一通道谢后,终于将乡亲们都送走。小院也安静了下来。
一家人回到屋里,坐在炕上,开始发愁。“这回人是赶跑了,可下回呢?他们可是说过,一周后还来要钱。咋整?”陈母忧愁的道。
“唉!老二他们家也不比咱们强哪去,他家二小子这几年好赌,家里欠了一屁股债。能借到钱的咱们基本上都借过了。要不把老房子卖了吧?”父亲叹了口气道。
“不行。”陈小灵和陈长安齐声说道。
“把房子卖了,咱们住哪啊?我不念书了,我也去打工,帮家里分担。”陈小灵鼓起勇气道。
“爹,娘,小灵,你们都别担心了,我有办法七天内赚够钱。”
“你有啥办法?”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一个衣着朴素的少年提着食盒,嘴里哼着小调在田间行走着。
“长安啊,又给徐艳送好吃的?”村里的胡寡-妇正在田间锄草,看到陈长安打趣道。
“嘿嘿,家里灌了点血肠,艳儿她好这口。”
“哎哟,徐艳可真好福气,还没过门呢,都快宠上天啦。这要是过了门,你还不得打算把媳妇供上啊!”
“那是,自个儿的女人自个儿疼,胡婶你要是羡慕也找个人嫁了呗。”
“去你的,臭小子,竟拿婶子逗趣。俺哪有那个福气。”
“嘿嘿,婶,不跟你聊了哈,艳儿该饿了。”
陈长安加快了脚步,想到徐艳,心里涌起一股甜蜜。徐艳是村花,在村里可有不少人惦记着呢。两人青梅竹马,打小学就开始处对象,爱情的小船早就浪打浪了。家里再困难,陈长安只要有一块钱都会给徐艳花九毛。想着法的对她好。因为他觉得爱一个人就是要无条件的对她好,让她快乐幸福就是自己的使命。
来到徐艳家地头,陈长安左顾右看,竟然没发现徐艳身影。难不成去苞米地里方便去了。陈长安决定逗逗她。悄悄的朝旁边的苞米地走去。
玉米地里玉米叶子一阵晃动,里面还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啊!”突然的一声尖叫陈长安马上分辨出是徐艳的声音。
“坏了,艳是不是遇到蛇了。”陈长安拔腿就冲了进去。
“艳儿,你咋啦?”
陈长安冲进去就愣住了。
只见徐艳正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
“咣噹”手里的食盒掉在地上。
陈长安的眼睛红了,心底有什么东西发出破碎的声音。怎么会?她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对她真是就差把心都掏出来了。
这时候徐艳也看到了陈长安。顿时又臊又气。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艳儿,你告诉我,是不是他强迫你的?”陈长安心里在滴血,却还不死心的道。
徐艳冷冷的道:“不是,陈长安,早就想跟你说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跟你讲清楚,你以后别再来缠着我。我不喜欢穷人,我喜欢像尚武哥这样的,他能给我买金手镯,买名牌包包化妆品。你能给我买什么?实话告诉你,你送给我的那些破烂玩意,我早就扔了。”
陈长安的眼里汪着泪花,自己高大帅气,这个刘尚武又矮又胖,除了是村长的儿子,有钱,他哪点能得比得上自己。
“艳儿,你不要再闹了,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结婚的吗?”
“结婚?你有新房子吗?你瞅瞅你家那破房子,一下雨外面大雨屋里小雨,还有一个瘫痪老爹,让我嫁给你,做梦去吧!哼!”徐艳眼里充满了鄙夷,讽刺。
‘啪啪啪”
“说得好,宝贝!一个穷逼,跟他啰嗦什么,来,我们继续,让他看看老子是怎么把你征服的?哈哈哈!”
“啊,你坏死了。不要。”徐艳那妩媚讨好的表情,陈长安从来不知道,外表清纯漂亮的徐艳还有这样的一面。
他感觉心里像被人千刀万剐了一般。心痛!难过!悲愤!屈辱!
“怎么样,我比那个废物强多了吧?”
“他怎么能跟你比,武哥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无情的话语不断刺激着陈长安的神经,陈长安只感觉整个胸腔都充满了愤怒的火焰。原来自己的一片痴心都付到了狗身上。我恨呐!你们怎么能这么无耻?我要杀了你们。陈长安脑海只有一个念头。
一把抓住刘尚武的头发,猛的一拳将刘尚武打倒在地。
“草,你他妈竟敢打我?”刘尚武扑上来跟陈长安扭打在一起。
很快,两人身上都挂了彩,然而身材单薄的陈长安,终究不是成天好吃好喝的刘尚武的对手。
“你他妈的,活腻味了,竟然敢打老子。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的穷比,老子动一个手指头都能整死你。就你这样的,凭什么配拥有徐艳!”
“你有我有钱吗?你能给她买房买车买金项链吗?”
刘尚武一拳又一拳,猛击陈长安的面部,陈长安已经满脸是血了,眸子里却迸射出骇人的目光。惨然的笑了一下,突然一口咬住刘尚武的耳朵。
“啊,疼,好疼,快他妈松开,啊,老子耳朵要掉了。”
“不要打了,快住手。陈长安,你快松口。”徐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他妈属狗的?啊!我的耳朵。”
看着刘尚武不断惨嚎,徐艳捡起一块大石头就朝陈长安头上砸去。
“噗”陈长安脑袋顶上瞬间血如泉涌。他悲愤的朝徐艳看了一眼,将嘴里含着的血淋淋的耳朵,噗的一下吐到地上,连同满嘴的鲜血。哈哈大笑两声就晕了过去。
“你竟然咬掉了我的耳朵,老子要杀了你。”撕心的疼痛让刘尚武红了眼,抢过徐艳手里染血的大石头再次朝陈长安砸去。“彭噗”
“算了,好像有人要过来了,尚武哥,咱们快走。”徐艳拽住刘尚武的胳膊,焦急道。
刘尚武也冷静了下来,远处好像真有人要过来了。他急忙拉住徐艳的手,两个人匆忙跑了。
与此同时,陈长安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佩突然间碎裂,一道白色的光芒,从玉佩中冲出,进入他的脑海当中。
昏迷中的陈长安感觉自己进入一个混沌的空间。周围全是白雾,迷茫间一位白发白须的长袍老者突然出现在眼前。只见他笑眯眯的捋着胡须,对陈长安道:“我乃九阳真人,是你老祖。羽化升仙之际留下一缕残魂于玉佩中,你现在既然能看到我,说明这份机缘属于你。吾现将我毕生的医道修为传于你。你且跪下!”
陈长安懵了。这是什么情况?我这是在做梦吗?还是我已经死了?
来不及细想,陈长安噗通一声跪在老祖面前。
九阳真人伸出右掌按在陈长安头顶。一道磅礴的气顺着陈长安的头顶涌入。
随即耳畔传来九阳真人威严的声音。“陈长安,你是我陈家第六十四代玄孙,现得吾传承,切记要勤加修炼,广结善缘,造福苍生,悬壶济世,将中医一术发扬光大!我已羽化飞升,今后天河村由你守护!此乃上古宝地,遗有重宝,关系国家命脉,切不可落入旁门左道手中,为祸天下!”
“现我已将最后一丝灵力传予你,这一缕残魂也将烟消云散。你且去吧!”
伴随着白发老人最后一道话语,面前这道人影逐渐变得模糊,随即完全消失在眼前。
与此同时无数磅礴的信息,涌现在他脑海中。其内容包罗万象,上至天文地理,医法道术,下至武功修行,炼丹阵法符箓之术。直至所有内容全部被陈长安消化,那如同梦境般雾气蒙蒙的世界才消失。
睁开眼,眼前还是那片苞米地。陈长安心中大骇,刚刚自己这是接受了祖先的传承吗?天呐,太神奇了!这不是网络小说中才有的事情吗?没想到现实生活中,竟然给自己遇到了。陈长安心中激动万分。简直想要跳起来大喊,告诉全世界。
强制平复下激动的心情,陈长安攥紧了拳头,心中暗道:刘尚武,你敢对老子下杀手,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为了避免家人看到自己一身血吓到,陈长安跑到河边洗了个澡,将衣衫上的血迹弄掉,这才回家。
回家换好衣服,陈长安来到父母的房间。现在得到传承,父亲两年前因车祸瘫痪的双腿,肯定能治好。
陈长安仔细查看了下父亲的身体,发现父亲之所以瘫痪,是因为脑部有一大团淤血块,压迫腰部神经,导致父亲下肢没有知觉。
自己只要利用灵气进入大脑,清除淤血,就能医好父亲的病。
“爹,娘,妹妹,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一家人都睁大了眼。
“爹的腿,我能治!”
“娃,你开啥玩笑,俺都瘫痪两年了,城里大医院的大夫都说治不了了。你有啥办法?”
“爹,您等着瞧好吧。我先去取个东西。”
陈长安回到自己房间取来爷爷留下来的银针,对着父亲道:“爹,现在我就要为您施针,您先躺好。闭上眼睛,不要害怕。”
陈父狐疑的道:“长安,你以前不是都给俺针灸过了吗?也没啥用啊。”
“这次不一样,我从爷爷留下的古籍中找到一个失传已久的针法,如今已经练成,您就让我再试一次吧。”
“那好吧。”陈父依言躺好,双目紧闭。母亲和妹妹好奇的围在旁边观看。
陈长安神情专注的给银针消毒,然后按照脑海里的医法开始给父亲针灸。一丝丝灵气顺着银针进入父亲脑内,不断清除着淤血。
渐渐的,他的额头,乃至鼻子上都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愈发苍白。他刚得到传承,体内灵气有限,所以现在显得很吃力。母亲在一旁心疼的为他擦汗。
大约盏茶的功夫,陈长安收起银针。“娘,爹脑中的淤血已被我清除干净了,不过父亲瘫痪已久,淤血长时间压迫神经,已经对神经造成了一定的损伤,要想完全恢复,还需要一些中药进行调理。这两天我就去找药材,到时候给爹坚持喝一段时间。”
“爹,现在你试着下地,看能不能动。”
“长安,你说的都是真的?爹真的能走路啦?”
陈长安笑着点了点头。“简单活动活动还是可以的。”
“老头子,你赶紧下来试试。”
陈父闻言急忙尝试着动了动腿,神色顿时一变。“啊,我的腿能动了。”
在陈母的搀扶下,陈父慢慢的下了炕。开始还是陈母扶着走,后来在陈长安的示意下,陈母松了手。
父亲有些笨拙的朝前走去。
“天哪,我能走了,我真的好啦!哈哈哈!”
父亲高兴的走到院子中,望着自家的大院子,心潮起伏。两年了他陈平终于又站起来了。陈家守了多年的秘密也许该找个时间告诉长安啦。
母亲和妹妹也高兴得直抹眼泪。“哥,你真棒!”陈小灵朝着陈长安的脸上就亲了一口。活蹦乱跳的跑到了院子中。围着父亲左看右看。
一家人正沉浸在喜悦当中,突然听到“砰”的一声。破旧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陈长安皱眉望去。
和父母亲聊完,陈长安就着手炼制了一种药粉。准备明天带去刘家,好好整治刘家人。
照例打坐修炼了一夜,陈长安精神饱满的走出房间。先去果园里看了看昨日浇灌的葡萄,目测比昨天产量还高。想着今天还得去送货,陈长安就利用早上的时间,把葡萄全部摘好。装满了一车。
接下来照例干农活,快到中午的时候,就和家人一起去了刘家。
今天刘家格外热闹,大院里放了一个大棚,里面摆满了桌椅。此刻已经坐满了人。
陈长安扫了一眼,村里的老老少少今天差不多都来齐了。毕竟是村长,村里最有权势的人物。哪个人家也不敢不给面子。
要说这刘有财敛财也到了无耻的地步,摆这么大的排场不就是为了多收礼份子嘛。普通人家订婚也就几个亲戚吃顿饭就完了。
陈老蔫被二叔拉去了自己那桌,母亲和妹妹也找到了平日里交好的妇人坐在一起。陈长安随便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这时刘有财拿起一个麦克风,春风得意的讲了一通话,大意是宣布今天他儿子刘尚武跟徐艳订婚,欢迎乡亲们来捧场,请大家吃好喝好之类的。然后宴席就开始了,早有妇人们穿梭往来,开始上菜,凉菜热菜很快就摆满了一大桌子。
刘家还用大音响放着喜庆的音乐。远远的陈长安看到身着一身笔挺西装,满面红光,胖得跟猪一样的刘尚武。
这小子耳朵上还包扎着白纱布,看上去有些滑稽。在他旁边的徐艳,穿着一套中式的红色旗袍,手上戴着金灿灿的金镯子和戒指。正和村里人说话呢,好像一会儿要挨桌敬酒。
陈长安站起来。路过放着喜酒的托盘时,手指轻轻一弹,无色无味的药粉就被他弹进了酒里。
出去上趟厕所,再回来时,刘尚武两人已经在挨个桌敬酒了。陈长安淡定地坐下吃菜。过了一会儿,两人敬酒来到了陈长安这桌。
“哟,这不是陈长安吗?咋样,艳儿今天漂亮吧?以后你得管徐艳叫嫂子。”
陈长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淡定的吃着。村里人都知道徐艳是陈长安未过门的媳妇,此刻突然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这边。
“哈哈,多吃点。你们家那么穷,平时也吃不起这些大鱼大肉吧。对了,听说你昨天卖水果赚钱了呀。不过,那点钱还不够你还债吧!”
陈小灵气得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道:“闭嘴,刘尚武你够了啊!不许你这样说我哥。”
“哎呀,小灵妹子,你脾气咋这么火爆呢?我这不是关心你哥吗,听说这周末你们要是还不上钱,小灵妹子你就要被彪爷拉到城里歌厅去上班。要不要哥借点钱给你们啊?只要妹子你开口,求求我,保不准我一发善心就帮你们了呢。”刘尚武用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在陈小灵的胸前扫视。
“你……不要脸!”陈小灵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小灵,别跟他一样的,毕竟他是个病人。今后的日子不多了啊!”陈长安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平静的道。
“你看你这面相,啧啧……”陈长安看了一眼刘尚武,然后一个劲地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众人一听这话都很好奇,毕竟陈长安的医术这两天可是在村里出了大风头了。就连徐艳都忍不住看了刘尚武一眼。
“放屁,老子好着呢,你他妈才有病。陈长安,你别在这装神弄鬼的,你就是一个小农民,老子信你才怪!”
“陈长安说你有病,你就是有病,俺信。”这时李保田第一个站起来道。
“对啊,陈长安的医术很厉害的。昨天小宝差点都没气了,陈长安一出手就给治好了。”李家其他人也纷纷议论道。
刘尚武心里也有些没底了,难道自己真的有病?
“刘尚武,别说我没提醒你啊。你这病得趁早治。别不知节制,要保重身体啊!”陈长安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滚你……|”刘尚武刚要大发雷霆,就感觉自己心口一热,跟着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自己似的,下面像要爆炸似的。
“尚武哥,你怎么了?”看他面色不好,徐艳连忙上前,关心的挽着他的胳膊询问。
刘尚武看向徐艳,感觉徐艳今天怎么这么漂亮呢。那脸蛋,那身材。刘尚武脑子里面突然全都是和徐艳在一起的情景。一种感觉从心底深处爆发出,如同山洪一般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突然就抱住了徐艳,完全忘记了现在是在什么场合。徐艳大惊。“尚武哥,你干啥?快放开我。”
刘尚武像疯了似的,开始撕徐艳的衣裳。“嗤啦”徐艳的旗袍被撕烂了,露出了里面的皮肤。
“不要……爹,娘,快救救我。”徐艳难堪极了,看着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望着自己,村里可是有很多光棍汉呢,看到这难得一见的一幕,眼睛都绿了,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给那啥了似的。
村里人都惊呆了。带小孩来的连忙捂住孩子的眼睛。
“娘,他们在干什么呢?”
“别看。”
“哎呀我的妈呀,真是伤风败俗啊!”
村里的老人气得用拐杖使劲敲打地面。哆哆嗦嗦的道:“太不像话啦!丢人!”
“尚武,尚武,你疯了,快住手!”刘有财的脸色难看得像吃了屎一样,急忙朝这边跑过来。
一边朝着平时跟他混的那些狗腿子们吼道:“还愣着干啥?快给我把他拽走。”
这时候人们才反应过来。光顾着看热闹了。几个大老爷们冲上来,把刘尚武给架住。
“滚开……”
村子里人对刘尚武的印象是彻底崩盘了。刘尚武的劲大,又增加了几个老爷们才把他给制住,架着他往里屋拖去。马翠花急忙给徐艳披了件衣裳,拉着她进了里屋。
顿时整个村子都炸锅了!村民们前所未有的兴奋,激动,震惊,鄙视!
“俺的天哪,太可怕了!刘尚武该不会是那个啥吧!”女人们低声议论着,看向刘家的神色充满着畏惧 鄙夷。
“怪不得陈长安说他有病,俺看他就是个……。幸亏俺当初没跟他处对象。”
“哎呀妈呀,这病得可不轻啊!陈长安说他活不长了,看来是真的!他这病不会传染吧,不行,亮子,以后你可得离他远点。”
年轻的男人们对自家的女人们叮嘱。“媳妇,以后你去哪俺都陪着你去,可千万离这孙子远点。别让他给祸害了。”
家里有未嫁的闺女的,更是千叮咛万嘱咐。眨眼间,来参加宴席的人都做鸟兽散,仿佛要躲避瘟疫似的。
陈长安走向家人,笑笑道:“咱们也走吧。”
陈母还没从震惊中回过味来,一面往家走,一面喃喃道:“老蔫,你说刘尚武咋突然就发疯了呢?”
突然陈母回过味来。“儿子,这事该不会跟你有关吧?”
陈长安笑笑,不置可否。
“娘,你没听见他说过的那些话,他还说我……,哼,不说了。王八蛋,就应该把他抓到监狱去。”
陈老蔫吸着烟袋,吐出一口烟圈道:“这叫害人不成,反丢一把米。反正俺的心里咋这么舒坦呢。”
“爹,那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哈哈哈”一家人一起笑了起来……
回到家里陈长安跟家人打了声招呼就驾驶着小三轮去送货去。
刚把车开到酒店门口,就见李延年带着几个人欢天喜地的跑了过来。
“陈老弟,你可来了。你再不来,酒店里的客人都要闹事了。快,赶紧卸货。厨房里都等着呢。”李延年指挥手下人赶紧把葡萄弄到后厨去。
“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事来晚了。”
“兄弟,你不知道啊,你这葡萄现在都火了,现在每桌客人都点名要吃葡萄果盘。昨天来吃过的今天又来了。没想到你种出的葡萄这么好吃!我做厨师这么多年,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葡萄!”
两人边聊边去称重,开完票结了账,陈长安又拿到手一万六千块钱,捏着这些钱,陈长安的眼角眉梢都透着笑意。
“老弟,你这收入一般的小企业老总都干不过你。”
“李哥谬赞了,我就是一时的收入。”
“还谦虚。走,去我办公室坐会。”李延年把手上的工作交代给其他厨师,拉着陈长安去他自个的办公室。
“快坐,哥给你泡茶。”
“李哥,不用麻烦了。昨天的药你喝了吗?”
“嘿,我正想跟你说这个事。兄弟,你的医术真牛!喝了你的药,我的毛病全没了。你嫂子今天早上还给我加了两个菜。”
“哈哈,那就好。”
“这五万块,你拿着。算是老哥的一点心意。”
“李哥,你这是干啥,瞧不起我是不,不是说了不要钱。”
“那不行,你这药这么好使,肯定成本也不便宜。再说这毛病能治好,哥心里头高兴啊,钱算啥,要是做不成男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瞒你说,为了治这个病,前前后后我花了得有十几万了,都没效果,你这一瓶药酒就治好了我。五万块我都嫌给少了呢。”
陈长安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心里也很高兴。这下子还彪哥的钱就够了啊。
“兄弟,这事我跟我几个哥们说了,他们都想买你这药,你还有多余的药吗?”
“没问题,不过得等明天,今天没带在身上。”
“那就明天,我叫他们几个过来。中午就在咱们店里吃顿大餐。”
“呵呵,行。”
“对了,你手机号多少?昨天忘了问了。”
“我没手机。”
“啥?你竟然没手机,那咋行呢。来,哥这正好有个新的,给你嫂子买的,她没相中。你要不嫌弃,就给你用吧。”
“我不要,现在有钱了,我一会儿出去买一个就行。”陈长安有些不好意思,本来这药不打算收他钱的。现在人家给了那么多钱。咋还好意思要人家手机呢。
“跟我你还客气,以后你要是有啥好东西,多想着点哥就成。快拿着,你要不要,我就扔垃圾桶了。”说着李延年就要将手机撇到垃圾桶里。
“别,那我收下吧。”陈长安心里想着下次来给李延年带点啥好东西,还这份人情。自己也确实需要一部手机。以后买东西,没有手机真是太不方便了。
李延年笑逐颜开,两人又聊了一阵。李延年突然接到钟总的电话。问陈长安走没走呢,没走的话去她办公室一趟。把这个事一说,陈长安只好怀着满心的好奇去见那个大美女老总。想到上次看到的美腿,陈长安的心里莫名多了几丝期待。
村委会办公室里,一众和刘有财关系好的村委会成员正在那里吞云吐雾。刘有财坐在上方,目光扫视着所有村干部。清了清嗓子道:“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大家伙都出出主意,看怎么能把陈长安这小子给拉下马。不然等他当上了村长,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老话你们不是没听过吧。”
一阵沉默,众村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这时治保主任王长喜站起来道:“村长,俺看不如等天黑把路面给炸了。让他修不成。”
刘有财点了点头。“算是个法子,大家再想想还有啥子好招数。”
会计曹二宝眨了眨小眼睛,奸笑道:“村长,俺看不如给他的鱼塘投毒,后院起火看他还有心思修路不。”
“对啊,他那鱼塘里的鱼听说能卖老多钱了。还有他家的果园也给他毁了。他没了钱拿啥去修路。”
“鱼塘有二蛋那个傻大个看着,你们谁有能耐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投毒?”刘有财目光犀利的盯着众人道。见众人都不表态,刘有财从抽屉里拿出一万块钱放在桌面上。吐了个烟圈道:“谁能办成这个事这一万块钱就归谁。”
“二蛋那小子可会功夫啊,要是给他逮到胖揍一顿不说,还得被送去派出所。”有人犹豫道。
“怕啥子,他还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那鱼塘。俺观察过,平时晚上就刘二嘎一个人在那。这事俺去。”王长喜将烟头扔在地上,大声道。
“好,长喜,叔能不能保住村长的位置就看你了。”刘有财欣赏的看了王长喜一眼,将一万块钱扔给王长喜。
“嘿嘿,谢谢叔,俺一定办好。”王长喜得了钱,一脸的欣喜。
看到王长喜拿到一万块,众人的心里都蠢蠢欲动。十分的羡慕。
“不能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筐里,你们几个谁有办法去炸路毁果园。一个待遇,谁能干谁上俺这领一万块钱。刘有财又拿出两万块钱摆在桌子上。
看着那红盈盈的钞票,众人都咽了一口吐沫。一万块在村里可不是小数目。一年干到头一般人家想攒一万块也是很困难的。
在金钱的诱惑下又有人站了起来。“俺去炸路,正好俺小舅子家有冬天炸鱼用的炸药,俺去找他要些。”
“俺去毁果园。”刘老五也猛的站起来。
“那就先这样,散会。谁也不许把消息泄露出去,不然你们都是共犯,知道不?”
“放心吧,村长俺们可是跟你绑在一个绳子上的蚂蚱。你当村长俺们才能好过不是。”众人纷纷表态,刘有财满意的挥挥大手令众人散了。
“哼,臭小子,敢跟老子作对,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这个村子还是俺说了算。”刘有财露出阴险的笑容。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村委会。刚一出门就遇到自家媳妇马翠花。“死老头子,你还瞎跑呢,儿子从昨天晚上就没回来。你这个当爹的也不知道找找。”
“那臭小子指不定又去镇上鬼混去了。有啥大惊小怪的。”刘有财蛮不在乎的道。他这个儿子从小就是个不着调的。没事就会跑去镇上的歌舞厅玩女人。刘有财管了几次也不见效果干脆就听之任之了。反正有自己给他撑着,大不了多花几个钱。
“放屁,俺都打听过了,他那些朋友都说没见他来镇上,打他手机也关机。俺看八成在山里出事了。俺这右眼皮老是跳,心里慌慌的。有财,你赶快想办法找找。咱可就这么一个儿子。”马翠花带着哭腔道。
一听这话,刘有财也有些紧张了。连忙道:“别慌,俺现在就叫人去山上找找看。”
说罢夫妻两个就一路小跑去村中找人帮忙。不多时一众刘姓族人纷纷拿着家伙上山去寻找刘尚武。
……
此刻,陈家大院里,陈长安正和姚楚馨谈着修路的事情。几名镇政府的干部也都捧着茶杯在那听着。谈完修路的事陈长安又说了一下自己的规划。把养鸡场和养猪场的事情都跟镇长说了一遍。姚楚馨对陈长安大为赞赏,连声称赞他是个能干事的人。希望陈长安自己富了之后能带领全村人共同富裕。
一番长谈之后姚楚馨满意的带着众干部离开了天河村。
陈长安扒拉了口剩饭,准备吃完后去卫生所坐诊,就看到刘富贵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
“大侄子,吃饭呢。”刘富贵挤出笑脸搭讪。
“嗯,你咋来了?是不是要卖地基啊?”陈长安将饭碗放下。
“嘿嘿,是啊。那啥昨天是俺不对。不该跟你对着干,你看能不能把地基收了。”
“行啊。地契你带来了吧?”
“带来了。在这。”刘富贵掏出地契往桌上一摆。陈长安拿手机给他转了五万块。拿到钱刘富贵一分钟也没多呆,连忙就走了。走的时候还东张西望的,鬼鬼祟祟,生怕撞见鬼似的。
小道士拿着一个桃子边啃边走了进来。“嘿嘿,师傅那老混蛋是不是来卖地基来了?”
“还吃,这桃子六百六十六块钱一个,拿钱。”陈长安一把抢下他手里的桃子,心疼的道。
“师傅,别这么小气嘛,不就一个桃子嘛,你还要我钱。我给你干活不要工钱的?”
“那行,从工钱里扣,以后树上的桃子我天天都查数。要是少了一个就从你那里扣。”陈长安板着脸道。
“师傅你真黑!”小道士可怜兮兮的道。
“臭小子,不是不让你吃,可你不能可劲霍霍啊。以后一天只准你吃一个。”
“行,行,我知道了。”小道士这才高兴起来。拿出一张符箓递给陈长安道:“师傅,这张符送给你。我新学会的。”
“啥符箓?”陈长安拿起来看了看,也看不明白上面的符文跟鬼画符似的。
“厄运符,你看谁不顺眼就往他身上贴一张,保管那人倒霉死。”
“嘿嘿,这个好。谢啦。”陈长安将符箓收起来。拍拍小道士的肩膀道:“我要去卫生所坐诊,待会县里会来人送母猪,要是人来了,你让他们把母猪卸到帽儿山上就行。到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没问题。师傅你放心去吧。”
“儿子,你干啥去?”陈老蔫拎着一篮子鸡蛋走过来。
“去卫生所。爹,你帮我跟村里人说说,咱家收笨鸡,二十元一斤。”
“啥,这么贵,不都是十五块钱一斤吗?”
“爹,咱家现在富裕了,多给点钱就当帮帮乡亲们了。你放心,这鸡放在咱家养鸡场里,再卖出去一百块钱一斤都不止。这事就辛苦你和我娘啦。对了,谢实你也帮忙收鸡。”
“中,知道了。”陈老蔫答应下来,将鸡蛋放进仓库里就去找高凤兰去村里通知村民们。
陈长安来到卫生所,只见小院静悄悄的。悄悄的走进去,看到白雪凝正坐在那认真的看一本书。伸出双手蒙住白雪凝的眼睛。捏着嗓子道:“猜猜我是谁?”
“臭流氓,肯定是你。快松手。不然我咬你啦。”白雪凝咯咯娇笑着。抓住了陈长安的大手。
“哈哈,怎么样?今天有没有患者上门啊?”陈长安在白雪凝对面坐了下来。
“刚才来了两个买感冒药的。你带大黄去斗狗怎么样啊?赢了没有?”
“当然赢了。大黄赢了五十万。”
“什么?这么多钱?”白雪凝惊讶的睁大眼睛。
“这算什么,这五十万是会所额外奖励的,实际上大黄替吴家明赢了三百六十万。”
“呃……这帮家伙真会玩。斗个狗都整这么大。”
两人正聊着,走进来一个村民。“陈大夫在不在?俺来看病。”
陈长安一看这不是邻村的人吗。急忙道:“我就是。”
那人连忙走过来,在陈长安面前的凳子上坐下。“陈大夫,你帮俺看看呗。”村民看了眼白雪凝有些执拗的道。
陈长安一看就明白了,这小子是那种病。不好意思当着女人的面说。“白大夫你先去里屋帮我找地黄,葛根,白芷这几样药材,一样要五十克。称好装袋。”
白雪凝答应了一声就进去了。
“你是要治不孕不育吧。”陈长安笑眯眯的道。
“神了,俺还没说您就知道俺要看啥病。是啊,陈大夫,俺结婚都十年了俺媳妇还没怀上孩子。她去城里大医院检查过了,没毛病。问题出在俺身上,可花了好几万也没治好。俺听说您的医术特别厉害,特地过来找您的。”
“把手放在这我给你把把脉。”
村民将手放在诊脉枕上。陈长安闭着眼睛把了一会,松开手道:“嗯,你肾阳虚衰,真火不足,故性欲淡漠,阳事不举,射精无力;膀胱气化无力,故小便清长,夜尿量多;舌淡苔白,脉沉细弱,均为肾阳不足之征。确实是不育的病症。我给你开几副药,你回去煎服,半月可治愈。”
说着陈长安提起笔来唰唰写下一副药方。递给村民。
“啊,谢谢陈大夫,太感谢了。要是俺能治好,俺一定带媳妇一起来感谢您。”
“呵呵,不用客气。你拿这个方子去找白大夫给你抓药。对了,你是不是大柳村的?”
“是啊,俺叫李平,是大柳村人。”
“你咋知道我这个卫生所的呢?我好像没做宣传啊?”陈长安不解的问道。
“俺大姨子是你们村的,就是马春花。她告诉俺们你看得特别好,让俺来找你。”
“原来是这样。”陈长安点点头,心中暗暗感激马春花。没想到平日里没什么交往的马春花竟然在背地里帮着宣传他的卫生所。
村民急忙拿着药方去里面的药房抓药。不多时就带着几包中药走了出来。
白雪凝道:“一共是四百八十块钱。”
“啊,好便宜啊。你们这卫生所真是太良心了。俺回去一定告诉村里人叫他们都上你这看病。”村民感激的付了钱,千恩万谢的走出了卫生所。
见村民离开,白雪凝道:“长安,你这药价可真便宜啊,比燕京的药价便宜多了。这样你还能赚钱吗?”
“呵呵,我开卫生所也不是为了赚钱,就是想回报父老乡亲。农民挣钱不容易。我能帮一个是一个。”
“你真高尚!看来我以前小看你了。”白雪凝很是感动,心中对陈长安更加敬佩。没想到他一个小小的农民都能有这种大仁大义之心。真是比某些大医院里动不动就要红包的医生强多了。
“不要用这种崇拜的眼神看我,我会骄傲的。”
“去你的,谁崇拜你了。”两人正调笑着,就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哭着跑了进来。
“陈叔叔,求求你救救俺娘吧。”
陈长安一看这不是马春花的女儿小花吗?急忙道:“小花,你别哭,你娘怎么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