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小香卯卯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福星,众人抢着当我干爹by夏小香卯卯》,由网络作家“小鸭不吃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春。”他向女佣打听:“妹妹是什么时候来的?”他每天晚出早归,难道错过了什么?女佣说:“是昨天和五太太一起来的。”楼鸿渐匪夷所思:“昨天才来?今天就和阿绥关系那么好了?”女佣:“四少爷的午饭都是和卯卯小姐一起吃的。有卯卯小姐在,四少爷吃的都变多了。”“真的?”“不止如此,大少爷还给了卯卯小姐一颗子弹。”楼鸿渐大吃一惊:“真的?我哥对我都没那么好!”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有人回家。楼鸿渐连忙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睡袍的衣襟也拉得整整齐齐,正襟危坐。等人进了屋,见是刚下班回来的楼鹤鸣,他才放松下来。“二哥。”楼鹤鸣看他一身睡袍,头发凌乱,脚上还踩着拖鞋,就知道他是刚起来不久,满脸不赞同地道:“你又在外面玩通宵?这样对身体不好,你虽然还年轻,...
《我是福星,众人抢着当我干爹by夏小香卯卯》精彩片段
“阿春。”他向女佣打听:“妹妹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每天晚出早归,难道错过了什么?
女佣说:“是昨天和五太太一起来的。”
楼鸿渐匪夷所思:“昨天才来?今天就和阿绥关系那么好了?”
女佣:“四少爷的午饭都是和卯卯小姐一起吃的。有卯卯小姐在,四少爷吃的都变多了。”
“真的?”
“不止如此,大少爷还给了卯卯小姐一颗子弹。”
楼鸿渐大吃一惊:“真的?我哥对我都没那么好!”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有人回家。
楼鸿渐连忙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睡袍的衣襟也拉得整整齐齐,正襟危坐。等人进了屋,见是刚下班回来的楼鹤鸣,他才放松下来。
“二哥。”
楼鹤鸣看他一身睡袍,头发凌乱,脚上还踩着拖鞋,就知道他是刚起来不久,满脸不赞同地道:“你又在外面玩通宵?这样对身体不好,你虽然还年轻,但也要爱惜自己。”
“知道了知道了。”楼鸿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耐烦听他啰嗦,看他腋下还夹着一本书,便指出来问:“二哥,那是什么?”
楼鹤鸣递给他看。
竟是一本国外翻译过来的童话书。
楼鸿渐惊了:“二哥,你还喜欢看这个?”
“这是给卯卯的。”楼鹤鸣扶了一下眼镜:“你见过卯卯了吗?她是我们新来的妹妹。”
楼鸿渐低头看看童话书,再抬头看看他。
这下是真的惊了。
他才一晚上没回家,怎么家里忽然进了小妖精,把他的每个兄弟迷得团团转?
而那个小妖精,还是个三岁半的小娃娃!
楼鸿渐晚上原本与冯公子约好去歌厅,临时爽了约。
等楼大帅父子回家,他已穿戴一新,头发也梳的整齐,人模人样。
看他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竟哪也没去,楼凤举挑了挑眉,讶异道:“你在外面犯事了?”
“我像是那种人吗?”
“那就是钱不够了?”
楼鸿渐笑嘻嘻说:“大哥你要想给我一点,我也不嫌多。”
楼凤举嗤笑一声,拍掉他伸过来的手:“滚。”
这个弟弟去法兰西留学,有没有学到真本事不好说,但学会了一身声色犬马的本事,自从归国以后,每天往游乐场所钻,传出不少风流名声。
楼凤举听说,他最近频频出入马场,又迷上赛马。
“你老实一点。”楼凤举警告道:“玩还好,要是沾上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别说爸爸,我第一个打你。”
楼鸿渐撇嘴:“我是在做正经事。”
楼凤举不与他争辩。
楼上传来一道咚、咚的脚步声,是卯卯下楼了。
她人小个子矮,下楼梯也慢,一层阶梯没比她的腿矮多少。下楼的时候,她要先蹲下来,抓住扶手的柱子稳住自己,一条小短腿试探地往下伸,直到踩实了,再慢吞吞把另一条腿也放下来。
爬一层停一下,下了半天,还蹲在楼梯上伸脚脚。
楼凤举去楼上换了衣服,下来时路过,顺手把地上的小奶团抱起来,掂了掂:“哟,还挺沉。”
卯卯抓住他的肩膀,乖乖喊:“哥哥。”
楼凤举长腿一迈,对于卯卯来说过分高的楼梯,他几步就走到了底。
他抱着妹妹进餐厅,除了不便行动的楼燕绥,所有人都已在长桌前坐齐。
楼家的长桌有固定的位置,新来的四姨太夏小香与卯卯坐在最后。他刚准备将卯卯放到椅子上,楼大帅在长桌的另一头开口:“凤举,把卯卯抱过来。”
这会儿还没开饭,楼大帅握紧两只手,神秘兮兮地举到卯卯面前。
卯卯:“哇!”
当然,还不止如此。
几天后,卯卯和阿娘在花园里玩。
她摘了一大把花回来,坐在夏小香旁边,美滋滋地晃着小脚,等阿娘给自己编花环。
忽然,她听到“滴滴”两声,汽车喇叭声。
卯卯回头一看,就见大开的铁门外面开进来一辆崭新的白色敞篷汽车, 慢慢悠悠停到不远处的路边。
坐在驾驶座的楼鸿渐摘下墨镜,手扶着车门,新烫的头发被风微微吹乱,外表潇洒。
卯卯“哇”地一下张大了嘴巴。
“卯卯,上来。”
他指了一下副驾驶座,风流多情的桃花眼笑嘻嘻看来。
“哥哥带你去兜风。”
楼鸿渐的小汽车十分得卯卯的欢心。
她没坐过几次小汽车,第一次坐,是在来楼家那天。
楼家有好多辆汽车,只不过,和她这个小孩没有关系,司机会在主人要出门的时候送她们,可她不出门呀!
她年纪还这么小,连学都不用上呢。
楼鸿渐新买的小汽车副驾驶座没坐上海城的美人,先坐上一个三岁的奶团团,带着她兜了好几天的风。
一连坐了好几天的小汽车,整个海城的人都知道了,楼三少最近不爱电影明星,不爱歌星,最爱自己的三岁小妹妹!
而三哥,也暂时变成了卯卯最喜欢的哥哥!
具体表现在于,当大太太又给她一罐巧克力球的零食时,卯卯先分给阿娘,在分给四哥哥之前,先抱着罐子翻山越岭到了楼上,去找三哥。
卯卯嘿咻嘿咻爬上三楼,站在他房间门口大喊:“哥哥!”
“卯卯来找你啦!”
“哥哥,开门呀!”
奶乎乎的声音,把里面的楼鸿渐叫起来开门。
他裹着一身凌乱的睡袍,头发乱糟糟地竖着,形状像一具僵尸。
楼鸿渐给她开了门,转身又扑回到床上。
“哥哥?”
卯卯抱着大大的罐子,跟在他身后走进去,关心地围着他转。
“哥哥,你怎么了?”
“你死了吗?”
卯卯爬到床上,肉乎乎的小脸凑过去,关心地贴着他的耳朵问:“哥哥,你不想吃巧克力吗?”
“卯卯,你自己吃吧。”楼鸿渐有气无力地说:“我没有胃口。”
卯卯更担心了。
竟然连饭也吃不下,这得是多大的事哇!
她忧心忡忡地问:“哥哥,你生病了吗?”
卯卯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吃不下东西。
“我没有。”楼鸿渐说。
卯卯:“可我好几天没有见到你了。”
等卯卯坐腻小汽车,楼鸿渐也蔫了。
他学着自己的四弟一样闭门不出,不去歌舞厅,不去看戏,也不再打理自己的仪容仪表,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趿拉着拖鞋在家里游荡。
楼鸿渐深深叹出一口气。
“丢人。”
他自我批评:“实在是太丢人了。”
“那两个骗子虽然被大哥处理了,可之前大家都知道我在和那个假冯公子来往。”怪他太过高调,还将冯公子介绍给了自己的一些朋友。
“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差点被骗了!”
楼鸿渐失魂落魄:“卯卯,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
“不会呀。”卯卯摇头:“哥哥厉害!”
“哪里厉害?”
“哥哥长得高,手长长。”
“……”
“哥哥一顿吃两碗饭。”
“……”
楼鸿渐捂住她的嘴:“好了,别说了。”
卯卯还要说,把他的大手扒拉下来:“哥哥还会画画。”
“画画算什么本事。”
“可是,你把卯卯画出来啦。”卯卯睁大眼睛,一脸认真地说:“一模一样哒。”
她说的是之前楼鸿渐给她画的画像。
画好之后,就用画框装裱好挂在墙上,家里的每一个人都看过。
楼大帅也惊喜地看着面前的小团子,眸光闪动:“卯卯,你怎么这么厉害?”
太太们附和:“要不是亲眼看见,我都不敢相信。”
“真是神了。”
“下午打麻将的时候,卯卯坐谁那,谁就赢。”
“卯卯妈妈还说,卯卯是她的小福星呢。”
“小福星?”楼大帅念了一遍,开怀大笑:“没错,是小福星。当初就是有卯卯,我才捡回一条命,卯卯也是我的小福星!”
卯卯超厉害哒!
卯卯喜滋滋地抱着一整罐的战利品,小跑回到阿娘身边,脚步声哒哒,充满了快乐。
卯卯有糖吃啦!
……
晚上,楼鸿渐躺在床上。
他白天睡多了,一时半会儿睡不着,满屋子转悠打发时间。
直到看见自己放在床头的报纸,他心念一动,忽然想起什么。
拿起来重新翻到体育版页,上面还有他用笔做的记号。
楼鸿渐看着上面介绍的几匹赛马,先看了一会儿自己认定的7号马,又将目光看向履历最平平无奇的3号马。
难不成,真的是3号?
楼燕绥也听说了卯卯猜糖果的事。
第二天,卯卯去陪他吃早餐,大方地将自己赢得的糖果分给他。
“哥哥,请你吃糖。”
楼燕绥看着掌心里的彩色糖果,满脸遗憾:“真可惜,要是我当时也在场就好了,真想亲眼看看。”
卯卯歪了歪脑袋:“哥哥,你也想玩猜糖吗?”
楼燕绥沉默了一下,“……对。”
“哥哥,卯卯陪你玩。”
她抱着自己的糖果罐转过身,从里面抓出一颗糖果后,又转了回来。
卯卯把攥紧的小手举到他面前:“哥哥猜。”
与楼大帅的大手不同,她的手小小的,根本握不拢一颗糖果,颜色从她的指缝里漏出来。
楼燕绥一眼就看出来:“是绿色。”
卯卯惊喜:“哥哥,你猜对啦!”
楼燕绥失笑。
小孩抓着糖果的手递到他面前晃了晃,楼燕绥摊开手,那颗糖果就落到了他的掌心里。
“哥哥赢了,哥哥吃。”
五颜六色的糖果含在嘴巴里,甜味一直流到心坎里。
卯卯又转过去,抓出一颗糖:“这个呢?”
楼燕绥十分配合:“黄色。”
“又对啦!”
卯卯睁大了眼睛,黑葡萄似的眼睛因惊讶变得圆溜溜,“哥哥,你运气真好。”
一猜就中,简直和卯卯不相上下啦!
楼燕绥莞尔。
这种裁判自己漏题的猜法,换做谁来都能猜对,也叫运气好吗?
他情不自禁隔着被子抚上自己没有知觉的双腿。
要是他真的运气好的话,也许当初就不会遭遇这份痛苦。
“卯卯,要是我和你一样好运就好了。”楼燕绥忍不住说。
“我?”
卯卯想了想,这回,她把自己的小手放到他的掌心里。
她的小手肉乎乎,软绵绵,握成拳头的时候,就像一颗小小的糯米团子。
卯卯大方地说:“那我把运气借给哥哥。”
楼燕绥笑了:“谢谢卯卯。”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他现在借运气也来不及挽回,沾不了这个光。
小孩天真懵懂,哪怕是见到了他的腿,也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的眼睛澄澈明亮,有什么心思都在脸上表现的清清楚楚,其中唯独没有同情与可怜。
楼燕绥含着糖果,拿起昨天二哥帮忙买的童话书:“卯卯,我念书给你听。”
……
另一边。
周六。
报纸上预告今天有一场跑马赛事,楼鸿渐约了冯公子一起来到跑马场。
他这段时间沉迷玩乐,赛马也是其中之一,有赢有输。
赛马场会里人来人往,楼鸿渐攥着一大把钞票,认真观察着几匹马的状态。
楼鹤鸣手上动作放轻,嘴上说:“就是我亲弟弟,不然我才懒得管你。”
他合上医药箱,看着陷在枕头里脸色苍白虚弱的弟弟,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
楼鸿渐平时注重形象风度,发型要最新潮的,西装要有设计感,这会儿看着他的手,连挥开的力气都生不起来,只能干瞪着一双桃花眼。
楼鹤鸣微微一哂:“爸爸打你,难道你还不满?”
“我没有。”楼鸿渐郁闷地说:“我怎么敢,爸爸打我是应该的。”
楼鹤鸣:“你本来就该打。”
楼鸿渐瞪他一眼,不想理他,翻身时又扯到身上的伤痕,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你第一次赢钱的时候,爸爸就知道了。”楼鹤鸣扶了一下眼镜,说起来:“他本来想要让你自己吃个教训,好让你知道错。可是谁让你今天把卯卯也带走。”
楼鸿渐更加郁闷:“到底谁是他的儿子?”
“卯卯可是他的宝贝女儿。”楼鹤鸣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爸爸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当初妈怀阿绥的时候,爸爸期待了好久,最后可失望了。”
现在有了女儿,楼大帅别提多高兴了。
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卯卯长卯卯短的找人。
在四兄弟的心中,楼大帅一直是个严父,他性情粗犷,久居高位,使他不怒自威,兄弟几人都有点怵他。但在卯卯面前,他从来只有笑脸,还会夹起嗓子学卯卯说话。
但面对一个那么小的香香软软像块小蛋糕一样,一见面就会露出甜甜笑脸,还会和你撒娇的小姑娘,又有谁能硬起心肠呢?
楼鹤鸣看着弟弟的目光谴责:“说到底,你把事情做的太过分,你自己混账,怎么还带着卯卯?”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错了。”楼鸿渐把耳朵捂住,脸也埋进枕头里,不想听他念叨。
看他这样,楼鹤鸣摇了摇头,也没多说。
他提着医药箱出去,路过楼梯时,看见阶梯上有一个刚洗的香香的小团子。
卯卯扶着楼梯的扶手,一点一点往上磨蹭。楼梯有点高,而她的腿又太短,爬楼梯的时候,就要先高高把腿抬起来,再嘿咻一下把自己送上去。
她爬一层,歇一下。这会儿正累累的蹲在楼梯中央喘气休息。
“卯卯?”
卯卯仰起脑袋,看到他:“哥哥?”
楼鹤鸣放下医药箱,走下台阶将她抱起。
把小姑娘抱起来的时候,他掂了掂,神色有点疑惑,看着妹妹藕节似的手臂,肉乎乎的,一身奶膘。
“你是不是有点超重了?”楼鹤鸣是医生,有点在意,“看起来没有很胖,怎么那么重?”
卯卯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宝宝是实心哒~
“卯卯,你来看阿鸿吗?”
卯卯乖乖说:“阿娘说,三哥哥被打了,卯卯来看他。”
楼鹤鸣正要点头,带她去看楼鸿渐,就见楼梯又走上一人。
军装挺括,身姿如松。是大哥楼凤举。
楼凤举显然也是来看弟弟的,他身上别着的枪套未摘,气场冷硬。楼鹤鸣与他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
打一顿能让人记住教训,但不一定能把人打服。
有些话得说开了才明白。楼大帅刚动完鞭子,给甜枣的事,就得让他们做哥哥的来。
“他才刚躺下,正在休息,你明天再来看他。”楼鹤鸣抱着卯卯下楼,与兄长擦肩而过。
他温和地笑着:“我带你去找阿绥吧,他肯定记挂着你呢。”
“好呀。”
下到二楼,楼鹤鸣把人放下,卯卯朝他挥挥小手,就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冲向了楼燕绥的房间。
但楼老夫人已有主意,不听她的话。
老太太的拐杖去敲其他人的腿:“散开,都散开,别在这里碍眼,难道你们没正经事做?”
众人一下做鸟兽散。
……
过了两天,卯卯就穿上了新衣服。
旧式的宽松袄裙,请了海城最好的裁缝做的,用的颜色粉粉嫩嫩,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春日枝头柔嫩花蕾。
她在家里玩的时候,从这头哒哒跑到那头,裙摆飞舞,像只飘飞的小蝴蝶。
楼老夫人手里的布料都是压箱底的珍贵好料,小孩身体长得快,一年长一截,今年的衣裳明年就不能穿。那么好的料子,却拿来给一个小娃娃做衣裳。
太太们私底下说起来,忍不住咂舌:“老夫人也太疼人。”
“就是对四个亲孙子,都没这么疼的。”
“你瞧卯卯头上的辫子,那还是老夫人亲手编的呢。”
“谁让她救了老夫人一命,我听大太太说,那个望远镜掉下来的时候,卯卯正好将老夫人拉住。”
众人看向夏小香。当日,夏小香也在场。
她得意地昂起头,眉飞色舞道:“我们卯卯运气好,就是老天爷眷顾,看不得她倒霉,正正好好让她躲了过去!”
“昨天,我还见老夫人在吃巧克力。”
“卯卯给她的。老夫人平时对洋人的东西那么厌恶,一点也不沾。可卯卯给她,她就愿意接。”
“老夫人在这里住的开心,该不会不走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转头看去。
是三姨太说的。
三姨太已是忍无可忍:“有好几个朋友邀请我去沙龙,老夫人在,我一个也不敢应约。她再不走,我都快要在社交圈抬不起头。”
三姨太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瞧瞧,我现在都穿的是些什么?”
当然,她穿的也不差。
虽然是旧式的袄裙,用的也是好料,再早几年,也能拿的出手。
可这儿是什么地方?最新潮最前沿的海城呐!如今海城已不流行这些旧式服装,女人穿旗袍穿洋装,要是穿着这些老土的衣裳在时尚沙龙上露脸,非得被人笑话一辈子。
哪怕不去,也有好多人来问,问她为何好久没出现。
三姨太气恼说:“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与三姨太一个想法的,还有楼鸿渐。
“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下午,兄妹三人齐聚在花园的遮阳伞下,他对弟弟妹妹大倒苦水:“自从奶奶来了以后,我每天早睡早起,早出早归,从来没有这么健康过。奶奶还不准我画画,不准我开车,不准我出去玩,这不准那不准,我的颜料都快干涸,汽车都快生锈,我整个人都快枯萎了!”
他把脸凑近弟弟,哭着脸说道:“阿绥,你看看,我是不是老了几岁?”
楼燕绥瞅他一眼,诚恳道:“你的脸色看起来比之前好太多。”
楼鸿渐:“……”
这话却不是楼燕绥胡说。
他以前常常昼伏夜出,在外面疯玩一整夜,酒色催人老,自从楼老夫人来了以后,楼鸿渐老实的不得了,每天规律作息,虽然精神萎了,可气色却一天比一天好。
楼鸿渐忿忿说:“可奶奶不准我画画,我的画廊该怎么开?”
“为什么不画?”卯卯疑惑地说:“哥哥画的好看,要做大画家哒。”
楼鸿渐叹气:“唉,你可不知道,奶奶的鼻子灵得很。我躲到外面画室偷偷画,她却能闻到我身上的颜料味。别说是开画廊,只要她瞪我一眼,我就什么也不敢做。”
楼燕绥嘲笑他:“三哥,你的胆子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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