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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旧时约全文小说沈竞野宋宁夏最新章节

阿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竞野转头看她,语气冷硬:“阮阮一片心意,你不吃怎么对得起她?”周予珩也皱眉:“她做这一桌菜,手都烫伤了。”宋知远更是直接冷声质问:“你还在记恨植皮的事?下令的是我们,不是阮阮,你有火冲我们来。”“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你的错,你把硫酸泼到阮阮身上,你该承担责任。阮阮单纯善良,还跟你做菜道谢,你别给她摆脸色。”宋宁夏攥紧手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知道,这顿饭,她不吃是不行了。她缓缓坐下,拿起筷子,沉默地夹了一口菜。三个男人的目光这才缓和下来,转头继续对乔阮阮嘘寒问暖。宋宁夏机械地咀嚼着,味同嚼蜡。可没过多久,她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呼吸变得困难。她猛地捂住脖子,眼前一阵阵发黑,皮肤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又痒又痛。乔阮阮惊叫一声:“大小姐!你...

主角:沈竞野宋宁夏   更新:2025-05-21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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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竞野宋宁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风不度旧时约全文小说沈竞野宋宁夏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阿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竞野转头看她,语气冷硬:“阮阮一片心意,你不吃怎么对得起她?”周予珩也皱眉:“她做这一桌菜,手都烫伤了。”宋知远更是直接冷声质问:“你还在记恨植皮的事?下令的是我们,不是阮阮,你有火冲我们来。”“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你的错,你把硫酸泼到阮阮身上,你该承担责任。阮阮单纯善良,还跟你做菜道谢,你别给她摆脸色。”宋宁夏攥紧手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知道,这顿饭,她不吃是不行了。她缓缓坐下,拿起筷子,沉默地夹了一口菜。三个男人的目光这才缓和下来,转头继续对乔阮阮嘘寒问暖。宋宁夏机械地咀嚼着,味同嚼蜡。可没过多久,她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呼吸变得困难。她猛地捂住脖子,眼前一阵阵发黑,皮肤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又痒又痛。乔阮阮惊叫一声:“大小姐!你...

《春风不度旧时约全文小说沈竞野宋宁夏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沈竞野转头看她,语气冷硬:“阮阮一片心意,你不吃怎么对得起她?”

周予珩也皱眉:“她做这一桌菜,手都烫伤了。”

宋知远更是直接冷声质问:“你还在记恨植皮的事?下令的是我们,不是阮阮,你有火冲我们来。”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你的错,你把硫酸泼到阮阮身上,你该承担责任。阮阮单纯善良,还跟你做菜道谢,你别给她摆脸色。”

宋宁夏攥紧手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知道,这顿饭,她不吃是不行了。

她缓缓坐下,拿起筷子,沉默地夹了一口菜。

三个男人的目光这才缓和下来,转头继续对乔阮阮嘘寒问暖。

宋宁夏机械地咀嚼着,味同嚼蜡。

可没过多久,她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呼吸变得困难。

她猛地捂住脖子,眼前一阵阵发黑,皮肤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又痒又痛。

乔阮阮惊叫一声:“大小姐!你怎么了?!”

宋宁夏抬头,对上乔阮阮那双带着得意笑意的眼睛。

她是故意的。

菜里掺杂了芝麻,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而乔阮阮明明知道她对芝麻过敏!

她起身想去拿过敏药,可全身已经使不上力气,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三个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

“夏夏!”

“怎么回事?!”

宋宁夏痛苦地蜷缩着,呼吸越来越微弱。

“药……” 宋宁夏艰难地挤出声音,“我吃芝麻过敏……快给我……过敏药……”

三人神色变了,刚要去拿药,可就在这时,乔阮阮突然哭了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都怪我,我该死!”

沈竞野立刻转身,一把抱住她:“别哭,不关你的事。”

周予珩也柔声安慰:“你也不知道她会过敏。”

宋知远更是直接蹲下来,轻拍乔阮阮的背:“别自责,不是你的错。”

宋宁夏躺在地上,意识逐渐模糊。

她艰难地伸出手:“救……救我……”

可没人看她。

尤其是乔阮阮哭着哭着,最后甚至直接哭“晕”了过去。

“阮阮!”

三人立刻慌了神,沈竞野一把抱起她,周予珩去开车,宋知远紧跟在后。

没有人再看宋宁夏一眼。

她倒在地上,视线逐渐模糊,最后看到的,是他们抱着乔阮阮匆匆离去的背影。

……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自己的床上。

佣人见她醒了,松了口气:“小姐,幸好我们回来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您从小就对芝麻过敏,家里从不会出现这种东西,怎么会误食芝麻呢?”

宋宁夏沉默着,没有回答。

佣人叹了口气:“您好好休息吧。”

她刚要翻身休息,房门突然被人猛地踹开!

沈竞野、周予珩和宋知远闯了进来,脸色阴沉。

“宋宁夏。” 沈竞野冷声开口,“去跟阮阮道个歉。”

宋宁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周予珩皱眉:“阮阮因为你过敏的事,一直在医院哭,内疚得不行。”

宋知远盯着她,语气不容置疑:“你去跟她说,全是你的错,是你自己体质问题,跟她无关。”


乔阮阮咬着唇,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却还是故作柔弱地摇头:“这样……不太好吧?”
宋宁夏如坠冰窖。
她冲过去,抓住沈竞野的袖子,声音哽咽:“竞野,算我求你们……关掉,关掉好不好?”
沈竞野冷冷甩开她的手:“除非你发誓,以后不再伤害阮阮。”
“我本来就没有伤害过她!” 她崩溃地喊。
可没人听她的。
大屏幕上的照片还在滚动,宾客们的议论声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
“天啊,没想到宋大小姐私下这么玩得开……”
“那些照片……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
“脱了衣服皮肤这么白,腰肢这么软,连这种姿势都做得出来,不亏之前学跳舞的……”
宋宁夏浑身发抖,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突然想起从前——
沈竞野曾经因为她被偷拍了一张背影照,就动用整个沈家的势力,把偷拍者送进了监狱;
周予珩曾因为她被同学说了一句坏话,直接让那人退学;
宋知远更是从小到大,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
可如今,他们亲手把她的尊严碾碎,只为了哄乔阮阮开心。
她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冲出宴会厅。
停车场里,夜风冷得刺骨。
宋宁夏颤抖着拉开车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可就在她踩下油门的瞬间——
一道人影突然冲了出来!
“砰!”
车身一震,她猛地踩下刹车,心脏几乎停跳。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沈竞野、周予珩和宋知远已经疯了一样冲过来,怒吼声炸响在耳边——
“宋宁夏!你疯了是不是?!”
“阮阮要是有事,我不会放过你!”
“你真是恶毒到无可救药!”
宋宁夏僵在原地,看着他们手忙脚乱地抱起倒在地上的乔阮阮,疯了一样冲上车,扬长而去。
夜风呼啸,她浑身冰凉地站在原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冰冷的雨水顺着脸颊滑下,宋宁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她浑身湿透,头发黏在苍白的脸上,像一具行尸走肉。
她也是人啊。
她也会痛啊。
可在这个世界里,乔阮阮是团宠,是天道之女,而她……什么都不是。
她麻木地洗了个热水澡,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直到房门被人猛地踹开!
“砰!”
宋宁夏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沈竞野一把拽起!
“阮阮昨晚命悬一线,你竟然还睡得着?” 他声音冷得像冰,“你是不长教训吗?”
宋宁夏浑身发冷,眼前发黑:“……什么?”
周予珩冷笑:“前面剪她头发,后面开车撞她,现在装什么无辜?”
宋知远更是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拖下床。
宋宁夏踉跄着被拖出房间,直到看见客厅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缸子,里面装满了鲜红的辣椒水。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你们要干什么?”
“让你长记性。” 宋知远一个眼神,保镖立刻上前,一把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将她的脸按进辣椒水里!
“啊!!!”
火辣的刺痛瞬间席卷双眼、鼻腔、喉咙!
她痛得撕心裂肺,疯狂挣扎,可保镖死死按着她,直到她几乎窒息才拽起来。
“咳咳……咳咳咳!” 她剧烈咳嗽,眼泪混着辣椒水往下淌,整张脸火辣辣地疼。
宋知远冷声问:“给我发誓,以后不再伤害阮阮。”
“……我真的……没有伤害她……” 她声音嘶哑,几乎说不出话。
话没说完,保镖再次将她按下去!
“唔——!!!”
辣椒水灌进耳朵、眼睛,她痛得浑身痉挛,手指死死抠着缸壁,指甲几乎断裂。
隐约间,她看到沈竞野和周予珩似乎上前一步,可宋知远冷冷开口——
“你们要是心软,她下次只会变本加厉伤害阮阮。”
两人脚步一顿,终究没再上前。
他们就这样,一次次把她按进辣椒水里,逼她发誓。
一开始,她死死咬着牙,不肯屈服。
可到后来,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喉咙像是被火烧穿,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
“我发誓!我再也不伤害她了!我再也不会了!!”


酷刑终于结束。
她被扔在地上,像破败的布偶,浑身发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竞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关进房间,好好反省。”
她被锁在房间里,整整三天。
佣人全被撤走,没有人给她送水送饭。
她蜷缩在角落,眼睛肿得睁不开,喉咙干裂得像是被刀割,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直到第四天,房门终于被推开。
她虚弱地抬头,隐约看到有人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她已经饿得眼前发黑,来不及看清是谁,颤抖着接过碗,仰头灌了下去。
温热的汤汁滑过喉咙,她终于找回一丝力气。
可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轻轻响起。
“好喝吗?”
宋宁夏浑身一僵,缓缓抬头。
乔阮阮正站在她面前,笑得甜美又恶毒。
她还没反应过来,乔阮阮就歪着头,轻声说:“应该很好喝吧?毕竟……这是你的猫。”
宋宁夏瞳孔骤缩,手中的碗 “砰” 地砸在地上!
“你……你说什么?” 她声音发抖。
乔阮阮微笑:“它太不听话了,一直想跑回来找你,所以,我让人用开水把它活活烫死了。”
她俯身,在宋宁夏耳边轻声说:“它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大概……很想见你最后一面吧。”
宋宁夏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她猛地扑向乔阮阮,可虚弱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直接摔下床,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乔阮阮后退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容灿烂:“宋宁夏,你争不过我的。”
说完,她转身离开,房门再次被锁上。
宋宁夏趴在地上,浑身发抖,眼泪混着血水砸在地板上。
雪球死了。
被活活烫死的。
她死死攥着地板,指甲断裂,鲜血渗出,却感觉不到疼。
因为心里的痛,早已超过了所有。
禁闭解除后,宋宁夏终于可以正常吃饭、活动。
可她像一具行尸走肉,眼神空洞,连呼吸都像是机械的。
她决定提前离开。
机票改签到了今晚。
她不想再等,不想再看到这群人的脸,不想再在这个荒唐的世界里多待一秒。
可就在她收拾行李时,手机突然震动。
管家发来了一段监控录像。
宋宁夏点开视频,指尖微微发抖。
画面里,深夜的后花园,乔阮阮拿着剪刀,对着镜子,一点一点剪断了自己的头发。
她盯着屏幕,指尖微微发抖,最终拨通了沈竞野的电话。
“回来一趟,我有东西给你们看。”
半小时后,沈竞野、周予珩和宋知远带着乔阮阮回来了。
乔阮阮一进门就红着眼眶,怯生生地问:“大小姐,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宋宁夏平静地坐在沙发上,抬手指向电视:“自己看。”
三人皱眉,转头看向屏幕。
监控录像清晰地播放着乔阮阮剪自己头发的全过程。
乔阮阮脸色瞬间煞白。
沈竞野、周予珩和宋知远的眼神也变了。
乔阮阮眼泪 “唰” 地掉下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自己有梦游症,我忘了是我自己剪的……”
沈竞野本来沉着脸,可看着她哭,心脏又不受控制地揪紧。
还没开口,她就已经扑到宋宁夏脚边,梨花带雨地道歉:“大小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宋宁夏怔怔地看着他们,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撕裂。
这就是她曾经最信任、最依赖的三个人。
他们可以为了乔阮阮,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而现在,他们还要她,去给凶手道歉。
原来这就是团宠的威力吗?
心脏疼得像是被钝刀来回切割,她很想哭,很想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们,
为什么都是人,乔阮阮就是天道之女,而她就是炮灰,为什么原来爱她的这几人一夕之间全变了,变得一直在为了乔阮阮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可最终,她只是死死咬着嘴唇,硬生生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哑着嗓子说:“我不去。”
沈竞野冷笑一声:“不是来跟你商量的。”
周予珩直接扣住她的手腕:“不去也得去。”
宋知远更是拽着她往外走:“别浪费时间,阮阮还在等。”
她被强行拖上车,一路带到医院。
病房里,乔阮阮正靠在床头,眼睛哭得通红,见到宋宁夏时还愣了一下:“大小姐……你怎么来了?”
沈竞野推了宋宁夏一把:“道歉。”
宋宁夏疲惫至极,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她麻木地开口:“对不起,我过敏是我自己体质问题,和你无关。”
乔阮阮眨了眨眼,眼泪又掉下来:“真的吗?你不怪我?”
宋宁夏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我怎么会怪你呢?我还要跟你道歉,因为我对芝麻过敏,害你哭了这么多天。”
乔阮阮终于破涕为笑,伸手拉住她:“大小姐,你真好。”
沈竞野、周予珩和宋知远见状,立刻围上去,语气宠溺:“小祖宗,这下终于不哭了吧?”
宋宁夏看不下去,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三个男人寸步不离地陪着乔阮阮。
宋宁夏终于得以喘息,独自去选了婚纱,买了一对婚戒,然后默默收拾好所有行李。
拉好最后一个行李箱拉链时,她养了多年的布偶猫 “雪球” 蹭过来,轻轻 “喵” 了一声,跳进她怀里。
宋宁夏揉了揉它的脑袋,低声说:“很快,我们就要换个地方生活了。”
雪球蹭了蹭她的手心,像是在安慰她。
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乔阮阮和三个男人回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
乔阮阮一见到她,立刻笑着走过来:“大小姐!明天是我生日,竞野哥,予珩哥,知远哥带我去买了礼服、首饰,还有水晶鞋!”
她眼睛亮晶晶的,语气里藏不住的炫耀:“他们还要给我办一个盛大的宴会呢!”
沈竞野走过来,随手递给宋宁夏一个纸袋:“这是给你的。”
宋宁夏打开一看,是一件款式老气的礼服,颜色暗沉,尺寸也不合身。
她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品牌店的赠品,连标签都没拆。
宋宁夏沉默地合上袋子。
突然觉得很可笑。
到底谁是司机的女儿,谁才是宋家的大小姐?
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平静地接过:“谢谢。”
第二天一早,宋宁夏刚起床,就听到乔阮阮的尖叫声从走廊传来。
她走出去,只见乔阮阮顶着一头被剪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哭着从房间冲出来。
“我的头发……” 她崩溃地捂着脸,“是谁半夜给我剪成了这样!今天是我的生日宴,我还怎么见人……”
沈竞野、周予珩和宋知远闻声赶来,脸色瞬间阴沉。
三人齐刷刷看向宋宁夏,眼神凌厉:“你一天不搞事就不舒服是吗?”




从小到大,宋宁夏身边所有的男人都会喜欢上她家司机的女儿——乔阮阮。

最疼她的哥哥看了她一眼,就再挪不开视线;

暗恋她多年的竹马,转头就为她写情书;

就连和她两情相悦、满眼都是她的未婚夫,最后也不由自主将一颗心全偏向了她。

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

直到那天,她忽然觉醒意识,发现,这是一个围绕着乔阮阮的世界。

乔阮阮是团宠,是天道之女,所有男人见了她都会不可救药地爱上她。

而她,宋宁夏,只是她的对照组,一个用来衬托她人见人爱的炮灰。

在这个被设定好的世界里,她的下场很是凄惨——

她的哥哥会为了乔阮阮将她赶出家门;

她的竹马会为了乔阮阮伪造她的精神鉴定报告;

她的未婚夫会为了乔阮阮亲手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最后,这三个曾经最亲近宋宁夏的男人,还会为了独占乔阮阮的爱而互相残杀。

没人会再记得宋宁夏,她,只是这场疯狂游戏里第一个被牺牲的祭品。

既然注定要输,那她宁愿主动退场!

所以,当父母催促她和沈家联姻时,她摇了摇头:“我不想嫁沈竞野了,我不喜欢他了。”

宋父宋母满脸震惊:“好好的怎么突然不喜欢了?那你想嫁给谁?一直暗恋你的周予珩?”

她果断摇头:“他也不行。”

“难不成……你想嫁给你哥?” 宋母脸色变了,“虽说他是养子,可到底于理不合……”

“不。” 宋宁夏打断她,“我要嫁裴寂。”

“裴寂?” 宋父声音拔高,“北城裴家的那位裴寂?他前几年出车祸成了植物人,传闻已经不能人道!你嫁过去不是守活寡吗?”

“我就要嫁他。” 宋宁夏攥紧手指,“爸,妈,求你们帮我安排。”

她只想活下去。

乔阮阮的后宫团太庞大,权势最大的就是沈竞野、周予珩和宋知远。

其他男人虽多,但都是炮灰。

她搜遍记忆,唯一一个不在她攻略名单上的,只有裴寂。

那个传闻中冷血狠戾,却因一场车祸变成活死人的男人。

只有嫁给他,她才能活。

宋父宋母拗不过她,只得答应。

为了她要嫁给裴寂这个植物人的荒唐要求,他们不得不亲自飞一趟海城。

回去后,正在收拾行李,别墅大门忽然打开。

“大小姐!我们回来啦!”

乔阮阮甜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宋宁夏转身,看见她笑容甜美的走进大厅,身后跟着三个男人。

她的未婚夫沈竞野、竹马周予珩,还有哥哥宋知远。

“我们去马尔代夫玩了,还给你带了礼物!” 乔阮阮甜甜地笑着,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宋宁夏站在原地,心脏像被冰锥刺穿。

上周沈竞野跟她说公司有急事要出差,周予珩说项目赶进度,哥哥说要参加学术会议。

原来所谓的 “忙”,就是带着乔阮阮去马尔代夫旅游?

“公司的事提前处理完了,就带阮阮去散散心。” 沈竞野走过来,开口解释,“你最近身体不舒服,就没叫你,下次一起。”

身体不舒服?

原来他们还记得她身体不舒服。

上周乔阮阮非拉着她一起去冷库取东西,结果误操作将她们两个都反锁在里面。

他们三个发现时,第一时间把乔阮阮救了出去,却完全忘了她还在里面。

直到乔阮阮在医院醒来,随口问了句 “大小姐呢”,他们才想起来回去救她。

那时候她已经冻得失去意识,医生说再晚十分钟就没救了。

现在,他们跟她说,是因为她 “身体不舒服”,才没带她?

“旅游我不需要。” 宋宁夏转身往楼上走,“礼物我也不要。”

身后传来乔阮阮委屈的声音:“大小姐是不是生我气了?”

“别管她。” 宋知远的声音冷淡,“她最近脾气怪得很。”

宋宁夏加快脚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刚进房间,门就被轻轻推开了。

乔阮阮站在门口,脸上的甜美笑容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意味深长的打量。

“大小姐,竟野哥给我买了条项链,说海边的月光照在我脖子上特别好看。”

宋宁夏背对着她,没说话。

“予珩哥背着我走了好长一段沙滩,走得额头微微冒汗也不肯放下。” 她轻笑一声,“至于知远哥……他整晚都在给我剥虾。”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呼吸都困难。

“你很难过吧?” 她走近一步,语气挑衅,“明明你才是高高在上的宋家大小姐,明明他们曾经眼里都是你,可如今,他们眼里只有我这个司机的女儿。”

宋宁夏转过身,平静地看着她:“说完了?”

她歪着头,突然笑了:“还没呢,我的礼物还没送呢。”

她慢条斯理地拆开礼盒,从里面拿出一瓶透明液体。

“看,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晃了晃瓶子,“硫酸。”

宋宁夏的指尖微微发抖。

“你说……” 她突然凑近,呼吸喷在她耳边,“如果我告诉他们,你想毁我的容,他们会信吗?”

还没等她反应,她突然抬手——

“啊!!!”??

刺耳的尖叫声中,她将整瓶硫酸泼在了自己的手上!

房门被猛地踹开!

“阮阮!” 沈竟野第一个冲进来,看到乔阮阮血肉模糊的手,脸色瞬间惨白。

“不关大小姐的事!” 乔阮阮哭着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你们这几天都在陪着我,大小姐生气也是应该的……”

“宋宁夏!” 宋知远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疯了吗?”

“不是我。” 宋宁夏挣开他的手,声音抖得发颤,“她自己泼的。”

“阮阮会拿硫酸泼自己?” 周予珩冷笑,“宋宁夏,你当我们是傻子?”

他们手忙脚乱地抱起乔阮阮往外冲,连带着她也被一同拖去了医院。

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乔阮阮的哭声断断续续从急诊室传出来。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凝重:“腐蚀太严重,需要立即植皮。”

三个人同一时间看向宋宁夏。

她浑身发寒,只觉心口疼得厉害。

“如果我说,” 她颤声开口,“那硫酸真的是她自己泼的,你们信吗?”

“够了!” 沈竟野厉声打断她,“到现在你还想狡辩?”

“宋宁夏,” 宋知远失望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周予珩直接对护士说:“带她去上手术台,立刻。”

宋宁夏望着他们三个,突然明白了,

在这个世界里,真相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乔阮阮是天道之女,是团宠。

而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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