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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光不记得全文小说郁欢宜贺温寻最新章节

言朝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一早,郁欢宜准备去母亲的墓地与她告别,离出国只剩最后一点时间了,她有很多话想对妈妈说。一出门,就碰见刚回家的贺温寻。他从门外走来,身形高大,五官俊朗,好像能给人莫大的安全感。听到她要去墓地时,二话不说要开车送她过去,她没拒绝,就当这是最后一次与他一起去看妈妈。车上,贺温寻始终关注她的情绪,将她爱吃的零嘴往她嘴里塞,她却微微偏过了头。贺温寻心底那种熟悉的心慌感再次涌了上来,却又被自己压了下去。到了墓地,郁欢宜听到他接了个电话。“你现在要过来?我警告你,不要在欢宜面前搞幺蛾子,今天是她母亲的忌日。”挂断电话,他过来温声说道:“吴盈曼说要给我送一个文件,你不想看到她的话,我不让她靠近。”郁欢宜冷眼看着他,转身跪在了墓地旁,贺温寻跟过...

主角:郁欢宜贺温寻   更新:2025-05-31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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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欢宜贺温寻的女频言情小说《如果时光不记得全文小说郁欢宜贺温寻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言朝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郁欢宜准备去母亲的墓地与她告别,离出国只剩最后一点时间了,她有很多话想对妈妈说。一出门,就碰见刚回家的贺温寻。他从门外走来,身形高大,五官俊朗,好像能给人莫大的安全感。听到她要去墓地时,二话不说要开车送她过去,她没拒绝,就当这是最后一次与他一起去看妈妈。车上,贺温寻始终关注她的情绪,将她爱吃的零嘴往她嘴里塞,她却微微偏过了头。贺温寻心底那种熟悉的心慌感再次涌了上来,却又被自己压了下去。到了墓地,郁欢宜听到他接了个电话。“你现在要过来?我警告你,不要在欢宜面前搞幺蛾子,今天是她母亲的忌日。”挂断电话,他过来温声说道:“吴盈曼说要给我送一个文件,你不想看到她的话,我不让她靠近。”郁欢宜冷眼看着他,转身跪在了墓地旁,贺温寻跟过...

《如果时光不记得全文小说郁欢宜贺温寻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郁欢宜准备去母亲的墓地与她告别,离出国只剩最后一点时间了,她有很多话想对妈妈说。

一出门,就碰见刚回家的贺温寻。

他从门外走来,身形高大,五官俊朗,好像能给人莫大的安全感。

听到她要去墓地时,二话不说要开车送她过去,她没拒绝,就当这是最后一次与他一起去看妈妈。

车上,贺温寻始终关注她的情绪,将她爱吃的零嘴往她嘴里塞,她却微微偏过了头。

贺温寻心底那种熟悉的心慌感再次涌了上来,却又被自己压了下去。

到了墓地,郁欢宜听到他接了个电话。

“你现在要过来?我警告你,不要在欢宜面前搞幺蛾子,今天是她母亲的忌日。”

挂断电话,他过来温声说道:“吴盈曼说要给我送一个文件,你不想看到她的话,我不让她靠近。”

郁欢宜冷眼看着他,转身跪在了墓地旁,贺温寻跟过来,也一同跪了下去。

“妈,我会像以前一样一直好好爱着欢宜,照顾欢宜,把她当成心尖上的人。”他如往年那样,一如既往地承诺着。

可郁欢宜,却再也不会感动了。

她想,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千根银针。

背叛的人,应该下地狱才对啊。

正沉默着,吴盈曼倏然站在了他们身后。

还来不及反应,她拿一盆鸡血,直直往墓地上洒。

郁欢宜甚至来不及阻止,就见她捂着鼻子嫌弃道:“来这种地方我嫌晦气,用鸡血驱驱邪。”

贺温寻脸色大变,忙去看郁欢宜的神情。

郁欢宜看着母亲的墓地被鸡血弄得一片狼藉,再也忍不住,尖叫着推了一把吴盈曼。

她装作没站稳,这里地势又高,她顺势往山下滚,看起来像是郁欢宜对她下了死手。

“吴盈曼!”贺温寻焦急地叫着她的名字,准备冲下去找她。

下去之前,他回头看了郁欢宜一眼,神色复杂。

“欢宜,她的做法是不对,可你下手未免太重了,这里是山顶,不是平地......”

他深深看了郁欢宜一眼,仿佛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那一眼,让郁欢宜彻底失去力气。

他在责怪她。

曾几何时,他也会这么纵容别人欺负她,也会对她有责怪的情绪。

若是以前,他只会把那个人狠狠教训一顿,满心满眼都只要郁欢宜高兴。

既然他变了,她有何必再作践自己呢?

她独自下了山,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机场,她不想再等了,现在立刻马上,她就要离开贺温寻的身边。

坐上飞机的那一刻,贺温寻正在医院陪着吴盈曼。

此时,他的手机里收到两条短信。

一条是陌生消息。

“先生,您的离婚协议已生效,此后,您将恢复独身。”

一条是助理发来的机票信息:

“显示公共账户上订了一张机票,经查是夫人出国的机票。”




郁欢宜是江南水乡里的豆腐西施,贺温寻是出了名的阔少。

没认识郁欢宜前,他花天酒地,整日醉生梦死。

遇见她后,他像变了个人一般,专心专意追了她三年,为她浪子回头。

有人调侃郁欢宜傍上了大款,这话落入贺温寻耳里后,那人再也没在圈子里出现过。

郁欢宜生理期肚子疼,他半夜将全城的顶尖医生叫到家里,急红了眼,让人哭笑不得。

他母亲对郁欢宜颇有微词,他跪下来对母亲说,这辈子除了郁欢宜再也不会有别人。

郁欢宜想,或许这辈子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了。

直到圈子里来了个混血女人吴盈曼,在宴会上,她一眼就看上了贺温寻。

第一次见面,她直接强吻了贺温寻,回到家,贺温寻将嘴巴洗了两个小时,对她满心厌恶。

第二次,她脱光衣服躺在了郁欢宜和贺温寻的婚床上,吓了郁欢宜一跳,被贺温寻毫不客气地扔了出去,任她光着身子被人指指点点。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她锲而不舍地出现在贺温寻面前。

她放言:“我接受的是开放教育,他结婚了又怎么样?只要我想得到他,我就要为之努力。”

郁欢宜从不把她放到心上,直到某天她再次故技重施,不着寸缕地躺在了他们的床上。

贺温寻皱眉,却不像从前那般反应激烈。

“把衣服穿上,要是被旁人看见了怎么办?”他声音低哑,目光在她身上扫荡。

门外管家路过,他快速走到门口,砰的关上了门。

他走上前,亲手为她穿上了衣服,话里带着责备:“你就这么想被别人看见你不着寸缕?”

吴盈曼笑得开怀,倏然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

一秒,两秒,三秒......

整整十秒,贺温寻才意识到,郁欢宜就在旁边看着。

他猛地推开她,却没有如往常一般说恶毒的话,甚至派人送她回去。

离开前,吴盈曼朝郁欢宜挑眉道:“下次见,郁小姐。”

郁欢宜脸色惨白,心底一阵泛酸。

从什么时候起,贺温寻的态度开始变了?

“乖乖,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他神色担忧,带着她往外走。

郁欢宜轻声说:“温寻,如果你哪天变心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怪你。但是一定不要骗我好吗?”

贺温寻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瞎说什么呢?除了你我还能爱谁,你就是我的唯一,你小脑瓜子在想什么呢?”

可下一秒,他的电话响起。

“温寻,快来救救我,回家的路上有人堵了我,他们想对我图谋不轨!”

他瞬间变了脸色,下意识往屋外走,却被郁欢宜扯住了袖子。

她眼里带着泪:“温寻,叫别人去救她不行吗?你是不是喜欢......”

贺温寻甚至没听完她的话,便快速打断:“乖乖在家等我。”

他驱车疾驰而去,郁欢宜就那么站在门口,看了很久很久。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贺温寻对吴盈曼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明明从前,他从来不会为了谁而扔下她,也从不会不听完她说话。

她等了很久很久,才等到贺温寻回来,他身上,全是吴盈曼身上的香水味。

她看到他小心翼翼掀开刚才吴盈曼躺过的枕头,里面赫然摆着一个小玩具,上面还有湿 润的液体。

郁欢宜想,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场景。

贺温寻拿起小玩具,深深地对着它吸了一口气,眼底竟带着迷恋。

他将它放在了第二天要穿的西服口袋,嘴角露出微妙的笑意。

郁欢宜死死捂着嘴,嘴唇都快咬破,那颗爱着贺温寻的心,此刻已经支离破碎。




郁欢宜默默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她找出与贺温寻拍的那些情侣合照,为了纪念彼此的小趣事的日记本,还有上百件情侣装。

从前他总愿意陪她做各种小事,以致于收拾东西时,每拿出一件东西,脑子里就浮现出一段回忆。

她想起初见贺温寻那天,她正低着头卖豆腐,有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凑近,她一抬头,看到的就是贺温寻五官精致的脸。

他笑眯眯地看着她:“豆腐我全要了,卖豆腐的豆腐西施能不能也让我带回家?”

为了陪她搞怪,两人在豆腐摊前摆鬼脸拍合照,他一个大少爷,怕她辛苦,在大太阳下替她卖豆腐,让她在他身后乘凉。

她一边收拾,一边眼泪止不住地掉。

她很想告诉自己坚强一点,果敢一点,可这些回忆摆在面前,她又怎么能轻易忘怀?

她只能靠离开他,来释怀这一切。

刚抹掉眼泪,吴盈曼就提着包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她看着郁欢宜通红的眼睛,嗤笑了一声。

“你这种脆弱的女人,活该被我抢男人,就知道哭哭哭,最讨厌你这种白莲花了。”

郁欢宜站起身,毫无征兆地在她脸上落下一巴掌。

吴盈曼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你这种知三当三的人,是怎么有脸站在我面前的啊?”郁欢宜声音平静,手已然紧紧攥了起来。

吴盈曼噌的站起来,冲进郁欢宜的房间,精准地找到她母亲的遗照,拿在手上高高举起。

“你敢打我?我不是小三,我只是在追求真爱,这是你最重要的东西吧?我这就让你看看得罪我的下场!”

她将用相框包裹着的遗照砸的稀碎,又将相片捡起来,拿出打火机点燃。

郁欢宜看着被烧了一半的遗照,倏然慌了神,不管不顾地去夺正滚烫燃烧着的照片。

此时,贺温寻回到家,正看到这一幕。

“欢宜,别去碰,小心被烫伤!”他紧张道。

可郁欢宜像是听不见一般,使劲地拍灭火苗,手上被烧出几个红肿的血泡,却还是没能救回那张照片。

好像脑海里的弦彻底崩断,她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

贺温寻忙过去紧紧抱着他,低声哄着:“不哭,不哭,我一定替你修复好照片,乖,先去上药,留印就不好看了。”

他声音那么温柔,那么近在咫尺,就好像他真的那么深爱着郁欢宜一样。

郁欢宜红着眼:“她把我母亲的照片烧了,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吴盈曼满脸嫉妒地看着贺温寻对郁欢宜小心呵护的模样,狠狠跺了跺脚。

贺温寻冷眼看向她,温声回应:“我会好好教训她。”

他拦腰抱起郁欢宜,带她上楼,细心上了药,哄她睡下便下了楼。

郁欢宜睁开眼,再次跟了下来,她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教训法。

可一下来,她看到的就是激吻着的两人。

“哥哥,你竟然还要教训我,你想怎么教训我?”

贺温寻轻笑一声:“等下你就知道了,看你求不求饶。”

吴盈曼精准捕捉到郁欢宜的视线,朝她挑了挑眉,眼里满是得意。

郁欢宜怔怔回到房间,好像这颗破碎的心,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痛了。

不知过了多久,贺温寻上楼,在她身旁轻轻躺下,还不忘抱过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动作。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已经替你教训过她了,消消气好不好?明天看看能不能修复照片,我一定会想办法。”

郁欢宜闭着眼,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真是好一个“教训”。




贺温寻神色一僵,忙解释道:“乖乖,她说什么你都不要信,你知道的,她向来喜欢缠着我,你放心,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

郁欢宜轻笑一声:“你紧张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我当然相信你们,你那么爱我,一定不会背叛我的,对不对?”

她直直盯着贺温寻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到一点心虚的痕迹。

可是没有,一丁点都没有。

他神色自如:“当然,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郁欢宜倏然就笑了,不知是在笑贺温寻的谎言,还是在笑自己可怜。

当手机上收到吴盈曼的信息时,郁欢宜正站在贺温寻脱下来的西服旁。

“他现在衣服口袋里还有我们用过的套,不信等他脱下衣服的时候去看看,我就是想告诉你,他现在再爱你,也迟早有被我撬走的一天,男人嘛,都爱新鲜,你已经过时了。”

她像是自虐一般,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进了口袋,在摸到里面的东西时,她猛地冲到卫生间,止不住地干呕。

明明已经有心理准备,却还是生理性的恶心。

听到动静的贺温寻忙跟过来,轻轻拍着她的背。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走,我带你去医院。”他声音里满是焦急,拉过她的手就往外走。

郁欢宜收回手,看着他,眼底带着因为干呕而溢出的泪。

“没事,就是恶心,对某些人,恶心至极。”

她自顾自回到房间,留贺温寻到原地,不明所以。

“我猜你一定去看了,你真是个变态啊,明知道我们做了,还非要去看,你信不信我现在一个电话就能让他来我身边?”吴盈曼迫不及待地发来短信,似乎要证明自己的胜利。

郁欢宜懒得理她,下一秒,贺温寻的手机铃声响起。

郁欢宜却愣在了原地。

从前独属于她一个人的特殊铃声,此刻应用在了吴盈曼身上。

一声一声,好像在敲打她的心。

挂断电话,贺温寻快速穿上外套,过来吻了吻郁欢宜的头发。

“乖乖,公司有点事,我出去一趟,今晚不用等我。”

郁欢宜就那么看着他的背影,看着手机里吴盈曼的最新消息。

“知道他为什么立刻就答应过来吗?因为我发了一张模仿你的穿搭和妆容的全身照,他立马就按捺不住了,你可真好用啊郁欢宜,他宁愿来睡模仿你的我,也不愿意睡你这个近在咫尺的正主哦~”

郁欢宜轻轻抚掉眼角的泪,她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为贺温寻流泪。

那天晚上,吴盈曼仿佛要将她恶心到底,一张一张图片不停地发。

他们各种各样的姿势,他动 情时的表情。

还有一句语音。

“好爽,你今天这么像欢宜,有种我没有背叛她的感觉。”

男人声音带着情 欲,语音的最后,带着一声闷哼,戛然而止。

那晚,郁欢宜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贺温寻就带着郁欢宜去参加兄弟的生日宴。

他事事亲力亲为,为她搭配好礼服,亲手为她洗头发吹头发,看向她时,始终带着温情。

可她却一直不咸不淡,贺温寻以为她在为照片的事担忧,并没有多想。

到达现场,吴盈曼早就被簇拥在了人群中间,穿着一袭红色长裙,看起来颇为显眼。

看到贺温寻过来,她不管不顾地挽住了他的胳膊,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仍然和从前一样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

贺温寻下意识甩开了她,看向郁欢宜。

可她表情丝毫未变,仿佛压根就不在意。

贺温寻心底总觉得有蚂蚁在挠,只觉不对劲。

一时间,会场气氛尴尬,吴盈曼却不恼,反而笑了起来。

“你昨天把我压在身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她凑近贺温寻的耳边,吐气如兰。

可偏偏,郁欢宜也听的一清二楚。

此时,生日宴的主人吆喝着大家去欣赏他的酒柜,吴盈曼莫名其妙地拉过郁欢宜。

趁她没反应过来,吴盈曼装作不经意般,重重撞上了两米高的酒柜,一时间,装着酒的玻璃瓶纷纷往下掉。

贺温寻下意识地一把扯过郁欢宜,却还是被一瓶酒砸到头部,很快见了血。

可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冲进柜子底下,用身体替吴盈曼挡住了酒柜和无数玻璃瓶的砸落。

一瞬间,贺温寻的背部血迹渗出,他闷哼一声,死死支撑着。

所有人都围上去观察着两人的伤势,吴盈曼尖叫着:“叫救护车!”

贺温寻似乎这才想起转过头看一眼郁欢宜。

在看到她满脸都是头上流下来的血时,他用尽昏迷前的最后力气道:“照顾好欢宜......”

众人将他快速送进医院,还不忘纷纷夸赞他深情,都那样了还能想起来让别人照顾好自己的妻子。

只有郁欢宜,心凉的彻底。

她见过他薄情的样子。

曾经有人在他面前摔得头破血流,他一眼都没看,只顾着看郁欢宜有没有被吓到。

可现在,他竟然愿意为了吴盈曼,用身体承担一整个酒柜。

郁欢宜好像感受不到头上的疼,只觉浑身凉意刺骨。

她跟着来到医院,等了许久,贺温寻才醒过来。

“欢宜呢,欢宜怎么样了,她的伤口有没有处理?”一醒来,贺温寻就焦急询问郁欢宜的情况。

在看到她头上扎了绷带时,眼里是肉眼可见的心疼。

“抱歉欢宜,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他语带歉疚。

吴盈曼不知何时冲了进来,哭得梨花带雨。

“谁让你为了救我这么不要命了,你能不能先关心自己再关心别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贺温寻竟然笑了笑,似乎被她触动到。

“你害怕什么?我还能死了不成?”

吴盈曼猛地去捂他的嘴,娇声道:“不准瞎说!你死了我怎么办!”

两人动作亲昵,似乎没人想起,郁欢宜还站在旁边。

贺温寻好像突然反应了过来,随手将吴盈曼推开,尴尬地咳了几声。

吴盈曼恶狠狠瞪了一眼郁欢宜,似乎在责怪她站在这里打扰他们。

她疲惫地走出病房,却听病房外贺温寻的几个兄弟在小声议论着。

“要我说,寻哥怎么就看上了个卖豆腐的女人,我看吴盈曼那么开放,肯定玩的很开,家境又不错,跟寻哥更配吧。”

“是啊,偏偏寻哥还把那个卖豆腐的女人当宝贝一样,除了漂亮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优点,一股子小家子气......行了行了不说了,要是被寻哥听见了我们都得完。”

郁欢宜径直从他们身前走过,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己的话被她听了几分。

郁欢宜笑了一声,笑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该硬融入这里。

他的兄弟,他的母亲,无论他表面对她再好,也从来都没有真正接纳过她。

她又何必硬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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