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完全性。
随着时间推移,压迫解除,部分功能可能奇迹般恢复。
其次,人体神经系统存在惊人的代偿和重塑潜力。
在极少数案例中,通过长期、高强度、甚至突破常规极限的物理刺激和意志力驱动,受损区域周围的健康神经细胞可能接管部分功能,建立新的、脆弱的神经传导通路。
这可能导致患者获得极其有限的下肢运动能力,比如在支撑下短暂站立数秒,或拖着腿进行极其艰难的、不稳定的短距离移动。
虽然无法恢复行走能力,但绝非完全无法移动。”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心理因素。
巨大的恐惧、求生欲或强烈的动机(比如仇恨),可能激发人体潜能,在特定时刻突破生理极限,完成平时绝对无法做到的动作。
这在医学史上,并非没有先例。
因此,苏晴女士此前关于绝对不可能的证词,在科学上,并非无懈可击。”
陈正紧接着抛出了第二个炸弹:“张教授,再请问,像陆子鸣先生日常使用的那种功能性电刺激治疗仪(FES),其自动记录的数据,是否存在被篡改或伪造的可能性?
比如,在仪器空转、未连接患者的情况下,记录一段虚假的治疗过程?”
张教授沉吟片刻:“技术上,非常困难,但并非完全不可能。
这需要操作者对仪器系统有极深的了解,能绕过常规操作权限,直接修改底层数据或日志记录。
这需要极高的专业技能和…特定的机会。”
他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旁听席上面色紧绷的苏晴。
陈正心领神会,立刻将矛头转向刚刚被重新传唤上证人席的苏晴!
这一次,他的攻击如同疾风骤雨!
“苏晴女士!
张教授的话您听到了!
医学上不存在绝对!”
陈正步步紧逼,“您如何解释陆子鸣先生近半年来,通过您个人账户接收的三笔总额高达一百五十万元人民币的咨询费?
一个复健师,什么样的咨询如此昂贵?”
苏晴脸色微变:“那是…那是陆先生对我专业服务的额外酬谢,以及…对一些特殊复健器材采购的垫付款项…特殊器材?
采购记录呢?”
陈正冷笑,“还有!
案发当晚,你离开复健室的时间是 9 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