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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带空间:黑市暴富当厂花宋晚星陈向东小说结局

uu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在一股子能把人熏晕过去的猪食馊味里醒过来的。脸上糊着黏了吧唧的泔水,半边身子还被扣翻的木桶压着,耳朵边儿是知青点那帮女的笑得嘎嘎的:“宋晚星,瞅瞅你那样儿,猪都嫌你笨!”脑子“嗡”地一下,全想起来了——对,就是今天!上辈子我就是在河里“意外”淹死的!临死前那会儿,渣男陈向东搂着我那好堂姐宋美云,踩着我的尸骨顶了回城的名额,他说的话跟刀子似的扎进我耳朵里:“这病秧子可算死了,她偷偷攒的那八百块钱,归咱俩了!”“呸!”我一把抹掉脸上的烂菜叶子,在她们看傻子的眼神里,一把抄起那泔水桶。重活这一回,我宋晚星​​怎么可能​​还给他们当垫脚石?做梦去吧!“晚星姐,供销社那糕点票……”同屋的李红梅缩着脖子递过来半张皱巴巴的票。上辈子我心软,看...

主角:宋晚星陈向东   更新:2025-06-04 0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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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星陈向东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带空间:黑市暴富当厂花宋晚星陈向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uu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在一股子能把人熏晕过去的猪食馊味里醒过来的。脸上糊着黏了吧唧的泔水,半边身子还被扣翻的木桶压着,耳朵边儿是知青点那帮女的笑得嘎嘎的:“宋晚星,瞅瞅你那样儿,猪都嫌你笨!”脑子“嗡”地一下,全想起来了——对,就是今天!上辈子我就是在河里“意外”淹死的!临死前那会儿,渣男陈向东搂着我那好堂姐宋美云,踩着我的尸骨顶了回城的名额,他说的话跟刀子似的扎进我耳朵里:“这病秧子可算死了,她偷偷攒的那八百块钱,归咱俩了!”“呸!”我一把抹掉脸上的烂菜叶子,在她们看傻子的眼神里,一把抄起那泔水桶。重活这一回,我宋晚星​​怎么可能​​还给他们当垫脚石?做梦去吧!“晚星姐,供销社那糕点票……”同屋的李红梅缩着脖子递过来半张皱巴巴的票。上辈子我心软,看...

《七零带空间:黑市暴富当厂花宋晚星陈向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是在一股子能把人熏晕过去的猪食馊味里醒过来的。

脸上糊着黏了吧唧的泔水,半边身子还被扣翻的木桶压着,耳朵边儿是知青点那帮女的笑得嘎嘎的:“宋晚星,瞅瞅你那样儿,猪都嫌你笨!”

脑子“嗡”地一下,全想起来了——对,就是今天!

上辈子我就是在河里“意外”淹死的!

临死前那会儿,渣男陈向东搂着我那好堂姐宋美云,踩着我的尸骨顶了回城的名额,他说的话跟刀子似的扎进我耳朵里:“这病秧子可算死了,她偷偷攒的那八百块钱,归咱俩了!”

“呸!”

我一把抹掉脸上的烂菜叶子,在她们看傻子的眼神里,一把抄起那泔水桶。

重活这一回,我宋晚星​​怎么可能​​还给他们当垫脚石?

做梦去吧!

“晚星姐,供销社那糕点票……”同屋的李红梅缩着脖子递过来半张皱巴巴的票。

上辈子我心软,看她身子弱,老把自己的口粮省给她,结果呢?

这白眼狼为了回城名额,转头就诬赖我偷东西!

我眼皮都没抬,直接推开那破票子,伸手从枕头芯子里摸出个藏了三年的翡翠坠子——那是我外婆咽气前偷偷塞给我的“晦气玩意儿”。

手指头不小心被木桶边划了个口子,血珠子正好滴那玉上,脑子里“叮”一声,跟闹钟似的响了个机械音:“物资空间绑定!

检测到1974年缺货的玩意儿:白糖、奶粉、的确良布,换不换?”

当天晚上,我裹着那件破得露棉花的棉袄,偷偷溜进了县城黑市。

“五斤白糖,换工业券,再加三罐奶粉。”

我把麻袋往墙角黑影里一撂。

油灯晃着个刀疤脸,他一脸狐疑地瞅我:“丫头片子,这好货哪弄来的?”

“我东北老舅走的路子,特殊!”

我压着嗓子,故意把军绿色挎包掀开个角——里面是我早上从空间里“复印”出来的“军用物资调拨单”,看着贼唬人。

陈向东找着我的时候,我正叉着腰指挥村里人给新办的菌菇合作社挂牌子呢。

“星星,听说你当上副社长了?”

他嬉皮笑脸地就想过来搂我腰,结果“啪嗒”一声,他工作证从内兜里掉出来了——那红彤彤的县机械厂实习生大章,晃得人眼疼。

上辈子,这工作是我大冬天跳进冰窟窿里,救了领导他
孙子才换来的!

这王八蛋!

“陈同志,放尊重点!”

我往后一大步躲开,嗓门亮得全场都能听见:“你跟我那好堂姐宋美云在草垛子里钻被窝那点破事儿,要不要我去把妇联的同志请来评评理?”

人群“轰”地就炸了锅。

宋美云尖叫着像疯狗一样扑过来,我反手抄起记账的本子就砸她鼻梁上了:“堂姐,你偷合作社粮票的证据可都在这本子上记着呢——王主任!

麻烦您跑一趟,叫警察同志来吧!”

渣男被民兵像拖死狗一样拖走那天晚上,我蹲在河边搓洗那本沾了血的账本。

“擦擦。”

一只晒得黝黑、指节粗大的手递过来一块洗得发白的蓝格子手帕。

一抬头,是隔壁牛棚住的那个“黑五类”周凛。

村里人都怕这个闷葫芦,可他们不知道,上辈子我死了曝尸荒野,是他冒着大雨挖坑把我埋了的。

“周同志不怕被我连累?”

我故意晃了晃那本记着“投机倒把”账的本子。

他忽然弯下腰,热乎乎的呼吸擦着我耳朵边儿过去:“后山崖洞那台缝纫机,我按你图纸上画的,改成能推着走的售货车了。”

月光底下,他摊开的手掌上全是厚厚的老茧——那茧子,是为我磨出来的!

账本上那点血渍,在河水里一泡就散开了,红丝丝的,看着怪瘆人。

我正使劲搓着,一块洗得发白、边角都磨毛了的蓝格子手帕就递到了眼皮子底下。

“擦擦。”

声音不高,沉甸甸的,跟他人一样。

我抬头,月光底下站着周凛。

还是那身补丁摞补丁的旧褂子,脸膛晒得黝黑,眉毛浓得像刷子,眼神沉静,看不出啥情绪。

村里人都绕着牛棚走,嫌他成分不好,是“黑五类”。

可我心里门儿清,上辈子我死了,曝尸荒野三天,是他,顶着瓢泼大雨,一锹一锹挖了坑,把我那破席子一卷,给埋了。

这份情,我宋晚星记着呢。

“周同志不怕被我连累?”

我故意把那本还湿漉漉的账本在他眼前晃了晃,上面可记着不少“投机倒把”的买卖,“我这名声,现在可臭得很,跟牛棚挨着,指不定明天民兵就来查你。”

他没接话,就那么看着我。

月光落在他脸上,显得轮廓更深了。

忽然,他弯下腰,那高大的影子一下子把我罩住了。

温热的呼吸
擦着我耳朵边儿过去,带着点汗味儿和青草气,痒痒的。

“后山崖洞那台缝纫机,” 他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怕惊着河里的鱼,“我按你图纸上画的,改成能推着走的售货车了。”

我心头猛地一跳!

图纸?

我啥时候画过图纸给他?

那是我前几天晚上睡不着,想着以后要是能把黑市买卖做大了,弄个能推着走的流动小车多方便,就着煤油灯在捡来的破本子上瞎划拉了几笔!

那本子……好像是有天掉在牛棚附近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摊开的手掌。

那手可真大,指节粗得跟小胡萝卜似的,掌心一层叠一层的厚茧子,又硬又糙,有些地方还裂着口子。

这茧子,一看就是这几天没日没夜磨出来的!

为了我那几张鬼画符一样的破图?

“你……” 我嗓子眼有点发干,想说点啥,又不知道说啥好。

这闷葫芦,不声不响的,咋干出这么大事儿?

周凛直起身,还是那副没啥表情的样子,好像刚才那话不是他说的。

“车在崖洞,用草盖着。

锁是我找废铁打的,钥匙给你。”

他从破裤兜里摸出个磨得锃亮的铁片钥匙,塞我手里,转身就走,那步子又沉又快,几下就融进黑夜里,没影了。

我攥着那还带着他体温的钥匙,心里头跟揣了个兔子似的,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这男人……到底图啥?

陈向东和宋美云那对狗男女,一个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这罪名在七十年代可大了去了!

),一个因为偷盗集体财产粮票,被公社民兵押走,听说直接送县里革委会处理了。

村里一下子炸开了锅,以前那些跟着宋美云屁股后头笑话我的知青点姑娘们,现在看见我都绕着走,眼神躲躲闪闪的。

活该!

我心里头那口憋了上辈子的恶气,总算吐出来一小半。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上辈子他们踩着我尸骨回城享福,这辈子,我要让他们连这穷山沟都待不下去!

手里头有周凛改好的流动售货车,我那黑市买卖简直如虎添翼!

那车做得真不赖,底下是结实的木头架子,装了俩从废品站淘来的旧自行车轱辘,推起来不算太费劲。

上面用木板钉了个带盖子的箱子,掀开盖子就是台缝纫机改的工作台,旁边还有个小格子,正好放我的“货”。

空间里
的好东西源源不断。

白糖、奶粉依旧是硬通货,我还“兑换”出了更稀罕的——几大包花花绿绿的水果硬糖,还有几匹颜色鲜亮的“的确良”布料!

这玩意儿在城里都抢手,更别说咱这穷乡僻壤了。

我不再只满足于换票换券。

我直接卖钱!

当然,得偷偷摸摸的。

在黑市角落,我的流动小车一停,掀开盖子,那亮闪闪的糖果、滑溜溜的的确良一露出来,立马就围上来一圈人。

价格嘛,比供销社贵点,但架不住咱东西好啊,还不用票!

“丫头,这糖咋卖?”

“大姐,这布给我扯三尺!

我闺女要相对象了,做件新衣裳!”

“还有奶粉没?

我老娘病着,就想喝口这个……”生意好得不得了。

钱,像流水一样进了我的口袋。

厚厚一沓毛票子,藏在我那破枕头芯里,摸着就踏实。

光靠黑市倒腾,风险太大。

我琢磨着得有个正经由头。

正好,村里头年年烂在山上的野蘑菇、木耳没人要,我看着都心疼。

这不就是现成的资源吗?

我揣着这段时间攒下的钱和“疏通”来的几张工业券,直接杀到了公社王主任办公室。

王主任就是上辈子我跳冰河救了他孙子的那位领导,虽然现在这事儿还没发生,但他这人还算正直。

“王主任,俺有个想法。”

我把一包上好的白糖和一罐奶粉(当然是从空间“拿”的)轻轻放在他桌上,“咱村后山那老林子,蘑菇木耳多的是,烂了可惜。

俺想牵头,办个菌菇合作社!

组织村里闲着的大娘大婶们去采,俺负责收,俺有门路能卖出去!

赚了钱,给合作社交管理费,给社员分钱,还能给咱公社增加收入!”

王主任看着桌上的“硬货”,又听我说得头头是道,眼睛亮了。

这年头,能给公社创收,那就是政绩啊!

“小宋同志,你这个想法很好嘛!

很有觉悟!

不过……这销路,你真能保证?”

“主任您放心!”

我拍着胸脯保证,“俺老舅在省城供销社有关系!

只要东西好,不愁卖!”

这“老舅”当然是我编的,空间就是我最硬的关系!

王主任被我说动了,大笔一挥,批了条子。

于是,“向阳红菌菇生产合作社”的大红牌子,就在村口老槐树下挂起来了!

我这个发起人,顺理成章
成了副社长(社长是王主任挂名)。

消息传开,村里都轰动了。

以前看我笑话的人,现在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有羡慕,有巴结,也有嫉妒。

特别是那些家里劳力多、能上山采蘑菇的人家,都抢着来报名入社。

李红梅也扭扭捏捏地凑过来:“晚星姐……俺,俺能来不?

俺手脚麻利……”我看着她那张怯生生的脸,想起上辈子她为了回城名额诬陷我偷东西的嘴脸,心里冷笑。

面上却笑得和善:“红梅啊,想来合作社干活?

行啊!

不过咱合作社有规矩,手脚麻利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思想觉悟高,手脚干净!

偷奸耍滑、手脚不干净的,发现一次,立马开除,还得追回工分钱!

你……能做到不?”

我这话声音不小,周围报名的人都听见了。

李红梅的脸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最后灰溜溜地跑了。

想占我便宜?

门儿都没有!

合作社风风火火地办起来了。

我白天组织人上山、收货、记账,晚上就推着我的流动售货车,神出鬼没于县城和附近几个公社的黑市。

空间里的物资,成了我收购山货最好的“启动资金”和“润滑剂”。

我给社员们发钱发粮,比生产队工分实惠多了,大伙儿干劲十足。

我在村里的威望,蹭蹭往上涨。

陈向东和宋美云在县里被关了小半个月,不知道使了啥门路(估计是把从我这儿骗走的钱都填进去了),居然被放回来了。

不过,陈向东县机械厂实习生的资格彻底黄了,还背了个处分。

宋美云更惨,偷盗集体财产证据确凿,虽然没判刑,但被公社挂了牌子游街批斗,名声彻底臭大街了。

这俩人一回来,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毒啊,恨不得生吃了我。

特别是陈向东,以前那副装模作样的斯文劲儿全没了,眼神阴鸷得像条毒蛇。

他们不敢明着来,就开始使阴招。

先是有人举报我投机倒把,说我那流动售货车来路不正,卖的东西有问题。

公社派人来查,我直接把王主任批的合作社条子、收购山货的账本、给社员发钱的记录全摆出来,理直气壮:“俺这是给合作社跑销路!

卖的都是咱社员辛辛苦苦采的山货!

赚的钱都入合作社公账,给社员分红了!

咋地,给集体办事也叫投机
倒把?

那供销社是不是也该查查?”

查的人一看,账目清清楚楚,社员们还都帮我说话,夸我给村里办了实事,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村里开始传闲话,说我跟牛棚那个“黑五类”周凛不清不楚,说我那流动售货车就是他帮着做的,我俩肯定有猫腻!

这话传得有鼻子有眼,连王主任都私下找我谈话,让我注意影响。

我心里冷笑,这肯定是宋美云那个长舌妇搞的鬼!

想用作风问题搞臭我?

做梦!

我正琢磨着怎么反击呢,机会自己送上门了。

那天,我去崖洞看我的流动车(现在成了合作社的“公车”了),顺便想给周凛送几个刚蒸好的白面馍馍(他帮我改车,我总得表示表示)。

刚走到牛棚附近那片小树林,就听见里面传来压低嗓门的争吵声。

是陈向东和宋美云!

我赶紧猫腰躲到树后。

“……向东哥!

你想想办法啊!

我名声毁了,以后可咋办?”

宋美云带着哭腔。

“哭哭哭!

就知道哭!

还不是你蠢!

偷东西都能被抓现行!”

陈向东的声音烦躁又恶毒。

“我……我还不是为了你!

想多弄点粮票给你补身子!

现在倒好,工作没了,回城名额更别想了!

都怪宋晚星那个贱人!”

“哼!

那个贱人!

仗着现在有点小权,尾巴翘上天了!

老子迟早弄死她!”

陈向东咬牙切齿。

“向东哥,我……我好像有了……” 宋美云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点羞怯和……算计?

“有了?

有啥了?”

陈向东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我的孩子啊!”

宋美云声音拔高了一点。

“放屁!”

陈向东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就那么一次!

怎么可能!”

“咋不可能?

就是那次在草垛子……” 宋美云嘤嘤哭起来,“现在可咋办啊?

我名声这样,要是再被人知道怀了娃……我只有去跳河了!

呜呜……”树林里沉默了一会儿。

我躲在树后,心里冷笑,这宋美云,为了绑住陈向东,真是什么谎都敢撒!

上辈子她可没这么早“怀上”。

“行了!

别嚎了!”

陈向东的声音带着狠劲儿,“孩子?

哼!

正好!

宋晚星现在不是风光吗?

不是合作社副社长吗?

你说,要是她‘不小心’推了你,
害你流产……她这社长还当得成吗?

搞不好还得进去!”

我听得浑身发冷!

这对狗男女,竟然想用这种下作手段栽赃我!

“这……能行吗?”

宋美云有点犹豫。

“怎么不行?

就在她那个破合作社门口!

人多眼杂!

你只要咬死了是她推的,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到时候,我再去公社闹,不把她搞下来,也得让她脱层皮!”

陈向东的声音充满了恶毒的快意,“没了合作社,我看她还怎么嚣张!

到时候,她那点钱,还有她那来路不明的货……哼哼!”

好!

好得很!

我正愁没机会彻底摁死你们呢!

你们倒自己把刀递我手里了!

我悄悄退走,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想演苦肉计栽赃我?

行!

我让你们演个大的!

过了两天,合作社门口人来人往,正是社员们交山货、领工钱的时候,热闹得很。

我故意在门口跟几个大娘大声说笑。

果然,宋美云期期艾艾地挪过来了,脸色苍白(估计是抹了粉),一只手还捂着肚子,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陈向东就跟在她身后不远,眼神阴恻恻地盯着我。

“晚星妹妹……” 宋美云走到我面前,声音带着哭腔,“以前是姐不对,姐给你赔不是了……你看在咱是一家人的份上,给姐在合作社安排个轻省活儿吧?

姐这身子……实在干不了重活了……” 说着,她就往我身上靠,一只手还假装无意地去抓我的胳膊。

来了!

我早有防备,在她靠过来的瞬间,身体极其自然地往旁边一闪,同时脚下“不小心”绊了一下旁边装着晒干蘑菇的大箩筐!

“哎哟!”

宋美云扑了个空,又被我“无意”带倒的箩筐边沿轻轻蹭了一下小腿,她立刻像被砍了一刀似的,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就往地上倒去!

动作那叫一个夸张!

“啊!

我的肚子!

晚星!

你为啥推我!

我的孩子啊!”

她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就开始嚎,眼泪鼻涕一起流,演技堪称影后级。

人群“哗”地一下全围过来了。

陈向东立刻像条疯狗一样冲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就骂:“宋晚星!

你好狠的心!

美云都这样了,来求你给条活路,你竟然下毒手推她!

她肚子里可怀着我的孩子啊!

你这是杀人!

我要去公社告你!

让你偿命!


”周围的大娘大婶们看着地上哭嚎的宋美云,又看看一脸“惊慌失措”(装的)的我,议论纷纷,眼神都变了。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换上了比宋美云还委屈、还震惊的表情,声音带着颤抖,却足够让所有人都听见:“堂姐!

陈向东!

你们……你们咋能这样血口喷人!

大伙儿都看着呢!

我离你八丈远,碰都没碰你一下!

你自己没站稳摔了,咋能赖我推你?

还孩子?

你跟陈向东钻草垛子那点破事才过去几天?

这就怀上了?

怀的是哪吒吗?

这么快就能摔流产了?”

我这话像颗炸弹,直接把人群炸懵了!

对啊!

宋美云被游街才多久?

这要真怀了,时间也对不上啊!

除非……她跟陈向东早就搞在一起了!

那之前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可就更坐实了!

宋美云的哭嚎声戛然而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陈向东也傻眼了,他没想到我会直接戳破时间问题。

“你……你胡说!”

陈向东气急败坏。

“我胡说?”

我冷笑一声,猛地提高嗓门,“王主任!

张会计!

还有各位民兵同志!

你们可以出来了!

听听这对狗男女刚才在小树林里商量着怎么栽赃陷害我的!”

话音一落,合作社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王主任沉着脸,带着公社的张会计,还有两个背着枪的民兵,大步走了出来!

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刚才在屋里“对账”的社员代表!

原来,我昨天就把陈向东和宋美云在小树林的密谋,一五一十告诉了王主任!

王主任起初还不信,但架不住我赌咒发誓,加上陈向东他们之前的表现实在太差,就同意今天带人躲在合作社里,亲耳听听!

陈向东和宋美云看到王主任他们出来,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特别是宋美云,瘫在地上,连装都装不下去了,浑身抖得像筛糠。

“王……王主任……” 陈向东还想狡辩。

“够了!”

王主任气得胡子直抖,指着陈向东和宋美云的鼻子大骂,“无耻!

下作!

为了打击报复宋晚星同志,你们竟然想出这种恶毒的法子!

栽赃陷害革命同志!

还假怀孕?

简直伤风败俗!

丢尽了咱公社的脸!”

“把他们俩给我抓起来!

扭送县公安局!

这次,一定要严肃处理!”


主任一声令下,两个民兵如狼似虎地扑上去,把瘫软的宋美云和还想挣扎的陈向东死死按住,用麻绳捆了个结实!

“宋晚星!

你个贱人!

你不得好死!”

陈向东被捆着,像条疯狗一样冲我咆哮,眼睛血红。

“我等着看谁先死。”

我冷冷地看着他,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陈向东,上辈子你欠我的,这辈子,连本带利,该还了。”

看着他被民兵像拖死狗一样拖走,宋美云哭得断了气也被拖走,我心里头那块压了太久的大石头,终于“轰隆”一声,彻底落了地。

这对狗男女,这辈子算是完了!

等待他们的,绝不会是什么好果子!

收拾了渣男贱女,合作社的障碍彻底扫清。

我的威望在村里达到了顶点。

没人再敢说三道四,合作社的生意也越做越大。

光靠卖山货原料,利润还是薄。

我琢磨着得搞深加工。

空间里正好有制作蘑菇酱、木耳罐头的简易配方和工艺流程图(这金手指真贴心!

)。

说干就干!

我拿出大部分积蓄,又用空间里的“硬货”换了些必需的工业材料(比如密封罐的橡胶圈啥的),在村里找了几个手脚干净、做饭好吃的大娘,在合作社旁边搭了个简易棚子,开始试验做蘑菇肉酱和清水木耳罐头。

试验很成功!

那蘑菇酱,香得能让人把舌头吞下去!

拌饭、夹馍,绝了!

清水木耳罐头,泡发后跟新鲜的一样,炒菜炖汤都行。

这东西耐储存,正好能卖到更远的地方。

我带着样品,推着我的流动售货车,直接跑去了省城!

靠着空间里“兑换”出来的几盒高档香烟和两瓶好酒(这玩意儿在七十年代是绝对的硬通货),我敲开了省城最大副食品商店采购科的门。

那胖科长起初爱答不理,可尝了一口我的蘑菇酱,眼睛立马直了!

再一看那包装干净的罐头(用的是我从空间“拿”的简易玻璃罐,贴上合作社的红纸标签),当场就拍板要货!

有多少要多少!

价格也给得公道!

省城的销路一打开,我的“向阳红”牌山货加工品一下子火了!

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

小小的合作社忙不过来了。

在王主任的大力支持下,我把合作社升级成了“向阳红食品加工厂”!

招了更多村里人,盖了新厂房
(虽然还是很简陋),买了真正的封口机(当然,核心零件是周凛不知道从哪给我捣鼓来的旧机器改的)。

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宋厂长!

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

我给厂里添设备,给社员盖新宿舍,给村里修路。

以前笑话我爹妈生了个“赔钱货”的人,现在见了我爹妈都点头哈腰。

日子红火了,可我心里总记着那个闷声不响帮我大忙的人——周凛。

我经常借着“检查设备”、“感谢帮忙”的由头往牛棚跑。

给他带白面馍馍,带肉罐头,带新做的的确良衬衫(当然,借口是厂里发的福利,多了一套)。

他每次都是默默收下,话还是不多,但看我的眼神,好像没那么冷了。

有时我去,会发现牛棚里里外外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劈好的柴火整整齐齐码在墙角,水缸里的水总是满的。

我知道,是他干的。

有次下大雨,我去牛棚给他送雨披,看见他正就着昏暗的煤油灯,给我那台宝贝流动售货车加固轱辘。

雨水顺着破屋顶漏下来,打湿了他半边肩膀,他好像没感觉,专注地敲敲打打。

我心里一热,把雨披塞给他:“周凛,别弄了,淋着雨呢!

车坏了就坏了,咱厂里现在有卡车了!”

他接过雨披,没披,随手放在一边干爽的地方,看了我一眼,声音低沉:“这车,是你起家的家伙什。

不能坏。”

就这一句话,让我鼻子有点发酸。

这糙汉子,心思比谁都细。

时间一晃,到了1979年。

改革开放的春风,终于吹到了我们这个山沟沟。

我的向阳红食品厂,已经成了县里的明星企业,生产的蘑菇酱、木耳罐头、还有新开发的野山菌干货,不仅卖遍了省城,还通过省外贸局,接到了广交会的邀请!

要去广州参加出口商品交易会了!

这可是天大的荣耀!

王主任激动得直拍桌子,全公社都轰动了。

就在我忙着准备广交会样品、培训参展人员的时候,一个消息传了回来。

陈向东和宋美云,当初被送到县里,后来又被转到市里。

陈向东因为屡教不改,在劳改期间还试图组织人倒卖物资(估计是穷疯了),数额巨大,情节恶劣,加上之前乱搞男女关系、诬告陷害等数罪并罚,吃了枪子儿!

宋美云因为是从犯,加上假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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