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吐出的信子,往往也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表面上被高层B的“诚意”和描绘的“共同目标”所打动,表示愿意考虑合作,但我提出,在正式答复前,我需要了解更多关于“深蓝档案处”的内部情况,以及他们口中那个需要不惜一切代价去“守护”的“世界秘密”究竟是什么。
高层B沉吟片刻,答应了我的部分要求。
为了获取他们的初步信任,我“配合”他们完成了一两次无关痛痒的“记忆清理”任务。
比如,某个街区出现了一些关于都市传说的恐慌性流言,源头指向几个孩子的“目击证词”。
我出手将那些孩子记忆中关于流言的片段替换成了无害的、日常化的内容,迅速平息了事态。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在暗中试探着“深蓝档案处”的运作模式和他们的真实底线。
我知道,他们内部对我绝不可能完全信任。
以小头目A为代表的强硬派,肯定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立刻将我解剖研究。
他们之所以暂时隐忍,不过是因为还没找到彻底掌控我能力的方法。
一旦我失去利用价值,或者他们认为已经从我身上榨干了所有秘密,等待我的,必然是毁灭。
但我早已洞悉这一切。
我假装信任高层B,积极配合他们的“工作”,实则在“深蓝档案处”内部,悄悄埋下了更多的“种子”。
他们组织里的一些成员,并非都是冷血的机器。
他们也有家庭,也有孩子,或者有年幼的侄子侄女。
通过这些孩子,我得以获取更多关于组织内部的机密情报,甚至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一些低阶成员的判断和立场。
一张无形的网,正在由我悄然织就。
随着我对“深蓝档案处”的渗透加深,以及对那些即将年满九岁、记忆“防火墙”即将彻底固化的孩子们的临界记忆进行更深入的挖掘,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逐渐在我面前拼凑完整。
所谓的“上帝”,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神明,更像是一个,或者一群来自更高维度空间的存在,也可能是一种古老的地球本土意识集合体。
而我们的地球,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个巨大的“意识能量农场”。
人类的情感波动,尤其是记忆,特别是儿童时期那种纯粹、强烈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