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那就别怪我了!”
说着,他命令身后的保镖从墓园园长那里借来几把铁锹,丧心病狂道:“今天我不看见他的人就誓不罢休!”
“给我把他的棺材掀了!”
听见这个命令,所有保镖都迟疑了。
之前压住我的保镖试图劝醒傅筠寒,“傅总,小少爷应该是真的不在了,夫人再怎么任性也不会平白无故给他弄个墓地出来,您还是节哀吧。”
其他保镖也纷纷附和,“是啊傅总,而且挖棺材也太……您还是让小少爷早日安息吧。”
他们的话还没说完,傅筠寒就大吼着打断了。
“都不挖是吧,好,我自己来挖!”
见傅筠寒这样,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甩了他一耳光。
“小逸生前你折磨他,现在他死了也让他安息吗?”
傅筠寒刚要抬头,就被匆匆赶来的婆婆狠狠踹了一脚。
她扔下手中用来悼念小逸的菊花,满脸怒火,“傅筠寒,我这几天一直都联系不上你,没想到你竟然跑到小逸的墓地来闹事了。
你为了一个前女友害死小逸还不够,还要干什么?”
傅筠寒捂着被踹的肚子,不服气地看向婆婆,“妈,姜时薇演戏你也要跟着演吗?
小逸根本没死,他也不可能死!
你为什么不帮你亲生儿子要帮她?”
婆婆都傅筠寒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笑了,扶着身后的保镖才没有晕倒,“为什么,就为你真的做错了!”
她从兜里掏出手机,把小逸那天急救的照片怼到傅筠寒面前。
那鲜血淋漓的画面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忍心地别开眼睛。
看着照片里小逸惨白的脸,我又想起了那些痛苦的记忆。
那天我磕完99个响头后,慌张地冲出门,朝狮子园飞奔而去。
可我到的时候,狮子园最外层的大门已经锁上。
我以为已经得救的小逸,也仍旧被关在笼子里,惊恐又绝望地地喊着妈妈救命。
我目眦欲裂地盯着定时开关上的倒计时,发现只剩下5分钟。
我急得眼泪直掉,扔掉手机搬起一旁的铁椅用力往门锁上砸,可怎么都砸不开。
直到一身惨烈的尖叫声响起,我才知道5分钟到了,笼子上的开关已经自动解锁。
没了阻碍,饿极了的狮子疯狂朝小逸奔去。
我到现在都记得狮子的嘶吼声和小逸的惨叫声,亲眼看着他的脖子被狮子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