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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沈知意结局免费阅读带着孕肚假死后,陆总搜尸三年番外

陆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沉每个月都会换一个新欢。而我的任务,就是跪着伺候她们。生日宴上,他搂着新欢林楚楚的腰,当众命令我。“擦干净她的鞋。”满场哄笑中,我低头跪下,却在擦完鞋后平静抬头。“陆总,我怀孕了。”他面露冷笑:“打掉!你也配生我的种?”我如他愿去医院打掉,可他却匆匆赶来。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孩子到底是谁的?”陆沉的生日宴,我站在角落格格不入。“沈知意。”陆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冰冷,像毒蛇缠上脖颈。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身。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臂弯里挽着穿着银色亮片裙的年轻女孩。林楚楚,最近刚捧起来的小明星。“陆总。”我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陆沉嗤笑一声,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却重得像是要捏碎我的...

主角:陆沉沈知意   更新:2025-06-08 0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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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沈知意的其他类型小说《陆沉沈知意结局免费阅读带着孕肚假死后,陆总搜尸三年番外》,由网络作家“陆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沉每个月都会换一个新欢。而我的任务,就是跪着伺候她们。生日宴上,他搂着新欢林楚楚的腰,当众命令我。“擦干净她的鞋。”满场哄笑中,我低头跪下,却在擦完鞋后平静抬头。“陆总,我怀孕了。”他面露冷笑:“打掉!你也配生我的种?”我如他愿去医院打掉,可他却匆匆赶来。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孩子到底是谁的?”陆沉的生日宴,我站在角落格格不入。“沈知意。”陆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冰冷,像毒蛇缠上脖颈。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身。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臂弯里挽着穿着银色亮片裙的年轻女孩。林楚楚,最近刚捧起来的小明星。“陆总。”我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陆沉嗤笑一声,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却重得像是要捏碎我的...

《陆沉沈知意结局免费阅读带着孕肚假死后,陆总搜尸三年番外》精彩片段

陆沉每个月都会换一个新欢。

而我的任务,就是跪着伺候她们。

生日宴上,他搂着新欢林楚楚的腰,当众命令我。

“擦干净她的鞋。”

满场哄笑中,我低头跪下,却在擦完鞋后平静抬头。

“陆总,我怀孕了。”

他面露冷笑:“打掉!

你也配生我的种?”

我如他愿去医院打掉,可他却匆匆赶来。

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孩子到底是谁的?”

陆沉的生日宴,我站在角落格格不入。

“沈知意。”

陆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冰冷,像毒蛇缠上脖颈。

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身。

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

臂弯里挽着穿着银色亮片裙的年轻女孩。

林楚楚,最近刚捧起来的小明星。

“陆总。”

我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陆沉嗤笑一声,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却重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躲什么?

见不得人?”

他凑近我耳边,呼吸喷在我耳廓上,却让我浑身发冷,“当初爬我床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吗?”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让我无处遁形。

“这就是那个靠下药上位的沈知意?”

“不仅呢!

她还害死了自己的姐姐。”

“陆总早玩腻了吧!

今天又带新欢来,是要当众打她的脸?”

我死死咬住嘴唇,口腔里泛起血腥味。

陆沉松开我,懒洋洋地往后一靠,对林楚楚说:“鞋脏了。”

林楚楚愣了一下,随即娇笑着撒娇,“哎呀,都怪我不小心。”

陆沉没看她,而是盯着我,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沈知意,擦干净。”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场景太熟悉了。

嫁给陆沉的三年以来,几乎每月都会上演。

上个月,在陆氏集团的年会上,我被他的前任女伴当众泼了一杯红酒。

酒水溅到了她的裙摆。

那时候,陆沉也是这样,冷冷地命令我“擦干净。”

而今天,他甚至懒得泼酒,直接让我跪下来擦鞋。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的反应。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新婚的第二天,陆沉就把人带到家里。

他让我伺候他的新欢。

我直视他,“我不是你的佣人。”

陆沉突然笑了。

他松开新欢,一步步向我走来。

“沈知意,你配提“不”字?”

他猛地拽住我手腕,将我拖到楼上的房间。

我的后背狠狠撞在墙上,画框应声落地,玻璃碎片飞溅。

陆沉掐着我下巴逼我看那些碎片。

“看清楚,这就是你害死的人!”

血从我的额头滑落,和眼泪混在一起。

陆沉的眼神有一瞬动摇,随即更冷。

“装什么可怜?

要不是你下药爬我的床,念念怎么会失望离开?

又怎么会……”念念,沈知念,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也是陆沉的白月光。

因为我爬床,姐姐为了成全我和陆沉主动离开。

却在途中遭遇了车祸所以陆沉恨透了我。

“你姐到死都在护着你!”

陆沉突然掐住我脖子,拇指摩挲着动脉。

“她临终前让我娶你,说你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姑娘。”

缺氧让我眼前发黑,却看清他眼尾泛红。

“可她不知道,她最疼的妹妹早就在酒里下药!”

“我没有!”

我指甲抠进他手腕。

他突然松开手,我跌坐在碎玻璃上。

“疼吗?”

他蹲下抚过我额头的伤口。

“念念被货车撞飞时,比这疼百倍。”

说着他像是看见了什么,突然发狠扯开我衣领。

脖颈上的项链露了出来。

那是姐姐的遗物。

他眼神瞬间暴戾,拽断项链,一脚踢在我身上。

“你也配戴她的东西!”

碎片划过我锁骨,他却又疯了一样扯下领带捂住伤口。

温热的血渗透布料,他颤抖着吻我眼角的泪痣。

那里和姐姐一模一样。

他在透过我看姐姐。

“沈知意。”

他咬破我嘴唇:“我要你活着赎罪。”

门外传来新欢娇滴滴的呼唤,他把我推进衣橱。

隔着门缝,我看见他掐着那女人的腰接吻,眼睛却死死盯着衣橱方向。

可他不知道,我在衣橱里看见了姐姐的小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

你不可以爱上他。


我缓缓蹲下身,从手包里抽出纸巾。

膝盖触到冰冷的地面时,我听见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有人兴奋地小声议论,还有人掏出手机录像。

林楚楚得意地抬高下巴,把脚往前一伸。

我低着头,一点一点擦掉她高跟鞋上的灰尘。

耳边是陆沉冰冷的声音。

“你这种靠爬床上位的女人,也配站着?”

我的动作顿了一下,双膝跪地继续擦。

擦完最后一点灰尘,我缓缓抬头,看向陆沉。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眼里满是讥讽。

“看,你就是这么贱。”

我轻轻开口:“陆总,我怀孕了。”

“怀孕?”

陆沉的手指骤然收紧,像是听到什么荒谬的笑话。

“沈知意,你这种下贱货色,也配怀我的孩子?”

全场死寂。

林楚楚最先反应过来,夸张地捂住嘴。

“天呐!

陆总,她该不会是想用孩子来绑住您吧?”

周围顿时响起窃窃私语,还有鄙夷的目光。

“肯定是假的!

她上次不也装晕倒骗陆总关心?”

“心机真深,爬床不够,还想母凭子贵?”

我喉咙火辣辣的疼,却死死盯着陆沉的眼睛。

“三个月前,你喝醉的那晚……闭嘴!”

他猛地甩开我,像是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我踉跄着撞到香槟塔,玻璃杯噼里啪啦砸碎一地。

酒液溅湿了我的裙摆。

陆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声音冰冷。

“明天去医院,处理干净。”

“如果我不呢?”

我抬头看他,第二次没有躲闪他的目光。

他像是被我的反抗激怒了,一把抓住我的头发,逼我贴近他。

“那你就等着亲眼看看,这孩子是怎么变成一滩血水的。”

“我说到做到。”

我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却忽然笑了。

“好,我会如你所愿。”

陆沉眉头一皱,似乎是没料到我突然会这么顺从。

他下意识放开我,我低头准备离开。

这时,林楚楚突然尖叫一声,整个人往后倒去。

“啊!

沈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我根本没碰到她,可她演技精湛,眼泪说掉就掉。

陆沉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抬手就扇了我一耳光!

“啪!”

我耳朵嗡鸣,脸颊火辣辣的疼,嘴里泛起血腥味。

“向楚楚道歉。”

他冷声命令。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突然觉得可笑。

结婚以来,陆沉总是如此。

我永远是错的,就因为当时我爬了他的床,间接害死了姐姐。

他的前前前任女伴诬陷我偷项链。

他也是不问青红皂白就让我跪下道歉。

那时候我想解释,换来的是更狠的羞辱。

而现在,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林小姐,对不起。”

“我不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推你。”

他瞳孔一缩,似乎被我的眼神刺到,但很快又恢复冷漠。

“滚出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我转身离开,背后传来林楚楚假惺惺的抽泣,和宾客们的嘲笑。


我从宴会厅出来时,外面下着大雨。

冰凉的雨水砸在脸上,和眼泪混在一起。

我明明不难过,可是为什么会流泪?

我抬手擦掉,却发现根本擦不干净。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斯文俊美的脸。

周叙白。

陆沉的死对头,商场上唯一能和他抗衡的人。

“沈小姐。”

他微微一笑,嗓音温润。

“需要搭车吗?”

我盯着他看了两秒,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暖气很足,周叙白递给我一条毛巾。

“擦擦吧!

别感冒了。”

我没接,只是抬头看他。

“周总这么巧路过?”

他轻笑一声,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锐利。

“不巧,我专程来接你的。”

我手指一颤。

他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周叙白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看看。”

我翻开,瞳孔骤然紧缩。

“为什么帮我?”

我声音发哑。

周叙白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拭镜片。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忽然凑近,身上清冷的雪松香笼罩过来。

“沈知意,你想报复陆沉吗?”

“或者整个陆氏集团?”

我攥紧文件,指甲几乎要戳破纸张。

想,做梦都想。

回到别墅时,已经凌晨三点。

我轻手轻脚上楼,却在走廊撞见陆沉。

他靠在墙边抽烟,衬衫领口大开,露出锁骨上暧昧的红痕。

显然是林楚楚的杰作。

“去哪了?”

他吐出一口烟,冷声开口。

“散步。”

陆沉嗤笑一声,突然拽过我手腕。

“吃药了吗?”

我愣了一秒,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吃了。”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

“吃干净。”

他又扔过一板药到我脚边,眼神冰冷,“别让我发现你偷偷留着这个野种。”

他不信我。

我弯腰捡起药盒,当着他的面拆开,干咽下一片。

他盯着我的喉咙,确认我吞下去后,讥讽地扯了扯嘴角。

“现在装什么清高?

当初给我下药的时候,不是挺贱的吗?”

又是这件事。

三年前我被继母下药,神志不清地爬上了陆沉的床。

第二天醒来,满城新闻头条都是我“勾引陆氏继承人”的丑闻。

姐姐以为我喜欢陆沉才对他下药,成全了我这个妹妹。

她死前让陆沉娶我,说这是她唯一的心愿。

陆沉他应了。

所以他娶了我,婚礼还是姐姐的头七。

他说要让我一辈子活在自责中。

我攥紧药板。

“是啊!我贱。”

“所以陆总现在满意了吗?”

他眼神一沉,突然大步走过来,一把掐住我的下巴.“沈知意,你最近胆子很大。”

后背撞上冰冷的墙面,我倒吸一口冷气。

他眯起眼,突然扯开我衣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松开我,不耐烦地接起来:“说。”

电话那头传来林楚楚娇滴滴的哭声:“陆总,我脚踝好疼,可能是今天摔伤的了……”陆沉看了我一眼,冷冷道:“我马上过去。”

他转身要走,却又停住,回头警告我:“明天去医院做检查,我要亲眼看到流产报告。”

门被狠狠摔上。

我等脚步声彻底消失,立刻冲到洗手台前,把刚才吞下的药吐了出来。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让我反胃。

我坐在妇产科走廊的长椅上,手里捏着那张预约单。

B超室的门开了又关,不断有孕妇挺着肚子进进出出,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手机震动,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东西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我正要回复,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沈知意!”

陆沉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

我抬头就看见他西装凌乱地冲过来,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他眼底布满血丝,领带歪斜,显然是从某个重要场合直接赶来的。

“谁准你来这里的?”

他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预约单。

我平静地仰头看他。

“不是陆总让我处理干净的吗?”

他的手指捏得预约单咯吱作响.“现在就跟我回去。”

“回去干什么?”

“继续给你的新欢擦鞋?”

陆沉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的眼睛:“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重要吗?”

我掰开他的手指。

“反正你也不想要。”

他突然拽起我往安全通道走,保镖立刻拦住想跟过来的护士。

“陆沉!

你干什么——”我的话戛然而止。

他把我按在顶楼天台的铁门上,背后的金属冷得刺骨。

“最后问一次。”

他声音低得可怕。

“孩子是谁的?”

夜风呼啸着掠过耳畔,我望着他猩红的眼睛,突然笑了。

“你猜?”

我从包里掏出那张被揉皱的孕检单,当着他的面一点点撕碎。

碎片被风吹散,像一场苍白的雪。

“是周叙白的。”

我看着他的表情逐渐扭曲,一字一句。

“那晚你喝醉了,他来过。”

陆沉的表情凝固了。

他的拳头擦着我耳边砸在铁门上,发出“砰”的巨响。

我闻到他指关节渗出的血腥味,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找死。”

他掐住我的脖子,力道却不像要置我于死地,反而像是在确认什么。

“他碰你了?”

我故意露出回忆的表情。

“他可比你温柔多了,至少不会让我吃药。”

话没说完,他突然拽着我往天台边缘走去。

三十层楼高的风几乎要把人掀翻,我的后背抵在栏杆上,半个身子已经悬空。

“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混在风里,破碎得不成调。

我抓紧栏杆,突然想起十五岁时第一次见到陆沉的样子。

那天是姐姐的大学毕业典礼,她特意给我系上浅蓝色蝴蝶结。

陆沉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演讲,刚好走下台。

“知念,这是你妹妹?”

姐姐推我上前打招呼,我攥着裙角不肯抬头。

却看见他伸手过来,掌心躺着一支钢笔。

“见面礼。”

他把钢笔塞给我,顺手摸了我的头。

“以后有人欺负你,尽管来找我。”

而现在,温柔的大哥哥早已不在。

面前的是恨我入骨的陆沉。

“孩子是周叙白的。”

我一字一顿地说:“他让我明白,原来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这么恶心。”

陆沉的手突然松开,我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陌生得可怕。

“去做手术。”

我撑着地面站起来,当着他的面拨通周叙白的电话。

“来接我。”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温柔的应答,陆沉突然笑了。

那笑声让我毛骨悚然。

“你以为他为什么接近你?”

“我知道啊!”

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为了报复你啊!”

转身要走时,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腕。

“沈知意,你今天敢走——怎么?

杀了我?”

我回头看他。

“就像你爸一样杀了我妈妈?”

“你爸送我下地狱,你送我进婚姻坟墓,你们陆家……都是一样的人。”

陆沉如遭雷击,手猛地松开。

我头也不回地走向安全通道,却在转角处听见重物落地的闷响。

回头看见陆沉跪在地上,正颤抖着捡起那些被风吹到角落的孕检单碎片。

其中一片上,清清楚楚印着受孕日期——正好是他醉酒那晚。


我被锁在了陆沉的别墅里。

卧室门从外面反锁,窗户装了防盗栏,连阳台都焊死了。

陆沉临走前丢下一句话。

“等手术做完,你爱去哪去哪。”

我坐在床边,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

手机被收走了,但周叙白给我的微型通讯器还藏在头发里。

那是个指甲盖大小的装置,贴在后颈发根处,像个普通的痣。

“滴。”

轻微的震动传来,我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掩盖声音。

“知意?”

周叙白的声音通过骨传导直接传入耳中。

“能听见吗?”

“嗯。”

我对着镜子假装整理头发。

“陆沉把我关起来了。”

“别担心,我的人已经混进别墅了。”

他的声音带着令人安心的沉稳。

“按计划进行。”

我正要回答,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有人来了。”

我迅速关掉水龙头,刚走出浴室,门就被推开。

林楚楚端着餐盘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

“沈姐姐,陆总让我给你送吃的。”

她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显然是防我逃跑。

餐盘上是碗冒着热气的汤,林楚楚故意没拿稳,滚烫的汤汁直接泼在了我的手上。

“啊!

沈姐姐对不起哦~”她惊呼着后退,眼里却满是得意。

我的手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疼。

保镖立刻上前一步,防备我反击。

我低头看着手上的汤汁,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林楚楚被我的反应激怒,高跟鞋碾过地上的汤汁。

“疼傻了?”

我猛地抄起桌上另一碗热汤。

保镖想拦,却见我手腕一翻。

整碗汤全浇在了自己另一只手上!

“啊!”

有人尖叫起来。

蒸汽在空气中扭曲,我的手已经疼到麻木。

我盯着林楚楚发白的脸,微笑着舔掉指尖的汤汁。

“林小姐知道吗?

这汤的秘方还是我姐姐教给厨子的。”

她下意识后退,却被我攥住手腕。

保镖冲上来扯我,我顺势把林楚楚往他们怀里一推。

她踉跄着撞翻茶几,玻璃碎片在她小腿上划出血痕。

“陆总回来要发火的……”管家颤声提醒。

“正好,让陆沉看看他这次的新欢有多废物。”

我看向缩在地上发抖的林楚楚,我俯身捏起她的下巴。

“下次泼汤记得用沸水,这点温度——”我猛地将她的手按在碎玻璃上!

“连血都烫不熟。”

等他们被管家带走后,我走进浴室,用冷水冲着手上的烫伤。

突然听见通风口传来轻微的响动。

一块瓷砖被移开,露出一双熟悉的眼睛。

是周叙白安插在陆家的园丁老陈。

“沈小姐。”

他递进来一部手机,以及一颗药。

“周先生说,按红色按钮。”

我接过手机,老陈迅速把通风口复原。

锁屏界面上只有两个图标。

相册,和一个鲜红的按钮。

我点开相册,里面只有一段视频。

陆沉在书房,正对着监控说。

“等她流产手术做完,立刻处理掉。”

我的手开始发抖。

原来他不仅要孩子的命,还要我的。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那个红色按钮。

屏幕闪了闪,跳出一行字:明晚8点,准备离开。


我吞下了那颗药。

周叙白的人递给我的时候,说了一句:“吃下去,你会睡24小时,脉搏会弱到几乎停止。”

药片卡在喉咙里,苦得发涩。

浴室的水龙头开到最大,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我干呕的声音。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苍白,眼下乌青,像个真正的将死之人。

门外,保镖的脚步声来回踱着,每隔半小时就会敲门确认:“沈小姐?”

“我在洗澡。”

我回答,声音刻意放轻,显得虚弱。

药效开始发作时,我的视线变得模糊,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踉跄着走到浴缸边,按照计划躺进去,温水漫过身体,像一场温柔的谋杀。

最后一刻,我听见破门而入的声音。

“沈知意!”

陆沉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努力想睁开眼睛,但黑暗已经吞噬了我。

再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停尸房。

刺眼的白炽灯下,周叙白戴着口罩站在我旁边,手里拿着针管。

“别动,解毒剂需要缓慢注射。”

冰凉的液体顺着静脉流入身体,我艰难地转动脖子。

“陆沉……相信了?”

“他亲眼看着医生宣布你的死亡,一尸两命。”

周叙白摘下口罩,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

“死亡证明办好了,现在,你自由了。”

自由?

这个词太陌生了。

三年来,我第一次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真实地跳动,而不是被陆沉攥在手里随意揉捏。

“手机。”

“我要看他反应。”

周叙白递给我一部新手机,屏幕上是一段监控。

陆沉站在我的“尸体”前,一动不动。

他看起来很奇怪。

没有愤怒,没有解脱,只是僵硬地站着,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

医生正在解释我的死因。

“药物过敏导致的心脏骤停。”

林楚楚站在旁边,小声嘀咕。

“死了也好,省得碍眼。”

下一秒,陆沉突然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撞在墙上!

“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谁准你咒她死?”

然后又像是是在喃喃自语。

“她怎么可以死!

对,她不可以死,她还要活着给她姐姐赎罪!”

监控画面突然断了。

“够了。”

周叙白拿走手机。

“直升机在等,我们该走了。”

他扶我坐起来,停尸房的门却在这时被猛地推开。

一个保镖冲了进来。

“周总,陆沉的人包围了医院!”

周叙白眼神一凛,迅速拉开停尸柜。

“躲进去,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出声。”

金属柜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还有陆沉歇斯底里的怒吼。

“把沈知意还给我!”


我在停尸柜里屏住呼吸。

金属的寒气透过单薄的衣服钻进骨头缝里。

耳边是陆沉暴怒的吼声和砸东西的巨响。

“把每个柜子都打开!”

柜门被一扇扇拉开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攥紧了周叙白塞给我的麻醉针。

“陆总!”

一个保镖突然大喊:“东侧走廊发现可疑人员!”

脚步声迅速远去。

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面前的柜门突然被拉开一条缝。

周叙白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冷光。

“走。”

他带着我从通风管道爬出医院,顶楼天台的风呼啸着灌进领口。

直升机已经启动,螺旋桨卷起的狂风几乎要把人掀翻。

“跳!”

周叙白抓住我的手。

我回头看了一眼。

陆沉正带人冲上天台,他的西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脸上的表情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像是被人活生生挖走了心脏。

他这副痛失所爱的表情,让我觉得恶心。

他说要我活着给姐姐赎罪。

可他却在这个过程中对我动心了。

他彻底背叛了姐姐。

我纵身跃上直升机,舱门关闭的瞬间,一颗子弹擦着玻璃飞过!

“他开枪了?”

我不敢置信地转头。

周叙白冷笑:“放心,他舍不得打中你。”

直升机升入云层,医院很快变成地面上的一个小点。

我望着窗外,突然想起姐姐的信。

你不可以爱上他。

如果不知道真相,如果陆沉没有变。

也许我真的会无法自拔地爱上他。

但是,也幸好,我没有。

“给。”

周叙白递给我一个文件夹,“你的新身份。”

我翻开护照——林晚,26岁,周氏集团特别顾问。

周叙白点燃一支烟,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照片。

是我之前拍的B超照,那时胎儿已经初具人形。

“事实证明,这就是他的种。”

周叙白轻笑。

“你说,到时候他收到这个会是什么表情?”


三年后,陆氏集团大厦。

我站在马路对面,看着LED屏上播放的周年庆宣传片。

陆沉看着瘦了很多,西装穿在身上空荡荡的,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手机震动,周叙白发来消息。

准备好了吗?

我最后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陆沉,转身走进大厦。

电梯直达顶层宴会厅,保安拦住我。

“请出示邀请函。”

我摘下墨镜:“告诉陆沉,林晚来了。”

五分钟后,宴会厅大门轰然洞开。

陆沉站在门口,死死盯着我,脸色惨白如纸。

我微笑着举起香槟。

“听说陆总最近在到处找一具尸体?”

全场哗然!

陆沉踉跄着向前一步,却在看清我无名指上的戒指时猛然僵住。

周叙白适时出现在我身后,亲昵地揽住我的腰。

“陆总,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妻,林晚”陆沉的眼睛死死盯着周叙白搭在我腰上的手。

宴会厅的水晶灯太亮了,我能看清他额角暴起的青筋,和握着香槟杯发白的指节。

“林晚?”

他声音嘶哑得像是很久没说话。

“你连名字都改了。”

我晃了晃酒杯,故意让钻石戒指折射出刺眼的光。

“新名字,新人生。”

周叙白适时低头在我耳边说了句什么,我配合地轻笑出声。

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陆沉。

他猛地摔碎酒杯!

“都出去。”

宾客们瞬间安静,几个保镖立刻开始清场。

周叙白捏了捏我的手指,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

“按计划。”

然后他松开我,冲陆沉挑衅一笑。

“陆总,别吓到我未婚妻。”

门关上的瞬间,陆沉一把拽过我按在墙上!

然后扯开我的衣领。

锁骨下方露出一道月牙形的疤,那是结婚第二天,陆沉扯我项链时被玻璃伤到的。

伤口太深,留疤了。

“真的是你。”

“好玩吗?

沈知意?”

他呼吸粗重,酒气混着薄荷烟的味道扑面而来。

“装死?

换身份?

和我的死对头周叙白订婚?”

我直视他的眼睛。

“比起你这些年对我的折磨,差远了。”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手指颤抖着抚过疤痕。

“为什么骗我孩子不是我的?”

我狠狠推开他:“陆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我这种下贱货色,也配怀你的孩子。”

陆沉像是被雷劈中,踉跄着后退两步。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屏幕,脸色骤变。

“医院?”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陆总,您父亲刚才醒了。”

“但看到新闻后突然血压飙升进急诊了。”

陆沉转身就走,却在门口突然停住。

“沈知意,等我处理完这件事……不必了。”

我打断他。

“我和你之间,早就结束了。”

深夜,公寓门锁传来轻微的咔嗒声。

我从枕头下摸出防身的刀,悄无声息地走到客厅。

陆沉站在我的计划墙前,正盯着满墙的照片。

那上面的照片大部分是姐姐的,还有妈妈的。

右下角是那张B超照片。

中间贴的是一封很长的信,信的落款人是沈知念。

是的,姐姐没死。

她无意间知道了妈妈死亡的真相——当时沈家落魄了,爸爸为了资金回笼,续娶了陆暖。

也就是我现在的继母,同时也是陆沉的姑姑。

陆暖为了和我父亲在一起,做了不少腌臜手段。

陆沉他爸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先是打压我爸的公司,资金链断裂。

后来再伪造火灾事故,让我妈妈从此消失。

最后陆暖在我妈葬礼上大放厥词。

“沈哥,娶我,陆氏立刻注资。”

弑母之仇,不共戴天。

姐姐无法接受和仇人儿子在一起。

可她亦狠不下心来自己动手,因为那时她是真的喜欢陆沉的。

然而姐姐又说陆沉真正喜欢的人不是她,而是我。

只是那时我还小,陆沉一直自我催眠,只是拿我当妹妹。

所以当我爬了陆沉的床,他心里是有隐秘的欣喜。

于是姐姐顺水推舟,让陆沉娶我。

我和姐姐不同,我心更狠。

所以,我成了那柄刀。

“私闯民宅,陆总好教养。”

我打开灯。

陆沉转过身,甚至松了口气。

他手里拿着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牛皮纸袋。

“你知道我父亲醒来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纸袋被扔到我脚下,散落出一堆照片。

全是三年前那个夜晚的监控截图。

画面上清清楚楚显示,是继母给我的酒里下了药。

“他说……”陆沉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当年指使你继母给你下药的人,是周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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