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沈知意的其他类型小说《陆沉沈知意结局免费阅读带着孕肚假死后,陆总搜尸三年番外》,由网络作家“陆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沉每个月都会换一个新欢。而我的任务,就是跪着伺候她们。生日宴上,他搂着新欢林楚楚的腰,当众命令我。“擦干净她的鞋。”满场哄笑中,我低头跪下,却在擦完鞋后平静抬头。“陆总,我怀孕了。”他面露冷笑:“打掉!你也配生我的种?”我如他愿去医院打掉,可他却匆匆赶来。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孩子到底是谁的?”陆沉的生日宴,我站在角落格格不入。“沈知意。”陆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冰冷,像毒蛇缠上脖颈。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身。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臂弯里挽着穿着银色亮片裙的年轻女孩。林楚楚,最近刚捧起来的小明星。“陆总。”我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陆沉嗤笑一声,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却重得像是要捏碎我的...
《陆沉沈知意结局免费阅读带着孕肚假死后,陆总搜尸三年番外》精彩片段
陆沉每个月都会换一个新欢。
而我的任务,就是跪着伺候她们。
生日宴上,他搂着新欢林楚楚的腰,当众命令我。
“擦干净她的鞋。”
满场哄笑中,我低头跪下,却在擦完鞋后平静抬头。
“陆总,我怀孕了。”
他面露冷笑:“打掉!
你也配生我的种?”
我如他愿去医院打掉,可他却匆匆赶来。
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孩子到底是谁的?”
陆沉的生日宴,我站在角落格格不入。
“沈知意。”
陆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冰冷,像毒蛇缠上脖颈。
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身。
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
臂弯里挽着穿着银色亮片裙的年轻女孩。
林楚楚,最近刚捧起来的小明星。
“陆总。”
我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陆沉嗤笑一声,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却重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躲什么?
见不得人?”
他凑近我耳边,呼吸喷在我耳廓上,却让我浑身发冷,“当初爬我床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吗?”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让我无处遁形。
“这就是那个靠下药上位的沈知意?”
“不仅呢!
她还害死了自己的姐姐。”
“陆总早玩腻了吧!
今天又带新欢来,是要当众打她的脸?”
我死死咬住嘴唇,口腔里泛起血腥味。
陆沉松开我,懒洋洋地往后一靠,对林楚楚说:“鞋脏了。”
林楚楚愣了一下,随即娇笑着撒娇,“哎呀,都怪我不小心。”
陆沉没看她,而是盯着我,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沈知意,擦干净。”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场景太熟悉了。
嫁给陆沉的三年以来,几乎每月都会上演。
上个月,在陆氏集团的年会上,我被他的前任女伴当众泼了一杯红酒。
酒水溅到了她的裙摆。
那时候,陆沉也是这样,冷冷地命令我“擦干净。”
而今天,他甚至懒得泼酒,直接让我跪下来擦鞋。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的反应。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新婚的第二天,陆沉就把人带到家里。
他让我伺候他的新欢。
我直视他,“我不是你的佣人。”
陆沉突然笑了。
他松开新欢,一步步向我走来。
“沈知意,你配提“不”字?”
他猛地拽住我手腕,将我拖到楼上的房间。
我的后背狠狠撞在墙上,画框应声落地,玻璃碎片飞溅。
陆沉掐着我下巴逼我看那些碎片。
“看清楚,这就是你害死的人!”
血从我的额头滑落,和眼泪混在一起。
陆沉的眼神有一瞬动摇,随即更冷。
“装什么可怜?
要不是你下药爬我的床,念念怎么会失望离开?
又怎么会……”念念,沈知念,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也是陆沉的白月光。
因为我爬床,姐姐为了成全我和陆沉主动离开。
却在途中遭遇了车祸所以陆沉恨透了我。
“你姐到死都在护着你!”
陆沉突然掐住我脖子,拇指摩挲着动脉。
“她临终前让我娶你,说你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姑娘。”
缺氧让我眼前发黑,却看清他眼尾泛红。
“可她不知道,她最疼的妹妹早就在酒里下药!”
“我没有!”
我指甲抠进他手腕。
他突然松开手,我跌坐在碎玻璃上。
“疼吗?”
他蹲下抚过我额头的伤口。
“念念被货车撞飞时,比这疼百倍。”
说着他像是看见了什么,突然发狠扯开我衣领。
脖颈上的项链露了出来。
那是姐姐的遗物。
他眼神瞬间暴戾,拽断项链,一脚踢在我身上。
“你也配戴她的东西!”
碎片划过我锁骨,他却又疯了一样扯下领带捂住伤口。
温热的血渗透布料,他颤抖着吻我眼角的泪痣。
那里和姐姐一模一样。
他在透过我看姐姐。
“沈知意。”
他咬破我嘴唇:“我要你活着赎罪。”
门外传来新欢娇滴滴的呼唤,他把我推进衣橱。
隔着门缝,我看见他掐着那女人的腰接吻,眼睛却死死盯着衣橱方向。
可他不知道,我在衣橱里看见了姐姐的小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
你不可以爱上他。
我缓缓蹲下身,从手包里抽出纸巾。
膝盖触到冰冷的地面时,我听见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有人兴奋地小声议论,还有人掏出手机录像。
林楚楚得意地抬高下巴,把脚往前一伸。
我低着头,一点一点擦掉她高跟鞋上的灰尘。
耳边是陆沉冰冷的声音。
“你这种靠爬床上位的女人,也配站着?”
我的动作顿了一下,双膝跪地继续擦。
擦完最后一点灰尘,我缓缓抬头,看向陆沉。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眼里满是讥讽。
“看,你就是这么贱。”
我轻轻开口:“陆总,我怀孕了。”
“怀孕?”
陆沉的手指骤然收紧,像是听到什么荒谬的笑话。
“沈知意,你这种下贱货色,也配怀我的孩子?”
全场死寂。
林楚楚最先反应过来,夸张地捂住嘴。
“天呐!
陆总,她该不会是想用孩子来绑住您吧?”
周围顿时响起窃窃私语,还有鄙夷的目光。
“肯定是假的!
她上次不也装晕倒骗陆总关心?”
“心机真深,爬床不够,还想母凭子贵?”
我喉咙火辣辣的疼,却死死盯着陆沉的眼睛。
“三个月前,你喝醉的那晚……闭嘴!”
他猛地甩开我,像是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我踉跄着撞到香槟塔,玻璃杯噼里啪啦砸碎一地。
酒液溅湿了我的裙摆。
陆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声音冰冷。
“明天去医院,处理干净。”
“如果我不呢?”
我抬头看他,第二次没有躲闪他的目光。
他像是被我的反抗激怒了,一把抓住我的头发,逼我贴近他。
“那你就等着亲眼看看,这孩子是怎么变成一滩血水的。”
“我说到做到。”
我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却忽然笑了。
“好,我会如你所愿。”
陆沉眉头一皱,似乎是没料到我突然会这么顺从。
他下意识放开我,我低头准备离开。
这时,林楚楚突然尖叫一声,整个人往后倒去。
“啊!
沈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我根本没碰到她,可她演技精湛,眼泪说掉就掉。
陆沉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抬手就扇了我一耳光!
“啪!”
我耳朵嗡鸣,脸颊火辣辣的疼,嘴里泛起血腥味。
“向楚楚道歉。”
他冷声命令。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突然觉得可笑。
结婚以来,陆沉总是如此。
我永远是错的,就因为当时我爬了他的床,间接害死了姐姐。
他的前前前任女伴诬陷我偷项链。
他也是不问青红皂白就让我跪下道歉。
那时候我想解释,换来的是更狠的羞辱。
而现在,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林小姐,对不起。”
“我不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推你。”
他瞳孔一缩,似乎被我的眼神刺到,但很快又恢复冷漠。
“滚出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我转身离开,背后传来林楚楚假惺惺的抽泣,和宾客们的嘲笑。
我从宴会厅出来时,外面下着大雨。
冰凉的雨水砸在脸上,和眼泪混在一起。
我明明不难过,可是为什么会流泪?
我抬手擦掉,却发现根本擦不干净。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斯文俊美的脸。
周叙白。
陆沉的死对头,商场上唯一能和他抗衡的人。
“沈小姐。”
他微微一笑,嗓音温润。
“需要搭车吗?”
我盯着他看了两秒,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暖气很足,周叙白递给我一条毛巾。
“擦擦吧!
别感冒了。”
我没接,只是抬头看他。
“周总这么巧路过?”
他轻笑一声,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锐利。
“不巧,我专程来接你的。”
我手指一颤。
他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周叙白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看看。”
我翻开,瞳孔骤然紧缩。
“为什么帮我?”
我声音发哑。
周叙白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拭镜片。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忽然凑近,身上清冷的雪松香笼罩过来。
“沈知意,你想报复陆沉吗?”
“或者整个陆氏集团?”
我攥紧文件,指甲几乎要戳破纸张。
想,做梦都想。
回到别墅时,已经凌晨三点。
我轻手轻脚上楼,却在走廊撞见陆沉。
他靠在墙边抽烟,衬衫领口大开,露出锁骨上暧昧的红痕。
显然是林楚楚的杰作。
“去哪了?”
他吐出一口烟,冷声开口。
“散步。”
陆沉嗤笑一声,突然拽过我手腕。
“吃药了吗?”
我愣了一秒,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吃了。”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
“吃干净。”
他又扔过一板药到我脚边,眼神冰冷,“别让我发现你偷偷留着这个野种。”
他不信我。
我弯腰捡起药盒,当着他的面拆开,干咽下一片。
他盯着我的喉咙,确认我吞下去后,讥讽地扯了扯嘴角。
“现在装什么清高?
当初给我下药的时候,不是挺贱的吗?”
又是这件事。
三年前我被继母下药,神志不清地爬上了陆沉的床。
第二天醒来,满城新闻头条都是我“勾引陆氏继承人”的丑闻。
姐姐以为我喜欢陆沉才对他下药,成全了我这个妹妹。
她死前让陆沉娶我,说这是她唯一的心愿。
陆沉他应了。
所以他娶了我,婚礼还是姐姐的头七。
他说要让我一辈子活在自责中。
我攥紧药板。
“是啊!我贱。”
“所以陆总现在满意了吗?”
他眼神一沉,突然大步走过来,一把掐住我的下巴.“沈知意,你最近胆子很大。”
后背撞上冰冷的墙面,我倒吸一口冷气。
他眯起眼,突然扯开我衣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松开我,不耐烦地接起来:“说。”
电话那头传来林楚楚娇滴滴的哭声:“陆总,我脚踝好疼,可能是今天摔伤的了……”陆沉看了我一眼,冷冷道:“我马上过去。”
他转身要走,却又停住,回头警告我:“明天去医院做检查,我要亲眼看到流产报告。”
门被狠狠摔上。
我等脚步声彻底消失,立刻冲到洗手台前,把刚才吞下的药吐了出来。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让我反胃。
我坐在妇产科走廊的长椅上,手里捏着那张预约单。
B超室的门开了又关,不断有孕妇挺着肚子进进出出,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手机震动,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东西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我正要回复,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沈知意!”
陆沉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
我抬头就看见他西装凌乱地冲过来,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他眼底布满血丝,领带歪斜,显然是从某个重要场合直接赶来的。
“谁准你来这里的?”
他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预约单。
我平静地仰头看他。
“不是陆总让我处理干净的吗?”
他的手指捏得预约单咯吱作响.“现在就跟我回去。”
“回去干什么?”
“继续给你的新欢擦鞋?”
陆沉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的眼睛:“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重要吗?”
我掰开他的手指。
“反正你也不想要。”
他突然拽起我往安全通道走,保镖立刻拦住想跟过来的护士。
“陆沉!
你干什么——”我的话戛然而止。
他把我按在顶楼天台的铁门上,背后的金属冷得刺骨。
“最后问一次。”
他声音低得可怕。
“孩子是谁的?”
夜风呼啸着掠过耳畔,我望着他猩红的眼睛,突然笑了。
“你猜?”
我从包里掏出那张被揉皱的孕检单,当着他的面一点点撕碎。
碎片被风吹散,像一场苍白的雪。
“是周叙白的。”
我看着他的表情逐渐扭曲,一字一句。
“那晚你喝醉了,他来过。”
陆沉的表情凝固了。
他的拳头擦着我耳边砸在铁门上,发出“砰”的巨响。
我闻到他指关节渗出的血腥味,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找死。”
他掐住我的脖子,力道却不像要置我于死地,反而像是在确认什么。
“他碰你了?”
我故意露出回忆的表情。
“他可比你温柔多了,至少不会让我吃药。”
话没说完,他突然拽着我往天台边缘走去。
三十层楼高的风几乎要把人掀翻,我的后背抵在栏杆上,半个身子已经悬空。
“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混在风里,破碎得不成调。
我抓紧栏杆,突然想起十五岁时第一次见到陆沉的样子。
那天是姐姐的大学毕业典礼,她特意给我系上浅蓝色蝴蝶结。
陆沉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演讲,刚好走下台。
“知念,这是你妹妹?”
姐姐推我上前打招呼,我攥着裙角不肯抬头。
却看见他伸手过来,掌心躺着一支钢笔。
“见面礼。”
他把钢笔塞给我,顺手摸了我的头。
“以后有人欺负你,尽管来找我。”
而现在,温柔的大哥哥早已不在。
面前的是恨我入骨的陆沉。
“孩子是周叙白的。”
我一字一顿地说:“他让我明白,原来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这么恶心。”
陆沉的手突然松开,我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陌生得可怕。
“去做手术。”
我撑着地面站起来,当着他的面拨通周叙白的电话。
“来接我。”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温柔的应答,陆沉突然笑了。
那笑声让我毛骨悚然。
“你以为他为什么接近你?”
“我知道啊!”
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为了报复你啊!”
转身要走时,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腕。
“沈知意,你今天敢走——怎么?
杀了我?”
我回头看他。
“就像你爸一样杀了我妈妈?”
“你爸送我下地狱,你送我进婚姻坟墓,你们陆家……都是一样的人。”
陆沉如遭雷击,手猛地松开。
我头也不回地走向安全通道,却在转角处听见重物落地的闷响。
回头看见陆沉跪在地上,正颤抖着捡起那些被风吹到角落的孕检单碎片。
其中一片上,清清楚楚印着受孕日期——正好是他醉酒那晚。
我被锁在了陆沉的别墅里。
卧室门从外面反锁,窗户装了防盗栏,连阳台都焊死了。
陆沉临走前丢下一句话。
“等手术做完,你爱去哪去哪。”
我坐在床边,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
手机被收走了,但周叙白给我的微型通讯器还藏在头发里。
那是个指甲盖大小的装置,贴在后颈发根处,像个普通的痣。
“滴。”
轻微的震动传来,我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掩盖声音。
“知意?”
周叙白的声音通过骨传导直接传入耳中。
“能听见吗?”
“嗯。”
我对着镜子假装整理头发。
“陆沉把我关起来了。”
“别担心,我的人已经混进别墅了。”
他的声音带着令人安心的沉稳。
“按计划进行。”
我正要回答,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有人来了。”
我迅速关掉水龙头,刚走出浴室,门就被推开。
林楚楚端着餐盘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
“沈姐姐,陆总让我给你送吃的。”
她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显然是防我逃跑。
餐盘上是碗冒着热气的汤,林楚楚故意没拿稳,滚烫的汤汁直接泼在了我的手上。
“啊!
沈姐姐对不起哦~”她惊呼着后退,眼里却满是得意。
我的手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疼。
保镖立刻上前一步,防备我反击。
我低头看着手上的汤汁,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林楚楚被我的反应激怒,高跟鞋碾过地上的汤汁。
“疼傻了?”
我猛地抄起桌上另一碗热汤。
保镖想拦,却见我手腕一翻。
整碗汤全浇在了自己另一只手上!
“啊!”
有人尖叫起来。
蒸汽在空气中扭曲,我的手已经疼到麻木。
我盯着林楚楚发白的脸,微笑着舔掉指尖的汤汁。
“林小姐知道吗?
这汤的秘方还是我姐姐教给厨子的。”
她下意识后退,却被我攥住手腕。
保镖冲上来扯我,我顺势把林楚楚往他们怀里一推。
她踉跄着撞翻茶几,玻璃碎片在她小腿上划出血痕。
“陆总回来要发火的……”管家颤声提醒。
“正好,让陆沉看看他这次的新欢有多废物。”
我看向缩在地上发抖的林楚楚,我俯身捏起她的下巴。
“下次泼汤记得用沸水,这点温度——”我猛地将她的手按在碎玻璃上!
“连血都烫不熟。”
等他们被管家带走后,我走进浴室,用冷水冲着手上的烫伤。
突然听见通风口传来轻微的响动。
一块瓷砖被移开,露出一双熟悉的眼睛。
是周叙白安插在陆家的园丁老陈。
“沈小姐。”
他递进来一部手机,以及一颗药。
“周先生说,按红色按钮。”
我接过手机,老陈迅速把通风口复原。
锁屏界面上只有两个图标。
相册,和一个鲜红的按钮。
我点开相册,里面只有一段视频。
陆沉在书房,正对着监控说。
“等她流产手术做完,立刻处理掉。”
我的手开始发抖。
原来他不仅要孩子的命,还要我的。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那个红色按钮。
屏幕闪了闪,跳出一行字:明晚8点,准备离开。
我吞下了那颗药。
周叙白的人递给我的时候,说了一句:“吃下去,你会睡24小时,脉搏会弱到几乎停止。”
药片卡在喉咙里,苦得发涩。
浴室的水龙头开到最大,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我干呕的声音。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苍白,眼下乌青,像个真正的将死之人。
门外,保镖的脚步声来回踱着,每隔半小时就会敲门确认:“沈小姐?”
“我在洗澡。”
我回答,声音刻意放轻,显得虚弱。
药效开始发作时,我的视线变得模糊,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踉跄着走到浴缸边,按照计划躺进去,温水漫过身体,像一场温柔的谋杀。
最后一刻,我听见破门而入的声音。
“沈知意!”
陆沉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努力想睁开眼睛,但黑暗已经吞噬了我。
再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停尸房。
刺眼的白炽灯下,周叙白戴着口罩站在我旁边,手里拿着针管。
“别动,解毒剂需要缓慢注射。”
冰凉的液体顺着静脉流入身体,我艰难地转动脖子。
“陆沉……相信了?”
“他亲眼看着医生宣布你的死亡,一尸两命。”
周叙白摘下口罩,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
“死亡证明办好了,现在,你自由了。”
自由?
这个词太陌生了。
三年来,我第一次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真实地跳动,而不是被陆沉攥在手里随意揉捏。
“手机。”
“我要看他反应。”
周叙白递给我一部新手机,屏幕上是一段监控。
陆沉站在我的“尸体”前,一动不动。
他看起来很奇怪。
没有愤怒,没有解脱,只是僵硬地站着,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
医生正在解释我的死因。
“药物过敏导致的心脏骤停。”
林楚楚站在旁边,小声嘀咕。
“死了也好,省得碍眼。”
下一秒,陆沉突然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撞在墙上!
“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谁准你咒她死?”
然后又像是是在喃喃自语。
“她怎么可以死!
对,她不可以死,她还要活着给她姐姐赎罪!”
监控画面突然断了。
“够了。”
周叙白拿走手机。
“直升机在等,我们该走了。”
他扶我坐起来,停尸房的门却在这时被猛地推开。
一个保镖冲了进来。
“周总,陆沉的人包围了医院!”
周叙白眼神一凛,迅速拉开停尸柜。
“躲进去,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出声。”
金属柜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还有陆沉歇斯底里的怒吼。
“把沈知意还给我!”
我在停尸柜里屏住呼吸。
金属的寒气透过单薄的衣服钻进骨头缝里。
耳边是陆沉暴怒的吼声和砸东西的巨响。
“把每个柜子都打开!”
柜门被一扇扇拉开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攥紧了周叙白塞给我的麻醉针。
“陆总!”
一个保镖突然大喊:“东侧走廊发现可疑人员!”
脚步声迅速远去。
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面前的柜门突然被拉开一条缝。
周叙白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冷光。
“走。”
他带着我从通风管道爬出医院,顶楼天台的风呼啸着灌进领口。
直升机已经启动,螺旋桨卷起的狂风几乎要把人掀翻。
“跳!”
周叙白抓住我的手。
我回头看了一眼。
陆沉正带人冲上天台,他的西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脸上的表情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像是被人活生生挖走了心脏。
他这副痛失所爱的表情,让我觉得恶心。
他说要我活着给姐姐赎罪。
可他却在这个过程中对我动心了。
他彻底背叛了姐姐。
我纵身跃上直升机,舱门关闭的瞬间,一颗子弹擦着玻璃飞过!
“他开枪了?”
我不敢置信地转头。
周叙白冷笑:“放心,他舍不得打中你。”
直升机升入云层,医院很快变成地面上的一个小点。
我望着窗外,突然想起姐姐的信。
你不可以爱上他。
如果不知道真相,如果陆沉没有变。
也许我真的会无法自拔地爱上他。
但是,也幸好,我没有。
“给。”
周叙白递给我一个文件夹,“你的新身份。”
我翻开护照——林晚,26岁,周氏集团特别顾问。
周叙白点燃一支烟,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照片。
是我之前拍的B超照,那时胎儿已经初具人形。
“事实证明,这就是他的种。”
周叙白轻笑。
“你说,到时候他收到这个会是什么表情?”
三年后,陆氏集团大厦。
我站在马路对面,看着LED屏上播放的周年庆宣传片。
陆沉看着瘦了很多,西装穿在身上空荡荡的,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手机震动,周叙白发来消息。
准备好了吗?
我最后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陆沉,转身走进大厦。
电梯直达顶层宴会厅,保安拦住我。
“请出示邀请函。”
我摘下墨镜:“告诉陆沉,林晚来了。”
五分钟后,宴会厅大门轰然洞开。
陆沉站在门口,死死盯着我,脸色惨白如纸。
我微笑着举起香槟。
“听说陆总最近在到处找一具尸体?”
全场哗然!
陆沉踉跄着向前一步,却在看清我无名指上的戒指时猛然僵住。
周叙白适时出现在我身后,亲昵地揽住我的腰。
“陆总,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妻,林晚”陆沉的眼睛死死盯着周叙白搭在我腰上的手。
宴会厅的水晶灯太亮了,我能看清他额角暴起的青筋,和握着香槟杯发白的指节。
“林晚?”
他声音嘶哑得像是很久没说话。
“你连名字都改了。”
我晃了晃酒杯,故意让钻石戒指折射出刺眼的光。
“新名字,新人生。”
周叙白适时低头在我耳边说了句什么,我配合地轻笑出声。
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陆沉。
他猛地摔碎酒杯!
“都出去。”
宾客们瞬间安静,几个保镖立刻开始清场。
周叙白捏了捏我的手指,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
“按计划。”
然后他松开我,冲陆沉挑衅一笑。
“陆总,别吓到我未婚妻。”
门关上的瞬间,陆沉一把拽过我按在墙上!
然后扯开我的衣领。
锁骨下方露出一道月牙形的疤,那是结婚第二天,陆沉扯我项链时被玻璃伤到的。
伤口太深,留疤了。
“真的是你。”
“好玩吗?
沈知意?”
他呼吸粗重,酒气混着薄荷烟的味道扑面而来。
“装死?
换身份?
和我的死对头周叙白订婚?”
我直视他的眼睛。
“比起你这些年对我的折磨,差远了。”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手指颤抖着抚过疤痕。
“为什么骗我孩子不是我的?”
我狠狠推开他:“陆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我这种下贱货色,也配怀你的孩子。”
陆沉像是被雷劈中,踉跄着后退两步。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屏幕,脸色骤变。
“医院?”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陆总,您父亲刚才醒了。”
“但看到新闻后突然血压飙升进急诊了。”
陆沉转身就走,却在门口突然停住。
“沈知意,等我处理完这件事……不必了。”
我打断他。
“我和你之间,早就结束了。”
深夜,公寓门锁传来轻微的咔嗒声。
我从枕头下摸出防身的刀,悄无声息地走到客厅。
陆沉站在我的计划墙前,正盯着满墙的照片。
那上面的照片大部分是姐姐的,还有妈妈的。
右下角是那张B超照片。
中间贴的是一封很长的信,信的落款人是沈知念。
是的,姐姐没死。
她无意间知道了妈妈死亡的真相——当时沈家落魄了,爸爸为了资金回笼,续娶了陆暖。
也就是我现在的继母,同时也是陆沉的姑姑。
陆暖为了和我父亲在一起,做了不少腌臜手段。
陆沉他爸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先是打压我爸的公司,资金链断裂。
后来再伪造火灾事故,让我妈妈从此消失。
最后陆暖在我妈葬礼上大放厥词。
“沈哥,娶我,陆氏立刻注资。”
弑母之仇,不共戴天。
姐姐无法接受和仇人儿子在一起。
可她亦狠不下心来自己动手,因为那时她是真的喜欢陆沉的。
然而姐姐又说陆沉真正喜欢的人不是她,而是我。
只是那时我还小,陆沉一直自我催眠,只是拿我当妹妹。
所以当我爬了陆沉的床,他心里是有隐秘的欣喜。
于是姐姐顺水推舟,让陆沉娶我。
我和姐姐不同,我心更狠。
所以,我成了那柄刀。
“私闯民宅,陆总好教养。”
我打开灯。
陆沉转过身,甚至松了口气。
他手里拿着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牛皮纸袋。
“你知道我父亲醒来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纸袋被扔到我脚下,散落出一堆照片。
全是三年前那个夜晚的监控截图。
画面上清清楚楚显示,是继母给我的酒里下了药。
“他说……”陆沉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当年指使你继母给你下药的人,是周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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