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诀知道这事后,他冲进教室,把我课桌上的课本,扫到地上。
他说我在拿钱羞辱他。
他不接受我的包养。
我当即就对他下头了,我把和他合照上画的爱心给涂黑了。
我想起来,萧诀他也在我的梦里出现过。
按照时间推断,不久之后,萧诀就会因拍戏遇险,在他重伤之际,是阮绵救了他。
萧诀爱上了阮绵,他成了我老公最大的竞争对手。
“什么?他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
季妄臣脸色阴沉,我捂住自己的嘴,我是把脑子里想的话,说出来了吗?!
季妄臣笑了起来,眼里的寒意越发渗人。
“老婆好贴心,还给我找了个最大的竞争对手。”
文件夹掉落在地上,他把我的腰扣住,哑着声问我:“有你老公大吗?”
从花瓣椅到被我老公按在床上,我抬眸望去,那张八万块的定制花瓣椅,怕是不能要了。
*
第二天早上,我们一家坐在餐厅里,表演着三代同堂,父慈子孝的美好画面。
阮绵陪着我爷爷坐在长桌上首的位置,我爷爷左手边坐着我爸妈和我姐,右手边坐着我和我老公,还有周庭越。
周庭越每次吃饭,都坐在长桌最末尾的位置。
但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待遇,每次在鹿家,他都跟个无声无息的隐形人似的。
我姐在早餐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她笑着开口了,“爸,爷爷,小姨回来是件让人高兴的事,不知道爷爷是否有想过,让小姨进入鹿氏学习呢?”
我爷爷必然有想过这事,他抑制不住的扬起了唇角。
看来,他是正愁着,不知该如何开口,提出让阮绵进入鹿氏的事,我姐就主动提出来了。
我爸的脸色沉了下来,阮绵是他的妹妹,今后必然会分走爷爷的遗产,我爸现在很有危机感。
他正想说什么,就听我爷爷问阮绵:
“绵绵,你想不想进入鹿氏实习?”
阮绵神色局促,“我读的是舞蹈专业,对公司事务一窍不通的。”
我爷爷就说,“你还年轻,只要你肯学,爷爷都会教你的。”
阮绵感激的看了我老公一眼,她咬着下唇,跃跃欲试道,“如果你们不嫌我笨的话,我也想进公司多学一点东西。”
她忍不住将视线,往我老公身上瞟。
我明白了,她高考三百多分却想进鹿氏集团,是想在职场上,和我老公多有接触。
可我老公是跟鹿氏联姻,又不是在鹿氏上班,阮绵即使去了鹿氏集团,也很难见到我老公的。
当然,她有老天爷给的幸运buff。
我姐见阮绵同意了,她笑着问,“爷爷打算让小姨进哪个部门?”
“让绵绵去……”我爷爷的视线,从我姐脸上扫过,又落在了我爸身上,“……去你爸身边做助理吧。”
爷爷他在鹿氏已经退居二线,如今是我姐在执掌鹿氏大权。
我爷爷应该是想把阮绵,派到我姐身边去。
这样阮绵在我姐身边,能学习到些东西,而且还等同于我爷爷在我姐身边,安插了一个眼线。
但昨晚,我姐毫不眨眼的拿着咖啡泼了阮绵,我爷爷也该清楚,阮绵在我姐手下,是讨不到一点好处的。
于是,他退而求其次,把阮绵安排到我爸身边。
我爸憋了憋嘴角,明显不愿接这个烫手山芋。
“爸,那小姨就交给你照顾了。”我姐交代道,“你们俩兄妹连心,一定能其利断金!”
我爷爷也颇为认可的点了点头,我爸的脸色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