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我的委婉,文鹫倒是丝毫不想掩饰他想要我命的事实。
那天他趁着安顺承出去视察粮草,把我叫到校场去,说是我与他之间许久没见,甚是思念。
随后又秉着长者的身份说了些寒暄的话,才算是图穷匕见,问到正题上。
他说,他与我阿父一向交好,妄称一声叔叔也不为过——早就听说我的武艺是军中的翘楚,也不知道这么些年在外头,有没有偷懒生疏。
所以他今天就打算来考校考校我,就当是他这个当叔叔的来看看我这个当侄儿的这些年在外头的历练成果。
说着他便不知从哪儿叫来了一个威猛壮士,只往那儿一站,就像堵墙似的,不知比我高大多少,又比我壮硕多少。
我仰头看着眼前的人,耳边文鹫的笑声再度传来。
他说,我很久不在京中,不知道京里现在流行一种玩法,便是二人比武之时,在一旁焚香计时,力求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一场战斗。后来京中的贵人们觉得这样玩少了些趣味,就让武场两边环满弓箭手,若一定时间内武场中央不曾决出胜负,就让弓手往武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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