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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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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为啥奇葩配角那么多😫😫😫
9.0的评分,实在差强人意。
真的很无语。圣母玛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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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夏天的太阳又毒又辣,没多会儿功夫,大家伙都热得浑身冒汗。
苏青禾的皮肤白皙细腻,却有一点不好,就是容易晒伤。
她没有草帽,一时也找不到遮阳的东西,只好从行李袋里抽出一块纱巾围在头和脸上,好歹能遮挡些紫外线。
夏静言倒是聪明,直接拿出外套展开,用手撑着顶在头上,这样倒也能遮阳,只是有些费胳膊。
三个男知青在刚上车的时候还有兴致一路高歌,被颠得七晕八素后纷纷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现在正无所事事地靠在行李上。
李金玲也没有了说话的欲望,学着夏静言的样子给自己做了个遮阳伞。
半个小时过去了,和平大队还没有到,李婉儿却忍不住了。
她感觉肚子越来越疼,像是有一把小刀在割着她的肠子,她也顾不上羞了,大声喊停车:“书记,我想上厕所!”
顾承安皱眉,事多!
孙保国连忙回头安抚李婉儿:“李知青你先忍忍,马上就到了。”
李婉儿忍到浑身发颤,脸都变形了。
她真的忍不住啊。
没办法,人有三急,拖拉机在一处玉米地旁停下。
李婉儿急忙跳下车,飞速冲进了玉米地蹲下,丝毫没注意到身后隔着一小片玉米杆的地方正藏了个人。
解决完生理问题,肚子总算松快了。
李婉儿松了口气,整理好衣服正准备离开,突然感觉有个什么东西摸上了她的腰。
玉米地里密不透风,密密麻麻的玉米叶子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李婉儿浑身一激灵,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连头都没敢回,踉跄着就跑了出去。
“鬼啊,有鬼!”
孙保国正在喝水,被李婉儿这一嗓子惊得不轻,呛得直咳嗽,水直接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他顾不上擦身上的水,急忙迎上去:“鬼在哪里?”
李婉儿吓得一脸菜色,直接无视孙保国,狼哭鬼嚎地朝着顾承安奔过去。
“书记,有鬼!”
顾承安眉心紧蹙,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不快。
青天白日的哪来的鬼?
还有孙保国,好歹也是治保主任,说出的话也是不过脑子,还鬼在哪里。
鬼在心里!
李婉儿躲在顾承安身后瑟瑟发抖,她真的是吓到了,现在还感觉一阵阵腿软。
“书记,真的有鬼,刚才摸我腰了!”
李婉儿说得有模有样的,顾承安虽然是无神论者,但出于安全考虑,他还是进了玉米地查看。
一人高的玉米地里除了玉米什么也没有。
顾承安黑着脸从玉米地出来,大步跨上拖拉机,口气很冲:“上车!”
孙保国也是一脸无奈,懊恼自己刚才情急之下问错了话,草草安慰了李婉儿几句转头上了车。
李婉儿见没人信她,愣愣地站在原地抹眼泪。
眼看着拖拉机发动了,她才擦干眼泪上车。
大家陪着李婉儿在太阳底下晒着,又目睹她闹了这么一出闹剧,谁都没有心情搭理她。
夏静言用手扇风,大太阳晒得她口干,一出汗蒸发了好多水分,肚子也饿得咕噜噜叫,她打开脚边的手提包,准备找点找点吃的补充营养。
拉开拉链却敏锐的发现包里的吃的少了。
这些东西她可是有数的,少了一罐红烧肉罐头,还少了几块桃酥,奶糖看着数量也不对,一定是火车上的毛贼偷吃了她的零食!
夏静言气呼呼地翻包,赫然发现用手绢包着的手表也不见了。
心情瞬间跌倒谷底。
那手表是她爸送她的生日礼物,昨天她洗手的时候摘下来放到包里,想着洗完手再戴上,后来就给忘了。
火车上鱼龙混杂,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
苏青禾见夏静言苦兮兮的,凑过去小声询问:“怎么了?”
夏静言将自己丢东西的事情说了,苏青禾听了也跟着摇头,找回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火车上有专业的扒手,说不定偷了东西就立马下车销赃了。
“你怎么下火车的时候不检查一下呢,贵重东西应该保管好的呀。”
这妞,真是心大。
夏静言苦着脸,吃东西的心情也没有了。
“我一直大大咧咧惯了,这次就当花钱买教训了,祝那个偷东西的毛贼,喝水呛死,下河淹死,上厕所掉茅坑,吃了我的罐头拉肚子拉脱水!”
正在默默忍受肚子绞痛的李婉儿:……
心里松了口气,她安全了。
夏静言这傻蛋连东西什么时候丢的,在哪丢的都不知道,可真是傻得冒烟,丢了也活该!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拖拉机突突地响着,半个小时后,到达了知青宿舍。
所谓的知青宿舍只是几间低矮的土房,泥巴墙,稻草屋顶,四周用木栅栏围起来充当院墙,连个大门都没有。
这环境不是一般的破。
看见这样的居住条件,大家伙一下子没了精神,拖拖拉拉地从拖拉机上把自己的行李搬下来。
苏青禾已经有心理准备,所以也没有太失望。
大家下乡是来建设农村的,不是来享受的。
她手脚麻利地将自己的行李搬下来,这个时候,突然一阵微风吹过,头上的纱巾松动,随风飘走。
顾承安就站在苏青禾后方的不远处,纱巾正好不偏不倚地蒙在他脸上,透过一片朦胧的红,他看见小知青微微吃惊的双眼。
水润中透着纯稚,像无辜的鹿儿一样。
顾承安的心里泛起异样的波澜,水红色的纱巾似乎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儿,铺天盖地的往他鼻腔里钻。
一直钻进他的心里。
苏青禾愣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急忙跑到顾承安跟前,有些手足无措道:“书记,不好意思……”
和她没关系,都是风的错。
顾承安清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失态,将纱巾取下来还给苏青禾,微微笑了一下:“没关系。”
知青们热火朝天地张罗着往屋子里运送行李,所以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
“我……我帮……你拿行李。”
话一出口,顾承安就差点懊恼地咬到舌头,这怎么还结巴上了?
没出息!
他一手提起苏青禾的手提包和行李卷大步进了知青宿舍。
知青点一共盖了六间宿舍,男知青住东边,女知青住西边,中间是厨房。
之前来的三个男知青和两个女知青各占了一间屋子,现在男知青这边还剩下一间,刚好够季东林和乔家兄弟住。
女知青这边还有两间屋子,两人一间,也还算宽敞。
不过最西边的一间挨着猪圈,风一吹,那味道飘进屋里着实让人上头。
四个女知青,两间屋子,也就意味着势必有两个人要住挨着猪圈的房子。
李婉儿早就将玉米地遇鬼的事情抛在了脑后,和李金玲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就住那间小点的屋子好了。”
她俩口中的那间小点的屋子并没有挨着猪圈,离猪圈还有一段距离。
夏静言一听不乐意了:“凭什么呀,我们还不愿意闻猪屎味呢。”
她倒是快言快语,直接戳破了李婉儿和李金玲的心思。
李婉儿有些尴尬地垂下头,李金玲尤不服气,梗着脖子反驳:“那屋子我刚才就看上了,行李我也放进去了,不想再挪动!”
夏静言哪里会让着她,当即怼上去:“这屋子是公家的,还真当回自己家了,想住哪住哪。”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战争。
两人互不相让,你来我往地争论起来。
苏青禾不是圣人,自然也没有委屈自己成全别人的爱好,她提议还是以抽签的方式来决定房子的选择权。
顾承安被她们吵得头大,大手一挥:“那就抽签,抽到哪间就去住哪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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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发夏静言回去做饭,自己则是连夏静言剩下的那一小片包了,地里已经没有人了,下工的社员交了工具,三三两两的散了。
苏青禾还在和杂草奋斗。
天气太热,带的水早就喝完了,地里一直有人,她也不好进空间取水。
现在四下里没人,苏青禾迅速闪进空间,灌了满满一壶灵泉水,美美地喝了半壶,这才感觉舒服了些。
她的额头冒汗,身上也冒汗,汗水滚滚地滴下来,衣服湿了又干,黏腻地贴在身上。
苏青禾索性把长袖衬衫脱了,里边穿着背心,露出的手臂汗渗渗的,在阳光下闪动着耀眼的白。
这个时候,田边有脚步声传来。
苏青禾懵懵地抬头,正好对上顾承安看过来的目光。
四目相对,顾承安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眼里只剩下那一抹莹润的白。
干活怎么也不穿衣服?
村里时常有妇女穿着背心走动,顾承安看见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农村妇女常年劳动,胳膊晒得和汉子一样黑,乍一看,和男人没什么区别。
可这小知青却不一样。
手臂纤细,露出的皮肤白的晃眼,顾承安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苏青禾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纯棉的碎花背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除了胳膊哪儿都没有露出来。
没问题啊。
那怎么顾书记的脸有点红?难道是热的?
苏青禾站起来,浅笑道:“顾书记,回家吃饭啊?”
顾承安点头,黑沉的目光越过苏青禾看向她身后的一片绿豆地,豆秧子长势繁茂,中间夹杂的杂草稀稀拉拉。
就这么点儿活她干了一上午?
眉头轻拧,顾承安大步迈进田里,默默地弯腰拔草,他动作又快又准,杂草到了他手里都变得听话起来。
苏青禾先是一愣,后来很快反应过来。
顾承安这是在帮她干活,她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嘴上却客气道:“顾书记,你快回家去吧,我自己干就好了。”
顾承安抬头睨了她一眼,手里的动作没停。
小知青嘴上说着推拒的话,脸上却笑得格外灿烂,比那娇艳的牡丹还要亮眼。
只是这朵牡丹花好像有些失水。
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白皙的脸蛋微红,嘴唇也有些干燥起皮,模样颇有些狼狈,却透着一股子娇弱。
打住!
顾承安觉得自己的思绪有些飘远,果然遇到这个小知青脑子就不是自己的了。
他抿着薄唇拔草。
苏青禾乐得有人帮忙,她一屁股坐在田埂上,长长地舒了口气,可算有了偷懒的机会,也有了偷看的机会。
顾承安不敢把目光放在苏青禾身上,苏青禾却把他看了个仔细。
他今天依然穿着白衬衫,一尘不染。
顾承安似乎对白衬衫情有独钟,不过也许还是昨天那一件。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侧脸的线条轮廓冷硬,整个人有股浑然天成的压迫感。
冷峻中暗藏锋利。
苏青禾的目光定格在他的右腿上。
黑色的裤子包裹住修长有力的大腿,因为是蹲着的缘故,裤腿上移,露出的一截小腿结实有劲。
不知道前世顾承安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他的右腿截肢。
不过这样外形与实力都出色的男人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是极为惹眼的。
苏青禾将目光收回,笑眯眯地问:“顾书记,我想买个暖壶,大队的供销社有没有?”
不光李婉儿失神,在场的知青们都有些震惊。
夏静言微微睁大了眼,笑着和苏青禾咬耳朵:“这男人也太好看了,一点不像农村人,快看,他看过来了!”
苏青禾虽然没有夏静言激动,但也惊讶于来人的好相貌。
男人应该是赶了挺长的一段路过来的,俊脸被晒得微微发红,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滚过,整个人却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
他穿着白色的的确良衬衫,军绿色长裤,看起来冷峻又挺拔,微透的衬衫贴在平坦的腹部,隐约露出精壮的腹肌。
皮肤虽然有些微黑,却不同于乡下汉子的黝黑粗糙,而是泛着健康的蜜色,剑眉星目,锋利的眉眼间透着一股清冷的贵气,举手投足间自成风骨。
这样一个人站在那里,苏青禾感觉灰扑扑的街道都亮了起来。
“书记,咱们大队分到七个知青,都在这了。”
孙保国笑着上前和来人说话,又向着知青们扬声道:“这是咱们大队的书记,顾承安同志,他可是咱们长宁县十八个大队里最年轻的书记,咱们和平大队的大事小情都归顾书记管……”
顾承安摆摆手,打断孙保国的滔滔不绝。
他迈步上前,沉稳的目光掠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看到几个弱不禁风的女知青时,眉头不自觉拧起来。
就这细胳膊细腿的能下地劳动?
还有那个长得最漂亮的,长成这个样子能受得了农村的苦?
不添乱就不错了。
孙保国很会察言观色,见顾承安眉头紧皱,便凑过去小声解释:“这次的知青女多男少,咱们大队还算好的,红旗大队抽到的全是女知青,他们书记的脸拉得比驴脸还长。”
不怪大家都不情愿接收女知青,倒不是搞性别歧视那一套。
实在是大多数城里来的女知青都娇滴滴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下地干活还不如村里的孩子利索。
土地有限,收成有限,多一张嘴就多一份口粮。
赶上光景不好的时候,队上的粮食不够分,社员都吃不饱,还得给知青匀口粮。
顾承安有些牙疼地嘶了一声,愁人啊!
“走吧!”
时间不早了,还有一大堆活儿等着他,顾承安没工夫和知青们大眼瞪小眼,率先朝着拖拉机走去。
知青们急忙跟上。
苏青禾和夏静言的行李不多,两人比较轻松。
夏静言看了顾承安健壮的背影一眼,悄声说:“咱们这书记看着可真年轻,不知道有二十五没有,你说他这个年龄怎么就能当上书记了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
苏青禾也认为这么年轻的书记应该属于稀有物种。
在农村,想要当上干部,一定是要有势力,最重要的是还要有实力。
势力是家族大,家里的劳动力多,在村里的影响力大,实力那就是个人的自身能力了,身强力壮,脑筋灵活。
能降得住人,让社员心服口服,还要有一颗红心,能为村民谋福利。
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苏青禾觉得顾承安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时半会却又想不起来。
她不打算回答夏静言这个问题,将行李放到拖拉机上,找了个空位坐好。
夏静言挨着她坐下来,一副求知若渴的眼神:“青禾,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苏青禾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顾承安,压低声音道:“这人是个人物,实力与智力并存。”
“哦。”夏静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确实是个人物,很少有人能管住自己的眼睛不多看你一眼,他刚才就没怎么看你,定力不错!”
苏青禾扶额,夏静言的脑回路真的是很奇怪,关注点总是这么与众不同。
被谈论对象顾承安的耳廓有些可疑地发红。
他的耳力好,那两个女知青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落进了他的耳朵。
尤其是那个穿着淡蓝色衬衣的漂亮姑娘,她说话的声音就像山泉水一样清脆悦耳。
她那个意思是在夸他吧?
嗯,应该是的。
还有另一个女知青说他定力好,他实在是有些惭愧。
其实他不只看了一眼,看了一眼不够,又多看了好几眼,只是她们没有发觉而已。
这么想着,顾承安又没控制住自己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坐在拖拉机车斗里的蓝衣少女。
恰好这时候苏青禾不经意偏过头来,四目相对,两人的目光便在半空中相遇。
苏青禾抿唇礼貌的微笑。
顾承安却像是被火星子烫到了一样,胡乱点了下头便移开视线。
啧,心跳得怎么这么快?!
少年老成的顾书记破天荒地尝到了一丝心慌意乱的滋味。
不多时,知青们的行李都搬上了拖拉机。
除了苏青禾和夏静言,剩下的几人带的行李都不少,李婉儿和李金玲力气小,行李都是男知青帮忙搬的。
等到爬上拖拉机,他们几个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这下连孙保国都开始摇头了。
这些知青们缺乏锻炼,等下地劳动的时候,可有的受了。
拖拉机“突突突”的发动了,顾承安跳上驾驶座,载着一众知青朝着和平大队驶去。
县城里的路还算平坦,等出了县城,阳光大道便成了坑坑洼洼的泥泞小路。
有一段路特别不好走,颠得大家伙东倒西歪。
苏青禾和夏静言挤在靠近车头的角落,倒是没有车尾颠的厉害,而李婉儿和李金玲就惨了。
她们俩因为上车晚,没有抢到好位置,只好坐在车斗后端。
李金玲还好,只是脸色有些发白,李婉儿就严重了,不只脸色发青,还不断地干呕,最后哇的一下吐了。
幸好她还算机灵,没有吐在衣服上,而是吐到了路上。
李婉儿有些心疼吐出去的红烧肉,那可是红烧肉,她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真是可惜了。
李金玲拧开水壶递给李婉儿:“漱漱口吧。”
李婉儿接过水壶,感激地朝她笑笑,只是水还没喝到嘴,突然就感觉肚子里一股排山倒海的绞痛袭来。
“肚子好疼。”
李婉儿想上厕所,可这荒郊野外的哪来的厕所。
她只好蜷缩成一团,紧紧咬着牙关,早知道这样,她说什么都不会偷吃那罐红烧肉罐头。
现在好了,常年缺油水的肠胃受不了油腻的红烧肉,开始抗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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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吧,这是京城的糖,可甜了。”
小姑娘舔舔嘴唇,尽管她很想尝尝这块被红纸包裹、散发着香味的糖,但想到家里的妹妹,她还是忍住了。
“姐姐,你们跟我走吧。”
苏青禾和夏静言跟在小姑娘后面,在一处破旧的院子外停下。
小姑娘低着头推门而入,苏青禾刚要跟着进去,就听见一个尖锐刻薄的声音在那里骂骂咧咧的。
“死丫头,短命鬼,还敢偷吃鸡蛋,鸡蛋都是给我大孙子吃的,这么金贵的吃食你也配吃,饿死算了!”
“呜呜……我没有偷吃鸡蛋……”
菜席子旁边,一个个头矮小瘦弱,面黄肌瘦的小姑娘抹着眼泪,手里紧紧握着吃剩下的半个鸡蛋。
“呸!赔钱货,拿来吧你!”
颧骨高高耸起的高老太眼睛里都在喷火,一把抢走了小姑娘手里的鸡蛋,还顺手将小姑娘搡了一把。
小姑娘一个没站稳,摔倒了。
高老太却跟没看见一样,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转头就把鸡蛋给了守在旁边的男孩。
“鹏鹏赶紧吃,咱家的好吃的都是你的……”
“嗯嗯,奶对我真好!”
男孩狼吞虎咽的吃着,高老太慈爱地看着,丝毫没有顾及摔倒的小姑娘。
这一幕前后发生不过几十秒。
苏青禾和夏静言还没做出反应,就看见带她们过来的小姑娘像一头发怒的小牛犊子,直直地朝着高老太冲过去。
“坏奶奶!”
“哎呦!”
高老太冷不防被撞到,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等她稳住身子,抬手揪住小姑娘枯黄蓬乱的头发就要扇下去。
“反了天了,你个贱丫头,敢打你奶奶!”
小姑娘不躲也不闪,只是倔强地瞪着高老太,眼睛流露出来的恨意让苏青禾心惊。
这哪里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眼神。
分明是看仇人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恨!
眼看着高老太的巴掌就要落下来,苏青禾大步上前,抓住她的手,厉声喝道:“你不能打她!”
其实苏青禾并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
但此刻,看着这个重男轻女,不把孙女当人看的老太婆,她心里涌上不可抑制的愤怒,脑子一热就冲了上来。
冷不防被人握住手腕,那力道还不小,高老太大为恼火,三角眼一耷拉,张口就骂:“你谁啊!老娘打自己孙女,用得着你过来多管闲事!”
边完边用一种极其不礼貌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苏青禾。
苏青禾任她打量,手上却暗暗加力。
自从重生回来,她发现自己的力气也变大了,虽说没有力拔千斤的力量,但对付个农村老太婆还是很容易的。
“疼疼疼,快放手!”
高老太疼得脸都变形了,仿佛听见了自己手腕上的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
苏青禾一松开她,她就用一种惊恐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漂亮姑娘。
长得挺漂亮个姑娘,怎么手劲儿这么大。
抓着自己孙女头发的手也不自觉松开。
小姑娘一得了自由,立马冲到摔倒的小姑娘身边,将她扶起来后还轻手轻脚地给她拍身上的土,嘴里不断安慰着:“二丫不哭,姐姐给你吃糖。”
二丫小声抽泣着,巴掌大的小脸上糊满了泪水。
她紧紧抓着姐姐的手,小声辩解:“我没有偷鸡蛋,我不是贼……”
“姐姐知道,来,张嘴,这个是京城的虾子糖,可好吃了。”
小姑娘温柔地给妹妹擦了擦眼泪,将一直攥在手里的糖剥开喂到她嘴里。
其实她有点没话找话。
顾承安一门心思拔草,看都不往她这边看一眼,更别提说话。
最怕空气突然沉默下来,总感觉有一种尴尬在四处弥漫。
顾承安抬头飞快朝苏青禾看了一眼,绷得笔直的肩背微微松懈下来,他其实知道小知青在看他。
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
那道视线的存在感太强,像是带着星星点点的火,落在他身上似有燎原之势。
顾承安感觉自己更热了。
喉咙冒烟,又干又痒,他没有理苏青禾,抓紧了手下的动作。
苏青禾以为他没听到,于是提高音量:“我说我想买个暖壶。”
顾承安手下动作顿了一下,这才慢悠悠道:“听到了。”
“供销社不卖暖壶,只卖些日常的油盐酱醋,你要想买暖壶,得去公社。”
苏青禾眼睛亮起来。
去公社好,她正好可以买些种子,还要买几只小鸡,再抓个小猪仔,放到空间里养着。
这样她就可以吃到软嫩的鸡蛋和香喷喷的猪肉啦。
苏青禾设想的很美好,冷不防被顾承安一句话把希望浇灭。
“你们刚来的知青不能请假,一个星期能休息半天。”
“半天?!”
半天的时间够干啥的,还不够在路上来回耽搁呢。
顾承安拔完最后一片杂草,余光瞥了一眼小知青,见她刚才还眉飞色舞的,现在却有些怏怏的。
不知怎的,他心里也有些闷,脱口而出道:“我明天要去公社开会,你想买什么,我替你捎回来。”
苏青禾一下高兴起来,掰着手指头念叨:“我需要的东西不多,暖壶、脸盆、香皂也忘带了,肥皂也得买一块,要不洗不干净衣裳,还想养几只鸡,越多越好,最好再抓个小猪仔……”
顾承安听得嘴角直抽抽,日用品倒也罢了,鸡和猪是怎么回事?
就她这样的,自己都养得瘦巴巴的,鸡和猪落到这样的主人手里,估计比它们的主人还要瘦。
只是话已经说出来了,也不好再拒绝,顾承安在心里默默记下。
苏青禾见他没有拒绝,心里美得不行,说话的语气又甜又糯:“那就谢谢书记啦,晚上我要去找水清玩,买东西的钱票我晚上拿给你。”
她的声音本就带着些软糯的娃娃音,一高兴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就不自觉更甜。
顾承安觉得心里仿佛有一只小手在一个劲地挠啊挠。
面前的姑娘眼里闪着波光粼粼的光,干净又纯粹,吸引着人沦陷……
*
苏青禾哼着歌回到知青点。
大家已经吃完了饭,她的那份在灶上温着。
苏青禾累了一上午也确实饿了,水煮白菜也吃得喷香。
夏静言见她回来,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她身边,一脸八卦,悄悄咪咪道:“刚才李金玲和李婉儿吵了几句嘴,然后李婉儿就跑出去了,乔致远狠狠瞪了李金玲一眼,出去追李婉儿了,现在还没回来,这两人是在搞对象吧?”
苏青禾没觉得多意外,嘴角浮起嘲讽的笑:“管她呢,爱干啥干啥。”
李婉儿就是一朵菟丝花,永远需要攀附男人活着。
前世如此,这一世也是这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时间不同,靠得男人也不同。
夏静言猜得没错。
李婉儿确实是在和乔致远搞对象,现在两人就在村子最南头的那座山上。
李婉儿背靠着一棵大树,不停地抹着眼泪,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凭……凭什么呀,李金玲她太过分了,大家都是平等的,她凭什么对我冷嘲热讽,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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