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姑陈春喜的现代都市小说《女人村》,由网络作家“冉小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冉小狐”创作的《女人村》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里响起阿音的声音,阿音叫我主人,说之后我们就可以心意相通了。我们彼此只要把想说的话在心里讲出来,无论我们距离再远只要我们同处在阳间,或同处阴间,我们就能听到彼此的话语。我在心里默默说完美,我脑海里响起阿音回应的收到两个字。阿音接着又告诉我,鬼魂和人结契后,懂鬼道的人能看出鬼魂是有主之鬼,不过只有鬼魂本身才能知道主人是谁。对于人和鬼魂结......
《女人村》精彩片段
毫无防备的我即时双脚腾空大头朝下就要跌下楼去,我心中大惊连忙死死抓着最近的窗框。
另两位舍友的惊呼声传来,我欲哭无泪。
我的身体毫无悬念被掀出窗户后,康佳敏又紧接着去狠命捶打我死死抓住窗框的手。
两位舍友冲过来,一个死死搂着康佳敏的腰将她拖离原地,一个试图将我从窗外拉上来。
我在拉我的舍友的帮助下,我身体的胸以上部分再回到窗户内里。
眼见着我就能重新彻底脱离危险,康佳敏挣脱了我另一位舍友,猛然撞向,正趴在窗口使劲朝上拖拽我身体的舍友。
康佳敏力度很大速度很快,我来不及提醒拉我的舍友,拉我的舍友被直接撞出了窗户。
那舍友危险时刻搂住了我的双腿,我的身体再次被拖出窗户,我再次死死抓住窗框。
阿音这个时候恰好赶来,她脸色大变用鬼力击向康佳敏,再速度用鬼力托举我和舍友到走廊地面。
康佳敏的身体朝后跌去,重重撞在墙上昏厥过去。
被撞出窗户的舍友,面无血色坐在地上哆嗦了不停。
而之前搂着康佳敏腰的舍友,则是在康佳敏把我另一个舍友撞出窗户瞬间,就已经昏倒在地。
阿音怒冲冲逼向康佳敏,我连忙眼神示意她别乱来。
我速度扶着哆嗦不停的舍友先回宿舍,再跑回去掐昏厥过去的舍友的人中,等她醒来后,和她一起抬起康佳敏。
整个过程不足两分钟,直到我和舍友抬着康佳敏回宿舍,才有人从宿舍里探身出来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她们看到我和舍友抬着康佳敏,问康佳敏怎么了,我回答说中暑。
重回宿舍,我和舍友把康佳敏搁在下铺,并敞开着宿舍门让待在门外的阿音得以能顺利看到房间内情况。
坐在凳子上后,我才发现自己手软脚软的严重,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腿在持续的抖个不停。
为免康佳敏醒来后再闹腾,我稍微歇上一会儿,就用阳台上晾衣服的绳子把康佳敏的双手和双脚绑在高低床的四个角上。
两位舍友看着我动作都没吱声,表情慌张的让我心中叹息。
等我忙完,两位舍友才开口问我,康佳敏到底怎么回事。
我摇头说不知道,再电话甄姑求解。
我把康佳敏事情说成我网上看到的事情,甄姑告诉我,红绳只要还没被彻底处理掉,鬼魂依然能控制着之前佩戴红绳的人的生死。
甄姑再向我确认红绳并不曾被损坏后,说其实只需要把红绳恭敬焚化就可以让人摆脱掉红绳的控制了。
甄姑讲完也就再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就准备回去。
挂了电话,我暂时关闭房门,先净手净面,再从我柜子里的背包中取出三根香和一沓黄裱纸。
我先点燃三根香,再在香前点燃黄裱纸,用黄裱纸的火焰焚烧掉红绳。
看着红绳一点点燃尽,我心里计较着该怎么跟两位清醒着的舍友解释。
等红绳燃尽黄裱纸烧完,我也就熄了未燃尽的三根香,对瞠目结舌看着我的两位舍友说,我其实懂一点鬼道本事,所以我习惯了带点香裱之类的傍身。
现在红绳已经被彻底处理掉,康佳敏应该不会再有问题。
两位舍友齐声追问我,应该两个字怎么解释。
我拉开房门,指着门上贴的带有全年日历的宣传单告诉她们,我在宣传单的后面贴有百鬼避行符咒。
只要有这个符咒在,不是特别高等级的鬼魂是进不来宿舍的。
只不过,我不知道康佳敏的男友会不会就此罢休,我不能保证康佳敏离开宿舍之后会如何。
我明天一大早会带能随身佩戴的辟邪物件过来,籍以护佑住康佳敏不被她男友纠缠。
讲完后,我对两位舍友说谢谢,谢谢她们救了我。
两位舍友摆手说我更值得被感谢,说有了百鬼避行的符咒她们安心多了,她们会尽量看好康佳敏,让我明天过来时候把辟邪物件带三份。
我出开宿舍关闭房门后,让阿音守住宿舍,叮嘱她一旦发现有鬼魂企图靠近宿舍,只要她能击杀就立刻击杀掉。
阿音想要送我回家后再来守住宿舍,我摇头说不用,让她只管守着宿舍即可。
康佳敏的男友或许已经去往阴间,也或许不在这个城市,且学校离家很近,我口袋里还有桃木匕首,我的安全问题不足为虑。
阿音再提跟我结契事情,她说,只有结契她才能在我有威胁时候第一时间赶到。
如同今晚事情,她如果稍微晚一点点到,我可能就要跟她一样做鬼了。
经历了刚才的危险关头,我这次没有拒绝阿音的提议,但我拒绝她加上无论何时期限,阿音也没再坚持她之前提议。
我咬破中指挤出中指血搁在阿音的唇边,阿音伸出舌头将我中指血卷入口中。
随着阿音动作,阿音的外形发生了变化。
她手腕处的伤口愈合,她的脸色虽然依然苍白但已经不在苍白如纸,她眼眶处的乌黑也消失了。
我讶然看着阿音,阿音脸上带着大大笑意给我个拥抱,我发觉,她对我来说已经是实体的。
紧接着,我脑海里响起阿音的声音,阿音叫我主人,说之后我们就可以心意相通了。
我们彼此只要把想说的话在心里讲出来,无论我们距离再远只要我们同处在阳间,或同处阴间,我们就能听到彼此的话语。
我在心里默默说完美,我脑海里响起阿音回应的收到两个字。
阿音接着又告诉我,鬼魂和人结契后,懂鬼道的人能看出鬼魂是有主之鬼,不过只有鬼魂本身才能知道主人是谁。
对于人和鬼魂结契事情,我之前只知道如何结契,我不知道结契后居然还有诸多惊喜。
我让阿音不用称呼我主人还叫我甘妹就好,阿音执意要称呼我为主人。
我离开公寓楼回家的路上,边走边心意相通阿音,说她现在美哒哒继续裸着身体不好,问她喜欢什么款式的衣服,阿音说她喜欢戏服。
我顿时脑补出黑漆夜里阿音穿着戏服在我面前飘来荡去模样,不由得怂怂肩膀。
“有什么好事讲出来让小爷我也乐乐。”戚小寒的冰冷声音突兀传来。
我即时停下脚步循声望向戚小寒,看到他黑着脸色我顿时紧张起来。
我没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戚小寒,他比我在宿舍见到他时候看起来更加狼狈。
“你跟阮天野挺恩爱的嘛,在我面前守身如玉在阮天野面前是荡妇?”戚小寒脸上带起讥讽笑意。
“我和阮天野什么都没发生过。”戚小寒的侮辱话语,让我心惊肉跳。
“都特么住在一起了,你当小爷我瞎么?!”戚小寒的话,让我瞬间明白阮天野大前天晚上跟我回家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阮天野绝对是因为看到了戚小寒,想要戚小寒误会我才故意要跟我回家的。
路上没有行人,戚小寒的吼叫声格外清晰。
“你听我解释,那天晚上是阮天野逼我带他回去的,他后来又走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急急给戚小寒解释。
“呵呵,你丫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逃避,逃避就是欺骗,欺骗就是谎言,谎言就是确有其事么?”戚小寒根本不信我的解释。
“我那天晚上以为他要强迫我,我差点自杀。”我心中瑟缩着再次开口,澄明眼神望着戚小寒。
如果我能轻松对付戚小寒,戚小寒抢白我还会用接龙句子,绝对会令我忍俊不禁,但此刻我丝毫乐不起来。
戚小寒悬在我面前盯着我不再讲话,他的怒火并没有因为我的解释而消退。
我紧张不安间,看到阮天野从远处的黑暗中现身出来后,快速逼向戚小寒背后。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我已经被捆绑在关闭了店门的冥品店内,我的嘴里被塞着破布。
王姑紧挨着我坐在地上眼神呆滞着,俞可心拿着一把双刃匕首迟疑着表情站在我面前,冥品店的老婆婆则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正悠闲喝茶,冷眼旁观着面前一切。
冥品店里没有开灯,只有一根燃烧的白烛散发着昏黄光亮。
我心中瑟缩间,想起了我之前在紧邻姑婆屋的后山上见到的老婆婆,终于知道冥品店的老婆婆给我的那似曾相识感觉到底是从何而来。
尽管她们的容貌和眼神大不相同,却都有一种让我极为不舒服感觉。
我睁开双眼后,老婆婆把茶杯放下,问俞可心既然很讨厌我,怎么还不动手。
俞可心握紧匕首朝我走上两步后更加迟疑了表情,再转身对老婆婆说,她觉得用鬼吓死我,远比一刀杀了我更有趣。
老婆婆嗤笑一声,说俞可心就是个没胆子的,如果我不死,陶姑知道实情后绝对不会饶了俞可心。
俞可心哆嗦了一下,低低声音说,她只是想让老婆婆帮她教训下我和王姑,她没想到事情发展到最后会是这样。
老婆婆冷着脸色摆手让俞可心过去她身边,等俞可心走到她身边后,她抬手一巴掌掴在了俞可心的脸上,怒骂俞可心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俞可心捂着脸不敢讲话,老婆婆再帮俞可心揉揉脸放缓了声音,说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她费心费力图的也只是让俞可心能顺心点。
既然俞可心觉得用鬼吓死我更有趣,那她就按照俞可心的心愿来。
老婆婆讲完,用手捏决间,有大量鬼魂涌入冥品店,直冲我的方向而来。
老婆婆和俞可心的互动让我知道了事实真相,我恐慌只余只感俞可心太过陌生。
眼睁睁看着大量鬼魂朝我扑来,我被骇的惊惧万分使劲挣扎。
不等鬼魂扑倒我身上,老婆婆咦了一声后,停下了捏决动作。
随着老婆婆停下动作,之前冲向我的鬼魂,都四散开来在冥品店里飘来荡去。
俞可心问老婆婆怎么了,老婆婆没有理她,快步走向我扯开我的领口在我脖颈处摸索,很快扯出了我脖子处挂的净女门门徒木牌。
老婆婆眯起眼睛望向俞可心,问俞可心怎么没曾告诉过她,我也是净女门门徒。
俞可心嗫喏着说她忘记说了,老婆婆微皱了额心,说如此的话我暂时还不能死。
俞可心追问理由,老婆婆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喃喃低语,或许她要找到人,不是俞可心而是我。
我虽然没太懂老婆婆的话语意思,不过我知道我暂时逃过一劫,我还没来得及舒口气,俞可心突兀阴狠了眼色,拿着匕首朝我刺来。
我惊恐不已使劲朝后靠去,就在俞可心手中匕首尖已经抵到我胸前衣服时候,老婆婆猛然抬手用两根手指头捏住了俞可心的匕首刃。
俞可心憋红了脸继续用力着想把匕首刺入我的心脏位置,然而却无法令那匕首再寸移半分。
老婆婆冷冷看着俞可心再抬脚踹飞了她,俞可心松开了匕首,身体朝后撞到墙壁上后又砸到花圈堆里。
俞可心从花圈堆里艰难爬出来,不顾唇角流淌下来的鲜血,追问老婆婆怎么会突然怀疑我也有净女门门徒身份。
老婆婆扔了匕首挑高了眉梢,说我有阴阳眼能不借助外物看到鬼魂,我这类的人会很受专司鬼道的人喜欢。
得了答案的俞可心,怨恨目光盯着我,说老婆婆要找的人只会是她,根本不可能是我。
她就该早点杀了我,我总是能轻易抢到本该属于她的,她恨死了我。
看着俞可心的反应,我觉得她肯定疯了。
她害了王姑,现在打她的是老婆婆,我对她一直都照顾有加,她却把莫须有罪名强加在我身上并对我满满恨意。
老婆婆因为俞可心的反应笑的前仰后合,再开口是说,陶姑眼神越来越不好了点,居然能瞎眼到让俞可心这类人也进了净女门。
不过正合她意,她乐意看到更多的俞可心进入净女门。
老婆婆讲到这里蹲到俞可心面前,说俞可心既然讲自己就是她要找的人,让俞可心讲讲她到底在找什么人。
俞可心摇头后又点头,说左右老婆婆要找的人是她不会是我。
老婆婆说或许,说陶姑会收俞可心那样品性的人,肯定有她的道理。
尽管我当时深处险境,听了老婆婆的话,我还是在心里替陶姑解释了一句,并不是陶姑眼神不好而是俞可心太会装。
我当时搞不懂俞可心小小年龄心智怎么就会那样,多年之后,当我再回忆起当年事情时候我无比认同那句,苦难能使人快速成长。
俞可心当年心智会那样,和她之前的苦难经历密不可分,只不过俞可心虽然快速成长了但明显是长偏了。
老婆婆的话语出口,俞可心眼神热切起来,跪在地上求老婆婆带她走。
老婆婆点头说好,从地上拾起匕首,一刀就割破了王姑的喉管。
我看着鲜血从王姑的喉管里喷涌出来,看着王姑抽搐着倒在地上无助眼神望着我,我心中尖叫连连泪水涌出眼眶。
我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俞可心哆嗦着提议老婆婆杀了我免得我累赘,老婆婆冷哼一声后,俞可心不再讲话。
老婆婆杀了王姑之后,把匕首横在我脖颈处,去掉我嘴里的破布,问我陶姑都教过我什么。
我不敢乱动立刻挑拣几样较为简单的鬼道本事告诉老婆婆后,老婆婆一个手刀砍昏了我。
当我再次有了意识,我已经处于一个地窖里面,又已经有破布塞在我的嘴里。
俞可心拿着一个手电筒坐在我对面,正不停的开关着手电筒,恨意目光死盯着我。
当我睁开双眼,俞可心冲上来就甩了我两个耳光,骂我是她的克星,她被我拖累得也要跟着待在地窖里面。
我嘴里还塞着破布不想讲话也没法讲话,安静挨了两巴掌后,我开始去想该怎么伺机逃出去。
我不想死,我还没活够。
老婆婆比俞可心难对付,但老婆婆不会要我命而俞可心随时可能会要了我的命。
俞可心甩了我两巴掌后看起来心情好了很多,开始围着我边转来转去,边说些愤愤不平陶姑王姑都偏心的话语。
俞可心兀自讲上一会儿后,估计是嫌没人回应她的话,就去掉了我口中的破布,问我是不是很害怕。
在我点头之后,俞可心笑着让我夸夸她,说如果我能讲的让她高兴她会考虑再替我解开绳子。
我半信半疑俞可心的承诺,立刻去夸她。
然而,我好话讲了一箩筐,俞可心根本没有要替我解开绳子的迹象。
随着地窖口传来动静,俞可心立刻又用破布塞住了我的嘴。
进来地窖的是那老婆婆,她带来了不少熟食。
我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闻到熟食的味道我顿时觉得饥肠辘辘。
老婆婆让俞可心先吃饱后再喂我吃饭,并告诉俞可心,赶来的自梳女们还不曾离开镇子,俞可心要小心看管好我。
在俞可心点头应下后,老婆婆离开了地窖。
老婆婆一走俞可心立刻又去掉了我嘴里的破布,一边狼吞虎咽着老婆婆带来的熟食,一边让我求她给我点吃的。
尽管我已经知道俞可心的话不可信,我也不敢激怒俞可心,只能按照俞可心的要求去求她。
在我求到口干舌燥时候,俞可心扔了一块熟食到我身边。
我被绑的跟个麻花似动弹不了,看着那近在眼前却吃不到的熟食,我顿时有了逃走的办法。
陶姑已经教会我如何召唤鬼魂为己所用,我只要双手能得自由就可以通过捏决和默念咒语唤来鬼魂帮我。
借助老婆婆进出地窖机会,我知道外面正是黑夜,正是召唤鬼魂的大好时机。
我不知道陶姑有没有把这个本事交给俞可心,不知道老婆婆有没有布置下对付鬼魂的阵法,我怎样都要试一下我想到的逃走办法。
我再讲好话求俞可心帮我解开我手上的绳子方便我拾到熟食,我说我觉得再不吃东西就会饿死。
俞可心没有帮我松开双手,她拾起地上的熟食喂我吃。
我刻意吃的很慢,没多久俞可心就不耐烦了,边骂我边松绑了我的双手。
我静静的吃着熟食悄悄活动着已经麻木的双手,等待俞可心松懈时刻的到来。
俞可心开始还会用手电筒不时的照一下我,过上一会儿,吃饱了的她居然睡着了。
虽然远没吃饱,我还是立刻扔了手中的熟食开始召唤鬼魂过来,我关注着俞可心的动静期待她多能多睡一会儿。
当我召唤的鬼魂顺利进来地窖时候,俞可心还在酣睡。
我令鬼魂先附体俞可心后,再替我去解身上的绳子。
我问那鬼魂地窖是在镇上的什么位置,那鬼魂茫然摇头。
在我的追问下,鬼魂通过俞可心的口用男人声音告诉我,他只是刚好经过镇子又刚好经过此处,就被我给强行召唤过来了。
地窖外面是个院子,他被我强行召唤进入地窖时候,院子里没人。
我之所以持续追问,是因为被强行召唤而来的鬼魂都没自己的思想,都是问一句答一句,让干什么干什么,不会主动告诉召唤之人什么,不会主动去做多余事情。
趁着被松绑的时间段,我再召唤一个鬼魂过来。
通过那鬼魂确认地窖所处位置后,我告诉那鬼魂自梳女都是白衣黑裤脑后梳着辫子,告诉那鬼魂冥品店老婆婆的模样,再令那鬼魂在尽量避开那老婆婆前提下,速度去通知镇上的自梳女我的具体位置。
我期待,还不曾离开镇子的自梳女没有改变平日的穿着,她们中有人能看到那鬼魂。
重获自由后,我用绳子绑了俞可心,再把破布塞到她嘴里后,让附体她的鬼魂离开她的身体跟我走。
我震惊非常连忙揉揉眼睛,等我再去看那四零四号冰柜,我的双眼已然透不过那冰柜,看不到冰柜内里情况。
我杵在原地,疑惑着自己刚才是不是看花眼了,迟疑着要不要去打开那冰柜,确认下冰柜内里的情况。
辅导员这个时候问我愣着干嘛,催促我加速度。
我连忙走过去,和她一起抬起幼童骨架标本离开冷冻室。
离开冷冻室的时间段,我一直都有关注那冰柜,不过我都没能再看到那冰柜内里情况。
离开冷冻室后,我也就不再多想,自己双眼曾透过冰柜事情。
我一直都没有那特异功能,我揉眼睛后双眼也就无法透过那冰柜,我绝对是看花眼了。
中午待在家里的时间段,张姑告诉我,她已经替我找到,为寿衣缝制口袋会有什么效果的答案。
寿衣基本上都是没有口袋的。
这跟人们讲究赤条条来赤条条走有关,更因为这是阴阳两界的一条明文规定。
寿衣加了口袋,对于鬼魂来说相当于得了一个随身携带的偌大储物空间。
鬼魂喜欢,但阴间是不允许这样的。
阴间不会因此怪责鬼魂不会没收掉那口袋,但会查处到底是谁在寿衣上私加了口袋,以儆效尤免得再有人敢仿效。
做寿衣行当的人,都懂阴阳两界的这条规定,不会在寿衣上留有任何口袋。
正常人购买了寿衣后,多不会多此一举再在寿衣上缝制口袋。
会在寿衣上缝制口袋的,多是别有用心的人,也不乏不明真相被别有用心的人做枪使的人,还有些无目的性纯属想多此一举的人。
别有用心的人都知道,鬼魂因为喜欢那口袋,会尽力满足缝制口袋的人的一个愿望。
如果缝制口袋的人没有许下愿望,鬼魂会尽力满足冲着口袋布料曾许下愿望的人的愿望。
张姑的告知令我瞠目结舌,我连忙纸笔告诉她,我昨天下午在冷冻室内缝制寿衣口袋事情。
不过,那口袋的布料以及寿衣那处的痕迹,都彰显着那口袋本来就是寿衣上的。
张姑追问我寿衣现在在哪里,我告诉她,那寿衣已经被我烧了。
张姑速度拨打电话将我纸笔告诉她的话复述一遍,问对方我会不会因此惹上麻烦。
对方告诉张姑,谁是最后缝制好口袋的人,谁就要被阴间查处。
我等于被人当枪使,替别人做了嫁衣反而惹了一身骚。
曾经接触过那寿衣的人都可能是别有用心的人,辅导员或许是嫌犯之一。
张姑急声问对方,她该怎么做才能让我避开被阴间的查处。
对方让张姑找一家棺材店,让我接下来的晚上都睡在棺材里面。
我一旦被阴间的盯上,我晚上会有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的感觉。
如果我已经有那感觉,我要睡在棺材里面,直到我晚上不再有那种感觉;如果我还没有那感觉,我要睡在棺材里面,等那感觉来了再走。
棺材店必须是正在经营的棺材店,且棺材店的生意越旺越好。
张姑挂了电话再替我向辅导员请假后,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替我避过阴间的查处,让我立刻回房收拾行李。
我连忙依言而行,再和张姑一起离开家。
张姑带我去的是TY市下面的一个县城的镇上,张姑说她恰好认识那镇上一个生意不错的棺材铺老板。
在路上我很是替自己着急,着急自己鬼道本事低微,着急自己对鬼道只了解皮毛。
如果我不速度提升鬼道本事,我之后遇事都只能到处求庇护;如果我不速度多了解鬼道,我这次会误惹一身骚,我下次还会误惹一身骚。
只是,我的鬼道本事能有多高貌似取决于陶姑,陶姑不发话让人教我,我再着急再勤奋也然并卵。
我对鬼道的了解进展缓慢,无论是陶姑王姑甄姑张姑,她们都极少会主动让我了解鬼道,可谓是我不问她们就不答。
而我,也只有遇到具体事情时候,才会去多问。
想到这里,我决定以后不管是有事没事我都要多问张姑,争取尽早了解,张姑对鬼道的所有了解。
至于速度提升鬼道本事这块,张姑看起来丝毫没有教我本事的打算。
我不能干等着陶姑发话,我要在扎实之前所学的鬼道本事前提下,自己去主动找出路。
我要先向陶姑申请让人多教我鬼道本事,如果陶姑没那个意愿,我就要给自己多创造能遇到高人的机会。
这世界上能人异士不少,只要我有心,我总是能找到一个两个的。
张姑带我到达目的地后,向棺材店老板说明来意后又给了他一个沉甸甸的信封,我和张姑顺利入住棺材店。
棺材店不算太大,临街两间打通的平房是门面房,门面房里除了木板和工具,就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后面带着的院子里摆着十几口棺材。
棺材店只卖棺材,店老板卖棺材时候都是一口价爱要不要。
不等天黑棺材店老板就锁门离开了,我和张姑留在店内,张姑住在平房里,我住在后院的棺材里。
张姑叮嘱我,不管我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她不开棺盖我就不能出来。
我合衣躺着棺材里后,闭着双眼强迫自己入睡,不过根本睡不着。
没过多久,我再次有了被无数眼睛盯着的感觉。
我睁开双眼,我看到,棺材内黑漆空间里,有密集眼睛在近距离死盯着我。
我被骇的即时绷紧了身体紧闭了双眼,直到被无数眼睛盯着的感觉消失才再次睁开双眼。
睁开双眼我立马又紧闭了双眼,因为我看到,棺材里又多出来了一具无头尸体。
那尸体和我并排躺着,脖颈处还流淌着鲜血。
过上一会儿,有极具穿透力的尖叫声在我耳边突兀响起,我被惊吓的差点弹坐起来。
当尖叫声停止,我清晰感知到,又有谁开始在我脖子处吹气,有谁开始扯我的腿。
我必须是整个晚上都没睡着,当第二天早上张姑打开棺材,我立马从棺材里逃了出来。
接下来一个礼拜时间,我都白天睡觉晚上等虐,谨遵张姑吩咐待在棺材店里足不出户。
所幸的是,晚上盯着我的眼睛在逐渐减少,我除了频受惊吓并没遇到真正危险。
我白天没睡觉时候,都缠着张姑给我多讲点她对鬼道的了解。
张姑开始时候对我还是一问一答,后来会主动跟我多讲她对鬼道的了解,偶尔还会讲起鬼道之外事情。
我从张姑的话语中知道,她的鬼道本事不是陶姑教的,她师承外派,后来才入的净女门。
她不是个例,如她那般半路加入净女门的人不少。
净女门门徒甚多规矩严苛,一入净女门之后再不许更变门派,否则会死的很惨。
班长和三位舍友会偶尔发来讯息,问询我什么时候回去,我都说归期不定。
两位鬼夫都没再出现,我更换了手机号码后就持续没有左幕的讯息。
我把左幕的模样深刻在脑海之中,我宽慰自己,不管怎样,我终于不用再去猜想他的模样,他在我脑海里有了具体模样。
他在门派聚会中独占鳌头,随后即便陶姑不说张姑不提,我多找机会接触门派中人,应该能轻易打听到他的讯息。
他找不到我,那我就去找他。
又一天到来,瓢泼大雨下个不停。
棺材店老板照例是在天黑之前就锁门离开,我照例在他走后就准备躺入棺材。
我之前一直躺的那棺材,棺盖没有合严实棺材内进水了,张姑也就让我躺到另一口棺材里面。
我直到夜半时分都没受到惊吓,也没感觉到有眼睛在盯着我。
我心中微微雀跃,希望直到张姑打开棺盖之前我都能如此,那样的话我以后就不用再以棺材为床。
就在这个时候,我清晰感知到,我躺的棺材竟是突兀竖立了起来。
走向老榆树,我的脚步缓慢而坚定。
我清楚陶姑讲话不打诳语,在我击杀完老榆树下面所有鬼魂之前,她绝对不会出手帮我,我不想万劫不复就必须亲手击杀掉老榆树下面所有鬼魂。
我告诉自己,不是鬼死就是我亡。
只是,看着随着我攥着桃木匕首靠近老榆树,老榆树下面那些鬼魂很快安静下来后都恐慌无助了眼神,我无法对它们毫无恻隐之心。
人死后可以做鬼,鬼死后就算是从这个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这些鬼魂生前死于日本军的屠村,现在却又要成为我提升鬼道本事的牺牲品。
“姐姐,我娘亲总是说我的耳朵很漂亮,我把它们送给你,你别杀我们行么。”不等我走到老榆树下,有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鬼突兀扯掉了自己的双耳。
小鬼仰着脏兮兮小脸怯生生看着我,双手捧着他的双耳,有鲜血和鬼气不断从他伤口处涌出。
他小小的身体筛糠一样颤抖着,极力难耐着折耳带来的痛苦。
我心中震动即时停下了脚步,望着那小鬼我眼神黯然。
陶姑之前已经告诉过我,尽管虚体鬼魂是虚体的,其自残抑或被谁致残,其虚体所残处是无法恢复的。
而且,在其自残抑或被谁致残时候,其承受的痛苦,会远超过人在遭遇同样伤害时候所承受的痛苦。
有女鬼跪倒在小鬼身边,惨叫着也扯掉自己双耳后,抱着小鬼失声痛哭起来。
老榆树下面其余鬼魂,都面现哀戚神色,纷纷效仿小鬼和女鬼,惨叫着扯掉自己的双耳。
“姐姐,我们留着这里只是不想跟家人分开,我们都没害过人的。”小鬼双手捧着双耳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浓重哭腔。
我杵在原地移不动脚步,希望能听到陶姑让我就此打住的吩咐。
人分善恶,鬼亦分善恶。
虽然我不清楚老榆树下面的鬼魂是否都是善鬼,我已经丝毫不想再拿老榆树下面的鬼魂来提升鬼道本事。
“你还在等什么?!等着死在折耳阵下么?!”一片惨叫声中,陶姑冷喝声传来。
陶姑的话令我一个激灵,我虽然没明白什么是折耳阵,还是攥着桃木匕首冲向了老榆树。
我保持自己全身都处于阳光之下,围着老榆树不停移动步伐,找准时机先对处于老榆树遮掩处边缘地带的鬼魂频频快速出手。
那小鬼在我开始发出攻击后,身体悬在鬼群上空,随着我的移动而改变面朝方向,紧抿着双唇无声哭泣着朝向我执拗的捧着他的双耳。
我在小鬼的目光中只感自己的丑恶无处遁形,我眼眶酸涩着更快移动脚步,想要藉此避开小鬼的目光关注。
出手攻击一会儿后我发现,老榆树下面的鬼魂除了小鬼之外,没有哪个的身体再升到高处,它们只是踮着脚尖尽量往树荫内里躲。
低阶鬼魂的鬼力攻击遇到阳光就会自动消散,我不奇怪鬼魂们都没回击我,我奇怪它们为什么都不身体悬空升起。
只要它们的身体都悬空升起,我的攻击绝对落空。
心里有了这疑问后,我脚步移动的速度和出手的速度更加快了几分。
不等我把树荫边缘处鬼魂诛灭干净,陶姑已然快步走到我身边,一把把我推入了树荫下面。
随着我进入树荫下,树荫下的鬼魂除了小鬼之外皆出手用鬼力袭击向我,遭受重击的我即时呕出一口鲜血,身体被弹出树荫下。
陶姑在树荫外面接住我后,立刻再次将我推入树荫下。
树荫下的鬼魂应该是也没想到陶姑会再次将我推入树荫下,都有短暂呆愣。
我忍耐着身体不适,来不及细究陶姑举动的原因,趁机冲入鬼群之内,对身边的鬼魂频频出手。
鬼魂们稍微呆愣下就边躲避着我的桃木匕首,边再次对我发出了鬼力攻击。
我虽然又遭受到鬼力攻击,但由于我身处鬼群之内我不住躲闪,鬼魂对我的鬼力攻击,大部分都误伤到了其余鬼魂。
鬼群乱成一团,我趁机再击杀身边的鬼魂。
随着悬在鬼群上空的小鬼发出一声怪异呼声,乱成一团的鬼群瞬间停下了鬼力攻击,不再躲避我的桃木匕首齐齐朝我扑来。
我心中大骇,平伸出桃木匕首不停旋转着身体,希望以此能驱赶开扑来的群鬼。
虽然我尽力加快旋转速度,我的速度依然抵不过鬼魂的速度。
没多久,就有鬼魂趴在了我的背上,有鬼魂骑在了我的脖颈上,有鬼魂抱上了我的双腿,有鬼魂扼住了我的双臂。
我仰面摔倒在地上,身体被快速拖向老榆树的树干处。
我惊恐交加间,又有鬼魂开始频频用鬼力攻击我攥着桃木匕首的那只手的手腕,企图令我丢弃桃木匕首。
桃木匕首是陈春喜留给我的唯一物件,也是我此刻保命的唯一武器。
识破那鬼魂意图的我死命攥着手中的桃木匕首,并拼力挥动匕首朝向扼住我手臂的鬼魂。
那鬼魂惨叫着松开了我的双臂后,我即时将手中匕首再反手刺入骑在我脖颈处鬼魂的心脏位置。
顾不上去解决后背处的鬼魂,我再挥动匕首朝向拖着我双腿的鬼魂。
我在双脚快要碰触到树干位置堪堪停下后,从地上弹跳起来,再次冲入鬼群之内。
从我再次被陶姑推入树荫下后,陶姑都静静站在阳光里,眼中带着我窥不破的情绪看着我,没有任何出手帮我的迹象。
再次冲入鬼群,我的攻击是前所未有的快狠准。
鬼群再次乱成一团,任凭鬼群上空的小鬼再发出怪异呼声,鬼群在我横冲直撞的攻击下依然溃散。
每每我体力严重透支,我都会冲出树荫,待在阳光下恢复了体力后再入树荫下。
随着我频频击杀掉鬼魂,悬在鬼群上空的小鬼发出的怪异呼声越发急促起来,当我击杀掉鬼群最后一只鬼魂后,那小鬼跌落地面。
小鬼的双手里,还捧着他的双耳。
我快速冲向小鬼,小鬼恨意目光盯着我,朝我掷出他的双耳。
那双耳瞬间叠合一起,突兀增大朝我逼来,我连连后退间,将匕首刺入那双耳。
双耳顿时爆裂开来,我被溅了满脸满身的鲜血,我速度再去看那小鬼,那小鬼已然消失。
我回头望向陶姑,陶姑依然静静杵在原地看着我。
瞟一眼陶姑,我即时收回视线径直走向老榆树的树干处。
陶姑的反应彰显着小鬼还不曾远离,老榆树的树干反常的冰冷蚀骨,小鬼要躲只能躲在树干内里。
随着我将桃木匕首抵在树干上,小鬼的身形从树干里窜出,我立刻朝他掷出桃木匕首。
小鬼应声倒地,我快步走到他身边,握着桃木匕首就势将他的身体一分为二。
小鬼惨叫着魂飞魄散后,我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气。
此时,距离我第一次出手攻击鬼魂,已经过去了六个多小时。
就在这个时候,无风情况下,老榆树的枝桠突兀摇摆起来。
我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一直静静站在阳光下的陶姑终于动了。
陶姑挥手将一张黄符掷向树干,随着黄符贴在树干上,老榆树又成了静止状态。
我不敢再在老榆树下面逗留,立刻手脚并用爬到陶姑身边。
陶姑拿出湿巾让我擦擦外露皮肤上的鲜血,再让我就地换上我随身带着的换洗衣服。
左右鬼村地界位置偏僻此刻不见人影也不见鬼影,我依言就地背对着陶姑换衣。
在我换衣服时候,陶姑再次叮嘱我,我不能让谁轻易看到我脖颈处木牌。
我换好衣服后,陶姑帮我把沾染了鲜血的长发挽起,再拿出一顶帽子戴在我头上。
如此一来,我除了身上还有血腥味,我一点都不狼狈。
我赞陶姑考虑周全,陶姑说她只是准备充分,再带我回返姑婆屋。
我跟着陶姑回返姑婆屋的路上,陶姑对我说,净女门门徒要终身佩戴木牌,为免木牌被外人看到,净女门门徒不可穿着暴露服装,不可在外人面前沐浴更衣。
露胸露背的服装,都属于暴露服装。
听了陶姑的话我沉默着点头,陶姑的这些交代,甄姑曾无数次在我面前提及。
我点头后,陶姑问我,我为什么会选择法医这个高考志愿。
我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心中不禁苦笑。
我之所以选择报考法医专业,我不是想没事找刺激玩,我完全是想让自己尽快淡漠生死。
甄姑已经说过,净女门门徒的命不归自己做主,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未来会是怎样的,我唯有先提升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陶姑轻声笑着说,我想怎样都好,再问我一些生活琐事。
尽管我对鬼村经历有诸多疑问,看到陶姑的话题只围绕在我身上,我也就按捺着心中疑问,没再向陶姑求解释,只顺着陶姑的话题走。
我和陶姑回返到姑婆屋时候,我那房间已经被整理成普通房间模样。
陶姑让我依旧住在那房间,说她会在姑婆屋周围布置出阵法,谨防我的那两个鬼夫来骚扰我。
经过鬼村经历又累又饿的我,听到陶姑的话心下大定,跟陶姑一起吃过东西后,就洗漱下回去房间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夜半时候,我被噩梦惊醒,睁开眼睛我就看到,昨天晚上后来的那个鬼夫,竟是正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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