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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完整文本

楠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依颜暮云是现代言情《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楠珊”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哼一声,阴阳怪气,“我是大夫,不是兽医。”天一立即不做声了,他无辜地看了眼颜暮云,再说下去,就该连累侯爷连动物都不是了。“无碍。”颜暮云将面具重新戴回脸上。没等到颜暮云亲自求他,洛尚重重哼了一声,将袖子甩出呼呼风声,抬脚出了门。“天一,让人再重新查一下林依的身份,尤其是她从前可是学过医术。”迎娶林依之前......

主角:林依颜暮云   更新:2024-06-15 0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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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依颜暮云的现代都市小说《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楠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依颜暮云是现代言情《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楠珊”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哼一声,阴阳怪气,“我是大夫,不是兽医。”天一立即不做声了,他无辜地看了眼颜暮云,再说下去,就该连累侯爷连动物都不是了。“无碍。”颜暮云将面具重新戴回脸上。没等到颜暮云亲自求他,洛尚重重哼了一声,将袖子甩出呼呼风声,抬脚出了门。“天一,让人再重新查一下林依的身份,尤其是她从前可是学过医术。”迎娶林依之前......

《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被一个疯子缠上,林依苦不堪言,颜正齐也深有同感。

红梅开罪了林母和点翠,等于变相得罪了林依,被掌嘴后,关进了乘风院的柴房中。

颜正齐有令不准下人送食物给她,红梅硬生生在柴房中被关了三天,饿了三天。

因没有及时得到救治,红梅的两侧脸颊肿胀得厉害,眼睛被肿起来的脸挤成了绿豆夹,家丁们手下没有留情,导致她的口腔里也有不少的细小伤口。

原本还算清秀的脸,此时却是连绿琴的样貌都比不上了。

终于被放出来的红梅,跪在颜正齐身前,声泪俱下。

她不敢大声哭,每次张嘴都会扯痛脸上的红肿和嘴里的细伤,“大少爷,奴婢知错了,求大少爷感念奴婢伺候您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次。”

站在屋外的小荀听到她口无遮拦地说出这样的话,立即动手从门外将房门关上,隔绝两人的说话声。

颜正齐心头不悦,红梅给他惹了麻烦,不仅让林依当众打了他的脸,还连累他在林家人面前做低伏小。

他亲生母亲可是前郎中令王运的二女王晴,若不是外祖父家出了事,他堂堂一个侯府嫡子,未来正阳候的继承人,岂会在侯府过得如此艰难,还要看一个继母的脸色。

可惜,事实却是他母亲为了保住他的嫡子之位不受王家连累,投缳自尽了。

年仅十岁的他从一个备受宠爱的侯府嫡子,变成了一个外祖父家获罪,母亲自尽的孩子。

还记得,王晴死后,奶娘桂嬷嬷将他搂在怀里,哭着心疼他,“少爷不哭,还有奶嬷嬷呢,奶嬷嬷疼你。”

颜正齐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红梅,眸子里一片沉静,他已经想好了应对之法。

他丧期宠幸丫鬟,自己也是知道承担着风险的,但他没想到这丫头竟然真的不知死活,仗着宠爱害他丢人不说,眼下还敢以这件事要挟他。

没人疼的孩子吃尽了苦头,颜正齐谨小慎微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今时今日,再过不久,他就是圣旨明召的正阳候了,决不能在这个时候手上沾上血。

“你起来吧,找个大夫瞧瞧身上的伤。”

“多谢大少爷。”

红梅退了下去,小荀进屋,见颜正齐杯中茶已经见底儿,便给他续了一杯。

“刘姨娘不是想要对本少爷示好么,给她个机会。”颜正齐喝了口茶,耸拉的眼皮遮住眼底的阴郁,“让她除掉红梅,要不留痕迹。”

留香院中,云霞将颜正齐的意思传给刘姨娘。

刘姨娘嗤笑一声,满脸不屑,红梅作为一个二等丫鬟冲撞继夫人的亲娘,顶撞点翠,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便能猜到这里头定是存在缘由的。

若非有依仗,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做出这种蠢事来。

“想通过我的手帮他除掉红梅,想得倒美。”

云霄点头附和,“可姨娘,大少爷说想要依靠他就要看到你的诚意。”

“这狼心狗肺的崽子跟颜暮云一个模样,歹竹出不了好笋,父子俩一样的黑心烂肺!他把人勾搭上床转头又想弄死,只怕此时此刻,红梅那丫头还做着自己日后会成为姨娘的美梦吧!”

刘姨娘忽然用丝绢遮住唇角,掩饰扬到嘴边的笑意,话语间的得意不减。

“不过,刚好,红梅一死,他定能安心,到时更容易放松警惕。我弄不死林依腹中的那个小的,也要弄臭这个大的,届时满京都都会知道颜暮云的嫡子是个连自己父亲妾室都不放过的禽兽,这仇报的岂不快哉!”

云霞躬身笑道,“姨娘聪慧!”

颜暮云的伤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已经痊愈。

但脸颊一侧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泛着新肉生长出的嫩粉色。

天一自是知道颜暮云对自己长相的重视,“洛大夫,这疤痕可有办法祛除?”

“没有,丑人多作怪!”

被噎了一下,天一故意叹气,用激将法激他,“原来也有洛大夫医不好的毛病,我还以为一个小小的疤痕,洛大夫定是药到病除。”

洛尚在江湖上行走这么久,虽不常与人打交道,可也不吃这一套。

他这个人心眼小又能记仇,当即冷哼一声,阴阳怪气,“我是大夫,不是兽医。”

天一立即不做声了,他无辜地看了眼颜暮云,再说下去,就该连累侯爷连动物都不是了。

“无碍。”

颜暮云将面具重新戴回脸上。

没等到颜暮云亲自求他,洛尚重重哼了一声,将袖子甩出呼呼风声,抬脚出了门。

“天一,让人再重新查一下林依的身份,尤其是她从前可是学过医术。”

迎娶林依之前,颜暮云早已派人查过她的背景,可当时并未听说林依会医术。

“爷,林家在商城郡开了一间药铺,每月两日为商城郡百姓义诊,林家说此举是为夫人腹中孩子行善积德。继夫人若是懂些医术,倒也寻常。”

天一猜测。

如若不然,他又如何将侯爷答应继夫人的药材全部以林家作为挡箭牌送进府上去。

“她从前可曾去过别的地方?”

“并未。继夫人生的美艳,商城郡大大小小的富家公子都曾求娶过,可林裴爱女心切,一直将继夫人娇养在后宅之中,多年来从未出过远门。”

“再查,林依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本侯要了解地一清二楚。”

颜暮云心中怀疑,即便眼下林依所有行事看似都有理由,可他就是觉得林依不对劲。

一个常年被困在商城郡的小门小户,怎会养出胆识过人,机敏聪慧的女儿。

况且,被老太君教养长大的他,深知后宅的局限性。

老太君嫁给他祖父之前,那是跟着连老将军东奔西走的飒爽女子,可这些年来,在后院待久了,她也免不得哀叹早已失了当年的拼闯劲儿,只剩下满府鸡毛蒜皮。

从前的林依与眼下的林依相比,他倒是觉得从前那个喜爱金器,床上功夫了得的林依更符合被林家培养出来的性格。


夜晚,春风呼号,枝头娇嫩的绿叶像是要被狂风吹折般拼命摇晃,竟是刮起了夜风。

乘风院是颜正齐的院子,此时,院门上已经落了锁,值夜的两个家丁机警地守在院门前。

屋内,坚固牢实的拔步床暂时停止晃动,只剩床头上挂着的两个香囊流苏还在浅摇,褐色床幔将床内风景遮的严严实实。

颜正齐从女人身上翻下来,任由身侧的女人穿上衣服,外出叫水。

一直候在门外的丫鬟绿琴端着刚兑好温水的铜盆疾步走来,正要往屋里去。

“交给我吧,我来伺候少爷。”

女人倚在门边,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纱衣,胸口处的系带松松垮垮地搭在一起,隐约透出内里的白皙鼓胀的半个丰盈,整个人头内而外透着一股被狠狠疼爱后的妩媚柔情。

门外风紧,女人随手拢了下身上的纱衣,就势将水盆接了过去。

绿琴连颜正齐的房门都没能进去。

房门在她眼前阖上,借着房门后泄露的昏暗烛光,她目光幽怨又带着几分嫉妒。

屋外大风,屋内温暖依旧。

女人端着水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将洇湿了的温帕子拧干,替颜正齐擦身。

“少爷今日心情不好?”

烛火摇曳下,映出女人清晰的五官,是颜正齐院子里的一个叫红梅的二等丫鬟。

颜正齐躺平,任由女人柔软细嫩的手替他清理,“何以见得?”

“少爷今天太用力,奴婢都疼了。”

红梅媚眼如丝,嗔怪地看了他两眼。她不敢直说,颜正齐今日何止是用力,简直是在施暴,行事时一双眼睛充满愤恨,不像在行房事,反倒像将她当成了仇人一样,发了狠的律动。

颜正齐哼笑一声,“那是本少爷疼你。”

红梅帮他擦完身子,拉过一旁的锦被给他盖好,“能伺候少爷是奴婢的福分。”

“小嘴真甜。”颜正齐一把扯住红梅的手腕,将人拉到床上去。

“少爷,奴婢还要出去送水。”

“留着明日旁人来收,从今往后你只管伺候好本少爷便是。”

颜正齐这句话便是表示要将红梅收进房中伺候。

床帐飘然,红梅眼眶含泪,“多谢少爷,奴家生是少爷的人,死是少爷的鬼。”

“别生啊,死的,不吉利……” 软玉温香在怀,颜正齐不愿意听到“死”这个字。

稍作休息,颜正齐再次重整旗鼓,结实的床架随着两人动作左右轻摇,房门紧闭,乘风院院门上挂着大锁在春风中岿然不动。

这一刻,没人记得正阳侯府前不久刚死了侯爷,留在府上生活的人,只拼了命的看向未来。

东方破晓,天空泛起鱼肚白,红梅穿戴整齐从颜正齐房中出来。

门外候着的是伺候颜正齐的两个一等丫鬟,芳玲和芳珠。

这两人虽是丫鬟出身,但身材,样貌均比其他院中的一等丫鬟高出许多,刚被颜正齐收入房中的红梅长相比起两人逊色不少。

颜正齐并非没打过两人主意,只是,这两人是老太君亲自安排在他身边的丫头,他有心想染指,又怕真的将这两人收进府里做通房丫鬟后无法跟老太君交代,只得退而求其次,将手伸向了红梅。

红梅将门关好,对着两人略微福了福身子,脸上浮现一丝得意地笑,“白日妹妹不能过来伺候少爷,有劳两位姐姐照顾少爷。”

芳玲淡淡瞥了她一眼,“平日里一直都是我和珠儿伺候少爷,不必你来嘱咐我们姐妹二人,你若无事,快些回去吧,别连累了少爷坏了名声。”

不顾礼义廉耻,丧期爬床的丫头,竟敢恬不知耻地在她们姐妹面前炫耀!

红梅方才还泛红的脸色瞬间发青继而又发白。

一旁的芳珠同样看不惯红梅这副小人得志的面孔,但她性子比芳玲软一些,又习惯事事替自己留条后路,所以说话并不像芳玲那般呛人。

况且,侯爷丧期,少爷就将丫鬟拖上床,将来说不准会为了不落人口舌,将红梅抬个妾室做,这等福气也不是谁人都能有的。

想到这里,芳珠笑笑,“妹妹快些回去吧,你也累了一夜了,回去洗个澡,好好歇息,少爷这里有我们伺候。”

“多谢芳珠姐姐关怀。”

临走前,红梅狠狠瞪了一眼芳玲。

若我将来成了主子,定要让你这小贱蹄子好看!

屋里悄无声息,颜正齐大约又睡了过去。

芳玲冷哼一声,鼻间满是不屑,“少爷还没给名分,她身后那条鸡尾巴就要翘到天上去了,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芳珠叹气,“你这火爆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姐姐,是她做下的事太……”

“住嘴!”芳珠一把拉住她的手,四下里看了看,“你且小声些,侯爷丧期,这事不能乱说。”

“我自是知晓。”芳玲咬了咬牙,翻了个白眼,凑近芳珠耳边,“我且等着瞧,她敢不敢拿这件事出来跟旁人卖嘴,早晚让她知道自己做的是件蠢事!”

红梅回了屋,同屋的绿琴正在收拾屋子,见她回来,绿琴脸色有些难看,却还强打着精神,扯起嘴角,“红梅,若你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妹妹。”

红梅揉了揉酸疼的脖子,顾左右而言他,“我这脖子好疼,昨夜可真累坏我了。”

说罢,眼神不断的瞟向绿琴。

绿琴尴尬地笑了笑,“妹妹辛苦,我帮妹妹松松骨。”

同是二等丫鬟的绿琴站在红梅身后,替她按摩肩膀,“妹妹,这力道如何?”

红梅仰起脖子,有意将脖颈处的春夜红痕露给绿琴看,舒服地叹气,“还凑合吧,口有些渴了。”

那红痕明显是被人啃咬出来的,红的刺眼,绿琴按下心中异样,倒了茶双手端到红梅面前,“妹妹喝口水。”

挑起眼角,红梅望着绿琴做低伏小,殷勤巴结自己的模样,心中想的却是芳玲在门口刁难她的样子,心中已然幻想自己作为主子时的高高在上,将芳玲狠狠踩在脚下的情景,“肩膀,继续,别停。”

“哎。”绿琴再次绕到她身后,双手轻柔地按摩。

“姐姐放心吧,妹妹一定在少爷面前替姐姐说句话。日后,升姐姐为一等丫鬟,让姐姐伺候我,咱们多熟悉,妹妹我喝什么,吃什么,姐姐都是知道的。”

绿琴的脸色如名字一般绿了个彻底,这回她连嘴角都扯不起来了,干巴巴道,“妹……妹……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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