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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不适合读书,却非要我留级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书院有一个偌大的草坪。
草坪正前方便是屈自清大儒的雕塑。
雕塑经过黄有柒的火花带闪电后,稍稍往后偏了几寸。
刚好压在了草坪的边缘。
如此,雕塑的影子刚好落在了草坪上。
雕塑影子下,关忘文和李流荧相对而坐。
“如果你确定要请教我的话,我丑话说前头。”关忘文一本正经道。
“嗯嗯。”李流荧小鸡啄米般地连连点头。
“我学的东西可和书院教的东西完全是两码事。”关忘文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继续道:“确切的说,和全天下书院教的都是两码事。”
李流荧奇怪道:“学兄,虽然天下书院因为流派有别,所教的东西不尽相同,可大体还是脱离不出夫子的经典,为什么会完全不同呢?”
关忘文一头黑线,心道你少问个为什么会死么?
他只好耐心解释道:“儒道儒道,既然是道,便是各自有各自的道,你的道与我的道,与他人的道,与夫子的道又怎么会一样呢?”
“可夫子说,大道归一,所有小道如江河汇入大海,最终会成同一大道啊,这么说,每个人的道为什么会不同呢?到最后还不是一样?”
这丫头怎么如此牙尖嘴利?
关忘文本想用一通歪理将李流荧绕晕,没想到这丫头说得条理清楚,头头是道。
“咳咳,那是终极之道,我们个人之道,都是为了通往终极之道,所谓条条大道通罗马……”
“罗马是什么地方?”
“额……意大利的首都……唉这不重要,我是说,我的道是我自己找的,未必会适合你。”
李流荧皱起眉头,想了想道:“前车之辙,后车之鉴,古人之言,后人之师,我爹常说,要博采众长,才能真正悟得大道……我心中有数的。”
关忘文:……
好吧好吧,你爹是三品布政使,放个屁都是真理。
关忘文只得接着道:“我的儒道归结起来就一句话:尽信书,不如无书。”
说罢,他捡起一本书,当着李流荧的面,将书撕成了两半,然后又将两半撕成了四份。
一下一下撕下去,最后往天上一扔,化作片片雪花落下。
是真·雪花。
这一手直接给李流荧看呆了。
当然呆的并不是书变成雪花这种小手段,而是关忘文真的把圣人之言,夫子传世之作给撕了!!
这换成是任何一个读书人都不会做的事!
在李流荧的世界观中,读书人都是爱书之人,甚至是爱书如命之人,哪有随手撕书的?
更何况,这本书,可是屈自清先生亲笔手抄的绝本啊!
她可是花了不少力气才从父亲那里磨来的。
可是,学兄说的那句话,却似乎有些玄妙在其中。
尽信书,不如无书。
这让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受到了第一次冲击。
关忘文见她呆呆的模样,以为她是被自己小露一手惊到了,便接着道:“书这个东西,是死的,书中的道理,多半是死道理。儒道修行最讲究悟之一字,若是你钻到了书本里,文字间,那么究其一生,你都难悟大道。”
李流荧虽然自小读书,可毕竟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乍一听关忘文胡乱拽的歪道理,竟觉得十分有道理。
她不由自主地点头道:“学兄说的是,可不在书中悟道,又要在哪里悟道呢?”
关忘文将手随意一扫:“万物!”
“万物?”
“正是,万物有道,你要穷尽道理,便要穷尽万物。”关忘文故作深沉道,“你以为这几年我在玩么?呵呵,世人笑我太贪玩,我笑世人看不穿,我是在悟万物之理。
此花为何不可长在彼方,铁器为何可柔克刚,五味如何协调归一,岩土如何才有灵魂,鱼儿为何喜甜厌咸,这都是万物之道,也是我这四年来,所追求的道。”
李流荧睁大了双眼,她从来没有听过如此荒诞,却又无法反驳的道理。
“难道学兄这几年并不是像监院说的那样玩物丧志,而是在悟道?”
关忘文点头道:“正是!”
他又拿起一本绝本书,李流荧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关忘文并没有撕书,只是掂着书道:“你问我书中的道理,我教不了你,但是你要问我,万物之理……”
“学兄能教我?”
“不,我也教不了你。”
“……”
“但我能教你如何去悟万物之道。”
“真的?”
关忘文见终于切入正题了,连忙道:“当然。”
他拉着李流荧到了草坪边上的竹林,指着竹子道:“我的家乡有一个大儒,号称半圣,他的成圣之道便从竹子开始。”
李流荧奇怪道:“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么个大儒?号称半圣的,应该早就名扬天下了。”
关忘文瞥了她一眼道:“人各有志么,你别管他是谁,但是他悟道的方法,你可以借鉴一下。”
李流荧闻言立刻正色起来:“好,学兄你说我该怎么做?”
关忘文指着竹子道:“看竹子,专心看竹子。你先穷尽竹子之道,便是你悟道的开始。那位号称半圣的大儒可是足足悟了七天!以他绝顶的天资,都用了七天!我看你,至少要用一年时间。”
李流荧点头道:“我资质驽钝,肯定比不上能成为半圣的大儒,别说一年,可能两年三年时间都要花出去。”
关忘文竖起大拇哥道:“漂亮,有这样的觉悟就好!学兄我真心希望你能追赶大儒的脚步。”
李流荧朝关忘文拱手,深深施礼道:“多谢学兄教诲。”
这搞得关忘文有些不好意思了,摆手道:“小意思,小意思,你先悟着,我也要去池边悟我的道了。”
李流荧再次拱手:“学兄去吧,耽误你这么长的时间,我心中十分过意不去。”
“好说,好说,学妹好学,做学兄的高兴还来不及。”关忘文笑道,见终于将这个缠人的丫头打发了,忍不住多夸了句海口:“以后若是有问题,你尽可来找我。”
他不知道的是,这句海口,就是他日后“噩梦”的开始。
关忘文告辞转身刚走了几步,就听到李流荧突然在背后道:“学兄!”
关忘文浑身一震,心道这丫头不会又有什么问题吧?
还好李流荧只说了句:
“你是我见过的,最不像读书人的读书人了!”
甚至包括他真实的心理活动,比如他觉得打不过年不休,便没说什么,可被车里的某个家伙折辱,他就接受不了,口出杀人之言等等都交代了个清楚。
哟呵,这家伙倒也老实?
关忘文不知道的是,这位教谕师父乃稷下学宫首席教谕黄奇心,同时兼着监院的职位,传说他能看透人心,因此稷下学宫上下都知道,哪怕忽悠山长,也不能忽悠这个黄教谕。
黄奇心听完,道:“竟然敢说那几个字,真的是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这老家伙抓重点抓得挺准啊!关忘文心中嘲笑道。
黄奇心看向了年不休道:“惯于以大欺小,其心可诛!如若让你出仕,苦的便是治下百姓。说吧,报上你的名来。”
年不休对黄奇心十分忌惮,轻声问道:“敢问,你是黄奇心黄先生?”
黄奇心背起手道:“正是,看来你也听过我的名号。”
“诛心居士的大名,在下自然是听过的。”年不休心中大呼不好。
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护短,境界还高得很,在离天皇朝也是有名望的大儒了。
李流荧听到诛心居士的名声,小声对关忘文道:“我听我爹说,那个老家……老爷爷很难缠的。”
李木言不屑道:“他有什么难缠的?三十年前在墙外被大妖打得满地找牙,回来后就躲在稷下学宫一步不出,真的是丢死人了。”
他的话音刚落,车外的黄奇心须发怒张:“哪里的小子,竟口出狂言,诋毁老夫!”
气息一放,关忘文便暗道,哟呵,九品立言境!
随后他将脚不着痕迹地靠在了李木言脚边。
车内李木言依旧不落口舌上的下风,道:“我哪句话说错了?你回来的时候,牙齿掉了四颗,这不是满地找牙么?这三十年你可出过稷下学宫一步?和那些镇压妖魔的前辈大儒比起,你不丢人谁丢人?”
这次黄奇心却没有发怒,反而拱手道:“车中小友,口齿伶俐,可否下车一见?”
小子突然变成了小友,这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不说年不休,就连商步器都满脸惊诧地看着如此有礼貌的黄奇心。
李木言却哼道:“哼,你让我下车便下车?你当我傻啊?我天下第一莽撞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天下第一莽撞人?
黄奇心眯起了双眼,敢自称天下第一,呵,果然。
在一旁的商步器的惊讶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何曾见过黄奇心被人如此驳面子,还一点都不发怒的时候?
年不休震惊过后,赶紧打圆场道:“黄先生不必介怀,这位小友的岁数还小,口不择言。在下年不休代他向先生告个不是。”
“年不休?”黄奇心转眼看了年不休,问道,“书不同是你什么人?”
年不休笑道:“正是在下的大师兄。”
黄奇心此时突然哈哈笑道:“原来是年贤弟是翠华池书院教谕,嘿……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他瞟了眼马车,心道,那便是了。
年不休笑道:“早间就听大师兄说过,早年在夫子墙外,先生与大师兄有一些交情。”
黄奇心苦笑道:“何止是交情,如果不是书不同,恐怕老夫今日就不能站在这了。”
年不休惊讶道:“啊?大师兄这倒从未提起过。”
黄奇心感叹道:“书不同还是老样子啊,铮铮君子,从不挟恩自居。”
两人突然如此熟络地聊上了,便是让商步器胆战心惊起来。
在书不同面前,黄字班的小家伙瞬间就老实了。
虽然他们认为书不同比不上自家的大师父,可书不同兼着监院,那可是除了山长以外最大的了。
“尔等身为读书人,却在该读书时嬉闹,我问一句诸位,你们入学院时,向夫子圣像许了什么誓言?”书不同厉声道。
他双手背后,手中的戒尺从背后右侧露出了小半,脸色极其严肃。
监院的问题,黄字班的学生可不敢不回答。
于是,他们齐声道:“为己养浩然之气,为人立道德之范,为天下求长治之安,为苍生谋万世之太平!”
书不同凛声道:“你们入书院已经一段时间,应该知道本院为何会有如此入院誓。”
其他人都没说话,只有李流荧小声道:“知道……”
“知道就好了,当着众人的面好好说一说!”
李流荧很想说她拒绝,可被书不同眼神一横,只好缓缓道:
“三千年前,天柱崩塌,仙凡永隔,天下陷入惊天动乱。
四方妖魔群起,占领我人族世代栖息之地,屠杀生人无数。
释道两门入世修真者具被屠戮,鲜有生还,从此释道两门隐于高山深谷,不再救助天下苍生。
人族与妖魔拼死血战千年,十不剩一。
两千年前,夫子出世,以儒家浩然正气护东海九州之地,战四方妖王,三大魔头,令其重伤无力为祸。
夫子在东海九州筑高墙,加气印,护人族遗脉平安,而夫子却在墙上耗尽最后一口浩然正气,叹息而逝。
从此,高墙便被称作夫子叹息之墙。
此后,天下人族气运皆在儒家。
我等儒生养浩然正气,近则教化邻里四坊,远则斩妖除魔,护九州之太平,苍生之生计。
后又一千年,海妖突起,犯九州之境,大儒屈自清孤身进汨罗江,一路杀入东海,又登上那扶桑弹丸之地,镇压海妖之皇。
归来后,重伤难治,以生命最后十年创立了翠华池书院,此四句入院誓便是先生死前遗言,训诫后世入院之儒生!”
这些东西,李流荧从小就听父亲念叨,早就倒背如流了。
因而,她越讲越快,越讲越大声,越讲越慷慨激昂。
黄字班的学生虽然都知道,但是听李流荧讲,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一半是心潮澎湃,一半是羞愧难当。
书不同见他们的神色,知道他们已经知道错了,便语重心长道:“没错,两千年来,我们儒家多少先生前赴后继,以身证儒家浩然正道,尔等俱是我儒家后继之人,怎能像关忘文一般,玩物丧志!”
还在边上悠闲地躺着的关忘文听到书不同将自己竖成了反面典型,脑袋从支起的手臂上滑了下来。
他苦脸道:“监院,你教育他们也就算了,拉上我干什么?”
书不同对他怒目而视,两支胡子都快倒飞起来了。
“拉上你怎么了?拉上你,就是为了告诉他们该如何好好读书。你看看你,入院五年了,还在黄字班。”
书不同一说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
萃华池书院千年来不知道出了多少大儒高官,最差的也都能牧守一县,只有关忘文这一人读了五年还是个黄字班的水平。
简直就是翠华池书院之耻!
“入院第一年,你沉迷于园艺,第二年,沉迷于庖厨,前年,你又沉迷于雕塑,去年你不雕塑了,又开始沉迷于冶炼,到了今年,你竟然钓上鱼了!”书不同一拍脑门,“简直是花样百出,你说说看,你这是不是玩物丧志!”
黄字班的学生闻言差点忍不住哄堂大笑。
怪不得这位学兄五年还呆在黄字班。
书不同接着道:“要不是山长出门前交代,随你便可,不然,老夫的戒尺早就将你的狗头打爆了!”
关忘文见这样子,反而开怀笑道:“哈哈,多谢监院手下留情。监院说的还是有些不妥的,比如说,我今年并不是沉迷于钓鱼,而是在研究水生生物的进食偏好与习性,至于钓鱼是验证我研究成果的手段,还有园艺……”
“闭嘴!”书不同忍不住打断了关忘文的话头,“你自己胡闹也就算了,你竟然将黄字班的学生带到萃华池边来,他们不知道萃华池的危险,难道你还不知道么?”
关忘文却反问道:“这里……很危险么?”
书不同脑门青筋暴起,怒吼道:“池中两条千年蛟龙,难道你在书院五年了还不知道?”
话音刚落,黄字班的学生顿时惊呼连连。
“有蛟龙!”
“是千年蛟龙!”
“我的天啊!碰到蛟龙,起码要五品养气境才能逃走!”
……
有一半的黄字班学生腿脚发软,他们没想到如此美丽的萃华池中有千年蛟龙如此可怕的生物!
儒家修行分六境,每境又九品,从九归一,一步一台阶。
正如其中一人所说,只有进入第二境养气境,还需入得五品,才能勉强逃走,而他们这群家伙,大多只是刚刚入第一境修心境的雏。
不要说千年蛟龙,哪怕刚出生的蛟龙宝宝,一口口水都能喷死他们!
众人看向关忘文的眼神就不太友好了。
这他么不是赤裸裸的谋杀么?
只有李流荧双目往上翻起:“蛟龙……?”
好像在哪里见过?
书不同见黄字班知道了自己的良苦用心,便道:“有老夫在,你们不必害怕。”
黄字班的学生这才稍稍安心下来。
他们不知道书不同是什么境界,至少不会比即将踏入第三境的大师父差。
关忘文瘪嘴低声道:“不就是两条泥鳅么……有什么好害怕的……”
这话只落到了书不同的耳中,他愤怒地转过头吼道:“关忘文,你少吹牛,要不是屈先生千年前布置的大阵,你在萃华池边上钓鱼,早就被蛟龙给吞了!”
话音未落,就听到池中传出了哗啦啦的声音。
众人看向池中,只见池中的猛然白浪翻滚,两条蛟龙一青一黄,从水中交错升起!
“啊!!!!”
黄字班的学生发出了一声尖叫,就要四散逃开。
书不同急忙喝道:“别跑,你们散开了,老夫护不住你们!”
如此,才将众人喝止了。
书不同双眼眯起,手中戒尺往空中一指。
以他的能力,镇压一条蛟龙已经勉强,镇压两条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可是,这里不是别的地方,是书院!
作为监院,他有调动书院防护镇压大阵的权力!
他将戒尺往两条蛟龙方向,随意一指,一股浩然正气便从身上升腾而起。
空中一道白光闪过,隐隐可见,书院大阵已然被他调起。
“天地合力,镇!”
书不同怒吼一声!
所有人屏气凝神,想看两条蛟龙如何被镇压。
只是……
良久后,书不同姿势依然帅气,两条蛟龙也依然神气。
嗯?
怎么没反应?
书不同没有感受到大阵与他的呼应,空中隐约的白光竟然消失不见!
“哪个混蛋把大阵给关了!”饶是书不同的养气功夫,此时也忍不住破口大骂。
此时,两条蛟龙硕大的眼珠子,转向了还拿着戒尺指着他们的书不同。
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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