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元蓁薄靳昉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作者“淮苼”笔下的一部其他小说,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沈元蓁薄靳昉,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他斜眼打量她,道了句:“这些不适合你。”沈晚瓷:“……”她从里面挑了套遮肉最多的,正要伸手去拿,薄荆舟就朝她丢过来一件他的衬衫,“穿这个。”沈晚瓷接过,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他的衬衫能遮到她的膝盖,的确比这些奇奇怪怪的睡裙要好,她也没矫情,直接拿着衬衫去了浴室。按照法律,薄荆舟名下所有的财产都有她的一半,四舍五入,这件衬衫......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一路上车内都很安静,紧绷的氛围让江叔开车都不敢变速。
直到车开到郊区的别墅停车坪,他才长长吁了口气,下车去开车门。
沈晚瓷没有薄荆舟那么矜贵,不喜欢人这么‘伺候’,正要去开车门时,薄荆舟淡淡开口:“我喜欢胸大无脑的?”
“……”
沈晚瓷险些被呛住,他不提她都忘了这茬,说这话纯属是故意抹黑他,鬼晓得他喜欢什么!
她回过头,见薄荆舟的目光正好落在她锁骨以下的位置,不知有意无意,那眼神染了几许别意。
这份别意,沈晚瓷可以理解为是嫌弃。
“男人喜欢大的不是本性吗?”
所以和她结婚三年,他连基本的欲望都提不起来,可简唯宁的身材也很一般啊。
薄荆舟皱眉,“我不喜欢。”
沈晚瓷却勾唇笑了,她的漂亮本来就有种攻击性的美,这样一笑,要是换成寻常男人,魂都要被她勾没了,但薄荆舟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眉眼间毫无波动。
她说:“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但我喜欢大的功能好的,这也是跟你离婚的首要原因。”
薄荆舟的脸瞬间沉了,车厢里的氛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凝滞冰冷。
车子的隔音效果不好,站在车外的江叔将两人的对话都听了去,这会儿满脑门都是冷汗,见薄荆舟有要发怒的趋势,他忙顶着压力打开车门——
“少爷,少夫人,到家了。”
沈晚瓷率先下车,就见江雅竹从别墅走出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拉着她的手就往里走,“晚晚,我让王姨给你炖了燕窝,还特意加了点美容养颜的药材。”
还在车里坐着的薄荆舟彻底被无视。
进屋后,江雅竹压着声音问:“那臭小子有没有欺负你?”
关于昨天那新闻她都看到了,她怕晚晚难过,所以让两人今晚回来住。
“妈,我和他……”
她想说她和薄荆舟要离婚的事,但话被江雅竹打断了:“那小子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叫他爸拿皮带抽他!你别顺着他,我等会儿给你发个菜单,全是他不爱吃的,从明天起你轮着给他点一个月,我还给陈栩打电话,让他不许给薄荆舟开小灶,不然开除他!”
她只字未提简唯宁,就怕沈晚瓷听了伤心。
王姨拿着披肩朝两人走来,“夫人,您刚才身体还不舒服,怎么出门也不披个披肩?少夫人,您可得劝劝夫人,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就这样,沈晚瓷的那句离婚彻底没机会说出来。
“妈,您哪里不舒服?叫医生了吗?”
江雅竹摆手,“哎,老毛病养养就好了,没必要大半夜的还让医生往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跑一趟。”
现在的确挺晚了,江雅竹陪着沈晚瓷喝完燕窝,又将做好的小叮当戴在她手上,然后就上楼去睡了。
临走时她狠狠瞪了薄荆舟一眼,“臭小子,你今晚要是不把晚瓷哄好,我打死你!”
薄荆舟:“……”
他从回来就没说过话,这也能中枪?
薄荆舟和沈晚瓷的房间在二楼,知道他们要回来,王姨早将被褥都换好了。
沈晚瓷去拿睡衣准备洗漱,可一打开衣橱间,却发现她那套纯棉睡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性感真丝V领睡裙,其中还有两套角色扮演的情趣服。
江雅竹想抱孙子的心思,整个别墅上下的人都知道,从他们结婚起就开始准备宝宝房,玩具衣服成堆成堆的往家里买,男孩女孩的都有。
如今这些衣服也是为了两人能造小孩准备的……
沈晚瓷不免有点同情她,要是让她知道这三年两人都是无性婚姻,她会不会气得把薄荆舟这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扫地出门?
她回过头去看薄荆舟,见他也看着这一柜子的衣服,目光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斜眼打量她,道了句:“这些不适合你。”
沈晚瓷:“……”
她从里面挑了套遮肉最多的,正要伸手去拿,薄荆舟就朝她丢过来一件他的衬衫,“穿这个。”
沈晚瓷接过,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他的衬衫能遮到她的膝盖,的确比这些奇奇怪怪的睡裙要好,她也没矫情,直接拿着衬衫去了浴室。
按照法律,薄荆舟名下所有的财产都有她的一半,四舍五入,这件衬衫就是她的了。
洗完后吹干头发,沈晚瓷出来时,薄荆舟正站在阳台上抽烟,薄薄的烟雾笼罩着他的脸,将男人凌厉的五官都晕染得柔和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薄荆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突然变深了几分,但转瞬即逝。
男人掐了烟走进来,也没停留,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进了浴室。
沈晚瓷早已经习惯,心酸到麻木,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没一会儿有人敲门,是王姨端了碗汤上来,“少夫人,这是夫人亲自给少爷熬的,您看着他喝下去,别浪费夫人的一番心意,为了熬这汤,夫人把手都烫伤了……她就是嘴硬心软,刚才在楼下没说,心里还是惦记着少爷的,怕他在外面吃不好,现在又巴巴让我送来。”
“好。”
沈晚瓷很理解,毕竟是亲生儿子,不可能不关心。
男人洗澡很快,出来就瞧见茶几上摆着的汤。
沈晚瓷:“妈亲自熬的,你快喝了吧。”
薄荆舟看了一眼,没说话,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沈晚瓷见他这样,又想到王姨的话还有……这些年做饭他都不吃的伤心事,瞬间有点恼:“薄荆舟,妈为了熬汤把手都烫伤了,你就忍心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辜负心意,这四个字薄荆舟却听着是意有所指。
他看向她,忽而勾唇,似笑非笑的问:“你真想让我喝?”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就带着简唯宁离开了,片刻都没停留。
薄靳昉听出沈元蓁言语中的认真,她的心有些慌,起身要去追,秦悦织却拉住她——
“别去求那对狗男女,我能想办法解决的。”
薄靳昉皱眉提醒:“那可是霍霆东。”
在他手上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秦悦织坐牢。
这一耽搁,等她追出去时,沈元蓁和简唯宁已经坐上了车。
“沈元蓁……”薄靳昉朝着车子的方向快步走去。
男人淡漠的目光扫过来,眼底敛着毫无温度的寒芒,唇畔勾勒的弧度都透着凉薄:“开车。”
江叔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是。”
眼看着江叔要把车门关上,薄靳昉跑过去握住了车门把手,她看着车里的男人,“沈元蓁,先动手的是简唯宁的人。”
回应她的却是沈元蓁的似笑非笑:“但我只看到阿宁伤得最重,伤了人就该接受应有的制裁,这么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
“……那也只能算是互殴,悦织也受伤了。”她斟酌着,“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沈元蓁眯起眼睛看着薄靳昉,这才注意到她也受伤了,脖子上有一道抓破的血痕,这会儿已经结痂了,虽然不严重,但她皮肤白,看上去还是有几分触目惊心。
饶是如此,沈元蓁依旧面不改色,“我就是不讲道理,你能拿我怎么办?”
薄靳昉:“你……”
她看着男人冷漠到极点的面容,再看他身侧略略得意的简唯宁,心里只觉说不出的憋闷和难受。
沈元蓁定定的看着她,似乎是刚抽了烟,嗓子有些哑:“为什么对阿宁动手?”
他想知道起因,当真只是为了一条裙子?
薄靳昉却只听出了兴师问罪的意思,她神色冷漠,态度刚硬:“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的简小姐!沈元蓁,你要想替她撑腰就直接冲我来,别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
闻言,男人一声冷笑,不再看她,“江叔,开车。”
江叔抱歉的看了眼薄靳昉,将车门关上,“少夫人,抱歉。”
“沈元蓁……”
薄靳昉还想再阻拦,但下一秒却被人拦住——
是霍霆东。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子离去,耳边传来霍霆东冷面无情的话:“薄太太,与其在这里纠缠不放,不如想想您是哪里得罪了薄总。”
薄靳昉紧紧皱眉,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把他心上人打了算得罪吗?”
霍霆东回以职业微笑:“算,所以你的朋友只能进去了。”
点到即止,其他的他没有再多说。
薄靳昉折返回警局,陆律师也在这个时候到了,他去办保释手续,但得到的结果是不能保释。
这是意料之内的结果,毕竟这次得罪的人是沈元蓁。
陆律师拧着眉,一脸严肃,“这件事最好还是找当事人协商,私下解决是最好的结果。”
薄靳昉有点头疼,她揉了揉眉心,“如果对方坚持要告,对上霍霆东,胜算是多少?”
陆律师一愣,然后摇头,“抱歉,迄今为止,霍律师还没有过败诉的记录。”
薄靳昉与秦悦织同时沉默了。
最后说话的人还是薄靳昉,“悦织,只能委屈你在这里待两天了,我去找沈元蓁。”
秦悦织知道她想做什么,“要是不行就算了,别被欺负。”
“不会的。”
薄靳昉深深吐了口气,沈元蓁也不是完全没有软肋,她只能再跟他谈条件了……
回酒店的途中,沈元蓁一直阴沉着脸,皱着的眉头和紧绷的唇角彰显着他此刻的不悦。
按照正常情况,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毕竟今晚是江娅竹的生日,撕破脸对谁都不好,但简维宁没想到……沈晚辞根本不想给她这个台阶下!
只听女人轻笑一声:“所以不是阿辞老师的失职,是我的失职?毕竟整个过程接触过这幅画的人,除了阿辞老师,就是你跟我了。”
倏然,简维宁心咯噔一下。
果然,沈晚辞的下一句话便是——
“我有证据证明,不是我的环节出了错。”
简维宁蹙眉,“晚辞,这件事……”
这时她的手机却响了,在这种情况下无疑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她走开两步接了电话,没一会儿就快步走回沈晚辞面前,“晚辞,抱歉,今天的事是我不对,画确实是在我手里出的问题。”
沈晚辞正疑惑简维宁怎么接个电话就突然改口了,就见她点开手机的免提:“你把刚才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电话里传来了陶清宜的声音:“维宁对不起,我当时把水弄上去后马上就擦干了,本来想跟你说一声的,但后来忙着别的事就忘记了,那画很重要吗?”
闻言,沈晚辞挑了挑眉,“那还真是巧,我和简小姐刚还在说这事,陶经纪的电话就打来了。”
其中的意有所指,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沈小姐,这件事是我的失误,如果要怪就怪我,跟维宁没关系。”
“好啊,那就算了吧。”
既然陶清宜把锅揽了,她也没必要再揪着不放,简维宁今天的脸都丢完了,她再不依不饶下去反而会让简维宁变成弱势者,收获同情。
显然,简维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沈晚辞挽着江娅竹的手,从她面前离开去应酬宾客了。
就这样,一场算不上是闹剧的戏落幕。
薄荆州看着那婆媳两人有说有笑的,正要朝两人走去,眼角的余光却注意到聂钰诚的视线……似乎一直在看着沈晚辞。
他顿住脚步,“怎么,后悔了?”
聂钰诚回过神,目露不解,“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她找上你的时候,没答应娶她。”
听出男人言语中的醋意,聂钰诚低笑一声,倒是很少见薄荆州这副口吻跟他说话。
聂钰诚来了几分兴致,玩笑说道:“你这么说,还确实有点,如果当初考虑一下,说不定她就是聂太太了,你说对吧?”
薄荆州看向他,见聂钰诚神色如常,却又仿佛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他视线垂落,看向聂钰诚衣袖间半遮半掩的腕表,不知想到什么,薄荆州突然笑了:“那说来,还得感谢这块表。”
聂钰诚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表,“这表怎么了?”
他取下来,仔细研究一番,除了贵点,没什么特别的。
而刚好从旁边经过的沈晚辞,正好听见两人的谈话,尤其是表那个字,更是让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忙松开江娅竹,快步走向薄荆州,走得急又穿着高跟鞋,她几乎是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薄荆州没有准备,下意识环住她的腰,避免她站不稳。
“今天是妈的生日宴,你怎么能让我们两个女的去喝酒应酬呢?”
沈晚辞仰头说话时,带着酒味的呼吸洒在薄荆州的下颌。
他微微低头,便能看到女人那张水润嫣红的唇,而她的眼里有水光,灯光之下格外的水媚。
不等他回应,沈晚辞就挽着他的手臂,不由分说的将人拉走。
从别人的视角来看,是妻子在向丈夫撒娇,丈夫在宠溺的纵容。
从门口一路走进来,沈晚瓷就瞟到好几对情侣在接吻……
她扭头去看薄荆舟,这几乎是下意识的,没有任何别的含义,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尴尬。
见薄荆舟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说出的话却让沈晚瓷想当场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怎么,羡慕?也想要?”
按捺住想抽他的心,沈晚瓷压低声音:“这里搞不好有记者。”
这样的场合,八卦记者肯定能跟到一些大人物的绯闻,他之前不愿来,不就是怕被拍到曝光婚姻关系嘛?
见薄荆舟毫不在意,沈晚瓷只当自己多此一举提醒。
末了,她故作叹气,回他刚才的问题:“是挺羡慕的,但一想到对象是跟你,我可真就一点都不想要。”
“不想和我接吻,那你想和谁接?”
薄荆舟转身过来,下巴紧紧绷着,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即便是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下,也能清楚看到他眉目间浮上来的戾气。
他说这话时肆意妄为,周围不少人都听见了,视线朝他们看过来,脸上都带着促狭的笑。
沈晚瓷不想站在大厅中央跟他讨论这么羞耻的话题,急忙寻了个位置坐下。
她赶着回去,坐下后就拿过菜单开始点餐,不忘嘱咐服务生:“麻烦请快点。”
薄荆舟看着她这着急的模样,皱了皱眉,“饿死鬼投胎?”
沈晚瓷:“……”
只是单纯不想跟你呆在一块。
这话她没说,等待上菜的时间,沈晚瓷又提到协议里的内容:“欠你的三个亿,我会还你的。”
阴影中,薄荆舟的眸色依旧暗沉,说的还是电话里说过的那句话:“我凭什么信你?”
沈晚瓷有点抓狂!
他就是故意的,她都承诺会还钱,他还硬拖着。
“简唯宁回来了,你不急吗?”
薄荆舟头也没抬,“急,所以你快一点还钱。”
“我不会因为我们离了婚就赖账,”沈晚瓷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而且,你也不缺这三个亿。”
她的言外之意是:金钱和你的幸福比起来,不值一提。
薄荆舟掀眸,目光落在她焦躁的脸上,终于是笑了,“薄太太,就因为我不缺钱,你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谁给你的脸?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掰扯,不如想办法怎么尽快赚到三个亿。”
沈晚瓷被他这话气得磨牙:“不允许你再这么叫我!”
结婚这么久,他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毫无半点亲昵之意,如今快要离婚了,倒是一口一个‘薄太太’,听着就讽刺!
薄荆舟冷嘲:“不想当薄太太,是想当聂太太?”
他又在提聂煜城!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能不能别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
“你提阿宁的时候,可没这种自觉。”
沈晚瓷莞尔反讽:“她是不相干的人?”
薄荆舟没说话,但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她无理取闹。
“不相干的人能拿着你的副卡到处炫?一刷就是好几百万?”
薄荆舟的副卡是没有上限额度的,这哪里是不相干的人能有的待遇?
男人却蹙眉,“谁告诉你的?”
“自然是你的小甜心说的。”
‘小甜心’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让薄荆舟的眉头又紧了几分,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女人的下巴,打量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货物:“蠢成这样,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薄荆舟你……”
不等沈晚瓷反驳,服务生陆陆续续来上菜了,她拂开他的手,与他之间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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