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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全集小说推荐

月下果子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中的人物杨束陆韫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军事历史,“月下果子酒”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内容概括:的。”小丫头紫儿进屋,把手上的匣子捧给柳韵。柳韵掀起眼皮,“放着吧,他能给我什么好东西。”紫儿把匣子放在桌上,见柳韵没吩咐,她出了去。刻意忽视了一会,柳韵走过去把匣子打开。里头是墨绿色的玉镯,质地通透细腻,颜色纯正,一看就是上品。将玉镯拿起,柳韵撇了撇嘴,“物什上,他倒是舍得。”用过早饭,杨束去了浣荷院......

主角:杨束陆韫   更新:2024-02-06 2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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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束陆韫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月下果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中的人物杨束陆韫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军事历史,“月下果子酒”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内容概括:的。”小丫头紫儿进屋,把手上的匣子捧给柳韵。柳韵掀起眼皮,“放着吧,他能给我什么好东西。”紫儿把匣子放在桌上,见柳韵没吩咐,她出了去。刻意忽视了一会,柳韵走过去把匣子打开。里头是墨绿色的玉镯,质地通透细腻,颜色纯正,一看就是上品。将玉镯拿起,柳韵撇了撇嘴,“物什上,他倒是舍得。”用过早饭,杨束去了浣荷院......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揉了揉脸颊,杨束转过身,恋爱这东西,吃猪肉跟看猪跑,完全是两种感受,差别巨大,根本控制不住面部表情。

一个没注意,嘴角就咧开了。

只觉得怎么抱都不够。

“呀!”

突然出现的老脸,将杨束吓变了音,脑中旖旎的画面消散的一干二净。

“庞叔!大晚上的,你能不能睡觉!”杨束一脸愤愤。

庞齐瞥了他一眼,迈步走了。

“奇奇怪怪。”吐槽了一句,杨束朝自己院子走。

“元帅,不是谁借曲子传信,世子同夫人月下私会呢。”

栖霞院,庞齐说道。

杨老爷子虎目瞪大了,“谁跟谁私会?”

“世子跟夫人。”庞齐一板一眼的开口。

“这小子不喜陆韫也是装的!”

“我就说我杨家的种不可能那么混。”

杨老爷子哼笑,扯了扯胡子,“老庞,他是块璞玉,对吗?”

这一次,庞齐没有否认,自杨束挨鞭说出那番话后,他就在重点关注他了。

越回看他越心惊,这小崽子在布局啊!

砍武威侯,砸赌坊,抢柳韵、许月瑶,哪一样都不是面上那么简单,背后不是为钱,就是图人。

许月瑶是图许靖州,柳韵是图她嘴里的情报。

他知道定国王府护不住他了,必须备后路。

今日流言迅猛,庞齐本以为杨束搞不定,或者会牺牲陆韫,却不想他仅半日就将事态控制了。

里头的弯弯道道,怕是听到的瞬间就瞧明白了。

聪明的不像话。

若不藏拙,他绝对会是元帅的骄傲。

越想庞齐就越气愤,好好的一个孩子,不过是想活,这些人到底要把他逼成什么样!

“老庞,我对不住他。”杨老爷子情绪低落了下去,满脸愧疚。

“元帅……”庞齐张了张嘴,无从安慰。

“人挑选好了?”杨老爷子声音缓沉。

“就等世子大婚后给他,有这两百亲兵,他们想害世子,得掂量掂量。”

杨老爷子点了点头,让庞齐把灯吹了,他得保重身体,多活些时日,给束儿争取时间。

他要能叫杨家军信服……

寂静的夜里,响起叹息声。

一大早,杨束就起了,绕着院子跑了十圈后,他练起了拳脚,冷兵器时代,个人武力极为重要。

柳韵靠着窗户,静静看着杨束,眼神挺坚毅的,但身子,明显有些虚。

也是,接连中毒,不虚都难。

真够狠的,为了演彻底,连着几天折腾她,混蛋!怎么就没死她身上!

想到杨束说两人只是床伴,柳韵就牙痒痒。

感情她白给他睡!

“大早上的,欲求不满?”杨束擦了把汗,望向柳韵。

“是啊!”柳韵咬字。

“忍着吧。”杨束径直回屋。

柳韵气的关了窗,要她的时候怎么不让她忍!

“姑娘,世子让人送来的。”小丫头紫儿进屋,把手上的匣子捧给柳韵。

柳韵掀起眼皮,“放着吧,他能给我什么好东西。”

紫儿把匣子放在桌上,见柳韵没吩咐,她出了去。

刻意忽视了一会,柳韵走过去把匣子打开。

里头是墨绿色的玉镯,质地通透细腻,颜色纯正,一看就是上品。

将玉镯拿起,柳韵撇了撇嘴,“物什上,他倒是舍得。”

用过早饭,杨束去了浣荷院,陆韫已经收拾妥当,这一次,小丫头墨梅跟在她身边。

“抖个什么,我又不吃人。”

杨束轻笑,牵起陆韫的手。

墨梅忙跟上两人,她能不抖吗,这可是连老丈人都砍的疯子!

她的小身板,都不够他打一拳。

“到了武威侯府,放机灵点,别让那些人靠近夫人。”

“回来要少了根头发,你看我不让厨房煮了你。”


“那个少年,韧性极强,给个机会,他绝对让人惊喜。”

“相信本世子的眼光。”杨束拍了拍牌九的肩膀,“明天照料好夫人,别什么人都放她面前去。”

话说完,杨束往外走。

牌九眨了眨眼,就一面,话都没说上一句,世子是怎么从那张脏兮兮的脸上看出潜力的?

摸了摸头,牌九带上门出了去,夜深了,明早再进行谋划。

浣荷院外,杨束朝里望,站了一会,他摘了片叶子。

“墨梅,外面是不是有人在吹曲子?”陆韫坐了起来。

外间,墨梅翻了个身,呼吸平稳,一看就睡的极香,压根没听到陆韫的话。

陆韫仔细听了听,确定有人在吹曲,她披上外衣,推开门往外走。

靠近院门,陆韫脚步快了起来。

定国王府的护卫纪律严明,不会做逾矩之事,只能是!

打开院门,只一眼,陆韫就瞧见了树下着青衣的少年。

杨束放下手,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往前走。

将人抱进怀里,杨束手紧了紧,他不是善良的人,他只在乎他在乎的,他的妻子,皎如明月,兰质蕙心,他不允许任何人往她身上打主意。

“怎么没睡?”杨束抚了抚陆韫柔顺的秀发。

“世子怎么没睡?”陆韫抬眸,修长的睫毛轻颤,眼中似含了秋水,让人不自禁的沉浸其中。

“想你想的。”

可真是直白,陆韫一笑,看着杨束轻语,“我也是。”

牵住陆韫的手,杨束带她去园子,两人不时朝对方看去,满脸的笑意。

“夜间的景色比白天要更赏心悦目。”杨束携陆韫漫步在花丛里,闲话道。

陆韫抬手触了触兰花,此时此刻,她才有了少女无忧无虑的模样。

“别动!”

陆韫整个人停住。

杨束折了根棍子,将陆韫往身后拉,“好像有东西在动。”

女孩子就没有不怕蛇的,陆韫寒毛瞬间竖了起来。

“世子,还是别查看了,仔细……”陆韫抓着杨束的袖子,压根不敢往那看。

“放心,我能保护你。”杨束一脸自信,下一秒……

“我去!”

杨束惊叫一声,“好大的蛇!”他拉着陆韫就跑。

陆韫心一颤,跑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

“世,世子,有没有追来?”陆韫轻喘气,不敢看四周。

杨束没忍住,笑出了声。

陆韫眸子眨动,反应了过来,见身旁的人跑了,陆韫冲他喊,“杨束,你骗人!”

两人的影子在地上交错,追逐间,杨束抱住陆韫,直接求饶,“娘子最大度了,小的知错了。”

打开折扇,杨束给陆韫扇风,模样要多纯良有多纯良。

陆韫偏过头笑,看到了杨束的另一面,这人正不正经,全看对你亲不亲近。

“不许有下次。”

杨束乖巧点头,比三好学生还三好学生。

陆韫纤指点向杨束的鼻子,“看来以后不能相信世子面上表现的。”

“坏的很。”

“坏的很?”杨束一把搂住要逃的陆韫,“娘子不具体说说?”

“也就恼了,会喊我名字,真是生疏。”杨束将陆韫抱了起来,“像我这样有才有貌,年纪轻轻就担任中郎将的俊杰,你也不知道抓紧些。”

陆韫晃着手笑,轻哼曲子,她的嗓音极动听,杨束不自觉放缓了步子。

这一晚,两人都见到了对方最真实的一面。

“我很期待。”

院门口,杨束看向陆韫,眼里透着柔情,他很期待陆韫穿上嫁衣的模样,一定极美。

环住杨束的脖子,陆韫在他唇角亲了下,“我等你。”

灿然一笑,陆韫小跑着离开,临进门前,她回头看了眼杨束,明明是一样的面孔,可这一次,对成为他的妻子,她满心欢喜。


“那孙子做什么了?”杨老爷子一听陆韫在外面,大掌拍在桌子上,怒发冲冠。

庞齐看了看他,几番犹豫,还是没敢说杨束又抢了人进府,老爷子身体正虚,别给气死了。

“世子很听你的话,并没踏进浣荷院,陆韫可能是来问好的。”庞齐笑道。

“老子还没糊涂,让人进来吧。”杨老爷子面色冷沉。

“夫人,老奴知道世子荒唐,但老爷子……”庞齐领陆韫进院子,叹了声。

“庞叔,我此番说的事,和世子近日的行径不相关。”

庞齐松了口气,看着是个沉稳的,应该不会耍心眼。

“爷爷。”

陆韫的称呼,让杨老爷子心里一酸,他孙子不是东西,定国王府更是火坑,多俊的姑娘啊。

“可是受了委屈?”

陆韫摇头,“我与世子的婚事过于仓促,成婚当天他又惊了马,我们连大礼都没行。”

杨老爷子心里叹气,就杨束的品行,后悔是正常的,但进了定国王府,又哪是她能出去的。

她和杨家已然是一体了。

“孙媳希望能补办一场,免得留下遗憾,望爷爷应允。”

杨老爷子扯断了胡子,庞齐也惊了,这姑娘眼神澄澈,看向不像有病啊?

“韫儿,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世子名声不好,行事欠妥当,但我已是他的人,自盼着和满,没行礼,总觉得差了什么。”

“别对他抱太多期盼,那就是滩烂泥。”杨老爷子呸了声,似乎谈起都脏了嘴。

他这般,让陆韫越发心疼杨束,连最亲的人都厌弃自己,内心该是何等的痛苦。

“求爷爷应了孙媳。”陆韫跪了下去。

“老庞,扶人起来。”

“你既执意,那便半月后吧,我亲自操办,府里也许久没热闹过了。”杨老爷子呓语,身形无比寂寥。

是什么时候起,定国王府再没了欢声笑语?

太久了,久到他都想不起来了。

武儿说,要给他生十个八个孙子,让他一刻都没得停,这些人,都食言了啊。

看杨老爷子虎目含泪,庞齐知道他又想起往事了,元帅是真的老了,叹了口气,庞齐把陆韫引出去。

“世子,严令荣绑来了。”

“嗯,往西街走一趟,把许靖州也绑来。”杨束披衣起身,朝外道。

“接着睡吧。”将被子盖好,杨束往外走。

柳韵睁开眼,杨束办事,十分干脆利落,半点不拖泥带水,手腕也很强硬,有枭雄之姿。

若叫他反出建安,说不准真能让大燕易主。

“来了。”

杨束招呼许月瑶,“去认认,看看他们有没有绑错人。”

严令荣侧躺在地上,拇指粗的绳子勒进了他肉里,让他动一下都艰难。

他唔唔叫着,虽不知说什么,但从惊恐的表情看,应是在求饶。

许月瑶嫌恶的移开眼,朝杨束点头。

“坐,你大哥一会就到。”

“见了面,就回去吧。”杨束吐出嘴里的葡萄皮。

“不用拘谨,该享受就享受,你节俭,你大哥也不会少受累。”

杨束把葡萄往许月瑶那推了推。

许月瑶看了看杨束,听话的吃葡萄,这人不是他表现的那样暴戾,但也不是面上的温和,许月瑶没法用词定义他。

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就是不能惹着杨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杨束看了看见底的果盘,朝许月瑶的肚子瞟去一眼,他让她吃葡萄,她是真吃啊,一个一个不带停的。

“不撑吗?”

许月瑶抬头,眼睛眨动,一看果盘,她脸瞬间红了。

“就这么怕我?”

许月瑶摇头,抓起个葡萄塞入了嘴里。

杨束笑出声,许月瑶脸更红了,恨不得逃回房间。

“世子,许靖州绑来了。”牌九急步走向杨束。

“都到地方了,给人解绑啊。”杨束目光移过去,“再来晚点,你妹妹该撑死在这了。”

许靖州拿开绳子,看向许月瑶。

许月瑶捂了脸。

为免把小姑娘羞跑,杨束转了话题,“人就在那,鞭子,尖刀都给你备好了。”

“任命书应该很快下来,动手前,你们兄妹俩道个别吧。”

许靖州从怀里掏出块玉,“这玉传三代了,帮大哥保管些时日。”

许靖州把玉给许月瑶,眸子却是看向杨束。

杨束打开折扇,许靖州这是告诉他,他一定会来接许月瑶。

“知道你们兄妹情深,牌九,送许姑娘回屋。”

“大哥。”许月瑶眼眶泛红,一步三回头,满含不舍和担忧。

直到许月瑶的身影消失不见,许靖州才收回视线,他走向严令荣,把人踹翻后,抓起尖刀就捅了下去。

整个过程,快的人反应不过来。

“世子,我回去收拾了。”

丢开刀,许靖州朝杨束行了一礼。

杨束看着昏死过去的严令荣,目光着重落在他裤裆的位置,这是给人蛋切了?

啧啧,狠!

杀鸡给猴看?

见牌九回来,杨束让他去查看严令荣的情况。

“世子,阉了。”

还真切的蛋啊,杨束塞了个葡萄到嘴里,有才有能,行事又利索,得给柳韵记一功。

“丢出去吧。”

扫了眼严令荣,杨束起了身,流了一地血,又耽搁这么久,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可以准备后事了。

“呀!”

一个转身,杨束让面前的老脸吓一跳。

“庞叔,你走路怎么没声的!”

“下月十一,老爷子要为你和陆韫举办婚事,把没行完的大礼补上,这段时间,你安分点。”

“若再闹出事端,定国王府的大门将紧闭,你一步都别想出去。”

传完话,庞齐也不管杨束什么反应,转身就走。

定国王府,除了老爷子,也就庞齐敢这么对杨束了。

“牌九,他看我的眼神,像不像看狗屎?”杨束抱手,目光望向庞齐离开的方向。

“世子,看到狗屎会嫌弃,庞管家眼里就没你。”牌九走到杨束身侧,和他一起瞧庞齐的背影。

拐角处,庞齐停住脚步,回过了头。

杨束和牌九同步移开视线。

庞齐微皱眉,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嘶!”

睁眼的一瞬,杨束倒吸了口凉气。

拇指粗的闪电正中脑门,他居然还能活着。

转过头,杨束愣住了,现在医院也开始复古化了?

屏风、贵妃椅、脸盆架、条柜,这仿的还挺像回事。

“护……”

杨束想喊护士,了解下自己的情况,但话刚开口,他脸色就变了,脑袋里突如其来的剧疼,让他闷哼出声,脸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

杨束攥紧被子,牙齿咬的咯咯响,要能动得了,他一准疼蜷缩了。

“啊!”

杨束瞳孔放大,低吼一声,头上的血管突出,看着可怖极了,像是要爆裂开。

“世子!”

门哐的被推开,三个花白胡子的老者急步冲上去。

“不好!快扎涌泉穴!”

杨束瞪着眼,已经感受不到周遭的动静,足足十分钟,杨束眼里才有了焦距,此刻他心里是惊涛骇浪。

他可能不在地球了。

这具身体,不是他的。

他魂穿了。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他脑子里现在全是不属于他的记忆。

饶是杨束见过大风大浪,这会也懵住了。

看了看还在他身上忙活的老者,杨束闭上了眼,他需要捋捋脑子里混乱的信息。

他所在的地方,是燕国的都城建安,这具身体是定国王的孙子。

定国王是异姓王,这燕国的大半江山是他打下来的,跟先帝是两哥们,好的能穿一条裤子。

定国王有四子一女,幼女早幺,四子嘛,倒是身体健壮,就是全死在了战场上。

人丁兴旺的定国王府现在就剩一老一小了,老的是定国王,小的就是原身了。

“药来了。”

悦耳的女声在屋里响起,杨束不禁睁开了眼,女子身着淡蓝色衣裳,如墨般的青丝仅用根玉簪挽起,眉目如画,模样极美。

原身的记忆要没出错,这就是陆韫了。

与原身的关系,不是太好定义,妻子吧,没拜堂,未婚妻吧,又把人迎出了门。

原身是成婚当天出的意外,马惊了,他被甩飞了出去。

死的应该很透,不然,他也进不了这具身体。

饮了药,杨束睡了过去,这具身体过于孱弱,让他无法过多思考。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着散发微弱光芒的烛灯,杨束有片刻的茫然,是了,不在地球了。

不舍吗?

貌似没有。

被雷劈的那天,他举办了一场庆功宴,庆祝公司拿下大单,再就是祝贺他父亲破产。

嗯,他干的。

借他外公发家,功成名就逼死妻子,还接来个私生子分他家产,脸真是够大的。

唯一让杨束郁闷的是那道闪电,父慈子孝,慈在孝前,凭什么劈他?

要不是没手段,杨束非捅开天,要个理。

看了看自己的手,杨束失笑,出走半生,醒来仍是少年。

原主和他同名,今年十七,吃喝嫖赌,无一不精,是建安有名的纨绔。

五岁时,和户部尚书家的女儿订了娃娃亲,半月前,这门亲事在皇帝的点头下,退了,现在娶回来的,是武威侯的嫡女。

武威侯府就剩个门面,家里人领的全是闲职。

从这就可以看出,定国王府大厦将倾。

也是,一个老,一个废,谁还把定国王府放眼里。

战功赫赫又如何,没了利用价值,皇家翻脸比谁都快。

从原主的记忆里,杨束知道两年前,武国犯境,杨老爷子领兵出征,至今未回,战事十分胶着。

如果没猜错,杨老爷子出事了,不然,皇帝不会问也不问,就把原主的婚事作罢,接着赐婚武威侯府。

一个钱袋子,一个空架子。

皇帝是懂奖赏的。

他这么一搞,是人都知道定国王府落幕了。

大婚时的惊马,怕不是个意外,就不知道是哪一方动的手。

杨老爷子刚硬,仇家不少,这建安,多的是想见定国王府断子绝孙的。

但杨束想不通的,是外头那几个守着他的太医,皇帝似乎很看重他的小命。

这跟之前的行为,判若两人。

良心发现?

可惜杨束从不以善意揣测人,他更愿意相信是有所图谋。

但图什么呢?

这身体真的太虚了,不过用了下脑,人就不行了。

算了,后面再看。

时而昏睡,时而清醒,杨束就这样躺了三天,而这三天,他也把该了解的了解了。

皇帝确实不是良心发现,杨老爷子的重伤垂危只是计谋,以二十万兵,他击退了武国三倍的数量,并且歼敌七万人。

此战大胜,再一次让众人知道,何谓定国王。

杨老爷子已经在班师回建安的路上,也难怪皇帝把顶尖的太医派到定国王府,唯一的孙子要不明不白的死了,匹夫一怒,杀入建安,也不是不可能。

又躺了两天,杨束能从床上起来了,他虽被马甩了出去,但也就是受了些冲击,压根没内伤。

连外伤都很轻微。

这死的,就耐人寻味了。

“牌九。”杨束朝外喊,这是负责原主起居的小厮。

定国王府家风极其严,男子未娶妻前,屋里别说侍妾了,连侍女都没有。

“世子。”二十左右的青年走进屋。

“扶我出去走走。”

来了五天,杨束还不知道定国王府啥样,这不得瞧瞧?

“是。”牌九上前扶住杨束。

“以后不必这么沉默,想说什么就说,我不罚你。”杨束咳嗽一声,似随口一提。

原主是大纨绔,但牌九不是狗腿子,他曾多次规劝原主,为此没少挨鞭子,后来看原主实在无药可救,他不再开口了。

“世子,仔细台阶。”牌九神情未变,提醒道,一举一动,合乎标准。

杨束没多言,就是诸葛亮,也无法仅凭两句话抚平一颗被伤透的心。

定国王府是先帝赐的府邸,占地极大,不亚于一所普通大学。

站在池边,杨束眺望自己住的院子,定国王府大归大,但并不奢华,银钱不是被杨老爷子贴给了伤兵,就是让原主赌了。

库房貌似连一千两都凑不出来。

好在地契、田庄,不在原主手里,不然,这家真败干净了。

喘了口粗气,杨束往回走。

“世子,您可是大好了,小的担心死了,倚红楼来了新姑娘,可要去瞧瞧?”一十六、七岁小厮穿着的少年跑向杨束,眉眼带笑道。

杨束看了他一眼,已然知道这是谁了,原主的头号狗腿江顺,不同于牌九的阻拦,江顺是原主打架他递刀,原主逛青楼他带路,主打一个百依百顺。

自定国王两年前出征,在他的引导下,原主的纨绔之路,走的十分顺畅。

但原主蠢,杨束可不蠢,好几次原主没想赌,是江顺劝说原主玩一把,无一例外,输的很惨。

有次差点把杨老爷子的刀给押了。

这背主之人,留着何用。


“世子,小的这便回府叫人。”

聚在门口的马车,听到这话,顷刻间就没了影。

杨纨绔又要发疯了!

三皇子脸色铁青,牙关紧咬,眸底幽暗,哪还有半分温和。

冯清婉红唇咬出血,死死看着杨束,身子直颤,恨不得拿刀捅了他。

“世子。”

眼见双方要打起来,陆韫拉了拉杨束的袖子。

杨束不耐的撇嘴,没再瞧三皇子和冯清婉,冲曹耿开口,“我的位置在哪?”

曹耿正慌呢,长公主府真抵挡不住定国王府的护卫!听杨束问座位,忙道:“里头呢,我带你们过去。”

为了将杨束带离,曹耿甚至顾不上三皇子。

前厅的人见杨束进来,都是后悔,早知道就从马上掉下来,跟杨纨绔待一处,能有好事?

“通知厨房,上菜。”曹耿同一旁的侍女道。

现在已经不求热闹开心了,就希望杨束赶紧吃完,赶紧走。

“殿下,杨束去了公主府,刚进门,就和三皇子闹了不愉快,他身边的随从,回定国王府叫人去了。”护卫对车里禀道。

郭启眸子抬了抬,“掉头吧,让人把寿礼送去。”

与此同时,不少人选择了回返,长公主生气,顶多使使绊子,刻薄两句,被杨束缠上,搞不好家都没了。

这轻重,很好抉择。

“杨束来了?”

长公主眉心紧拧,当听完杨束讽刺冯清婉的话,长公主脸色更难看了,怒气在眼底翻涌。

杨家真是气数尽了,才会出这种渣滓。

领着人,长公主气势汹汹朝前厅走。

“佛跳墙,这个好。”

杨束夸赞道,给陆韫盛了满满一大碗,粗声粗气,“多吃些,早日给本世子生个儿子。”

陆韫头低了下去,无法直视杨束纨绔的一面,怕笑出声。

众人瞥去一眼,心里都是冷笑,杨纨绔还想留后?

陆韫就是怀了,也没命生。

杨束是不理会这些人想什么,不停给陆韫布菜,难得有酒席吃,不得给媳妇补补。

回头得跟老爷子说说,给厨子调岗,他们是真不适合颠勺子啊!

瞧他媳妇瘦的。

“世子。”

陆韫在底下戳了戳杨束,示意他看碗,再堆就要掉出来了。

杨束勾住她的手指,借着宽大的衣袖遮掩,占陆韫便宜。

手指真纤细,手心又软又嫩。

陆韫眸子轻嗔杨束,这么多人在呢。

“长公主。”

听到外面的喊声,陆韫想缩回手,但杨束抓着不放,他们是正经夫妻,就算被发现又何妨。

他和自己媳妇亲近,又没碍着谁。

“世子。”

“不怕,她奈何不了我。”

说是这么说,杨束还是放了手,主要陆韫不好吃东西。

三皇子和冯清婉已经调整好了心情,只是到底被杨束的话刺到了,冯清婉没和三皇子一起入席。

两人刚坐下,长公主就冷着脸进来,目光落在杨束身上。

杨束假装没看到,在厅里搜索起了美人。

“杨束,定国王府是战功赫赫,但你也不能站在他们的脊梁上胡作非为,你看看自己,有哪一点能为人称道!”

杨束安静,不代表长公主不说话,她端着长辈的架子,语气严厉的训斥。

大厅一静,众人都看向杨束。

杨束手往后撑,仰着头瞧长公主,整个人惫懒的不像样,“老爷子还没死呢,轮得到你教训我。”

“有能耐,找老爷子说去。”

“或者把我爹刨出来,斥责他教子无方,仗着年纪大,欺压小辈算什么。”

杨束说着呸了一声。

众人眼观鼻,鼻观嘴,不敢看长公主的神色,不愧是杨疯子,丝毫脸面都不给人留,往死里去得罪。


“你!”

长公主胸脯剧烈起伏。

“母亲,点了一出红娘子进关,已经开唱了,你看添些什么。”曹耿急步过去,把戏折子给长公主。

杨束这人没脸没皮,跟他计较,百害无一利,着实划不来。

“侄儿祝姑姑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三皇子站了起来,朗声道,他知道长公主是想给他出气,但杨束现在破罐子破摔,逮谁咬谁,有定国王府靠着,没人压制的住他。

强行施威,也只是丢自己的脸面。

“祝长公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众人跟着祝贺,缓和大厅紧张的气氛。

长公主狠狠瞪了杨束一眼,转过眸同三皇子说话,当大厅里没杨束这个人。

长公主都碰了钉子,就更没人招惹杨束了,都很默契的当他不在。

杨束耸了耸肩,真是,都不让他开火。

算了,能让在坐的不愉快,他这趟也没白来。

就喜欢这些人看不惯他,又不敢干他的表情。

“可觉得无聊?”

杨束凑到陆韫耳边,低声开口。

陆韫看着觥筹交错的众人,点了点头,大厅里的人每个都笑的开怀,但这里头,有几分真?

瞧着人心累。

“那我们回去。”杨束正要起身。

“光行酒令难免无趣,翠竹,去把我那套点翠头面取来。”

“点翠头面?!”曹耿惊呼,“母亲,你不会是要拿它做彩头吧!”

席间的人纷纷张大了嘴,都是惊讶。

杨束皱眉,坐了回去,点翠头面?不就是女子的首饰,这些人反应未免太夸张了。

“很奇异?”杨束问陆韫。

“倒不是奇异,长公主自小得先帝宠爱,这点翠头面,是先帝给她备的嫁妆,银作局耗时半年才打造出来。”

“无一处不精巧,碧玉稀少,宫里也才三块,都被先帝拿去打造点翠头面了,价值倾城。”陆韫讲解道。

杨束扬了扬眉,不急着走了。

不多时,三十来个侍女捧着托盘依次进入大厅。

托盘上分别是顶簪、鬓钗、长簪、挑心、分心、掩鬓、耳坠、手镯、戒指、花钿、小钗啄针。

种类不一,样式也不同,全是纯金打造,以碧玉点缀。

离的远,杨束瞧不清上面的纹路,但能让银作局耗时半年,想想也知道多精细。

杨束眼角抽了抽,真特么的奢华啊!一套头面上百件!

“今日莲花开的正盛,就以此为诗题,看你们谁能力压群雄。”长公主指了指点翠头面,含笑道。

年轻子弟眸子一亮,跃跃欲试,其他人对望一眼,都是了然,建安谁不知道长公主喜爱三皇子,这是见三皇子在她这受了气,提前给他新婚贺礼呢。

一柱香很快燃尽,公子哥们按捺不住的站起来,纷纷展示自己的才华。

姑娘们也都羞涩的递上了自己写的诗。

若是以往,冯清婉必定写一首为长公主贺寿,但她被杨束气的够呛,这会都没缓过来。

看一眼,怒火升一级,别说作诗了,能保持住不失态,已经很不容易了。

大厅气氛热烈,姑娘们都巴巴看着长公主,希望得到她的赞赏。

长公主要夸奖一两句,她们将来议亲,也能添些脸面。

一张张翻阅完,长公主象征性的点评了几句,十分平淡,连人名都没问。

“奕儿,别藏着掖着了,姑姑可不信你没想出来。”长公主放下纸张,朝三皇子看去,目光柔和了不少。

三皇子起了身,温和一笑,开口道:“风送莲花香,清露荡涟漪。莫向深处游,鱼戏荷叶间。”

“好!”

三皇子话音刚落,大厅就响起叫好声。


牌九看了眼杨束,有心说些什么,但想到杨束一贯的行事作风,他闭上了嘴。

何必多舌呢,他何时听过他的话。

“小的去备车。”江顺冲杨束眨眼,满脸暧昧。

“今儿不想瞧姑娘,来点刺激的。”杨束缓缓开口,下巴微抬,透着倨傲,“我记得前些日子得了个带毛刺的鞭子,一直没试过威力。”

“江顺,你去取来,要快着些。”杨束眼里涌现兴奋之色。

江顺嘿笑,目光往牌九那扫了扫,这家伙真是死不悔改,世子这种烂泥是他扶的起来的?木头脑袋,活该挨打。

江顺一溜烟跑了,他速度很快,没让杨束等久。

接过鞭子,杨束看向牌九。

牌九低垂着眼帘,无悲无喜,哀大莫过于心死,是他辜负了定国王,没能拉回世子,让他在暴戾的路上越走越远。

“世子,您身体未完全恢复,别累着了,让小的来吧。”江顺讨好的开口,转眼就朝牌九厉喝,“还不去跪着!”

“光跪着怎么够,得绑在树上,让他脚尖点地,这才够煎熬。”

“世子说的是。”江顺笑,拿来绳子就要绑牌九。

被虐打习惯,牌九看也没看两人,任由江顺绑自己。

杨束在椅子上坐下,掀了掀眼皮,“牌九是个无嘴的葫芦,半天没个声,打的有什么意思。”

“江顺,今儿绑你。”

“世,世子?”江顺呆愣住了,忙挤出笑,“小的还要陪世子去倚红楼,可不能落伤,折了世子的脸面。”

“狗奴才,本世子看你平日听话,才给你表现的机会,还叽叽歪歪上了!”

杨束满脸戾气,抓起茶壶就摔了过去,“绑了!”

这番变故,是谁也没想到的,场中静了几秒,牌九率先回过神,扯下手里的绳子,就给江顺绑了。

为免杨束改主意,牌九拖着江顺,就把人往树上挂。

虽然不知道世子今天犯的什么病,但能不挨鞭子,自然是最好的。

“世子,小的昨儿逛集市,瞧见了一蛐蛐,通体青色,体格健壮,一看就能打!”

江顺语速极快,作为杨束身边的第一人,杨束的喜好他拿捏的死死的,不信他不心动。

牌九抿紧嘴角,手垂了下去。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扫兴致,打,给我狠狠的打!往死里打!”杨束声音冷戾,满脸的不耐。

在场的人都惊了,奉茶的小厮托盘差点没拿稳,世子最喜斗蛐蛐,银钱跟流水一样花,不知做出了多少荒唐事,连御赐之物都被他拿出去当了,今儿居然无动于衷,

那可是通体青色的蛐蛐啊,世子是躺久了,脑子反应不过来?

“啊!”

江顺惨叫出声。

杨束开了口,牌九哪还会耽搁,立即就挥起了鞭子,一鞭接一鞭,没有半秒停顿。

对这个怂恿杨束嫖赌的小人,牌九心里恨极了,以前杨束护着,他再牙痒痒,也只能干看着,现在机会来了,哪会留情,鞭鞭见血。

“世子饶命啊!”

“这不比斗蛐蛐有意思?”

杨束指着惨嚎的江顺,扬声笑,清秀的脸上瞧不出半点仁慈。

长廊上,侍女紧紧抓着自家小姐的袖子,面色惨白,呜呜出声。

早就听说定国王府的世子残暴凶狠,胡作非为,今儿一瞧,传闻真没冤枉他,这日子怎么过啊。

“小姐,我们赶紧逃吧。”

陆韫垂眸,逃?能逃去哪?她母亲虽是正妻,但她并不占长,早在母亲进府前,武威侯就纳了妾。

母亲病逝后,武威侯将那妾室扶正,按理,她依旧是嫡长女。

但武威侯府没几个要脸的,尤其是她名义上的父亲,不顾人耻笑,说陆珍儿自出生就记在她母亲名下,是武威侯府的嫡长女。

死人无法开口,黑的也能是白的。

她就这样成了嫡次女,按长幼顺序,嫁进定国王府的应是陆珍儿,可这个时候,那些人突然意识到他们搞错了。

庶女怎么能说成嫡呢,她陆韫才是嫡长女。

连亲生父亲都弃她如敝履,旁人又怎么会豁出命帮她。

前脚出定国王府,后脚就能被抓回来。

她入的,是死局啊。

凄然一笑,陆韫转了身。

“世子,再打就出人命了。”

看江顺声音越来越微弱,一旁的小厮没忍住,出声道。

杨束掀了掀眼皮,“可本世子没尽兴呀,要不,你去替他?”

“小的多嘴。”小厮扑通跪下,大耳刮子往脸上招呼。

杨束饮了口茶,油腻腻的味道让他没维持住面部表情,真特么难喝啊!

难怪古人喜欢在茶水里下毒,确实喝不出来。

“世子,昏死过去了。”牌九擦了把头上的汗,淡声道。

“多灵活的一个人,怎么这么不禁打。”杨束语气里透着不满,“吊一个时辰。”

话落,杨束扶着椅子站起来,在小厮的搀扶下,往院子走。

他鞭打江顺的消息很快在定国王府传开,众人都是惊讶,这位爷越发不好伺候了,连最宠爱的亲随,都能说打就打。

一时间,人心惶惶,都不敢离杨束太近。

杨束乐得如此,杨老爷子离开的这两年,定国王府变化极大,杨老爷子留下的人,九成都让原主赶走了。

若非如此,江顺也不敢明目张胆带着原主去嫖赌。

现在府里伺候的人,不是别家的眼线,就是偷奸耍滑之徒,没几个好的。

原主什么性子,大家都知道,不可能因为受个伤,就幡然悔悟,建安各家,包括那位帝王,也不愿见原主长进。

既然不能整顿,那就让他们怕,只要他够喜怒无常,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杨束已经能预见他的精彩人生了。

古代在某些方面,可比现代爽,比如,瞧不顺眼,能直接干。

到点吃饭,到点喝药,在食补和药补下,杨束的身体健壮了不少。

“世子,侯二公子求见。”牌九走进屋,木着脸道。

侯二名侯周,是修国公的次孙,名声比原主好不到哪去,毕竟物以类聚。

他上门,准是喊原主逛窑子。

“不见。”杨束头也没抬,继续翻着册子,嘴上嘀咕,“就这点银钱,够去哪,凭白惹人笑话。”

牌九有些讶异,世子居然知道要脸了!

这男人成了婚,果然会长进,牌九差点落下泪,他已经不求杨束出息了,少出门就行。

回了话,牌九去厨房端来早饭。

但这次,杨束没有即刻动。

“牌九,陆韫外祖是皇商,她娘出嫁,整整六十四抬嫁妆,皆是名贵的物品,怎么到陆韫这,三十二抬就罢了,还拿棉布充箱。”

“他们这是觉得定国王府好欺负?”杨束摔了碗筷,怒喝,“把陆韫叫来。”

“世子,夫人也不易,武威侯宠妾灭妻,建安人尽皆知,夫人在武威侯府,日子并不好过,三十二抬,已经是她极力争取。”

“本世子让你去叫人。”杨束打断牌九,眼里充斥着戾气。

守门的小厮腰板再次挺直,完了,世子又要动怒了,大哥,你别说了,赶紧的吧,他们不想遭殃啊!

没看江顺现在都下不了床。

牌九低了头,迈着沉重的步子出屋,杨家代代英杰,怎么就出了杨束这个混东西。

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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