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竹筠晋王的现代都市小说《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采薇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竹筠晋王是《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采薇采薇”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藩还是没有在家里吃饭,在唐竹筠担心的目光中,摇摇晃晃去了衙门。唐竹筠躺在床上望着雨过天青色的帐子骂娘,她这是捡了个什么烂摊子!抱怨几句,还得面对。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让家里三个男人对她改观,同时还不能露出破绽,否则被知道她占了原主的身体,岂不是要被当成妖魔鬼怪?而且,她还得赶紧想办法把外面的高利贷还上,弄不好是要影响父兄仕途的。......
《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最终唐明藩还是没有在家里吃饭,在唐竹筠担心的目光中,摇摇晃晃去了衙门。
唐竹筠躺在床上望着雨过天青色的帐子骂娘,她这是捡了个什么烂摊子!
抱怨几句,还得面对。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让家里三个男人对她改观,同时还不能露出破绽,否则被知道她占了原主的身体,岂不是要被当成妖魔鬼怪?
而且,她还得赶紧想办法把外面的高利贷还上,弄不好是要影响父兄仕途的。
可怜她在现代连信用卡都不肯用,回到古代却欠了高利贷,有没有天理了!
唐竹筠既来之则安之,已经把自己代入了原主的角色。
至于什么晋王,还有那个欠收拾的阮心若,早就被她甩到了脑后。
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再腾出手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说干就干,唐竹筠喊来秀儿,开始整理她过去的东西。
她欠的钱,利滚利应该有一百二十两左右了,她得把这些年置办下来的东西都变卖典当,尽快把银子凑齐。
然而看到秀儿捧出来的东西,唐竹筠只想骂娘。
——原身这都买了些什么破烂!这些花了五六百两的东西,实际上能值一半的钱就不错了。
唐竹筠强忍怒气挑选出来其中的首饰和冬天穿的皮子。
“姑娘,您,您这是要干什么?”秀儿吓得结结巴巴地道,“您不会想着要和晋王爷私奔吧!”
唐竹筠:“……我倒是想,他能跟我走?”
晋王是聋子还是瞎子?是没听过自己的名声还是没看到自己的样子?
“那您想和谁私奔?”
唐竹筠摔,姑奶奶怎么就非私奔不可了?
印象中,这个秀儿忠心耿耿,奈何就是脑子太多水,一晃都能倒出半碗那种。
“你帮你娘在家里做饭,我出去一趟!”唐竹筠抓起包袱,没好气地道。
“不,不,姑娘,我不让您走!您走了,我怎么办?”
“我不走,我就是出去卖东西,要不收印子钱的上门,把你抵给他们。”唐竹筠凶神恶煞地道。
秀儿吓得一抖:“姑娘,我不要……”
“那就放手,好好帮你娘干活,我很快就回来!”
秀儿这才松开手,满眼含泪地目送唐竹筠出去。
唐竹筠去了当铺,听着里面的伙计居高临下地问“活当还是死当”,她咬咬牙说了句“死当”。
然后里面的掌柜拨拉了几下算盘,带着唱腔:“破皮袄三件,破首饰十三样,死当,一百两!”
什么?竟然这么黑!
“不是,我那些首饰,都是真金白银好玉宝石的,还有我那灰鼠皮袄子,一件买的时候都是五十两……”
“爱当不当,不当滚蛋。”
唐竹筠气结。
这当铺柜面很高,后面的人踩着凳子俯视外面的客人,不到万不得已,谁来当铺,所以这些人趁火打劫都习惯了。
没办法,现在流的泪,都是当初挥霍时候脑子里进的水。
唐竹筠硬着头皮讨价还价,结果里面却伸出一只略显苍老的手,直接把她的东西推了出来:“去别家看去吧!”
唐竹筠一把抓住那只手。
当铺掌柜愣住了,做了这么多年当铺掌柜,还是第一次被人“轻薄”呢!
而趁着他发愣的功夫,唐竹筠已经顺着他的手摸上了他的脉。
唐竹筠窃喜,果然和她想得一样。
在掌柜的发怒之前,她脆生生地道:“掌柜的,您是不是早上起床的时候身体僵硬,经常关节肿大,疼痛难忍?”
刚才她看到掌柜变形的手指,就隐约有了猜测,所以才会大胆查脉。
掌柜的愣住,眼中露出几分惊讶之色:“你这小姑娘怎么知道?一定是听人说的是不是?我这老毛病,许多人都知道,想讨价还价就算了!”
果然是生意场上的人,多疑。
唐竹筠不慌不忙地道:“您附耳过来,我跟您说点别人不知道的。”
掌柜将信将疑低头。
唐竹筠在他耳边说了句话,掌柜脸色都红了,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和凝重。
“我祖上是名医国手,”唐竹筠信口胡诌道,“您脉象虚浮,血瘀凝滞,应该吃过不少药。”
“是吃过很多,可是都不见效。”
“您可是试试我的方子。”唐竹筠胸有成竹地道。
“你,”掌柜显然有些不敢相信,“你到底是真的会治病还是故弄玄虚?”
唐竹筠笑道:“我给您开的方子,您大可以拿给别的大夫看,他们倘若不说好,那算我骗您!”
小伙计在一旁道:“掌柜的,要不您试试?您这病发作起来太受罪了!”
掌柜一巴掌拍到他头上:“一边去!”
唐竹筠知道他这是不想让自己得意,便假装没看出来,等着掌柜主动开口。
果然,掌柜道:“这样,你写方子,如果真的好用,我就给你十两银子诊金!至于当东西,该多少银子还是多少银子。
“二十两。”唐竹筠眼皮子都没抬,“一口价,有效了再收钱。”
掌柜咬咬牙:“好!来人,准备文房四宝!”
他这毛病发作的时候实在疼到痛不欲生,真能治好,别说二十两,就是五十两一百两他都愿意。
“我说,你写。”唐竹筠道。
说来惭愧,前身认识的字真不多,写的字更像狗爬。她初来乍到,也不认识这里像篆书一样的字,所以就有点尴尬。
掌柜只当她不愿意留下笔迹,便自己执笔。
“淫羊藿、丹参、地黄、青风藤各二钱……”唐竹筠缓缓道来,从容自若。
说完药方,唐竹筠拿了当来的一百两银票,道:“为表诚意,我十天之后再来收诊金。”
掌柜道:“我们写个契约……”
“不必了,”唐竹筠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我相信你。”
主要她的字太丑了,再说,十天只够他缓解症状,后续治疗要换方子,还得指望自己,不怕他赖账。
“等等!”掌柜追出去,从袖中掏出二两银子递给她,“这是定金。姑娘既然相信我,我也相信姑娘。”
唐竹筠微微一笑,从容接过银子。
看起来,这掌柜已经相信她几分,想要日后处好关系,所以才会如此。
等她走后,小伙计凑到掌柜面前:“掌柜,那小姑娘跟您偷偷说了句什么?”
掌柜老脸一红:“滚滚滚,少打听!”
房中的事情,能和别人说吗?那小姑娘,不知道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还是真的有点本事,他拭目以待。
这个唐竹筠,真是越来越难管教了!
从前是个好拿捏的蠢货,现在却生生成了滚刀肉。
宋氏一时之间拿唐竹筠也没有办法,见她并没有扶自己的意思,便回头骂宋翠儿:“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快来扶我!”
然后她狠狠瞪了唐竹筠一眼,便进了正屋。
她们来了之后,唐明藩只能把正屋让给她们,然后自己去和唐柏心父子挤。
实在太挤,凛凛又跑来和唐竹筠挤。
晚上,唐竹筠带着两个孩子睡觉,发现两人都不睡。
“怎么了?”
“姑姑,我饿。”
“姐姐,我也饿。”
唐竹筠:“……”
从宋氏进门那一刻开始,她就决定了绝不会主动做饭去伺候老妖婆。
所以今晚的饭是何婆子做的,又回到了之前的水准,一家人吃得都皱眉头。
就连宋氏都嫌弃,道:“这吃了些什么破东西,还不如乡下呢!”
她来了之后就各种嫌弃,嫌弃房子小,嫌弃摆设破,现在又嫌弃没有荤腥。
唐竹筠不客气地道:“京城什么都贵,祖母若是补贴些,就有肉吃了。”
宋氏开始骂人,骂唐明藩没有良心,自己的母亲都不给肉星什么……
她现在也只敢骂唐明藩了,因为唐竹筠根本不惯她毛病。
唐明藩道:“娘您来得匆忙,没有来得及准备,阿筠,明日你去买块肉来,单独做给祖母吃。”
唐竹筠伸手:“银子。家里的银子都给了车夫,不够我还借了秀儿二两,现在就剩下几串钱,萝卜青菜撑到您下次发钱都不容易了。”
唐明藩:“……我这里还有几两碎银子,给你。”
那是唐竹筠特意给他放在荷包里的,说他那么大一个官员,没有小厮,但是不能身上一文钱都没有。
唐竹筠不客气地接了。
他爹对祖母心软,那就别怪她心硬,先把老妖婆撵走最重要。
宋氏又对唐柏心絮叨婚事,后者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直接摔了筷子走人。
——唐柏心至今还记恨宋氏当年对妹妹的伤害,不掀桌子已经是极尽忍耐了。
很好,家里有同盟。
只是唐竹筠光顾着对付老妖婆,忘了两个孩子还得吃东西。
“等等,我去偷偷给你们煮几个鸡蛋去。明天我带你们去隔壁做饭吃!”
隔壁王府白天也没人,她就去蹭蹭,也是给嫣然做饭,估计晋王不能在意。
两个小东西,每个人吃了两个水煮鸡蛋,这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唐竹筠一大早还是给唐明藩做好了饭带去宫里。
唐明藩看着里面偌大的狮子头,无声叹气。
他知道女儿是故意为难母亲,可是站在女儿的角度,怎么做都不过分。
他本来想说把狮子头留下,可是看着女儿清亮的目光,顿时说不出来,提着食盒走了。
唐竹筠打了个哈欠,又回屋去睡回笼觉去了。
早上只有清粥小菜和馒头,宋氏吃得很不高兴,摔摔打打,唐竹筠只当没看到。
吃完饭,宋氏又跟唐竹筠要管家银子,说以后她管家。
好啊,没问题!
唐竹筠把两百多文钱和昨天唐明藩给的几两碎银子都交给了她,然后带着两个孩子出去玩了。
在家吃不好,那就出门吃。
她带着两个孩子吃过早饭出去买东西,然后又在酒楼吃过午饭,这才回去休息。
结果她看到了什么!
她屋里略像样的几样家具都被搬到了正屋,晋王之前给的还没用完的布料也被宋氏搜刮走了。
还好唐竹筠的银子为了防贼都藏在房梁上,这才幸免于难。
宋氏还振振有词:“这家里从前太没有规矩了,什么好的不应该先紧着长辈来?果然就需要个当家人。”
宋翠儿在一旁替她捶着背,恭恭敬敬地像个小丫鬟。
唐竹筠简直要气炸肺!
不行,她一定要尽快尽快把这俩人撵走!
回屋之后,唐竹筠想了好一会儿主意,等两个孩子睡醒之后道:“凛凛,带着嫣然去一趟衙门,告诉祖父,今晚有红烧肉吃,请晋王也来吃。”
她决定狐假虎威!
晋王他也并非一无是处,最起码用来吓唬宋氏这样的乡野村妇是足够的。
嫣然特别高兴,这是姐姐第一次主动请父王吃饭呢!
凛凛也很高兴,晋王来了,又可以带他骑马了。
两个孩子高高兴兴出了门,唐竹筠去找宋氏。
手一伸,就是要银子。
“你做什么?”宋氏满脸不高兴。
“给买菜钱,王爷说了,今晚要来看我,自然要留下吃饭。”
“晚上来看你?这是什么规矩!”
“怎么,祖母还想给王爷定定规矩?”唐竹筠似笑非笑地道,“王爷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祖母要是不想给买菜的银子也直说,我还懒得张罗呢!回头王爷怪罪下来,谁惹的事情谁担着。”
宋氏气了个倒仰,到底给了她两串钱出去买菜。
“她喊我去吃饭?”晋王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会请自己吃饭,要说中间没有什么算计,他绝对不相信。
“是呀,父王您没事就早点来,姐姐给您做红烧肉吃!”嫣然天真烂漫。
晋王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但是事后证明,他这个决定,非常非常错误,悔不当初。
阮安若明白了她的意思,冷笑道:“贞节牌坊你不配,殉葬你倒尚可。”
唐竹筠:“殉葬?现在还有殉葬?”
她怎么没听过呢?
“本王临死之前,会特意给你求个恩典的。”
唐竹筠:“……”
怎么不疼死你!
“我得把你这边全部切开,”她比划着阮安若的伤处道,“不这样没法把那暗器取出来,会很疼。虽然我可以给你开麻沸散减轻痛感,可是之后也会很疼。”
“不用啰嗦,也不用麻沸散,本王还得去上朝,时间不多了。”
唐竹筠:“你疯了吧!”
“本王说快!”
唐竹筠第一次手抖了,不是因为她不自信,而是没有麻药,她觉得自己每一刀下去,都像个刽子手。
阮安若死死咬住棉巾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流到头发里,青筋跳动,模样狰狞。
一个时辰之后,两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般,全身都湿透了。
这个特别的洞房花烛夜,真是浴血奋战。
她真是个乌鸦嘴。
唐竹筠跌坐在脚踏上,说话都有气无力了:“你不能上朝,今天绝对不能,除非你不要命了。”
“本王必须要去。”
“不必。”唐竹筠头靠在床边,“你选这个日子出去活动,不就是谁都知道你纳了侍妾,又和太子他们一醉方休吗?那么你洞房花烛,休息两日也没人怀疑的。”
虽然不知道阮安若到底出去做什么才受了伤,但是他不找太医,而且这身装扮,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阮安若他是在偷偷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阮安若声音冷冽:“你都知道什么?”
难道是凛凛告诉她了?不,凛凛不会。
“我什么都不知道。”唐竹筠道,“也不想知道,就求求王爷,别牵连我就行。我是侍妾,到时候是不是出事可以被遣散那种?”
她在替自己找退路。
从前她或许不觉得,但是听了太子那几位爷的话,她反应再迟钝也明白,阮安若和他们不对付。
阮安若没搭理她,过了一会儿道:“收拾一下,上床陪本王睡觉。”
唐竹筠:“你伤口不能动!”
“我让你上床!”
“我动?我不会……”
“唐竹筠,本王早晚把你那张嘴缝上。”
封嘴也不行!
唐竹筠简单擦洗了下,换了身衣裳,又替阮安若换了被褥,咬着牙替他脱了衣裳,让他躺下,自己爬到里面贴墙老老实实躺着。
阮安若没去上朝,整个白天都没起床,饭菜都是让人送到房间的。
唐竹筠觉得自己快要躺成木乃伊了。
她和阮安若谈了凛凛昨日挨打的事情,结果被阮安若一句“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打回来。
唐竹筠隐约觉得这俩人有事情瞒着她,只能等再问凛凛,他到底和阮安若说了什么。
她实在躺得腰疼,试探着道:“王爷,我起来坐坐行不行?我可以摇床。”
“摇床做什么?”
“显得王爷龙精虎猛。”
“你给本王老老实实躺着。”阮安若磨着后槽牙,“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嗐,王爷你都生过孩子还不懂。”
阮安若怕被她气死,让她滚了。
唐竹筠道:“王爷,我回家看看,呆不了一刻钟就回来。”
凛凛和嫣然早上就被送过去了,她过去看看孩子,也看看孟语澜怎么样了。
“不想让你爹和你大哥有事,我受伤的事情就别泄露出去。”
“知道了。”感觉上了贼船的唐竹筠恹恹地道。
可是出了这门,回了唐家,她立刻就高兴起来。
孟语澜正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子喂鸡。
她从来没做过这个,看得出来也兴趣盎然。
“孟姐姐,我回来了。”唐竹筠笑嘻嘻地打着招呼。
孟语澜忙把装谷子的盆递给绿竹,洗了手道:“怎么样?王爷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怎么会呢!”唐竹筠道,“我和王爷早前又不是没交情。你住在哪里?还习惯吗?”
“我,我暂时住在你的房间。”孟语澜低头,脸色有点红,“我没动你的东西……”
不管是贱妾还是妻子,昨晚她都应该侍奉夫君。
可是唐柏心没有提起这件事,让秀儿带着她去唐竹筠屋里休息了。
“孟姐姐,你不用拘谨,只当自己家。咱们这房子太小了,等改日换个大房子,我请你住你还嫌弃呢!”
孟语澜见她没生气,不由松口气,又道:“阿筠,我有件事情和你说。我在客栈放了些东西,还有这几年,我在山西、苏州各自存了一笔银子,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取回来?”
唐竹筠听了直流口水,孟语澜也太有打算了。
之前存的银子,肯定是给江北寒准备的,可惜这厮没福气,活该!
“客栈的倒是可以去取,外地的咱们从长计议吧。”
“嗯,好。还有,”孟语澜见了她就有好多话急着说,“早上我给老爷和大爷做饭,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你教教我;还有,倘若我把银子带回来,是交给大爷还是老爷?大爷会不会生气?”
唐竹筠笑道:“都是自己家,你做什么他们吃什么;你管钱,不仅管你自己的,我爹和我大哥的俸禄你也要管起来。千万别给我爹钱,切记切记!”
孟语澜很懵,但还是点点头。
——唐家规矩,让她之前所学都没用了,她得重新慢慢学。
“若是受了委屈,一定别藏在心里,记得和我说,我找我大哥算账去。”
孟语澜摇摇头:“不会的,大爷人很好。倒是你,王爷不好相与,对我的恨,怕是也都是要落到你身上。你,还好吧。”
今天听两个孩子说,唐竹筠还没起床,一直在王爷屋里,她的心一直揪着。
男人想折磨女人,真是再容易不过。
“我没事,好着呢。就是昨天太子他们来喝酒,闹得太晚所以王爷今天才没起来,和我没关系。”唐竹筠道。
正说话间,外面传来了唐柏心和人争吵的声音。
唐竹筠没听出来,孟语澜却白了脸。
江北寒来了。
中间隐约夹杂着的女人哭声,是映雪吗?
“阿筠,你别去,是我的事情,我去。”孟语澜深吸一口气道。
“什么你的我的,走,一起看看去。”唐竹筠撸起袖子。
敢找上门来,欺负他们家没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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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凛你回去。”唐竹筠道,“姑姑的柜子里有药,就是画着梅花那小白瓶,你找秀儿给你上药……”
打是打不过阮安若的,但是她决定和阮安若讲讲道理。
并不因为是孩子,就可以随意拿来发泄情绪。
凛凛红了脸:“姑姑,您别说了。”
嫣然:“哥哥怎么了?为什么要上药?”
唐竹筠帮凛凛撒了个谎:“哥哥不小心扭伤了脚,没事。”
阮安若道:“宋景阳,去找秀儿拿药来。本王给他上药!”
“那不行。”唐竹筠不同意,万一这人又发病乱咬人怎么办?
凛凛:“不用,我已经上过药了,不过不是小白瓶那药,是蓝瓶那个,我记得姑姑上次被曾祖母打了脸,擦的就是那药。”
唐竹筠:“凛凛!那药不能用的!”
那是为了加深症状她才用的。
“快,快去洗掉。”唐竹筠道,隔着围墙大喊,“秀儿,秀儿,把我那画着梅花小白瓶的药拿来!”
“好嘞!”
很快,秀儿一阵风似的来了:“姑娘,是这个不?”
“是!”
“拿来。”阮安若冷声道。
秀儿直接塞到了唐竹筠手中,然后转身就跑。
宋景阳:“你是不是傻?”
秀儿一边跑一边道:“谁傻谁知道!”
王爷那么凶,她留下不是一起倒霉吗?到时候谁照顾姑娘?
阮安若伸手:“给我!”
唐竹筠:“我去就行,不用麻烦王爷……”
阮安若直接把药抢走,“宋景阳,让人准备热水伺候沐浴。”
“王爷,凛凛虽然是个孩子,但是不是您出气的。这件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闭嘴!”
“姑姑,事情不是你想那样的,王爷没有拿我出气。”凛凛道,“是我做错了一些事情,我没法跟您说,但是您怪王爷,我难受。”
唐竹筠一头雾水,“算了,你先去收拾,一会儿再说。”
“宋景阳,带着她和嫣然下去休息。”
“不用不用,我们在这里等着就行。”
“先安置在厢房里。”阮安若道。
唐竹筠松了口气,在一个院子里,还是能听见动静。
她带着嫣然来到厢房中,后者十分高兴:“姐姐,这样你是不是就嫁给了父王?以后你就是我母妃了是不是?”
欢乐染上了她葡萄般的大眼睛,期待欣喜满溢出来。
唐竹筠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嫣然,我只是你父王的侍妾,就和丫鬟差不多。”
就算转正了,也还是小老婆,所以这工作,只想让人辞职。
“那怎么办?”嫣然都快哭了,“要是别人欺负姐姐怎么办?”
“还有你呢!”唐竹筠笑道,“你保护姐姐好不好?你是王府唯一的姑娘,你是主子,只要你足够强硬,这王府里,除了你父王,就没人能欺负我了。”
嫣然性子太软,一定得慢慢变强才行。
女孩子最重要的依靠不是娘家,而是自己的强大。
“好!”嫣然大声地道,“我一定保护好姐姐。”
与此同时,阮安若带着凛凛在巨大的浴桶之中,热气腾腾。
阮安若张开手臂靠在浴桶侧壁,而凛凛站着才刚刚能冒出头来,他对这么大的浴桶感觉很新奇,扑腾着水感觉很舒服。
“过来。”阮安若屈起膝盖,把凛凛放到自己膝上。
“王爷,”凛凛和他相对,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十分亲近他,“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
嫣然从来没有和阮安若如此亲近过,而且到底男女有别,他也不会带着嫣然这般沐浴。
小小的孩子,柔软的身体,信赖的眼神……这一切都让阮安若觉得陌生却美好。
他打过很多人,但是挨了打还能心无嫌隙,立刻和他亲近的,只有凛凛一个。
这种被全身心相信的感觉,让阮安若的心变得温柔起来。
“祖父、我爹、姑姑还有我都有人疼,不管做错了什么事情,都有人帮忙有人心疼。只有王爷,没做错事情却被伤害,也没人心疼。”
孟语澜这件事情,阮安若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受害者。
阮安若愣住,许久之后道:“也有人疼我的。”
“可是他不在你身边。”凛凛道,“王爷,以后我会对你好的,像对我姑姑那么好。谁欺负你,我帮你!虽然我力气小,但是我和你站一起。”
阮安若被感动了,然而却逗他:“要是你姑姑欺负我呢?”
凛凛犯了难。
姑姑是很好很好的,可是她确实总欺负王爷。
“我会说姑姑的。”凛凛终于下了决心道。
“那多谢你。”阮安若大笑着架住他腋下,把他扔上扔下,激起大大的水花,
凛凛兴奋得小脸通红,却没有出声——他怕嫣然听到了心伤,毕竟那是她的父王。
阮安若却一直开怀大笑:“要不要了?”
“好不好玩?”
“再来一次?”
随之而来的还有哗哗的水声。
竖起耳朵偷听的唐竹筠不由放下心来,看起来,凛凛和阮安若和解了。
大概阮安若也知道他做错了?
今天实在忙乱,等明日好好和他谈谈。
她现在有时间思考整件事情,知道阮安若受了无妄之灾,发怒无可指责,可是这件事情可以对着唐家任何一个大人去,而不是孩子。
“王爷,太子殿下,雍王和七爷来了!”宋景阳喊道。
唐竹筠一惊。
这几位大爷来干什么?
话音刚落,七皇子已经先进来,“这又不是王府,没那么多规矩。今日我们就是听说六哥得了个小嫂子,来讨杯酒喝呢!”
唐竹筠:啥玩意,你跑人家家说没那么多规矩,你脸皮是铜墙铁壁啊?
雍王的声音随后响起:“老七,别闹,听起来你六哥现在不太方便,咱们别捣乱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太子则笑道:“孤就说不来,你们两个猴子非要来。”
唐竹筠听着这些话就头大。
这些都是“战斗鸡”,碰撞起来火花四射,千万别殃及无辜。
她对嫣然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她不会出去掺和送人头。
“原来是太子殿下、五哥和七弟。”
片刻后阮安若牵着凛凛的手出来,不等他开口,凛凛已经给几人行礼。
“六哥,”七皇子惊讶万分,“你,你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了?”
这两人,眉目之间,越看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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