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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

丰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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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司央裴霆禹   更新:2024-05-12 0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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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精彩片段


高梦琴在见到薛斌后,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滚滚掉落。

薛斌眉头轻蹙,这大庭广众,他也不便与一个女知青过多接触。

“我去跟连长说说,看看今天的惩罚能不能适当减轻。”薛斌说完,转身朝食堂走了。

来到食堂,薛斌一眼就找到了卓然不群的裴霆禹,他过去拉开他对面的凳子坐了下去。

从前薛斌在六连,颜值算是最高的。

但现在和裴霆禹同框后,瞬间便黯淡无光,成了很普通的存在。

“连长,他们都是些不懂事的小孩子,你看这罚得也差不多了,是不是就让他们来吃饭了?”

裴霆禹闻言,淡淡勾起一侧唇角,放下筷子后看向薛斌的眼神中露出意味不明的痞笑。

“谁说不是呢?所以才要趁着还小狠狠收拾。”

薛斌面露担忧“但是不让吃饭,又过量体罚,会不会太过了?”

裴霆禹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从大衣外侧的口袋掏出包香烟,敲出一根后钳在骨节分明的指间,却未点燃。

他敛了敛狭长蕴藉的眸子,锋锐清隽的面庞露出玩味的笑意。

“我总算知道史连长的腿为什么会断了,断得不冤啊!看看你们把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惯成什么德行了?兵团是带兵的,不是带娃的。你去告诉他们,想吃饭,凭本事!”

薛斌被裴霆禹噎得一时失语,几次还想再说什么,却都又咽了回去。

裴霆禹起身点上烟,翛然而去。

这一幕被一旁的司央看了个真切,不得不承认,这裴霆禹的个性,她是真的很欣赏。

薛斌头碰南墙,臊眉耷眼出去时,高梦琴眼中那团期望的光又一点点黯淡下去。

最后,除了十几个人咬牙坚持完以外,以晕倒六人收场。

白甜也在晕倒的那几人中,最后被人抬回了宿舍暂时休息。

高梦琴倒是含泪咬牙,死撑到了最后。

只是三百个深蹲做完,她连正常走路都不行了。

本以为受完罚就可以回宿舍休息,哪知裴霆禹又安排他们去煤场搬运矸石。

忍无可忍的高梦琴再次找到薛斌,想要反抗裴霆禹的暴行……

之前被裴霆禹两脚踹掉了自尊的乔振刚,也直接跑去了团部。

他要去找团部首长告状,控诉裴霆禹虐待知青。

可是很不巧,团政部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

他在门外喝着北风,蹲了半天,最后只得灰头土脸悻悻离开。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他要找的人就一个接一个地冒了出来。

祁团长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群刺头,就只有裴霆禹那头“野狼”才治得住……”

司央仍旧去放羊,张晓娥也和冯医生在打理马号。

昨天才出生的羊羔抗寒能力不行,司央便抱着它往山坡上走。

羊妈妈担心孩子被抱走 ,一直在她后面紧紧跟随。

到了放牧的山头,司央从空间取出从秦贞贞柜子里拿出来的棉袄,撕掉袖子后,套在了羊羔身上。

有了棉袄保温,司央放心多了。

“小悠,快去找妈妈吧~”这是她给羊羔取的名字。

它又白又软,像天上的白云。

白云悠悠、飘然自在,这是她的希冀。

看着羊妈妈兴奋地领着小悠回到了羊群中,今天阳光不错,她就把石头上的积雪拂去,再从空间取出防潮垫铺上。

随后抓出一碟瓜子,切了一个苹果摆上后,悠悠哉哉躺了上去。


“人和狗最大的区别是什么?人知廉耻明是非,狗却只对赏食者摇尾巴!那乔振刚和陈自强同志跟狗有什么区别呢?”

在乔振刚和陈自强的批斗会现场,司央正捧着自己熬夜赶出来的批斗稿,对二人展开了毫不留情的批斗。

“狗虽然头脑简单,但忠诚可靠不会违规乱纪,即使犯了错也会低头接受批评教育。难道我们这两位革命战友的觉悟连狗都不如吗?”

乔振刚听着司央骂他不如狗,气得拳头都快捏碎了,他忍无可忍到快要发作时,史连长上台了。

“秦司央同志的批评是非常深刻的,虽然话不动听。但却是发自内心地希望他们两个能改正错误!大伙儿都应该以秦司央同志为榜样,这样的批评才是鞭策战友积极改进的负责表现!”

司央笑了,笑得意味不明。

“史连长,我真的会谢。”

她就是纯粹想借机骂他们而已,完全没别的意思。

乔振刚和陈自强各自埋头低声骂娘,咬碎了牙却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两人被参会的战友轮番批评教育过后,暗自憋着一肚子火的他们开始自我批评。

总算撑到大会尾声,史连长再次严肃登台,高声宣布了一件大事。

“我们刚接到上级文件,国家为了加强战备,巩固边疆稳定,决定在我们建设兵团内组建两个武装团……”

“连长,这是真的吗?”

史连长还没说完,下面的知青们就已经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了。

“白纸黑字的盖章文件还有假?两个武装团,分别是一个炮兵团,一个步兵团,一旦有战事发生会直接转为现役部队。你们现在准备好接受考验了吗?”史连长铿锵的语气充满力量。

“太好了,我们有希望参军了,是做真正的军人!”

“连长,要进武装团有什么要求?快说快说啊!”

史连长看着全连人那热血沸腾的模样,清了清嗓子道:“关于武装团的具体要求我也不是很清楚。最迟下个月初,上面就会从正规的野战军部队派人下来负责建团……”

乔振刚本来正想着要如何报复司央,现在却暂时没那心思了。

他一定要进战备武装团。

司央眸中闪过一丝隐晦的黯然。

野战军部队?

希望最好不要耽误她放羊才好。

由于目前兵团工事紧张,最近半个月的早操安排都是搬运工事物资。

男知青们扛水泥,搬沙土等。

女知青们负责分装,以及清理场地。

早操时间结束后,食堂里的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累得腰酸背疼的兵团战士们陆陆续续进食堂吃饭。

司央用自己的铝制饭盒打了一盒大碴子粥,还有一个水煮蛋,外加一份腌白菜。

昨晚肉吃太多,她今天想解解腻。

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后,张晓娥也过来了。

“司央,你昨天中午和晚上都没回食堂吃饭,再怎么省,一天就吃一顿饭也不行啊!”

张晓娥说完,就把自己的馒头分了一半给司央。

司央本不想接,可已经泡在粥里了。

“细粮这么珍贵,你还是自己省着点吃吧!我昨天带了东西的,不会饿着自己。”

“你的胃口我又不是不知道,就那点粮票,哪够你吃啊?”

张晓娥认识秦司央快两年了,从一开始的好奇,到如今的同情都是发自内心。

虽然秦司央一直强调自己才是秦家的亲女儿,可她知道那不过是她的臆想。

因为如果她是真千金,秦家怎么可能只字不提,如今还把她“流放”到这苦寒边疆来受苦。

所以显然秦司央是因为爱慕虚荣在说谎。

张晓娥虽然并不喜欢这样的人,但秦司央毕竟又帮过自己。

在她曾经遭受秦贞贞那个秦大小姐霸凌的时候,是秦司央帮了她。

所以她一直记得这份情。

“我能坐这里吗?”

两个女孩正各自扒饭的时候,一道颀长的身影遮住了她们身旁的光线。

两人齐抬头,就看到了一张温柔亲切的笑脸。

是薛指导员。

“这里没别人,指导员请坐吧。”司央道。

薛斌坐下后没说话,而是笑着做了个隔空擦嘴的动作,然后又指了指司央的唇角。

司央当即反应过来,立刻抬手擦嘴,一粒碴子米落入了手中,她顺手给扔嘴里了。

她这如此不顾形象的举动,令一旁的张晓娥大跌眼镜,忙瞪了她一眼。

“你也擦擦吧!”司央调侃道。

“我脸上又没饭粒。”张晓娥莫名尴尬。

“擦口水。”

“你......”

“哈哈...秦司央同志真是少见的有趣。”薛斌笑起来的样子真可用朗月入怀清风拂露来形容了。

张晓娥都看傻了,司央却没心没肺来了句“指导员,你以后还是少出门吧。像你这么温柔,万一被冲动的女同志劫色,你恐怕没有抵挡之力啊!”

司央话音刚落,就瞥见了一桌之隔的高梦琴正在用嫉妒的眼神剜她。

司央当即回敬了她一个贱贱的笑容。

你的男神就是对着我笑了,你怎么着吧?

薛斌看着司央丰富的表情,只觉得她是真的很特别。

“秦司央同志,我坐这里是要跟你谈谈那羊群的事......”

从s国过来的羊群需要单独隔离一段时间,确保不是s国故意放过来使坏的过后,才能和其它羊一起放养。

司央虽然知道那群羊不可能有病,但还是听从了安排。

这样一来,她今天不光要放羊,还要给隔离的羊割草。

好在她空间里别的不多,但草可不少。

“司央,我发现薛指导员看你的眼神格外温柔,他不会喜欢你吧?”

刚从食堂出来,张晓娥的八卦神经就抑制不住地骚动起来。

司央的唇角僵硬地抽了抽“他看谁都是那样的好吗?咱就别自作多情了。”

按照剧情发展,这书里面的男配们基本都是围着女主白甜打转的。

她这个早死的炮灰女配,不配有男人。

她现在就想放羊。

司央去羊圈赶羊的时候,贴心的香草又来帮忙了。

两人一起将羊群赶上了山坡后,香草对司央说:“我明天早上不能来帮你了,你一个人可以吗?”

原来,明天她们马队要给在三十几里外建设机械厂的战友送物资。

“你放心吧!我可以的。”司央笑应。

“对了,有件重要的事我要告诉你......”香草陡然紧张起来。

“什么事?”司央问。

“昨天晚上,我们边境线的巡逻队抓住了一群想非法出境的人,但其中有两个跑掉了。听说他们很有可能是特务份子,你上山放羊时一定要注意安全!”

“有这种事......”


高梦琴刚在食堂靠窗坐下,准备在司央上次看她们笑话的位置上,来欣赏司央的狼狈。

可才坐下没两分钟,就有人来通知她,说裴连长叫她去办公室。

高梦琴没想太多,只想是不是通知她武装团考核的事?

她没心情继续吃饭,起身就去找裴霆禹了。

可一进连长办公室,就看到了司央和张晓娥也在,她原本激动的心情瞬间凉了一大截,转而升起一股不安。

“连长,你找我?”

裴霆禹口中吐出一个白色的烟圈,眯眸平淡地注视着已经把心虚写在脸上的高梦琴。

“解释一下吧。”

“我不知道解释什么。”高梦琴演技拙劣,却还要继续装傻。

“那就是承认了?”裴霆禹垂眸打量她的眼神中满是威压。

“我承认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高梦琴越来越慌,眼神更是四处闪躲。

“你把我们关在厕所里霸凌,然后还把门锁上,好让我们像你们当初那样受到惩罚,你这样的人真的适合留在兵团吗?”司央说完,转眸看着裴霆禹,模样真是无助极了。

“我什么时候把你们锁在厕所里了?明明是你们自己想偷懒不出操。”高梦琴怒声反驳。

“我们自己偷懒?你在搞笑吗?你告诉我,我们要怎么在厕所外面挂一把锁把自己给锁上?”司央高声质问。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干的。”

“明明就是你,你还不承认!有你这样的女儿,你海岛上驻守的爸爸都快把海水都哭咸了。”

“哈~”裴霆禹一时没绷住脸,直接笑出了声。

就在高梦琴抵死不认时,新上任的女兵排排长已经从高梦琴的宿舍里找到证据拿了过来。

“连长,这两把钥匙是在高梦琴同志的柜子里找到的。”

裴霆禹接过钥匙,再拿起桌上的挂锁,插进去轻轻一拧,锁开了。

空气陡然凝固,高梦琴彻底懵了。

“你还有话说?”裴霆禹语气冷淡,却暗藏锋芒。

眼看形势不利,高梦琴怒叫出声“这不可能!我只是把门扣搭上了而已,根本没有挂锁!”

可她刚喊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是的,她承认了自己的霸凌行为。

而按照兵团规定,凡还在接受政治思想教育期间的兵团战士,继续违反兵团纪律的,一律开除处理。

没错,高梦琴这次注定要离开兵团了,这回他爸爸也无能为力。

那个帮助高梦琴引司央去女厕的陈凤娇不仅被扣掉三个月补贴,还要接受全连批斗。

司央要么就不出手,一出手就必须一击必中……

裴霆禹致电团部说明了高梦琴的情况,上面决定按照兵团规章,将她从兵团开除。

高梦琴从连长办公室离开,回宿舍时哭了一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计划才开始萌芽,却已经就此结束。

父母好脸面,就这样回去,她会成为全家的耻辱。

“梦琴别难过了,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那个秦司央肯定使手段了。”白甜一边安慰高梦琴,一边恨恨诅咒司央。

“那你能帮我劝劝连长,让我留下吗?”高梦琴抓着白甜,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只怕不行了,都已经上报给团部了,现在……”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都滚开,我讨厌你们!”高梦琴推开来安慰她的人,独自开始收拾东西。

白甜见她这副样子,心中既不忍又愧疚,于是再次找到裴霆禹说起了高梦琴的冤屈。


她一边嗑瓜子,一边算日子,香草陪铁牛去市里住院已经过去十天了。

香草前两日托司务长给她捎信,他们就这两日便要回来了。

而那批隔离的羊也快“刑满释放”,司央打算跟裴连长说说,香草回马号后,让张晓娥来和她一起放羊。

反正就算张晓娥不来,连里也会安排其他人。

与其跟个不熟悉的人做搭档,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

省心,又舒心不是。

只是她摸不透裴霆禹目前对她的态度,她也不了解那个人。

万一他还记着她扇白甜的仇,想给她穿小鞋呢?

就怕到时候张晓娥不给派,反而给弄一个“智障四人组”的成员过来恶心她。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能去开这个口。

“这放羊可真是份美差……”

司央正专心思考着,一道略显低沉又带着几分玩味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她扔瓜子壳的手僵在了半路,目光一点一点往后移。

不出所料,是裴霆禹。

裴霆禹唇角勾着几分疏离的浅笑,一步步走到了正摆着美人卧姿的司央身旁。

司央慌忙坐直了身子,朝着他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干笑一声。

“连长,嗑瓜子吗?”

这人怎么回事?

连里破事一堆不去管,偏偏跑来盯她这个放羊的。

看来来者不善。

裴霆禹的目光扫过她身旁的果盘,又落回到了她脸上。

女孩鹅蛋脸杏仁眼,眼尾下方有颗小小的朱砂痣,为这张尚显稚嫩的脸庞添了一抹独特的清冷。

“杨树林里那两个间谍是你抓住的?”他的语气不疾不徐,平淡柔和中甚至带着几分欣赏。

司央神色一顿,他怎么问起这个?

细细推敲,最大的可能是那两个间谍被审讯后,详细供述了她暴虐他们的过程。

不过她当时早有防备,她在将人打到失去意识之前,其实是戴了面具的。

就是为了防止他们将她招供出来,让人猜疑她的身份,耽误她安静放羊。

那两个间谍供出了揍他们的神秘女人,裴霆禹虽然怀疑,却还不确定那就是她。

因为间谍们的伤势不会允许他们活太久,根本来不及当面指认她的身形。

所以他们应该早死了。

“当然咯。”司央故意露出得意的笑容。

“详细说说?”裴霆禹陡然坐到了她身边的石头上,温软的语气好像在哄一个小孩。

司央眸子一转,作出惊魂未定的模样“连长,那天真是太可怕了,你都不知道有多吓人。要不是我聪明,就该被那两个人杀死了。”

“讲重点。”裴霆禹的眸色黯了黯。

“重点就是我运气好,把那两个冻僵的坏蛋一顿棍棒招呼,然后绑了呗。”

“可他们身上最致命的是刀伤。”裴霆禹的语气倏然冷冽。

司央原本还绘声绘色的表情陡然僵硬一瞬“是…是刀吗?我……我都忘了,呵呵……”

她说完再傻笑两声,那样子像极了一个想抢人功劳的蠢蛋。

“你去林子里时,有没有碰到任何可疑的人,比如一个手臂有伤的女人。”

裴霆禹说着忽然一把抓起她的右臂,将她从石头上拽了起来。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手劲却是不小,疼得司央一阵发麻。

司央故作娇弱尖叫一声“连长,你抓疼我了。”她说完,就可怜巴巴地欲要挣脱他的手。

裴霆禹慢慢松了力,锐利的目光瞥了眼她的手臂,见无异常后又换了张冷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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