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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选全文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傅嘉鱼傅昭昭是《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明月落枝”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有多痛,只弯起眉眼,对男人道,“徐公子,我那样做,应当是对的吧?”燕珩被小姑娘小心翼翼的眼神刺得心脏揪了一下,转身出去取了瓶药膏过来,低头为她擦药,“你做得很对,没必要在心底自责,反而是他这个做兄长的对不起你,若你今日妥协,换来的只会是他们的变本加厉。”傅嘉鱼终于松了一口气,压在她心头那块巨石,轻而易举便被男人一句话移开了去。“那就好,不枉费我今日花......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5-18 2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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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她将自己今日在承恩侯府外与傅双笙发生口角的事说了一遍。


倒也没说自己手上有多痛,只弯起眉眼,对男人道,“徐公子,我那样做,应当是对的吧?”

燕珩被小姑娘小心翼翼的眼神刺得心脏揪了一下,转身出去取了瓶药膏过来,低头为她擦药,“你做得很对,没必要在心底自责,反而是他这个做兄长的对不起你,若你今日妥协,换来的只会是他们的变本加厉。”

傅嘉鱼终于松了一口气,压在她心头那块巨石,轻而易举便被男人一句话移开了去。

“那就好,不枉费我今日花重金买下的这幅画。”

小姑娘语气颇有几分得意,精致小脸,微微带笑,难得生动鲜活。

燕珩眸光瞥过放在她手边的那幅画,一面替她抹药,一面轻笑,“高士图?”

傅嘉鱼瞬间来了兴趣,琉璃般光华流转的眸子灿烂起来,“徐公子也听说过这幅画?”

燕珩挑眉,淡道,“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傅嘉鱼俏脸浮起一阵淡淡的粉色,为了不让男人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不懂的笨蛋,忙笑道,“……我知道顾家那位老夫人为何要这幅画做李晚烟的嫁妆,张龟先生所画这幅图里,描绘的是隐居山野的一位高士,与他的妻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故事,顾老夫人希望孙子的婚事和和美美,所以才希望将这幅画用来做两家大婚的添头。”

燕珩顿了一会儿,“当真如此?”

傅嘉鱼察觉出不对,“难道不是么?”

燕珩唇角微动,好像笑了,又好像没笑,只是见小姑娘极为喜欢这幅画,可见她心中对举案齐眉美好爱情的幻想。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所谓举案齐眉,不过是那个男人将她的妻子,当做端茶送水,肆意磋磨的奴仆罢了。

他不忍打破小姑娘对爱情的幻想,却又抵不住她的追问,只得解释道,“所谓举案齐眉,只是那高士让他的妻子将吃食端至眉头,以示夫权,这便是举案齐眉的真相,高士隐居山野,还配了一个言听计从的女子,虽然那个女子生得极丑,但也满足了高士的虚荣心,这样的举案齐眉,傅姑娘觉得,那顾老夫人是当真想要李晚烟这个孙媳?”

傅嘉鱼惊诧的瞪着他,也顾不得涂药,忙打开画卷。

果见那画上女子恭敬卑微的跪在男人身前,手中漆盘端在眉心之上,哪有什么夫妻恩爱的画面,分明就是那男子在糟践女子!

“这画我不要了!”她努了努红唇,眉心萦绕了一丝懊恼。

当初她无数次想着要与李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宋氏也都是这般教导她为人妻的,如今看来,真是大大的笑话。

她越想越觉得可笑,径直站起身来,寻了把剪子,当着徐玄凌的面儿将那副张龟真迹剪得七零八落。

燕珩只是面色淡淡的看着她,并未阻止。

傅嘉鱼剪完画,心里畅快了不少,红唇微抿,对上他幽深的眸光,轻声道,“我要的夫妻恩爱,不是举案齐眉,我要的是心意相通,互相尊重,或许这世上这样的夫妻很少,但……我也希望自己能遇上一个真心真意对我好,爱我一生一世的人。”

燕珩道,“那你呢?”

傅嘉鱼忙扬着下巴,郑重道,“我也要爱他,我会对他一辈子好,只爱他一人。”

这殷切强调的语气,像极了被激将法的孩子努力在大人面前争辩。



这十一年,她们在谢氏滋养下也大手大脚习惯了,总觉得百金也不算什么难事儿。


是以今日这幅画她无论如何也要抢到手里,不光是为了李晚烟,更是为了卫国公府的体面。

“唷,昭昭,你怎么得空来了?”李晚宁笑得温柔,还是如以前一样,像个知心的大姐姐,“难不成真如她们所言,也是为了《高士图》来的么?你想要什么的话,什么画没有,这幅画就留给你烟姐姐,怎么样?”

傅嘉鱼心底无声冷笑,她本不是为了什么图而来。

只是看到这幅画,倒让她忽然想起话本中一个小小细节。

那书中道,李晚烟一个庶女仰仗她谢氏财力,才得了太仆寺卿家这桩婚事。

两家大婚前,太仆寺卿家大夫人看中了张龟那幅写意男女夫妻举案齐眉的《高士图》,明里暗里暗示国公府,希望这幅画一定要在嫁妆里,一齐带到顾家。

有她在,区区百金自然不在话下,于是她轻易便得了高士图,直接送给了李晚烟。

李晚烟带着画儿嫁进顾家,得了脸面,又受到了大夫人的喜欢,日子一度过得很安逸,哪知嫁了人后,她还不知收敛,得寸进尺的来找她索要东西。

她性子软弱惯了,她要什么便给什么。

李晚烟欢欢喜喜的一口一个好妹妹的哄她,谁曾想,最后在她被李祐绑起来之际,别说替她辩解一二,更是落井下石,与李晚宁一道污蔑她谋害江畔月,将她的罪名坐实。

呵呵,想起这些,她便觉得好恶心,真是恶心透顶了。

“你怎么不说话,昭昭,是不是在外面的日子不太好过?”李晚宁瞥见傅嘉鱼眼尾泛红的泪痕,料想她在外面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便放柔了嗓音,善解人意道,“若不然你低头向姐姐认个错,姐姐一向疼你,绝不会怪你什么,今日便回去在母亲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让你再回国公府可好?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同以前那样如亲姐妹一般。”

张娘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张嘴便想替她出头。

傅嘉鱼后退一步,抬手按住张娘子蠢蠢欲动的手背,冷着脸避开李晚宁的触碰。

“我说过了,我不会再回去,也不必劳烦你替我说什么好话,在这件事上我没有一点儿错,我与你们李家任何人也回不到从前。”

李晚宁笑意微微凝固,“昭昭,姐姐疼你爱你,只当你年纪小,意气用事,这种话可不要说得太绝对,要是二弟听见了,也会不高兴的,母亲因为你都病了,你想过回去看她一眼么。”

傅嘉鱼讽刺的一声呵笑,淡漠眸光扫过她虚伪的面庞,又看了一眼她身侧贪婪无度的李晚烟,淡笑,“他高不高兴与我有什么关系吗?宋氏是真病还是假病,你我心里清楚。”

李晚宁这时才真正抬眸上上下下打量傅嘉鱼几眼。

从前怯懦胆小愚蠢的人,一瞬之间,目色清明,小脸正色,根本不像在说玩笑话。

难道她是真的要与国公府断绝?

念及此,李晚宁心头狠狠一跳,眯了眯眼睛,听出了她言语之中的阴阳怪气,退让了一步,“昭昭,那件事的确是二弟对不住你,不过,他已经真心悔过了——”

“是么?”傅嘉鱼冷漠,“可是到如今我也没听见他一声道歉,试问他何来真心悔过?”



疏星将炭盆端进来,听不大清,低下小脸,紧张的问,“月落姐姐,你说什么?”

月落泪意潸潸,受了刑后,小脸白得吓人。

回来前,周嬷嬷敲打过她,若她敢对主子胡说一句,她们便会将她发卖到窑子里去。

可她望着床边懵懂可怜的小主子,心里那股恨便怎么也止不住。

世子爷在外头养外室,他们怎能这般欺骗她家小主子!

“姑娘……姑娘……”她大口呼吸着,喉咙似被什么卡住一般说不出话。

傅嘉鱼知道她要说什么,心头何曾不难受。

只是现在的她,要努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她眸中泪光闪烁,心疼道,“月落,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了。”

月落眸子一颤。

傅嘉鱼苦笑一声,又道,“他在外有外室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疏星一愣,外室,什么外室?

飞快想明白后,她顿时一脸怒容,“月落姐姐的意思是,世子竟背着姑娘有外室?!国公府真是欺人太甚了啊!她们莫不是还想让我们姑娘接受了那外室?可我们姑娘还没与世子成婚,怎么就弄出了外室来呢!”

高门大户里,主子爷养个外室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小主子是商女,高攀入国公府,本就为东京众多贵夫人小姐看不起,如今若在外室上妥协退让,岂不是会让人耻笑一辈子?

可世子分明与主子是两小无猜长大的青梅竹马,在没有给小主子名分前,他怎么能做出这种让主子难堪的事儿来呢!

月落却是心痛如绞,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为自家小主子十多年的痴心错付不值!

傅嘉鱼心中悲痛,故作轻松的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反倒过来安慰两个丫头,“你们不用担心,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

整个濯缨阁,只有月落和疏星是母亲留给她的。

月落成熟稳重,疏星虽不及月落聪慧,但功夫好。

现在她唯一能相信的,只有她们二人。

月落喉头疼痛,犹如刀割。

她紧了紧眼眶,小手紧紧握住傅嘉鱼的小手,用坚定的眼神告诉她,“姑娘……想法子……离……离开……国公府。”

说完,人便虚弱的昏了过去。

疏星忙上前来替她换衣,又将被子盖在月落身上。

炭盆里上好的金丝炭静静的燃烧着,没有一丝呛人烟味。

整个国公府所有的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谢家掌事从外头送来的。

疏星怒极过后,便是替自家小主子难过,她担心的朝南窗底下的身影看去。

只见自家小主子孤零零的抱膝坐在贵妃榻上,往日里一双灵动的杏眸,如今却只剩下清冷、失望和茫然。

瞧着,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傅嘉鱼将下巴搁在膝上,小脸苍白,看起来仿佛一尊脆弱易逝的瓷娃娃,“疏星,去请大夫来。”

“是,姑娘……”

疏星抹了抹眼泪,迎着风雪走了出去。

傅嘉鱼偏过头,平静的看了一眼窗外浩荡的风雪,心里只有一个感觉。

这个春天,可真冷啊。

她这桩可笑的婚,到底该怎样才能退掉呢。

她满心绝望,思绪乱飞。

忽的,忆起话本中一段情节。

五日后李祐及冠,江畔月为了替他庆祝,女扮男装,混入国公府给他一个惊喜。

那日天气不算好,整个东京都在下雪。

书里说,李祐见到女扮男装的江畔月,一开始怒她不知分寸,忧心她被人发现,随后知她是专门费了心思拖着病体前来为自己庆贺,心里便只剩下高兴和不知名的愉悦。

他是世家公子,一生背负着振兴国公府的责任,从未见过江畔月这般离经叛道又心窍玲珑的女子。

她虽是书香世家的大家闺秀,却因遭受过抄家发配等磨难,反而眼神里多了许多养在深闺里女子没有的坚韧。

这些都是自小娇养在卫国公府中的傅嘉鱼所不能比的。

于是,及冠那日,李祐甚至撂下满堂宾客不管,偷偷与她在书房幽会。

那书里描绘二人如何在神圣的书房中偷情,淫词艳句,句句让傅嘉鱼触目惊心。

有时候,人真的会在某一瞬间一把火烧了心中所有执念。

她无声勾起嘴角,无悲无喜的从贵妃榻上下来。

立在铜镜前,右手抚着左手手臂上那看不见的被烫伤的丑陋伤疤,一颗心彻底死了。

他既这般心悦江畔月,那她,便成全他们好了。

……

疏星很快便从府外请了大夫来。

大夫替月落看过身上伤痕,又开了几贴治风寒的药。

月落喝完药后便睡了过去。

烛火葳蕤,昏黄光晕落在女子温柔白腻的小脸上。

傅嘉鱼不敢睡,即便脑子仍旧烧得昏沉,也在不停的思考如何跳出卫国公府的法子。

到了傍晚,黑暗袭来。

她想起卫国公府上上下下那一张张可怕的嘴脸,脑子里蓦然浮起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疏星,明日一早,你想法子替我出府一趟。”

疏星睡眼惺忪的坐在床边,一愣。

只见自家小主子俯下身来,靠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她睁大了眼睛,似不敢相信,“啊,官媒?”

傅嘉鱼坐直身子,心中一团酸涩,深吸一口气,淡道,“对,我要为自己谋一桩婚事,而且必须要在李祐的冠礼之前。”

尤其是今日李烨的一番话,让她更恐惧卫国公府这个无底深渊。

疏星打心底里害怕起来,不停打鼓,“可是姑娘……你现如今是卫国公府的人,若抛头露面为自己招婿,只怕传出去名声不好,会被别家姑娘嘲笑的,而且,宋夫人必定不会允许。”

“那我们便不让她知道。”

“可——”

宋氏的手腕儿疏星是领教过的,届时若被宋氏察觉,只怕姑娘再也逃不出这国公府去。

“没有可是,疏星,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姑娘,我们为何不回去求求承恩侯府呢?”

傅嘉鱼知道疏星在担心什么,可现在她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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