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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过分贪恋

江蓝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现代言情《过分贪恋》,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沈时砚沈鹿溪,由作者“江蓝蓝”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要不要帮忙的时候,沈鹿溪却说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不好意思学长,我晚上有其它事情,就不一起吃饭了。”陈北屿的邀请才提出来,结果,沈鹿溪想都不想,直接就拒绝了。“那明天呢,明天有没有空?”陈北屿又问。“明天也不太行。”沈鹿溪还是拒绝。陈北屿又不傻,自然能听出来,沈鹿溪这是故意避着他,不想跟他见面。还想问什么......

主角:沈时砚沈鹿溪   更新:2024-07-16 2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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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砚沈鹿溪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过分贪恋》,由网络作家“江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现代言情《过分贪恋》,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沈时砚沈鹿溪,由作者“江蓝蓝”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要不要帮忙的时候,沈鹿溪却说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不好意思学长,我晚上有其它事情,就不一起吃饭了。”陈北屿的邀请才提出来,结果,沈鹿溪想都不想,直接就拒绝了。“那明天呢,明天有没有空?”陈北屿又问。“明天也不太行。”沈鹿溪还是拒绝。陈北屿又不傻,自然能听出来,沈鹿溪这是故意避着他,不想跟他见面。还想问什么......

《完整阅读过分贪恋》精彩片段


沈鹿溪是回自己房间睡的,早上醒来的时候,沈时砚已经不在公寓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跟以前一样,沈鹿溪不问也不关心。

吃了早餐,她去医院陪妹妹。

刚从晋洲湾一号公寓出来,公寓对面大厦广场的液晶大屏幕上,就正在播放着一段对沈家大少爷沈璟言和宁怀市宋家大小姐宋知瑜的采访。

之前就有消息爆出,沈宋两大家族即将联姻,现在,消息已经明确报导,沈璟言和宋知瑜将于下月十八号订婚。

不管是沈璟言,还是宋知瑜,这两位都算是八卦娱乐媒体的宠儿了。

也不是说这两人有多出色,只是因为两人背后倚靠的家族实在是太耀眼,让人不想关注都不行。

沈璟言和宋知瑜一起站在镜头前,倒也挺般配的,毕竟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很门当户对。

而自古以来的婚姻,最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更何况是沈宋这样的大家族。

沈璟言是沈时砚的大哥。

沈璟言娶了宋家的大小姐,强强联姻。

那么沈时砚呢?他会娶谁?会是陆羽棠,还是他的白月光,林初漫。

既然连陆湉湉都知道林初漫是沈时砚的真爱,想必,林初漫也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家世背景绝不会差。

想到昨晚沈时砚电话里的那个女人……能用那样的语气跟沈时砚说那样的话的,大概,那个女人就是林初漫吧。

照陆湉湉所说的,林初漫想嫁沈璟言,成为沈家以后的当家夫人。

可现在沈璟言要娶宋家大小姐,林初漫的希望落空,所以,她退而求其次,决定选择沈时砚么?

这么说,她和沈时砚,很快就要说拜拜了吧!

胸口忽然就有些闷闷的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舍不得离开沈时砚身边吗?

他那么好,给她钱,又一次次的帮她,还做饭给她吃,她应该是舍不得的吧。

可不管怎么样,她终究是要离开的。

……

这一天,沈鹿溪的心情都有些低落,连线录小说的时候,陈北屿都感觉出来了,问她怎么啦。

沈鹿溪自然不可能跟陈北屿说自己的心事,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过去。

“鹿溪,我今天休息,你要是没事的话,晚上一起吃饭吧?”陈北屿邀请她,语气带着几分小心。

陈北屿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这些天,他明显能感觉到,沈鹿溪对他比以前疏远了。

两个人除了连线录小说之外,基本不会再聊其它的,有时候甚至是一句多余的话不会说。

上次沈鹿溪突然掉线,他打了很多电话,她后来回复他说,是因为有点儿急事去处理了,所以没接他电话。

陈北屿追问,是什么急事,要不要帮忙的时候,沈鹿溪却说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不好意思学长,我晚上有其它事情,就不一起吃饭了。”

陈北屿的邀请才提出来,结果,沈鹿溪想都不想,直接就拒绝了。

“那明天呢,明天有没有空?”陈北屿又问。

“明天也不太行。”沈鹿溪还是拒绝。

陈北屿又不傻,自然能听出来,沈鹿溪这是故意避着他,不想跟他见面。

还想问什么,可话到了嘴边,陈北屿又吞了下去,改而道,“那等你有空咱们再约。”

“嗯,好。”

挂断联线,沈鹿溪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她打算出去逛逛买几套内衣,顺便在外面把晚饭解决了。

刚出门,闺蜜慕夏的视频邀请发了过来。

她立马接通。

“宝贝儿,在哪呢?想没想我?”慕夏轻快的声音当即传来。

“想,当然想,每天都想,想的我都快得相思病了。”沈鹿溪一边往地铁口走一边笑眯眯的回答,“你告诉我,到底哪天回来。”

“你得相思病?!”视频那头的慕夏严重表示怀疑,“那这一年多怎么没见你主动给我发个一个视频通话邀请?”

“呵呵!”沈鹿溪咧嘴笑,“我想你是用心思,不是用嘴巴想。”

“得了吧!”慕夏撇嘴,“真想我,现在就马上过来见我。”

“现在见你?!”沈鹿溪懵了一下,停下脚步,反应过来,当即忍不住尖叫,“啊,夏夏,你回来了?”

好在她身边没人,要不然会被她吓到。

......



看着到账几十万的稿费,沈鹿溪心里所有的阴霾瞬间一扫而光。


这是她活了快二十二年,最最高兴的时候。

没有什么能比自己能赚到这么多钱更让人开心的事情了。

然而今天令她开心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件,快中午的时候,慕夏忽然给她打电话,约她中午一起吃饭,说就在公司楼下大厅等她。

等中午两个人见了面,沈鹿溪才知道,慕夏居然是来百迅面试的,刚好面试完,约她吃饭。

“你什么时候给百迅投的简历,怎么不告诉我?”沈鹿溪惊喜道。

慕夏嗔她,“告诉你了,能你给沈时砚吹吹枕边风,让我走个后门吗?”

沈鹿溪抿唇想了想,“我大概没这个本事。”

慕夏伸手去捏捏她软乎乎的脸颊,“放心吧,百迅人事部总监是我妈朋友,我妈打过招呼了,再凭我的美貌和大长腿,在百迅混个人事专员,不成问题。”

“你在英国读的学校,本来就不差,凭你的学历,进百迅应该不成问题的。”沈鹿溪由衷说。

“所以呀!”慕夏说着,端起面前的饮料,对着沈鹿溪举杯,“咱们以后就不止是姐妹,还是同事了,干一杯吧。”

沈鹿溪笑,也端起饮料来和慕夏干了。

这晚,沈时砚仍旧没有回晋洲湾公寓。

周三周四也没有。

周五,是沈鹿溪的毕业典礼,她跟周阳请了一天假。

周四晚上,想着明天要参加毕业典礼,所以沈鹿溪录小说没有录太晚,大概十一点的时候她就和陈北屿说了晚安,关了电脑。

不过,大概是习惯了晚睡,她躺上床,却了无睡意。

既然睡不着,明天又是毕业典礼,分别几个月的同学又会重聚。

这几个月,她每天忙着自己的事情,几乎没有关注任何同学的动态,甚至是连大学同学群的消息都一直是屏蔽的,没有点进去看过。

不过,大学以来,她每天都忙着学习和赚钱的事,在同学之间,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更不会主动在同学群里说话冒泡。

别说一个班的同学,就连和几个室友之间,沈鹿溪都是极少交流的。

所以,这么多年,除了慕夏这个闺蜜,她是真没其他什么朋友了。

明天同学重聚,所以,她拿过手机,想了解一下班上同学的近态。

她找到大学同学群,点开,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条未读消息了。

她快速浏览了一下,也没什么有营养的,更没有跟自己有关系的,于是退出群聊,去点开朋友圈。

她几乎不刷朋友圈,更不会发表任何自己的动态消息,因为关于自己,关于自己的身边,实在是没什么可发的。

最主要的,她也没那个时间。

她的微信好友倒是不少,毕竟她以前打了那么多份工,认识的人挺多,大部分因为工作上要联系,都会加对方的微信。

她点开朋友圈,一点点向下翻,忽然,一个陌生的“好友”在半个小时前发布的一条动态映入了她的眼帘。

好友虽然感觉很陌生,可这个陌生好友发布的照片上的人,却并不陌生。

动态一共两张照片,一张是觥筹交错的宴会现场,另外一张照片里,则有七张男男女女的面孔。

其中有五张面孔,沈鹿溪都熟悉。

最熟悉的,要属站在C位的沈时砚和陆羽棠。

照片里,沈时砚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搂着陆羽棠,深邃的眉眼溢满璀璨的流光,半勾的唇角,是无尽的风流倜傥。

照片里另外三位熟悉的面孔,分别是邵九亭,郑以牧和宋晨。

......



特别是几个女人,那惊讶的探究目光,简直不要太直接太赤裸。


大胸软妹子???

第一次听人这么称呼自己,沈鹿溪原本就还红扑扑的小脸“唰”下更红了。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的位置,忍不住就稍稍含了含胸。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最近尺寸长了,内衣穿起来都有些包不住,可明明其它的地方又没涨。

看来她得换内衣了。

“我去,沈二,眼光不错呀!”有人看清楚沈鹿溪的长相,又响起一声惊呼。

沈时砚扫客厅的男男女女一眼,直接将沈鹿溪拉进怀里搂住,“别乱嚷嚷,她有名字。”

沈鹿溪有些窘迫,却努力对大家笑的自然,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叫沈鹿溪。”

“沈鹿溪~”有人拉长了尾音,一脸暧昧,“和沈二一个姓……哎呦,沈二,你不会——”

“闭嘴吧你!”男人话音未落,沈时砚已经搂着沈鹿溪过去,直接一巴掌兜男人的后脑勺上,“同姓就不能一起运动造福人类。”

“能能能!必须能!”那男人忙不迭点头,又朝沈鹿溪伸出一双手,笑眯眯自我介绍道,“鹿溪妹妹你好,我叫邵九亭。”

“你好。”沈鹿溪笑着点头,伸出手去要跟邵九亭握,却被沈时砚一把拦住。

他捉住她伸出去的手,毫不掩饰自己对沈鹿溪的占有欲道,“我的人,你们都别碰。”

“啧!人家小妹妹受得了你嘛?”另外一个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调笑一声,对着沈鹿溪扬扬下巴说,“鹿溪妹妹,我叫宋晨,沈二怎么虐你的,你只管跟哥哥们好好说道说道,哥哥们帮你治他。”

沈鹿溪对着宋晨眉眼弯弯的一笑,“你好!时砚他人很好的。”

“啧啧啧啧……”立马,一声迭的咂舌声响起。

“时砚是怎么对你好的,来,也跟哥哥们说道说道。”另外一个叫郑以牧又跟着调笑。

沈鹿溪被他们几个说的,一张小脸已经红成了番茄状,正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沈时砚及时替她解围说,“别理他们,一群老色胚。”

“二少,这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嘛,羽棠她知道吗?”忽然,一道明显带刺的女声响了起来。

沈时砚闻言,原本含笑的双眸倏地冷了下去,目光如冰锥般,扫向那个说话的女人。

不止是沈时砚,邵九亭宋晨和郑以牧他们三个,也冷了脸朝女人看了过去。

女人名叫陆湉湉,是郑以牧的女朋友,也是陆羽棠的堂姐。

沈鹿溪看向女人,认真打量,这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见过她。

就是……就是那次她在中心医院外等公交,吃药的时候,看到沈时砚的车里坐着去那个亲沈时砚的女人。

虽然只是看了一眼,而且当时只是一个侧脸,但记性好的沈鹿溪敢肯定,就是她。

女人当时跟沈时砚在一起,看起来关系亲密……现在……

沈鹿溪当即明了,冲着陆湉湉微微弯了下唇角说,“我不是时砚的女朋友。”

“陆湉湉,我的事,要向陆羽棠汇报么?”沈时砚唇角掀了掀,再开口,嗓音如含了冰渣一样的冷。

“陆湉湉,你知不知道出来玩要注意什么?”女朋友这么给自己丢脸,郑以牧脸也黑了,“不知道的话,立马给我滚!”

陆湉湉虽然是陆羽棠的堂姐吧,但是陆湉湉的身份跟陆羽棠比,那就差了远了。

在晋洲二代圈子里,陆羽棠和沈时砚算是金字塔的顶端,而陆湉湉最多只能摸到一个尾巴,还是拼尽全力。

而陆羽棠喜欢沈时砚,喜欢的明目张胆,圈子里没人不知道。

但沈时砚对陆羽棠吧……知道的人都知道。

此刻,看着在场的男人一个两个都对自己黑了脸,陆湉湉瞬间就恢复理智,赶紧认怂,软趴趴去扒拉住郑以牧的胳膊,“以牧,你别生气,我没坏心思,我就是怕羽棠知道了沈二少跟别的女人好了,会受不了。”

“嗤!”郑以牧听了,忍不住一声浓浓的嘲讽,“好像你跟陆羽棠的关系多好似的。”

对,圈子里的人也都知道,陆羽棠根本瞧不上陆湉湉,从来不拿正眼看她。

也是因为这样,陆湉湉好多次自不量力,去勾搭沈时砚,想以此羞辱陆羽棠,把陆羽棠比下去。

结果,一次次被陆羽棠教训的挺惨,也不知道,现在她是不是吃饱了教训,变乖了,开始替陆羽棠办事了。

而事情,也确实是这样。

沈时砚也意味难明的勾了勾唇,搂着沈鹿溪在一旁的沙发里坐下,淡淡道,“老郑,管你好的女人。”

“放心吧,她没那个胆乱说。”郑以牧点头,又对沈鹿溪道,“鹿溪妹妹,别介意,她这个嘴臭,你当她放了个屁就行。”

沈鹿溪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摇头,“我没关系的,我真不是时砚的女朋友。”

沈时砚听着她的话,黑眸幽幽,直接扫向她。

......


门一拉开,一股老姜红糖水的味道当即扑鼻而来。

她以为自己闻错了,又仔细闻了闻。

没错,确实是老姜红糖的味道。

她诧异,顺着味道慢慢往厨房走去。

厨房的灶台前,沈时砚果然站在那儿,身形挺拔如玉,正拿着勺子在熬老姜红糖水。

沈鹿溪看着他,一时有些怔住。

老姜红糖水熬好,沈时砚沥掉姜片,将水倒进碗里,尔后转身,靠到灶台上,掀眸看向怔愣在不远处的小女人,挑挑眉,下巴指了指那碗老姜红糖水,说,“过来,喝了。”

对上他那双深邃却无欲无求的眸子,沈鹿溪轻咬着唇角,听话的过去。

“这么晚了,你哪来的姜和红糖呀?”

她问他。

沈时砚掀唇,伸出长臂将人勾进怀里,“这种小事,有什么好为难的吗?”

沈鹿溪看着他,抿起嫣红的唇角,嘴巴鼓鼓的去端过料理台上的那碗老姜红糖水,送到嘴边吹了吹,轻轻喝一口,然后两条清丽的眉头就皱起一团,下意识地嘟囔一声,“烫!”

沈时砚看着人,勾唇笑,抬手曲指一记不轻不重的栗子弹在她脑门上,“烫你不知道多吹吹。”

隔着老姜红糖水氤氲的袅袅热气,沈鹿溪清凌凌的眸子嗔他一眼,尔后像只小仓鼠般,低头腮帮子鼓鼓的继续对着碗里吹。

沈时砚就靠在那儿,搂着她,什么也不做,静静看着她,首到,她将碗里的东西都喝完,才问,“味道怎么样?”

再开口,他声音己经抑制不住的有些暗有些哑了。

“唔……太甜了——” 点儿。

沈鹿溪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沈时砚骨节分明的长指己经勾住了她的下巴,低头攫住了她的红唇,低低哑哑的嗓音有些模糊道,“那我尝尝……”他吻的挺凶的,手上也没停。

就在沈鹿溪真的以为他想逮着自己浴血奋战的时候,他却忽然松开了她,揉揉她脑袋说,“不早了,去睡吧。”

沈鹿溪仰头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眨巴眨巴眼,“你确定?”

沈时砚被她气笑了,“想要?

嗯——”沈鹿溪立即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然后扒拉开他还搂着自己的手,逃似的钻进了自己的卧室。

不过,事实证明,沈时砚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早上,沈鹿溪在手机闹铃声中才醒,人还懵懵懂懂的,沈时砚就推门闯了进来,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沿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庞,滑过他性感的喉结,一路蜿蜒过他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和腹部明显的那几块腹肌,最后没入浴巾下的人鱼线里。

沈鹿溪的视线在浴巾上定格几秒,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时砚人己经来到了她的床边。

“肚子不痛了?”

他问她,嗓音哑的不行。

沈鹿溪坐在床上,先是点了下头,明白过来什么,又赶紧摇头。

沈时砚低低一笑,双手撑到她的两侧,人压过去,轻啄一下她的鼻尖,轻哄着她问,“在这儿,还是去浴室?”

沈鹿溪人一边往后闪一边细细的央求,“可不可以先欠着?”

沈时砚又张嘴,叼住她的唇瓣,低哑性感到不成样子的嗓音有些模糊的回答她道,“不行!

现在就要……”……沈时砚这个臭男人,王八蛋,就是故意玩她的。

沈鹿溪忍不住,一边哭一边在心里不停的骂他。

沈时砚也知道把人弄的难受了,于是抱着人哄,很无辜地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学艺不精,以后多练练就好了。”

沈鹿溪瞪着他,“……”她气的!

一不注意,扬手一巴掌又甩在了沈时砚的脸上。

虽然沈时砚是故意让她打,想让她气顺。

不过,被打完,他又黑了脸。

沈鹿溪没想到他真让自己打,听着那清脆脆的巴掌声,顿时被吓到了。

“那个……”她在沈时砚怀里缩了缩脖子,嗓子像是被石子碾过般,有些嘶哑的声音一下弱了下去,说,“咱们扯平了。”

说完,她扒拉开他的手,逃似的跑了。

......

沈鹿溪和陈以恩她们三个打的挺激烈的,最后商场的工作人员报了警,警察赶到,将四个人都带回了警局。

到了警局后,四个人被分开录了口供。

陈以恩和她两个朋友的口供不太一致,虽然她们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将责任往沈鹿溪的身上推。

沈鹿溪的口供便是跟陈以恩两个朋友的相差不多,但在陈以恩两个朋友的嘴里,她是挑衅者。

警方最后调取了商场监控,监控把一切都拍的清清楚楚。

事情真相大白,错在陈以恩一方。

不过,傍晚时分,陈以恩的母亲,也就是沈鹿溪的姨妈带着律师来了警局,也不知道跟警方说了些什么,反正过错方就成了沈鹿溪,陈以恩她们三个以受害人的身份,被无罪释放了。

陈以恩的母亲去看沈鹿溪,还很大度的跟沈鹿溪说,“鹿溪呀,我好歹也是你妈的亲姐姐,看在你妈的份上,这次只要你跟以恩道个歉认个错,事情就算过去了,你看行吗?”

沈鹿溪以一敌三,挂彩有点儿严重,脸上脖子上手臂上抓痕一道道的,额角的位置还青了一块儿,哪怕过了小半个下午,也还是挺明显的。

她一头长发乱糟糟的,闻言抬起头来看向她姨妈,一双清凌凌的大眼睛格外平静淡定,摇头说,“不行,我早就没妈了,我妈的亲姐姐又哪个。”

“你——”陈母看着沈鹿溪,被气的不行,“行,你就在警局呆着吧,看有谁会来保释你。”

看着陈母愤愤离开的背影,沈鹿溪一下又有些后悔了。

不就认个怂嘛,有什么难的?

她要是一直被关下去,她工作怎么办?妹妹怎么办?还有下周她得去监狱看爸爸了,爸爸等不到她,会不会很着急?

“小姑娘,你怎么就这么倔呢,认个错道个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嘛。”

一位年纪大点的警察看到沈鹿溪这可怜巴拉的样子,想起自己家里跟沈鹿溪差不多大的女儿,不免同情,提醒她,“你家里还有什么人,赶紧打电话,叫他们来保释你。”

沈鹿溪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朋友呢,关系好的朋友也行。”

朋友嘛?

沈鹿溪想了想,除了自己还远在国外的闺蜜,她还真的没其他什么人可以联系。

“你想想吧,想到了跟我说。”警察叮嘱一句,给她添了杯热水,然后就走开了。

沈鹿溪坐在那儿,微仰着脑袋想了想,一直到夜深人静,她都想不到一个可以通知来保释自己的朋友。

陈北屿,明天她还要跟陈北屿一起录小说,他会愿意来保释自己吗?

可是除了陈北屿,她也想不到其他的人了。

于是她让警察叔叔给陈北屿打电话,陈北屿居然二话不说,立马就答应了。

沈鹿溪松了口气,眼眶忽然就有点儿热。

其实她真的挺怕的,怕自己被羁押,工作什么的全没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警察叔叔过来松开了沈鹿溪的手铐,说,“小姑娘,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外面有人在等你。”

“是我学长到了吗?”沈鹿溪问。

“大概是吧,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警察回答。

沈鹿溪道谢,站起来的时候,腿有点儿麻,好在警察搭手扶了她一把。

她站稳缓了一会儿,又重新道谢,这才拿了自己的东西走出去。

“鹿溪。”

她刚走出去,一道熟悉的满是担忧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立刻,她抬头顺声望去。

果然是陈北屿。

不远处大厅外的一颗大树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沈时砚坐在后座上,看到走出来的沈鹿溪,他正要推门下车,就看到陈北屿从一辆白色奥迪车上冲下来,大叫一声直接朝着沈鹿溪狂奔过去。

霎那,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陈学长。”看着陈北屿,沈鹿溪挂彩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灿笑来。

“鹿溪,你没事吧?”陈北屿奔过去,上下的打量她,然后立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到她的身上。

沈鹿溪确实是有点儿冷,当即拢了拢陈北屿披到自己身上的外套,仰起小脸望着他,摇了摇头说,“没事了,打架不是我的错。”

“吓死我了。”陈北屿松了口气,下一秒,俯身下去抱住了她。

沈鹿溪一怔,一时没动。

好在,陈北屿也就抱了她几秒,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就又松开了她,尔后伸手去牵起她的手说,“走吧,我先带你去医院。”

沈鹿溪点点头,任由陈北屿牵着上车,离开。

黑色的劳斯莱斯上,司机看着陈北屿将车开出去,问后座上的沈时砚,“二少爷,要跟上去吗?”

他们家二少爷原本在参加一个晚宴,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匆匆从晚宴上下来,说要来警局,车上的时候,还打了个电话,火气很大的命令对方立刻马上放人。

这到了警局,司机看到出来的沈鹿溪,认出她是白天上车的那小姑娘,当即就明白了。

沈时砚看着开出去的那辆白色奥迪,又重新靠回椅背里,轻阖上双眼,淡淡说,“不用,回晋洲湾。”

“是,二少爷。”

......


妹妹情况稳定下来后,沈鹿溪就跟沈时砚回了晋洲湾一号。

沈时砚去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沈鹿溪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餐桌前,等着他吃早餐。

她低敛着双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沈时砚走到餐桌前了,她才注意到。

“吃吧。”沈时砚说着,拉开餐椅坐下。

沈鹿溪定定看着他,由衷说了声,“谢谢你。”

沈时砚拿了筷子正要吃东西,闻言一声低笑,“谢谢只是用嘴巴说的吗?”

沈鹿溪看着他,迟疑两秒,起身过去,尔后主动岔开腿,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面对面的坐到他的双腿上,凑过去吻他。

沈时砚却避开了。

他大掌捏着她脖子后颈,稍稍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哑着嗓子问她,“不疼了?”

沈鹿溪轻咬唇角,一张白净的小脸一下就红了,“也不是不可以。”

沈时砚“嗤”一声笑了,大掌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今天好好休息吧。”

看着他似乎真的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沈鹿溪反而有点儿不安起来。

她不管不顾,头压过去,学着他的样子,去舔舐他的唇,他的下巴,细细啃噬他凸出的性感喉结。

当她再要往下的时候,人已经被顶住。

下一秒,沈时砚托起她,“腾”的一下站起来,将她放到了餐桌上,尔后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压下去,将人禁锢住。

“真的可以?嗯——”

再开口,他嗓音已经低哑性感的不像话,蛊惑的不行。

沈鹿溪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耳朵尖尖都是红的。

闻言,她细细“嗯”了一声,又去寻着他的唇瓣,吻上去。

这一次,沈时砚没有再忍着,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变被动为主动。

……

两人最忘我疯狂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早餐,沈时砚就抱着人去了沙发上。

结束后,余韵未消,沈时砚便拨通了宋妍的内线,吩咐她再重新送两个人的早餐上来。

宋妍只是听着沈时砚的声音,便控制不住悄悄乱了心跳。

当她补好妆,送早餐上去的时候,开门的就是沈时砚。

沈时砚已经收拾好了,沈鹿溪还泡在浴缸里,有些不想动弹。

宋妍和厨师推着餐车进去,偌大的公寓里,甜腻靡丽的气息仍旧没有消散,飘浮在空气当中,让心思敏感的女人轻易便能联想到方才的画面。

将早已凉透的早餐收走,又收拾了打翻的早餐,然后将新送来的早餐布置好后,宋妍让厨师和保洁先离开了。

她站在餐厅,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低头认真翻着文件的沈时砚,迟疑着壮着胆子走过去。

“沈先生。”

沈时砚闻言掀眸淡淡觑她一眼,而后收回视线继续落在手里的文件上,“有事?”

“那个……”宋妍视线又在公寓里扫了一圈,“沈小姐不在吗?”

明明她第一次送早餐上来的时候,是沈鹿溪开的门。

“你找她?”沈时砚头也不抬的问。

宋妍摇头,肥着胆又靠近一步,然后,用自己光溜溜的膝盖去蹭沈时砚的大腿外侧,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没有,我不找沈小姐,我就是想跟沈先生您多呆一会儿。”

也就在这时,沈鹿溪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

刚走到卧室门口,抬眸一眼便将客厅里的景象尽收眼底。

立即,她脚步顿住了。

沈时砚低着头,面无表情,淡淡瞥了一眼宋妍蹭着自己的那条腿。

今天宋妍的裙子似乎特别短,大腿露出了半截来。

他幽深的眸子冷了冷,冲着宋妍勾了勾手指。

宋妍看着,惊喜地低下头去。

沈时砚唇角微掀一下,凑到宋妍的耳边,低低说了句什么。

宋妍听着,脸色骤然就变了。

等沈时砚话音一落,她便直起身子来,退开一步,无比僵硬的咧开嘴角说,“谢谢沈先生,我那不打扰您了。”

说着,她朝沈时砚深深鞠了躬,转身逃似的离开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吃早餐。”等宋妍一走,沈时砚便站起来往餐厅走。

沈鹿溪应了一声,走去餐厅,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开始吃东西。

她看了眼对面的沈时砚,想问什么,但话到嘴边,最终又咽下去,只说,“我等下要出去一趟,可能要比较晚才能回来。”

今天是一个月一次的探监的日子,沈鹿溪要去200多公里外临市的监狱看爸爸。

“嗯。”沈时砚点头,“我让司机送你。”

让司机送她。

沈鹿溪惊讶。

他怎么知道她要去哪?

“不用,我自己搭车去就好。”她下意识摇头拒绝。

沈时砚抬起头来,黑眸幽深,意味难明的看着她说,“先搭乘地铁,再转两趟车,到监狱,四个小时,探监时间一个钟,再回来。”

说着,沈时砚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嗯,下午六点差不多。”

沈鹿溪看着他,惊讶的不行,“你怎么知道?”

沈时砚给她一个“自己慢慢想”的眼神,然后又继续低头,一边吃早餐一边道,“那就下午六点回来,晚了后果自负。”

沈鹿溪,“……”

吃完早餐,她正要出门,却又被沈时砚给叫住了。

沈鹿溪乖乖走过去,问他什么事。

沈时砚低头看着文件,下巴朝桌上放着的一台手机扬了扬,说,“拿去用。”

沈鹿溪自然看到了茶几上放着的那台最新款苹果手机,但她不太敢相信,那是沈时砚要给自己的,所以弱弱确认,“这是……给我的?”

沈时砚掀眸瞧她,“不喜欢?”

沈鹿溪当即摇头,忍不住咧开嘴扑过去,在他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然后一把抓起手机,说了声“谢谢”,飞快地跑了,一边跑还不忘一边保证,“我六点前一定回来。”

看着她轻盈欢快的身影,情不自禁的,沈时砚勾起唇角。

沈鹿溪跑到电梯口,正要去摁电梯,电梯居然“叮咚——”一声轻响,门率先打开了。

她抬眸,一眼就到了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的陆羽棠。

四目相对,陆羽棠也懵了,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顿时就露出凶相,怒声质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沈鹿溪双手捏着自己的挎包带子,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正在这时,几米开外的公寓大门忽然“咔哒”一声响,从里面被拉开了。

沈鹿溪一惊,立即回头看去。

看到拉门走了过来的沈时砚,她忍不住用眼神向他求助。

沈时砚情绪难辩的幽深眸光淡淡扫她一眼,尔后落到陆羽棠的身上,径直朝陆羽棠走过去。

“时砚,她怎么在这儿?”

“要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两个人的声音一高一低,同时响起。

沈时砚掀唇一笑,又扫沈鹿溪一眼,“她来给我送份文件。”

“还不走?”他又对沈鹿溪说。

“哦,马上走!小沈总,陆小姐,再见。”演戏演全套。

沈鹿溪咧开嘴,笑着跟沈时砚和陆羽棠摆摆手,赶紧钻进了电梯。

......


沈时砚看着她眉目间浓浓溢了出来的无助与卑微的央求,心尖像是忽然被什么扎了一下似的,眉头也跟着微不可见的一拧,手上的力道,渐渐就卸了,可嘴巴上却还是冷冷地问,“相信你,凭什么?”


“那你要怎样才肯信?”沈鹿溪泪水涟涟,没一会儿,整张小脸都是湿的。

幸好她没化妆,要不然,那妆得糊了一脸。

“我要怎样才相信你?呵!”沈时砚一声冷嗤,“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是你自己说过的话没做到。”

沈鹿溪摇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沈时砚嘴角又冷勾一下,“从现在开始,不许再跟陈北屿一起录小说。”

他的话不是商量,是命令。

沈鹿溪哭着继续摇头,“这个不可以。”

虽然她现在因为成绩好,在播音这一块,也算是小有名气了,但是陈北屿带她入行的,在陈北屿没说不跟她合作前,她不会主动离开。

“怎么,舍不得?”沈时砚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忽然又重了两分。

沈鹿溪泪水不断落下,仍旧摇头,央求道,“沈时砚,我保证,我保证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再也不会见陈学长了,就算是无意碰到他,我也会躲的远远的,你就让我继续跟他录小说,好不好?”

“沈鹿溪,我的话你听不明白嘛,从现在开始,不许再跟陈北屿有任何的联系,你想录小说,我另外找个人跟你合作。”

沈时砚睨着她,不管她怎么哭怎么求,就是不做出半丝的退让。

沈鹿溪已经一让再让,自然做不到毫无底线,什么都答应沈时砚。

看着沈时砚这霸道强势的样子,她当即变得气愤,努力止住眼泪,吸了吸鼻子质问,“凭什么,沈时砚,我又不是被你包了,我又不是你的个人物品,凭什么我连跟谁交朋友跟谁见面都由你说了算?”

看着沈时砚,在他越来越冷的目光下,她又继续,“你不过就是给了我50万,又不是50个亿,而且我们一开始就说好了,我只有在你公寓的时间才是属于你的,其它的时间,你没有权力干涉我。”

“50个亿!”沈时砚睨着她,黑眸沉的像是暴风雨就要来临似的。

他勾唇,讥诮的冷嗤,“沈鹿溪,你值么?”

是呀,她值么?

在沈时砚的眼里,她不过就是一个床上的玩物罢了。

忽然,她又绝望又止不住的愤怒。

下一秒,她也笑了,愤怒回击他,点头说,“是,我不值。别说50亿,一千块一小时我都不值。”

说着,眼泪又忍不住,大颗大颗滚落下来,拼命想控制,却控制不住。

“沈时砚,我不干了,你弄死我吧,我不干了!”她忽然吼了起来。

太生气了,这一刻,沈鹿溪气的,浑身起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说什么?”睨着她,沈鹿溪的眉头霎时紧拧的仿佛能夹死苍蝇。

“我不干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不了弄死我。”沈鹿溪又吼,气到几乎彻底丧失理智。

“不干了,是吧!”沈时砚点头,神色又冷又戾到极致,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阎罗般。

他点头,森森冷笑一下,“好,可以,那你就别干了。”

下一秒,他升起车厢内的档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停车。”

前面开车的薛三被他这声音吓一跳,当即点头,将车靠路边停下。

“滚!”

车还没停稳,沈时砚松开沈鹿溪,一声怒吼。

沈鹿溪也是气昏了头,毫不迟疑的,她转身推门下车,左脚哪怕是再疼,她也没有半秒的停顿。

下了车,她重重将车门甩上,然后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开车。”等人一下车,沈时砚便又怒吼一声。

薛三皱起眉头,从内视镜里看他一眼,见他一张脸黑沉的实在是太厉害,浑身跟跟冰块似的,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只点头答应一声,将车开了出去。

跟在沈时砚身边这么多年,他如此动怒,还是因为一个女人,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



一眼看到坐在客厅沙发里的沈时砚和站在他身边的陈以恩,沈鹿溪瞬间也被吓的不轻。

下意识地,她转身拔腿想跑。

“沈鹿溪,你怎么在这儿?”

不过,她才转身,还来不及拔腿,身后,就传来了陈以恩发狂般的怒吼声。

沈鹿溪被震的浑身一个激灵,倒是迅速清醒冷静下来。

她当即停下脚步,又转头朝沈时砚和陈以恩看过去。

“沈鹿溪,你个臭不要脸的贱货,你果然勾引时砚。”

陈以恩怒不可遏,吼着便直接朝沈鹿溪冲过去,扬手要打她。

沈鹿溪下意识地闭眼去躲。

不过,料想的巴掌并没有落下,下一秒,“啊”的一声惊呼在她耳边响起,她悄悄弹开皮看过去,就见陈以恩踉跄着不断往后退,最后“咚”的一声闷响,她结结实实的跌倒在地。

再去看沈时砚,此刻的他像个阎罗似的,单手抄袋,浑身煞气腾腾的站在沈鹿溪的面前,黑眸又冷又戾,却是睨着陈以恩的方向。

“时砚——”陈以恩瘫在地上,抬起头来看向沈时砚,眼泪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指着沈鹿溪质问,“她怎么在这儿?沈鹿溪这个烂货怎么在这儿?”

沈时砚黑眸微眯,透出浓浓危险的气息,一字一句地问,“陈以恩,你现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什么身份?

一想到自己现在不过是沈时砚的秘书,陈以恩就慌了一下,但马上,她又想到什么,怒吼着质问,“初漫知道吗?你睡了沈鹿溪,初漫她知道吗?”

初漫?!

初曼是谁?

就是沈时砚的那个“宝贝儿”吗?

沈鹿溪明白过来,看向沈时砚。

“呵!”沈时砚黑眸沉沉地睨着陈以恩,一声嗤笑,“林初漫当然不知道。不过,她要是知道了,那肯定就是你说的,你可以试试看。”

“我……我……”陈以恩看着沈时砚,一时被他吓得不轻,慌了一会儿又质问,“时砚,我们三年同学,我还是初漫最好的闺蜜,你居然这样对我?”

“林初漫最好的闺蜜?”像是听到这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般,沈时砚低低嗤笑,“你确定,你是初漫最好的闺蜜?”

“我……我当然是。”陈以恩梗着脖子,脸上却心虚的不行。

“呵!”沈时砚又笑了,闭眼,他抬手捏了捏有些疲惫的眉心,低低道,“陈以恩,你实在是太没意思了,要什么没什么,我倒是想给你机会,可惜你自己抓不住。”

“时砚,你……你什么意思?”陈以恩一脸懵逼。

“你被炒了,现在立刻滚。”沈时砚最后耐着性子道。

“时砚,我——”

“怎么,要我叫保安?”沈时砚极其不耐地打断陈以恩。

陈以恩咬着牙,看看沈时砚,又狠狠剜沈鹿溪,最后不得不爬起来,哭着跑了。

听着公寓大门“嘭”的一声被甩上,沈鹿溪浑身一震,双腿完全不听使唤,下意识的往侧卧的方向退。

她觉得,她现在肯定惨了,陈以恩要是把她和沈时砚上床的事情告诉那个什么林初漫,沈时砚那么在乎林初漫,会不会把她卸了?

他卸了她倒是无所谓。

万一沈时砚迁怒妹妹,去医院把妹妹的治疗都停了怎么办?

沈鹿溪越想越怕,忍不住就要跑。

结果,她才跑一步,一条长臂伸了过来,直接将她扣住,捞进一个宽阔温热又无比熟悉的胸膛里。

沈时砚将人拦腰箍筋,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的拎着人大步走到沙发前,然后将人往沙发上一扔,尔后迅速俯身压下去,双臂撑在沈鹿溪的身体两侧,将人禁锢住。

“你跑什么?嗯——”睨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沈时砚哑着嗓子问她。

沈鹿溪被吓的不轻,缩着身子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就悬在她头顶的那张刀削斧凿般的绝俊面庞,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嗓子太哑了,根本没发出声音来。

沈时砚看着她,当即拧起了眉头,长指轻掐住她的下巴,摆动她的脸左看右看,“这是怎么啦?我还没碰你,你就叫哑了?”

沈鹿溪,“……”

嗓子实在是难受的厉害,她硬着头皮,央求,“……水!……可不可以给我杯水。”

话出口,跟老鸭公似的,嗓子仿佛被砂砾狠狠磨过,嘶哑的不行。

沈时砚,“……”

他松开她,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过来给她。

沈鹿溪立马接过,“咕噜咕噜”几口就灌下去了。

一杯温水滑过喉咙,她舒服不少。

然后,她又把杯子递给沈时砚,眼巴巴望着他。

沈时砚拧眉,“还要?”

沈鹿溪忙不迭点头。

沈时砚又去倒水,然后回到沙发前。

沈鹿溪高兴的去接水杯。

不过,这次沈时砚没给她。

他沉沉睨她一眼,尔后,人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指了指手里的水杯问沈鹿溪,“要吗?”

沈鹿溪闪着清凌凌的眸子点头。

“挺好。”沈时砚满意地点头,然后,仰头灌了一大口水,却是含在嘴里,没咽下去。

他放下水杯,之后对着沈鹿溪点了点自己鼓起的嘴巴,又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沈鹿溪视线往下,看了他一眼,当即明白他的意思。

她犹豫一下,爬过去,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面对面坐到他的身上,尔后头慢慢压下去……

只不过,她的唇才碰到沈时砚的,沈时砚就敏捷的一个翻身,将她困在了沙发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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