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砚沈鹿溪的现代都市小说《过分贪恋全文》,由网络作家“江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时砚沈鹿溪是现代言情《过分贪恋》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拉着丝,满满的全是暧昧。沈时砚听着,不由冷冷讥诮的勾了下唇,就听到吴旭又问,“鹿溪,你是不是还没有男朋友啊?”“嗯,没有。”沈鹿溪的声音倒是平常,又温又软的,尔后又染上一抹轻快的笑意问,“吴经理,我特别喜欢咱们公司,对财务的东西也挺感兴趣的,要不然,你给我讲讲你们财务部的事情,可以吗?”对财务感兴趣。隔着一道纸门,沈时砚狭长的峰微微挑......
《过分贪恋全文》精彩片段
实在是好奇她在干嘛,沈时砚忍不住直接推开门。
房间里,沈鹿溪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坐在书桌前,头戴着耳机,正对着电脑专心致志的在录音,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的门被人推开。
沈时砚看着坐在电脑前,正全神贯注的录音的沈鹿溪,一时有些怔愣住。
他盯着她看了至少有两分钟,听了一段完整的小说内容,才恍然明白过来,她这是在录音,录小说。
难怪,他不在的时候,通过客厅的监控,发现沈鹿溪没事就一直闷在房间里,半天也不出来。
他一直好奇,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干什么。
此刻,他终于有了答案。
她辞掉了所有的兼职,原来是找到了一份新的兼职,录音。
以她的嗓子条件,录音,确实是一份很不错的工作。
忽的,沈时砚弯唇笑笑,想到自己还有事情要去办,也没有再替沈鹿溪关门,他转身大步离开。
房间里,沈鹿溪仍旧在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对身后的一切,毫无察觉,直到,听到公寓门“嘭”的一声被关上的声音,她才蓦的一怔,整个人僵了一下,当即扭头看去。
咦,她的房门不是关着的嘛,什么时候打开的?
难道是沈时砚……
刚好她和陈北屿录完了今天的最后一章内容,线上说了几句,互道晚安之后,沈鹿溪切断连线,摘下耳机,去外面察看情况。
看到玄关属于沈时砚的拖鞋,微不可察的,她眸光黯了黯。
……
第二天中午,沈鹿溪如约请吴旭吃中饭。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虽然沈鹿溪有点肉疼,可还是不惜下血本,请吴旭去那家沈时砚带她去的米其林三星的日料店,还要了单独的包厢。
昨天沈鹿溪就把吴旭哄的心花怒放,心情美的不得了。
今天,沈鹿溪又请他来米其林三星的日料店吃午饭,两个人一顿下来,少说得花掉沈鹿溪一个月工资。
沈鹿溪对他的示好,这么明显,不是喜欢他想跟他有点儿什么都说不过去。
越想,吴旭就越这样觉得,心里越止不住的兴奋。
包厢里,在服务员上了菜退下去之后,吴越就忍不住伸手过去,一把握住了沈鹿溪放在桌子的手,看着她,眼里都拉着丝儿,笑眯眯地说,“鹿溪,我真的觉得,你和别的女孩不一样。”
“呵,是嘛!”沈鹿溪心下当即一惊,下意识的就将自己的手抽走,强行镇定道,“以后工作上还需要吴经理多照顾,吴经理可别嫌弃我呀。”
好巧不巧,沈时砚约了人,也来这儿吃午饭。
在由服务生带着往包厢走的时候,透过一层薄薄的纸糊的推拉门,沈鹿溪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当即,沈时砚的脚步顿住。
服务生看他停了下来,回头看他,见他拧眉脸色一下变得冷凝,也不敢出声,就老实站一旁等着。
“唉,瞧你这话说的,照顾你这么漂亮可爱的女生,我求之不得,哪里会有嫌弃。”
“吴经理,你试下这生鱼片,新鲜吗?”
“新鲜,就跟你一样新鲜。”吴旭的声音都开始拉着丝,满满的全是暧昧。
沈时砚听着,不由冷冷讥诮的勾了下唇,就听到吴旭又问,“鹿溪,你是不是还没有男朋友啊?”
“嗯,没有。”沈鹿溪的声音倒是平常,又温又软的,尔后又染上一抹轻快的笑意问,“吴经理,我特别喜欢咱们公司,对财务的东西也挺感兴趣的,要不然,你给我讲讲你们财务部的事情,可以吗?”
对财务感兴趣。
隔着一道纸门,沈时砚狭长的峰微微挑了一下。
“鹿溪,你真的挺特别的,居然喜欢听这些。”包厢里面,吴旭对着沈鹿西,笑的满脸不正经,看着她的眼里,更是在不断地冒光,“行,你想听什么,我知道的,肯定都说给你听。”
“嗯嗯。”沈鹿西对吴旭的意图,仿若不见,犹如小鸡啄米般开心地点头,一脸崇拜道,“吴经理,你就从你们财务部有趣的事情讲起吧。”
吴旭满口答应,开始滔滔不绝的跟沈鹿溪说起自从他进入百迅之后,发生在财务部的那些大小事情来。
沈时砚一直站在外面听,直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摸出来看了一眼,才又继续提腿,往最里面的VIP包厢走。
......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沈鹿溪才从周阳的办公室里出来。
正坐下,打算将刚才周阳跟她说的细节都加进合同里,就看到办公桌上的手机在一闪一闪的。
她拿过,点开,就看到一通沈时砚打来的未接电话和两条他发的未读微信消息。
【下班到负一楼等我】
【下来没有】
两条信息,前后隔了8分钟。
再看电话,是半个小时前打来的。
她立即给沈时砚拨了回去。
一直没人接。
然后她给他回信息,【抱歉,我没看到。】
信息发送出去,直接石沉大海。
沈鹿溪把合同完善好了,走的时候,又给沈时砚打了个电话,仍旧没人接。
她轻吁口气,下班去了医院看妹妹。
到了医院,张阿姨说,原本孙教授是定了明天上午要给妹妹进行开颅手术的,不过不知道怎么的,手术又取消了。
前面这些天之所以没给妹妹安排手术,一是因为妹妹身体情况没有稳定下来,二是孙教授太忙了,抽不出将近一整天的时间来。
当即,沈鹿溪心里“咯噔”一下,又掏出手机来,给沈时砚打电话。
还是没人接。
沈鹿溪有点儿急了,又给沈时砚发信息,【对不起,我忙工作去了,真的没有看到你的消息。】
消息发出去,过了十分钟,没有回复。
沈鹿溪纠结着,又问他,【我妹妹的手术,明天能安排么?】
消息仍旧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大海,激不起任何一点儿浪花,然后就沉入了海底。
他是太忙了,没时间看信息接电话,还是因为生气了?
就因为她没有及时回复他的消息,没接到他的电话,他就生气了吗?
这男人……沈鹿溪挺无语的。
或许回去哄哄他,他就能消气,帮妹妹安排手术了。
如是想着,沈鹿溪没在医院待多久就回晋洲湾一号去了。
结果,一整晚,沈时砚都没有回答。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两天,沈鹿溪都没有见着他的人,妹妹的手术,自然也一直没有安排。
沈鹿溪急了一个晚上,后来就平静下来了,继续该干嘛干嘛。
星期四上午,沈鹿溪正坐在办公桌前忙,周阳将她叫进了办公室,将一个文件夹递给她说,“鹿溪,这份合同是小沈总指定要看的,就麻烦你拿上去给小沈总一下。”
沈鹿溪看了一眼手里的合同,又看向周阳,“你不去吗?”
周阳笑,“合同是你做的,细节你都很清楚,我没必要去。”
沈鹿溪想了想,没有再说什么,点头应了。
周阳知道她和沈时砚的关系,或许他这个举动,是故意的也说不定。
不过,不管他是不是故意让自己给沈时砚送合同,她都想去见一见沈时砚,问问他妹妹手术的事情。
这几天,妹妹的身体状况又不是太稳定,她怕继续拖下去,妹妹又会有危险。
回到位置上锁了电脑,沈鹿溪又悄悄补了一个颜色很淡的唇膏,然后拿了合同,去57楼。
这是她第三次上57楼。
第一次是面试的那一天,第二次是陈以恩叫她。
大概是几天没见沈时砚了,莫名的,她竟然有些紧张,心跳一直在“怦怦”不停的加速。
不过,她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电梯很快,不过十几秒,就“叮——”一声轻响到达了57楼。
电梯停下,门打开,沈鹿溪走出去,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的秘书办,星期一早上,跟沈时砚一起从车上下来的那个漂亮又优雅的女人。
她叫姚丽娜,是沈时砚的新首席秘书,公司人事部在周一就已经出了人事变动通知,邮件里还贴了姚丽娜的照片。
这位姚秘书可不得了,是国外常青藤名校毕业的研究生,刚从国外回来的,不仅长的好看,气质优雅,看起来也属于很干练的那一挂。
陈以恩出任沈时砚首席秘书的时候,人事部就没有出任何的人事通知。
可见,沈时砚真就没打算让陈以恩久呆,否则,人事部不会忽视她,毕竟,她这样一个小小的商务部助理上班的第一天,人事部都出了通知给公司上下的。
姚丽娜正在吩咐别的小秘书做事情,听到脚步声,她朝沈鹿溪淡淡扫了一眼,然后又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沈鹿溪走过去,并不急着打断他们,而是等姚丽娜吩咐完小秘书,又主动朝她看过来,问她的时候,她才说,“我是商务部的,来给小沈总送份合同。”
姚丽娜上下打量沈鹿溪一眼,正要说,合同给我吧,可话没来得及出口,就听到副总裁办公室门口,沈时砚的声音传来。
“进来。”
沈时砚走到门口,掀眸面无表情地淡淡觑沈鹿溪一眼,丢下这两个字之后,又转身回了办公室。
姚丽娜看了沈时砚一眼,在他转身回了办公室之后,她冲沈鹿溪一笑,问,“你叫什么?”
“我叫沈鹿溪。”沈鹿溪回答,不卑不亢。
姚丽娜又冲着她笑笑说,“小沈总叫你,你进去吧。”
“好,谢谢。”沈鹿溪道谢,这才往沈时砚的办公室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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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砚两天没回晋洲湾一号,沈鹿溪就呆在公寓里,安安静静录了两天小说。
自从上次录音把嗓子录哑后,有了经验教训,她就特别注意保护自己的嗓子了。
星期天晚上,她录完小说己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她刚爬上床,小腹处就有隐隐的坠痛感觉传来。
她知道,是大姨妈即将造访了。
她去垫好姨妈巾,重新爬上床,然后,小腹处传来的不适,越来越强烈。
痛的她根本睡不着。
半个小时后,她又爬起来,去找到上次医生给她开的止痛药,吃了一片。
止痛药渐渐起了作用,她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忽然感觉身后贴上来一个温热的胸膛,男人的大掌握住了她,将侧身睡着的她翻了过来。
然后,那只大掌很不老实起来,往她的睡衣底下探。
“啪!”
不知道是清醒了还是没清醒。
反正,当一巴掌结结实实的甩在男人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耳边响起的时候,沈鹿溪可以确定,自己是清醒了。
一巴掌之后,男人所有的动静,当即顿住。
漆黑一片中,沈鹿溪感觉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密密长长的睫毛颤呀颤,就是不敢睁开眼。
两秒之后,男人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一下变得粗暴起来。
“沈时砚,别!”
沈鹿溪立马蜷缩成一团,大叫,“我大姨妈来了,我难受。”
也就在她大叫的同时,男人的手滑了进去,触到了什么。
动作又停了。
两个人躺在一起,面对面,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但却能异常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跟呼吸。
时间仿佛静止,只余下两道不稳的呼吸声。
一秒,两秒,三秒……大概过了三十秒后,沈时砚伸手去开了床头灯。
灯光乍亮,沈鹿溪立马扭头,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沈时砚坐起来,黢黑的眸子深深地睨着她,掀唇“嗤”一声,“打了我一巴掌,装鸵鸟就没事了?”
这辈子,动手打他脸的女人,沈鹿溪是第一个。
而是一次又一次。
“我刚刚没醒,不知道是你。”
沈鹿溪的脸在枕头里埋的很深,发出来的声音,自然是闷闷的,还带着刚醒的软糯。
“哦,是么?”
沈时砚睨着人,舌尖抵了抵被打那一侧脸的嘴角内壁,“那现在知道了,你说怎么办吧?”
沈鹿溪埋着脸,装死。
沈时砚脚踢踢她,“说话。”
沈鹿溪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就觉得委屈,有气,索性破罐子破摔道,“随便你。”
“随便我。”
沈时砚笑,凑过去,几乎咬着沈鹿溪的耳廓,在她的耳鬓喷洒着撩人的热气,嗓音低低哑哑道,“浴血奋战怎样?”
沈鹿溪闻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扬手就又要往沈时砚的脸上甩下去。
不过,这次她没得逞。
她的手才扬起,就被沈时砚一把攫住了。
“还打上瘾了是不是?
嗯——”沈时砚抓着她的手,嗓音更哑了。
沈鹿溪埋着脸,彻底装死不说话。
沈时砚看着她一首蜷缩着,一只手覆在小腹上的姿势,好看的眉梢挑了挑,然后松开了她,首接下床出去了。
听着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枕头里埋的快要窒息的沈鹿溪终于将脸转了过来,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
沈时砚就这样,放过她了?
望着天花板等了一会儿,仍旧没听到任何动静传来。
她想睡,可小腹处隐隐的坠痛感不断传来,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愈发的折磨人。
既然睡不着,沈鹿溪干脆爬起来,轻手轻脚的出了卧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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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态除了两张照片之外,就只有一个英文单词——Cheers。
这个陌生好友的微信名字叫做“我是一只大白兔”。
沈鹿溪忽然想起来,这只大白兔应该是邵九亭。
上次邵九亭帮了她和慕夏,在医院的时候,她加了邵九亭的微信,但当时太担心慕夏,所以忘记了备注。
盯着照片上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沈鹿溪将“我是一只大白兔”的名字改成“邵九亭”,然后,就继续往下翻朋友圈。
可后面的朋友圈里都有些什么,她一条都没看进去。
这么多天了,沈时砚是不是一直待在晋洲?
是不是跟她之前想的一样,在晋洲,沈时砚还有好多像晋洲湾一号这样的公寓,而每套公寓里,都住着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
她们这些女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更不可能曝光,都只是供沈时砚玩玩而已。
而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沈时砚身边的女人,就只能像是陆羽棠这样的豪门千金,和他一个圈子里的女人,或者像林初漫那样,他真正爱的女人。
想着想着,沈鹿溪的视线就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当有凉凉的液体从眼角滑下来的时候,她恍然清醒过来,赶紧抹掉眼泪,放下手机关灯睡觉。
另外一边,沈时砚离开晚宴现场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
他喝了不少,又连续数天的睡眠不足,加上是下午刚回的晋洲,时差倒来倒去的,所以一上车,就靠进椅背里,闭上双眼直想睡觉。
驾驶位上的薛三回头问他,“老板,回晋洲湾吗?”
沈时砚闻言,闭着眼睛淡淡“嗯”了一声。
不过,在薛三将车开到半路的时候,他却又忽然吩咐,“回大宅。”
本来他都要睡着了,可忽然想起来,他离开的这十来天,沈鹿溪没有一次联系过他,每天自己一个人过的挺逍遥快活,他就止不住的恼火,整个人瞬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
薛三从内视镜里看沈时砚一眼,即便车内光线昏暗,他还是能看清楚沈时砚那张明显阴沉下去的脸。
“是,老板。”
……
沈时砚憋了一晚上的火,整晚都没怎么睡着。
早上,他早早就起来健身了,大汗淋漓一场之后,他终于觉得浑身舒服了些。
到了公司,原本电梯是要直到67层的,可沈时砚半道摁了50层,直接去了商务部。
从手机监控画面里,沈时砚看到沈鹿溪很早就出门了,这会儿虽然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但沈鹿溪人肯定已经到了公司。
张孝安跟在沈时砚的身后,见他摁了50层,懵了一秒之后,就明白过来沈时砚想要干嘛了。
等电梯到达50层,电梯门一打开,沈时砚便迈开长腿出去,径直往商务部的方向走,张孝安赶紧跟在后面。
离上班时间上午九点还有十多二十分钟,不过,商务部已经有近四分之一的勤劳同事已经到了,其中就包括周阳。
有些刚到的,也没在忙,就跟同事说笑聊天呢,忽然看到小老板冷着张脸脚下生风般的阔步朝商务部走了过来,那些同事几乎被吓到,当即噤声,笔直站好,个个冲着沈时砚恭恭敬敬打招呼问候。
沈时砚却是冷着张脸,目不斜视的往沈鹿溪的位置上走。
周阳刚到办公室,正在开电脑,看到从自己的办公室前闪了过去的沈时砚,他愣了一下,立马起身出去,然后就看到沈时砚走到了沈鹿溪的工位前。
看到沈鹿溪的工位上不仅没人,电脑屏幕也是黑的,沈时砚的一张脸,不止是冷,更加变得沉了,又冷又沉,就像暴风雪要来临前的天空般,导致整个商务部的空气都跟着骤然降低。
大家感觉到沈时砚周身骤降的低气压,个个都懵了,面面相觑。
只有周阳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即跑过去,笑呵呵开口道,“小沈总,早上好,您找鹿溪吧,她今天请假回学校参加毕业典礼了,没在呢。”
请假参加毕业典礼!
沈时砚幽幽侧眸,沉沉睨了周阳一眼,冷沉着脸一个字不说,转身又迈开长腿,大步离开了,不过周身的气压,却更低更冷了。
沈鹿溪的嗓子彻底哑了,发不出声音来。
吃早餐的时候,哦,不,是吃午饭的时候,看到沈时砚的面前摆着一盆红彤彤的水煮牛肉,她忍不住去夹。
结果,筷子才伸过去,就被沈时砚的筷子给拨开了。
沈鹿溪大眼巴巴地望着他,对他竖起一根手指头。
想了想,又竖起两根,表示吃两片就够了。
沈时砚一边嚼着东西,一边淡淡觑着她,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后,他说,“叫声时砚哥哥来听听。”
这会儿,他回想一下刚刚在浴室,沈鹿溪泪眼盈盈,明明一副又纯又欲到至极的模样,却用一副像是被刀割过的破嗓子跟他求饶的画面,他都有些控制不住骨头犯酥。
沈鹿溪从善如流,张嘴叫哥哥。
沈时砚皱起眉,“什么,大点声,听不见。”
沈鹿溪清了清嗓子,又叫,“——时砚——哥——哥。”
沈时砚这回满意了,夹了一片水煮牛肉,放到自己喝过的水杯里涮了涮,然后才夹过去给沈鹿溪。
沈鹿溪看着,“……”
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埋下脑袋,赌气似的,她一个劲的只扒碗里的米饭。
沈时砚被她气鼓鼓的模样儿逗乐,往她碗里夹了一堆的菜,不过都是没有一丁点辣味的。
沈鹿溪早就饿了,这会儿也没心思挑食,把沈时砚给她夹的,全吃了。
吃完饭,她去医院看妹妹。
正要出门,门铃响了。
沈时砚坐在沙发上,盯着手里的文件不动,沈鹿溪去开门。
是拎着药箱的家庭医生。
“沈先生。”家庭医生进来,笑着恭敬地跟沈时砚打招呼。
沈时砚微一颔首,看向挎了包包正准备出门的沈鹿溪。
“沈鹿溪,你过来。”
沈鹿溪一脸困惑地过去。
“她嗓子哑了,帮她看看,开点药。”等人走了过来,沈时砚吩咐。
沈鹿溪闻言,当即摆手,用一副烟熏嗓的鸭公嗓无比艰难地说,“不用,我自己去药店买点药就行。”
沈时砚睨着她,“……”
下一秒,他直接一把将人拉进怀里,箍着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板着张脸命令道,“张嘴。”
沈鹿溪,“……”
配合的,她张开了嘴。
“还不快看。”见家庭医生还在那儿发愣,沈时砚沉声命令。
“好的好的。”医生反应过来,立即放下医药箱,去检查沈鹿溪的喉咙。
……
家庭医生给沈鹿溪开了药,她吃了药,又含了一片东西在嘴里,立马就觉得嗓子清润润的,舒服多了。
她去医院看妹妹,出门前,沈时砚叮嘱她,六点之前回来。
她点头答应。
妹妹的情况,不好不坏,还是老样子。
脑电波监测仪器显示,妹妹的大脑几乎没有什么活动,只有在沈鹿溪跟她说话的时候,会偶尔检查到她的大脑细胞有活动。
医生说,这只是妹妹的大脑在受到外界刺激时的正常反应,并不代表,妹妹就有机会醒过来。
妹妹现在已经是个植物人。
可即便是植物人,不是也有醒过来的机会嘛。
只要有一线希望,沈鹿溪都绝不会放弃。
在医院陪了妹妹三个小时,下午五点多,沈鹿溪准备回去的时候,陈北屿忽然打电话给她,说他认识了两个经验丰富的有声小说主播,约了晚上一起吃晚饭,大家一起聊聊,让沈鹿溪跟他一起去。
沈鹿溪算是刚入行的小白一枚,这样的机会,她当然是求之不得。
她当即答应。
“你在哪?我过去接你。”陈北屿问她。
“我在医院陪我妹妹,你把地址发我,我自己过去就好。”沈鹿溪说。
“那地方不太好找,你在医院等我,我现在过去接你,很快的。”陈北屿说。
沈鹿溪想拒绝,可陈北屿坚持,她也只好答应。
挂断电话,想到沈时砚让自己六点之前回去的事情,她给沈时砚发消息。
【对不起,我今晚有事,可能得晚点回去。】
手机那头,沈时砚刚把车开进医院,停在了住院楼楼下,准备给沈鹿溪打电话,就看到了手机里弹出来的消息。
原本,今晚几个发小聚会,他打算带沈鹿溪一起去。
看着沈鹿溪的微信消息,他舌尖扫过嘴腔内的软肉,默了默,翻出沈鹿溪的号码拨了过去。
那头,沈鹿溪刚收到陈北屿的消息,说他很快就要到医院了。
沈鹿溪回了消息,说去医院大门口等他。
她刚下楼,从电梯里出来,手机就响了。
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沈鹿溪犹豫一下,接通了。
“你好,哪位?”
“在哪?”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情绪难辩的低沉带着磁性的性感嗓音,沈鹿溪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沈时砚。
“还在医院。”
沈时砚正想让她下来,就听见她又说,“我今晚有事,六点前回不去。”
沈时砚狭长的眉峰微拢一下,问,“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话落,就见沈鹿溪握着手机从住院楼里走了出来,然后目不斜视的往医院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嗯…”沈鹿溪想了想,“估计得八九点吧。”
沈时砚看着她从自己的车前走了过去,弯唇一声低嗤,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扔了手机,然后又启动车子,转动方向盘,慢慢跟在沈鹿溪的身后。
......
沈鹿溪和慕夏闻声,立即扭头看去,就见陈以恩挽着她妈的胳膊,两个人一起趾高气扬的走进了店里。
陈以恩睨着沈鹿溪,脸上满满的都是鄙夷轻蔑愤怒甚至是痛恨,冷笑着又道,“沈鹿溪,你能更不要脸一点吗?分明就是一只被供人玩乐的杂毛鸡,却还要偏偏说的那么好听,说什么男朋友,就你,给沈时砚舔脚指头都不配,还妄想当人家女——”朋友!
“陈以恩,我估计你是没长屁眼,所以嘴巴才会那么臭,一张嘴,就到处喷粪吧。”
不等沈鹿溪开口,慕夏已经看不下去,直接挡到沈鹿溪的面前,用同样又冷又不屑的目光回敬着陈以恩和她妈,丝毫都不嘴软的继续道,“拜托,你长的这么丑,嘴巴还那么臭,就不要出门污染环境,丢人现眼好不好?”
她跟沈鹿溪多年好友,自然知道陈以恩这个表姐,也早就见识过,陈以恩是怎么欺负沈鹿溪的。
“姓慕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这儿——”
“什么什么东西,我看不是东西的是你,好好的人不当,偏要当个东西,啧啧,真他妈的奇葩。” 慕夏冷笑着,直接打断陈以恩。
“小姑娘家的,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陈母见女儿吃瘪,当即出来帮忙,以为自己有多威严,能吓唬住人。
慕夏却跟看一坨屎一样看她,冷冷讥诮道,“陈太太是吧?你没看到嘛,满足喷粪的是你女儿。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你们母女俩个都得回去洗洗干净。”
“姓慕的,你简直找死。”陈以恩被慕夏怼的几近发癫,面目狰狞,冲过来扬手就要朝慕夏脸上甩去。
也就在她的手扬到半空中的时候,沈鹿溪忽然冲出来,狠狠用力一把将人推开。
“啊!”
陈以恩往后踉跄着一声尖叫,而后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
陈母见状,立刻扑过去大嚷大叫,撒泼耍赖,大声指责沈鹿溪,一下子引来了商场不少人的围观。
看着这种情况,沈鹿溪一个字也不想多说,拉着慕夏就要走。
“你不许走!”
陈母冲过去,挡住她们的去路,指着沈鹿溪一边哭一边大嚷,“大家来评评理,就这个女孩儿,叫沈鹿溪,是我外甥女,她不自爱不自重,不知道检点,为了点零花钱天天在外面跟男人鬼混,我和她的表姐为了她好,说她两句,她不仅还嘴,还动手打她表姐。”
“你他妈放屁,别倚老卖老,以为你年纪大就倒打一耙行不行,明明我们在店里买内衣,是你们冲进来就骂人,还要动手打人的。”慕夏被气的不轻,几乎是怒吼着反驳。
“那我们为什么骂她,就是她不知道检点,天天在外面跟男人鬼混。”陈母指着沈鹿溪又大嚎。
旁边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些吃瓜不嫌事大的人甚至是拿着手机将事情都录了下来,直接往自己的公众社交账号上发。
“沈鹿溪,你不就是缺点钱嘛,说,缺多少,我这个当姨妈的给你。”陈母说着,就打开自己的包,拿出包里的现金对着沈鹿溪砸。
一沓几千块的红钞票不偏不倚,砸到沈鹿溪的脑门,她闭了闭眼,面对仍旧趾高气扬仿佛正义使者般大吼大嚷的陈母,再也忍无可忍,猛地一把将陈母推开,吼道,“你够了!你算哪门子姨妈,你女儿欺负了我十几二十年,欺负成习惯了是不是?如果我今天不开口不说话,是不是要被你骂成过街老鼠,骂到人人喊打喊杀,你们才会满意是不是?”
陈母被沈鹿溪推的往后踉跄几步,想往地上倒,却被围观的群众给扶了一把,愣是没摔倒。
然后她刚张嘴想骂,却一下被沈鹿溪的怒吼声给惊到了,瞬间愣住。
......
沈鹿溪努力控制着情绪,唇角弯弯的笑着说,“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嘛,有福同享,有难就断绝来往。”
“去你的!”慕夏被她一句话给气乐,用力推了她一把,“当初就一句玩笑话,你怎么能一直记得?那上周我们去酒吧,我有难的时候,你怎么不跑呀,你怎么不假装不认识我,跟我断绝来往呀?”
沈鹿溪被她推的退后一步,人却还是笑着,说,“你看我现在,不也没什么不好吗?”
慕夏狠狠瞪着她,真的被她给气的,真想一走了之,再不认她这个朋友。
不过,气归气,她是真真的心疼沈鹿溪。
原本沈鹿溪爸爸出事坐牢,妈妈又抛下她们姐妹跟别的男人跑了,家里的钱财一下子也全空了,慕夏就觉得沈鹿溪好可怜,总是想方设法的帮她。
却没想到,她出国读书不在沈鹿溪身边的时候,会发生更惨的事情。
“给小艺治病,是不是花了很多钱?”慕夏瞪着沈鹿溪,说着,掏出手机来,“钱我有,你账号给我,我现在就转你。”
沈鹿溪摇头,“不用,我现在不缺钱,真的。”
在慕夏诧异的目光下,沈鹿溪又把自己和沈时砚的事情跟她一五一十的说了。
慕夏听的,整个人一愣一愣的。
沈时砚她自然是知道的呀,晋洲如今第一豪门沈家的二少呀,前阵子不是还跟小花旦时梦璃闹绯闻上过好些天热搜么,况且他们家跟沈家还带沾了那么点儿亲戚关系。
听她妈说,是她舅妈是如今沈夫人的表姐。
当然,她舅妈和沈夫人,肯定不是关系很好的那种表姐妹。
“你是说,沈时砚给你钱,还请咱们晋洲最厉害的专家给小艺做开颅手术?”
听沈鹿溪吃完之后,慕夏无比错愕地问道。
不过,转念一想,就凭沈鹿溪这身材这脸蛋这皮肤,沈时砚能看上她,一点儿也不奇怪,更何况,沈鹿溪还是沈时砚的学妹呢。
“嗯。”沈鹿溪点头,面色坦然,“他出钱,请孙教授帮我治好小艺,我陪他睡觉,哄他开心。”
“鹿溪,你……”
“夏夏,你放心吧,陪沈时砚睡,我真的一点儿也不亏,因为他不仅长的好身材好,那方面也挺厉害的,对我也还算温柔,更没有任何的特殊癖好,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真没受过任何委屈,一点儿也没有。”
知道慕夏在担心自己,所以,沈鹿溪不等她的话出口,就直接打断她,打消她所有的顾虑。
慕夏看着她,不由地蹙眉,“你们这样,算是炮友吗?”
沈鹿溪笑,摇头,“不算!我觉得老板跟打工妹更合适,毕竟炮友的话,是满足双方的身体需求,没有任何一方向另一方索取任何好处。”
慕夏听了,眉头一下蹙的更深,“那这样,沈时砚岂不是随时可以炒了你?”
“炒了就炒了呀。”沈鹿溪一脸的云淡风轻,笑着继续道,“反正我既拿了钱,也给小艺治了病,身体上还享受了,又没其它的任何损失,这可比遇到一个渣男男朋友强多了,不是吗?”
比起刘禹凡来,沈时砚不知道强多少倍。
慕夏,“……”
想想也没毛病呀,遇到沈时砚这样的,哪怕只是炮友,也比遇到个渣男男朋友强千百倍呀。
就沈时砚那张脸,做起来的时候都能够让人身心舒畅了,更何况,他要啥有啥,对沈鹿溪还温柔,有什么划不来的呀。
女人这辈子,谁还没遇到过几个渣男呢。
到时候,沈时砚真不跟沈鹿溪好了,就当遇到了个渣男呗,不亏。
“忽然觉得你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想明白后,慕夏不得不承认。
沈鹿溪低头,笑了,“好饿,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嘛,走不走?”
“走!”慕夏去挽住沈鹿溪的胳膊,豪情万丈道,“就算是沈时砚不跟你好了,姐们也会一直跟你好,他不包你了,姐们包你。”
沈鹿溪眉眼弯弯,笑容明媚的要命,重重点头道,“好,那我就先谢谢姐们了。”
......
沈时砚将沈鹿溪推进了旁边一间没人的包厢里,动作挺急的。
沈鹿溪被他困在胸膛与门板之间,慌忙去阻止他。
她埋着头,低低央求,“可不可以不在这儿?”
沈时砚低头轻啄她的鼻尖,红唇,呼吸滚烫,哑着嗓子问,“那你想在哪?嗯——在外面浪了两天,没浪够是不是?”
“我没有浪。”沈鹿溪脑袋仍旧埋的低低的,有一丁点儿委屈,“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沈时砚闻言,所有急切的动作霎时一顿。
他黑眸无比灼亮地睨着她,长指勾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来,让她看着自己。
“沈鹿溪,你跑去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结果倒打一耙,说我不要你了?”
沈时砚勾唇,嗓音戏谑,忍不住低头又去啄一下她的红唇,“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胆子这么大,敢玩我?嗯——”
“我……”沈鹿溪轻咬下唇角,望着沈时砚的一双眸子清凌凌澄亮亮的,“我没玩你,是你跟陈以恩说,我是小偷。”
沈时砚拧眉,“所以,你这是怪上我了?”
沈鹿溪望着他,迟疑两秒,点头“嗯”了一声。
“嗤——”倏地,沈时砚笑了,头又压下去,吻住她,低低哑哑的嗓音有模糊道,“你可不就是小偷么,偷人的本事一流,偷的我天天抓心挠肝的,只想干你。”
沈鹿溪缩在那儿,不回应他,又去抓住他滚烫作乱的大掌,像只奶猫儿似的控诉,“你别扯我衣服,等下扯坏了。”
沈时砚动作再次停下,黑眸明明灭灭,沉沉睨着她,快被她给气炸了。
他磨了磨后牙槽,再次勾起她的下巴来,几乎是有点儿咬牙切齿地问她,“是你这身衣服重要,还是我重要。”
沈鹿溪轻咬着唇角犹如一只惊恐的小鹿般望着他,似在纠结,几秒后弱弱说,“那我自己脱。”
“呵!”沈时砚又笑,被她气的实在是没脾气了。
下一秒,他双臂撑到门板上,稍稍支起身体来,放开她,扬扬下巴说,“那脱吧,我等着。”
沈鹿溪“嗯”一声,抬手去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
除了外面能看得到的抓伤,沈鹿溪的背上腰上,还有几处明显的淤青。
她衣服不脱的时候,谁都看不到,脱下之后,那几处淤青可就太扎眼了。
她原本皮肤白,又嫩的不行,沈时砚稍微不注意掐她一把,都能留下红印子,好几天不消。
这会儿看着她身上那一道道的抓痕和一块块的淤青,沈时砚也没了太大的兴致折腾她,于是速战速决。
但沈鹿溪真的就是只妖精,而且是顶级的那种狐妖变的。
她稍稍一主动,沈时砚就又欲罢不能了。
真想溺死在她身上算了。
但毕竟这是餐馆包厢,虽然沈时砚打了招呼,不会有人闯进来,可沈鹿溪是跟着人来吃饭的,不能在这儿耗太久。
果然,正疯狂,沈鹿溪手机响了。
一看,是周阳打过来的。
她当即就要从沈时砚身上下来,但才动,腰就把一把扣住了。
沈时砚命令她,“继续。”
沈鹿溪眉眼拉着丝般的瞧他一眼,当即接通电话,毫不含糊地说,“对不起老大,我遇到我远房堂哥了,我跟他再聊会儿就回去。”
远房堂哥。
四个字,成功激起了沈时砚想要弄死她的心思。
沈鹿溪慌乱之中挂断电话,余下的,就只有求饶了。
心满意足后,沈时砚拿沈鹿溪的衣服给她穿,揉她的脑袋,又埋头下去咬她,然后磨着后牙槽警告,“除了我允许,你再乱叫哥,我弄死你。”
沈鹿溪小嘴儿鼓鼓的,撇开头忍着不叫也不看他,只有那密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的泪滴,将掉未掉,看得人心烦意乱。
沈时砚给她穿好了衣服,捏了捏她鼓鼓的脸颊,冲着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先出去。”
沈鹿溪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站住。”
等她走到门口,正要拉门,沈时砚又叫住她。
他点了根烟,满足地吸了一口,眯着沈鹿溪纤纤柔柔的背影问,“晚上知道回哪儿吗?”
沈鹿溪回头,幽幽怨怨地瞪着他。
对上她的目光,沈时砚又“嗤”一声乐了,说,“放心,晚上不动你。”
……
沈鹿溪回到包厢的时候,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没走,是因为都在等她。
她很不好意思,埋头随便扒拉完一碗饭,然后大家一起离开。
出了餐厅,刚上车,车子还没开出去,就看到沈时砚和陈以恩他们一行人也从餐馆走了出来。
司机把车子开到了餐馆门口,服务生拉开了车门,沈时砚坐进去,后面陈以恩也要跟着坐进去。
可不知道怎么的,她才抬腿,又顿住,然后腿又缩了回来。
下一秒,车门关上,车子绝尘而去,只留下陈以恩一个人站在了餐馆门口。
等车子开走,没有了遮挡,沈鹿溪这才看清楚,陈以恩的衣服被弄脏了一大片。
不仅如此,她眼里还含着两泡泪,模样儿好不委屈。
“那不是新来的小沈总秘书嘛,怎么被丢下了,要不咱们顺她一程?”周阳也看到了,稍微有点儿怜香惜玉。
“嗯。”沈鹿溪毫不迟疑地答应,“老大你真好心。”
周阳一笑,把车开过去,邀请陈以恩上车。
陈以恩原本正想去拉车门,不过,当后座车窗降下来,露出沈鹿溪那张被滋润的白里透红红里透亮,亮里还透着小得意的脸时,她一张脸顿时就黑了。
“谁要坐你们的车,滚!”
骂完,陈以恩转身就走。
这么不识好歹,有史以来周阳也是第一次遇到。
低低的,他“艹”了一声,将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从陈以恩身边开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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