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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而她这抹戏谑的笑容,立即将赵西雅刺激到了。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脑海中只余下一个声音在回荡:阮玉糖没死,她还活着!
她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五年前那场飞机失事为什么没有要了她的命?
这五年,她是阮赵两家人宠着的小公主,也是人气流量都顶尖的大明星。
除此之外,她还有十分宠溺她的未婚夫。
她过的顺风顺水,几乎成为人生赢家。
阮玉糖的存在,就像一缕烟,被风刮过,再也不留痕迹。
可是现在,她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想扑上去质问她为什么还活着。
可是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她不能那么做。
江乐还在身边,她不能让江乐知道阮玉糖还活着,她才是赵家真正的亲生女儿。
哪怕赵家不认阮玉糖,可是她依然不愿意阮玉糖这个流着赵家血脉的女儿出现在江家人的面前。
江家和赵家两家的婚约是在两个孩子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订下了。
也就是说,她的未婚夫,其实是阮玉糖的未婚夫。
赵西雅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却也知道,她现在的一切,都是占据的阮玉糖的。
赵西雅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凉透了,脸上厚厚的粉底也挡不住她脸色的苍白。
“西雅,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乐从对阮玉糖的惊艳中回过了神来后,便发现赵西雅非常的不对劲儿。
赵西雅看了阮玉糖一眼,眼神柔弱而哀伤,她摇了摇头,道:“我有些不舒服,乐乐,我们走吧。”
江乐有些戒备地看了阮玉糖一眼,因为她突然发现,赵西雅变成这样,似乎与眼前的女人有些关系。
难道是在她不注意的时候,这个女人对西雅姐做了什么?
西雅姐如今可是人气顶流的大明星,有些人嫉妒她,对她做一些不好事也都是有可能的。
一时间,江乐也顾不上这个女人那漂亮精致的长相了,扶着赵西雅就朝外走去。
转身之际,赵西雅的眼中,一道狠辣的光芒一闪而逝,既然五年前没死成,那么,她就叫她再死一次。
要怪就怪她不该回来碍她的眼。
而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赵西雅,看到我,这就离开了?”
那个声音透着说不出的慵懒和闲适,还有嚣张:“我让你离开了吗?”
赵西雅的脸色一片铁青,这个阮玉糖,心狠手辣,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说打她就打她。
赵西雅不由想起了五年前。
此刻,她不想和阮玉糖对上,所以脚步一顿之后,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还越走越快了。
江乐却是彻底被阮玉糖激怒了。
她蓦地转身,怒视阮玉糖:“你谁啊你,你想干什么?”
阮玉糖不看她,而是盯着一旁脸色发青的赵西雅,唇角的笑容不禁带上了几分邪恶的意味。
“赵西雅,赵家的大小姐,听说你这五年过的很不错!
哦不,过去的二十五年里,你一直都过的不错。”
阮玉糖打量着赵西雅,哪怕是妆容也遮掩不住她和阮家夫妻相似的那张脸。
阮玉糖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而这丝厌恶之色,出现在阮玉糖那张和赵夫人相似的脸上,叫赵西雅的心一阵惊悸。
阮玉糖满意地看到她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笑容不由加深,继续道:
“不过,赵大小姐,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从今天开始,你们阮家对我做过的事情,我都要加倍的报复回去,你想要什么,我就剥夺你什么。”
阮玉糖笑容灿烂,恶劣的就像一个找到新奇玩具的顽劣孩子。
而赵西雅在听到她这样的话后,不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你有病吧你!”
江乐尖声怒骂,她怒视着阮玉糖,眼中突然露出一丝讥讽的神色:
“你不会是仗着自己长的有几分颜色,就想借着西雅姐炒作出名吧?你想红想疯了?”
赵西雅拉住她的手,一脸的柔弱,竟是默认道:“乐乐,人人都想红,我们也应该理解她,她毕竟没有做出伤害我的事情,算了,不要把事情闹大,我们现在就走吧。”
赵西雅一边暗示阮玉糖的确是想红想疯了,这种行为就是在蹭她的热度,一边就拉着江乐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
她不想把事情在这里闹大,在这里把事情闹大,对她没好处。
她现在是大明星,而且,她不想让赵家人知道阮玉糖没死的消息。
她现在只想悄无声息地把阮玉糖解决掉。
江乐被她说动,恶狠狠地瞪了阮玉糖一眼,虽然不甘就这样放过阮玉糖,但是为了赵西雅考虑,也不得不放过她。
她们就要离开。
然而……
身后那个可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我要是伤害了你呢?”
“什么?”江乐这回忍无可忍了。
她猛地转身,杏眼圆瞪,怒不可遏。
赵西雅的脸色也沉了沉,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阮玉糖看见了,越发的饶有兴趣。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外面,一行人正好经过。
那是一群有的西装革履,有的穿着昂贵休闲服的男人,这几个人,每一个都散发着上流贵族的气息。
走在这群人中的一个中年男人,目光经意朝这边瞥来一眼,猛然间,他的目光微微一凝,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自持的激动。
他对身边的同伴说了句什么,便转了个身,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边走边给他的儿子墨一桐打了电话。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墨平。
墨一桐也在这家餐厅,接到父亲的电话,他顿时一阵激动,父亲居然说他找到了那个女人!
他飞快走出包厢大步往卫生间的方向走来。
这父子俩为了接近阮玉糖,可谓是脚下生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就到了卫生间外面。
他们赶到时,正好看到阮玉糖被江乐指着鼻子骂。
“像你这种为了红不择手段的女人,我们一般看都不看一眼。
就你也想拉踩西雅,你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命?”
江乐满脸嘲讽地数落着。
“西雅姐要家世有家世,要学历有学历,你拿什么和西雅姐比?凭你这张脸吗?”
她蜷缩成一团,身体轻颤。
脆弱只是一瞬间,她很快擦干了眼泪,歪头对船船道:“妈妈受伤了,但是不严重,船船去冰箱里帮妈妈拿冰块好不好?”
船船看了阮玉糖一眼,连忙起身,‘咚咚咚’地朝冰箱跑去。
船船一离开,阮玉糖就看向对面的男人。
男人锐利的眸光在阮玉糖身上扫了一遍,道:“你应该马上去医院。”
阮玉糖戒备地盯着他。
在她眼中,这男人无疑是一头面目狰狞的凶兽。
别看现在看上去人模人样,但是或许下一刻,他就会原形毕露,扑上来把他们娘俩儿给吃掉。
毕竟这五年,这个男人一直在通缉她。
墨夜柏眯了眯眼,朝前走了一步。
阮玉糖见状,脸色更加白了几分,她纤细的手指轻轻颤了一下。
墨夜柏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就这种胆量,五年前是哪来的胆子敢对他做出那种事?
他抬头看了眼朝这边快步跑过来的小娃,还生下他的孩子?
“妈妈,我帮你。”
船船跑了过来,蹲下身,小手拿冰往她伤处放。
阮玉糖握住他的小手,道:“好,谢谢船船。”
烫伤在小腿和脚踝,阮玉糖倒是不避嫌,直接将冰敷了上去。
她额头上满是冷汗,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到来而惊的。
阮玉糖的心情其实是有些复杂的,因为,这个男人明显是船船领进来的。
暂时,他应该不会对他们母子做什么。
阮玉糖垂下眼睑,掩去了眼底的神色。
她在思索后路。
她一个人怎么都好说,但是她还有孩子,她必须要为孩子们找出一条光明的大道,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的生活。
“冰敷只是暂时缓解,你还是得去医院。”男人开口。
阮玉糖抬起头,凤眸漆黑,但或许因为疼痛,此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再加上苍白的小脸,看上去真的是弱小可怜极了。
“叔叔,你能送我和妈妈去医院吧。”船船小脸上满是担心,还有害怕。
阮玉糖侧头看向船船。
船船正望着男人,表情软糯又乖巧。
阮玉糖垂下了头,本欲阻止的话,却又咽了回去。
船船这副姿态,明显就是故意在向男人示弱。
可她了解船船,这孩子虽然看着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但实际上脾气特别的冷硬。
无疑,他比一般的小孩子要聪明,虽然只有四岁,但是却很聪明。
阮玉糖有理由怀疑,船船这么做是有目的的。
总不会是因为父子天性的。
就算男人是船船的爸爸,但阮玉糖知道,就凭这个男人追杀了他们五年,船船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对这个男人产生所谓的孺慕之情。
小孩子有小孩子的想法,但是不论船船有什么打算,阮玉糖都不会在这个时候阻止船船。
男人对上船船那恳求的视线,又看了眼这偌大的屋子。
如果他不送她去医院,这对母子会陷入怎样的绝望境地?
柔弱胆小的女子,年幼无力的孩子。
男人的气息突然一滞,他沉默不发一言,却是直接弯腰将阮玉糖打横抱了起来。
男人这一动作太过突然,突然到阮玉糖和船船都惊呆了。
阮玉糖浑身僵硬,男人的手臂结实有力,胸膛宽厚温暖,属于男性的气息,此刻霸道地将她包围。
但是,阮玉糖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整个人有种天旋地转之感。
她的双手僵硬地握成了拳,僵硬地悬在半空,丝毫也不敢碰触到男人的一片衣角。
“船船,跟上。”男人抱着阮玉糖转身大步朝外走去,同时对船船说道。
船船看着男人的背影,小手慢慢握成拳头,悬于指缝间的一点红点,却慢慢被他收了回去。
他的目光沉静清澈,却丝毫不见之前的软糯无害,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意。
大雨哗哗的下,一如五年前那个雨夜,两大一小陆续上了车,无疑都淋成了落汤鸡。
男人将一条毯子扔给船船,“去裹上,别着凉。”
男人快速地说完,便发动了车子。
阮玉糖惊讶的发现,男人竟然是自己开车,周围并没有保镖跟随。
说实话,她有些茫然。
她以为,如果男人发现了她,应该会派人把她抓起来,然后拷问一番,再给她一个死法。
但她怎么也想不通,男人居然是独自一人出现在她家里,还要送她去医院。
想到这里,阮玉糖突然瞪大了眼睛,难道……
事实上男人并不是要送她去医院,而是要把她和船船骗到他的地盘上,弄死他们?
在这样的雨夜,他就算真的把他们母子给无声无息的处理了,也没有人会注意到吧?
“我们是要去医院的……吗?”阮玉糖试探地开口。
男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似是不解:“不然呢?”
阮玉糖不再说话。
她伸出手,握住了船船的小手。
还好,他的手不太凉,阮玉糖紧绷的心弦微微松了几分。
船船感受到妈妈的手,默默地回握住了她。
“妈妈,疼吗?”
他声音软软地问。
小奶音听着真是让人心都化了。
男人不由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那个乖巧懂事的不像话的孩子。
“妈妈不疼,伤的一点也不重。”阮玉糖温声安慰道。
船船点了点头,小眉头微微皱起,其实他知道,妈妈一定很疼。
聪明的他虽然才四岁,但他却知道滚烫的汤洒在身上,一定会伤的很重。
是他把男人领回了家,才把妈妈吓到的。
他低落地垂下了小脑袋,心里难过极了。
阮玉糖看着他的小模样,轻轻地捏了捏他的小手,眯眼笑着问:“船船困了吗?困了就靠着妈妈睡一会儿好吗?”
船船摇了摇头,他不想睡,他只想陪着妈妈。
阮玉糖往船船那边靠了靠,将孩子拢进了自己的怀里。
母子俩人紧紧地偎在一起,看上去像一对小可怜。
阮玉糖抬起头,看向前方开车的男人,却不防男人正透过后视镜,也正注视着他们。
阮玉糖丝毫不知,自己刚回帝都,就被那个男人发现了。
蓝舟和楚湛出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不过半天的时间,关于阮玉糖和船船的身份信息就出现在了墨夜柏的桌案上。
“先生,真的是阮玉糖,那孩子是阮玉糖的儿子。”蓝舟汇报,脸色有些复杂。
实在是,这个阮玉糖折磨了他们五年。
这五年,他们找人都要找魔怔了。
蓝舟甚至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墨夜柏低头,认真看着手上的资料。
资料中,有那个女子和那个孩子灿烂的笑容。
墨夜柏抿了抿唇,视线落到了他们现在的住址,汀兰居。
“先生,那个孩子,和您长的太像了……”一定就是先生的儿子没错了。
不是他说,虽然那个阮玉糖让他们怨念深重,但是那个小名叫船船,大名叫阮非凡的小娃娃,真是缩小版的先生,看着……还挺可爱的!
反正他们是不忍心大小一起弄死的,要不就去母留子?
不过,这要先生自己决定。
如果先生非要大小都处理掉,他们愿意为那个孩子求情。
他们沉默着等了半晌,但结果,男人只是说了一句:“暂时不用管。”
蓝舟和楚湛都有些愣怔,他们辛苦找了五年的人,现在终于找到了,先生反而沉得住气了。
“那……我们派人盯着?”楚湛试探道。
“也不用。”墨夜柏看了二人一眼。
……
阮玉糖和船船这几天每天都能收到快递。
不过一周的功夫,空荡荡的房子里已经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玩具,还有书籍,电脑,今天下午,阮玉糖甚至还收到了一台车。
看着顿时充满生活气息地房子,阮玉糖和船船都觉得有些无奈,但又觉得温暖。
夏末秋初,傍晚的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没过多久,雨势就大了起来。
阮玉糖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船船在客厅里和莲花村的长辈们,以及布布视频。
挂断视频后,船船看着只有他和妈妈的大屋子,突然觉得有些孤独。
虽然房子里堆满了玩具,妈妈每天带他出去玩,吃好吃的,但安静的时候,他还是格外想念莲花村。
他像个小大人一样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落地窗外大雨哗哗作响。
在漆黑的雨幕里,小区大门口那辆车,以及亮着的车灯格外的显眼。
车子旁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身形很高大,隐约可以看到男人模糊的轮廓。
船船趴在窗户上朝外望,隔着雨幕,男人似乎也朝这边望来,二人的目光似乎隐隐对上。
男人站在雨中,没有打伞。
船船静静地看着外面,一直看着,过了大约五六分钟,船船突然转身跑开,他朝厨房里望了一眼,妈妈还在忙碌。
他跑到玄关处,拿了一把黑色的大伞,打开门跑了出去。
男人看着窗户上那个孩子转身跑开了,他也没有离开,他依旧站在雨中,望着那家亮着灯的窗户。
突然,他看到一抹小小的身影,从里面跑了出来。
他撑着巨大的伞,小身子格外吃力,仿佛大雨随时都能将那个小身影和大伞掀翻在地一般。
终于,他还是没有支撑住,大伞被掀翻,那个小身影也一屁股摔倒在地。
他在雨中挣扎。
男人想也没想,大步飞奔上前,将那个小身影扶了起来,并且一把将小家伙怎么也拿不起来的大伞拿了起来,握在手中,撑在了小家伙的头顶。
船船抬起头,仰望高大的男人。
两张极度相似的脸突然对上。
同样卷曲的头发,墨蓝色的眸子。
他们对视着,彼此都望着对方,却没有说话。
片刻,男人蹲了下来,与船船平视:“是给我送伞吗?”
船船看着男人点了点头,又问:“叔叔,去我家躲雨吗?”
男人一怔,也点了点头:“好。”
阮玉糖做好了三菜一汤,这五年,她在莲花村也学会了一手做菜的好手艺。
蘑菇炒青菜,清蒸大虾,青椒炒肉丝,鱼丸汤,还有杂粮饭,简简单单的家常菜,但是阮玉糖用的都是最新鲜的食材,色香味俱全。
她给孩子们的食物都偏清淡,从小养成了他们清淡饮食的习惯。
阮玉糖端着一锅汤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挂着笑容,温柔地唤道:“船船,吃饭饭啦~”
气氛突然有些奇怪,阮玉糖抬头四下一望,船船不在沙发上,玄关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湿漉漉地并排站在那儿。
阮玉糖:“……”
啪!
手一抖,汤锅脱手而落,洒了一身。
阮玉糖眼神涣散,什么也顾不得,就朝着船船扑了过去。
船船的小脸‘刷’地一下白了,他也朝阮玉糖扑去。
阮玉糖一言不发将船船藏在自己的身后。
“妈妈……”船船吓坏了,揪着阮玉糖的衣服,连声音都颤抖了。
男人的脸色变的无比难看。
他是洪水猛兽不成?
“妈妈受伤了。”船船摸到阮玉糖身上还在滴着汤汁,入手一阵滚烫。
阮玉糖看了眼男人,又看见船船发白的小脸和担忧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一阵钻心的疼。
那锅汤还滚开着,至少有一半都浇在了自己身上。
阮玉糖忍着钻心的疼,又觉得自己狼狈无比,更没有想到他们才刚来帝都几天,这个男人就找上了门,她顿感一阵难受。
说不上是身上更疼,还是心里更痛,就这么没忍住,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唐伯垂下了眉眼,一时没再说话。
他在等。
车内,墨淑宁冷笑着看着唐伯。
而就在这时,蓝舟拿着两个文件袋走了过来。
他的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讽笑。
他看向车内,目光在墨淑宁和墨庆的脸上分别扫过,然后将两个文件袋朝他们挥了挥。
看到这一幕,墨淑宁和墨庆都是一愣。
“下来拿。”
蓝舟朝他们扬了扬眉。
“在搞什么?”墨淑宁不悦地嘀咕了一句,但是见墨庆下了车,她也就只好跟着一起下了车。
二人分别接过蓝舟手中的文件袋。
“二位看看吧。看过后如果还决定要在这里闹事,就尽管闹。”
蓝舟双臂环胸,冷笑地看着二人。
墨庆的脸色一变,心中已经升起一股不安。
虽然墨淑宁对蓝舟的语气十分的不满,但是他们还是都打开了文件袋。
而里面的文件不过几张纸。
但是扫过一眼后,二人的脸色就猛地变了,变的惨白如纸。
墨庆的双手剧烈地颤抖起来,手中几张轻飘飘的纸,此刻仿佛重若千斤。
他满头满脸都是冷汗,眼中布满惊恐。
一下刻,他‘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脸上不知是冷汗还是吓出来的眼泪。
哀求道:“蓝首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帮我向家主求求情,饶我这一回吧,我以后一定干干净净的。”
蓝舟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道:“饶过你这一回?”
他冷笑:“墨庆,你看看那几张纸上,有几回?哪一回的罪轻了?
轻则挪用公款,重则草芥人命,你们那一支的人,可真是叫我们大开眼界。
本来先生看在你一大把年纪的份儿上,还打算给你留一条根儿,可惜你似乎并不领情,墨庆,是谁给你的脸,认为你能帮墨淑宁出头?
你哪来的自信,认为先生会卖你这个面子?”
蓝舟唇角带笑,眼神却刻毒而冰冷。
墨庆跌坐在地,心头的悔意源源不绝地涌了上来,都怪墨淑宁,都怪这个女人,若不是她,他岂会……
想及此,墨庆看向墨淑宁的眼神不禁充满了仇恨。
此刻,他自保也难,哪里还有心思替墨淑宁说话。
而墨淑宁看着手里的文件,脸色也变了变。
上面都是她和唐家这些年做的那些见不得光,还损害墨家利益,为自己谋私的丑事。
那些罪名,有违背道德的,也有违背律法的。
并且证据确凿。
其中有不少,随便抓一条出来,就足够他们坐上一辈子牢。
墨淑宁也感觉到一阵心惊肉跳。
要命的把柄被家主抓住,她不禁感到一阵心虚。
但是墨淑宁可不会像墨庆那样胆小没用,她索性哭了起来,一边抹泪一边道:
“蓝首领啊,这些事情我知道我不该做,可是我们真的是没办法啊。
公司需要运作,我们有很多事情,都是无奈之举啊。”
蓝舟冷笑:“偷工减料,造成十数人伤亡是无奈之举?
还是说以强压人,逼得对手跳楼自杀是无奈之举?
或者收受贿赂,以权谋私,仗势欺人是无奈之举?
或者,你强迫良家男子,是无奈之举?”
蓝舟鄙夷地看着墨淑宁:“墨女士,如果我是你,就乖乖的回家当你的唐夫人,而不是一再往先生眼前凑。”
说完,他冷冷地看了二人一眼,转身便走。
唐伯也淡淡地道:“二位,不送了。”
唐伯也转身走了。
那些机器人,再次举起了黑洞洞的枪口,戒备地对准了三人。
这下,墨淑宁和墨庆的气焰彻底的消失了。
监控里,唐伯盯着三人离去,脸色这才缓了缓。
“唐伯,他们是怎么进来的?”蓝舟问。
唐伯脸色难看,道:“墨庆有进入北城庄园的权限,不过从今天开始,他没有了。”
蓝舟想了想,又找来一些资料递给唐伯,道:“这些人都不干净,唐伯你拿去筛选一下,这些人中凡是有权限进入北城庄园的,都取消了吧。”
唐伯接过文件,严肃地点了点头:“我现在就去办。”
蓝舟回到客厅的时候,看到阮玉糖正领着船船要上楼,墨夜柏独自坐客厅的沙发上。
“先生,那些人要怎么处理?”他指的是那些不干净的族人。
墨夜柏道注视着阮玉糖船船的进了二楼的房间里,这才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把证据交出去,处理了。
墨氏财阀不一定要一尘不染,但是绝对不留贪得无厌的。”
“是,先生。”蓝舟有些兴奋,“您早就想这么做了,这次正好借助墨庆和墨淑宁的由头。
这下,那些人恐怕要恨死这两家了。”
“先生,墨淑宁虽然姓墨,但却是唐家人,我们处理我们墨氏的人就算,可是墨淑宁那边……”
墨夜柏道:“墨淑宁那边暂时不用管,他们收敛也就罢了,如果不收敛……也不关我们的事。你去告诉那些和唐家合作的人,墨家和墨淑宁再无一丝关系。”
蓝舟顿时笑了,“这招妙,这些年墨淑宁拿我们墨家作幌子不知道做过多少恶毒的事,这下才好。”
说完这事,蓝舟又想起了阮玉糖的事。
“先生,有件事情我昨天就想说了,昨天阮小姐打唐静诗的那一耳光,力道可不轻,那个力道,便是一个大男人也很难做到。
我看阮小姐可不像是看上去那么柔弱无害,而且她的胆子可不小!”
墨夜柏看了他一眼,道:“你对她有意见?”
蓝舟神色一凛,“怎么会?先生,我只是实话实说。”
“蓝舟说的有道理。”楚湛在一旁也开口。
墨夜柏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我知道你们很不理解我什么要留下她。”
蓝舟和楚湛都神色一怔,他们确实是不理解。
明明先生之前对阮玉糖也是深恶痛绝的。
见两名属下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墨夜柏忽然笑了笑,道:“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见到了人,突然就不那么深恶痛绝了。”
“我们以为,是因为小少爷。”蓝舟迟疑道。
墨夜柏沉默了一下,道:“当然,船船也很可爱。”
说到这里,他的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
所以,当阮玉糖看到姜羽馨的时候,心情便不禁有些微妙起来。
欧春生是大师父的师弟,早年间,欧春生因为盗取邪医传承,害死了几乎半个村子里的人命,被师祖,也就是大师父和欧春生的师父,逐出了师门。
邪医传承也由大师父保管,从此封存。
而欧春生,当初因为学医救人的天赋比不过大师父,所以便打算走偏门,偷学邪医传承.
他当时虽然最终没能得到邪医传承,但也多少学到了一些邪医传承里的用毒之术。
后来师祖去逝,大师父一直没有找到合心的弟子。
他身为天医门的掌门,却是个光杆司令,直到遇到了阮玉糖,才算是有了传人。
阮玉糖学成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将掌门之位传给了阮玉糖。
而欧春生那边,他被师祖逐出师门后,的确是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
可是后来时代变迁,二三十年过去,欧春生突然冒头。
他自称天医门的掌门,医术了得,他也的确有些本事。
从天医门出来的弟子,即便是资质一般,也比普通的大夫高明许多。
欧春生陆续治好了数位大人物后,他的名声便响亮了起来。
从此,他一飞冲天,直接从被逐出师门的罪人,变成了世人眼中医术高超的天医门掌门。
而真正的天医门前掌门费吉胜,和现任掌门阮玉糖,却始终没有如欧春生那般高调。
出于某些原因,大师父并不愿意离开莲花村。
而阮玉糖,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借助天医门掌门的名声去做些什么。
她甚至不打算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能力。
她喜欢自由,喜欢当一条咸鱼,她只要教好孩子们,她更希望自己的人生轻松自在,不要染上名利。
她不是欧春生,大师父也不是。
但是欧春生和他的弟子姜羽馨显然对于名利都比较热衷。
阮玉糖甚至听说,这位姜小姐出身的姜家,从小对姜羽馨的培养都是按照墨家主母的规格培养的。
这可真是……阮玉糖的唇角不禁流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
而面色冷然的姜羽馨在看到阮玉糖非但不慌,反而还露出那种嘲讽的笑容,她顿时气要快要爆炸。
那个女人,比她想象的更加的漂亮,就算是不愿意承认,但是她也不得不接受对方比自己漂亮的事实。
这就算了,那个女人居然还在吃!
“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了!”姜羽馨的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怒意。
阮玉糖不禁失笑不已,她又喝了一口酒,道:“是吗?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举报飞龙会的地盘,查封那里?
然后再顺着飞龙会那条线,查到姜小姐你这里?”
“你认识我?”姜羽謦警惕地眯起了眼,手中的匕首蓄势待发。
阮玉糖往她手中的匕首上瞥了一眼,看到上面幽蓝色的光泽,可以想见,那匕首上是涂了毒的,还真不愧是欧春生的弟子。
阮玉糖含笑垂眸,将眼中的不屑之色掩去。
“呵,看来你为了夜柏,还真是没少下功夫,连我的存在都知道了?
不过你还真有几分本事,听说你已经生下了夜柏的孩子?
能勾动夜柏对你动心,你的确有几分本事,还不知道这么有本事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阮玉糖,一个小人物罢了,不过,我之所以认识姜小姐,不是因为赵西雅,而是因为——你的师父欧春生。
毕竟天医门早被逐出师门的人,怎么会成为天医门的掌门呢?”
阮玉糖看着姜羽馨突变的脸色,饶有兴味地轻笑了一声。
“其实说实话,我也真的没想和姜小姐你过不去,毕竟你们师徒欺世盗名,那是你们的事,并不关我的事。
可是怪就怪在,你们飞龙会的人正好抓了我。
真无奈,我发现了那条地下通道,然后又顺着那条通道来到了这里。
我在这里,可不是不请自来,而是你的人,强行把我请来的,这可怪不了我!”
她不紧不慢地又喝了一口酒。
姜羽馨气的不行,她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知道我师父的名字,还知道他的事情?
莫非,你与费吉胜有关?可是,费吉胜不是死了吗?”
姜羽馨心跳加快,她隐隐觉得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阮玉糖嗤笑一声,“姜小姐,无缘无故,咒别人的师父死,可不是好习惯噢~”
“你是费吉胜的弟子?”
姜馨羽惊的身体微晃,然后勉强稳住了身形,却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盯着阮玉糖。
她就说,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的医术比自己强那么多?
事实上,她的师父也说过,只要不遇上费氏一脉,他们师徒就是无敌的。
而据可靠的消息,他们的确是查到费吉胜已经死了。
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可是现在,费吉胜的弟子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不仅在医术上是自己的死敌,在婚姻上,同样也是。
姜羽馨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女人就是故意出现和她作对的。
想及此,姜羽馨的脸色微微扭曲,眼中浮现杀意。
师父说过,费氏一脉的医术的确了得,可是毒术上,那自然是自己更胜一筹。
所以,姜羽馨还是非常有自信能够杀死阮玉糖的。
先把人弄死,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杀了这个女人,总比这个女人活着给她添麻烦强。
心思一定,姜羽馨便握着带毒的匕首,朝阮玉糖走了过来。
阮玉糖却吃完了最后一口牛肉,头也不抬地道:
“如果我是你,就会明智地放下匕首,毕竟,你杀不了我,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姜羽馨美丽的脸色终于彻底的扭曲起来,她冷笑道:“你就是费吉胜派来和我们作对的是不是?”
阮玉糖抬头,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的失态,笑容加深。
她突然道:“宝贝,真是对不起,妈妈不该让你看到这么不美好的画面的。”
“没关系,这个女人真是太蠢了。”手机里,布布软糯的声音传出,兴致盎然。
姜羽馨一惊,目光立即看向阮玉糖的手机,她满头的冷汗都出来了,她也没有想到,阮玉糖这个女人居然还开着视频。
有人和她视频,那岂不就是说明,有人知道自己和她在一起?
姜羽馨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看向阮玉糖时杀意不减,却不敢轻举妄动。
“她真蠢……”布布无语地道。
阮玉糖唇角含笑,笑着点了点指尖,指尖在桌上敲打,发出富有节奏感的声音。
……
蓝舟和楚湛被赵西雅一个电话叫走后,二人终于是心惊胆颤地回到了北城庄园。
赵西雅现在不敢面对船船,他一个人呆在庄园的一处小楼里。
蓝舟和楚湛到来时,看到的便是他沉默不发一言的背影。
那个背影异常沉默,看上去冰冷而威严,房间里的气氛莫名有些令人压抑。
蓝舟和楚湛来时因见到姜羽馨而自信起来的心态,在此刻不禁有些崩。
而赵西雅从始至终都只是背对着他们,没说一句话。
家主生气了。
家主几乎从来没有这样的对待过他们。
他们都是从死士营里杀出来的强者,他们从小就是跟在先生的身边,说是属下,其实如同兄弟一般。
家主看中他们,从不会像今天这样背对着他们不说话。
本来还觉得只有姜羽馨才配得上先生的他们,此刻不禁想到,阮玉糖不仅是先生打算要娶的女人,她还是小少爷的母亲。
二人的脸色都一片惨白,最后,蓝舟率先打破了沉默,‘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道:
“先生,是我错了,我不该想要试探阮小姐,把她骗出去,先生,我愿意接受惩罚。”
楚湛见状,也跟着一起跪了下去,他道:“先生,我也错了,我不该不听从您的命令,和蓝舟一起算计阮小姐。
可我们并没有害她的心思,我们只是想要试一试她的深浅,我们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听完二人所言,赵西雅仍旧没有开口理会他们二人的意思。
蓝舟和楚湛对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惶恐。
“你们之前和谁在一起?”在一阵死一般的寂静里,赵西雅终于开口了。
但是他开口问的话题,却不是关于阮玉糖的,而是一个看似与阮玉糖无关的话题。
蓝舟和楚湛的心中突然就升腾起一丝惶恐,可是,他们知道,先生既然这样问了,那就是说明,先生已经知道了什么。
蓝舟只能如实道:“先生,我们为了找到阮小姐,查到了飞龙会,又顺着飞龙会,查到了鬼夜俱乐部,后来见到了姜小姐。
姜小姐原来是鬼夜俱乐部的幕后老板,还是飞会龙的创始人……”
他的语气不知不觉就带上了一丝崇拜和骄傲,仿佛姜羽馨的优秀,让他与有荣焉。
楚湛虽然没有开口,但是却也点了点头,他和蓝舟的心情差不多。
可是他们却不知,正是他们这样为之骄傲的语气,才叫赵西雅的心情更加糟糕。
赵西雅淡淡地道:“你们倾慕于她?”
蓝舟和楚湛一懵,先生在说什么?
蓝舟脸色惨白,楚湛的额角也不禁渗出了一层冷汗。
他们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们一直以来对姜羽馨的看中和维护,以及总是时不时地在先生的面前说对方的好话,可能早就惹得了先生不快。
然而赵西雅却没有愤怒,他只是淡淡地道:“在你们眼中,她很优秀?”
蓝舟道:“先生,我和楚湛的确是很欣赏姜小姐,但是那种欣赏绝不是倾慕,而是在我们的心中,只有姜小姐才配得上您。”
楚湛跟着点头。
赵西雅嘲讽地勾了勾唇,淡淡反问:“我要娶什么女人,是由你们来认可做主的么?”
蓝舟和楚湛顿时一愣,这才意识到,他们这话有多不妥。
是啊,先生要娶什么样的女人,他们做属下的怎么能干涉?
他们怎么能因为他们偏向于姜小姐,就在先生面前说姜小姐的好话,因为他们不喜欢阮小姐,就……就……
“船船因为见不到妈妈,十分难过,现在已经不愿意搭理我,他开始防备我。
他是我定下的继承人,也是我唯一的孩子,你们明白吗?”
蓝舟和楚湛已经说不出一句话,只是脸色白的骇人。
赵西雅继续道:“而你们……伤害了我儿子的妈妈,也间接的伤害了我们父子感情,更……伤害了我喜欢的女人。”
蓝舟和楚湛惊骇地瞪大了眼睛。
先生居然说,他喜欢那个女人!
赵西雅看着他们二人,嘲讽地笑了笑:“事实上,即便没有阮玉糖,我也不会娶姜羽馨,她想进我们墨家的门,这辈子都不可能。
如果没有阮玉糖和船船,我或许会找一个家世普通,却品性端正的女人成为墨家的主母。
但是无论如何,墨家主母的人选,都不会是姜羽馨。”
蓝舟忍不住为姜馨羽辩驳,“先生,姜小姐品性很端正,您对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赵西雅失望地看着他,道:
“品性端正的女人,会创建飞龙会那种黑暗组织?而且,还是一个没有纪律性的黑暗组织?
她招收的那些个飞龙会的成员,做了多少恶事却没人敢管,只因为飞龙会的背后是姜羽馨在撑腰。
还有,鬼夜俱乐部,你们当那里只是一个俱乐部那么简单吗?”
赵西雅将一沓资料甩在了蓝舟和楚湛的面前,二人狼狈不堪,手忙脚乱的各自拿起一叠资料查看。
资料里记载了姜羽馨和其师父欧春生拿活人试毒的证据,甚至,飞龙会的成立,就是为了暗中为她办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她甚至在暗中收买墨氏财阀的人,能收买的就收买,不能收买的,她就以其他方式进攻。
比如对待蓝舟和楚湛,她就是以一个塑造出来的人格假象来迷惑他们。
这些行为,都透露着一个讯息,她不仅要成为墨家的主母,还想成为了墨家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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