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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高质量小说阅读

阿银姐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的小说,是作者“阿银姐姐”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唐崇裴舒晚,内容详情为:吊着一口气,我还是去了医院,不为治病,只不过是想拿些药,好熬到圣诞节,小驰最喜欢圣诞节了。如果那天我去见他,他一定高兴。走在挤攘的人群里,约莫是我看上去太不像个健康的人,哪怕裹着厚衣物与围巾,可空荡的袖口里却瘦骨嶙峋。拿了药走出医院,穿着白大褂的梁医生追出来,我回头瞧她,她皱着眉走近,目光胶着在我的脸上,我用围巾遮了下脸,生怕被看出端倪。......

主角:唐崇裴舒晚   更新:2024-01-13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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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崇裴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高质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的小说,是作者“阿银姐姐”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唐崇裴舒晚,内容详情为:吊着一口气,我还是去了医院,不为治病,只不过是想拿些药,好熬到圣诞节,小驰最喜欢圣诞节了。如果那天我去见他,他一定高兴。走在挤攘的人群里,约莫是我看上去太不像个健康的人,哪怕裹着厚衣物与围巾,可空荡的袖口里却瘦骨嶙峋。拿了药走出医院,穿着白大褂的梁医生追出来,我回头瞧她,她皱着眉走近,目光胶着在我的脸上,我用围巾遮了下脸,生怕被看出端倪。......

《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最后再问我一句:“唐崇,你自己没有手吗?要别人帮你?”

她不允许我和其他女生亲近,她却可以将自己所有的善意都留给贺仪光。

过去我爱她,为了她疏远了许多人,可现在,我只想随心。

我将梁平霜挡在身后,转身拉着她的袖口,催着她快走,她与裴舒晚对视着,火药味无声在燃,要不是我的请求,她是不会这样离开的。

裴舒晚见了,面上又是一场冷若寒霜的风暴,冷笑着问我:“放着家里的好日子不过,跑到这里来,原来是跟初恋旧情复燃了。”

好日子?

原来被妻子冷落,被众人厌弃,失去孩子,是裴舒晚眼里的好日子。

结婚后她恨我、羞辱我,我可以理解。

谁让我毁了她跟贺仪光的百年好合?

眼下我就要死了。

她不该来的。

“这种好日子我不要了,你留给贺仪光吧,祝你们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我说得气定神闲,没有歇斯底里与崩溃,与那天离开裴家一样,简单得像是在说:“下一顿饭,我就不在这里吃了”。

裴舒晚瞳孔闪过微不可察的诧异,这么多天,她或许只当离婚是我因为小驰的死一时冲动,毕竟曾经我不是没有提出过离开,可最后都不了不了之了。

她怀疑也是理所应当,“唐崇,你想好了?”

这是我最坚定的选择,不会改变。

“我离开,不也是你这些年的愿望吗?”

沉静片刻。

裴舒晚点点头,带着嘲弄的笑,“这可是你说的,将来后悔了,别来求我。”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禁自问我还有将来吗?

当晚,我刷到了贺仪光新的朋友圈:“得偿所愿”。

配图,是他指间一枚崭新的戒指。

6

癌细胞在我身体里扩散开来,不知已经到了哪一步,我笑着面对,甚至有些期盼死亡。

毕竟那一天,我就可以见到小驰了。

半个多月没见到他了,很想他,可很多天没见到裴舒晚了,我竟然一次也没有想起她。

过去我对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她出差,我替她收拾行李,打理家里事务,处理亲友关系,她应酬交际,酩酊大醉,我给她换衣喂醒酒汤,她与我同床异梦,深夜还要给贺仪光打电话报平安。

我忙里忙外,可陪在她身边的男人一直是贺仪光,出差时,连我的电话都不会接。

唯一接起来的几次,都是贺仪光接的。

贺仪光理所当然成了裴舒晚身边的人,他笑吟吟告诉我,“舒晚睡了,难怪她厌恶你,你就只会打扰她吗?”

我告诉他,“你好好照顾她。”

“还要你说吗?你不会真把自己当她丈夫了吧,要不是你设计了她,让她怀了你的孩子,你真以为她能嫁给你?”

那一刻我哑口无言。

没有了这些事,我活得轻松了许多。

为了吊着一口气,我还是去了医院,不为治病,只不过是想拿些药,好熬到圣诞节,小驰最喜欢圣诞节了。

如果那天我去见他,他一定高兴。

走在挤攘的人群里,约莫是我看上去太不像个健康的人,哪怕裹着厚衣物与围巾,可空荡的袖口里却瘦骨嶙峋。

拿了药走出医院,穿着白大褂的梁医生追出来,我回头瞧她,她皱着眉走近,目光胶着在我的脸上,我用围巾遮了下脸,生怕被看出端倪。

毕竟除了重病的人,没人会在短时间内如此严重的暴瘦,还是病态的瘦。


不等她的回答,我在裴舒晚愕然的眸光下吃了那块肉,咀嚼吞咽下去,梁平霜突然夺下我的筷子。

“唐崇!”

医生都这么大惊小怪吗?这又不是毒药,不会死,我还不想死,只是想摆脱裴舒晚。

真是奇怪。

结婚时我那么渴盼这跟她见上一面,可她夜不归宿。

离了婚,她却总是出现。

可我哪里还需要呢?

绞痛突然来临。

我捂着嘴巴,面色煞白,暮春送站起来,脱口而出,“亏你还是唐崇的妻子,他有胃……”

声音突然断了。

我紧抓着她的手。

裴舒晚不解,“胃什么?”

“胃病。”

话一出口,我忍不住咳嗽,掩着唇,弯着腰,一片猩红咳在了掌心上。

可胃病而已,怎么会咳血?

从海边回来后,裴舒晚出现的次数一次比一次频繁,而我的脸色更是愈来愈差,她拉着我去医院看病。

我甩开她的手,“别再来烦我,好吗?”

我的坚定让裴舒晚慌乱,“唐崇,你从没告诉过我你有胃病。”

嗓子很干,我嘶哑的声音像是一把生锈锯子在锯朽木,生生锯开了我跟裴舒晚的距离,“只是胃病而已,你应该去关心贺仪光。”

“你不怕我真的跟他结婚?”

裴舒晚紧紧扼着我的手腕,体温与我融为一体。

“没了小驰,我要裴大小姐丈夫的身份做什么?现在我只想祝你们子孙满堂。”

裴舒晚今后或许还会有很多孩子,但不会再有小驰了。

小驰死后裴舒晚的悲伤很少显露,可一转眼,她又那样悲情地站在我面前,情真意切道:“唐崇,在你心里,是这个孩子重要些,我还是我重要?”

“小驰重要。”我轻抿唇,咽下痛与苦,“如果没有小驰,我们的婚姻不会维持这么久。”

刹那。

裴舒晚眼睛里好些有什么东西碎了。

甩开她,我上楼锁了门,吞下好多止疼药。

可没等药效发作,腹部的绞痛引发了多项器官的作乱,我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只大手,在各处游走,抓挠,堪称凌迟。

我冲进洗手间,吐着吐着,瞥见了一缕绽开的红色,是血。

关窗时往下望去,裴舒晚还站在那里,在晚风与黑夜中,如同一座雕塑。

精疲力竭倒在床上,不知过去多久,手机铃声又响起,是裴舒晚的电话,她好像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听清一句只:“唐崇,我想小驰了。”

我挂了电话,忍痛将那串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我无法原谅自己,这场病,便是给我的惩罚,而我欣然接受,可死前,小驰的愿望还有两项没完成。

8

第三项:妈妈可以答应他养一只小猫。

他说幼儿园的同学都有一只,他也想要。

可当时裴舒晚听了,却露出厌恶的神情,她对孩子说:“养你一个还不够吗?”

她不想跟我多一个羁绊,我可以理解,但她不可以那样跟孩子说话,我那次跟她大吵一架,她骂我贪心、骂我得寸进尺,我说她不配做妈妈。

她冷笑三声,“你以为我想当这个妈妈?”

脚底板的血猛地往上涌,我冲上去,但最终没有忍心打她,她将却我推倒在玻璃碎片上,我掌心鲜血淋漓,她漠然离去。

那天我以为小驰被司机送去上学了,没想到他躲在屋子里,他给我擦手上的血,哭得手足无措,小脸皱巴巴的,小手抹着眼泪,哭着说:“爸爸,我不要小猫了……我再也不要了。”

小驰长那么大,心愿很少。


的确。

这么多年,她一直觉得小驰是她的“耻辱”,更没将我当成丈夫,毕竟如果不是母亲的算计,我和裴舒晚就不会结婚。

裴舒晚恨我,恨我母亲。

她曾称我们是——农夫与蛇。

想到小驰,我又是一阵鼻酸,声音干哑,糊成一片,不住地哽咽,“……你去看过小驰了吗?”

“嗯。”

“看过就好。”我努力克制住情绪。

裴舒晚的声音如清风,“我没接到电话,进山之后通讯设备失灵……真的。”

真的?

这算是强调,又或是为自己脱罪。

不管是什么,我都不在意了。

“嗯,出去吧。”

裴舒晚没走,对我的态度很是不满:“……唐崇,孩子才几岁,你怎么能让他自己出门,我是孩子的母亲,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

“呵”我轻声发出一声笑,接着活动四肢,坐了起来。

我这个样子一定丑极了,眼眶深凹着,双目无神,面色惨白,远看如一具骷髅。

反观裴舒晚。

一身奢侈名牌,精致妆容,抱胸而立,那张脸那样美,却没有悲伤,没有眼泪。

她是审问犯人的警官,而我这个父亲,成了犯人。

“你笑什么?”裴舒晚皱眉反问。

“我笑你。”我靠在床头,脆如纸张,一撕即碎,棱角却还是锋利的,“你知道小驰出门想去哪里吗?”

裴舒晚注视着我,示意我说下去。

“他要去找你。”

“他打了很多电话给你,但没有一次接通。”

“他说,妈妈可能是迷路找不到家了,要出去找你。”

裴舒晚迟疑了一下:“你没拦住他吗?”

“我可以哄骗他一次两次,但他担心妈妈,趁我……”忽然间,我觉得自己真是又可悲又可笑,为什么要跟她解释呢?“是我的错。”

短短几字,在冰冷的空间中刮起一场风暴,裴舒晚的眼神附加了一层审视的味道。

我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错在不知天高地厚喜欢上你,又阴差阳错有了小驰。错在让你生下了他,让他受尽了委屈,还没有保护好他。”

在裴舒晚极具冷淡的眸光中,我扬起一笑,“最错在不该对你抱有幻想,异想天开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裴舒晚表情空白,一时间没了话。

那一巴掌挥落下来的时候,我跟裴舒晚都没来得及反应。

人是从门外冲进来的,带着哭腔与激烈的骂声,打完后又拽着我的肩膀,“你连一个孩子都看不住,你配做一个爸爸吗?!”

打人的是裴舒晚的小姑。

她跋扈嚣张,目中无人,一直不喜欢我,更不喜欢小驰,她推过小驰,给小驰吃坏掉的桃子,偷偷在小驰耳边说过,你妈妈讨厌你。

这会儿的悲伤号啕,不过是在裴舒晚面前演戏。

我麻木坐着,挨了好几巴掌,嘴角出了血。

裴舒晚这个妻子却云淡风轻地看着,一动不动,眼里全是漠然,过去到现在,在我和小驰最需要她的时候,她永远都不会为我们停留半分。

胸口被捶打着,很疼,在一句句的骂声里,我对上裴舒晚冷沉的眸子。

曾经,我只是摔了跤,蹭破了皮,她都紧张得不行,皱着眉一个劲问我疼不疼。

时过境迁。

我在她面前挨着打,她都可以做到冷眼旁观。

这么多年来,我对裴舒晚从年少的情窦初开,再到她对我忽冷忽热后我小心翼翼的痴恋,最后却在一场谋划与推动中让我跟她结了婚,成了她的丈夫。

从前我对她有爱,有期盼,还有愧疚。


五年前裴舒晚意外怀了我的孩子,靠着这个孩子,我入赘裴家,成了她名副其实的丈夫。

这五年里,裴舒晚对我与孩子不闻不问,冷淡至极。

三天前,我与她的孩子意外遭遇车祸而亡。

她与白月光远赴西利,携手完成年少时许下的心愿。

小驰死后的第三天,裴舒晚仍未到场。

1

灵堂中的人来了一波,走了一波,各个脸上是悲痛惋惜的表情。

只有我知道,那都是假的。

站在餐厅,倒了杯水,正要喝下,身后传来女人议论的嬉笑声:“小孩子都死了几天了,竟然还不见他妈妈回来?”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那声音压低了再低,成了气声,“舒晚去了西利雪山,跟仪光一起,那种地方,进去了就没信号,裴家给她打电话都快要打疯了,愣是一通没接。”

“兴许是故意不接。”说话的女人勾唇笑了笑,“谁不知道他是做了手段才得到舒晚的,要不是他,舒晚早跟仪光在一起了。”

在这一声声的嘈杂声中,我最终因为悲伤过度,晕倒在了灵堂上。

被喂了点药醒来,耳边还是有许多杂音,我头疼欲裂,翻身将脸埋进了枕头中,试图逃避现实,潮湿咸腥的味道扑鼻而来,原来是我这些天掉的泪。

眼泪都浸透了枕头,裴舒晚却还没回来。

吵声随着一道高跟鞋声的出现而散去,人群中似是有人说了一声:“舒晚,你可算回来了。”

舒晚……裴舒晚?

不会的。

她远在西利,跟贺仪光在一起,她怎么会回来?

就算她想回,贺仪光会答应吗?

他故意选在小驰生日那天,带着裴舒晚踏上出国的航班,那晚小驰低着头,蛋糕上的蜡烛快要燃尽了,光芒映在他圆润的小脸上,照出他的失落。

他是那么喜欢吃甜食的孩子,却一口没动,稚嫩的声音一句一句地问:“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他不哭不闹,从小就懂事,知道妈妈不爱他,更不爱他的爸爸。

这五年里,小驰唯一的心愿就是妈妈可以陪他过一个生日,可到去世,这个心愿都没有实现。

身旁的椅子被拖拽开,有人坐了下来。

那个味道,是与我同床共枕五年的人,只要她一靠近,凭借她的气息、动作,哪怕是一个眼神,我都感受得到。

从前我是那样期盼她的亲近,可心灰意冷后,竟连一眼都不愿看去。

裴舒晚坐下后,二字很淡,“抱歉。”

又是抱歉。

她跟贺仪光去西利时,我拦住她的路,拉住她的袖子乞求,“明天再去可以吗?今天是小驰的五岁生日,他想要妈妈陪他一起过。”

结婚这么多年,我自知没资格要求她什么,毕竟这桩婚事,不是她想要的。

可在小驰的问题上,我总是想要求一求的。

但毫不意外的,裴舒晚拿开了我的手,面无表情,“抱歉,仪光在等我了。”

可她的孩子也在等她。

不过,这一次,小驰真的生气了,再也不会等她了。

周身都很冷,我蜷缩了下身体,头深深埋了进去,裴舒晚坐在一旁,她知道我醒着,她是那样敏感多疑的人,这些年来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一是怕我再设计她,二是怕我伤害她的心上人。

“你醒了?”裴舒晚的语调中不见悲伤,更多的是急迫,“楼下的人已经散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她怎么可以这么平静,就好像死的那个不是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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