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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全文

雨打琵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是作者““雨打琵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霜儿夜北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的女子肌肤洁白如玉。他发现她的睫毛又长又密,她的唇又软又润,她的鼻头高挺又小巧,就连她呼出的气体都是香甜的。怎会有如此好看的人儿,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喉结滚动,夜北承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上。林霜儿睡觉时没有戴束胸的习惯,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领口的纽扣根本没系上,此时两人距离太近,夜北承又高出她一个头,正好透过宽大的领口窥......

主角:林霜儿夜北承   更新:2024-05-01 0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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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现代都市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全文》,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是作者““雨打琵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霜儿夜北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的女子肌肤洁白如玉。他发现她的睫毛又长又密,她的唇又软又润,她的鼻头高挺又小巧,就连她呼出的气体都是香甜的。怎会有如此好看的人儿,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喉结滚动,夜北承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上。林霜儿睡觉时没有戴束胸的习惯,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领口的纽扣根本没系上,此时两人距离太近,夜北承又高出她一个头,正好透过宽大的领口窥......

《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全文》精彩片段


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夜北承喉结滚动,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杂念又在这一瞬疯狂滋长。

夜北承缓步走至床榻边,看着床上的人儿,他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会送主动上门。

如此大胆!

垂眸,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此时的女人,正心安理得的闭着眼,嘴里发出浅浅的呼吸。

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可她竟然毫无防备地就睡着了?

夜北承:???

他定定地站在那,满眼惊诧,又嗔又恼,本该将她与秋菊同等对待,可他却如同魔怔一般,轻手轻脚地掀开另一侧的被褥,小心翼翼躺在她身侧,生怕惊醒了她。

林霜儿浑然不觉,只觉得今日这床又软又暖,叫她睡得好生舒服。

动了动身子,林霜儿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

看着不断往自己怀里钻的女人,夜北承浑身僵直,像是被什么定住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忍不住侧目打量起她,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一个人。

月光下,身侧的女子肌肤洁白如玉。

他发现她的睫毛又长又密,她的唇又软又润,她的鼻头高挺又小巧,就连她呼出的气体都是香甜的。

怎会有如此好看的人儿,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

喉结滚动,夜北承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上。

林霜儿睡觉时没有戴束胸的习惯,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领口的纽扣根本没系上,此时两人距离太近,夜北承又高出她一个头,正好透过宽大的领口窥见她胸前风光。

那晚零碎的画面与无数个梦境逐渐连接,他眸色渐渐深了,呼吸渐渐急促,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起来。

可偏偏林霜儿丝毫不曾察觉,她睡得正香甜,双颊带着熟睡时留下的红晕。

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想翻涌而至,夜北承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忍不住伸手缓缓覆上林霜儿的脸颊。

夜北承微微蹙眉,又探了探她的额头,这才发现不对劲。

“怎这般滚烫?”他这才发现她发着高烧,浑身烫得好似烙铁,难怪连自己房间都找不到,竟误打误撞走到他这来了。

冰凉的触感像是干涸沙漠中的一汪源泉,林霜儿忽然抓住他的手,肆意妄为地将脸蛋送到他掌心。

滚烫的温度得到一瞬的缓解,林霜儿嘴角微扬,似乎十分满足。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对于某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撩拨。

“林霜儿。”

恍惚中,林霜儿仿佛听见谁在唤她。

“嗯?”她含糊地应了一声。

“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后面的话,她没有听清,昏昏沉沉的陷入了熟睡。

这夜,林霜儿做了个梦,一个无耻至极的梦。

梦里,夜北承化身成了一头猛兽,将她扑倒在地,任她如何挣扎也逃不出他的魔爪。

他的霸道不容抗拒,一寸寸掠夺她口内的每一寸呼吸。

他的舌,头很烫,像一把火,风卷残云般侵略,就连一个小小的角落也不肯放过。

“林霜儿,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林霜儿,你是我的……”

“林霜儿,别忤逆我。”

耳边断断续续传来夜北承的声音,她听得不是很真切,只觉得浑身酸软,仿佛全身的力气被人抽干。

她害怕忤逆他的后果,却更害怕他的掠夺,斗着胆子将他推开。

可她铆足了劲,却推不动他半分,反倒将他激怒,变得更加肆意妄为。


“我打算将她收入房中,做个通房。”

白誉堂动作一顿,十分诧异:“夜兄……该不会是对那姑娘动了真心?”

夜北承:“怎可能?本王只是不想落人话柄,毕竟,那是一个姑娘的清白。”

白誉堂蹙眉看着面前的棋局,悠悠然道:“那夜兄打算何时给她名分?你母亲那可不好过。”

宫清月身份尊贵,夜北承又是她的独子,整个侯府就他一个独苗,就算要纳通房,也要她亲自为他挑选才是。

夜北承道:“先等等。”

等她何时愿意给他说实话,他便何时给她名正言顺的身份。

费尽心思进入侯府,又爬上他的床,不就是为了做个通房吗?

他想,要不了多久,她肯定就老老实实对他说实话了。

白誉堂笑笑,不再对此事多言,而是及时岔开了话题。

“今年的科考,皇上让你我二人共同监考。”

夜北承随后落下一粒黑子,神情淡然道:“年年科考都是如此,今年若再不出个人才,白兄身边可就无人能用了。”

白誉堂笑道:“今年可说不定,夜兄推荐的那篇文章,我看了,的确有治国之道。”

夜北承接着说道:“家世本王也替你查了,身世清白,品行端正,家中尚有一母,寒窗苦读十年,在村里口碑极好,若今年能参加科考,凭借他的才能,定能高中。”

白誉堂唇边笑意不减:“有夜兄为我把关,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夜北承道:“可不是全然是为了你,本王只是不想错失人才罢了。”

白誉堂落下一子,笑道:“自然,不知那人姓甚名谁?我也好留意留意。”

夜北承跟着落下一粒黑子,将白子围剿,淡淡道:“齐铭。”

林霜儿一路小跑回了府,还未进门就瞧见夜北承的马车停在府门外。

冬梅急匆匆从府里出来,一见她就拉着她往前厅走。

“你怎才回来?王爷和主母都在前厅等着了。”

林霜儿喘着气,马不停蹄地又往前厅跑。

果然,所有人都到齐了,就差她姗姗来迟。

夜北正端坐在厅上,看也没看她一眼,全程神色漠然地喝着茶。

倒是宫清月脸色很难看,一看见林霜儿就重重拍了下桌子,声音怒不可遏:“赵嬷嬷可是没教过你规矩?竟让主子们在此等你。”

见状,林霜儿忙跪在地上,因为跑得太急,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面对宫清月的训斥,她不敢乱说话,只将头垂得低低的。

赵嬷嬷见状,忙上前替林霜儿说话:“主母息怒,切勿因为这些小事气坏了身子,还是要事当紧。”

冬梅趁机接过林霜儿手中的料子,将它们呈到宫清月前面,说道:“主母消消气,您看看这些料子,花色多好看啊。”

宫清月自然看穿了两人的心思,都在为那下人求情呢!

目光不自觉放在林霜儿身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一个男子,竟生得细皮嫩肉,那五官清丽脱俗,仿若出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让她这个女人都有些些艳羡。

宫清月也不是个心狠的人,身为侯府主母,自然要懂得赏罚分明。

若是放在平日她也不追究了,可今日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江南的裁缝,是专门替皇后裁制新衣的,她好不容易才请到府上,可今日却因为一个下人的疏忽,让他们在前厅等这么久!

“来人啊。”主母揉了揉眉心,想着怎么着也要小惩大诫一番。

“拉下去,掌二十下手心,在门外跪足三个时辰,什么时候长记性了什么时候起来。”


林霜儿站在他面前,拉直软尺,准备给他量。

她先是给他量腰围,一双细软的手绕过夜北承结实的腰,把手里的软尺套在他的腰上,然后垂头认真地看尺寸。

夜北承垂下眼帘,看着她垂着小脑袋,后襟贴着莹白润泽的肌肤,一头乌发高高盘起,露出她纤细优美的颈项。

他身材本就高大,林霜儿垂着头,便愈发显得她娇小了。

这种身高上的差距,让夜北承有种油然而生的优势感。

两人距离很近,只有咫尺之隔,呼吸有些交织错缠。

她仰着头,呼吸很温热,正好落在他的脖颈间。

酥酥的,有些痒,似一片羽毛,有意无意地拨弄着他。

夜北承下意识地滚了滚喉结,有些口干舌燥。

林霜儿浑然不觉,全程认认真真地给在他双肩上比划。

她的手软软的,动作很轻柔,她身上的幽香似有若无地充斥着他的鼻腔。

夜北承忽然有一种冲动,很想将她捞入怀中,狠狠蹂躏。

大抵是眼神太过炙热,林霜儿感受到了什么,她抬眸,发现夜北承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盯得那般紧迫,好似猎人盯着一只猎物,随时想要将她吞入腹中。

林霜儿眼眸颤了颤,拿着软尺的手微微发抖,生怕下一刻夜北承又要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见他还是盯着自己不放,林霜儿还以为自己哪一步做错了什么,壮着胆子问:“王爷,您看着小的做什么?”

被夜北承这样打量,她根本没办法静下来下做事情。

夜北承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他干咳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本王是看你笨手笨脚的。”

原来是嫌弃她笨?

林霜儿有些委屈,她当然知道自己笨。可他非要她伺候,她又有什么办法?

她弱弱地道“马上就量好了。”

害怕他又嫌弃她动作慢,她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约摸是两人身高差距太大,林霜儿垫着脚有些吃力,身子很快支撑不住,整个人直直朝夜北承扑去。

夜北承曲臂,在那一瞬间便将她收入怀中。

林霜儿及时攀住他的肩膀,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撞到了他身上,唇畔正好触到他喉结的地方。

兴许是动作太大磕疼了他,夜北承没忍住,嘴里发出一丝喟叹,抓着她肩膀的手突然收紧了一瞬。

林霜儿瞬间从他怀里抽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面色惨白。

“王爷……小的不是故意的。”

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夜北承,林霜儿魂都要吓没了。

夜北承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突然兴起的渴望。

喉结处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唇畔的湿软温热,夜北承垂下眼帘,看着她耷拉着的小脑袋,好似犯了什么天大的错,战战兢兢等着受罚。

夜北承有些哭笑不得,压低着声音问她:“量完了吗?”

头顶传来夜北承的声音,除了有些清冷,好似一点也不生气。

林霜儿胆怯地抬头看向他,就发现他正眼角带笑地看着自己。

她确定没看错,他微微扬起的嘴角,真的是在笑……

他在笑什么呢?

他嫌弃她笨手笨脚,眼下又犯了这等错事,他该生气,该惩治她才是啊。

林霜儿想不通,也猜不透夜北承的心思,只是忽然想到了冬梅的叮嘱。

冬梅曾说过,夜北承在惩治恶人的时候,通常都是带着笑意的。


林霜儿有些害怕。

此刻,她正跪云轩房的地板上,光滑平整的地板干净地如同一面镜子,她甚至能看清自己的倒影。

裤子有些短,露出一截纤细瘦弱的小腿,地板很硬,硌得她膝盖骨生疼。

她跪了很久,屏风后的男人一直没让她起来,她便一直跪着。

门被推开,玄武从外面进来,路过林霜儿身边时,淡淡瞥了她一眼,眼神十分古怪。

他径直朝屏风后走去,不知在夜北承耳边说了些什么。

片刻,玄武又出了门,屏风后的男人也终于站起身。

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步伐沉稳而有节奏,林霜儿不敢抬头,直至面前出现一双绣着祥云的男靴。

“嬷嬷可曾教过你规矩?”

再次听见夜北承的声音,林霜儿打了个寒颤,她点了点头,回道:“教过的。”

夜北承道:“看来是赵嬷嬷失职,她竟没教你,与主子说话时,要抬头!”

闻言,林霜儿这才胆怯地抬起头。

可他浑身自带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普通人尚且难以承受,更何况是此刻的林霜儿。

仅与他对视一眼,林霜儿便迅速垂下眼,不敢再去看他,语气却是十分恭敬:“是小的记性不好,不关赵嬷嬷的事。”

夜北承站在林霜儿面前,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

瘦小的身躯微微颤抖,麻布鞋裹着的小脚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脚踝,一身旧衣洗得泛黄发白,与他华而不奢的房间格格不入。

他蹙眉。

侯府给下人发放的月钱不低,饶是最低等的下人,一个月也有半两银子,到了年终还会额外发放三个月的补偿。

别的丫鬟在发放月钱时都知道给自己添补新衣和首饰,再不济的也会买两盒胭脂。

反观她,一身粗布麻衣,竟也舍不得给自己买身好点的衣服?

穿得如此朴素,倒衬得是侯府薄待了她!

不过,旧衣虽旧,却不是褴褛落魄。盘扣扣得严丝合缝,倒也显得几分干净整齐。

目光上移,落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那晚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夜北承有一瞬的失神。

半晌,夜北承问道:“入侯府几年了?”

林霜儿回道:“三年”

她记得,哥哥是三年前入府的,两年前哥哥去世,她便代替哥哥入了侯府,算下来,可不就是三年!

夜北承疑心重,林霜儿不敢胡乱回答。

可接下来的话,却叫林霜儿措手不及。

“本王听说,你还有个妹妹,叫林霜儿?”

林霜儿愣住,额上渗出一层细汗。

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却还是强装镇定地回道:“是有个妹妹,叫林霜儿,三年前不幸被山洪夺去了生命。”

夜北承道:“听说,她与你是孪生兄妹?”

原本苍白的面色又白了几分,林霜儿双手紧紧攥紧了衣袖。

“是的,王爷说的没错。”

林霜儿很想跟他说实话。

毕竟一个谎言,需要成百上千个谎言去圆,况且这两年因为隐瞒身份,她也吃了不少苦头。

可是,倘若她说了实话,王爷真的可以饶恕她吗?

林霜儿不敢赌。

她怕死,也惜命,活着比一切都重要。

她只盼着五年时间快些过去,到时,她便能平安离开侯府。

夜北承的目光一刻也未从林霜儿身上离开。

方才提到这个名字时,林霜儿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

果然,他猜得没错,眼前这人根本不是林双,而是林霜儿!

薄z唇勾了勾,难为她潜伏在侯府这么久,竟叫他没发现她。

夜北承几乎可以肯定,她潜伏在他身边定然是有目的。

不折手段爬上他的床,这世上除了三皇子的手笔,恐怕也没谁了!

夜北承双眸微眯,难为他费心,竟找来这么个尤物。

“你可认得三皇子?”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夜北承看向她的眼神唯有冰冷与审视。

林霜儿摇了摇头,她一个最低等的下人,怎会认得什么皇子。

夜北承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他给过她机会,倘若她坦白从宽,或许他还能既往不咎。

偏偏这人满嘴谎话,没一句是真的。

既如此,他也该回敬三皇子一份大礼!

“去找秦管家要几套衣服,明日随本王出府。”

林霜儿疑惑地抬头,由于是背光而立,他的面色隐于阴影,林霜儿一时看不出他的喜怒,只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见林霜儿迟迟不动,夜北承侧目,语气骤然变冷:“现在,你可以滚了。”


一场噩梦,仿佛要了她的命,林霜儿身子颤抖如筛糠,声音渐渐含上哭腔。

夜北承眉头一拧紧盯着林霜儿片刻,面色忽地一沉,眼底尽是未能尽兴后的不甘与不悦。

只见身下的林霜儿满脸泪痕,浑身颤抖得厉害,仿佛陷入一场噩梦,无法脱身。

从她方才挣扎的动作来看,恐怕他就是那场令她无法挣脱的噩梦。

夜北承忽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他这一生处事光明磊落,可今日竟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看着林霜儿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夜北承内心划过一抹复杂的情愫。

分明是她主动送上门的,怎反倒像是他欺负了她?

眼底的欲z火逐渐消散,夜北承缓缓将林霜儿从怀中放开。

刚一放开她,女人的哭声就渐渐停息了。

呵,果然,他才是她梦里的罪魁祸首。

他无奈起身,打开抽屉,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拿出一小瓶。

打开瓶塞,往手心里倒了几粒黑色的药丸,又端起茶壶往嘴里灌了一口茶水。

夜北承折返到床榻边,将手里的药丸一颗颗塞到林霜儿嘴里。

林霜儿似乎感觉到了嘴里有异物,她皱了皱眉,正要吐出来。

夜北承忽然俯身,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唇,将嘴里的水一点点渡入她口中……

……

林霜儿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环顾四周,周围还是熟悉的布置。脑海中冷不防闪过梦里的画面,林霜儿打了个寒颤。

怎会做那样无耻的梦呢?

一想到自己梦见和夜北承发生那样的事,林霜儿的心就拔凉拔凉的,背后直冒冷汗。

冬梅熬了药,一大早就给她送了过来。

探了探她的额头,冬梅松了口气:“还真是如你所料,你这身体真是铜墙铁骨,才一晚上就好了。”

林霜儿自己也摸了摸额头,果真是退烧了。

难怪今日一早醒来,她就感觉浑身轻松。

林霜儿笑了笑,道:“我就说吧,熬一夜就好了。”

冬梅睨了她一眼,道:“知道了,知道了,你福大命大,有天神保佑。”

话落,冬梅似想到了什么,在她床上四处翻找。

“咦?昨天我还记得是放在这的,怎现在就找不着了?”

林霜儿问她:“找什么?”

冬梅道:“那本书,那本叫活色生香的书!”

林霜儿满脸疑惑,歪着小脑袋问她:“什么书?”

冬梅着急道:“就是那本教你如何伺候夫君的书!你偷偷放哪了?快给我,小李子最近发现我偷了他的书,今早上还问我要呢。”

林霜儿反应过来,连忙帮着她一起找。

自打冬梅把那本书留在她这里,她动没动,更别说看了。

冬梅:“怎么找不到呢?你放哪里了?”

林霜儿无辜地道:“我也不知道啊。”

冬梅:“快找找吧,要是拿不出,小李子不会饶过我的。”

林霜儿:……

林霜儿和冬梅在屋里找了半晌,也没看见那书的影子。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屋里的两人动作皆是一顿。

片刻,就见赵嬷嬷火急火燎地推门进来,一看见林霜儿就拉着她往外走。

赵嬷嬷:“双啊,别忙活了,主母唤你去前厅呢。”

林霜儿面色惨白:“嬷嬷,发生了何事?”

她内心坎坷,就算是昨日未能及时将布匹拿回来,可她也受了罚了,为何今日还要传唤她去前厅呢?

赵嬷嬷神情严肃,也不明说是什么事,只叮嘱道:“待会见了主母不要乱说话,主母叫你干啥,你便干啥。”


来到雅间,三皇子拓跋钰早已等候多时。

见夜北承冷着一张脸,拓跋钰很聪明,一猜便知道是来找他算账的。

打开折扇,拓跋钰立即起身迎了上去,道:“皇叔为何这幅表情?”

夜北承睨了他一眼,语气冰冷:“殿下做了什么应当很清楚。”

拓跋钰只是笑,示意夜北承落座,接着亲自给他斟了一杯茶,道:“皇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夜北承眉目紧蹙。

三皇子这人向来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既如此,夜北承也不愿与他多废话,直接挑明了道:“前几日,本侯府处置了一个婢女,名唤雪鸢,殿下可认得?”

拓跋钰斟茶的动作微微一顿。

夜北承冷笑道:“殿下不承认也罢,雪鸢已经全招了,说是受三殿下指使。”

话已说到这份上,拓跋钰再怎么装傻也行不通了,便笑道:“本宫也是为了皇叔着想,外界传闻皇叔不近女色,恐有龙阳之好,本宫也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这才出此下策。”

拓跋钰呷了一口茶,又道:“况且,本宫只是让雪鸢好好伺候皇叔,可没让她给皇叔下媚药啊。”

这一点,拓跋钰倒是没有撒谎,怪就怪夜北承定力太好,多次引诱都不上套,雪鸢这才沉不住气,擅自做主给他下了媚药。

听探子回报,那媚药的分量还不少,普通人恐怕一个时辰都受z不了,可夜北承竟也不为所动,放着活生生的美人不要,生生熬了一天一夜。

消息传到他耳中时,拓跋钰都险些怀疑他夜北承真如外人所说,有断袖之癖!

见夜北承脸色越来越难看,拓跋钰这才继续说道:“再说了,那贱婢不是也没得手吗?王爷就这么给她处置了,也不觉得可惜?”

雪鸢那贱婢是他在宁古塔花了重金买来的,原是个罪臣之女,模样生得妩媚,是个勾男人的好工具,这样的人一旦为他所用,便不会生出二心。

可他费尽心思送她入侯府,原以为能勾住夜北承的心,偏偏夜北承这人一点女色也不沾,说处置就处置了!

拓跋钰想想,觉得甚是可惜。

夜北承道:“难为三殿下如此费心,塞了一个雪鸢不够,还要再塞个林霜儿!殿下莫不是真以为,本王是个怜香惜玉的?”

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合上,拓跋钰疑惑地看着他,道:“皇叔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林霜儿?拓跋钰可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夜北承蹙眉渐深。

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夜北承淡淡道:“怎么?殿下可别说不认识此人。”

拓跋钰思忖片刻,而后摇摇头,他实在想不起这号人。

“什么林霜儿?本宫还真想不起来。”

“皇叔可别把什么罪名都按在本宫头上哦,雪鸢确实是本宫的人,可那什么林霜儿,本宫真不认识。”

夜北承道:“呵,既然如此,本王便将她随意处置了,三殿下也没意见吧?”

拓跋钰天生爱好美人,宫中立的妃子无数,夜北承不过是处置了一个雪鸢,就叫他如此惋惜,林霜儿容貌在雪鸢之上,夜北承不信他不承认。

拓跋钰忽地就笑了,夜北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被这样一双冷眸盯着,拓跋钰只能强忍住笑意。

起先他还疑惑,雪鸢又未能得手,夜北承断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来找他算账,如今想来,原是让那个叫林霜儿的女人捡了便宜。

难怪夜北承如此恼羞成怒,还专程来找他兴师问罪。

拓跋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脸上的笑意更深:“雪鸢是本宫的人,她犯了错,皇叔处置她是应该的,不过那个叫林霜儿的,她可是皇叔的人,自是任凭皇叔处置。”

“况且,一个贱婢而已,皇叔处置便处置了,又何必专程为了她来兴师问罪,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女人与众不同呢。”

拓跋钰自是不会怜惜,反正他又不认识,又怎会为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求情。

这话无疑是刺激到了夜北承的某根神经,他忽然有些恼羞成怒。

他怎会为一个婢女动心!

看着拓跋钰一副事不关己的嘴脸,夜北承怒极反笑。

若不给他点教训,往后不知还要往他侯府塞多少乱七八糟的女人!

他掀袍起身,满脸寒霜,冷声道:“殿下说得对,不过一个贱婢,处置便处置了!既如此,本王也不打扰殿下了,先告辞。”

说罢,他转身准备离开。

推开门的一瞬,拓跋钰好奇地问了句:“皇叔打算如何处置呢?”

夜北承脚步顿了顿,道:“本王听说,吴公公近日又在纳妾入宫,本王将她送给吴公公,殿下觉得如何?”

吴公公向来是站在大皇子那边的,夜北承这番做法,无疑是挑明了立场要跟大皇子站统一战线,那不是摆明了要与他作对?

拓跋钰神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看着拓跋钰吃瘪的样子,夜北承冷笑道:“本王就先告退了,吴公公就在隔壁,本王可不能让他久等!”

他给过林霜儿机会,可她满嘴谎话!

他也给过拓跋钰机会,可他不见棺材不落泪!

既如此,他也懒得再多费口舌!

拓跋钰纵然心中有气也不好发作,只能强颜欢笑道:“如此,甚好,只是……皇叔莫要后悔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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