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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病逝离开,讨厌我的老公红眼了》精彩片段
更是最好的丈夫。
3
我认识季言琛,是我十四岁那年。
我是孤儿,被他的父母资助读中学,偶尔去过他家几次。
那时季言琛也才十五岁。
他看我好欺负,要我给他免费打工。
他在校外,跟朋友偷偷开了一间工作室。
里面堆满废弃的铁皮,跟各种小玩意。
他们改装做玩具,做机器人。
能陪人玩,能跟人说话。
还有扫地的,擦桌子的,陪人打麻将打乒乓球的。
小小一间工作室里,热闹非凡。
季言琛带我去打杂。
给他们洗衣服做饭,收拾各种烂摊子。
周末他们拿玩具摆摊卖,城管来了,我就负责装可怜掉眼泪。
他闲的时候,也教我做玩具人。
我做出来的丑陋不堪,他每个朋友都收到了一个。
我收到了此起彼伏的爆笑嘲讽。
二十岁那年,我跟季言琛结婚。
我们一起开公司,做高科技产品研发。
我们俩没日没夜地忙。
研发产品,拉人脉,拉合作。
后来我怀孕了,他让我在家养着。
他一个人更忙了。
但他再忙,晚上再晚回来,都记得给我带一份热腾腾的夜宵。
我孕期馋。
我二十一岁那年,生下了我们的女儿果果。
孩子一天天长大,我们的公司也越做越大。
4
季言琛是个极具研发跟经商天赋的人。
短短五年的时间,公司从资产几十万,一路做到了总值近亿。
那时候,他是那样的意气风发。
深夜回来,还会将果果扛在肩膀上,在客厅里转圈圈。
果果咯咯直笑,嫌弃他的胡子扎脸。
他才想起来,自己忙得都两天没刮胡子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闹,他抱着果果走过来说:
「看,妈妈一个人吃醋了。」
我才没有。
他将我拉起来,另一只手臂将我抱了起来。
我怕摔下去,吓得尖叫。
他笑得得意,跟十七八岁那会似的。
他说:「等我再忙完这一阵,我休息一个月,我们一家三口去环球旅游。」
我没能等到他说的旅游。
果果四岁生日那天。
季言琛带她乘机出国,去拿弹钢琴的获奖证书。
果果遗传他,特别聪明。
她三岁开始弹琴。
四岁去国外参加少儿钢琴表演,拿了银奖。
我送他们登机,直到几个小时后,收到电话。
飞机失事,果果死了。
5
我已经想不起来,季言琛后来是怎么回来的。
只依稀记得,他躺在病床上,一声声地问我。
「林语,我为什么还活着?」
「我怎么能还活着?」
他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
精神衰弱,不吃东西,不睡觉。
我带他回去,他极度自责。
清醒的时候,他跪在我面前一声声地说:
「对不起。」
「林语,对不起。」
「我对不起果果,我没能救得了她。」
他精神错乱,从三楼露台上,跳了下去。
下面柔软的草地跟泥土,保住了他的命。
但他还是摔伤了腿,坐轮椅坐了近一年。
一直到现在,他走得快的时候,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走路有些不稳。
那次摔下去后,他就失忆了。
他忘掉了我,忘掉了我们的女儿。
医生说,这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他不忘掉,就会死。
所以,他忘掉了。
6
我跟季言琛,回他家吃了顿饭。
他妈妈生日。
饭桌上,他妈妈教训他:
「少去外面乱混。小语一个人管公司不容易,你也多帮帮忙。」
她说着,又拉过我的手:
「小语,言琛他爸身体不好。
这两年我们季家,多亏了你,阿姨都记在心里。」
两年前季言琛出事后,他爸爸精神萎靡也出了车祸,成了残疾。
我那戒指值两百多万。
当时季言琛开公司挣了钱,开始挣到的两百多万,几乎全花光买戒指给我了。
曾经在他眼里,我是最好的。
他送我的每一样东西,也总是在他能力范围内,送最好的。
可是现在,戒指没了。
我站在珠宝店里,拿手机要报警。
季言琛冷着脸说:「行了。
不就一个戒指,你舍不得我以后再还你一个。」
我牙关咬得咯咯响。
一下没忍住,扬手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
季言琛的脸色一下僵了。
大概是真没想到,我会有动手打他的时候。
以前无论他怎样过分,我都从没生气过。
他皮肤冷白,巴掌印在脸上很清晰。
这两年一向在我面前,嚣张至极的男人,这一刻沉默了。
我突然又心疼得厉害。
他只是失忆了,以前的季言琛,从未亏待过我跟果果。
如果他没失忆,没生病,他不会这样对我的。
我手颤抖得厉害,许久后,伸手去摸他的脸。
「对不起,疼不疼?」
14
季言琛一声不吭,跟着我离开。
我上车,他在我旁边的副驾驶坐下来。
我打开药瓶,倒了把止痛药吃下去。
缓了好一会,才侧目看他:
「阿琛,以后不准不经我同意,再拿我东西。
我说了,你缺钱的话,我会想办法给你凑。」
季言琛盯着我,突然问我:
「你刚刚吃的什么?」
我以前在他面前呕吐,咳血,吃药,他都从没问过。
我喉咙里发苦,将维C瓶子递给他:「补维C的。」
季言琛看了一眼,不说话了。
我轻声继续道:「还有,以后不管你跟多少女人来往,都不准再跟她们上床。
你要是不听的话,我就不要你了。」
季言琛看着我,不说话。
我努力用最狠的语气,跟他说:「我是说真的。
你下次再这样,我就真的不要你了,我再也不管你了。」
季言琛盯着我的脸,突然倾身过来,狠狠吻住了我。
他扯开我的衣服,咬了我的肩膀一口。
我一向抗拒不了他。
哪怕清楚这是在哪里,还是伸手,拉上了车窗窗帘。
15
我没有做措施。
当初我生果果难产,身体受损严重。
我不得已摘除了子宫,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季言琛厌烦我,很久不碰我。
今天却很奇怪,跟疯了似的。
一直到外面夜色沉沉,他手机响了。
他摸过手机按了接听,那边女人调笑的声音传过来:
「琛哥,出来玩啊!」
季言琛挂了电话,低眸看着我。
我身体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了。
担心被他看出什么来,就跟他说:
「你去吧。我打车回去,你开车。」
我摸到身边的车门,要去打车。
季言琛从我身上起来,黑沉着一张脸,先我一步下车。
我想到什么,看向他的背影急声:
「阿琛,别忘了明天回来吃顿饭。」
明天是果果的生日,也是果果的忌日。
医生说,不能刺激季言琛丢失了的那些记忆。
所以我之前只跟他说,这一天是我一个重要亲人的忌日。
我一个孤儿,也是可以有亲人的。
离世的父母,或者离世的爷爷奶奶。
季言琛没多问过,但去年的这一天,他听话回来了。
季言琛不搭理我,“砰”地甩上车门走了。
我胃癌晚期,刚刚一番折腾,要了我半条命。
我瘫在车座椅上,给赵榆打电话:
「赵医生,我止痛药没了,能再给点吗?」
赵榆不愿意给。
他说我止痛药吃太快了,教训了我好一顿。
我磨了半天嘴皮子,他才松口。
说自己半小时后要主刀手术,现在走不开。
我跟去厨房,他闷声将碗筷都刷完了,还是不跟我说一个字。
碗筷刷完,他上楼回卧室,我立马跟着他。
24
我还挺珍惜这两天的。
回了卧室,就搬出来医药箱,打开一样样交代他。
「这些是感冒发烧的药,你记得要用温水吃,别图省事,用凉水或饮料吃药。
「啊对了,你青霉素过敏,阿莫西林要记得不能吃,头孢可以吃……」
季言琛坐在一旁,不耐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句。
我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你有一次,就是拿啤酒吃感冒药片。
「结果后半夜胃出血,吓死我了,你还记不记得?」
季言琛想都没想,神色冷漠:「不记得,不是我。」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那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
说起来那时候,果果都还活着呢。
后来他没事了后,我跟果果还一起笑他来着。
真可惜,那么多有意思的事情,他都忘记了。
我又翻出来另外的药:「这几个是治鼻炎的。
「喷剂你用这个牌子的,效果最好。
「你要记住这个牌子,用完了找医生开一样的。」
季言琛有经常发作的鼻炎。
一到换季跟干燥,还有偶尔着凉的时候,都容易发作。
以前他每次犯鼻炎,这东西都是我帮他喷的。
我坐到沙发上,身体前倾给他做示范。
「你看我,先把喷剂摇一摇。
「把尖端塞入一个鼻孔,再用手堵住另一个鼻孔,闭着嘴。
「喷药,吸气……身体要前倾,不是往后仰,你别记错了。」
我尽量仔细地给他示范,模样滑稽,像是手舞足蹈的小丑。
季言琛终于受不了了,起身往浴室走:「准备睡觉。」
我看向他的背影,怏怏地把药收回医药箱里。
哎,也不多听一下。
万一以后没记住,我又不能再给他说一次。
25
收拾完在床上躺下后,季言琛突然挨过来要折腾我。
我本想着都离婚了,这两天也算是委屈他了。
他就算过来,也肯定不会碰我。
但看来,他确实觉得那么点钱买了我公司,不多付出点过意不去。
他纠缠着我不放,我很快就开始哼哼唧唧抗拒。
不是扭捏撒娇,是真的推他。
我现在身体撑不住,站着被人碰一下都能倒。
他按着我时,我疼得龇牙咧嘴。
「阿琛,我好累,可不可以改天啊?」
季言琛大概觉得,我的模样又假又夸张。
他冷冷地看着我,突然问我:「你不会是外边养了狗吧?」
我疼得反应迟钝,愣了好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
我看着他有些扭曲的一张脸,「噗」一声笑了:
「那我要是养了,你会不会介意呀?」
季言琛狠狠地盯着我,突然压下来,用力咬我。
这一次,不管我怎么挣扎,他都一声不吭,但也怎么都不放过我。
折腾得狠的时候,他要揪掉我头上的帽子。
他喜欢将手指,探进我的头发里,跟他失忆前一样。
我伸手抓着他的手,嬉皮笑脸:「帽子要戴着。
「医生说,牙龈炎可能是寒气入体。
「要我戴着帽子好好保暖,过几天没准就好了。」
季言琛极不满地将掌心换到了我的腰间:「看的什么破庸医。」
我被他的模样,逗得咯咯直笑。
他还是那么好骗。
我因为身体剧痛,满头皮的汗,粘着毛线帽子,有些发痒。
我眼前发黑,模模糊糊的视线里,还是觉得他最好看。
我摸了摸他的脸,笑着说:「阿琛,我好爱你。」
「我才不养狗,我只想养你。」
季言琛眉心难得舒展一点,被我取悦后,也终于没再多折腾我。
抓紧我的手,像是怕我会被抢走似的。
而现在,他也是紧盯着我。
紧盯着我,像是怕我跑了,这婚离不了。
我恍惚察觉,时间过得真快啊。
我们都结婚七年了。
孩子有了,又没了。
婚结了,又离了。
只是离婚,暂时没分资产。
我们的婚内财产多,分割起来比较麻烦。
我不想浪费这个时间,反正等我死了,这些都是季言琛的。
拿了离婚证后,季言琛立马丢下我,直接开车回医院。
我看着他车子扬长而去的背影,心里酸得发苦。
这一离婚后,我跟季言琛很久不再联系。
但他还是没有忘记,竭尽所能对付我的公司。
或许应该说,是我跟他两个人的公司。
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开始无力管理这些。
我索性任由他去。
让他抢走我一个又一个的合作方。
逼我的公司一点点陷入困境。
公司高管也态度敷衍,等着问题闹大,好赶我下台。
我和季言琛多年打拼下来的公司,终于开始一点点落败,再到负债累累。
我的身体也到了强弩之末。
一次次的化疗,让我的头发掉了大半。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连梳头洗头都很吃力。
我索性把头发剃光了。
拿冬天冷当借口,戴上了一顶毛线帽子。
我开始有些走不动路了。
有一天窝在公司露台的沙发上晒太阳时,季言琛过来了。
他带来了一份收购合同,要买下我的公司。
给出的价格,是一百万。
我公司确实大不如前了,但怎么着,也还能卖个千万左右的。
季言琛出这个价,不是诚心买。
他就是来羞辱我,看我笑话的。
阳光有些刺眼,我懒懒地将腿蜷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他手里那份合同。
半晌后,我伸手,将合同抽过来:
「合同我签,不过你要陪我两天,怎么样?」
21
赵瑜说,我这破身体,恐怕只能撑十天半个月了。
他劝我再做几次化疗,或许就能多撑一两个月。
我又不是脑子有病,十天半个月,跟一两个月有区别吗?
再化疗下去,我这张脸都要变成鬼了。
我打算不化疗了,直接出国。
听说胃癌死的时候,挺难看的。
要是吓到了季言琛,他以后晚上做噩梦怎么办。
所以我想再待两天,就死到国外去。
季言琛明显不相信,我真的会只要一百万卖掉公司。
他大概想看我玩什么花招,也大概就想看个笑话。
总之,他答应了。
反倒是我生怕他反悔,先叫来公司法务,把合同签了,手续也全部办好了。
我手里握着这公司,超过五成的股份。
一众高管再不满大闹,那也没办法。
公司回到了季言琛手里,我反倒感到一身轻。
这两年他失忆,我拼尽全力替他打理公司。
连觉都没好好睡过一个,现在临死,也终于能休息一下了。
我离开公司时,秘书追了出来。
她不知道,我跟季言琛的过往。
她是两年前,才开始跟了我的。
她一脸震惊不解地问我:「林总,我只是不明白。
您既然都打算卖公司了,为什么前段时间,还要那么亲力亲为细选最好的员工进来?」
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替季言琛挑选一批得力助手了。
让他以后管理公司,能省省心。
不再像曾经那样,总是一个人扛着,焦头烂额。
我要死了。
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地担心他。
担心他以后工作不顺心,担心他以后生活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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