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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完整文本阅读

一梦知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裴知衍谢清晚的精选古代言情《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小说作者是“一梦知年”,书中精彩内容是:“好马术呀!我怎么从不知,上京何时出现了马术如此精湛的小娘子?”年轻郎君看得甚至都鼓起掌来。而很快,眼瞅着快要被追上的乞丐,迎面和赶牛车的小贩撞上。乞丐一下将那小贩从牛车上推下来,解开绳子,用力在牛屁股上刺了一刀!母牛受惊,朝着前方就横冲直撞,还撞翻了一路的摊子,甚至将路边堆放的一捆竹竿也一并都给带倒了。一时之间,满......

主角:裴知衍谢清晚   更新:2024-02-18 0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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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知衍谢清晚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一梦知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裴知衍谢清晚的精选古代言情《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小说作者是“一梦知年”,书中精彩内容是:“好马术呀!我怎么从不知,上京何时出现了马术如此精湛的小娘子?”年轻郎君看得甚至都鼓起掌来。而很快,眼瞅着快要被追上的乞丐,迎面和赶牛车的小贩撞上。乞丐一下将那小贩从牛车上推下来,解开绳子,用力在牛屁股上刺了一刀!母牛受惊,朝着前方就横冲直撞,还撞翻了一路的摊子,甚至将路边堆放的一捆竹竿也一并都给带倒了。一时之间,满......

《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这一世,她不会再傻傻的留在上京,等叛军攻城,被裴家人当做弃子丢到刘敬忠那儿受尽非人折磨。

她要在叛军攻城这一日到来之前,提前离开上京,去外祖那儿避难。

谢清晚的母亲出生于临安,沈家在临安世代从商,是富甲一方的商贾,前世朝廷被叛军一路追杀,也是逃到了临安避难。

为了路上逃亡方便,自然是携带银票这种方便又轻的钱财最为合适。

换好了银票后,谢清晚就打算去置办一些马车等装备,方便上路。

刚从钱庄出来,迎面便撞上了个小乞丐。

“求娘子行行好,赏一口饭吃吧,我和我娘都快饿死了!”

谢清晚见这小乞丐也是可怜,便让蒹葭拿一些碎银子给他,权当发发善心。

谁知,在蒹葭掏银钱的时候,忽然从巷子里冲出一个乞丐,一下子就夺走了蒹葭手上的包裹,转头就跑!

“姑娘,抢劫!”

蒹葭想去追,却被那个小乞丐一把给抱住,谢清晚立时意识到,这两个乞丐是一伙儿的,他们是团伙作案!

那里头的银票,可是她目前全部的家当,她还要靠着这些银票置办逃命的物件,可不能被抢走了。

来不及细想,谢清晚直接从路边的一个路人手里,一把抢过缰绳,“借马一用!”

翻身上马,谢清晚一挥缰绳,便追着逃跑的乞丐而去。

这乞丐也是狡猾,一路都往人多的地方跑,一时之间,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醉仙楼雅间。

一年轻俊秀的郎君,手握一盏清酒,懒散的靠在凭栏上,正说着正事儿,忽然被楼下你追我赶的场景给吸引了过去。

哟呵了声:“景庭,这小娘子有意思呀,竟然敢当街骑马追人,别说,这马术还过得去。”

裴景庭对这种小事并不感兴趣,只翻看着密报,年轻郎君也不恼他的冷淡,反而是津津有味的观赏起下面的闹剧。

“这一地的巴豆,踩到了可要摔个够呛。”

话音刚落,便听一阵马嘶鸣,便见马背上的谢清晚勒紧缰绳,带着整匹马,一下子跃起,竟是直接横跨过了一地的巴豆!

“好马术呀!我怎么从不知,上京何时出现了马术如此精湛的小娘子?”

年轻郎君看得甚至都鼓起掌来。

而很快,眼瞅着快要被追上的乞丐,迎面和赶牛车的小贩撞上。

乞丐一下将那小贩从牛车上推下来,解开绳子,用力在牛屁股上刺了一刀!

母牛受惊,朝着前方就横冲直撞,还撞翻了一路的摊子,甚至将路边堆放的一捆竹竿也一并都给带倒了。

一时之间,满街的惊叫,而那母牛,更是直接朝着谢清晚的这个方向冲了过来!

谢清晚急忙控制马头,往旁边避开,但路边刚好有个小孩儿摔倒了,为了不踩到孩子,谢清晚只能再次勒紧缰绳。

谁知就是这么一下,那母牛的牛角便撞上了高马。

马儿在剧痛中挣扎,将谢清晚一下从马背上甩飞了出去!

偏生她还运气不怎么好,甩飞的方向,正好和迎面歪倒的一排竹竿撞上了。

这就算是没被摔死,也得被竹竿给活活砸死!

难道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改变命运,便要命丧于此了吗?

谢清晚绝望的闭上眼,以为这次自己要必死无疑之时,忽然,一只强有力的臂弯,圈固住了她不足一握的腰肢。

下瞬,她便撞进了宽厚的怀中,有淡淡的冷檀清香,萦绕在鼻尖。

谢清晚在他的怀中微微仰起首,从她的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郎君优美的下颔,以及微抿的薄唇。

还有因为身子贴着身子,靠得太近而扑通有力的心跳声。

在空中一个旋转,避开了倾倒的竹竿,却迎面与失控的母牛撞了上。

谢清晚呼吸一紧,却见一手搂着她的郎君,只那么抬起腾出的另一只手,拂袖翻掌间,不过一掌劈在那母牛的头上。

只听轰隆一声,在牛角断裂的同时,母牛痛苦鸣叫一声,倒塌在地!

“抓人。”

寡淡而又熟悉的嗓音,在头顶炸开,在一道矫捷的身影冲过去抓乞丐的时候,谢清晚怔怔的扬起脸。

正与一双漆黑如点墨的桃花眼直直对上,竟是裴景庭!

“九……九叔?”

怀中的小娘子,因为骤然间的激烈运动,而香汗淋漓,便是连小巧的鼻尖,都冒着细汗。

两颊红润如雨后初霁的云霞,在雪肌上晕开一圈圈的红晕,白里透粉,尤其是那一张一合的樱唇,似是含苞欲采撷的红蕊,透着一股诱色。

裴景庭的眸色微微一沉,“当街骑马追人,你的胆子真是不小。”

直到裴景庭开口,谢清晚才像是如梦初醒,发觉自己还在他的怀中,赶忙往后退两步。

但她方才骑马太快,加上许久没有骑过马了,一时被颠簸的腿软,从裴景庭的怀中退出,一时没了支撑,双腿发软,一个没控制住,便往前踉跄。

正巧,这边那年轻郎君已经擒住了乞丐,将人拎了过来。

“景庭,是要砍了这厮的手,还是打断他的腿……”

话没说完,便瞧见肤白貌美的小娘子,一头扎进了裴景庭的怀中。

而一贯厌恶女色的裴景庭,不仅面色未见愠怒,甚至也没在第一时间将人给推开。

反而是那小娘子,容色潮红,手忙脚乱的想从裴景庭的怀中起来。

结果慌忙之下,双手往前一按,正好压在了裴景庭宽厚的胸肌之上!

年轻郎君挑眉,甚至还调侃的吹了声口哨:“郎君英雄救美,小娘子这投怀相送的,莫不成是想以身相许,以报答救命之恩?景庭你艳福不浅呀!”

谢清晚的容色愈发绯红,鲜艳欲滴如同盛放玫瑰。

可她越急就越是腿软站不稳,裴景庭难得大发慈悲的,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让她有了支撑点。

一记凉薄眸光扫过去,“皮痒了?”

年轻郎君立刻投降,“说笑的,说笑的,瞧你怎么还当真了呢?这小贼,可是要押去见官?”

在裴景庭开口前,谢清晚忙道:“银钱都在,没有丢失,就不必报官了。”

若是报官闹大了,那她变卖首饰换银票的事,岂不是就要被裴家给知晓了!


“不就是一个镯子么,有什么可稀罕的。”

裴惜月不屑的嘟囔一句,主动走向了谢清晚,“长嫂,我们一道进去吧?”

谢清晚倒是没有拒绝,微颔首便同裴惜月一道走。

全然没有瞧见,裴知衍抬到一半的手,他原是打算和谢清晚一起走的,却被裴惜月给半道截胡了。

通常而言,参加这种筵席,男子都会与自己的嫡妻一道双双而行,以显得夫妻和睦,家庭美满。

这点儿道理,裴知衍不信从小接受良好教养的谢清晚会不懂,但她却毫不犹豫的跟着裴惜月一道,显然是故意的!

裴瑞泽见状,故意道:“看来兄长是与长嫂闹矛盾了呀,莫不成是因为兄长带了叶娘子一道出席?这弟弟多少就得说兄长几句了,自古以来,这女子都是善妒的,这么重要的场合,兄长还捎上其他人,难怪会被长嫂给下面子!”

“与长舌妇一般这么爱嚼舌头,不如便在宫门口站着,也不用去参加什么琼林宴了!”

裴知衍本就不悦,被裴瑞泽这么故意一刺激,更是不留兄弟情面了。

裴瑞泽脸皮厚,认错极快:“我就是说笑的,兄长你别生气,长嫂不陪你,弟弟来陪你呀!”

裴知衍给了他一个白眼,大步流星的往宫内走去。

科举高中这般对于朝堂而言,极为重要的宴会,都是放在集英殿举办。

在谢清晚他们到之时,已有不少达官显贵到了。

风亭水榭,管乐声声不绝于耳,觥筹交错,长长的席面上,已摆放了不少珍馐,当真是奢华热闹非凡。

筵席分为左右两边,郎君们都在左手边,而女眷们则是隔了一条水渠,位于右手边。

谢清晚往男客的方向大致扫了一眼,发现裴景庭并不在场,她便没有再往那个方向关注。

西厢偏殿。

年轻娇俏的小娘子,在门口来回张望。

“母亲,景庭哥哥怎么还未到?”

此人正是永平长公主的独女,大晟唯一且最尊贵的郡主,福宁郡主。

永平长公主笑得无奈:“他一贯事忙,你且坐下等着,转来转去,本宫的眼睛都快被你给转花了。”

“那不行,我必须要第一个见到景庭哥哥,恭贺他高中探花之喜,而且……而且我还有东西,要亲手送给他呢!”

小娘子的脸上尽是期许与娇羞,作为过来人的永平长公主,又岂会不懂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的心思。

“宁儿,你可是真心喜欢景庭的?”

福宁毫不犹豫的点头,“这是自然的,景庭哥哥长得这么好看,又如此博学多才,没有人会不喜欢他,从前母亲你只叫我等等,我也知道母亲您的难处,

“您是觉着景庭哥哥是宣阳侯府庶出,配不上我的身份,可如今他已经高中探花,还是皇帝舅舅钦点的大理寺少卿,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荣耀,如今您还不肯女儿与他在一起吗?”

永平长公主握住她的手,笑道:“宁儿,你且再耐心的等等,景庭他……身份特殊,虽说母亲现在还无法告诉你实情,但你可得将人给看住了,将来你必然会成为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裴景庭是洪宗帝唯一的皇子,只要他能够恢复身份,顺利登基,福宁嫁给了他,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自然便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了。

但福宁还不明白,正想细问,一道寡淡的嗓音响起:“长公主殿下。”


但当叶思思不高兴的说,为什么大娘子能去,她却去不得的时候,裴知衍的脑海中便浮现出谢清晚对他排斥的面容。

心中有一种诡异的心理在作祟,他便想要看看,若是他要带叶思思出席琼林宴,便是公然在外人的面前打她这个嫡妻的脸,她还会不会像表面看起来的那般冷静。

所以,此时此刻,裴知衍的目光一直落在谢清晚的面容上,企图从她的脸上看出恼火和失控的嫉妒。

但让裴知衍失望的是,谢清晚只是很平静的反问了他一句,面上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

“思思初到上京,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她与上京的贵女们认识一二,贵女圈我一个男子也不甚了解,还要麻烦夫人多费心,到时在筵席上,多带她转转,也好开开眼界。”

叶思思自然也想打进上京的贵女圈,那些女眷们,一个个都是非富即贵的,与她们交好,连带着她的身价都能水涨船高。

眸子一转,叶思思瞬间便改变了态度,主动从马车内走了下来,热情的想去挽谢清晚的胳膊。

“大娘子,思思还有许多地方,要向大娘子学习呢……”

谁知,甚至都还未碰到谢清晚的衣角,便被她丝毫不加掩饰的避了开,“指教可是万万不敢,叶娘子毕竟是夫君的救命恩人,俗话说救命之恩大于天,

“倘若我哪处做的不如叶娘子的意,传到了夫君的耳中,反倒成了我的不是,再者,祖母也已经为叶娘子安排了两位资历深厚的妈妈教导,我可远远不够格。”

这话听入裴知衍的耳中,却成了另一番意思。

所以,谢清晚这是因为他对叶思思特殊,嫉妒而心中恼火了?

他便说,两年前谢清晚总是围着他转,哪怕他与她说上一句话,她都高兴得不行,怎么可能只过了短短两年的时间,便不在意了呢?必然是装的,想以另一种法子,引起他的注意!

“若是夫人不想让思思一同前往,我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叶思思被谢清晚给拂了面,本就不悦,却听裴知衍竟说出这样一番话,她立时扭过头,“知衍哥哥,你……你昨夜已经答应过我的!”

谢清晚却不接这话,只提起裙角踩在马凳上,提醒一句:“夫君若是想将叶娘子带上,若不想让自己与叶娘子成为满上京的笑话,便该再备一辆马车。”

前世她因为在意裴知衍,所以在看到他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不顾她这个嫡妻的面子,反而带上叶思思,便恼羞成怒的与叶思思起了争执。

裴知衍光明正大的丢下她这个正头娘子,和叶思思共乘马车。

后来她又在琼林宴上被叶思思陷害,丢尽了颜面。

但是这次,猎人与猎物,要反转过来了。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次,她要让裴知衍和叶思思彻底笑不出来!

果不其然,被谢清晚这么一激,叶思思便急了。

“知衍哥哥,大娘子就这般容不下我吗?说什么不想成为上京笑话,实则便是嫉妒知衍哥哥偏宠于我,知衍哥哥你是不会舍下思思的对吗?”

说着,叶思思便想去挽裴知衍的手臂。

在屋内,裴知衍能肆无忌惮的与叶思思做亲密的事情,但在外头,人来人往的,裴知衍也不是这么不知规矩的人。

推开了叶思思的手,“思思,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为了你的声誉着想,不适合与我们共乘一辆马车,你且坐到后面的马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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