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晓兰刘芬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八零:我娶了迪斯科辣妹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宝妆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穿越重生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生八零:我娶了迪斯科辣妹》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宝妆成”大大创作,夏晓兰刘芬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着,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被一张黑黄脸吓了一跳!“晓兰你醒了?你这个丫头,是要吓死妈……呜呜呜,晓兰你头还疼不疼?”黑黄的脸,一阵风都能吹倒的干瘦身材。夏晓兰想,自己这梦怎么还没醒?!女人的眼泪哗哗流:“晓兰,答应妈,咱不干傻事了中不中?”夏晓兰胡乱点头,女人就用袖子擦了眼泪,愁苦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妈......
《重生八零:我娶了迪斯科辣妹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夏晓兰是被哭醒的。
她记得自己带领下属完成了一个很有难度的并购案,随后参加了庆功会,在下属们的频频劝酒下,夏晓兰也喝多了。
不过意识还没彻底迷糊,回家路上,还听见新助理和男友打电话,“人家送夏总回去呢,她一个人住,嗯嗯,没结婚呢……你说夏总一个女人,赚那么多钱有啥用,不也没把自己嫁出去?”
夏晓兰半醉半醒的,没和新助理当面计较。
事业再成功,没有婚姻的点缀,女强人总是容易被人嚼舌根。特别是夏晓兰作风强势,相貌平平,公司有人背后说她人丑年纪大还眼光高,能嫁出去才有鬼呢——夏晓兰不计较有人拿她个人生活说事儿,不过新来的助理嘴巴不严,脑子也笨,居然以为她喝醉了,敢当着面这样谈上司的八卦。
过两天还是把人调走,换个新助理吧。
回到家,请的保姆张阿姨絮絮叨叨念着让夏晓兰少喝点,女人多爱惜自己一点。
夏晓兰把自己扔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觉就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背景是80年代,梦里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她一生气就撞了柱子。夏晓兰觉得好笑,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会自杀的性格呀,就梦里那些事儿,以夏晓兰多年白手打拼的经历来看,算个屁呢。
不过这个梦也太清晰了。
夏晓兰耳边有女人低声的哭泣,吵得她头疼欲裂。
被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潮乎乎裹着身上难受,夏晓兰觉得自己被汗水泡着,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被一张黑黄脸吓了一跳!
“晓兰你醒了?你这个丫头,是要吓死妈……呜呜呜,晓兰你头还疼不疼?”
黑黄的脸,一阵风都能吹倒的干瘦身材。
夏晓兰想,自己这梦怎么还没醒?!
女人的眼泪哗哗流:“晓兰,答应妈,咱不干傻事了中不中?”
夏晓兰胡乱点头,女人就用袖子擦了眼泪,愁苦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
“妈给你弄吃的去,你等着!”
女人带上了房门,夏晓兰忍着头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黑漆漆的木头床,动一下席子下铺的稻草就窸窸窣窣地响,发黄的蚊帐被铁钩卷到床柱子两边,洗的褪色的被子上一共有四个补丁,床边上一根细绳子,连接着简陋的电灯。
夏晓兰扯了绳子一下,灯亮了,估计连15瓦都没有,屋子里还是很暗。
她忍着头痛下床,屋子里唯一像样的家具是靠窗摆着的梳妆台,玻璃镜里映出一张小脸:尖尖的下巴,大眼睛,鼻子挺拔秀气,竟无一处不美!头上还缠着渗血的白纱布,更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柔弱……夏晓兰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人们常说的狐狸精长相啊!
这当然不是她的脸!
夏总要是长得有这张脸三分好看,也不用被人在背地里嚼舌根了。
夏晓兰一笑,镜子里的人跟着笑,眼波荡漾,能叫人心里酥软;夏晓兰龇牙咧嘴做着怪表情,镜子里那张脸居然也难看不起来。这就很欺负人了啊,夏晓兰想起自己原本的长相,说是相貌平平算是抬举了,在没有花大量的金钱包装下,她其实长得有点丑。
这个世界也不全是看脸,越高的层次,越看重实力。
但她出身贫寒,又无外力可借,前期奋斗真的很难。在她辛辛苦苦打拼时,同样是跑业务,脸蛋好看的女业务员有个屁的专业水平,娇嗔着就能拿到订单。她每天熬夜学习专业知识,却连一个负责人都见不到……如果她长得稍微好看点,或许不用兢兢业业奋斗了小20年才能品尝成功的味道。
房子、车子、存款和职位,她辛苦攒下的家业都没享受太久,只是睡了一觉,她居然变成了同名同姓的另一个“夏晓兰”。生活在1983年,今年刚满18岁,长了一张顶好看的狐狸精脸,却想不通要撞柱自杀的“夏晓兰”!
原本的“夏晓兰”死掉了,不知道什么原因,30年后的夏晓兰在这具身体里醒来,睡梦中接受的记忆乱七八糟的,却又让夏晓兰感同身受。
嘎吱。
门被推开,瘦骨嶙峋面色黑黄的女人端着个掉漆的搪瓷缸子进来:
“晓兰,妈给你蒸了鸡蛋,快趁热吃。”
女人小心翼翼,态度甚至有点卑微,她是夏晓兰的母亲刘芬。
夏晓兰张张嘴,一声“妈”还是没喊出来。
她不知道要拿什么态度对待刘芬,记忆里“夏晓兰”对刘芬的态度很恶劣。是继续当一个不孝女,还是趁机说自己撞坏了脑子,洗心革面当一个好女儿?
夏晓兰还在迟疑,半掩的房门被很粗暴的推开。
几个人涌进房间,领头的就是夏晓兰的奶奶,带着刘芬以外的两个儿媳妇,还有几个孙子孙女,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高颧骨的夏老太眼睛里在喷火,一下抢走了刘芬手里的搪瓷杯,还将刘芬给推倒了。
“你生了个搞破鞋的小婊子,把夏家脸全丢光,还敢偷家里鸡蛋给她吃?骂她两句还假惺惺撞柱头,当老娘吓大的?!想死就去死,撞头没用还能跳河!”
口气之恶毒,却不是亲奶奶该有的慈爱口气,倒像是夏晓兰的仇人。
刘芬爬到夏老太脚下,扯着婆婆裤脚不放:
“娘,孩子才刚刚醒,您给她留条活路……”
“咕咚。”
小伙子喉结抖动,咽了口水。
是面太香了?
是夏晓兰太漂亮了!
这种破县城,还有这样的绝色?
皮子白的晃眼睛,眼睛里汪着水光,尖下巴,明明是很正经的蓝色上衣,被她鼓鼓的胸一撑,顿时变得不正经了。额头上缠着一圈儿白纱布,可见隐隐的血迹,越发惹人怜爱了。
看她小口口吃面,真让人恨不得变成碗里的面条……其实今天在县城一路走,到哪儿都有这样惊艳的目光。刘芬以为别人的注目是因为母女俩穿得破,其实都是看夏晓兰的。
面摊大婶重重敲了一下碗,总算把这小伙子给扯回神了。
“你要吃面不?”
小伙子有点不好意思,把大饭盒递给面摊大婶:“瞧您说的,老远儿就被面香给勾来了,要两碗,装饭盒带走!”
一口京腔,原来不是本地人。
夏晓兰眉头一皱。今天是有人偷偷打量她,可也没有这个外地人这么直接大胆的。
还是不太适应眼下的这张脸,想想她顶着一张不好看的脸活了几十年,一时间很容易忘记她眼下长得有多好看。单是买锁还不保险,一会儿吃完面就去买把剪刀。
大骨头汤在小炉子上咕咕翻滚着,面条擀的又薄又细,外地小伙子要的两碗面很快就煮好了。给了钱还舍不得走呢,一步三回头的。
刘芬也觉得不对劲,加快了吃面的速度。
3毛钱的面是大海碗装的,刘芬把碗里的汤喝得一滴不剩,这时候的人肚子里都没油水,敞开肚子吃,女人一顿吃一斤馒头都轻轻松松。
夏晓兰又拉着刘芬去买刀。
她之前就想买把菜刀,不锈钢的菜刀看上去质量就是好,还是沪市生产的……一把卖5元,夏总当时扭头就走了。东西是好,兜里的钞票不经花,现在想想,买把剪刀也行的。
外地小伙子端着两大盒面条,依依不舍回到车上,把面汤给洒了。
驾驶室坐着个男司机,剪着板寸头,脸长得有棱有角的,从哪个年代的审美来说都很帅气。
“瞧你那出息!”
下车买面的同伴不乐意了:“诚子哥,我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你要见了,保证你也走不动路。”
京城满大街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
他就没见过比刚才那位长得更好看的。
不是那种硬邦邦英气的长相,是娇娇媚媚的,看上去不太正经,最勾男人的长相。
“咱先前就说好了,就带你跑这么一趟,这当中的门路你能学多少算多少。学不会,你乐意窝哪儿窝哪儿去,要不你现在就留在这县城喇蜜?”
喇蜜是京话里泡妞的意思,诚子哥这人有点邪气,脾气也不好,下车买面条的小伙子就不敢说话了。两人把面条吸溜完,又把大车开着走了。
两条腿没有四个轱辘跑的快,过了两条街又恰好遇见了夏晓兰母女。
“诚子哥,你快看!”
副驾驶室的小伙子闹腾的不像话,诚子哥眼皮一撩,就看见个背影。蓝色打补丁的衣服,宽宽大大的,越发显得女孩子的身段玲珑有致。耳朵后露出的皮肤白的不像话……什么漂不漂亮的,女人不都是两个眼睛一张嘴?没意思。
小伙子惋惜的不得了。
“得,你和她没缘呐~~”
诚子哥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车子很快就开出了安庆县,去沪市还要两天,长途车不仅累,还怕遇到抢货劫道的,哪有空看欣赏什么漂亮妞。
眼睛不老实的外地人给夏晓兰提了个醒,她又跑去买了把大剪刀。
没有锅,也买不起,干脆又买了个搪瓷缸凑成一对,这玩意儿能肩负起煮东西、装东西、喝水等等功能,再划算不过。再加两双筷子,原本的9.2只剩下6块钱。这钱夏晓兰也不敢花了,野鸭蛋不是那么好找的,反正大河村的鸭子窝是被洗劫一空,还想靠捡鸭蛋卖钱,就得跑去其他村子去——靠母女两个人捡,只能挣点糊口钱。
夏晓兰想做倒卖鸡蛋的生意,手里有个20块本钱,就不用再去翻芦苇荡了。
大河村离县城就是两个小时,哪还有比大河村更远的村子呢?
走3个小时进城卖10个鸡蛋,卖1块5毛钱,来回是6个小时。她要是用0.12元/个的价格,平时大家愿意走6小时的路多赚那3毛钱,过几天就是打谷子的时候了,连半大孩子都有下田帮忙,谁有空来县城卖蛋。农忙半个月家里的鸡蛋不卖掉,大热天的要臭掉……夏晓兰就想抓住这特殊时期,赚差价。
一个鸡蛋赚两三分钱不多,一天有100个就是两三块。
除去下雨天不好进城,一个月怎么也要赚个70块以上。听起来不太多?夏晓兰上辈子有个年纪大的客户,给夏晓兰讲自己80年代在县招待所上班,一个月工资是36元。83年,有钱的是早几年就开始做生意的个体户,不过这些人藏得很深,别人也看不出来他们有多少家底。能光明正大拿高工资的,不是公务员和事业编,“脑体倒挂”现象严重,知识分子的工资没有工人高,特别是石油和煤矿等重工业领域,一个月拿一二百元的工人都不少。同时期,重点高中老师一个月也就几十块!
收入最低当然是农民。
夏晓兰要是一个月能赚70元,只怕夏家知道了,也愿意把她请回去当菩萨供着!
手里没有本钱,也没有可以利用的关系,夏晓兰知道发家的第一步很不好走,且慢慢来吧。
带着东西,两人又走了两个小时回到大河村。
把东西先放回破屋去,有了把铁锁安全感上升好多。又到牛棚还了老王头的手电筒,夏晓兰觉得额头伤口处痒痒的,刘芬让她去卫生站换药。夏晓兰也很重视这问题,跑来跑去一身汗,她也怕伤口感染。
换药也不贵,主要是给伤口消毒。
医生还是有点医德的,和长舌妇不一样,仔细给夏晓兰看了看伤口:
“别担心,恢复的挺好,看样子不会留疤。”
夏晓兰松了口气,“让您费心了。”
母女俩从卫生站出来,刘芬拉住夏晓兰衣袖:
“那是不是你舅?”
夏家就在村头,一个小个子男人在和夏老太吵架:
“反正你们夏家黑心烂肺的,把我妹子和外甥女弄死了,你们不把人交出来,我把夏家砸个稀巴烂!”
“晓兰,你咋知道卖东西的法子?”
刘芬捏着钱,也觉得她女儿聪明得不要不要的。
夏晓兰理直气壮反问,“这还需要学吗?”
围观几个人哭丧着脸,这不需要学,那我们一大把年纪肯定活到狗身上去了。
没过会儿,之前买鸭蛋的大妈领着几个人冲过来,“就是她,人还没跑呢!”
刘芬吓得脸发白,还以为鸭蛋出问题了。大妈领着同伴把夏晓兰包围了,“鸭蛋还是刚才那价不?”
夏晓兰点点头,“那当然,多买就便宜。”
大妈的同伴们七嘴八舌说起来,还想让夏晓兰再便宜一点,一会儿又说野鸭蛋不如鸡蛋爽口,一会儿又挑剔大小。夏晓兰只是笑,嫌货才是买货人,她让这几个人过过嘴瘾就行。
果然,见夏晓兰油盐不进,始终笑脸迎人,大妈带来的三个人仍然把剩下的野鸭蛋瓜分一空。84个鸭蛋,卖给4个人,都是卖的21个……夏晓兰早算好的了,就是要抓住顾客想占小便宜的心理。
当然,这三个人连1分钱的零头都没收。
之前挑三拣四的,真付了钱又喜滋滋的。
夏晓兰失算的是她带来的几个小野鸭不好卖,城里人住的地方小,也没余粮喂鸭子,她的野鸭崽推销不出去。
84个野鸭蛋,卖了9块2毛钱,夏晓兰把钱给刘芬,刘芬却让夏晓兰自己收好。夏晓兰想在城里转一转,找找赚钱的机会。卖红薯那个凑上来:
“你这鸭崽子用红薯换不换?”
这人是看夏晓兰卖野鸭蛋眼热,城里人没地方养,他有地方啊!
夏晓兰是真不想吃红薯,这东西吃多了胃会胀气,但刘芬是愿意换的。红薯这东西产量高,现在又是收获期,一斤红薯可能连个鸡蛋都换不了,鸡蛋在83年金贵着呢。
夏晓兰想了想,让那人给个20斤的整数,8只小野鸭就全给他了。
这人不乐意:
“一斤换一只,养大飞走亏大了!”
没驯化的野鸭当然会飞走,夏晓兰特别认真嘱咐着老乡:“把翅膀的毛剪掉,它往哪儿飞?您要是觉得20斤红薯太多,那我带回去自己养了。”
红薯是真卖不上价,鸭子可以用菜叶子、青草和蚯蚓等喂,除了麻烦点又不费粮食。8只鸭子养到大能有两只下蛋,一天至少也要两毛钱。一个月3块,一年就是36块。
夏晓兰把账算给对方听,老乡没讲价了,真用20斤红薯换了小鸭子。母女俩把红薯装在芦苇筐里,顺着县城转起来。
刘芬从来不知道钱有这么好赚。
卖野鸭蛋的钱加上20斤红薯,怎么也有10块了。农村人在田地里刨食,一年到头也赚不到200元,这钱有一部分还要用在种子和化肥上,真正能攒下的钱少之又少……这些钱,家里孩子得上学,最好祈祷家里人不要生大病。
一天10元,一个月岂不是300块?
一年能赚多少钱,刘芬都算不清了。
可惜这野鸭蛋也不是天天都能捡的。刘芬还有点可惜那小鸭子:“妈也能养,剪了翅膀让它下鸭蛋,是长久的事。”
夏晓兰没有不耐烦,她知道刘芬是真正的农村妇女没啥见识,又在消息和观念闭塞的80年代,人老实本分加逆来顺受,她以后要带刘芬跳出大河村那破地方,就得慢慢让刘芬改变观念。
“鸭崽子不一定能养活,时间太长我们也等不起,当然是换现在紧缺的粮食,养大了谁知道它几天下一次蛋?一年365天都下蛋不可能的。”
夏晓兰解释的仔细,刘芬就懂了。
两人在县城里转一圈儿,在县城供销社买了点盐、蜡烛和火柴之类的生活必需品。一花钱刘芬就心疼,但家里什么也没有,夏家连床被子都没让她们带出来……刘芬心痛钱,胆子也大了点:“回去我就把你衣服拿出来。”
夏天是不冷,但不换衣服不洗澡人也要馊。
夏晓兰本来想在粮店买点精粮,人家问她要粮票,她拿不出来只能买高价粮,想想那个没锁的破屋子也存不住东西,夏晓兰又买了把铁锁,没买粮。
83年,一部分地区已经在逐渐取消各种“票”,凭票购买不是那么严格了,起码在安庆县,一些日用品是不需要凭票购买的。当然,粮票和肉票,还有要买电器的工业券是仍然存在。
夏晓兰知道,社会的变革越是快,这当中越是充满了商机。
她知道连拿着粮票才能买到食物的时候会彻底过去,那她就会避开从这里面赚钱,倒卖粮票简直是在自己作死。
遍地的商机是信息不对等,是社会变化太快,好多人懵懵懂懂的还没反应过来!
她不需要抓住所有的机会,只要抓住那么一两个,就能在80年代一跃而起……
“晓兰,我们回去不?”
刘芬不太习惯面对太多人,县城逛久了让她不自在。
城里人穿得也不一定多好看,人家衣服干干净净的,不像她和夏晓兰的衣服,打着好几个补丁,一看就是乡下来的。夏晓兰最爱面子的一个人,本来也有几件没补丁的衣服,她撞了头,老三家的红霞跑进屋里把好衣服都翻走了。
刘芬那时候哪里顾得上这种事,她还指望着夏老太开恩,同意送女儿去医院。
刘芬要回去,夏晓兰饥肠辘辘的,想到还要走两小时挺绝望。
“吃碗面再走吧!”
路边上的小摊不要粮票,一碗大骨头汤面才3毛。
汤是奶白色的,面条白白的,刘芬都忘记上次吃这样的精粮是什么时候。
“婶子,给我们煮两碗面!”
夏晓兰拉着刘芬坐到小凳子上,骨头汤的香味一直在往鼻子里钻。刘芬摆手:“要一碗,就一碗!”
她怎么舍得花3毛钱吃碗面?
夏晓兰不管她,直接给了面摊的大婶6毛钱。大婶一边煮面一边夸:
“你这闺女孝顺,大妹子你将来也是享福的命。”
刘芬黑黄的脸上露出点笑意。
可想到夏晓兰在十里八乡跌到底的名声,香喷喷的大骨头汤面端上来,刘芬都没食欲。
“突突突突——”
一辆大车停在了路旁,副驾驶室的门打开,跳下来穿军靴的小伙子,手里拿着两个大饭盒。他被骨头汤的香味吸引来,一抬头,两个眼睛就黏在了夏晓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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