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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后位·深宫之争》精彩片段
她是睡到自然醒的,窗子上一片明光,她乘着小轿被送回去。
青荷与青梅也备了热水和同样热腾腾的小米粥,一直在等着她。按着常例,一个多时辰前就该回来了,可是等了又等,热水都凉了又再烧热一回,谢宁这才回来。
青荷脸上一股压抑不住的喜气,赶紧过来扶她进门。
连着两次被宠幸,现在自家才人受宠是已经板上钉钉的事了,青荷昨晚乐得半宿没睡着。
更不要说才人今天这么晚才回来了。可见昨晚才人一定很受宠。而且才人这么晚回来,看起来精神又不好,不用问也知是起晚了。
能够多睡这么长时间,皇上对自家才人真是另眼相看啊。
“才人先梳洗一下,奴婢去把粥热一热。用了粥才人再好生歇一歇?”
这安排很妥当。
谢宁醒来之后也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但到底不是自己的地方不自在,这回青荷准备了温度正适宜的热水,她畅快自在的又洗了一回,换上干净软和的里衣,散着头发坐在榻边喝粥。
粥熬的稠稠的,喝下去感觉又热乎又柔和,把肠胃都熨软了。
青荷正动作轻柔的替她擦头发,听着外头来人,连忙起身出去。
来的是白公公的徒儿阮大良。青荷和青梅不敢怠慢,笑着赶紧迎出来。
阮大良笑的比她俩还亲切还热乎呢。
他师傅点了他来谢才人这儿,这是给他的好处。眼见着谢才人要得势了,先结个善缘比什么都强。要是等人家起来了之后再贴上去,人家也不稀罕了。
“阮公公这时候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不敢不敢,皇上吩咐给才人送东西来。”
青荷跟青梅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喜悦。
这宠幸之后,恩赏也跟着来了。
赏赐的东西谢宁接了之后要遥拜谢恩的,再打赏过阮大良,送走他之后,谢宁才领着青荷一一看皇帝都赏了她什么东西。
四匹缎子,两对金镶宝石步摇,两盒样式精巧的各色银锞子。除了这些传统的例赏之外,还有一套茶具,一本字贴。
皇帝提起赏茶具居然不是顺口一说,还真记住了啊。
谢宁打开那只装茶具的锦盒,里面是一套素天色的茶具。釉色晶莹,那一抹青看起来确实如书上说的“雨过天开云破处”,那样透澈动人。
想到这个是皇帝特意吩咐送来的,感觉拿着就有点烫手了。
青荷心说,这御赐的东西可金贵,瓷器又脆,要是碰坏了可不得了的。她说:“奴婢拿去好生收起来吧。”
“就放着用吧。”
给了就是让她用的,不是为了让她供起来。再说,谁知道赏过这一回,还有没有下一回呢?趁现在年华好,对自己也好一点。
至于字贴,就让谢宁更纠结了。
皇上赏她字贴是什么意思?觉得她字写的难看让她好好练字吗?
接下来的两三天萦香阁那个闹腾啊。
谢宁如果愿意提起笔来写一点后宫日常生活札记之类,那么这一章的回目就可以取做“谢才人喜获荣宠,萦香阁门庭若市”。
没错,真是门庭若市。
来的人比上一回还多,还杂。谢宁现在也不过是个小小才人,谁也得罪不起,让这个进来了总不能把另一个拒之门外,但是让她们进来了,三句话不到就开始打听皇上,让谢宁实在无语。
皇上可和气?皇上爱吃什么?皇上喜欢什么颜色?皇上几时再到后苑来?皇上这皇上那,皇上皇上皇上……
谢宁心里应该觉得她们讨厌的,但是她又不能说出来。
她觉得她们也可怜,但是自己又不是菩萨,没那个本事满足她们的心愿。
问题是,就算她克制忍让,让她们进来了,陪她们说话了,她们也根本就不领情,还觉得她非常奸诈阴毒,因为从她嘴里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掏出来。
别人看着谢宁很得宠,还陪皇上用过膳,皇上甚至来萦香阁盘桓过半天!可是问她什么她都不答,要么说不知道,要么说不敢妄自揣测上意,总之就是怕别人从她这儿得了消息反夺了她的宠爱。
好不容易把一屋子闹哄哄的人送走,青梅收拾茶盏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把手里的抹布一甩:“这都什么人啊?才人也太好性了,就不该让她们进来。”
青荷瞪她一眼:“好好干你的活儿吧,乱嚼什么舌头。”
自家才人虽然得了宠,可是又没有晋位,也没有迁宫呢。住在后苑这里,怎么能对这些人不应酬一二呢?要是敢关上门不让他们进来,不到天黑才人的名声就得让她们传的臭不可闻了。
青荷心里也不是不窝火的,刚才来的那什么刘才人、钟才人、梁美人、白才人,李美人……不管她们嘴上说的多好听,青荷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要是才人能得晋封就好了,能晋一级,最起码这些人就算眼红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
谢宁让那些人吵吵的头疼,青荷收拾好了外间那一摊子,另端了茶送进屋来:“才人,喝口茶,吃点果子歇歇吧。”
谢宁看见盘子里的石榴,有些奇怪的问:“这时候哪来的石榴?”
“膳房的人额外孝敬才人的。”
石榴又大又圆,火红火红的,一个怕不得有一斤多重,个头儿可真不小。
青荷看谢宁感兴趣,连忙说:“他们说要帮着剥,我说不用剥,就这样就好。才人现在要吃的话,我现在就剥。”
“我现在不饿,先就这么放着吧,看着也挺喜人的。”
青荷按她说的,把两个大石榴拿了放在案上的盘子里,红红的石榴衬着玉白的盘子,倒是给屋里添了一分亮色。
“青梅呢?还在生闷气?”谢宁摆摆手说:“我都不气了,叫她也不用气。晚上咱们吃好吃的,红烧狮子头好不好?”
青荷也笑了:“她忘性大,一会儿就不记得了。狮子头是不是油腻了些?上次膳房做的那豆腐丸子也很好,难得的是把素豆腐做出了肉味儿来还一点都不腻。”
“不用,狮子头怎么就腻了?一点都不腻。”谢宁其实不喜欢那些假荤菜。素菜就素吃,干嘛非得重油赤酱的烧出来,再安上什么素鸡素鸭素火腿的名儿。可能谢宁对它们先入为主有了偏见,怎么也没吃出肉味儿来,就觉得油味儿酱味儿太重了。
豆腐丸子当然也好吃,可她今天不想吃豆腐啊,寡淡了一点,她想吃香喷喷软乎乎的狮子头。
青荷劝不动她只好应下来。
才人什么都挺好,就是对吃食不是一般二般的上心。
青荷想劝劝才人,为着身形苗条,宫里的女人都吃的不多,而且口味都偏素淡,自家才人对吃这么上心,短时间内看不出来,日子久了肯定要后悔的。有空的时候,不如琢磨点别的。
“才人这些天趁着得空,给皇上做点东西吧?”
“做活?”谢宁有些意外的问。
青荷点头说:“才人手艺也还不错的……”说这话青荷有点亏心,才人那女红水平,真是拿不出手。可是只要下点功夫,做的细一点,总会做得好的。
“才人可以给皇上绣点东西,像荷包了,扇坠了什么的,都挺好的啊。”
青荷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不过她猜着才人应该明白的。
精心的做了,递给皇上。即使皇上不戴着,这份儿心意皇上也能明白。如果皇上戴上了,那一看见这东西,不就能想到做东西的人了吗?总之都是能在皇上面前讨好的事儿,别人都巴不得呢,自家才人还真是不开窍。
就她那手艺,还是算了吧。
谢宁第一反应果然是打退堂鼓。
她打小手就笨,又没人好生教过她。写字磕磕巴巴的练了这么久,还叫皇帝美美的看了一回笑话。这要再自曝其短,不定得把她的形象毁成什么样的。
她觉得那细细的一根针总是很不听话,往左扎偏偏从右边透出来了,缝不两针就发现线自己就打成结了,可这结是怎么打出来的她自己一点儿也不知道啊。按着一样的花样子,别人就能绣的分毫不差,她都不知道自己绣出来的那一团烂线是什么东西,就算对着原来的样子认都认不出来。
绣这样的玩意儿送给皇上,那是嫌自己日子过的太舒服吗?
青荷还想再接再厉的接着劝她,谢宁赶紧想把她支开:“我再想想吧。对了,晚上除了狮子头,我还想再要个糖醋里脊肉。”
真会吃!
青荷无奈的应了下来,心里来来回回把狮子头骂了好几遍,才出去吩咐青梅了。
青梅倒是没她想的那么多,听说才人没让下午那些人气着,还有胃口点菜,她于是高高兴兴的去膳房传话去了。
说到这儿谢宁还有件事挺纳闷的,为什么这美人数是十一个呢?这会儿的人做什么都不喜欢单数,除非一些特殊的情况。但是象是这种采选进人……感觉这个数就是有点怪。要么十个,要么十二个,都很好,偏偏是十一个。
没两天这个疑惑就解开了。
说当时选的是十二个,但是其中有一个确定入选之后又重病了,看起来病的不好,于是就被从名单中剔除了。
怎么不早不晚的偏那会儿重病?怎么都让人觉得这位美人有点太倒霉了。
听罗尚宫话里的意思,剔除了那位生病的美人之后,本来还想再补进一位的,还是皇上听白公公说了之后,发话不用补了,于是今年采选进人就变成了尴尬的十一人。
被罗尚宫服侍打扮之后,谢宁当然是去伴驾的。
她把做好的香袋带上了。本来觉得应该很难送出去的,可是见了皇上之后,倒是很容易就把话说出口了。
“臣妾针线做的不好……皇上看看,这个做的还能入眼吧?”
皇上看着她掏出来的那个香囊。因为之前是揣在怀里的,所以香囊上沾着她的体温。
那股干草的淡香中微带苦意,并不是那种甜腻腻的浓香。
“你针线做的确实一般。”皇上一点儿没给她留面子:“绣的这是个什么?”
“这个,就是孔方钱。”
复杂的她真绣不来,这个图案就是一个圈儿套一个四方孔,再简单不过了。
“这个有财源滚滚的意思……”谢宁说完了才在心里咯噔一下。真糟,皇上又用不着挣钱,他又不是做买卖的人。她赶紧再补上一句:“也是天圆地方太平延年的意思。”
结果皇上还挺高兴:“朕今年还挺缺钱的,这个来的正好。来,给朕系上。”
这算歪打正着?
谢宁半跪着把皇上身上原来佩的那一个解下来,把自己绣的这个系上。原来绣的那个看起来成色也还挺新的,上面的绣工和谢宁的水平绝不可同日而语。
不知道这一个是谁做的。也许是针工局的人做的,也说不定是和谢宁身份差不多的后宫妃嫔做给皇上的。
主子被承恩轿抬走,夜里当然不会回来。青荷端着灯最后把屋里都看过了,窗子关了,帘子也放了,白天主子用过的东西也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的,这才端着灯出门。
她和青梅两个住在后院子里,平时她们俩轮流在主子屋里上夜,主子去伴驾的时候她们就清闲了。
原来刚分到这里来的时候,主子一共也就那么两间半屋子。一间会客,一间是主子的寝室,那小半间就归青荷和青梅两个住。后来这院子里死了一个,刘才人也走了,房舍都空出来,青荷她们俩终于可以不必跟主子挤在一起了。
这屋里就住了她俩,青梅胆小,屋里屋外点了两盏灯。
青荷二话不说就给灭了一盏。
屋里有两个人,那灯点几盏青梅也不在乎了。
“青荷姐,你洗脸吧,我把水都打好了。你洗完也别出去泼水了,等明早我起来去打水时再泼。”
青荷挽起袖子来洗脸,青梅站一边儿给她递手巾。
青荷甩甩手上的水直起腰,接过手巾擦脸,顺手在青梅脑门上弹了一下:“烧得你。日子才刚刚好过起来你就染上铺张的毛病了?屋里屋外点着灯,这得费多少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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