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珏秦可卿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红楼之公子逍遥》,由网络作家“暗黑沉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红楼之公子逍遥》是“暗黑沉沦”的小说。内容精选:护住了嫂子,于是他便搞出了这一出好戏。”贾珏说道。鸳鸯深深的看了贾珏一眼,眼神中满是敬仰:“三爷,你是个好人。”贾珏的品行和作为,让她极为敬佩。贾珏笑了笑,他倒是没想到竟会收到鸳鸯发的好人卡:“有姐姐这句话,我便是被逐出家门,也是无悔了。”“三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胡话!”鸳鸯俏脸一红,轻嗔道。贾珏......
《全文浏览红楼之公子逍遥》精彩片段
夜晚,贾珏正在房中和几个丫鬟聊天,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
“三爷在么?”
贾珏向门外望去,只见说话的正是贾母身边的大丫鬟,鸳鸯。
“在,鸳鸯姐姐可是来寻袭人的?”贾珏笑着问道。
因为同是贾母房中的丫鬟,鸳鸯和袭人的关系不错,她得了闲儿,经常会来和袭人聊聊天。
鸳鸯摇了摇头:“不是呢,三爷,老太太寻你呢。”
贾珏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有异,便来到她身前问道:“姐姐为何闷闷不乐?莫非是受了什么委屈不成?且与我说说,我去帮你出气儿。”
鸳鸯的神情中满是挣扎,她对贾珏感官不错,贾珏的才华,品行,对于下人丫鬟的尊重都很得她的敬重。
此时听他说这等关心她的话,心头忍不住一软,将事情与他说了。
贾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不用问,这是贾赦的手段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事儿和原著中抄检大观园的情节这么相像。
原著中也是一个十锦春意香囊引起了偌大的风波,大观园中的姑娘们都遭到了搜查。
“三爷,那信儿,是你写的么?”鸳鸯看着贾珏,向他问道。
贾珏笑了笑,反问道:“你觉着呢?”
“我觉着不大像,我见过三爷的字帖,要比那信上的字好太多了呢。”鸳鸯说道。
她经常来玲珑小筑,看到过贾珏平时写的东西。
贾珏轻笑着摇了摇头:“字迹之说站不住脚,世人皆知我于书法一道极有造诣,改变字迹又岂是难事儿?”
鸳鸯紧蹙秀眉:“不能以此为证么?”
贾珏摇头:“鸳鸯姐姐,你弄错了一点。”
鸳鸯不解的看着他。
“家里可不是官府,并非是讲究证据之地。”贾珏眯了眯眼,“他要的,无非是让我无法出面护着嫂子罢了。”
贾赦的目的很明确,这些东西能给他“定罪”那自然是最好的,可即便无法坐实,李纨的清誉必定会受影响。
他就是想要利用这件事,给李纨套上枷锁,让她不能再和贾珏接触。
试想一下,出了这档子事,李纨要承担多大的压力?以她的性子,又怎么会再去寻求贾珏的庇护?这不是落人口实了吗?
能杀人的,从来都不只是刀子。
“他?”鸳鸯一愣,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三爷,是他?”
“是。怎么?他也去滋扰你了?”贾珏点头。
鸳鸯俏脸微红的点了点头。
贾赦早就盯上了她,几次出言试探,可每一次都让她给回绝了。只是她身份特殊,贾赦不好太过逼迫。
“珠大嫂子被他屡次纠缠,无奈之下只能求助与我,我护住了嫂子,于是他便搞出了这一出好戏。”贾珏说道。
鸳鸯深深的看了贾珏一眼,眼神中满是敬仰:“三爷,你是个好人。”
贾珏的品行和作为,让她极为敬佩。
贾珏笑了笑,他倒是没想到竟会收到鸳鸯发的好人卡:
“有姐姐这句话,我便是被逐出家门,也是无悔了。”
“三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胡话!”鸳鸯俏脸一红,轻嗔道。
贾珏点了点头:“也是,走吧,去见见祖母。”
鸳鸯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三爷打算如何应对?”
贾珏摇头:“无妨,不过是见招拆招而已。”
鸳鸯紧蹙秀眉:“三爷,若是有所吩咐,还请直言。”
“那就有劳姐姐帮我掠阵了。”贾珏笑道。
……
贾母小院。
贾母坐在榻上,她左右坐着邢夫人和王夫人,一旁站着王熙凤。
一众姑娘们倒是都没有在,这是贾府的丑事,贾母选择了低调处理。
李纨则是满脸苍白的跪倒在地上,俏脸上满是泪痕。
场中的气氛非常压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问的,都已经问了。
现在就等着贾珏来了。
时间悄然逝去,就在众人渐渐不耐的时候,门外却是传来了脚步声。
众人连忙向门口望去,果然见到了一个俊秀的身影走了进来。
正是贾珏。
贾珏来到了房内,向着众人行礼:“见过祖母,大太太,母亲,两位嫂子。”
见到他,众女的表情各异。
贾母神色复杂,邢夫人和王夫人都是面现冷色,王熙凤则是深深的担忧,而李纨却是满脸的自责。
“珏哥儿,你可知我为何唤你至此?”贾母向着贾珏问道。
贾珏摇头:“不知。”
虽然鸳鸯已经将事情告诉了他,但为了保护鸳鸯,他不能说已经知道了。
“我且问你,你与她是什么关系?”贾母向他问道。
贾珏说道:“她是我大嫂子。”
“这是明面上的。”王夫人插话道,“那私底下呢?”
“什么私底下?我与大嫂子寻常话都不说几句儿,能有什么关系?”贾珏满脸的诧异。
“哼。还敢狡辩,你瞧瞧这是何物!”王夫人将那香囊扔给了他。
贾珏拿着香囊看了看,一脸的好奇:“这是何物?”
他的确还是挺好奇的,这玩意,他还真没见过。
上面的图案倒是相当细致,很多细节都刻画了出来。
啧,女主身材真不错。
“你演得倒好!”王夫人冷笑,随后又将书信丢给他,“那你再瞧这信儿。”
贾珏拿过信扫了一眼,一脸诧异的望着她们:“祖母,母亲,大太太,你们该不会以为这是我写的吧?”
“那词儿,不是你写的,还能是谁写的!莫非你那词儿是抄旁人的不成?”王夫人冷哼。
贾珏嗤道:“依着母亲之言,莫非只要纸上写了这词儿,这纸上的字儿可都是我写的不成?”
“你倒是生得一张巧嘴!”王夫人冷笑。
但她的话也到此为止了,因为她无法证明这信就是贾珏写的。
此时邢夫人开口问道:“珏哥儿,你说这信不是你写的,可有证据?”
这问题本身就是一个陷阱,这封信可以在任何时候写,贾珏又怎么可能找出证据来证明这不是自己所写?
他淡然道:“大太太的话儿倒是好笑,我曾听闻有人说大太太时常与人幽会,不知大太太要如何自证清白?”
“混账东西,你安敢信口雌黄,辱我清白?”邢夫人又惊又怒,勃然大怒。
贾珏瞥了她一眼:“不过是捕风捉影之事,大太太因何动怒?咱们是富贵之家,坊间自然是说什么的都有。大太太若要追究此事,怕是要穷极一生了。”
邢夫人气得脸色发青,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王夫人此时喝道:“你少来胡搅蛮缠!事实俱在,由不得你抵赖!你这寡廉鲜耻之徒!我今日便要好好教你长长记性!”
王夫人是发了狠,决意要治理贾珏了,这段时间,她吃了太多贾珏的闷亏了。
这就是她的优势之处,无论贾珏有多大的成就,她始终是他的母亲,她可以打他,骂他,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
这就是势,整个时代的大势,哪怕是皇帝,也无法违背。
“来人,给我捆了这蛆了心的孽障,狠狠的打!”王夫人厉喝。
门外冲进来几名健妇,她们手拿着绳子,藤条朝贾珏走去。
“二太太,珏兄弟为人光明磊落,他说这信儿不是他写的,那定然不是他写的啊!”王熙凤忍不住了,连忙向王夫人说道。
李纨见状也是泪流满面的说道:“都是我的错儿,与他无关,要打,便打我吧!”
就连站在贾母身后的鸳鸯,也忍不住说道:“二太太,三爷品行出众,当是不会做这等事的。”
那几名健妇犹豫的看着王夫人。
王夫人喝道:“瞧我做什么,还不将他捆了!”
那几名健妇来到贾珏的身前,在他的眼光鄙视下,不由的有些怯懦,他在这段时间里,积累了不少人望与威信。
“一群废物,我来!”站在邢夫人身后的王善保家的见状冷喝了一声,她冲到贾珏的面前,劈手从健妇手中夺过绳子就要朝贾珏身上捆去。
她早就得了贾赦的授意,要狠狠的惩戒贾珏,此时见有机可乘,若是将贾珏狠狠的打了,必定让贾赦心情舒畅,到时候,少不了她的好处。
贾母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神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光芒,事实上,她对于这件事,也持有了怀疑的态度,对于李纨和贾珏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
而且,她也不希望这是真的,她不希望贾珏和贾家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影响。
但所谓人言可畏,这件事虽然无法证明是真的,可也拿不出证据说它是假的。
若是不采取措施,只会将事情变得越来越糟,到时候流言四起,假的也会变成真的了。
受损的将会是贾家的声誉。
对此,她心头的处理办法是:封锁消息,送李纨去近郊的别院居住。
两人分开这么远,应当不会再有人胡说八道了。
“罢了,罢了,珏哥儿就要去国子监进学了,若是身上带伤,怕是失了体面。此事不管真假,也是休要再提了,你等各自管好自己的嘴。至于李纨,东郊的别院倒是空着……”她就要做出决断。
李纨闻言眼中满是绝望,如果她真的去了别院,那可就算是彻底没救了,在贾府的时候,贾赦还有所顾忌,不敢太放肆,可到了外头,又有什么人能阻止他?到时候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根本没有人能救她。
就在她满是绝望的时候,贾珏忽然说道:“祖母且慢,我有话要说……”
捕头离去之后,王夫人却是朝着贾珏冷哼:
“你倒是会生事,动静闹得大了,我看你如何收场!”
贾珏扫了她一眼:“母亲,若我等退却了,嫂子便会教他们带走了。”
“那又何妨?且容他三五日,等兄长回京便是了,小小县令,还敢害了我王家人不成?”王夫人嗤道。
她自然也知道这是有人在暗中算计贾府,但她认为,此时王子腾不在京城,不宜与对方正面碰撞,王熙凤被带走就被带走吧,只要人还在,就没关系。
硬碰硬有风险,一旦输了,不光贾政要倒霉,贾宝玉也要被牵连,她不想让贾宝玉冒一点风险。
在她心里,贾宝玉胜过了所有人。
“母亲的想法是好。只是母亲不知可曾想过,若今日真叫那捕头将人拿走了,满城百姓如何看我贾府,京城权贵如何看我贾府?故旧姻亲如何看待我贾府?阴私宵小又如何看待我贾府?”贾珏朝着王夫人问道。
王夫人还没回答,贾珏却是忽然提高了音量,朝她喝道:
“他们只觉我贾家是废物!是连自家姻亲,自家女眷都保不住的废物!满城百姓会笑话我们,京城权贵会嫌弃我们!故旧姻亲会背离我们!阴私宵小会更加猖狂的将我们敲骨吸髓,生吞活剥!”
这一声大喝却是让场中众人和厅外的仆从齐齐变色,既是被贾珏的态度所惊,也是被贾珏所说的内容所震。
“你放……”王夫人满脸的恼怒,就要呵斥贾珏,可“放肆”还没说完,却再一次被贾珏打断:
“母亲,你且醒醒吧!这次他敢拿嫂子开刀,一旦我等退让了,下次,他就会拿宝二哥开刀!对于这等豺狼,退让只会让对方觉得我等软弱可欺,唯有决死一战方能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虽然贾珏的态度很无礼,但王夫人却是出奇的没有反驳,因为她被贾珏的话触动了,这次是王熙凤,下次指不定就是贾宝玉了。
见她没有说话,贾珏转头看向了贾琏,冷声问道:“琏二哥,你是爷儿们吗?”
这话问的贾琏脸色一黑:“珏弟这是什么话儿,我自然是爷儿们!”
“那为何适才那捕头要带走嫂子之时,你却一言不发?”
贾琏闻言沉默了,他自然不能说盼着王熙凤死这样的话。
贾珏看着他,眼神凌厉:“我知你与嫂子不睦,可即便再不睦,她也是你的妻子!即便再不睦,那也是我贾府的媳妇!关上门来,随你们怎么打都成,可若有外人欺辱,就是不行!莫说是妻子,便算是一个小厮,一个丫头,一个婆子,也断不能叫外人欺负了去!”
“若连自己的妻子,连自家的女眷都护不住!你算什么爷儿们!”
这一番话却是让贾琏面色黑如锅底,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而四周的仆从们闻言也都是微微颤抖了起来,只是与贾琏不同的是,贾琏是被气的,他们却是被感动的。
若每一个主子都能如同贾珏一般维护他们,他们便算是死也愿意。
三爷之怒,却是他们之幸啊!
“哈哈哈哈!说的好!”此时,一声大笑却是忽然在厅外响起,两个人影走进了厅中。
当前一人锦衣华服,面目清秀,正是康定王赵彬,而落后他半步的,却是跟着刘田的那个小太监。
“见过王爷!”厅中几人都认出了赵彬,齐齐行礼。
“贾兄,何必如此见外?日后无须行礼。”赵彬托起贾珏,朝他笑道。
“多谢王爷。”贾珏向赵彬说道,直起身后也朝那小太监颔首致意。
那小太监却是眼带异彩的望着他,这让他头皮微麻。
“什么王爷!你只当我是赵彬便是!”赵彬故作不悦,他是真的想和贾珏交朋友。
贾珏笑了笑:“赵兄。”
这一句赵兄,却是让贾府之人纷纷侧目,堂堂亲王竟然与贾珏称兄道弟!
赵彬立刻笑了起来:“这就对了,我听贾兄适才颇为恼怒,不知发生了何事啊?”
贾珏笑了笑:“无妨,不过是与家人起了些许争执,倒是我失态了,叫赵兄见笑了。”
其实,他刚才怒斥王夫人和贾琏,有六成是真心话,另有四成是作态,既作给贾府自己人看,也作给外人看。
用意很简单:收买人心,树立形象,赚取情绪值。
他这话说的确实是让原本很是气恼的贾琏生不起气来了,因为贾珏的确是在外人面前维护了他,不但没有说他的做法不对,反而是说自己失态了。
赵彬笑道:“有什么失态不失态的,率性而为,快意恩仇,方不负一场少年。”
“赵兄倒是洒脱。”贾珏微哂。
“那是自然。”赵彬轻轻一笑,向他问道,“不知贾兄此时可有闲暇?”
“赵兄可是有事儿?”
“贾兄乃酒中之仙,我自当要寻贾公子喝上几杯了。”赵彬嘿嘿笑道。
他却是来找贾珏一起喝酒的。
贾珏略一寻思,此时王熙凤进宫去了,新一轮的博弈将在明天,今晚贾府应该会做出反应,他本身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于是,他便望向了贾政。父母在场,他自然要征询父母的意见。
在这方面,他不会落人口实。
贾政又怎会不答应,他立刻道:“珏儿不可拂了王爷美意,莫要失了礼数。”
贾珏应了下来,向贾政和王夫人辞别,与赵彬和那小太监离了贾府。
来到贾府门口,却见门前正停着一辆豪华马车,正是赵彬的座驾。
贾珏登上了马车,刚刚坐定,忽听那小太监问道:
“你适才说的,可都是真话儿?”
“什么话儿?”贾珏一愣。
“就是那‘爷儿们’的话。”
贾珏点头:“自然是真的。”
这倒是真话,身为爷们,就应该保护自己的老婆孩子,这是身为丈夫的责任。
小太监闻言笑了,笑容中带着一抹赞许:“你倒真是个爷儿们。”
贾珏莫名的看了他一眼,话说,你一个小太监,和我谈论爷不爷们的话题,真的合适么?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小太监却是忽然又道;
“适才的事儿我可都瞧见了,那县令身后的人怕是不简单,不过,你若是应我一事,我便出手帮你打发了他,如何?”
听到“应我一事”这四个字,贾珏下意识的局部一紧。
“好诗!
好诗啊!
本诗思绪情感的瞬息万变,波澜迭起,结构的腾挪跌宕,跳跃发展,在诗里完美结合。”
朱琪拍案而起,大声喝彩:“诗首如平地突起波澜,揭示出郁积己久之苦闷;随后却完全撇开‘烦忧’,放眼万里秋空,从‘酣高楼’之豪兴到‘揽明月’之壮举,扶摇首上九霄,却又迅即从九霄跌入苦闷深渊,首起首落,大开大合,却无一丝承转过渡的痕迹,堪称巧夺天工,令人叫绝!
贾公子之才,世所罕见!”
孙义也是大声赞道:“此诗自然与豪放结合得天衣无缝,唯有具备阔大的胸襟抱负、豪放坦率的性格,精炼纯澈的言语,方能做到如此地步。
此诗开头便流露出了豪放健举之气。
‘长风’二句,境界壮阔,气概豪放,语言高华明朗,仿佛脱口而出。
有此等豪放之势,此诗虽极写烦忧苦闷,却并不阴郁低沉。
此等匠心独运之法,堪称绝妙!
此诗与《将进酒》一脉相承,定然都是出自贾公子之手无疑!”
刘周成看着贾珏的眼中满是惊叹,他摇头晃脑的叹道:“此篇三韵两转,而起结别是一法。
前西句起势豪迈,如风雨之骤至。
言日月如流,光阴如驶己去之。
昨日难留,方来之忧思烦乱,况人生之聚散不定,而秋风又复可悲乎!
当此秋风送雁,临眺高楼,可不尽醉沉酣,以写我忧乎?”
激动得满脸通红的贾政也大声赞道:“遥情飙竖,逸兴云飞,所谓‘飘然思不群’此矣。
二载而下,犹见酒间岸异之状,珏儿真仙才也。”
刘田,清璇,赵彬等人也都激动不己,口中满是溢美之词。
他们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说普通的观众了,掌声喝彩声就没有停过,许多人看着贾珏的眼神中都己经带上了几分崇敬。
在众人的欢呼和喝彩声中,贺清风,赵磊,郑云三人的脸色却是一起黑了下来。
他们没有想到,贾珏竟然真的作出了一首与《将进酒》同一水准的传世之作。
事到如今,面对这一切,他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此时即便是贺清风也找不出任何的理由来为难贾珏了,否则的话,即便他是文坛泰斗也无法服众。
眼见事情即将毫无转圜的余地,郑云的脸蛋涨成了猪肝色,他只觉得前方就是万丈深渊,自己的一只脚己经踏空,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
决不能坐以待毙!
他在心中狂呼了一声,心念电转,苦思破局之策。
他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清璇的身上,随后却是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贾珏,你这欺世盗名之辈,莫非真要我揭穿你的真面目吗?”
这一嗓子却是让全场都看向了他,眼神中满是惊愕。
贾珏本身也是一愣:“还请状元郎明示,我怎么欺世盗名了?”
“哼!
你自诩医卜星象无所不精,是也不是?”
郑云喝问道。
贾珏点了点头:“不错。”
“好!
原本这第西轮是‘卜’,你且来应题儿,若你真能表现出精通卜术之能,我便服你。
若你不会卜术,你这满口胡言之人,又有什么可信的!”
郑云说道。
他认为,贾珏精通卜术是他的胡言乱语,如果能戳穿贾珏的这个谎言,就能让众人对于他的信任产生质疑,到时候一切就好办了。
众人闻言齐齐满是鄙夷的看着他。
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郑云如此浅薄的用心,他们又怎会看不出?
无非是想找借口不承认贾珏的诗作罢了。
“呵,赵磊,这便是你们忠顺王府的做派么?
倒真是叫人叹服啊!”
赵彬朝着赵磊冷笑。
赵磊闷哼:“我忠顺王府向来诚信奉公,最是见不得鸡鸣狗盗,欺世盗名之辈,若是遇着了,非要拆穿他的丑恶嘴脸不可。”
这话让所有人都对他侧目而视,人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也算是难得了。
贺清风没有参与争论,只是首首的看向了贾珏。
他这是在向贾珏施压。
果然,在他的目光逼视下,贾珏流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他思索了一会,还是说道:“诸位无须争论,既然这是我的题儿,那便该由我作答。
诸位大人,还请进行这第西场吧。”
贺清风闻言眼中露出了一丝喜色,但他表面上却是问道:“贾公子,你可要想好了,当真要比这第西场吗?”
贾珏重重点头:“当真!”
“好!
那便依你之言,再比一场!”
贺清风的笑容中满是得意,他觉得自己的计策成功了。
殊不知,他才是始终被贾珏玩弄的那个人,正是因为他的存在,贾珏赚到了更多的情绪值。
众人闻言纷纷轻叹了一声,为贾珏的妥协而感到惋惜,不过除此之外,他们更多的还是期待。
贾珏在前面几轮中给他们带来了莫大的惊喜,这让他们很是期待,在原本就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卜术中,贾珏又会带来怎样的表现?
事实上,别说是他们,便算是朱琪,孙义,清璇等人也是非常期待。
“清璇大家,这一轮是为卜,不知你可想好了题?”
贺清风向清璇问道。
“倒是未曾想好。”
清璇摇了摇头。
贺清风提议:“我们此席共有六人,倒不如除却我之外,每三人问一人题,答得准者为胜。”
所谓卜术,即为占卜预测之术,所以可以用各种方式来测试准不准。
众人闻言齐齐眼睛一亮,都觉得这个方法不错,既能看出水平,又十分有趣儿。
一番商议之后,清璇,刘田和朱琪三人问询贾珏,而孙义,赵彬,刘周成问郑云。
众人商议妥当之后,由贾珏和贺清风两人准备道具,贾珏选择了三枚铜钱,而郑云选择了掷筊。
掷筊,是两个约掌大的半月形的道具,一面平坦、一面凸出,凸面为“阴”,平面为“阳”。
准备完毕之后,贾珏和郑云都转过了身去,为了避免作弊和暗示,这场比试,他们将背对众人进行。
率先提问的是孙义,他拿起笔在手掌中写了一个字,然后向郑云问道:“我在掌中写了字,是哪个哪只手?”
郑云将桌上将茭掷出,三次之后,他答道:“左手。”
嗡。
厅中众人纷纷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你可以转身查看。”
孙义说道。
郑云闻言转身,待看到孙义手掌之时,眼神猛然缩了缩,因为他赫然发现,孙义的手掌中根本没有字。
他根本没有写!
郑云很是恼火,却也无可奈何,因为他根本不懂什么卜术。
他重新转过身之后,轮到贾珏答题。
发问的却是清璇,她沉吟了一会,却是忽然问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极为惊愕的问题:“请问贾公子,我的夫君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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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贾赦那震惊的模样,众人好奇心大起,贾赦身旁的贾珍和贾政一起凑到了贾赦的身旁,朝他手中的书本看去。
而这一看,却是齐齐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诧异。
“珏儿,你再背。”贾政连忙向贾珏说道。
贾珏点了点头,继续念道:“郭于系不为曷,也邑之郭,何者阳夏,也之戏盖……”
众人闻言一头雾水,眼神中满是茫然,他们不懂贾珏到底在背什么,为什么他们竟是连一个字都听不懂?
可贾赦,贾政,贾珍三人的神情却是越来越奇怪,他们脸上满是震撼之色,但眼神之中的光芒却是越来越亮,仿佛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
一旁的柳冰原本还在笑,但当他见到了贾政三人的表情之后,却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面色一变,连忙跑到三人的身后,踮着脚尖往书上瞧。
这一瞧,却是让他的面色剧变,他瞪大了眼睛,看了看一脸淡然背诵的贾珏,又看了看书,喃喃道:
“这不可能,他明明只用了半炷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的神态再一次让众人的心都痒痒的,贾宝玉抵挡不住好奇心,悄悄的走到了几人的身旁,凑着脑袋向书本看去,这一看,却是脸色大变,不由的脱口而出:
“他竟是在倒着背!”
……
时间稍稍倒回。
当贾珏再一次开始背诵之后,女眷这边却是再一次齐齐皱眉。
因为贾珏背诵的内容完全是驴唇不对马嘴,甚至连正常的句子都算不上。
邢夫人再一次讥嘲道:“哟。这书倒是高深的很呢,我却是连一句话儿都听不明白。可有明白人为我这蠢笨之人 解释一二?”
众女闻言都沉默了,别说邢夫人了,就连她们也完全听不懂贾珏到底在背什么。
见众女不说话,王夫人淡淡开口:“大太太有所不知,兴许是这书便是这般写的。”
邢夫人闻言大笑了起来:“这倒是稀奇了,这书竟是教人听不懂,莫非,这便是那仙界的‘天书’不成?”
“没准便是如此了吧。”王夫人应道。
说完,两人却是同时笑了起来,眼神中满是得意和快意。
尤其是王夫人,前几天被贾珏落了好大的面子,倚为臂膀的陪房也被赶走,这让她心头憋着一股恶气。
此时总算是有了发泄的机会,她又怎会不喜呢?
她此时心头已经在想着,事后要如何整治贾珏了。
然而,就在她得意之时,男丁的厅中,却是忽然传来了贾宝玉的惊呼声:
“他竟是在倒着背!”
听到这句话,一众女眷齐齐一愣。
原本脸色不怎么好的贾母立刻精神一震,向着身旁的大丫鬟鸳鸯说道:
“你且去前厅瞧瞧,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了。
“是!”鸳鸯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却是面带喜色的走了回来:
“回老太太的话儿,三爷正在背着呢,是不是倒着背的却是瞧不出来,只是,赦老爷,政老爷,珍大爷,宝二爷,还有那姓柳的,都在瞧着那书呢,一个个眼睛瞪得老大,一会儿看三爷,一会儿瞧书,仿佛见了什么稀罕事物一般。”
啊!
众女齐齐娇呼了一声,虽然鸳鸯没有明说,可从她描绘的场景来看,贾珏的的确确是在倒着背,而且还没有任何错误之处!
原本脸色苍白的秦可卿却是喜笑颜开:“这便是书上说的‘倒背如流’了吧?”
林黛玉笑道:“正是!我道适才珏三哥背的为何我全然听不明白,不成想他却是倒着背的。这份能耐,倒是叫人的叹服。”
薛宝钗而点了点头:“珏兄弟好生厉害,只用半炷香就能将一本从未瞧过的书倒背如流,这等天赋,世所罕见。”
“三哥哥好厉害,这等本事,倒是叫人稀罕呢,所谓过目不忘也不外如是吧。”史湘云也叹道。
秦可卿闻言瞥了邢夫人一眼,笑道:“不错,依我瞧来,便是真的‘天书’,珏三叔也能轻易记下。”
听她提起“天书”,邢夫人和王夫人两人的脸色齐齐黑了下来。
她们适才讥讽贾珏的话犹在耳边,此时却被适事实狠狠的打了脸。
贾珏那一声声的背诵之声,仿佛一个个巴掌一般扇在了她们的脸上,让她们痛彻心扉。
“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我瞧他能倒背到几时,莫非他还能将整本书全都倒背下来不成!”邢夫人冷哼。
话音落下,厅中众女都用莫名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此时的她们,对邢夫人当真是很是厌恶了。
不过她们倒也没有直接反唇相讥,而是安静了下来,静静的聆听着贾珏的声音,事实才是最好的回击方式。
也许是心境的改变,也许是有了邢夫人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作为衬托,此时的她们突然发现,贾珏的声音竟这般的好听,它极具磁性与穿透力,听起来让人发自内心的感到舒服。
此外,他的声音中还带着一种自信和从容,不疾不徐,娓娓道来。
她们只是安静的听着,脑海中便浮现出了贾珏傲然而立,面对质疑和刁难的模样。
这样的风度和气魄让她们心折。
林黛玉望向了前厅的方向,她很好奇,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为何贾宝玉仿若孩提一般,而贾珏却是如此的出众。
薛宝钗静静的听着贾珏的声音,心头满是感慨,贾珏年纪轻轻却能有如此手腕和能力,这让她感觉到了惊艳,如果她的哥哥薛蟠能有贾珏一半的能力,薛家也不至于衰弱到如此地步。
如果,贾珏是薛家的人那便好了。
而秦可卿则是满脸的沉醉,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心情起落,已经是随着贾珏的境遇而不断改变了,眼中,心中也似乎都被贾珏的身影所占据。
时间在安静的氛围中缓缓流逝,许久之后,贾珏的声音却是忽然停住了。
众女一愣,都是回过了神来。
邢夫人却是大笑了起来:“瞧见没有,停了,背不下去了!”
但话音刚落,只听贾赦那磕磕绊绊的声音传来:“背,背完了。竟是,一字不差!”
随后贾政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不错,倒背如流,一字不差!”
贾珍的声音随之响起:“哈哈哈!柳公子,不知你还要发问么?”
“你,你们别得意!这只是,只是第二题罢了!尚且还有一题!”柳冰的声音响起,其中满是气急败坏,这都倒背如流,一字不差了,他还问什么。
听到这些声音,邢夫人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众女那嘲讽的笑容,如同刀子一般扎在了她的身上,让她体无完肤,痛苦难当。
她兀自不服的冷然道:“这第二题即便答上了又如何?第三题若答不对,照样是白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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