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幺宝苏秀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茵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幺宝苏秀是《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茵漫”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父女首次交锋,当爹的完败。望着老大跟小侄女渐渐远去的背影,苏二的心是灰暗绝望的,心头弥漫巨大悲伤。眼前这一幕在他眼里,几乎是永别。要不是得留条命给二老送终门户,他势必要跟着去。可是现在——他亲眼目送老大跟侄女去送死啊!等那俩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帘,苏二悲从中来,八尺汉子蹲在家门口,捂着嘴哭得涕泪横流,......
《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再一眨眼,小花又出现在女儿手里了。
“……”要不是知道面前这个是他亲亲的女儿,苏大简直要怀疑自己见鬼了。
能凭空拿出东西也就算了。
咋个还收放自如呢?
宝,你得亏得你爹胆子够大!
甜宝小嘴动了动,无声的三个字,“带我去。”
同时小手还往自己小胸口拍了下。
苏大懂,这动作女儿是跟家里三个小崽子学来的,意思是“我很行”。
“……”
蒙蒙亮的天,苏家小院院门悄悄打开。
男人高大身影从里走出,身上缠着背带,怀里背着他家小崽子,在苏二凄凉眼神目送下,离开小院。
父女首次交锋,当爹的完败。
望着老大跟小侄女渐渐远去的背影,苏二的心是灰暗绝望的,心头弥漫巨大悲伤。
眼前这一幕在他眼里,几乎是永别。
要不是得留条命给二老送终门户,他势必要跟着去。
可是现在——
他亲眼目送老大跟侄女去送死啊!
等那俩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帘,苏二悲从中来,八尺汉子蹲在家门口,捂着嘴哭得涕泪横流,好不凄凉。
苏大那方则是另一番景象。
甜宝小脖子已经能支棱起来了,窝在背带里,扭着小脑袋到处打量,眼里满是对周围的好奇。
以前被关在实验室,记忆里除了玻璃房子就是白大褂、针筒、手术刀、各种管子、仪器。
在苏家出生后,又一直被裹在襁褓里,能看到的除了天空就是白雪,像这样可以自在看各个方向看不同风景的体验,太让小宝宝稀罕了。
绿灰白交织的高山、土坡,破破烂烂零散而座的低矮茅草房,路边碎石缝隙里钻出的一抹翠色……
“宝啊,等回来了,你阿爷阿奶非提着菜刀砍我。”苏大垮着脸。
怀里小娃儿瞅他一眼,啊的吐个泡泡。
苏大,“……”
别说,带着女儿一块走,心态还真不一样。
多了份勇气跟狠劲。
就是死,他也要护好女儿周全回到家再死。
“有句话叫上阵不离父子兵!今儿爹就带你一块去闯风云城!”一股豪情油然而生,苏大挺起腰板足下生风。
当爹的,在女儿面前绝对不能怂了!
苏大没去过风云城。
但是平时上山捡枯草的时候,在稍高的山坡就能遥遥看见那座凶名赫赫的城。
近得很,距徒北山不过五里路。
为了不被家里其他人发现,苏大特意赶早出门,没想到就这还有人起得比他更早的。
他赶到风云城外时,刚刚天光亮。
城外置有大片田地,地里已经有忙忙碌碌翻田春耕的身影。
只是人人瘦骨嶙峋,一身死气,嵌在脸上的眼睛麻木灰暗,看不到一点光彩。
苏大沉默,猜到这些人应该是佃农。
敢在风云城外置田地的,必然是有实力跟势力的。
“宝,咱到了。”
站在风云城进城入口,苏大停了一瞬,看着竖在路边的的石碑,低低道。
石碑上刻风云城三个字,笔力虬劲龙飞凤舞,恣意霸气。
站在这里,已经能听到城里嘈杂。
风云城没有城门,也没有城墙,乍看更像是普普通通的小镇子。
但是城里城外之间却似有无形壁垒般,寻常人不敢越界半步。
察觉到爹语气里的低落复杂,甜宝抬眼,小手往前一挥,“啊。”
走!
苏大顿了下,嘴角一抽。
总有种自己被女儿鄙视了的错觉。
遂牙一咬,迈步跨入那条界,“走!”
当爹的还赶不上自个崽子有胆量?笑话!
“阿娘。”男娃不过四岁,童声奶稚,仰头看着阿娘时,满眼的依恋。
美妇亲了亲他额头,笑得柔和。
她的孩儿啊。
希望她存的这丝善念,日后能回赠到她孩儿身上,佑他逢凶化吉、一世平安。
接下来的时间,苏家人一心赶路,需要休整的时候也尽量避开人来人往的大路边,补充了体力后继续前行。
一路下来宿过荒林,住过山洞,年节时普通人家热热闹闹吃着团圆饭,一家子只能窝在四面寒风的山林里啃菜干,不可谓不苦。
三个还不懂事的娃儿遭不住的时候会啼哭片刻,哭完了眼泪一抹,又把小胸脯拍得响响的,男子汉小丈夫,也要顶天立地。
最乖的还要数甜宝。
年纪最小,却全程不哭不闹,也亏得她身体好,风餐露宿的竟没冻出病来,让苏家人轻松不少。
这天行至傍晚,眼看天要黑了,前方是晚蜿蜒陡峭山道,走夜路太危险。
一家子决定在路口休整一晚,天亮后再继续启程。
找了个稍微避风的天然土坑,刘月兰、何大香跟苏秀儿三个妇人去捡能烧火的枯柴,苏大苏二照例搭灶烧锅,准备一家人的晚饭。
“娘,”搭好灶后,苏大摸到老妇旁边,低声道,“木车上的东西已经吃空了,就剩最后一小把木薯粉,撑不到雍州。”
苏老妇皱眉,露出为难神色。
车上乡亲们送的东西再多也有数,沿途一家子还掏老本又给添置了些吃食才勉强撑到现在,这还是拼命省着吃了。
“娘,要不就、就吃点鱼吧?”苏大壮着胆子道,“吃的跟不上,咱大人还能忍个几顿,但是三个小崽子怕撑不住了……”
苏老妇抬头,看向围在生了火的土灶旁取暖的仨小子。
离家时仨脸上还带点肉,现在一个两个的,已瘦得小脸凹陷下巴削尖。
她咋个不心疼?
苏老妇又低头,看着怀里包被中安安静静的小孙女,眼底现出剧烈挣扎。
小孙女能变出鱼。
她知道,整个苏家除了仨小崽儿,全都知道。
就连苏秀儿,他们也寻着机会给她透了口风。
可是现在不是在家里,要是小孙女又把梨啊鱼啊扔出来玩,随时有被人发现的风险。
自打在边界驿站遭了事之后,苏老妇更为谨慎,之后再不准小孙女瞎玩儿。
“你让我再想想。”说是想想,苏老妇哪能想到什么办法?
一方面不忍孩子们挨饿,一方面担心小孙女暴露,两头为难。
甜宝眼珠子往某个方向移了下,淡漠收回,随后小手动了动,木车上干瘪的空袋子悄然鼓起一层。
“娘,你看!”苏大将袋子打开一角,里面躺着六七条冻僵的大草鱼。
每条都有半臂长一掌宽。
已经两月不见荤腥的汉子,这时也不由眼睛发亮。
苏老妇将怀里娃儿紧了紧,抿唇,“去做吃的吧。”
“好嘞!”苏大脆应,抱着袋子离开前,偏头在女儿小脸蛋上吧唧一下,低声道,“闺女,这段时间靠你了,等到了地方,爹给你当牛做马!”
“忙活你的去!找抽呢!”苏老妇呼喝一声赶人。
到了灶头旁,把鱼拿出来,妇人孩子们一看见肉,讶声此起彼伏,激动欣喜溢于言表。
苏老妇见此情形,幽幽叹了声,她低头看着小孙女,悄声问,“宝啊,你老实跟阿奶说,拿这些出来,对你有没有害处?阿奶这心里老不安哪。”
小说《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一群刁民,官家驿站门前岂是你们能随意喧哗的地方!赶紧收拾了这些破烂滚蛋!”
林间空地的欢乐氛围,被一声暴喝打破。
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男人带着两个小厮冲了过来,凶神恶煞。
苏家人刚刚齐聚,哭哭笑笑过后正准备吃东西,紧着吃完了好继续赶路,没成想就遇上了这一遭。
苏大苏二年轻气盛,听到对方冲过来无礼咒骂赶人,起身就想跟他理论,被苏老妇及时拦了下来。
“这位官爷实在抱歉,我们这就离开。”苏老妇忍着气伏低作小,眼神示意儿子儿媳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对方一看就是有些背景的,他们这种小老百姓得罪不起。
她本意是想大事化小,息事宁人,想着自己低个头做足姿态,对方只要不继续相逼,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没成想对方压根不这么想。
看出了苏大苏二两人眼底的不服气,中年男人冷笑一声,“等等,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要到哪里去?把通行路引拿出来看看!瞧你们这身叫花子打扮,可别是四处流窜作案的流民!我朝有令,若遇身份不明的流民,可将其押送衙门受审。若遇反抗,则可就地打杀!”
自古民不与官斗,百姓对官有着天然的畏惧。
苏老妇平时再泼辣,也被中年男人的话吓白了脸,苏家三个小娃儿更是被吓得紧紧抱着爹娘哭了出来。
“官爷明鉴,我等并非流民!”苏老汉慌忙上前,携一家老小跪下,颤着手从怀里掏出带有官印的流籍文书,双手上举递出,急声道,“小民一家姓苏,受远亲连累被判全家流放,眼下正是去往流放之地中途。我等虽是待罪之身,但是家里老老小小皆清清白白,从未犯过事,绝非四处流窜作案的流民!”
眼下情形,容不得他们不自揭身份暴露。
北越律法确实有明文规定,对不明身份的流民,可送官,亦可打杀。
这也是他们一家明明被流放,衙门那边却敢放他们自行远赴领罪的原因。他们要是敢逃跑,就会变成流民,下场比流放还要惨。
现在这个中年男人明显跟他们为难,他们要是不拿出流籍承认罪民身份,对方抓着这个借口,可能真会把他们一家子就地打死。
“原来是一群罪犯,身上背着罪名还不知收敛,竟还敢跟我吹胡子瞪眼睛,下贱东西!”中年男人压根没查看苏老汉递上的文书,冷笑间一声令下,“来人,给我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两名小厮立刻从腰间抽出鞭子,就要上前殴打。
苏家老小煞白脸色挤作一团,敢怒不敢言。
中年男人明摆是要打他们一顿出气,他们这种平民百姓命如蝼蚁,在权势面前卑贱得犹如尘埃,根本无能反抗。
苏大苏二自知闯祸,两个年轻汉子挡在了家人前面,死死咬着牙关准备承受鞭笞。
甜宝被苏老妇紧紧搂在怀里,又被苏大、苏二两对夫妇护在身后,大人们此刻无暇他顾,谁都没发现包被里小娃儿眼神冰冷,眼底浮动诡异红光。
因为上辈子环境之故,甜宝不谙人情,也没受过教化。
她不知道什么是黑什么是白,她只知道现在有人要打阿爷阿奶,要打爹娘跟叔婶,要打三个哥哥。
一股陌生的愤怒情绪在甜宝胸腔滋生,来势汹涌。
无人得见的神秘空间内,几根尖利梨枝对准了中年男人及两个小厮。
就在梨枝蓄势待发准备射出之际,又一声冷喝阻下了眼前混乱。
“住手!”女子年轻嗓音不大,却自带威慑。
两个气势汹汹的小厮下意识停下来。
众人齐齐往声音来源看去。
视线所及,让人眼前一亮。
年轻美妇锦衣罗裙外搭湖绿兔毛披风,步履款款,秀雅端庄,一身贵气。
她手里牵着个打扮精致的三四岁小公子,一中年嬷嬷在前开路,两个貌美丫鬟随侍在后。
这阵仗绝非普通人家能有。
中年男人认出来人是刚刚在驿站落脚的贵客,不敢怠慢,收敛了趾高气扬嘴脸,“可是这些人扰着夫人歇息了?夫人稍待,我这就把他们赶走!”
美妇人行至近前,笑着摇摇头,对中年男人道,“张管事此言差矣。他们不过在此借地休整,既未进驿站吵闹,也未有唐突过往旅客,得饶人处且饶人,缘何便要打要杀了?”
掌管是闻言,知道刚才这里发生的事情必然被妇人全部看在眼里了,强言道,“夫人有所不知,这些是家里犯事的罪犯,不谨小慎微还敢言行放肆,当受教训!”
“纵是罪民,自有官府定罪量刑,再者他们是自行奔往流放地中途,也算遵法守法,管事并无教训他们的理由。说他们扰了驿站清净,这话听来更是强词夺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可从未听说过这官道是属于驿站、属于你这管事的,寻常百姓还待不得了。”
听美妇人句句维护这些罪民,张管事沉了脸,露出不悦。
他能在驿站混个管事,身后也是有些背景的,这些年见过的人形形色色,认识的权贵更是不在其数,自诩有些底子。
现在被人当众数落撅了脸面,张管事说话也开始不客气起来。
“看夫人出身不差,为何却处处向着这些贱民说话?他们全是戴罪之身,夫人出言开脱,是要包庇罪犯?”
“放肆!”开路嬷嬷冷脸厉喝,朝张管事亮出一块令牌,“敢对贵人出言不逊,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管事在驿站多年,见多识广,一看令牌脸色大变,吓得口青唇白瑟瑟发抖,立刻跪下请罪,“草民有眼无珠,还请夫人数赎罪!”
苏家人呆呆站在一旁,对事情的发展始料不及。
刚刚还高高在上的管事,顷刻跪地哈腰?
眼前出面帮他们解围的贵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苏家人不敢想,也想不出来,但是他们好歹还有眼色。
一场风波被贵人轻易化解,救了他们一家子免受皮肉之苦,苏家人齐齐跪地称谢。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