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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今日首辅大人七分甜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丁氏想不到,才几日功夫,非但叶氏变了样,苏家这两个小的也变了样。
“忘了她以前怎么骂你小瘸子了,忘了他把你踢翻,扎进猪食桶里的事儿了,还有巧姐儿,忘了她把你扯到井边差点将你推下去的事儿了?两个不知好歹的小崽子,别人给你们口奶,这就巴巴地贴上来了,真是贱骨头!”
苏恒变了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叶浅浅。
早知道她不是个好相处的,没想到这么坏?
林哥儿憋着嘴,说不出话,心里又有些慌,目光闪烁地看向叶浅浅。
巧姐儿身子抖起来,小脸惊恐。
叶浅浅拍拍她的头,目光凛冽如刀射向丁氏。
她一步上前,腿一抬就踢向叶氏身上的几个穴位。
原本是想扇她的嘴的,不过那样容易落人口实,何况那都是小打小闹。
可解不了气!
她动作快如闪电,苏恒都来不及阻止,只看到叶浅浅确实是踢了一脚,然后丁氏就哀嚎一声躺在地上。
“大伯母,你别怪我不讲孝道,你以前就挑拨我和婆婆相公之间的关系,现在我迷途知返,你却不盼着我们好,还在这挑拨,你说你咋这么贱呢!”
“叶氏,你这个毒妇,贱货!我要让阳哥儿休了你!”
丁氏疼得大叫,只觉得全身就像有针扎一样。
“大伯母,说白了,我们现在是两家人,兄弟间处得好,那就是一个苏家,处不好,也就当个不咸不淡的亲戚。”
“你嫌我名声不好,和我们远了就是。”
“我就是坏,就是毒,以后少来我家,嘴巴再乱说,我见一次打一次!”
“叶氏!我要让阳哥儿休了你,休了你!”
“对不起,我有婆婆,有相公,你他妈算老几!等你儿子娶了亲,管教你儿媳妇去,我家的事,还轮不到你。”
叶氏瞪得眼睛血红血红的,恨不生啖其肉,面相狰狞。
“娘!”
苏恒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扶。
丁氏嘶叫:“恒哥儿!你给我打回去,给我狠狠地打!”
丁氏发疯地打着苏恒。
苏恒忍得额上青筋直冒。
他娘是个什么人,他最清楚,阳哥儿媳妇也不是个善茬。
他今天原是想来帮忙的,却成了这样。
“娘!你别闹了!”
要不是她跟来,啥事也没有。
“疼,疼啊!老天爷,我怎么生了这么个没用的儿子啊!”
丁氏捶胸顿足。
苏恒架起她就走。
“大伯母,首饰就当我孝敬你了,别忘了把推车还回来啊!”
叶浅浅在后面紧跟着喊。
不是在外头说她跋扈吗?她就跋扈给她看了咋滴!
苏恒拖着丁氏走了,嚎叫声渐渐消失。
叶浅浅心头郁气未消,觉得刚才没发挥好。
原主拉扯巧姐儿去井边吓唬她,没人知晓。
她竟然瞧见了却没有阻止,这个大伯母,比她想象的要毒啊!
跟原主一样毒。
书中说的,后来原主毒杀了婆婆,残害了小叔小姑后,与人私奔逃离。
苏墨阳知道真相后,疯了一样四处搜拿叶浅浅和她的姘夫。
倒是苏家大伯一家凭侄富贵,过上了让人艳羡的好日子。
不知道原主做的这些恶事,其中有没有丁氏的手笔?
奈何《首辅大人很冷酷》这本书,只是个叙事小说,侧重描述了传奇首辅的生平,像这些小人物,都是浅浅勾画。
她根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此刻,叶浅浅突然意识到,她代替了原主,一心想将自己从悲惨炮灰的命运中摘出来,那这次就不可能再发生残害苏家人的事。
陆良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敲击了一下自己的膝盖,力道太轻,没反应。
“使劲!”
陆良大力敲击。
这次跟林哥儿似的,腿不受控制地猛地跳起。
这不在他的认知范畴,惊奇的左右腿轮换敲击起来。
林哥儿迟疑地看向自己的左腿。
敲击没有反应。
他的左腿像死了一般。
真的废了吗?
“膝跳反射是由感觉神经元和运动神经元支配,经股神经传导,若有异常那便是神经出现了问题,结合林哥所伤的部位,我猜测是股神经损伤或者,断裂。”
“你等等,等等!”
陆良听不懂,感觉是一种十分神秘又高深的学术。
他激动的胸腔都在发抖。
叶浅浅不解地看着他。
只见他手忙脚乱地从破旧的医箱掏出纸笔,然后用嘴巴舔了舔笔尖。
纸张放在药箱上,抬头。
眼中神采烁烁。
“我记一下。”
叶浅浅:“......”
看着他嘴角的黑墨,四十多岁的人了,像个刚启蒙的孩童一般,求知渴望。
呃,用不着这么夸张吧?
“神经是什么?”陆良琢磨着将这俩字写在纸上。
倒也对。
“你可以理解为,经络。”
“你是说林哥儿的经络断裂了?自己不会长好吗?用温养之药,加以训练。”
叶浅浅不知该怎么跟他说,其实经络和神经不是同一种概念,中医里面没有神经这个说法。
经络可自行修复,但是神经不能。
“我这么跟你说吧,其实经络和神经还是不一样的。”
“比如,咱们身上的气血都是靠经络运输的,传送到肺腑,四肢等全身各处。”
“但是神经这种东西,它传输的,只是一种感觉,比如,痛感,有针扎到你身体里,你感觉到很疼。”
“这就是神经传达的,它比经络传达的速度要快100倍。”
叶浅浅看着陆良迷蒙的大眼,就知道他没听懂。
“你只要知道,神经若断裂,是无法自主修复的就好了。”
这是一种很麻烦的病症。
她记得,以前接待过这样一个病例。
那是一个婴孩,因体型过大使得出生时肩膀卡在产道口,又加医生暴力引产,造成臂丛神经损伤。
三根主神经断裂,出生后短短十日,就出现大小脸,长短臂,肌肉开始萎缩。
年轻的母亲求到她所在的医院,抱着孩子下跪哀求。
出生即残疾。
没有人能受得了。
众人无不落泪。
医院就此开展紧急会议,商讨手术方案。
但,这不是想要治就能治好的。
医术也有局限性。
后来,那个母亲抱着孩子在接生的那个医院,跳了楼。
想到此,叶浅浅沉痛地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
看到林哥儿脸上全是泪,陆良也是眼圈发湿,拍着他的肩膀。
“其实我知道,大哥找了好多大夫看过,每次他们都叹气。”
“我又不傻,那些大夫的眼神都已经告诉我了。”
林哥儿一边说一边哭。
到底是怎样的环境会养出这样的性子来呢?
她以前的家一定很温暖吧?
一个大块头男人从医馆内走出来,面色森冷,眉目带煞。
是放印子钱的邹汉三。
“呵!苏娘子这是改成卖药的了?”
叶浅浅惊讶地看着他,几日不见,他的状态更差了,眼睛里全是血丝,面色蜡黄,隐隐透着黑气,脸颊骨都显出来了。
他手里提着好几大包药,对着叶浅浅示威似的向上一提,阴森森一笑。
这也是夫子最看重他的地方。
今天,他却轻易地被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所左右。
苏墨阳复杂地看了叶浅浅一眼。
“娘,你们都误会了,我只是刚才恰好在脑中温习功课,顺嘴说了出来,没听清你们在说什么。”
他解释。
刘氏松了一口气,脸色缓和。
她其实也正疑惑,自己眼里的儿子从来谨言慎行,怎么突然冒出这般离谱的话,原来是这样。
“是娘想岔了,叶氏你也别多想。”
她反过头来对叶浅浅说,带着点替儿解释的味道。
叶浅浅笑着说“不会”,只是心里却不这样想。
刚才他这话明明就是在说她。
但她又想不明白那话是什么意思。
这青春期的少年,就是难捉摸。
“我去找林哥儿。”
苏墨阳出去。
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没见到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茅厕后面的猪栏走过去。
果然,林哥儿抱着腿蹲在猪食槽子上,正抽抽噎噎的抹泪。
猪仔是当时家里咬着牙花1两银子买的,听说养大能卖个十两,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了。
从买来都是林哥儿在料理。
就算为了割猪草划伤了腿,他也没将怒气洒在猪身上。
在他眼里,这头猪是能给家里带来好日子的,卖了钱,娘和他这个大哥就不用那么辛苦,小妹也会有好看的头花戴,不再偷偷地躲在门后眼馋别人的。
他用心地搅拌猪食,用心地喂养,苏墨阳有一次听到他和猪仔的对话。
“元宝,我喂你是为了卖你,你别把我当好人,你生来就是要被人吃掉的。
你的生命太短了,所以趁活着尽情地吃吧。
吃得壮壮的,卖个好价钱,大哥就不用抄书到半夜,娘也不用没完没了地浆洗衣服不敢停歇,小妹出去玩也不会遭人嘲笑。
等你死了,我给你做个冢,烧个香,求天上的神仙让你下辈子投个好胎,做个富家少爷,吃穿不愁。”
童言童语,很可笑。
但苏墨阳却笑不出来。
他说了一圈,卖了猪有了钱,让家里人都好过,就是没想过自己,他自己想要什么?
林哥儿想要什么呢?
没伤到腿之前,他也在学堂读书,但是他不喜欢读书,三天两头请假,宁愿在家帮着干活,有一次还逃课跑去城里给人扛了一天米,赚了十几个铜板。
一开始还被娘训斥,后来管不住,索性由着他,退了学后,娘怕他再乱跑,咬牙买了这头小猪仔,让他养着。
后面他伤了腿后,娘又无数次的后悔。
苏墨阳想到此,又想到了叶浅浅。
她能治好林哥儿的腿。
“你来干什么!”
林哥儿看见了苏墨阳,袖子又是狠狠的一擦,瞪眼看过去。
小眼神倔强又委屈。
“来跟你道歉。”
小眼神立刻变了,倔强有余委屈不足。
头扬得更高。
“你是大哥,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有什么可道歉的。”
苏墨阳把对刘氏说的话又说了一遍,看着林哥儿高高扬起的头慢慢低下。
红眼睛眨了又眨,胳膊无意识地松开腿,撑着石槽。
两条腿突然无所适从,耷拉下来。
“误,误会了?”
好像是啊!
大哥怎么可能说那样的话!
他可最疼他和小妹了呢!
林哥儿忍不住咧嘴一笑,一个鼻涕泡就从鼻孔冒了出来。
苏墨阳嫌弃地皱眉:“这么大了,一点都不稳重,快出来洗洗,也不嫌这里臭。”
“有什么臭的,吃猪肉的时候你也不嫌臭。”林哥儿踮着脚下了猪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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